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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事?”娇娃好奇的疑问道,有什么事难得了连翘这个毒药,连她都做不到。
“可能需要你帮我偷一样东西。”连翘笑笑。
“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活了,到时间直接通知我就是了。”娇娃喝着酒,轻松的答应道,说起偷东西,有她称第二,就没有人敢当着她面称第一,想偷什么东西,知会她一声就是,但这也只取决于她认可的人,其她人可都没这么好说话了。
夕阳完全淹没在了晚霞之中,火红的余光投射在两人的身上,映出一幅似梦似幻的画面,两人的目光同时望向映红了半边天的霞光,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喝酒,良久后,彼此对视一眼,举坛再次对饮。
“我到时通过狼毒花客栈找你吧!”连翘肯定的望着娇娃。
娇娃点头,她心中本来就是如此想的,不用连翘说,她也会讲的。
“今后有什么打算?”连翘问道。
“我啊,得先回罗织国,把我家男人拐回家就行了。”娇娃干脆的应道,想着针儿和粟儿,妖艳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你的男人?呵呵,你丫打了埋伏,给我说说,是什么样的男人,让我的花心大萝卜改了性子,成了贞洁淑女。”连翘盯着娇娃质问道。
“我男人,罗织国的小皇子无针,本来这次是跟我一起去老大那里参加了兰花盛宴,但接到你出事的消息后,我叫人先护送他回罗织国去了,至于另一个男人,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对他是何种感情。不说这些了,我相信不久后,你自然会见到他们。”娇娃大声道,脑中想着粟儿,这一刻,她终于有些明白自己对粟儿的感情,或许,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那个温柔的男人,深深的把他放在了心里。
“呃?耽误你的大事了啊!我的罪过!”连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堆的瓶瓶罐罐,挨个讲功能和注意事项对娇娃交代清楚。
娇娃顺带问了一些关于男子养身子的方法,然后直接把地上的瓶瓶罐罐挨个捡起来收紧怀里,连道谢的话都免了,她知道,这是连翘的心意,对于她们姐妹,谢就太过于见外了。
“你就见到了唐队?她的情况如何?我这失忆一个多月,也与她失去联系了。”连翘追问着,感叹道,一手把掌中空了的酒坛扔下了山崖,另一只手又拿起了第二个酒坛,再次喝了起来。
“老大的日子,不管在哪里,她都过得不错。都有美男陪在身边,我差点忘了跟你说,这次去参加兰花盛宴,你猜我见到谁了?”娇娃卖关子的笑道。
“嗯,谁?”连翘看着娇娃,摇晃着身子,已经有些醉了。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还能有谁,不就是千寻那个武器痴,现在连她这根木头,都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看来,我们这群姐妹还真是艳福不浅,个个都魅力无穷啊,呵呵——”娇娃扔掉手中第二个酒坛,欢愉的笑着。
“千寻啊!可惜,那丫头在这里不能在制造她最热衷的武器了。”连翘含糊的说道,有些傻气的笑着:“什么时候,我们姐妹们都聚到一起,畅饮,就好了。”
“这个,自然是有机会的。”娇娃转头望着已有些遥遥欲醉的连翘,小心的扶着她,“喂——,毒虫你酒量变差了,别喝了。”明明心里难受,还借酒消愁,是想醉了,以为就没事了,毒虫什么时候也变傻了。
“呵呵——,我没醉,你不是娃娃嘛!嘿嘿,我没说错吧!”连翘说完,再次狠灌了几口酒。
“呃——,还说没醉,都开始说胡话了。”娇娃一把拿掉连翘手中的酒坛,摇了摇,里面的酒也空了,这毒虫如此不顾及的大喝,不醉才怪,本来就是个没多少酒量的人,娇娃叹息的搀扶着连翘,对着她那张红透了的脸,埋怨道:“你这样猛喝,没醉才怪。”
“天黑了,我该回去了,不然那群男人们又该担心了!”连翘嘟哝着,神态迷糊的抓住娇娃的衣服,嚷道:“走,跟我回去,我给你介绍介绍。”
“也好,反正酒也喝完了,我就送你回去,你这个样子,也要有人照顾才行。”娇娃说完,站起身,拽起安静下来的连翘,背在了身上,朝着山下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了下去,沉静下来的夜色透着诡异的神秘,娇娃背着连翘回到了镇南王府的偏院里,娇娃闻着药味找到了连翘的房间,轻巧的用脚推开门,把身上怪着女人扔在了房内的大床上,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连翘,口中似在呢咛着什么,又完全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话。
娇娃脑中想着,还是得找个男人来照顾连翘才行,不过,既然连翘没事,她也就不用在呆在寒烟国了。
娇娃从房中找来纸笔,留了一张纸条在连翘的床头边,然后出了房门,寻着气息,走到隔壁一个紧闭的房门前,敲了敲几下门,闪身隐入夜色之中。
娇娃躲在暗处看着昨晚呆在连翘身旁的那个男人出了房,然后,进入了连翘的房中,这才放心的离去。
回了狼毒花客栈,娇娃迎面遇到了客栈掌柜,掌柜的拿出一个纸条,说是从罗织国送来的飞鹰传书,署名是交给她的。
娇娃接过纸条,回了房直接打开,看着上面的字迹,留名是小蜜送来的信。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李山已经探查到了粟儿的下落。
而坏消息则是罗织国女皇下旨让无针嫁去沉雾国给雷霆为妃,针儿也亲口应允下嫁,现在送嫁队伍已经从罗织国出发前往沉雾国,日期就是今天,就在今天。
娇娃愣怔着身子,盯着纸条上的消息,眸光中簌簌燃烧着赤红的火花。
第058章
沙河镇,曲家
厢房内,檀香袅绕,屋子内站着两人,一个老人坐在床榻旁,神情严肃的为床上沉睡的男子诊着脉,摇头叹息后,老人站起了身。
“余老,这位公子的病情到底如何?”曲幕帘望着起身的老人,语气温和的问道。
老人又是一连摇头,眉头紧皱的说道:“这位公子有孕于身,但身子却极差,原本就有滑胎之兆,幸亏你及时给他服了保胎的药,暂时胎儿无碍,但要是这人还不醒来,大人和孩子怕是都会不保,而且以这位公子的脉象,应该一直都处在久病未愈的样子,身子底子极差,这体内的胎儿即使现在保住了,以后也易流产,就算是挨到了生产之际,以公子的身体状况,都很难大小保全,所以我建议这胎儿还是不要得好,不过,以公子如今的状况,也不适应落胎,还是等身子好一点在落不辞。”
“余老,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曲幕帘盯着床上的苏红粟,沉吟道。
“这,我也说不定。”余姓老者遇到如此的事情,心头颇觉得无奈,道:“我开几副药你呆会叫人熬好喂给他服下,要是他有点起色了,明日便可醒来。”
“曲儿,这位公子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余老走到一旁的案几旁,手拿毛笔开着药方子,抬头望了曲幕帘一眼,语气平淡的问道。
“余老,他是我在去雪城的路上救回来的。”曲幕帘浅笑的看着余老,开口解释道。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就知道你不会干出如此的荒唐事,不过,曲儿你把这位公子带回了府,连雪城的生意都没去处理,已落人口实了,而且现在曲家族内这么乱,对这位公子还有你,怕都是件麻烦啊!”余老放下笔,取出案几上的药方,走到曲幕帘的身旁,叹息道。
“余老,你放心,我会处理好家族内的事情。”曲幕帘神色严谨,语气坚定道。
“这是两张药方,一张是保胎的,另一张是现在要喝的,记得早点抓来熬好给这位公子服用。”余老细细的讲清楚,直接把手中的两道方子递给了曲幕帘,神情转为严肃,再次叮嘱道:“曲儿,你还是多注意下家里的两个妹妹,虽然你是长女,但你并不是正房所出,虽然你母亲这几年也把不少家业给你管理,但并没有定下家主之位由谁继承,而且家族内的长老还有不少是你两个妹妹的旁系亲属,眼看你母亲病危,也快要不行了,你得加紧时间才行。还有这位来历不明的公子,你最好还是快点送出去吧。”她知道曲儿内心一直怨恨着曲家,可她不是曲家人,仅算是曲儿的恩师,也只能言过于此,提醒她一下罢了。
余老说完,转身出了房门,离开了。
曲幕帘望着余老离开的方向,面色若有所思,她又何尝不知,可——,她回头望了望床上躺着的苏红粟,眼中有一丝挣扎,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看着手中的药方,转身对身后一直默默站着的侍人小悦吩咐道:“你叫人速去把药给抓回来了,然后熬好后给床上的公子服下,一定要保住他腹中的胎儿。”
“是。”小悦接过药方,安静的退出了房门。
曲幕帘一人坐在床侧,盯着床上的苏红粟,独自陷入了沉思。
……
次日,晚上。
苏红粟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接着,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偏头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间,眼中全是迷茫,微微打量后,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是哪里?
推门的声音响起,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端着碗走了进来。
苏红粟陌生的眼光望着他。
小悦放下手中的药碗,发现床上的苏红粟睁着眼盯着他,走向床榻,柔和道:“公子,你醒过来了?”
“这是哪里?”苏红粟有些沙哑虚弱的声音,吃力的问道。
“这里是沙河镇曲家的府邸,是我家小姐把你带回来的。”小悦笑着解释道。
“这里不是罗织国。”苏红粟吃惊道,沙河镇是哪里,曲家又是什么地方,他到底在哪里?他记得自己在得知娇和针儿哥哥相爱的事实后,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他离开了,然后——,他没有去找小双,没有回府,没有去找姐姐,一直走一直走,肚子很疼,很疼,接下来,他晕倒在了路中央,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他为何在这里?
苏红粟闭着眼,心中悲痛,伤心,眼角情不自禁的涌出了泪水,娇,针儿哥哥,他该怎么去见娇?该怎么去见那么好的针儿哥哥?还有姐姐。
“公子,你怎么了?”小悦见苏红粟刚刚好转的面色又再次变得苍白,甚至还无声的落泪了,语气紧张的道:“公子,你等着,小悦去把药端给你喝。”
小悦转身去端起刚刚才放下的药碗,快速的走回床边,急切道:“公子,这是余老给你开的药,是保胎的药,你赶快喝下。”
“你说什么?”苏红粟刷的睁开眼,紧紧的盯着小悦。
小悦脸色怪异,重复道:“这是余老给你开的保胎药。”
苏红粟这次确定不是自己误听,保胎药,他——,怀孕了,心中一面喜,一面忧,是他和娇的孩子,是那一次的错误,怪不得他会觉得这段时间老是呕吐,肚子也时不时的疼痛,原来是他怀孕了。
苏红粟被子中的手轻抚着腹部,这个孩子,是他的,也是娇的,可他竟然到如今才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娇会喜欢孩子吗?会喜欢他和她的孩子吗?
他回忆起跟娇在破旧院子里看到的那个叫小落的孩子,娇不喜欢小孩,她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苏红粟想到这里,心痛得撕心裂肺,脸色苍白得更无血色。
“公子,你没事吧?”小悦见苏红粟神色不对,端着药碗,单手扶住苏红粟,赶紧给他服下。
苏红粟配合的咽下,其中的苦涩只有他清楚,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孩子,他不能再失去,他定会好好的护着这个孩子,苏红粟心中想着,娇有针儿哥哥,姐姐会找到夫郎,小双会嫁人,而他,现在有了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不是在期待的情况下拥有,但现在却成了他的唯一,他的期待,他所有的寄托。
姐姐应该不会怪他吧,这一次,他还是任性了。
小悦放下药碗,小心的让苏红粟躺下,并未去打破房中的沉默,他偷看了一眼床上的公子,虽然神情忧虑了一点,可怎么看都是那么的美,怪不得小姐会把他带回来。
“我能见见曲小姐吗?”苏红粟看着小悦,轻声要求着,想着面前的人说这里是曲府,那么救了他的人,是曲家小姐无疑了。
“恩,我这就去找小姐过来。”小悦说完,起身就朝房外走去。
曲幕帘此时正坐在书房看账,听着书案下曲府管家汇报着家族里的人最近的开销和境况,还有一些大量银子的出处,面色有些阴沉。
“大小姐,二小姐最近赌博输了不少,欠了开局赌坊十万两,人家赌馆的人已经找到府来要债了,大小姐,你看这事?”管家偷瞧着曲幕帘的脸色,这个小姐的能力,她是很看好的,就是不知为何,主母到如今已经算是把大半个家给大小姐管了,可就是不开口落实当家之位。
“给,直接拿十万两银票给开局赌坊。”曲幕帘收起情绪,平静的开口道。
“还有,小姐,关于三小姐……”管家迟疑道。
“三妹那又出了什么事?”曲幕帘淡淡的问道。
“三小姐趁赵家小公子外出上香之时,强侮了人家,赵家便要找三小姐理论,这事——”管家忐忑的盯着书案上坐着的人,对于三小姐的好色,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赵家那边怎么说?”曲幕帘直接道出重点。
“赵家那边的先是要求三小姐赔偿,三小姐一直没有动静,可现在听说赵家的小公子已经有孕一月。”管家回道。
“是吗?有身孕了,没想到,三妹的运气还挺不错。”曲幕帘淡淡的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厉声道:“这事你别管,三妹自己会解决。”
“是。”管家低首应道。
门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曲幕帘望向房门处,又恢复了温和的口气。
小悦推门进来,看了一眼管家,最后望着曲幕帘,恭敬道:“小姐,公子已经醒了。”
曲幕帘听了,站起身,看着管家,吩咐道:“你先下去,要是三妹找上你,你直接通知母亲,关于二妹,她要是再欠赌债,你就从她月钱里扣就好了,明日,我自会去跟母亲交代。”
管家点头退了出去,曲幕帘也带走小悦前往了厢房。
到了房门前,曲幕帘遣退了小悦,站到门边,望着靠在床上出神的苏红粟,手轻抚着腹部,双眼柔和,表情温柔,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曲幕帘的表情深深的忧伤了起来,甚至于忘了迈步进入,舍不得打破这温馨的画面。
苏红粟抬起头,双目有些惊讶的盯着房门口站着的女人。
“你醒了。”曲幕帘温和的笑着,走进房中。
“你是曲小姐。”苏红粟肯定的问着。
曲幕帘点点头,轻声道:“我看公子在道路上昏迷不醒,也不知公子家住何处,就冒昧的把公子带到了寒舍,不知公子的家在哪里?我也好吩咐人寻来公子的家人,带你回去。”
“我——”苏红粟低着头,踌躇着说道:“我没有家。”
“那公子肚中的胎儿?”曲幕帘有些迟疑道。
“孩子。”苏红粟神情忧伤的抚着腹部,呢咛道:“孩子有我就好。”
“既然公子没有去处,要是不嫌弃寒舍,尽管住在这里就是。”曲幕帘知他有难言之隐,也不便多问。
“谢谢曲小姐,等我好了,我自会离开。”苏红粟望着曲幕帘,真心道谢道,他现在确实不知该去哪里?
“那公子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直接唤屋外的小悦,我就不打扰了。”曲幕帘温和的开口道。
苏红粟点点头。
“那公子好好休息。”曲幕帘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出了院子,她对着院外站着的小悦吩咐道:“好好看着这个院子,不要让里面的人出来,也不要让外面的人进去了。”
“是。”小悦低首,神情冷然的应着,哪还有刚才单纯的模样。
第059章
厢房内
屋外夜色深沉,绵绵的细雨飘进窗内,苏红粟穿着厚厚的披风立于窗前,微风凌乱的吹起了他眉前的一缕青丝,他失神的凝望着窗外,一手抚摸着胸前娇娃送他的项链,回想着他和娇在一起的日子,思恋着她,另一手掩藏在披风内,轻轻的抚摸着凸起的腹部,感受着腹中胎儿的脉动。
这个孩子,是他千辛万苦才得以保全的,他必须忍耐着天天难受的呕吐和汤药,可几次他都差点失去这个孩子,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不适合现在怀孕,可他不想失去孩子,哪怕会因此要了他的性命。
他只是有些不安,万一他不在了,孩子该怎么办?还有姐姐,小双,现在肯定急着到处找他,可他却懦弱的躲了起来,连回去见她们的勇气都没有。
那娇了,是不是也在找他了?还有,针儿哥哥——
小悦推开门,望着窗前的苏红粟,走上前,生气的诉道:“公子,你怎么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天气这么凉你还站在窗前吹风,你不为自己想想奇…书…网,也要为你肚子里的胎儿着想啊!”
“我没事。”苏红粟浅笑着,听小悦提到腹中的孩子,他露出了为人父的欣悦。
小悦关了敞开的窗户,转身小心的搀扶着苏红粟的手,表情微怒道:“公子还说没事,这手都这么凉了,肯定站了很久。”
“我只是听大夫的话,天天在床上躺着也不好,所以下床走动走动。”苏红粟任小悦抚着朝床榻走去,知道他是担心他,侧头盯着他,温柔的解说道。
“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身子差,可是出不得一点差错的。”小悦谨言道。
苏红粟岂有不知,上一次他体内的寒症犯了,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孩子,那次的害怕恐惧,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对于这个孩子的期待,他是比任何人都慎重,必经——,苏红粟站定,深锁着眉轻抚腹部,孩子是他唯一仅有的存在了。
小悦盯着苏红粟这个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想着什么事伤心了。
“公子,小姐刚才派人来说,一会就来看你。”小悦脸上带着笑容,欣然的说道。
“我住在这里,给你家小姐添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她还如此的照顾我,我——”苏红粟沉吟着脸色,这两个月,曲小姐无微不至的对他照顾,不惜一切的帮他留住了这个孩子,他对她,是心存感激的,可他毕竟只能算是她救的一个陌生人,对于曲小姐有些过于殷勤的表情,他内心一直很为难,可他现在大着肚子,胎儿也不稳,原本想着离开,可现在却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呆在这个院子里好好的养胎。
“公子,你怎么算是麻烦了,我从小跟着我家小姐,还没见过我家小姐这样对待一个人,公子——”小悦天真的表情带着羡慕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