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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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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并且允许他们带走这些年来置办下的家产,并不追究他们的贪墨之责,可谓是尤其开恩了。任谁见了,也不能说这样的处置不够宽宏大量。

    那些庄子里的人们,除开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其他稍有点势力的人,原本都觉得当家主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清理的动静,更是证实了他们的想法,福晋果然是好欺负的。因此在各项事务上,难免会有所怠慢,甚至跟那几个管事一起,同流合污。现如今婉贞处理了那些个老管事,他们这才想到,主子毕竟是主子,再怎么着也不是他们能够怠慢的,否则生杀予夺,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于是便也感觉到了一丝害怕,再也不敢心存轻忽。

    却说晴鸢,处理了那几个烫手山芋之后,左思右想却总觉得不放心。毕竟是太子妃的人,她就这么处理了,没知会太子妃一声,怕是也有些不妥。因此犹豫了两日,她最终还是决定亲自上太子妃那里走一趟,探探风声,解释一下,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妃跟他们之间有了嫌隙不是?

    这么想着,她便带上秋玲离开了田庄,前往京城而去。而在此之前,她将原来的几个管事的副手,也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农夫,提拔了起来暂代管事的职位。只是那些人跟着原来的管事久了,怕也是手脚不干净的,晴鸢不敢放心用他们,又吩咐了高荣重新去物色新的人选。

    这次田庄的事情让她看到了当家的不易。原来她一直都太过顺风顺水,实在太过轻忽了大家族中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太子妃的举动提醒了她,身在这种繁杂的大家族里,就算没有争夺什么的心思,也不能不预做准备,为自己找好一些退路。太子妃为何会提携身边人的家族?不过是想壮大自己的实力罢了。太子*中三妻四妾,争宠不休,若是完全没有根基的女人就会落了下风,这个根基,是娘家势力,也是在家中的势力。太子妃通过这种手段笼络身边的人,再加上她是钦封的太子妃,所以才能够压得住那些侧室、妾室们,坐得稳太子妃的位置。

    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后院中的尔虞我诈。她忽然想到宋氏,作为胤禛身边待得最久的妾室,她有着时间上的到绝对优势,这些年足够她在胤禛身边布置下很多东西了胤禛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个少年,思虑不够周全,况且男人家很少理会后院的事情,也很难提防枕边人,若是宋氏有心隐瞒,他还不一定能够看得分明。

    咬了咬下唇,她的心中闪过一丝阴霾。如果宋氏真的已经做过什么手脚,那她这一直以来的卑躬屈膝就不简单了明明有所依恃却还装作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将大家都骗了过去,这份心机和手段,实在可怕

    看来,回头必须要好好清查一下家中才行了她暗地里下了决心。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一百六十九章 孤男寡女

    第一百六十九章 孤男寡女

    太子夫妇住在宫中,不是随便能够见到的。不过好在晴鸢也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因此递上牌子,在宫门口等了一会儿之后,便被放行了。

    毕竟不是东西六宫,毓庆宫的门禁并不是十分森严,等她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早有太子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在等着了,引了她进了后殿,她便在西侧的暖阁里见到了正在喝茶的瓜尔佳氏。

    “你怎么来了?”瓜尔佳氏见到她,立刻从炕上下来,迎上前拉着她的手笑道,“怎么想起来找我?之前你可是难得见上一面呢,一会儿说身子不好,一会儿又说要去城外的庄子里有事,怎么,这会儿终于得空了?”

    听着瓜尔佳氏半真半假的抱怨,晴鸢笑着说道:“太子妃,您瞧您说的,倒像是我故意找借口不与你们相见似的。之前我可真的是身子不好,受了寒,怕过给你们,这才没去参加聚会。后来说去庄子上也是真的,你就不知道,那儿一堆的腌臜事儿,弄得人心烦意乱。这不,我来还不就是为了那些麻烦”

    瓜尔佳氏愣了一下,好笑地说道:“你家庄子上的事儿与我有什么相干?你来找我做什么?”

    晴鸢被她拉着,并肩在炕上坐下,叹了口气道:“人都说当家难,我如今算是体会了你说那庄子划到我们四贝勒府名下才多久啊?就有人开始占便宜了,这回我可是真恼了,狠狠地处罚了好几个”说着,将在庄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轻描淡写,实事求是的说法,不为别的,但求心安。

    瓜尔佳氏不是一般人,不能随意欺骗。若是被她发现自己有半句假话,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她不能冒险。

    瓜尔佳氏听了前面几句,当即就大致明白都发生了些什么。太子名下的田庄和产业都是她在管,否则当初也不能照顾自己身边的人让他们的亲戚担当了田庄的重任,后来送给几个弟弟的庄子都是有哪些也是一清二楚的,自然一听就明白。默默听完了晴鸢的描述,她的心中顿时敲起了鼓。

    不舒服是肯定的,毕竟那些都算得上是“自己人”,就这么被罚了任谁也不会不当一回事。但其实她也明白,那些人都是个什么德行,以前在自己手里,还要给身边人几分面子,可以帮他们兜一把,但现如今庄子已经给出去了,在别人的名下,左右不过几个奴才罢了,谁又规定一定要给他们面子、包容他们呢?所以说起来,晴鸢的做法一点儿错都没有况且她在处罚了他们之后,能够亲自上门来跟自己说明状况,这已经很够意思了,即便是她也挑不出一点儿错来。

    说起来也是那些狗奴才们自己没有眼色,脑子被猪给踢了。已经在别人手下讨饭吃了,还不知收敛,被人抓住惩罚也是活该她跟晴鸢是妯娌,太子跟四贝勒是兄弟,这都是嫡亲的关系,难不成还要为了几个奴才翻脸么?

    一念及此,她于是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儿呢你呀,也是太拘束了既然庄子已经给了你们,就是你们的东西,该怎么管就怎么管,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那些不知好歹的奴才罚了也就罚了,照我说,你还算罚得轻的换了是我,直接往死里打看他们还敢不敢贪墨主子的钱财了”

    看着瓜尔佳氏义愤填膺的样子,晴鸢松了口气。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毕竟只有亲眼看到了才算数,这件事算是交待过去了。

    她笑了笑说道:“难得太子妃如此深明大义。我们都是当家的人,也都知道当家的难处,我也知道那些人是太子妃身边得力的人的家属,若不是他们闹得太过分,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原本我一直都觉着有些过意不去,怕您怪罪于我,如今得了您这些话,我也算是放心了”

    瓜尔佳氏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他们虽跟我身边儿的一些人有点儿关系,却与我无关。他们做了什么,该赏的赏、该罚的罚,照规矩来就是,没的让人以为他们仗着我的名头为非作歹,坏了我和太子爷的名声”说完,有意无意地扫了旁边几个嬷嬷一眼,满心的不快。

    原本看在她们服侍自己多年的份上,提携了一下她们的家人,可没曾想这些人居然如此不顶事,不但没给自己带来任何益助,反倒在妯娌面前给自己丢了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治下无方,或是纵容刁奴呢当下,便对这些个原本还算满意的奴才有了嫌隙。

    晴鸢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若是让那些奴才们继续在瓜尔佳氏面前得势,即使今日她不曾对自己的做法有什么意见,可万一以后被人进几句谗言的话,难保不会因此而产生什么不满。也只有让那些人失了宠,不能再对她产生什么影响,才能保证以后自己不被人惦记,与瓜尔佳氏交恶。

    她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急忙说道:“太子妃这是说的什么话?谁不知道您最是贤惠能干的一个人?太子爷这些年愈发的沉着稳妥,还不是多亏了您在家中操持得当,所以才能一心一意放在正事上,您的治家本领可是我们这些弟媳们学习的榜样啊这次那些奴才们犯了事,任谁也不会以为跟您有什么关系,您又何必想得太多呢?说来倒也是我的不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我错了,还望太子妃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说完很是焦急的样子,作势就要站起身来行礼。

    瓜尔佳氏自然不能让她这么做了,赶紧拉住了她,笑着说道:“你这小妮子,胡思乱想,确实该罚不过咱们是什么关系?你知道错了就好了,以后吸取教训就是,这次就别再提了”

    晴鸢就坡下驴,感激地笑笑,说道:“弟媳知道了,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妯娌俩相视而笑,这事儿就此一笔揭过。

    又说了一会子话,晴鸢便起身告辞。瓜尔佳氏本欲留她吃饭,她却推说田庄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必须回去坐镇。因此事差点把瓜尔佳氏自己都牵扯进来,便也不好阻拦,只得放了她走人。

    谁知晴鸢还没走出毓庆宫的大门,就见一个面生的小太监闪到自个儿面前,躬身说道:“启禀四福晋,太子爷有请。”

    晴鸢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虽然她与太子说起来也算是亲戚,但毕竟一个是叔伯、一个是弟媳,男女有别、尊卑有矩,单独相见成何体统?她有心拒绝,但太子的命令却不好违抗,况且此时四周无人,她孤身进宫,秋玲留在外面的马车上,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就算想要找人来救场都没可能。她倒是很想推开这小太监拔腿就跑,可如此一来便把太子爷得罪死了,她自己无所谓,就怕给胤禛惹上麻烦,思来想去,竟是毫无办法,只得随着那小太监向前走去。

    拐过一个抄手回廊,只见一片假山青石、树木成荫,青绿掩映下,一座八角小亭若隐若现,里面坐着一个人,虽看不清楚面容,却也知必是胤礽无疑。见他果然是独自在此相候,晴鸢不禁心中一紧,差点便不顾三七二十一,转身就跑。

    然而终究理智占据了上风,她深深吸了口气,向着亭子里走了过去,缓缓步上台阶,在亭外深深一礼,道:“参见太子爷,太子爷吉祥。”

    胤礽看着她缓缓走来,心中是忍不住的得意。他早就看见了她,却故意坐在此处等候,一动不动,是笃定了她不会也不敢拒绝自己的召唤。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未来的皇帝,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首先都必须是他的臣子,又怎么敢违抗他的命令呢?

    见她如约到来,他很是开心地绽开了笑容,朗声说道:“既然来了,怎的站在外面?这会儿太阳正大,快进来坐坐吧。”

    晴鸢实在很不想进去,原先还抱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不会如此荒唐,如今却连万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了,深深叹了口气,只得慢如蜗牛地拖着脚向前走去。

    胤礽却也并不生气,亲身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身边的位子上,招了招手道:“晴鸢,来,坐这里喝口茶。”

    晴鸢无奈地看着那距离他不过一臂之远的座位,孤男寡女的,怎能坐得如此之近?眼睛瞟了他对面的座位一眼,坚定地坐了下去,然后恭敬地说道:“谢太子赐座。”

    胤礽翘起了嘴角,并不以为忤,反倒颇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山不来就他,那就他去就山好了,他拿起了茶杯,走到晴鸢身边放下,然后顺势坐到了她的身边去。

    晴鸢吓了一跳,赶紧就想站起来避开。然而不过刚刚有点动作,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用力一拉。

    “啊”的一声,她非但没能站起身来,反倒失去了平衡往旁边倒去,正正扑在了胤礽的怀中。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一百七十章 隐情的暴露

    第一百七十章 隐情的****

    晴鸢的小脸霎那间变得苍白,浑身都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阵陌生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忽然,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谁料一双铁箍般的大手牢牢圈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更别说直起腰杆了

    “太子”她又急又怕,大声疾言厉色地叫起来,却在话音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恐惧,从而大大削弱了那理应义正词严的气势,“你想要做什么?”

    胤礽却不管她的挣扎,她的那点力道在他看来就像是小猫挠痒痒一样,根本不构成威胁。软玉温香在怀,一股清幽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不曾闻到过的,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再加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抱在怀里是那么的舒服,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似的,两人的身体依偎在一起,没有半丝缝隙,是那么的协调、合衬。

    他的心中一荡,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又抱紧了一些。心中舒服惬意的同时也迅速闪过一丝嫉妒——这么美妙的身子,偏偏不是自己能够拥有的,对那名正言顺拥有晴鸢的胤禛,自然有些不悦。

    “太子”晴鸢的声音中有着三分恐惧,七分怒气。面对不动如山的胤礽,她是真的怕了明知她是他的弟媳,一个有夫之妇,他究竟想干什么?这么****的举动,光天化日之下,他疯了

    胤礽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吗?”

    晴鸢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最不愿见到的情形还是发生了,并且此地位置隐蔽,周围又一个人都没有,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这个肆无忌惮的太子爷收手?

    “你不能这样我是胤禛的妻子”她拼命挣扎着,看见胤礽低下了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然而女子的力气总是不如男人,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摆脱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然后倏地,两瓣温热的唇直直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的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也不管僵直在自己怀里的晴鸢,胤礽的心中却是一阵荡漾。她的滋味儿比想象中更加甜美,沁人心脾的幽香缭绕在口鼻间,柔软的唇瓣比蜜还甜,让他忍不住深深沉迷,吮吸啃噬想要撷取更多,一只大舌努力在她的唇齿间钻营,想要突破重重防线深入那美妙的小嘴。

    晴鸢总算回过神来,心头却一片冰凉。察觉到胤礽的企图,她死命闭紧了嘴唇,并且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尽一切可能想要远离他。胤礽立刻便发现了她的企图,顿时心中一阵火起,双手用力一抱,便将她之前的努力全部报销,整个人更加嵌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腰间用力一拧,她吃痛,刚刚张开了一点儿小口呼痛,他便趁虚而入,舌头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晴鸢又惊又怒又羞又委屈,眼泪忍不住一颗颗流下来,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作恶,心底一横,狠狠地就咬了下去

    “唔”胤礽闷哼了一声,饶是他躲得快,却也被她咬伤了一小块嘴皮,殷红的鲜血很快便渗了出来,挂在那如白玉般的脸庞上,为他突兀地增添了一股妖艳。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跟胤禛一样,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似乎都用同样的表情来表示发怒的前兆。

    他居然还好意思发怒?晴鸢瞪着他,胸中怒火冲天,说出的话却冷得像冰:“太子爷,放开我请自重”

    “自重?”他邪邪地笑了起来,却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带着邪魅的表情凑了过去,在她的耳边用****般的喃喃细语,说出了令人冻彻心肺的可怕言语,“怎么,老八做得的,我就做不得了?”

    晴鸢一愣,顿时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本能的、趋吉避凶的意识升起,语气不由得放缓了几分,犹豫道:“什……什么意思?怎么又扯上……扯上八爷?”

    胤礽见状,得意地微微笑了。他又凑近了些,唇瓣几乎都咬上了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带起一串****的骚动,她的心中一阵恐慌,一动也不敢动。

    “装傻?那日在老八的府邸,你和他二人在廊下,孤男寡女都做了些什么?还用我提醒么?”他故意用****的语气,说出来惊天的讯息,听在晴鸢耳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那天晚上,她与胤禩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像附骨之蛆一样盘旋在心底,是怎么也不能忘却的啊她将它深深压在心底最深处犹恐不及,却没想到今日被人生生又挖掘了出来,一时间只觉得天地无光,万念俱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被人看见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太子

    她的俏脸一点血色都无,胤礽看了,心中一阵快意,方才被咬破的嘴唇似乎也没那么疼了他邪邪地弯起了嘴角,再度吻上了她的唇,一边轻啄着一边说道:“你与他私相授受,我可什么都没说哦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再说了,既然你能跟他,又为何不能跟我呢?我是太子,全天下将来都是我的,他老八不过是个庶出的儿子,他的额娘甚至连妃子都不是,又有哪儿能跟我相比?”

    说着说着,他的唇瓣从她的嘴唇开始,慢慢向下移动,渐渐来到了那修长雪白的颈项。领口的纽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露出胸前一大片如玉雪肌,他的眸色一暗,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垂涎的光芒,猛地如同见到肉食的饿狼一般,狠狠咬上了她的胸,同时一手钩住她的腰,另一手却包住了她一边的浑圆,重重揉捏起来。

    他是太子,从来都不缺女人,燕肥环瘦的各色女人哪种没见识过?却没想到在此时此刻、这个应该是自己弟媳的女人身上破了例。一沾上她的身子,他立刻就像是那从未见过荤腥的青涩少年一样,****勃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跳如雷,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一点上,如今,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只想将她压在x下,狠狠地进入她,冲刺、撞击,在她的内里释放出所有的激情。

    若是换做一般的女人,碰到这种情形,怕是只有哭泣哀嚎,认命地让他为所欲为了吧?还要拼命恳求他保守秘密,千万不能对其他人说起,否则她难逃一死然而晴鸢却并非常人。

    她一开始确实是被胤礽给吓到了,以至于半天没能回过神来。然而当理智回到脑海,她猛地一惊,立刻便凝聚了心神,猛地一推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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