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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刻,他的全身虽然被包裹着,却是光着身子,脸颊上,两朵红晕渐渐的绽放,弥漫到四肢。
他无法原谅她轻薄了他的事实。
“我的针儿,真美,差一点,我都无法控制的把你吃了。”娇娃看出他的窘迫,语气更是轻浮,调戏道。
无针气愤地瞪着她,怒诉道∶“你……你……”结结巴巴的声音,即使生气,口气不善,也柔软如丝,细腻动听,更是透着一丝别有风情的娇媚。
他一怒,一动,身上的被子一松,滑了下来,粉嫩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尽现在娇娃的眼中。
娇娃目怔的望着,他锁骨下寸,接近胸前,那朵灵动绽放着的兰花,手缓缓的伸出,抚摸上它,“针儿,这是什么?”
无针拍开她的手,拉了拉被子,赶紧盖着自己的身子,喝道∶“不准看。”
由于他的声音过大,一下惊动了外面的人。
屋外,上完茅房回来的宫侍,守在门外,他心下还在疑惑,刚刚叫的一个替他看门的宫侍去了哪里?一听到室内发出声音,立刻轻扣着门,恭敬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娇娃却毫无惊慌之色,只是平静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无针原本想唤人,却还是瞥了一眼娇娃的脸,心思百转间,最后,轻叹一口气,柔声道∶“没事,我要歇息了,你下去吧!不用侍侯了。”
他多想,多想叫人来抓住这个坏蛋,可他,最终还是不能。
细想,她只是轻薄他,却并没有真的伤害他,虽说毁了他的清誉,却也罪不致死。
而房外的宫侍暗忖,自己明明听出了主子的怪异,难道,他真的产生幻觉,听错了,想了想,主子的事情,他这个做奴的也不能说,更何况,主子那么温柔,那么美,那么好的一个人,他如何能有所怀疑。
宫侍放下内心的疑惑,听命离开,休息去了。
娇娃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一脸欣喜地紧盯着无针。
“我的针儿,很善良。”她当然注意到他眼底深处的挣扎和不忍。
也许,她正是被画中的他,那股传神的包容,温柔,吸引得无法自拔;她,算是彻底沦陷在他身上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无针别过脸不看她,微斥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她的面貌,微弱的烛光下,他实在是看不清楚,但她,真的不像一个普通的采草贼,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境遇。
“针儿,还未告诉我,你胸前的兰花是什么?好美,真的非常配我的针儿。”娇娃直接忽视他的问题,心里还是未忘记他胸前绚烂开着的兰花,不象是刺上去的,更不可能是纹身,到底是什么呢?
她想到一路走来,花圃中争相开放的花朵。
他竟爱花如此?于是,琢磨着,她下一次来,一定买花,送给针儿。
现代的女人都爱男人送花,她的针儿,也一定喜欢。
无针暗惊,她几次叫他的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随后一想,他的名声早已扬名天下,号称天下三公子之一,知道也不足为奇,可他还是微喘着气,怒道∶“谁是你的针儿,你……你……”
“针儿不告诉我,我可要吻你了。”娇娃说着,就要俯身上前一亲芳泽。
无针当下对着她,怒道∶“你敢?”
他说完,瞪着眼,她的鼻尖真的抵着他,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吻上他红润的唇瓣。
他的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惊惧的说道∶“那是,那是……守宫花,象征处子之身的。”
他启开的唇,有意无意的扫着她的嘴,身子一怔,稍稍退后。
娇娃得了答案,心下一喜,快速的抱着他,在他的唇上,偷亲一下。
无针被她的动作一吓,又是气愤,又是羞涩。
瞬间,他粉红着一张脸,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说话……”
他完全,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她要如此轻薄他。
娇娃见他又要盈盈落泪,却又倔强的忍着,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她。
她揽过他的身子,见他湿润的青丝未在滴水,干了很多,丢下面巾,让他平躺在床的里侧,倾身抱着他,宽慰道∶“针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到你,定会一生一世保护你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象是轻哄,又象是誓言,永远的诺言。
床内,无针似闻到一股清香,神情放松的闭了眼,耳边,飘着的轻声话语,让他很舒心,可他,却已渐渐地听不清楚,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娇娃望着他的娇颜良久,轻吻着他头顶的青丝,柔声道∶“睡吧!”
她给他下了睡香,让他明日醒来之时,对今晚的事情,似梦似真,不忘记,却也感觉不真实。
因为,她看出了他倔强的性格,不想他为此而轻生。
毕竟,她还未取得他的心,他的爱。
在他心中早已是登徒浪女,依他这般外柔内刚的性子,定是不甘受辱的。
娇娃侧躺在床边许久,痴迷的看着他,直到窗外天色微亮,她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这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出了房间后,她顺着原路,朝着冷宫走去,现在,她要去接那个失控下收留的女孩。
不过,只要是她做了的事,她就绝不后悔。
第011章
无针醒来之时,阳光已倾泻般透过窗子照进屋内,他直觉得头有一丝昏沉,双手微微用力撑着床,起身坐着,丝被从身上滑下,他这才惊觉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可他,从未有赤/裸睡觉的习惯,这是怎么回事?
他脑中似有一女人模糊的印象闪过,难道,他被人给?
无针不敢往下面想,抚开胸前垂下的发丝,那朵洁白的兰花,象征着他清白之身的幽兰还在,可昨晚的一切,却又不似一场梦,感觉十分真实,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那种欢愉的美妙触碰。
他如今已到适婚年龄,怎样侍侯妻主,他早已知晓,而宫中,自然有人专门讲解,甚至与会给一些春宫图,留与皇子,连父后,偶尔都会与自己讲起。
他又怎会不知。
无针双手轻按着头穴,然后,轻轻捞起耳后两边长长的青丝移至胸前,慢慢的理顺,可为何,他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眼神茫然的回忆着,终究还是无法想起来,嘴角浅浅一笑,温暖如风,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无针渐渐卸下内心的怀疑,莫非,他也做了春/梦不成。
无针想到这里,柔嫩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两腮,更是羞若桃花,他怎么会做,那样奇怪的梦。
其实,哪个男子不想有个能疼爱自己的妻主,可他也知,身在皇家,自己的姻缘终究不是他能左右的。
无针忽的,心中蕴藉,又徒升起一股悲凉之感。
“主子,你起了吗?”门外,宫侍的声音响起。
无针想着自己赤身裸体,便又把床上的丝绸被盖在身上,扭转头,对着门外,柔声道∶“进来。”
宫侍听到主子发出声音,知主子已经醒了,这才端着洗漱的水,推门而入,然后又用身子,虚掩上门。
他叫思春,名字是主子恩赐的,只应主子特爱春天,才得此名,而他,从小便留在主子身边侍候着,熟知主子待他,从未把他当成奴才一般看待。
所以,他便发誓一生一世定要好好的侍侯这个温柔,秀美的主子。
思春一抬头,见自家主子靠在床头,还未起身着衣,眼中,有着一丝讶异,平常这个时候,主子早就起身梳洗刺绣了,根本用不着他叫,而此刻,外面的天色也已接近午后,这还是第一次,主子,起得晚了。
无针见他一进门,放下净面的水,却不上前侍侯,似在发呆,忙唤道∶“春儿。”
思春经无针一唤,忙回过神,“主子。”
“今天,给我找那件绣着兰花的衣服。”无针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思春一听,昨晚主子叫他去送苏家公子,回来之时,见主子已经睡下,便没有打扰,而昨晚那个代替他侍侯主子净身的那名宫侍,竟未给主子找好衣服。
思春对着无针,又气又怨,更有许多无奈,轻声叹息后,微诉道∶“主子,你就是脾气太好,才会让底下的人,欺负你去,竟连衣服都未给你找来,春儿,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无针一听,更觉窘迫,脸色却也不怒,只是淡然一笑,便若春风般,绚烂夺目,软化去了一切烦扰。
思春盯着自家主子的笑容,再大的气也就消了。
主子本就生得不似凡人,笑一笑,更加灵秀温柔了。
怕是无人能抵抗主子这柔和笑意,还老是蛊惑他的心神,心叹,真是美啊!
想着,如果主子不如此的温柔,善解人意,他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舒适的日子,怕是早就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内,牺牲了。
“主子,你等着,奴侍这就去给你找来。”说完,他就朝屋内另一边放着衣柜的地方走去。
无针望着忙碌着为他找衣的思春,细想,他昨晚,真的有叫屋外守着的宫侍,给他找衣,怎么会没有呢?
他双眼望了望整张床,却见床的另一头,角落处,遗落着一张面巾,可面巾,怎么会在床上呢?
他到底何时放的?
无针发呆的神情,双手摸了摸自己柔软乌黑的青丝,似乎觉得,有一双手,为他,一丝一缕,细致的擦拭过,到底是谁呢?
“主子,你在想什么?”
无针仰头,发现思春已为他找好衣衫,正拿在手中,身子已站到他安歇的床榻边了,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又一次失神了。
他璀璨如星子般的双眸,望着思春,透着一丝歉意。
“主子,是这件吗?”思春望着主子歉意的眼神,也未多说,心理却抱怨,主子还真是,他是奴才,主子怎能给他道歉,还真不知说什么好,也就全当未看见,双手捧着衣衫,递与无针看。
“是这件。”无针望了望思春手中白色的绸裙,淡淡的回道∶“给我穿上。”
他说完,正打算掀开丝被的手却停了下来,他差一点忘记了,现在的自己,一/丝/不/挂。
即使最亲的人,他还是不习惯,自己赤着身子让人着装,以前,他都是穿着褒衣,而此时,他一想,脸又是一阵绯红。
一边,思春展开绸裙,正打算服侍主子,却见主子不肯下床,暗想,今个,主子还真是奇怪,但也并未出口询问。
无针良久,有些慌张的抬头,吩咐道∶春儿,你出去,我自己来。”
思春听命,把衣服放至床边,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打开门,迈出去后,他还不望回头叮嘱道∶“主子,奴在房外侯着,换好后,叫奴一声就行。”
无针点点头,他这才掩上门。
房内,只剩下无针一人,他忙掀被下床,走到屏风的后面,穿好褒衣,双眼,望着昨夜的净身水,只见着柔嫩的花瓣,飘在水面上。
可他,终是觉得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无针的脑子里,一下快速的闪过,他被一个女人抱着吻着的画面,热烈而狂野。
他挥掉脑中难以启齿的模糊记忆,走出屏风,来到梳妆台旁,双手托着腮,对着铜镜,双眼仔细的望着他的唇,手指轻轻的抚了抚红唇,薄薄的两片唇瓣,似有许微肿,象是真的被人吻过一般。
难道,他真的被人轻薄了不成?
第012章
娇娃睁开眼,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阳光暖热,已至午时了,她爬起床,伸了下懒腰,刚想起身着装,双眼望到床的内侧,被她安放在床上睡着的小小身影。
她差点忘记了,房间里,还有这个被她收留,说好要照顾的小女孩存在,想她清晨,趁着行人甚少,为了方便,她干脆给小女孩子下了点轻微的迷香,抱在怀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客栈,再把小女孩放到床的内侧,而她一夜未眠,顿觉得有些疲惫,便脱衣睡在了床的外侧。
虽然她是喜欢独来独往,不过,在没给小女孩找到好去处之前,她就把她带在身边好了。
更何况,小女孩以后,也是跟着她姓。
娇娃下了床,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在看了眼床内侧的娇心,迷香的分量不重,不过,见她睡得这么沉,也不忍心叫醒她,这一觉,怕是要睡到下午,那就让她好好睡,晚点等她醒了,在用膳也不迟。
而且,娇心这一身衣服,还真是不能穿了,又破又旧。
她还是先出门给她置办两身衣服吧!
娇娃做好决定,出了客栈房门,下了楼,唤来小二,用了许膳食,养了养有些空空的胃,这才出了客栈,沿着街道寻布店去了,一路走着,午饭时辰,行人也不是很多,不过,吆喝的小贩和各种琳琅满目的小摊子,倒是多不胜属,而且最多的摊子,便是贩卖刺绣的荷包、手绢、面纱等物品。
她倒是悠闲的边走,边欣赏街道两边的景致,心头,慢慢的浮现出小皇子娇羞的容貌,才一会不见,她就有些思恋他了,今晚,她一定不会再唐突到佳人了。
娇娃收回心神,双眼远远的朝周围扫视了一眼,眸光,停留在前面街道的拐角处,那个行人稀少,一个老人,蹲在地上,身前,则是各类采集的娇艳花儿。
她正好要买花,今晚送给小皇子,还真没想到,这罗织国的街市,真有花卖。
娇娃迈步朝着卖花的摊子走去,蹲下身,空气中,粉香扑鼻,她望着地上摆好的花,眉睫皱了皱,这些花虽然是刚刚采的,采栽的手法也很巧妙,连着根部,拿回去栽,到是可以存活,可在这烈日下卖,又没有水的浇灌,实在是很容易死去。
“你这些花价格怎么卖的?”娇娃友好的对着卖花的老人问道。
老人见娇娃一身装扮,气质大富大贵,欣喜交加,恭敬道∶“不管哪种,都是一文钱一朵,小姐,老人家在这卖花,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价钱绝对公道。”
娇娃点点头,细说道∶“你为何不把采集的花,设计一个轻便的小盆,装满土,把花移植到里面,那样,花也不会枯萎,还可以方便浇水,到时间连着小盆一起卖,价钱还可以提高很多。”
老人听了娇娃的话,眼睛一亮,她虽然种花,采花一生,许多贵族家里的花,都是她种植,卖给人家的,可这种方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细细想了想,还真是有道理。
“小姐心思,真是玲珑剔透。”老人感激的望着娇娃,由衷的赞赏道。
娇娃浅浅一笑,她只是好心的给老人指一条出路罢了,“老人家,我想买一朵兰花,不如老人家给我选一朵如何?”
老人眉开眼笑,热情的道∶“小姐给我老人家指了如此一条出路,我定要好好报答小姐,我家就在附近,如果小姐真的想要花,又不匆忙的话,可否与我回家去看,我家正好有一朵比较名贵的寒兰。”
“那老人家的生意。”娇娃推托的说道,她还真没想到,卖花的老人竟然如此热心。
老人笑道∶“没事,都已经午时过了,今日,也是时候收摊回家了。”
“那谢谢了!”娇娃诚心的说道。
老人收拾了一下未卖完的花,带着娇娃,朝着她家走去。
娇娃进了老人的家,并未多停留,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盆花,这是那个卖花的老人好不容易寻得的一个小盆,将兰花移植到里面,赠给她的寒兰,手中的花,颜色紫红,叶片细长,叶姿幽雅潇洒,碧绿清秀,萼片与捧瓣都较狭细,很适合做观赏花,十分清秀可爱,散发的味道,更是香气袭人,品种更加名贵,而且在罗织国内,也只此一朵。
她今天,还真是得了宝贝,小皇子,一定会喜欢。
而且,也只有如此独一无二的东西,才配得上他。
娇娃拿着花,沿着街道,想了想出来后,要办的事情,抬头仰望了一下天色,想着客栈内的小家伙应该醒了,匆忙的去寻了一个布店,给小家伙买了两身衣服,给了钱,叫掌柜的包起来,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衣服,迈步朝客栈的方向急急的走去。
娇娃进了客栈,见店小二含笑上前,要来接她手中的东西,却被她适时的阻止了。
“麻烦你,送些沐浴的水和膳食到我房间来。”她面对着小二礼貌的说道,自行的上楼,往房间迈去。
娇娃一打开门,走到床榻边,见床上的娇心还未醒,顺手把右手上拿着的衣服放在床上,转身,坐在客房内的凳子上,愉悦的捧着兰花,欣赏着。
“姐姐。”床上的娇心听到动静,睁开眼就寻着娇娃的身影,一盯到床对面坐着的人,立刻欣喜的唤道。
娇娃侧身,望着床上的人,“小心儿醒了就起来!肚子饿了吧?呆会净了身,就可以用饭了,”
娇心点点头,急急的爬下床,站在娇娃身前。
娇娃把手中的花摆在身旁的桌子上放好,伸手抚了抚娇心的头,笑了笑。
门外,店小二敲门进入,双眼望到房中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客官的事情,她做小二的也没资格过问。
店小二快速的把洗澡水,膳食送进房,掩门退了出去。
娇娃脱掉娇心的衣服,让她净身,等她洗完以后,拿出刚买的衣服,叫她穿上,望着她瘦削的身体,皮肤洗了也是一身黝黑,身体消瘦如柴,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显然是被活活给饿出来的,以后,她得好好的把她养胖点。
想起昨日要是没遇到她,怕是已经死了,也是一可怜的娃。
娇娃见娇心穿好衣,一看到饭菜,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慢慢吃,可别噎着了,也没人跟你抢。”娇娃笑着说道,话中的语气,虽然看似随意,却透着满满的关切。
娇心抬起眼,满嘴的饭粒,疑问道∶“姐姐不吃吗?”
娇娃摇摇头,道∶“你慢慢吃,姐姐去收拾东西去,呆会,带你离开客栈。”
娇心欣喜的点点头。
娇娃这才转身,打包行李去了,她可没有忘记,昨日答应苏缘的事,说好今日要去将军府作客,而且,她已做好决定,住到苏府去。
娇娃包好行李,一边的娇心也吃饱了,她让娇心拿着兰花,两人一起出了房门,朝着楼下走去。
娇娃走至掌柜面前,付了钱,两人走出客栈,她让娇心在前面带路,一大一小,缓慢的朝着苏将军府邸走去。
第013章
苏府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红粟坐在房间的窗户旁,托着腮望着窗外,丝丝凉风,轻抚着窗纱,渐渐灰暗的天空,一片金光,绚烂夺目,可他,却无心欣赏,渐渐垂下的眼帘,眸中夹杂着一丝默然,忧伤,他纤细的指间拨开了额前垂下的青丝,站起身,叹息一声。
已经这么晚了,姐姐说她今日会来拜访,真的会来吗?
红粟拿起房间搁置在床上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