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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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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号令捐助粮草一事上,每个行业挑出一个最有分量的人,借他在同行内的影响力,助推此事。

    可这话到了侯玄松嘴里就变了味儿。

    “诸位都是江南道赫赫有名的金主,所谓金主就是为了求财,可这求财求的是谁的财?不是叛党的财,更不是大唐的财,求得是门外那些人手里的财。”他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几个年纪偏大的显赫乡绅开了腔儿,“尚书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还应该求着老百姓了?”

    侯玄松“呵呵!”一笑,“不是求,是给他们打个样儿,做个表率。”

    “尚书大人觉得诸位都是本地的商界翘楚,可谓在各个领域内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自然都是明事理之人,能够为国分忧!”鹿游园补充着。

    “呵呵,侍郎大人玩笑了,为国分忧有元帅将军,我等都是无名小辈,怕是不给大唐添乱便就是好的。”他们语气明显的不配合。

    另一个贼眉鼠眼的八字胡也随声附和,“我们都是小本生意,养家糊口,养家糊口罢了,打仗那是要烧银子的,还是去益州问太上皇,对吧!哈哈。”

    “话可不能这么说,天下难道就是圣上一个人的天下吗!江山不是我们汉人的江山吗?”鹿游园略有愤慨。

    “诶?侍郎大人,你且不要冲着我来,毕竟那安禄山反叛也是有他自己原因的,我们这等下民不得说,可逃离火坑的资格还是要给的吧!”八字胡声声狡辩。

    这会鹿游园已经气的无话可说,他等待着侯玄松给他解围。

    等来等去等到这么句话,“战火烧到了江南,你们打算逃去哪里?”

    那七八个人精儿开始七嘴八舌,有的想往南去,有的则奔往西北,居然还有誓死坚守的。

    “真打起来,免不了伤及城内平民,你年过半百无所惧怕,可孩子呢?”鹿游园一再逼问。

    八字胡鼻孔出气也不答话,绿袍男子缓缓回了话,“不是我们没有大爱之心,可空有一腔抱负,饮水不管饱,什么都是要靠银票来说话的!”

    侯玄松转向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现如今,银票也快变做了张废纸,真要是两军决战,未来的天下还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我们这样的匹夫之躯不为自己打算,难道等着上边为我们打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押起来,简直是末世之论,蛊惑人心!”鹿游园争得面红耳赤。

    “鹿侍郎,你且莫急!”侯玄松转而一笑,“大伙儿都不要争辩,也不要危言耸听,毕竟我泱泱大国也不是说随便几个叛贼就可以颠覆得了的。”

    “随便几个?那安禄山可是等闲之辈!”八字胡一句话噎的侯玄松无话可说。

    另一个沉默寡言的也添油加醋,“就是,真如尚书大人所言,两都又怎么会被罢?”

    侯玄松知道自古商人最重利。却不曾想到达这样一个疯狂的地步,即便是国破山河碎,也依旧要抱紧了银子睡觉。

    看来今日的谈话是要无功而返了。

    侯玄松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户部不好混,国难当头的户部更是水火双重煎熬,不禁唏嘘。

    鹿游园回到住处,正欲发作,瞥了眼侍弄花草的小丫鬟一脸的怯懦模样,又心升怜悯。

    “去,把这件给我洗洗,这个是赏给你的。”

    丫鬟小心翼翼伸出右手,摊开掌心,接过那个华丽丽的蛐蛐罐,收了她眼里这位贵客的衣衫就退出门去。

    当晚侯玄宗称有公事要忙,叮嘱下人把饭菜给鹿游园送到半山别院。

    送餐食的小厮只说尚书大人一脸的不悦,别的就不敢再多言了,鹿游园知道自然是愁白天的事,也懒得打听,就听院落里传来“嘤嘤”地哭声。

    “你去看一眼,别是出什么事了!”

    “是,侍郎大人!”小厮撂下碗筷转身离去。

    只听,一阵声音不大的埋怨责备,接着是姑娘的抽泣声,“别哭,别哭了!”

    鹿游园本就没有什么官架子,于是来到了院内角落。

    此时,小厮眼疾手快,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了藏。“侍郎大人,没,没事。”

    鹿游园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交出那物。

    原来姑娘把那素衫下了水,原本不太脏的衣衫不知怎地秒变花里胡哨,整件衣服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难道是这水出了问题?

    鹿游园抻开衣衫细细打量,不但没有责罚眼前的二人,居然还一人赏了十两银子。

    搞得两个下人不知所措。

    鹿游园也不让她洗衣了,直接拎着还湿漉漉的衣衫就进了房间。

    在桌案上一下摊开,上边赫然写着两排字:繁花满枝,樱落频频,唯有果硕,最得人心。

    原来,锦袋内的妙言只是挡箭牌,修理一下满心功利的侯玄松,免得他顺风顺意,小瞧了鹿游园的存在。

    就是因为先前他二人格外尴尬的关系,贤之才故意玩了个心眼,跟鹤引两个把真正的锦囊妙计用特殊的颜料写在了他的衣衫上。

    这颜料一入水便显出字迹,他们就是猜测到这个爱干净的鹿游园用不了两日就会发现这秘密,眼前难题迎刃而解,从而给侯玄松留下颇佳的印象。

    “这两个家伙,还玩这些雕虫伎俩!”鹿游园自说自话,继续嘀咕,“你直接告诉我妙策,我留几日再传给他便是了,不够麻烦!”

    谁知,才这一会功夫,鹿游园就没缘由地“哈哈”大笑起来,院子里的小丫鬟赶忙过来听差。

    只见鹿游园哼起小曲,小丫鬟摸清这贵客的脾性随和,怯怯地试问,“侍郎大人这等雅兴,奴婢也替大人高兴。”

    鹿游园也不避讳,张口就来,“你来看,这绝句如何呀?”

    小丫鬟见衣服上的污渍不是自己失误造成,心就放进了肚子,再看了一遍那四句话,慢慢地摇着头。

    “你莫不是不识字?”鹿游园看着她。

    “奴婢自幼跟着督灵娘子,刀剑兵刃私下见了不少,这文房四宝麽……”

    “我来念,你且听了去,就当博一乐呵吧!”

    小丫鬟觉得这个侍郎大人甚是有趣,于是乖乖地点点头。

    “繁花、落樱、硕果、人心。”

    “侍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

    鹿游园陷入遐想,小声重复着,“花落秋?”

    “花先生呀!侍郎大人从北面来,莫不是也听说过他?”小丫鬟眨着大眼睛。

    “花落秋是何人?”鹿游园不过是从诗句中悟得这名讳。

    这可不是什么无巧不成书,这是贤之给他指的明路。

    繁华选花,樱落择落,硕果为秋,人心即心仁,谐音信任。

    “他呀,是江南道出了名的君郎,在城内办了个镖局,成日和各大商贾混于一处,大家都说他押的镖,天塌底陷不误时,不过……”后边她却不说了。

    鹿游园这才弄了个明白,原来贤之已然把路给他铺到了这里。

    “你可知他家在何处?”鹿游园想立即会一会这个花先生。

    小丫鬟摇了摇头,也难怪成日里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侍郎大人可以去问问舌头,就是今日过来送饭的小厮,他或许知道!”

    没一会的功夫,舌头被唤了过来。

    “舌头,听闻你在这城内混得颇为熟络,花落秋到底住在哪里呀?”

    舌头挑了个眉毛,“嘿嘿!”笑了两声,“江南第一镖师花落秋,谁都知道他住在藏花阁。”

    鹿游园不露声色,“你现在带我去一趟!”

    “现在?”他少有难色,“怎么,不方便吗?”

    “他从前倒是最爱吃酒,但已好久不曾听闻这人的动静。”舌头解释到。

    “那有何不妥,既然好酒,我带上些好酒便是了。”鹿游园对于这类外场的关系走动上得心应手。

    “侍郎大人,他那吃的可是花酒。”

玖拾玖:烟花巷里 卧虎藏龙

    原来这藏花阁并非花落秋的府邸,观其名,这就是个高级妓院。

    之所以说它高级,是因为这里的娘子们都是才艺双馨,接待的客人也不是一般的平头百姓,那都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官员商贾。

    记载着常客名录的花名册不为别个,就是老板娘的命根子,聚宝盆。

    鹿游园执意要来,舌头就备注了他交待过了的银钱礼物。

    “舌头,前面走着!”鹿游园发了话。

    “是,侍郎大人,哦,是鹿老板!”

    鹿游园满意地点着头,二人直奔藏花阁。

    藏花阁的门口没有平常妓院那般的揽客老鸨和美貌姑娘。只有一个案子,上面有一个花瓶,里面有各色花朵一枝。这倒别出心裁,让鹿游园有莫名其妙之感。

    能进得来的客人根据自己的偏好选择一枝花,一枝花代表了一个娘子,你选择了,就不能反悔,这就是藏花阁的规矩。

    老板娘就是用这样的方法经营数载,也正是这样的办法才杜绝了“二争一”、“多争一”的尴尬局面。

    毕竟非官即商,每一个都有着强大显赫的背景,可藏花阁还想小本经营,在这萧条世道安稳地混下去。

    “来客了!老板娘!”舌头帮鹿游园象征性随便拿了一只什么颜色的花,既来求人,万不可坏了人家的规矩。

    鹿游园这会儿也进了里间,见四个曼妙娘子端坐桌前,悠闲地打着麻将。

    “这位是北边来的丝绸行的鹿老板,老板娘,上好的丝绸二十匹,给娘子们换换新吧!”

    四人中看着最年轻的鹅蛋脸娘子,月弯弯的眉眼很有气质。

    “鹿老板在哪里发财呀?”

    “原是京师人氏,往返走货,战乱后就下了江南,行走于两城也有几年了。”鹿游园如实说着。

    “谁做担保?”鹅蛋脸娘子继续像审问一般对询着。

    舌头在他耳边解释,“这里查的可严,就怕出什么乱子!”

    鹿游园不知该拉谁下水,干脆报上主家,“侯府!”

    “哦,哪个侯府?”她心中有数,依旧刨根。

    “还有哪个?原来的侯太常,如今的尚书大人!”舌头开始了抢答。

    “哈哈哈……”鹅蛋脸笑的令人发毛,“来人呀!黑一间!”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鹿游园看着舌头小声询问。

    舌头摇了摇手上的黑色花朵,不看没注意,一看一语塞,黑色的花?

    鹿游园被人带上了那间对应黑色花朵的房间,鹿游园虽然不是妓院常客,听得多了也知道眼前便是什么状况。

    “吱嘎!”门被一下子推开,舌头很知趣地远远避开这里,去了别处。

    鹿游园见宽敞的房间别有洞天,从门外看就是普通的房门,一进门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面前一个大的平台,上面有案子,旁边有假山流水,还有悉心栽培的高矮花卉植物。

    让人一看,赏心悦目。

    什么人也没有,这还有什么意思?

    莫非我是来住店的?鹿游园心想,但一拍头,明明自己是来找花先生的,这哪跟哪呀?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案前,见杯中有水,为了舒缓疑惑,喝了起来。

    “鹿老板,好酒量!”一个声音悠悠飘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楼下打麻将的鹅蛋脸。

    “你不是老板娘吗?”鹿游园莫名其妙。

    “谁说我是老板娘,我就是今晚的黑玫瑰!”鹅蛋脸笑得有些放肆,这让对方有些不自在。

    鹿游园捋一捋思路,才缓过神来,“舌头唤你老板娘的时候,你可是回了话的。”

    “我不过是看你们选了黑色,略表诚心罢了。”

    “可是,今晚我是来找花先生的!”鹿游园像是危难当头一般,死命自保。

    “瞧你那副模样,我还能把你如何?”鹅蛋脸一脸地嫌弃。

    鹿游园把手放的稍微自然一点,“我可否求见花先生!”

    “那你是倒是告诉我为何要见花先生?”鹅蛋脸往后退了一步顺势坐了下来。

    鹿游园舒了口气,“为了这个!”

    鹅蛋脸看了一眼鹿游园的手上正攥着一把平常的稻谷,不由笑大了,“你莫不是跑到妓院送稻米来了?”

    “恰恰相反,我是问花先生取稻米?”鹿游园不像是开玩笑。

    鹅蛋脸笑得更大声了,“我这里只有娘子,稻米你还是去乡下看看吧!”

    “我要见他。”鹿游园掷地有声,一口的毋庸置疑。

    “你怕是见不到了。”鹅蛋脸语气变得柔和。

    鹿游园满是不解。

    “他已经死了!”

    “死了?”

    怎么会死了,这样一位能人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

    “押镖的路上死在了劫匪手里。”鹅蛋脸也不瞒他,一字一顿地说。

    鹿游园不知道求助无门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一年有余!”不长不短的时日。

    “他为何住在你们藏花阁?”鹿游园不得其因。

    “我们?这藏花阁也算是他的吧!”鹅蛋脸语气轻佻。

    “这又是为何?”

    “不为何,他不过是我的亡夫罢了。”

    她就像是在给鹿游园讲别人的故事,这话说的毫无悲伤之情,或是时间一过,便也就那么淡了。

    “这么说,你还是这里的老板娘!”

    鹅蛋脸看他这人很是无趣,也不理会,换了话题,“进了这楼,你就是来聊天打发时间的吗?”

    “既然花先生已然离世,那我鹿某人就不过多打搅了,告辞!”鹿游园起身正欲离开。

    鹅蛋脸也不阻止,“鹿老板,你可是把稻米落下了,带回去吧!这里不是一般的妓院,以后莫不要踏进来了。”

    “哦?你这是忠告还是威胁?”

    “你头顶上是尚书大人,我巴结还来不及。”

    “可是没有了花先生,你倒确实是有一些攀附不及。”鹿游园回身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就把鹿游园钉在了那里,可见,在案台后面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幅美人图,由于他进门光顾着看四下的装饰,这会才察觉它的内容。

    落款花落秋。

    “这画是出自花先生之手?”鹿游园看着眼前的娘子,越看她越像画中人。

    “花先生不作画,只送镖。”鹅蛋脸闷闷地说,也没理会什么画。

    “哈哈!花先生还真乃女中豪杰。”鹿游园竟一直进入了惯性思维,人称花先生,那花先生就一定是一位君郎嘛?

    “我看你这人不是个糊涂的,为何跟了那姓侯的?”鹅蛋脸明显对侯玄松有丝敌意。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据我猜测应该是外界把你的夫君当做了你。”鹿游园推断着。

    鹅蛋脸莞尔一笑,缓缓起身,“你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就是为了揭穿我的身份嘛?”

    “非也,我是想请花先生助我一臂之力的。”

    “我为何要帮你?”花先生反问。

    鹿游园把前日发生的一系列征粮难事一一道来,“你不是单单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哦,如果我不愿意呢?”花先生故意挤兑。

    “如果你跟尚书大人有私人过节,我请求你先把个人恩怨放一放,要不然这战火烧到了江南,这藏花阁怕是就变成了藏火阁喽!”

    “你不用吓唬我!”花先生自有判断,并不买账。

    “你别忘了你的夫君是怎么死的?”鹿游园故意提及此事,就想让她提起怒气。

    花先生不再作声,“这批粮我可以帮协助你们官府押送,但是征粮,抱歉!力难从心。”

    她像是做了最大的让步,就等鹿游园的答复,其他的再想让她付出,怕是难上加难,绝无半点可能了。

壹佰:手握死证 隔墙有耳

    回到半山别院,鹿游园第一时间找到侯玄松,侯玄松听了下人汇报鹿游园这么晚是去了烟花巷柳之地,着实为自己女儿曾经的遇人不淑,深感不快。

    “游园君,你莫怪老夫多管闲事哈,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鹿游园轻咳两声,“尚书大人怕是误会了,我是去找人的。”

    “哦?去那样的地方难道不就是去寻姑娘的?”

    “是……寻一位娘子,可是我原以为那是个君郎。”

    侯玄松不知他在说些什么话,一脸的莫名其妙之情。

    “尚书大人你可认识那第一镖局的花落秋?”鹿游园挑明话题。

    “花落秋?”他在脑中开始回忆。

    鹿游园帮他核实着,“就是那个住在藏花阁的能人。”

    “我们确曾有过一面之缘,他怕也不是个好人吧!”侯玄松竟然这样评价。

    “这其中有何缘故?”他追问。

    说起来这个事跟侯玄松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

    刚到江南的侯玄松不问世事,圣上离都,他身为朝廷官员,实则和其他难民没有两样。

    这些年来,江南的达官显贵早就已经把这个藏花阁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之地,藏花阁就好比这城内的消息集聚地。

    没有什么大事小情是花落秋不知道的。

    侯玄松不是第一个南下避战的京师官员,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花落秋在此前与他素未谋面,就已经“久仰大名”。本地的官员对其熟视无睹,没有人去拜会,更没有人用言语维护,对于他这样一个太常的级别,身在乱世,形同虚设。

    “我只是听闻这个花落秋很会官商勾结,赚了不少黑心的钱吧!”侯玄松漠然置之。

    鹿游园点了点头,“她的手伸得够长,不光做镖运生意,实际上藏花阁才是他的主业。”

    “看来,传闻不是假的,那个花落秋还真是个草包傀儡。”

    “那个?什么意思!”鹿游园不解。

    “你不是说你见到的正主是个娘子,我见的花落秋可是个君郎。”

    原来,在外都是花落秋的夫君冒用她的名讳示人,她才是幕后掌舵人,所有识得花落秋的人都以为她是一个堂堂君郎,却不知她实为一个娇羞娘子。

    “尚书大人所见的那个花落秋现在何处?”

    “好像已经被暗害了,大概是在运镖的路中遭遇了匪徒。”

    果真如此!

    “那么,他死以后这个第一镖局还在经营吗?”

    “关了,他一死就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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