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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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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栓解释说:“徐世昌大总统派人来,属于公干,当然要到长沙来,怎么可能追到他老家去?我猜,这几天,张敬尧就得赶回长沙来,接见这几个客人。”

    “对,”何原点点头,“所以,咱们的情报网,要尽快建立,发挥作用,严密监视敌人的动向。今天晚上,有几个进步学生,要在万教授家里聚会,我建议,等你从古董店下班后,咱们也去听听。”

    “我也去,”小福子睁着大眼睛说道。

    傍晚,胡栓早早收了工,他出了古董店,走到大街上,发现街面上空空荡荡,一些士兵来来往往,驱赶着街上的行人。他有些纳闷儿,难道又要戒严了?

    果然,几个骑马的士兵顺着街筒跑来,边跑边喊:“晚上戒严,军民百姓,各回各家,不准随意走动。”

    这年月,人们对戒严也已经习惯了,胡栓紧走几步,避开士兵们,来到小福子打工的顺天德大酒楼,恰好,小福子出了门口,悄悄对他说:“老何刚才说,晚上的集会取消了,当局又要戒严,让你赶紧回城外的砖瓦厂去,那里有老熟人等你。”

    老熟人?胡栓愣了一下,谁会在那里等着自己呢?他告别了小福子,赶紧快步出了城。

    通往砖瓦厂的小路,被石锁等人修整过了,设置了机关,陌生人若是想硬从草丛里闯入,便会踏入陷阱,胡栓小心地绕过陷阱,顺着隐秘的小路,走进砖瓦厂里,看见小房子的窗户上映出暗淡的灯光,并且传出说话声。

    今天放哨的,是一个姑娘,叫小月,是女子中学的学生,在万教授等人发动的文化学术届民众运动里,一直是骨干。她从墙后走出来,对胡栓说:“快去吧,都来了。”

    胡栓点点头,推开屋门,果然发现屋子里几乎都坐满了,有几个是常来的老主顾,大江、万教授、何原等人都在,还有几个湖南工业学校和女子中学的男女青年学生,中间坐着一个高个子中年人,身材高大,气宇轩昂,一身的精悍之气,正在跟大家绘声绘色地讲着什么,却是熊大刀。

    “老熊,”胡栓高兴地叫了一声,上前抓住熊大刀的手。

    熊大刀笑着点点头,往旁边让了让,大家也挤出一个空隙,让胡栓坐下,胡栓兴奋地问:“说是有老熟人在这里,可没想到是你,老杜还好吧?你的腿好了吗?”

    “好,”熊大刀说:“腿早就好了。老杜过些日子也要过来。”

    旁边,大江和几个青年学生却不乐意了,纷纷对胡栓嚷道:“小胡别打岔,让熊大哥继续讲。”

    胡栓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高兴,打断了熊大刀的说话,抱歉地笑笑说:“好,你继续讲。”自己坐到一边。

    熊大刀说道:“别急,我讲的这些事,也正要小胡听呢。我刚才说到,我在汉阳,遇到了飞山猴。”

    “飞山猴?”胡栓吃了一惊。

    “对,”熊大刀点点头,“那个家伙,从投靠了于先生以后,有了靠山,更加阴险,由一个江湖盗匪,变成了军阀的帮凶,我知道,留着这样的人,便是咱们的祸害,不如早早除了他。”

    “没错,太对了。”几个学生在旁边直攥拳头。

    “于是,我暗中跟住了他,这家伙现在神气得很,住在汉口张公馆的宅子里,张公馆里戒备森严,不好下手,我便暗暗等待时机,那天晚上,他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出来了,奔向一个酒楼,我一看时机来了,便准备在路上截住他下手,谁知道,正要动手的时候,几个军人忽然来到,前呼后拥,将他迎进酒楼内。我心里暗暗着急,却又不甘心放弃,便尾随着他们,也进了酒楼。”

第十三章(3) 夜半盗洞() 
一群年轻人都屏气凝神,听着熊大刀讲话,只有何原笑咪咪地用铜烟锅挖着旱烟。

    “看样子,飞山猴是去赴宴,请客的肯定是军方的人。酒楼里,这些人排场也很大,将楼上整个全包了,我只能在楼下点了两个菜,一边慢慢吃,一边等着他们的酒席散场。只听得楼上不住猜拳行令,喝得热热闹闹。一会,一对卖唱的父女,也被叫了上去,给他们唱曲祝兴。”

    胡栓还是忍不住插了句嘴,“请客的主人是谁?”

    “不知道,”熊大刀说:“我上不去二楼,酒宴的主人是谁,我也没见到,正没滋没味地在下边喝着闷酒,忽然上面一阵‘噼呖叭啦’的声音,还掺杂着打斗声,吆喝声,我吃了一惊,怎么上边打起来了?正在惊异,只见那对卖唱的父女,一阵风似地从楼上跑了下来,后边一群人狂呼乱喊地在追,那对父女胡琴也扔了,手里拿着匕首,在楼梯上猛跑,离着一楼还有一段距离,后边追兵赶来,他二人情急之下,便纵身从楼梯上跳下来,跑向酒楼外面。”

    “哎哟。”几个女学生惊呼起来。

    熊大刀继续说:“我当时愣了一下,看样子,这对父女功夫不坏,身法步法都很轻盈,他们怎么和上边的军人打了起来,我一无所知,但我知道这些军队的丘八们不是好东西,如果他们追上这对父女,我肯定是要相救的。”

    一屋子的人,都知道熊大刀古道热肠是有名的,有好几个人纷纷点头。

    “首先追下来的,便是那个飞山猴,这家伙直接从楼梯口跳了下来,手拿一根钢抓,旋风似的便追向酒店外面,我知道这家伙的本事,如果让他追上,那对父女恐怕不是对手。于是,我将手里的筷子一甩,打中了他的脚髁,飞山猴一个踉跄,摔了一个马趴。”

    “好。”几个年轻人都叫起来。

    “这时候,楼上那些丘八们,已经顺着楼梯跑下来,我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于是跳过几张桌子,往外便跑,这么一闹,酒楼内外,已经乱翻了天,那个飞山猴倒也利索,一骨碌爬起身来,正好这时我跑到他的身边,他抬头一看是我,吃了一惊,本来想要扑过来,又突然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样,凝固在那里不动了,我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吓得满脸惊慌之色,脚下一滑,又‘咕咚’一下栽倒在地上。”

    “哈哈,”周围的人们都笑起来。胡栓见过飞山猴的本事,知道那人品质虽坏,身上的功夫却是极好,而且老成沉稳,心计最多,而一见熊大刀的面,便能吓得惊慌至此,可见平时被熊大刀积威所慑,一定心胆俱寒。遥想当时情景,熊大刀酒楼救人的场面,定是威风凛凛,让人神往。

    熊大刀继续讲下去,“当时,我也来不及和飞山猴算帐了,三步两步,跑到外面,那对父女见有人相救,也顾不得说话,紧紧跟在我的后面,我带着他们,绕过一条胡同,一口气跑到城外,这才放慢脚步,喘了口气。我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父亲说,他们不是卖艺的,酒楼上请客的人,名叫商怀庆,本是一个地方土豪,现在投靠了段祺瑞,在军队里捞了一个什么‘协统’的名份,挎上了战刀,更加气焰熏天,这个商怀庆,鱼肉百姓,无恶不作,当年,他的妻子,也就是女孩子的母亲,便是被他给逼死的。”

    讲到这里,众人的脸上都露出气愤之色,一个瘦高个青年学生摇摇拳头说:“不把这些军阀都消灭,老百姓永无出头之日。”

    “谁说不是,”熊大刀说:“那对父女,便是去行刺商怀庆的,他们等待了好些日子,一心想要报仇,终于等到了好时机,商怀庆请客,他们扮作卖唱人,顺利地进了酒楼,果然,被叫上去唱曲,父女两人都练了一手飞刀绝技,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难,两柄飞刀一齐射出,那商怀庆身子肥壮,行动迟缓,那还不十拿九稳地命中?”

    “射中了吗?”瘦高个青年着急地问。

    “没有,”熊大刀摇摇头,“你忘了吗?飞山猴坐在旁边呢,这人武功高,人又机警,一见父女二人手伸向怀里,便知有异,一纵身跳起来,手中的筷子左右一拨,便将两柄飞刀一齐打落。”

    “唉,”四周的人一片惋惜声。

    “这对父女一击不中,知道遇到了高手,不敢恋战,夺路便逃,飞山猴掏出一只钢抓,随后就追,就这样,我将飞山猴挡了一挡,他们趁着混乱,便逃了出来。”

    “幸亏遇到你了,”胡栓说:“凭飞山猴的本事,那对父女,本来是逃不了的。”

    熊大刀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因为他们的袭击是冷不防,才侥幸脱险,若是稍慢一点,那些军人有的拿着枪,其实非常危险。事后回忆起来,那个父亲也是不住后怕,我劝他们,以后不能再这样冒失了,若是让人家抓住,必定得不偿失。我又问他们,在酒席上,听到这些人,说些什么没有?”

    何原一直在旁边默默地抽烟,这时从嘴里拿下烟锅,说:“对,这场酒席,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父亲说,根据他的观察,那个姓侯的瘦子,哦,他说的,便是飞山猴了,是酒宴的主要客人,商怀庆和其它几个军人,一口一个‘侯先生’,非常客气,席间对他奉承备至,说什么‘这一趟军务,路途遥远,需要候先生鼎力相助’、‘候先生武功卓著,定能保护物资平安’之类的话,似乎是要姓侯的帮忙押送什么货物。”

    何原问道:“什么货物,能分析出眉目吗?”

    熊大刀说:“我估计着,有可能是枪。”

    一听说“枪”,大家都兴奋起来,时下国内工业生产落后,枪械生产都被北洋各派军阀垄断,在兵器制造业,规模最大的便是汉阳兵工厂,这个工厂是全国的香饽饽,生产的枪支弹药始终供不应求,在四处战火的形势下,枪支十分宝贵,眼下湖南等地,斗争形势严峻,大家无不盼着能拥有枪支,一时间,小屋里更加热闹,大家纷纷七嘴八舌乱问,熊大刀笑笑说:“别急,听我慢慢说,那对父女,心中所想的,只是行刺商怀庆,对酒席上众人的说话,并未十分在意,而且他们唱曲之时,人们边喝酒边听曲,说话也并不太多,只是这父女二人都有武功,耳聪目明,因此才听了点零碎内容,其中有个军官说到,从汉阳到长沙,水路上盗匪太多,因此决定走旱路,我估计着,汉阳运出的货,能是什么呢?十有**是枪。”

    何原在地下磕了磕烟锅,抬头对熊大刀笑道:“所以,你就赶紧来报信,是不是?你的意思,是咱们把这批枪,给夺下来?”

    熊大刀哈哈一笑,“我跟老杜一商量,一拍即合,我听老杜说,现在湖南这边的斗争,形势非常紧迫,大家最缺的,就是枪,这个机会,可不能把它给放过了。”

    小屋里,更加热烈地议论起来,一片嗡嗡声,简直都听不清说的什么,这些工人、学生们,对于和军阀的斗争,充满热情,可是手中并无武器,一遇镇压,总是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若是手中有了枪,那将会给斗争带来多大的利益啊。

    等大家谈论了一会,渐渐静下来,都将眼睛瞅着何原的时候,何原还是笑咪咪地抽着旱烟,盘腿坐在土坯炕上,就象一个老农,完全没有知识分子的样子。胡栓说:“老何,该你拿主意了。”

    的确,大家已经将他当作了军师和决策人。

    何原慢腾腾地说:“我还没想好,不过,正如老熊所说,机会,是不应该放过的。咱们先组成一个班子,建立一个秘密夺枪小组,分头开展侦察、联络、筹划等工作。”

    “我参加,”“我也参加。”大家纷纷嚷起来。

    过了一天,万教授来到砖瓦厂,找到何原,告诉了他城里那天晚上戒严的原因,原来,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大势已去,堪堪失败,日本为了抢夺利益,强行出兵占领了原来德国在我国山东的势力范围,山东人民刚脱狼窝,又入虎口,爱国人士无不气愤,各地反对抗议的浪潮不断,也波及到了湖南,山东等地的学生团体,发动各地开展民众抗议活动,据说,有外地学生秘密进入长沙,联络进步学生,当局为了防范“激进”学生的活动,因此进行戒严。

    “那到底有外地学生过来没有?”何原问。

    “我不知道,”万教授摇摇头,“反正我是没看到,很可能是当局捕风捉影,他们对于爱国学生与民众的活动,往往是神经过敏,处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如果真有学生过来,咱们得做好保护。”何原说。

    “那当然。”

第十三章(4) 夜半盗洞() 
万教授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张敬尧已经回到了长沙,并且立即和那几个“大总统派来的人”会了面。他说:“咱们的情报网,虽然刚建立,还没完善,但是已经发挥作用了,我们隐藏在暗处的监视人员,不但把张敬尧回湘时前呼后拥的样子看得仔仔细细,而且陆大牙怎么带人去接,那几个客人如何对张敬尧阿谀奉承的情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何原惊奇地问:“张敬尧的府里,咱们也进去人了吗?”

    “也正巧,张府要雇一个杂役,咱们就趁机派一个刚刚失了业的弟兄,具了铺保人保,打进了他的府里做杂役。”万教授笑道:“这事是老庄做的,庄贤明是个很机灵的人,一见有机可乘,马上下手。没想到的是,刚打进去,便发挥了作用,送出了情报。”

    “嗯,”何原满意地点着一锅烟,万教授烟瘾也大,掏出一支纸烟点着,对何原说:“你这个知识分子,偏爱叼个烟袋锅,不用化装,就象个老农。”

    “你说得对,”何原说:“我喜欢把自己作为一个农民。其实,现在咱们发动民众,还应该把农民也给算进来,如果在村里也象城里那样自如,咱们的活动就更有效。”

    万教授摇了摇头,“这很难。对了,有个怪事,这两天,城里城外,忽然多了好多乞丐,以前,我对这些也不会在意,这两天按照你的安排,在各处安插咱们的情报人员,忽然发现叫花子遍地都是,就象是乞丐盛会一样。”

    “是吗?我听说乞丐们确实有盛会,难道跑到长沙聚会来了?”何原抬头考虑了一下,“正好,我明天也要进一趟城,顺便看看,是怎么回事。”

    次日,何原叫上石锁,步行入城,一路上,果然看见有三三两两的乞丐,一路乞讨。本来,这年月乞丐越来越多,但一般都是单独行动,很少看见成群乞丐在一起讨饭。走到城里时,他们两人已经看见了好几拨聚在一起的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有的三人一伙,有的两人一伙,而且操着不同的口音。石锁说道:“有点邪门儿,这些叫花子们都到长沙做什么来了?”

    两人在城里跑东跑西,约见了十几个学生、店员和工人,对城内的情报与联络网进行布置,忙了大半天,直到天色将晚,才来到玉器王古董店里。在离店铺不远的墙角,又看见了两个乞丐,缩在墙根下探头探脑,石锁怀疑地说:“这俩人怎么鬼头鬼脑的象小偷?”

    “别理他们。”

    这个时候,古董店里已经没有顾客,只有胡栓一人坐在凳子上休息,何原和石锁走进去,笑道:“胡大师,生意怎么样啊?”

    胡栓哈哈一笑,“生意兴隆,现在各行业生意普通萧条,可这古董店,倒象没受什么影响。”

    “这不奇怪,”何原说:“越是动乱年月,各路军阀政客,越是拼命巧取豪夺,就象东汉末年,国家离乱,挖坟盗墓反而是最为兴盛的时期。”

    三人都坐下来,把今天各处的情况简单汇总了一下,正在商议,石锁瞥了两眼门外,小声说:“那两个叫花子,不对劲。”

    他说的叫花子,便是进门前看见的墙角缩着的那两个,在店门外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会,便又走开了。何原向外看了两眼,疑惑地说:“小偷踩盘子,也没这么明目张胆的,他们更象是有事。石锁,咱俩出去,说不定他们是要找店里有事。”

    两个人走出店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走出一段路,借着转弯回头察看,果然看见两个乞丐张望一阵,然后走进店内。

    胡栓一直注意观察着外面,乞丐进古董店,并不多见,只见这两个人都是瘦小枯干,满身泥垢,确实是真正的乞丐,他象迎接普通客人一样,热情地打招呼,“二位,请。”

    那两人并不看店内琳琅满目的古董,而是东张西望一阵,看店内没有别人,其中一个秃头凑上来,笑嘻嘻地说:“胡大师,我们是闻名而来。”

    “哦?好啊,有何见教?”

    秃头嘿嘿一笑,“大师,我们哥俩,是想请教一件事情,你是考古专家,请问,挖过古墓吗?”

    “挖过啊,”胡栓觉得有些可笑,“搞考古的,哪有不挖古墓的。”

    “嘿嘿,是,我估计也是,那么,要想挖一条通古墓的地道,怎么挖才最快、最好呢?”

    胡栓笑了,“你们是想盗挖古墓啊,对不起,这个我可不能教你们,这是本行的规矩,随便盗挖,是犯法的。”

    “不不不,”秃头连连摇头,“我们绝对不是挖坟,而是有事,真的,胡大师,您只需要给我们指点一二,就能给我们解决大事。”秃头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只白瓷盘来,递到胡栓面前,“您看,这是个古物,我们也不懂值不值钱,就送给您了,你帮帮忙,教我们两招,叫花子们感激不尽。”

    胡栓没吱声,把白瓷盘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拿放大镜里里外外检视一番,说道:“这个盘子是清代的民窖,并不怎么值钱,不过,值钱不值钱,我也不会要。你们拿回去吧。”他把盘子又递回秃子面前。

    两个乞丐对望了一眼,都有些失望,秃子说:“大师,我们绝非想用一只盘子收买你,但叫花子穷,拿不出更好的东西。”

    “我不是嫌东西不好,你们别误会。”胡栓笑道。

    “您只需要帮帮忙,我们保证,绝不是挖坟盗墓,我们只是想救人,您可怜可怜我们。”说到后来,两个乞丐习惯性地拿出乞讨的口气来。

    胡栓只是摇头。这时,天已黄昏,屋内光线变暗,古董店比其它店铺关门要早,胡栓说:“二位,请吧,我要打烊了。”

    两个乞丐一脸失望,仍然不住乞求,这时,何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胡栓使个眼色,对两个乞丐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如果说实话,不撒谎,我给你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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