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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鸳-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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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莫不是像郭佳玉那个时代的人们常说的,“脑残”了吧?

    “母亲……”喜姐儿却是吓得一个哆嗦,便依偎进了母亲的怀抱。

    晴鸢用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传递给她无言的安慰。同时自己心中波澜不兴,那份镇定和从容迅速传给了喜姐儿,让她那不安的感觉渐渐消散。

    车外,王府的侍卫们已经四散开来,将马车护在当中。那领头之人黑沉着脸,上前说道:“阁下是什么人?既然知道这是雍亲王府的马车,还敢在此拦截?还不快快让开,不然定要叫你好看”

    那石宝榛本就有些喝高了,又受了刺激才会变得如此胆大妄为。此时听了侍卫的话,却又如何放在心上?当下便不屑地仰天哈哈一笑,狂妄地道:“小爷是谁你还不配知道还不快请车内的人出来一见,须知小爷今儿个可是诚心诚意前来结交的,莫不是雍亲王府的人架子大如天,就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了?”

    那侍卫头目顿时勃然大怒,一挥手,便听见“仓啷啷”一阵声响,侍卫们个个刀枪出鞘,杀气腾腾便瞪视着前面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石宝榛也被吓了一跳,酒精过度而有些昏沉沉的头脑自是反应慢了半拍,随即便被眼前的阵仗给镇住了。

    石家虽然是军功起家,至今仍在军队中有着很大影响力,但如今天下承平,本就没多少仗打,再加上这些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们,从未经历过战阵的凶险,哪里能够跟胤禛精挑细选出来的侍卫们相提并论?

    头上立刻就密密麻麻出了一头冷汗,一阵风吹过,额头凉飕飕的,他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看到如今这种场面,不禁暗自叫糟。

    旁边围观的途人们早在王府侍卫拔出武器的那一霎那就全都惊叫着躲避了开去,各自藏在遮蔽物之后,探头探脑往外看来。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大街上,顿时只剩下晴鸢他们的马车和僵立在当场的石宝榛他们,一时间,静悄悄的场面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晴鸢深深吸了口气,瞟了一眼已经开始红肿的手腕,不由暗中哀嚎了一声,也不知今日撞了什么邪,居然会碰到这种倒霉事

    但事到如今也不能回避了。不管怎么说,作为今天在场的身份最高的人,她若是不想就此跟石家结下不可调和的矛盾,就必须化解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除了她以外,在长夜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胜任了。

    她只得强忍着疼痛,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听到外面突然又传来一个温润醇厚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位石公子,在下冒昧,能否请问一下,您是否有事相求于雍亲王?”

    晴鸢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还是白着一张小脸的喜姐儿,忽然有些忍俊不禁,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那石宝榛听了也是一愣,转头循声看去,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站在一旁,身边并不像他们两方那么人多势众,只跟了一个小厮,却散发出无比镇定自若的气势,竟生生将他的气势给压了下去,再也嚣张不起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该如何回答,却看见那人黑宝石般的眼中光芒一闪,递了个眼色过来。他心中一跳,几乎是福至心灵,突然便意会了过来。

    “这位兄弟所言极是,在下正是有要紧事想要求见雍亲王,一时心急,这才冒然拦下了王府的马车。”他赶紧顺着对方给的台阶就下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不想被人当枪使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不想被人当枪使

    晴鸢在车里听得好笑,不由又对星德这位准女婿多了几分赞赏。

    她看了一眼身旁已经没有了恐惧,两眼放光、羞涩不已的喜姐儿,不禁又是一乐,笑着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然后轻启嘴唇道:“这位石家少爷,妾身不过是女流之辈,对爷们的事情不敢擅自做主。石少爷若有要事,不妨直接去对我们王爷说明,拦住妾身的马车是没有用的。”

    她这番挟抢带棒的话说出来,只听得石宝榛面红耳赤,有心要说些什么却又张不开嘴,一时间只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那星德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向着马车拱手道:“在下哈达那拉?星德,敢问车中是哪位夫人?”

    星德与喜姐儿的婚事如今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听到这位未来的大姑爷自报家门,侍卫们赶紧将武器都收了起来,为首那人急忙躬身道:“星德少爷,车上坐的乃是嫡福晋和大小姐。”

    星德面色一变,赶紧单膝跪下,恭声道:“小婿见过岳母大人,方才不知岳母大人在此,多有怠慢,还望岳母大人恕罪”

    晴鸢笑着说道:“不知者不罪,你起来吧。”又对喜姐儿说道,“你未来相公就在外面,怎的也不打个招呼?”

    喜姐儿早已经臊得满面通红,绞着手绢儿,小蛮腰扭得跟麻花儿似的,娇羞不依地娇嗔道:“母亲……”

    晴鸢本就是开她的玩笑的,见状哈哈一笑,倒也并不勉强。

    而那石宝榛却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这下再多的酒意也已经醒了,浑身上下都忍不住瑟瑟发抖,背心已经被冷汗濡湿了

    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深深地磕下头去,惶然道:“臣……臣不知是四福晋在此,多有冒犯,请……请四福晋责罚……”

    老天,他怎么就一时猪油蒙了心,去惹上这位四福晋呢?

    京城里谁人不知道?这位一向以贤惠大度著称的四福晋,在宫里可谓面面俱到、八面玲珑,就连公主们都没她那么得皇帝和德妃的宠爱。而且雍亲王爱她至深,只要是她说的,雍亲王就没有不答应的,若不是她从来就知道分寸、进退有矩,丝毫不曾恃宠而骄,这会儿世上就没有英明睿智的雍亲王,而是个只会宠老婆的糊涂蛋了

    雍亲王府里的女人虽多,连侧福晋也有两个,可她们都不足为惧。只有这位嫡福晋,就算是把雍亲王所有的女人都得罪完了,也不能得罪她啊

    石宝榛一旦反应过来,立刻便后悔不迭,知道自己这回算是闯了大祸了

    晴鸢却没有理会他的心思,只淡淡说道:“石公子,我虽不知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们王爷谈,但这番在大庭广众之下拦截他人马车的行径,实在是有些欠妥。今后石公子做事,还需要再多加谨慎才是啊”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命车夫和侍卫们继续启程,向着雍亲王府走去。

    这些男人们之间的尔虞我诈,她才懒得费心思去掺和。那石宝榛再怎么脓包,到底还是石家、太子妃娘家培养出来的人,最起码的规矩还是有的,如果不是有人挑唆,又怎会做出这种莽撞的事来?而那位准女婿,如此“凑巧”地跳了出来,这“缘分”也有些太奇妙了吧?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只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男人们的事情就交给男人们自己去处理,她可没有兴趣被人当枪使。

    马车从两人身边走过,直到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星德才大大松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回头凝视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他的眼底有着无法忽视的凝重。就在晴鸢说话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有种感觉,对方已经洞察了所有的一切,他的种种心机在她眼底都无所遁形。那种被人看透一切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顿时便忍不住心脏一阵紧缩,差点透不过气来。

    好在那样的感觉只是一闪即逝,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却已经走远了,他这才真正感受到了京城里皇家中人的厉害,雍亲王胤禛也就罢了,那个人的厉害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但却万万没想到连这内宅的****竟也犀利至斯,一瞬间,他便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在她手上讨到便宜,老老实实明说的话可能性还大一些,否则……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没回过神来的石宝榛,眼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好在自己不是雍亲王夫妇的敌人啊

    马车一路驶回了雍亲王府,早有人在门口等着,搀扶着晴鸢和喜姐儿下了马车。

    喜姐儿此时也从一连串的事件中回过神来,不复刚开始的兴奋,也没有了后来的恐惧,连再次见到未婚夫婿的喜悦都渐渐消失,她在母亲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东西。虽然看不透纳都是些什么,但却并不妨碍她察觉此事的非同寻常,不由下意识地收敛了情绪,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晴鸢见了,便不由笑道:“喜姐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今儿个见到未婚夫婿,你不高兴吗?”

    喜姐儿顿时一阵无语,看着晴鸢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母亲和她,究竟谁才是“心事重重”?

    她看了看晴鸢,有些忐忑地说道:“母亲,今儿个事情……您是否觉得有什么蹊跷?”

    晴鸢微微一愣,不由对这孩子的敏感感到几分惊讶、几分欣慰、还有几分忧虑。她笑了笑,拉着喜姐儿的手道:“你要记住,喜姐儿,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发生的事儿,既然发生了就必然有其缘故。这些缘故,有些是无关紧要的,有些却生死交关,所以必须要能够及时发现出来才行。你的年纪还小,看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但随着你今后年纪的增大、见识的增广,这种察言观色的能力终究是要锻炼出来的,你要努力才行”

    喜姐儿点了点头,这样的道理母亲之前也对她说过许多,因此这会儿听起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对母亲又多了几分崇拜,她什么时候也能像母亲这样,一转眼的工夫就能够判断出事情的轻重缓急、洞察其中的真相?

    这件事情过了也就过了,晴鸢是真的并没往心里去,因此也没有刻意去对什么人说些什么。然而正如她所料的,她不说,自然有人会说,当晚胤禛就有些怒气冲冲地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炕上,一脸的寒霜。

    晴鸢微微一笑,走过去柔声问道:“爷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今儿个不是应该在年侧福晋那儿休息的吗?”

    胤禛抬头瞥了她一眼,看见她一脸的笑魇如花,不禁心中又是一阵气闷,方才听到年是那番话时的怒火似乎又更盛了一些,却又不止是生气的感觉,还有一种不被信任的委屈和无奈深深弥漫在心间,令他有着说不出的窝火。

    他眼神暗沉,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重重吻住了那张往日无比疼爱、今日却有些刺眼的樱桃小嘴,仿佛发泄着怒气似的用力吮吸着,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两张红唇便肿了起来。

    “爷……”晴鸢一声痛呼,忍不住用力推了推他。

    他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怒火中烧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不由追悔莫及,急忙轻轻抚上她红肿的双唇,歉疚地道:“抱歉,晴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说不出来。

    难道要说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她全身心的信任,因而感到委屈和不甘吗?这种丢脸的情绪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晴鸢眨巴着大眼睛,凝视了他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道:“不要紧,爷。若是您有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只管跟妾身说便是,妾身是您的妻子,自然有义务要为您分忧解劳的。”

    他一愣,这分明看似情意绵绵的话,由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令人奇怪呢?

    他想了想,却想不通其中的奥妙,只得放下了这一茬,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抱在了胸前,下颌摩挲着她的头顶,闷闷地说道:“你也知道夫妻之间是要相互分忧解劳的,那为何不告诉我今日下午发生的事情?”

    “下午的事情?”晴鸢有些纳罕,但随即便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爷指的是石家少爷的事情?”

    胤禛不由一头的黑线,看着她无辜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动。

    “是啊,我最亲爱的嫡福晋,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要跟你的相公说一声比较好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晴鸢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伸出玉手去轻轻抚弄着他的辫梢,淡淡地说道:“妾身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也对被人当枪使没什么兴趣。再说,”她嘴角微翘,带着些微的讥嘲说道,“就算妾身不说,不也一样有人会告诉爷吗?那妾身又何必去多此一举呢?”

    胤禛不说话了,只任由她把玩着自己的发辫,大手无意识地轻轻拍着她的背,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三百九十四章 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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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四章 迁怒

    出去了一天,又经过了那一番惊心动魄,晴鸢的精神很有些见底了,便忍不住频频打起了呵欠,睡意绵绵。

    胤禛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妻子的样子,不由好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累了吗?那就赶紧去休息吧……今晚就由为夫我来服侍娘子沐浴更衣如何?”

    晴鸢一下子惊醒过来,警觉地看着他,道:“不好爷是那么尊贵的人,怎能纡尊降贵来服侍妾身呢?况且今儿个爷应当歇在年侧福晋那里,若是不去的话,又要有人说闲话,说妾身霸占着爷,不讲规矩了。”

    开什么玩笑若是让他“服侍”她沐浴更衣,后果可想而知会有多么悲惨她绝对又是一晚上的折腾,明儿个怕是又爬不起来了

    胤禛如何不明白她的小小心思?但却也相信她很清楚,当他想要的时候,谁又能组织得了他?这番做作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他倒也不以为忤,笑着长身而起,一把抱起了她就向着澡间走去。

    “夫人一天辛苦,这会儿自然是由为夫来服侍你了。你为为夫做了那么多事情,为夫帮你沐浴更衣又怎么不可呢?”他笑得狡猾,道,“再说,规矩都是人定的,我想要歇在夫人身边难道还要别人的批准吗?”

    晴鸢早知道他不是个会接受别人拒绝的人,此时便大喇喇翻了个白眼,知道无能阻止,干脆就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他若是执意不理、一意孤行的话,就让他“服侍”自己吧毕竟堂堂雍亲王的亲手“服侍”可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啊

    一室的*光,就在小小的澡间上演,肌肤相贴,唇齿相依,他的坚挺和她的柔嫩是那么贴合,激荡出一圈圈的水花,四散在澡盆周围,那“哗哗”的水流仿佛印证着激情的荡漾,只听得人心神激荡,忍不住投入再投入,完全忘记了其他一切俗事

    他低声咆哮着,狠狠在她体内冲击着,恨不得将自己全都埋进她的身体,两人从此就这么连体过一生,让他永远在她的体内不出来

    真是要命谁能想到一个成婚十多年的女子,一个已经生育了三个孩子的母亲,竟还是那么紧窒,将他整个完全包围,并且绞得他几乎当场就丢盔弃甲、一泄如注。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吸引男人的妖精,直让人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她却是苦不堪言,只觉得这男人简直就要将她戳穿了那又狠又重的穿刺,疼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欢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每次跟他的欢好都像是一场性命相搏,往往是她死去又活来,他却迟迟不肯尽兴,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她浑身就象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

    所以说,她根本不在意他有几个妾室,事实上,若是有人能够分走他如此强烈的****,她会觉得轻松很多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澡间一直到卧室,抵死的****终于在他一声狂野的低吼后,伴随着****强烈的喷发而得以终止。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浑身瘫软地躺在他x下,急促地喘息着,眼前一大串星星闪闪发光。

    他也大口大口呼吸着,仍然紧紧抱着那令人发狂的柔软身躯不肯放开,却也知道她已经累坏了,再也不堪笞伐,因此只是静静抱着她,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爷,尽兴了吧?早些睡吧。”她喘息稍定,轻声说道。

    他的心中一暖,忍不住再次覆上她的唇,轻轻吮吸着,却不带任何****,只有暖暖的爱意流过,那种两心相交的美好感触是他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体会不到的

    十几年的夫妻,她对他已经了解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使什么都不说,她也能体会得出他心中的郁闷和焦躁。

    若不是心中郁结,他一般是不会如此狂猛而无节制的。而他为何会心中郁结,只要想想之前他都在想些什么就不难了解了。他一向是个自诩聪明的人,以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为乐,然而这次却差点阴沟里翻船,若不是被晴鸢一言点醒,怕还就真的会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枪。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更别提此事还跟他身边的人有关。想想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他的?而那人又为何要告诉他?不是他多心,更不是他杞人忧天,他早知某些人心中有着大****,奢望着自己本没有资格得到的东西,这样的****显然已经约束不住,隐隐露出了獠牙来。

    背叛,也许并不是存心的,但却已经成为了既成事实,这便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暴怒,才会怒不可遏,而她,则自动成为了他怒火的发泄对象,用自己的柔软与贴心,静静抚慰着他被人刺伤的自尊心。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的眼角微湿,将头埋进了那雪白的**之间,分明是极为****的动作,他和她却都没有一点儿欲念,就这么静静相依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渐渐地,晴鸢终于累极,再也支撑不住,垂头沉沉睡去。而她的静谧和平和似乎也传染到了他,他的心跳声渐渐跟她合二为一,慢慢地,他也沉入了甜甜的梦中。

    第二日一早,胤禛便起身准备上朝。晴鸢果然浑身酸疼爬不起来,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力地倒在床上,倒是将胤禛看得志得意满,对于自己的能力充满了自豪。

    “别忙了,你若是不舒服就还是躺着,反正这么多的下人,也不缺你一个服侍。”他闷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爷”她娇嗔地看着他,很是不满地撅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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