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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你头大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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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乐翻天,觥筹交错冠盖云集的冯府寿宴正热热闹闹地进行着。

擎剑山庄首富之名,果然不同凡响,只见那前、后厅内,席开上百酒席,以及叫得出名号的江湖侠客,场面泾渭分明却又融洽和谐。

冯至刚笑容满面后周旋于一桌又一桌的贵客间,他所到之处,恭贺祝颂之声不绝于耳。

正当众人酒酣耳热之际,乐音倏变,琴音如行云流水般泄出,接着珠圆玉润的歌声婉转扬起,在座宾客不约而同停下动作,所有愕然目光均投向声音来源处。

但见席旁一隅的乐队中,坐着一名珠围翠绕的美丽女子,纤手拨弄琴弦,檀口扬声吟唱。

那琴音绰注曼衍,出神入化,歌声婉转曼妙,丰富多姿,吟至低回处宛若深谷幽境,悲情伤怀,高吭时又澎湃如涛,振荡灵魂,久久不歇。

所有宾客莫不沉浸陶醉于琴韵歌声中。

一曲终了,全场鸦雀无声,直至针落可闻的境地,不知过了多时,一声掌音骤响,顿时全场喝彩称赞声如潮水般涌现。

“哈哈哈!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任清秋捻须赞叹,“冯庄主,可否告知此女花名,是来自哪个青楼艳坊?”

冯至刚闻言色变,微带愠意的口气说:“任掌门,此女乃老夫的掌上明珠,她抛透露面,献唱小曲,娱悦喜宾,是尽孝心为老夫祝寿的。”

“失礼,失礼,老朽真是有眼无珠,失言冒犯令千金,来来来,老朽自罚水酒,还望冯庄主原谅。”说着,任清秋提瓶倒酒,连干三大杯。

冯至刚只好敛下愠色,端起酒杯笑道:“不知者无罪,任掌门别放在心上。”

平心而论,这场盛会该是人人酒足饭饱,宾主尽欢的喜庆景象,偏偏席间就有个人满腹妒火,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小喜子紧挨着司马烨而坐,此时,她真恨自己一身粗布男衫,反观那些与会的娇娆女子,一个个穿金戴玉,绫罗绸缎的,一双媚眼直兜在大哥身上打转,不时施放魅力风情,一副欲将大哥剥光生吞下肚的模样,从那一刻,小喜子是如此清楚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姑娘家的事实。

这都要怪率性的师公、师婆,打小就拿她当男孩养,日子一久,她的行为举止也就像个粗线条的男孩子了。以前她倒不觉得做个男孩有何不妥之处,但这会儿,她不禁要怪师公和师婆对她如此纵容,如此放任。

不知现在觉醒是否还来得及?还可不可以补救?

为了隔绝那些挑逗目光,呵护大哥远离好色的莺莺艳艳们,小喜子硬是拉着司马烨舍弃原先安排好的坐席,七挑八选的坐到她认为最不引人注目的座位上。

没想到,一坐下,这才发现同桌的人竟然是赵英标等师兄弟。

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但小喜子却仗着身旁有司马烨及田宏的保护,根本不把那群败类看在眼里,拿起碗筷大快朵颐一番,优哉从容的享受美食佳肴。

正吃得津津有味时,她所有的好胃口均让那名绝色佳人破坏殆尽,瞧她面如芙蓉,柔媚婉艳,仪态万千,光那天籁般的美妙歌喉及精湛的琴艺,就令在场众人魂飘神迷,不知归处呢!

席间竖起耳朵,听见任清秋与冯至刚的对话,小喜子方知那献艺才女原来是冯庄主的千金,这下可教小喜子心情沉重,怅然若失。

那位冯小姐不论是家世背景,姿色才气均与大哥不相上下,两人十分的匹配,何况大哥正缺一位蕙质兰心的贤妻美眷,为他生儿育女,共度一生。

如此良缘佳偶,她小喜子即是大哥的好兄弟,自是乐观其成,给予祝福,可是她却……

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愿大哥娶别的女人,唉,她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一阵恣放笑声,拉回小喜子纷飞的思绪。

“冯庄主,令千金不但姿色无双,而且才艺出众,不知许了夫家没?”问话的乃是崆峒派掌门岳世宗。

“多谢岳兄廖赞,小女自及笄之后,上门提亲者众多,无奈小女眼界过高,迄今尚未有合适的好对象。”

岳世宗一听大喜,正想开口为儿子提亲时——

“冯庄主,老朽可否推荐一佳婿人选供庄主参考?”任清秋抢在岳世宗开口前,大声说道。

岳世宗闻言气绝,脸色一沉地盯着任清秋。

“任掌门,请说。”冯至刚欣然道。

任清秋得意的指着身旁的徒弟赵英标道:“此子乃老朽的大弟子,不但人品出众,武学造诣深厚,与令千金可说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如蒙庄主不弃,招为成龙快婿,与虎毒门缔结姻盟,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小喜子闻言口中食物差点喷了出来,终于明白什么是“睁眼说瞎话”了。

侧眼睨去,那赵英标满脸菜色,活像个痨病鬼似的,一双满载邪恶的死鱼眼直盯着冯家小姐退入内室的方向,嘴角还垂淌着口水呢!

人品出众?武学造诣深厚?亏他的师父说得出口。

想起当日在悦升客栈,赵英标被田宏揍得连滚带爬的模样,她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任清秋虎目一瞪,森冷的开口道:“小兄弟,你对老朽说的话有意见?”

“没……没有。”小喜子浑身一颤,瑟缩的靠向司马烨身侧。

司马烨伸手轻按小喜子放在腿上的柔荑。

有了司马烨这强势靠山,小喜子顿时又嚣张起来,脸带鄙夷、不屑的讥诮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赵英标耳尖的听到小喜子的批评,沉不住气的想开骂,却被任清秋目光一瞪,立即咽下火气,堆满谦恭有礼的虚假笑容,转向冯至刚,温文尔雅的作揖道:“晚辈赵英标,恭祝冯庄主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好说,好说!”冯至刚敷衍的笑说。

“冯庄主,老朽这徒儿——”

任清秋本欲重提婚事,岳世宗却突地出声道:“近日盛传,二十年前失踪的武林秘籍又重现江湖,不知司马堡主和冯庄主可曾听闻?”

任清秋急于与擎剑山庄结好的企图心昭然若揭,与座人士心中莫不了然,岳世宗气愤任清秋的狡诈,阻断他提亲的话机,为了报一箭之仇,故意引出新话题,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借机破坏任清秋的如意算盘。

此举自然气煞任清秋师徒等人,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愤怒之情自不在话下。

“略有耳闻。”司马烨冷淡的回答,暗地却对冯至刚起了疑心。

他所认识的冯至刚是个态势闲淡的谦沐君子,生性淡薄不喜排场,从不参加或举办这种奢华盛会,亦厌恶虚伪的应酬场合,今日竟大办寿宴,席开百桌,广邀宾客,手笔之大之阔,令人咋舌,这特异行迳作风较之以往,可说是判若两人,个中蹊跷,颇耐人寻味。

“岳兄所言可是那传言记载绝世武学的武林秘籍?”冯至刚顺势避开任清秋的提亲话题,连忙问道。

“正是。”岳世宗点头道。

席间,武当门人孟绝子也不甘寂寞的插嘴,缓缓道出一段陈年武林秘辛。

“当年血手霍天残娶了赤鸠怪独孤红之女独孤慧后,本欲退出江湖,没想到其师弟断指庞九也暗自垂涎独孤慧的美色,因此设下毒计,怂恿师兄霍天残潜入皇宫盗取秘籍,然后将此消息散播,引起江湖人士的觊觎,庞九鼓动各门派围捕霍天残,以夺取秘籍,无奈因血手三十六式,诡异多变,威力之猛,无人能挡,各大门派精英尽出,联手追杀霍天残至紫霞峰顶,这一血战,双方都付出惨痛代价,各派弟子尸横遍野,无一生还。”

小喜子听得入神,不觉脱口问:“那霍天残呢?”

奇怪了,她什么觉得这叫霍天残的人挺亲切的?

“生死不明。”孟绝子仰头饮尽杯中酒,微带欷吁的说。

“秘籍呢?”小喜子再问。

“不知去向。”娇滴滴的嗓音骤扬,答腔的乃是巫派门人孙娆娆。

见孙娆娆媚眼流波直兜在司马烨身上,小喜子就有一肚子火,她没好气的说:“你又知道了?”

孙娆娆也不以为意,一颗心早挂在司马烨那英伟勃发的丰姿上。

“这段秘籍风云,在当年可是轰动整个武林,有谁不知呢。”

小喜子恨不得挖掉孙娆娆那对招子。

“我不明白耶,那秘籍里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为什么大伙拼了命也去抢?”

小喜子托腮支在桌沿,喃语不休,脑子里却想起那晚在客栈里的师兄弟所说的秘籍,是否与这稀世秘籍是同一本?如果是的话,秘籍不就在……随着起伏的思潮,眼光不自觉的溜向冯至刚。

“小伙子,若有个机会,可以让你练成盖世神功,打遍天下无敌手,呼风唤雨,进而称霸武林,你要是不要?”外号佟山老怪的铁震海也加上谈话阵容。

“白痴才会拒绝。”小喜子想也不想的大声应道。

她手上已经有一把开启稀世珍宝的黄金钥匙,若再练个什么盖世神功,哈,到时,她小喜子不就可以称霸武林了吗?她还可以把宝贝拿给师公完呢!

她越想越兴奋,嘴角不由得弯起漂亮的弧度,目光再度移回寿星脸上,“喂,冯庄主,我在路上听人说有本秘籍落在你手上,指的就是这本稀世秘籍吗?”

霎时,所有沸腾喧闹声消失,无数道贪婪紧张的目光全集中向冯至刚。

天哪!这鲁莽小妮子,说话也不经大脑,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打草惊蛇了,看她如何收拾?司马烨顿觉头痛欲裂。

没听到冯至刚的回答,小喜子提高音量问:“冯庄主,你到底有没有秘籍?有的话就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吧!”

笨蛋!人人抢着要的武林秘籍,一旦得了手,谁会蠢到公开承认,并拿出来当众展览?田宏朝天猛翻白眼。

司马烨摇头苦叹,可以的话,他真想把小喜子的嘴巴缝起来,免得她惹祸上身,丢了小命。

不过,小喜子的问题虽突然,可也问出在场所有宾客心中的疑惑。

“小兄弟,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老夫即不谙武功,要这个秘籍何用?”冯至刚严肃的否认道。

“称霸武林呀!”小喜子天真的接口。

其实,她根本就是套用铁震海的话,并不明白“称霸武林”背后的真正含义,但却一语说中与会人士内在贪婪的野心欲望。

冯至刚闻言仰头长笑,“小兄弟,以老夫今日的财富及地位,与称霸武林已无两样,又何苦图这虚名霸业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没有秘籍喽?”小喜子不耐烦的拿起筷子轻敲桌面,她最恨人咬文嚼字,净说些听不懂的废话。

“正是。”冯至刚点头。

“但我明明听说那两师兄弟说……”她话还没说完,手一滑,筷子倏地弹了出去,正中对座赵英标的脸。

“哎呀!”一声惨叫,赵英标伸手捂着脸颊。

“臭小子,咱们前帐未算,你又来打晦气,是不是嫌命太长?”仗着有师父撑腰,钱一虎猛然跳起来暴怒的斥喝。

“失礼,失礼,一时失手,一时失手。”小喜子口中虽然道歉,但眉眼间尽是不屑,“没想到武学造诣深厚的赵师兄,竟然躲不过一根小小的筷子。”她语气满是嘲弄。

“嘻……”孙娆娆咯咯微笑,一双勾魂眼风情万种的飘向冷肃俊美的司马烨。

“你找死!”申俊怒喝一声,拎起大刀便砍向小喜子。

“大哥。”小喜子一惊,抱头大喊。

“锵”地一声,朝她砍去的大刀顿时断成两截,申俊当场傻眼,望着手中只剩半截的断刀,脸色灰白的愣在原地。

“司马堡主,好俊的功夫!”孙娆娆娇笑赞道。

这样的男人,她死也不会放过。

司马烨听若不闻,迳自抱拳向任清秋说:“任掌门,舍弟年幼无知,不懂分寸,得罪之处,请任掌门大人大量,不与一番见识。”

任清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本欲翻脸算帐,却又忌惮于司马烨莫测高深的武功,一旦和神龙堡正面为敌,对他虎毒门毫无益处,但倘若不出这口怨气,又有损尊严,就在他举棋不定间——

孙娆娆娇声道:“真没想到,名震江湖的虎毒门竟是如此不堪一击!任掌门,我看你那大弟子是无福消受美人恩了。”

孙娆娆这一讥诮,倒给自己种下致命杀机,但她一心放在如何勾引司马烨的念头上,而不自知。

“就请任掌门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不与后生小辈计较吧。”冯至刚瞟了小喜子一眼,随即端起酒杯,笑道:“来来来,司马堡主,任掌门,老夫先干为敬了。”

任清秋见状,只得忍住心火,顺着冯至刚给的台阶下来,心底却泛起强烈的杀机。

小喜子知道危险已过,又惟恐天下不乱的准备张口挑衅——

“不许胡闹!”司马烨精光锐射,疾声大喝。

小喜子一愣,猛地起身跺脚,嗔怒高嚷道:“你凶我?我不理你了!”说完便气急败坏的冲出大厅。

司马烨眼色一使,田宏立即追了出去。

“司马堡主,客气了。”冯至刚也笑着回道。

“小孩心性,司马堡主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孙娆娆娇笑道。

就在这时,一名全身鲜血淋漓的年轻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脚步踉跄的倒在佟山老怪铁震海的脚下。

“爹!爹!黑衣人……黑……”语音倏止,那年轻人抽搐一下便死了。

“怀儿,怀儿!”铁震海不敢置信的大喊。

又是黑衣人?

这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司马烨不解的暗忖。

※※※

“臭大哥,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凶我,让人家下不了台,我恨死你了,臭大哥。”

负气跑出来的小喜子,跑到后花园,用力踢树干闷咕噜的骂着。

“一见美女就翻脸骂人,真是个见色忘弟的臭大哥!”

光用嘴巴还不够,干脆捡了根小树枝,狠狠地挥打修剪工整的树叶,心里郁气这才稍微纡解。

忽地,从后面厢房传出一清亮的女声——

“小姐,该起来穿衣了,再泡下去都要脱掉一层皮了。”

小喜子好奇心一起,登时全忘了寿宴上的不愉快,只见她循着音源,蹑手蹑足的来到厢房外的走廊上,小心地踮起脚尖,慢慢撑开窗户,眯着眼瞧了过去。

哇!她猛地睁大美目,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图啊!

瞧那一身细白光滑的凝脂玉肤,仿佛可以揉出水来,玲珑有致的身材,足以让任何男子停止呼吸,唉!小喜子根本就是望尘莫及。

这时,让丫头翠环披上薄纱外衣,冯靓云突然转头望向窗子,登时和小喜子四目相对,整个人当场愣住了。

“谁在外头?”翠环尖叫的冲到窗口边,倾身捉住小喜子的衣襟,不由分说的抡拳猛打小喜子的头,“该杀的登徒子,竟敢偷窥小姐沐浴。”

“臭婆娘,你打得我好痛,放开啦!”小喜子抱头叫嚷,一边挣扎闪躲如鱼骤下般的拳头。

“偷看小姐洗澡,还敢嚣张骂人!”翠环边骂边更用力地捶打。

“你以为我爱看?臭三八,你家小姐有的,我一样也没少,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喜子怒气冲冲地叫嚷,一把用力甩开翠环的箝制,向后退了几步。

“你说什么鬼话?看我不挖掉你的眼珠子才怪!”翠环忿忿地卷起衣袖,冲到门外,揪住小喜子又踹又打的,一副张牙舞爪的母夜叉样。

“臭婆娘,大不了我也给她看回去嘛,你撒什么野?”小喜子怒吼。

“该杀的登徒子,不知羞耻的臭小子!”

“喂,臭三八,你不要太过分了!”

小喜子和翠环两人又打又骂的扭成了一团,纠缠不休。

“翠环,翠环。”冯靓云走到门边引颈轻唤,心底兀自忐忑着。

唉,也不知道被看光了没?真是羞死人了。

还好这小子长得俊俏有加,不然她纯洁无暇的身子若被个丑八怪看光,那可就冤枉了!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看我的!”小喜子啐骂着,实在是被泼妇般的翠环打疼了,连忙掐住翠环的软麻穴,趁她浑身僵麻之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这一招可是她唯一从师公那里学到的保命遁逃术!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臭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直到泼辣的叫嚣声完全消失了,小喜子气喘咻咻的坐在草地上休息。

“臭婆娘,这么凶悍,小心嫁不出去,惹毛我,叫大哥不要娶你家小姐,教她做一辈子老姑娘,看你还嚣不嚣张?”

喘过气后,顿觉全身腰酸背痛的,捶了捶背脊,双手支在身后撑在地上,举目四顾,这又是什么地方?

看来这擎剑山庄还不是普通的大耶!

就着微弱星光睦着四周,只看到一堆乱石杂草,算了,没力气研究,她干脆往后一躺,然后眼皮沉重,四脚渐感乏力,好累!想睡觉了。

不行,大哥曾交代过,一到擎剑山庄就不许离开他的视线,对,再累也得爬起来,回到大厅找大哥去。

小喜子勉强翻身,低着头,四肢着地往前爬,但爬没两步,她的脑袋便撞到东西了。

咦,这是什么?伸手摸摸,好象是双靴子,而且还是黑色的,小喜子抬头望上瞧去,黑裤,再望上瞧,黑衣,黑衣?哇!

小喜子猛地翻身坐起,惊慌的颤声道:“黑……衣……人……”

救命呀,他从哪冒出来的?

“小子,东西拿来。”冰冷的嗓音骤扬。

“什……什么东西?”小喜子浑身震颤,发抖的反问。

“你还装蒜?”

剑光一闪,小喜子脖子上便架了一把利剑。

“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萧天宝临死前交给你的石头令牌。”

小喜子闻言一呆。

石头令牌?不是早被大哥捏碎了吗?

“小子,交出令牌,就饶你一条狗命。”黑衣人冷峻的威喝。

剑光霍霍,直教小喜子冷汗浃背。

老天爷呀!她的霉运要到什么时候才走完哪?

“大爷,石头令牌不在……我身上。”她并没有说谎,只是令牌已变成黄金小钥匙了。

“是吗?”黑衣人冷哼着上前一步。

“是……真的。”她咽口口水,颤巍巍的猛点头。

“那就别怪我剑下不留人了。”语毕,他手一扬——

“大哥,救命!”小喜子大喊。

忽地,夜空中一道黑影飞至,旋腿一踢,黑衣人手中的利剑登时落地。

“小喜子,快去大厅找堡主!”田宏疾吼,一把推开小喜子,朝转身逃逸的黑衣人攻去,此刻,他一心只想为好兄弟萧天宝复仇。

“好的。”小喜子惊慌失措的趴在地上,不辨方向的往前爬行。

快!快!快!再慢半拍,小命休矣!

爬着,爬着,打斗声逐渐远了,小喜子停下来稍微喘口气后,又继续往前爬,突地,她的手摸到的不是坚硬的地面,登时,她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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