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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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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晃晃悠悠地向里走了两步,装作跌了个跟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从厢房旁边,传来一声问话。

    原来岗哨隐藏在那里。段老三装作摔痛了,爬不起来,哼哼叽叽地在地下揉着大腿,又一声问话传来,“你的岗还没到点,怎么进来了?”

    “过来拉我一把,”段老三哼哼叽叽地说。

    “真废物,摔个跟头至于吗?”随着说话,一个士兵从厢房旁边走出来,不满地嘀咕着。段老三怕他看见自己的面目,扭过脸去,坐在地上揉着大腿,嘴里继续小声哼哼。

    那哨兵走到跟前,低头看看段老三,这一近看,忽然发觉模样陌生,吃了一惊,向后退了一步,段老三身子一挺,打出一拳,本想一拳击中他的太阳穴,当场打晕,但那哨兵甚是机灵,脑袋一偏,躲了过去,同时脚下踢出一脚。

    段老三知道,眼下重要的不是打赢,而是让对手不发出声音,倘若让他叫出声来,就算把他打倒了也没用,于是不躲不闪,拼着挨他一脚,另一拳紧接着向哨兵打去。

    段老三身高臂长,这一拳正打在哨兵的头上,哨兵闷哼一声,段老三腿上挨了一脚,身子一趔趄,幸亏体格健壮,没有摔倒,他不顾得痛,两手同时伸出,掐住哨兵的脖子。

    这时,石锁和几个队员,已经进入院里。

    这个院子比较小,除了两间亮着灯的,剩下三间正房都锁着门,进来的队员们按照预定计划,分头走向各个房间,本来,段老三不想进院,只想从后面挖洞盗取货物,但老高出了意外,被关在这里,光挖洞盗货已经不行了,所以将计划改为前后共同行动,一边从后面挖洞,一边从前面进攻。

    这时,耳房里,忽然传出“咕咚”一声。

    原来,晚饭以后,老高知道行动的时候快到了,他对自己的安危并不担心,最担心的是卢教官来找麻烦,若是这家伙来报前两天的仇,跟自己算帐,很有可能给外面的行动造成困难。他思前想后,觉得如果姓卢的到这里来,只有除掉他,才能确保安全。

    因为他既不是新兵,也算不上犯人,所以也没人管他饭,一直到天黑,只能自己在耳房里饿着。

    老高手脚都被绑着,挣脱不开,他腰里有匕首,但拿不出来,只好慢慢挪到墙角,想利用墙棱磨开绳子,屋子很老旧,墙角的泥灰也快剥落了,并不结实,而自己的绑绳偏编是一段崭新的麻绳,非常结实,磨了一阵,泥皮磨下了不少,但绳子却仍然没断。(。)

第五十四章(5) 共同行动() 
老高心里有些着急,若是弄不断绳子,就得听凭卢教官摆布,处于被动位置,他只能更加起劲地磨绳子,绳子还没磨断,卢教官来了。

    老高心里有些懊恼,赶紧靠在墙角,将地上的泥灰遮掩一下,幸亏天黑了,屋内更是漆黑一团,不容易分辨。卢教官并没注意到这些,他一进屋,便狠狠踢了老高一脚,骂道:“狗杂种,这回你还跟我横吗?”

    老高没吱声。卢教官手里拎着马鞭子,劈头盖脸便打了老高一顿,老高就势倒在地上,一边躲避鞭子,一边悄悄运动身子,在墙角蹭着绳子。偏偏这段墙都是用砖垒的,很不结实,而且他又不敢用力使劲,磨起来效果很差,他心里暗暗着急。

    卢教官打了一阵,大概是累了,收住鞭子,摸出一支烟,点燃吸起来,得意洋洋地说:“姓高的,我问你呢,还敢不敢跟我横了?”

    他不打了,老高反倒不能再继续运动身子,没办法磨绳子,只好慢慢把两手在背后缓缓活动,争取扩大绳子的裂口。

    “打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算你什么本事。”老高说。

    “少他娘的使激将法,”卢教官露出一副流氓嘴脸,“现在老子能摆布你,就是本事。”

    老高的手上觉得一松,绳子终于被他弄开了。

    但卢教官就站在眼前,自己还不能把绑绳脱掉,他盼着这家伙打够了,赶紧离去,于是装作被打痛了的样子,靠在墙角喘息,不再答理他。

    卢教官抽完一支烟,却不走,洋洋得意地在小耳房里踱着步,嘴里骂骂咧咧,时不时地抽老高两鞭,似乎很享受这种欺负人的局面,老高知道,行动眼看就要开始了,可这家伙赖在这里不走,万一发现了外面的行动,那怎么办?

    老高急得脑门上青筋直蹦,可是没有好的办法,他好象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心急如焚。

    卢教官仍然在享受征服者的快乐,一会打一鞭,一会踢一脚,老高已经听到段老三扮作哨后在院里的说话声,而卢教官,也已经听到了,他转身看了一眼,耳房的门半掩着,露出一道缝隙,透过门缝,看见是两个哨兵在说话,卢教官并没在意,转回头来,继续打骂老高。

    然而老高知道,若是一会卢教官再回头看,便能看破秘密了,现在的办法,只能是把他吸引住,于是,他喘了口气,装作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别打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他娘的少玩花样,老子不吃这一套。”

    “我在外面藏着一包烟土,你如果放了我,我就把烟土给你。”在一般士兵或土匪的心里,钱和烟土,都是好东西,因此老高以烟土诱惑他。

    果然,卢教官把头凑过来,“在哪里?你要是骗我,我可打断你的腿。”

    “你把我放了,我带你去找。”老高知道想让姓卢的放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想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一会,给外面的行动赢得时间。

    可是,这时卢教官可能也觉得院里的声音有些不对,转过身去,站在门口向外打量,这时,正是石锁带人冲进院里,卢教官吓了一大跳,怎么突然之间,闯进一帮人来?而且这帮人明显来者不善,如狼似虎,他“噫”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半掩的门给关上了。

    老高手上加紧动作,迅速脱去胳膊上的绳索,趁着卢教官向外观看,把腰里的匕首给摸了出来。

    卢教官已经顾不上老高了,他看见外面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意识到已经发生了重大事件,他将门又拉开了一条缝,把脑袋往外一伸。

    老高知道,卢教官马上就要喊出声来,如果喊声被正房内的守卫听见,不但盗取军火原料的行动面临失败,而且营救新兵也将遭遇困境。在这十万火急的当口,老高将身子一挺,虽然腿上的绳子还未解开,但人在着急的时候,迸发出来的力量往往惊人,他完全凭借腰腹和脚的力量,象鲤鱼一样挺起身子,手臂往前一伸,匕首一下捅进卢教官的后心。

    这一下,用力过猛,卢教官猝不及防,一下被捅个透心凉,栽倒在地,而老高也站不住,随着他一起跌倒,两人同时跌在门口,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咚”声。

    石锁听到了耳房里的动静,赶紧跑过来,却见两个人倒在地上,其中一个是老高,赶紧将他拽起来,却发现老高两腿被绑,站立不住,三下两下,帮他解去绳索,再看卢教官,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完蛋了。两个人不敢怠慢,先后跑出耳房。

    此时,段老三已经弄晕了院里的暗哨,队员们分头靠近了各个房间,那两间亮着灯的房子,派人看守起来,其余的人奔向三间黑着灯的房子,那里的门上都挂着大锁,两个向崔大龙学过开锁的队员上前,用准备好的铁丝捅开锁头,轻轻推开屋门。

    段老三走进屋内,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用手摸了一趟,有竹筐,有木箱,都非常沉重,这房子盖得结实,墙厚足有两尺,院外面的队员,因为怕发出声音,不敢用力挖掘,因此速度很慢,这时还没有挖通后墙,段老三让一个队员赶紧到外面通知:不用挖了。

    那些被解救出来的新兵们,这时已经在外面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随着侯小山走向城墙,率先出城,另一部分身体强壮的人跟着队员们到院子里运货,大家都掂起脚尖,高抬腿轻撂步,排成队,来到黑着灯的仓库里,在段老三的指挥下,两三人一组,背起抬起那些竹筐和木箱,轻手轻脚,走向院外。

    石锁和段老三都守在亮着灯的房间外面,仔细听去,屋里有说话聊天的声音,偶尔还发出一阵哄笑。看来并没发觉外面的动静。但段老三神情高度紧张,这时,只要有人出来上趟厕所,那便一切都暴露了。

    队员们抬着筐子箱子,鱼贯而出,因为人多,房里的货物都抬完了,还有十几个人空着手,段老三一挥手,大家都蹑手蹑脚,轻轻撤出院子。(。)

第五十四章(6) 共同行动() 
3

    侯小山也穿上了军装,领着几十个逃出来的新兵,急急地奔向城墙的方向,他边跑边告诉大家,“别出声,排好队,脚下放轻点。”

    撤退的路线,是经过精心选择的,要避开夜间的巡逻队,也要避开敌人的驻地以及有岗哨的区域,因此曲里拐弯,绕来绕去,好在天色漆黑,这一行队伍,并没有引起注意。长长的一溜黑影,迅速地向前移动。

    钻出一个街口,需要经过一段宽阔的大道,侯小山跑在前面,忽然路旁的一家酒馆里,出来四五个摇摇晃晃的军官。

    这几个人象是喝醉了酒,有的放肆地狂笑着,有的嘴里唱着歌,走得七扭八歪,在大路中间象扭秧歌。侯小山带的队伍,这时和他们正好走个头碰头,侯小山冲后面一摆手,让大家靠边,示意避开这几个家伙,继续向前跑。

    然而这几个醉汉军官却借着酒劲,拦住侯小山和后面的队伍,一个敞着胸脯的猪头脸伸出胖乎乎的大手,拉着侯小山的胳膊,“哈哈,兄弟,你们是哪路人马,到这里做什么?”

    “我们在演习,长官。”侯小山按照事先准备好的的套路回答道。

    “大晚上的演什么习,你们是谁带的队,哈哈,让他过来,跟我喝一杯。”

    侯小山拿下猪头脸的手,“长官,临时决定的演习,新增加的训练课,我们带队的团长在前面等我们呢。”

    一个瘦长个子走上来,看样子头脑比别人清醒一些,问侯小山,“你是哪部分?”

    “报告,是徒手兵团的。”

    瘦长个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这一行长长的队伍,“徒手兵团?你们还没编入队伍,演的什么习?你让史胖子过来见我。”

    “史团长在前面等我们。长官,我们要走了,要是去晚了,史团会会处罚的。”

    “慢着,”瘦长个子一挥手,“不许走,你指挥队伍等在这里,这是命令。”

    侯小山着了急,“长官,您没有权利命令我们,我们只听史团长的。”

    “放肆,”瘦长个子一瞪眼,“我是督军府参军处的,怎么没权利命令你?史团长在哪里,你马上派人找他来,再敢违抗,统统严惩。”

    侯小山急得不行,大家被拦在这里,若是引来敌人的大队人马,行动将前功尽弃,段老三和石锁等人都在后面参加盗取军火原料,这几个倒霉的军官,应该怎么对付呢?

    这时,猪头脸倒是来解围了,嘴里喷着酒气,拉着瘦长个子说:“算了算了,跟一群新兵蛋子较什么真,老子当兵的时候,他们还在撒尿和泥巴玩呢。”

    “是是,”侯小山奉承猪头脸,“您是老前辈,我们以后多向您请教。”

    然而瘦长个子却不依不绕,骂猪头脸道:“你知道个屁,今天这事得搞搞清楚,史胖子大晚上的搞什么演习?陆将军没告诉你遇事多动动心眼吗?你真是个猪。”

    正在这时,段老三和石锁领着盗取军火的队伍跑上来了。

    段老三见前面的队伍停下了,跑到跟前一问,人们说前头有军官拦路,他也着了急,匆匆奔到队伍前头,见只有几个醉汉,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瘦长个子恶狠狠地逼着侯小山,“快,找给我找史团长,让他马上过来,要不,我拿你是问。”

    “长官,”段老三赶紧跑上来,挡在侯小山前面,笑嘻嘻地对瘦长个子说:“史团长在前面,咱们一起去找他,怎么样?”

    “你是谁?”

    “我是今天带班教官。”段老三说着往前一指,“长官,咱们到前面再喝一杯,怎么样,一边喝酒,一边等着他们找史团长来,让史团长亲自和您报告。”

    “不行,我不喝酒,你别打马虎眼。”

    段老三见这家伙不听劝,转身走向猪头脸,用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钞票,塞在猪头脸手里,“嘻嘻,长官,你再去喝两杯,我请客,让这位长官也跟您一起去吧,下回有空了,我再请一场,咱们好好喝一杯。”

    “够意思,”猪头脸拍拍段老三的肩膀,“下回,我请你。”说着又来拉瘦长个子,“快走吧,你老磨叽个什么功。”

    “躲开,你就知道喝酒。”瘦长个子扒拉开猪头脸,他此时对这群选手兵已经越来越怀疑,对段老三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去的教官?”

    段老三没理他,继续对猪头脸说:“嘿嘿,长官,你带着他们几位长官,先去喝酒,这位嘛”他指了指不依不绕的瘦长个子,“我单独请他去喝,怎么样?”

    “好,真麻烦。”猪头脸向身后挥挥手,“走,咱们走,别理老杨了。”他身后的几个军官,也不想在这里胡搅,醉醺醺地说:“走,走,跟新兵们老说个什么劲。”跟在猪头脸的后面,摇头晃脑地向前走去。

    段老三松了一口气,对侯小山和众人一挥手,“快走,史团长在前面等咱们。”看着侯小山和大家继续向前跑去,他又转头向瘦长个子咧嘴一笑,“长官,咱们也走吧,一块找史团长,他会亲自向您报告的。”

    瘦长个子有些尴尬,猪头脸带着同伴走了,而眼前这个“教官”也对自己的命令阳奉阴违,他心里虽然不满,但自己已经人单势孤,有些胆怯了,看看段老三,虽然对自己嘻嘻地堆着笑,但是一股莫名的杀气,从身上透出来,他脸色变了,神色有些慌张地说道:“你们走吧,我不管了。”抽身便走。

    但是段老三不干了,这个军官显然已经起疑,若是放他离去,一会说不定会招来追兵,他冲后面摆了摆手。

    石锁在段老三的身后,早就快忍不住了,上来一把便搂住瘦长个子军官的腰,单腿一别,横着把他放倒,那军官叫道:“你们”话没说完,嘴便被堵住了。

    几个队员七手八脚,帮着石锁将军官草草捆上手脚,两三个人扯手抬脚,象抬猪一样抬着,跟在人群里,向前跑去。黑乎乎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平静,只听见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奔向城墙的方向。(。)

第五十五章(1) 月夜贼影() 
1

    胡栓和阿宁跟了江生的运输车,去看望阿宁父母。,。这回运输的货物不多,押车的只有小机灵、张小六和几个武装小队的队员。

    此时春暖花开,一路上,车队经过之处,满眼都是绿色的青山,葱郁的原野,条条河汊,蜿蜒流过田野山川,景色美不胜收,阿宁心情兴奋,嘴里说个不停,赞美沿途美景,又感叹世道变幻。江生笑道:“去年这个时候,咱们还互不认识,那时战争打得正热闹,谁也没有心情欣赏景色。谁会想到,今年形势变化这么快,咱们三山五岳的人聚在一起,共谋大事,大家心里都象火一样热,心气高涨。你赞赏景色,其实是因为人的缘故,物是人非,才有了观景的心情。”

    小机灵补充说:“主要是因为胡哥的缘故。”

    大家都笑起来。阿宁脸一红,但她和胡栓的关系,早已经在大家面前公开,也不以为意,心下反而更加甜蜜,对小机灵笑道:“等过两年,给你讨个老婆,有了管头,你就不会这么调皮了。”

    马车沿路疾驰,倒也平安无事。大家一路说说笑笑,颇不寂寞。这天,行到一处路口,车队要拐弯奔向另一个方向,胡栓和阿宁便和车队分手,两人下了马车,胡栓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有些感慨地说:“故地重游,感慨万端啊。”

    张小六问:“胡哥,你来过这里?”

    “是啊,我和石锁南下‘从军’,先是被抓,后是被骗,历经千难万险,后来遇到江鱼娘、老何他们,想起来真是觉得象是做梦一样,江哥说得对,过了一年,物是人非。”

    江生指着前面说:“前面是宁满城,我曾经在那里的军阀手下供职,后来听姐姐的话,才离开的。”

    阿宁对胡栓说:“对了,这里离阿虎的家不远了,咱们去那里串个门吧。”

    “等回来的时候再去吧。”

    两人告别了车队,踏上小路,江南景色,此时正是鸟语花香,山温水软,阿宁有胡栓陪伴,在乡间小路上一边观赏风景,一边携手回家,心里的兴奋甜美,难以言表,只觉得满满的幸福,就要溢出胸膛,她对胡栓说:“你信不信命?反正在遇到你这桩事情上,我是信的,若是命里没你,又怎么会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偏偏是你把我救出来?这倒也罢了。在岳阳,我和王叔叔让人家抓住,又遇到石锁你们救我出来,那时候,我想你想得眼睛发蓝,整天心里也没有别的念头,只有你的影子,晃来晃去,我跟你说,那时候要是再看不见你,我一定会疯掉傻掉的。”

    “又胡说了,”胡栓拉着阿宁的手,望着她那双痴情的眼睛,用手轻轻拢拢她鬃边的秀发,“那不叫命,那叫缘分,有时候我也琢磨,天下的事,悲欢离合也好,人事更替也好,往往把得到与失去,收获与付出,安排得妥妥贴贴,让人觉得无法解释,便用‘命运’这个词,来解去心里的疑惑。其实,人在做每件事的时候,都是受心性的支配,就象走路,不同的目的,便会踏上不同的道路,象咱们俩这种人,都以善良纯朴为本,殊途同归,便理所当然了。这种缘分,其实还是自己争取来的,应得的,你想想,咱们要是那种唯利是图,阴险奸诈的人,还会有这种缘分吗?”

    “你说起来总是一套一套的,”阿宁调皮地望着胡栓笑,“就象是个教书先生,何老师、你、王叔叔、赵叔叔,都是一类人。对了,也不知道王叔叔在山东怎么样了。”

    “肯定也和咱们一样,在和军阀战斗。”胡栓拉着阿宁的手,在小路上信步向前走,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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