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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鸳-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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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鸢不禁便也发上了愁,叹道:“那可怎么是好?您现在还不能离开太子爷,若是太子此时对你表现出排挤,那……”

    他已经投靠了胤礽,为胤眩⒇范T等所不容。若是再被胤礽排斥,那在皇子们中间可就尴尬了对他心中的计划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二百五十章 意外

    第二百五十章 意外

    看着妻子着急的模样,胤禛的心头不由一暖,笑了笑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会安排,不会有事的你只要照顾好自个儿和宝哥儿,侍奉好额娘和皇阿玛,就是尽了应尽之力了。”

    是啊

    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也只能兄弟之间解决,她是插不上手的。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好生讨好德妃和康熙,让这两位高兴了,就是对胤禛最大的帮助。

    这么一想,她便也释怀,笑道:“爷说的是,倒是妾身有些杞人忧天了。爷那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又怎会被这种事情难倒?”

    胤禛不由便给逗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轻斥道:“巧言令色”

    “是实话实说。”她便逗趣说。

    胤禛笑看着她美丽的笑颜,感觉今儿个晚上喝的酒似乎又有些酒气上头了,怎的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呢?

    他缓缓低下头,覆上了那张散发着无尽****的小嘴,用舌头细细描绘着唇型,又趁乱伸了进去,尽情撷取她嘴里的甜蜜,舍不得分开。

    “爷……”她好不容易才从他那令人眩晕的****中脱身出来,伸手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气息不稳地喘息道,“宝哥儿……宝哥儿还在这里……”

    “他已经睡着了。”他也是气息不稳地说着,然后一弯腰,就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随着宝哥儿渐渐长大,晚上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情形已不多见,大多能够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晴鸢低声惊呼了一声,急忙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才稳定了平衡,一张脸却已经臊得通红。

    “不……不行……”她还在推拒着。

    她还从未试过在儿子的身边就与人欢好啊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胤禛却哪里容得下她拒绝?瞟也不瞟一眼一旁的儿子,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带来一阵阵****和兴奋,沙哑着声音说道:“咱们小声一点,没事的。再说,就算被他看见了,他这小的孩子,能懂什么?”

    问题不在这里吧?

    晴鸢想要反驳,脑子里却是一片昏沉沉的,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心脏却十分激烈地快速跳动着,一股兴奋的感觉油然而生。

    兴奋?

    天啊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邪恶的想法

    她又羞又愧,却又无法遏制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不得不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仿佛想要学那鸵鸟,一辈子也不抬起来了

    他低沉地笑着,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便立刻覆上了那具已经渴望了几日,却不得不忍耐着不碰的身子。

    纱帐轻摆,细语轻喃,顿时一室的****……

    行猎是男人们的事情,晴鸢这话说得一针见血。

    尤其是木兰秋狝这种兼具重大政治性质的行猎,更加不是那些贵族公子小姐们之间嬉戏式的打猎能够比拟的,女人们在这里就纯粹是个摆设,高贵如德妃也只能闷坐在帐篷里,等待男人们玩够了才回来。

    不过好在这次她们自个儿也有逗乐的方式,就是那胖乎乎、肉墩墩、成天带笑活像个小弥勒佛的宝哥儿了

    这孩子也不知朝了谁,一点都不像他那个成天板着个脸的阿玛,见谁都是笑呵呵的,咿咿呀呀努力表达着自己,只可惜没人能听得懂。

    德妃闲来无事,就成天逗弄着这个小孙子。兆佳氏和完颜氏也很无聊,同样也加入了“玩弄”小侄子的行列,而他亲亲的母亲则只在一旁看着,没心没肺地跟其他几个女人一起看小小宝哥儿洋相百出。

    男人们有男人们的乐子,女人们有女人们的消遣,这次的行猎,倒也并不难熬。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过几天。

    这日,晴鸢照例又带着宝哥儿去见德妃,兆佳氏和完颜氏也早早就来了,婆媳几个正在好玩儿的时候,忽见秦海一脸的凝重,快步走进来说道:“禀主子,外面有个侍卫求见四福晋。”

    晴鸢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道:“什么人?是谁派来的?有什么事?”

    秦海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只说道:“这……四福晋出去一问便知了。”

    晴鸢心头更是惴惴难安,一时间变了脸色,惊道:“难不成是四爷……”

    德妃顿时也吓了一跳,看着秦海又惊又怒道:“你这死奴才,还不快说是不是老四……”

    秦海连忙“扑通”一声跪下了,连声道:“不,不是的,主子稍安勿躁,四阿哥没事。是……”

    他又偷眼瞧了瞧晴鸢。

    晴鸢听说胤禛没事,立刻便松了口气,却又被他那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便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德妃也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恼怒秦海的故弄玄虚,仍旧怒道:“快说究竟是怎么了?”

    秦海见不说不行了,只得暗叹了口气,说道:“回主子、四福晋的话,来人传话说,四福晋的阿玛,领侍卫内大臣费扬古大人病倒了,请她赶紧过去一趟。”

    晴鸢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几乎站立不住,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晴鸢”

    “四嫂”

    “主子”

    几声大小不一的声音尖叫起来,兆佳氏和完颜氏等人急忙上来扶,晴鸢自个儿却昏沉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在说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

    阿玛病了?

    德妃见她人虽然被扶起来了,可神情却还是恍恍惚惚的。她是过来人,便狠了狠心,用指甲在她的手背上狠狠一掐。

    一阵剧痛传来,晴鸢顿时给痛醒了,三魂六魄都归了位。

    她深深吸了口气,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看了看周围面带关切的人一眼,她闭了闭眼睛,努力定了定神,然后抽出了手,对德妃躬身说道:“请额娘恩准儿媳前往探视患病的父亲,另外还请额娘代为看顾宝哥儿一会儿。”

    德妃怜悯地看了看她,默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应当的,你去吧。宝哥儿在我这儿你大可放心。”

    她努力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最后还是很失败了,只毕恭毕敬行了礼,便赶紧走出了帐外,然后跟着那侍卫一起向着外围的营帐走去。

    她的面色很沉静,心中却已经是一团乱麻。

    阿玛的病一定很严重,否则不会特意来将她叫过去。可……

    究竟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一路上忧心忡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阿玛的营帐的。

    可是一旦来到近前,她却不禁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只见无数的禁军团团包围在周围,个个怒目圆睁,虎视眈眈盯视着周围的一切,哪怕晴鸢只是个女子,又衣着高贵,更有人一眼就认出她是最近颇为受宠的四贝勒福晋,却还是没人给她一点好脸色看。

    她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

    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四福晋请稍等。”那个领路来的侍卫恭声说道,然后便走进了营帐内前去通报。

    她的心不由更是揪成一团。

    看见这样的阵仗,她如何还能不知道康熙也来了?

    而能够令康熙亲自来到一个大臣的病榻前,且不论这位大臣有多受宠,这得要多严重的病情才能做到?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片冰冷。

    仿佛过了一年之久,里面走出个人来。她定睛一看,不是胤禛是谁?

    “爷……”她只叫了一声,便哽咽住了。

    胤禛走到她身前,微微一叹,将她揽进了怀中,轻声说道:“进去看看吧。”

    她呼吸一滞,紧紧捏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那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脑子,让她不至于就这么晕眩过去。

    她轻轻地推开了他,整了整衣衫,神情一片木然,缓缓说道:“妾身这就进去。”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她略微挣扎了一下,他却并未松开,她于是便也不再挣扎。

    夫妻两人便肩并肩,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帐篷。

    正对着帐篷的书案后,正坐着当今的天子康熙帝,他的那些儿子们纷纷立在两旁,各人脸上都有着不同的神色。但不论心里是喜是忧,总不会有人在面上显露出不合时宜的表情来,因此看上去到还算正常,胤禩、胤祥、胤祯等平时交好的几个更是一脸关切地看着她,面上透着不忍和怜悯。

    一旁的屏风后,便是阿玛的卧榻。她此刻心急如焚,直想立刻冲进去看看父亲究竟怎么样了,但却丝毫不敢动弹,只得向着康熙毕恭毕敬地拜了下去,嘴里说道:“臣媳参见皇阿玛。”

    康熙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胤禛扶着晴鸢站起来,康熙又看了她一眼,叹息道:“朕今儿个还跟你阿玛一起骑马狩猎,没想到他突然就摔下马来,这如今……”又叹了口气,才道,“朕知道你担心自个儿的阿玛,不过这会儿太医正在给他诊治,你且耐下心来等等。”

    晴鸢心里顿时更是如坠冰窟。

    从马上摔下来?

    她阿玛已经那么大年纪了,从马上摔下来的话,焉能还有命在?

第二卷 凤栖锦宅 第二百五十一章 噩耗

    第二百五十一章 噩耗

    正说到这里,突然太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呆站在一旁的晴鸢,轻轻叹了口气,径直对康熙说道:“启禀皇上,费扬古大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也止了血。”

    帐篷里顿时响起一串呼气的声音,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会为这个消息而高兴,但在康熙面前,他们的表现就只能有一个。

    康熙也松了口气,却看到太医愁眉不展,不由心下又是一沉,问道:“那现在他的情形如何?可还有生命危险?”

    太医就等着这句话呢,赶紧躬身说道:“回皇上的话,外伤虽然处理好了,但内伤却不是那么容易治的。费扬古大人内伤太重,伤及内腑,怕是……”

    众人才刚放下去的心立刻便又提了起来,皆是一脸紧张地看向屏风后。

    晴鸢则眼前再次一暗,若不是胤禛扶着,怕不就要摔到了地上去。

    康熙的脸色黑沉,盯着太医说道:“怕是如何?朕看你怕是不学无术来人,再传太医”

    那太医吓得脸色一白,顿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他并没有说谎。费扬古确实伤及内腑,任谁来看都是个摇头的结局,因此倒不怕皇帝再找人来看。

    他对自己的医术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然而面对皇帝的怒气的时候,什么医术能力都是次要的,康熙随便一个念头不对,他就是人头落地的命运,又如何能不怕?

    倒是晴鸢渐渐缓过了气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眼神也有些迷茫,但却还勉强能够保持镇定,对康熙恭声道:“皇阿玛,臣媳想要进去探视阿玛,还望皇阿玛恩准。”

    康熙看了她一眼,眼中不由便闪过一丝赞许,点了点头道:“去吧。老四,陪着你媳妇。”

    胤禛忙应了一声,就扶着晴鸢走到了屏风后面。

    一旁的人,见康熙如此关照、迁就晴鸢,不由便想起这一路上的传闻来,果然康熙对老四一家都是极宠爱的,心中便又不知不觉变化了几分。至于那些在心里暗中羡慕、嫉妒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晴鸢却没空去在意康熙的动作在别人眼里有着怎样的含义。

    她一进屏风后就立刻惊呆了

    只见许久不见的父亲又瘦削了许多,而且此时就像被包成了粽子,身上白色的绷带映衬着苍白的脸色,胸口的起伏似有若无,气息奄奄的样子,她的脑子里便顿时跳出了方才太医所说的话——

    阿玛……时间不多了

    她的鼻子一酸,眼中便立刻滴下了泪珠。

    胤禛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搂紧了她,传递着无言的安慰。

    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在费扬古的床边坐了下来。

    印象中,似乎她还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父亲。

    其实她与父亲并算不上亲近。由于母亲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的缘故,费扬古便讨了好几房小妾,母亲和父亲由此渐趋疏远。

    费扬古跟大清朝其他九成的男人一样,对子嗣看得极为重要,虽然也不至于就重男轻女到了无视女儿的程度,但终究还是对儿子更加热情一些的,再加上父母亲之间的隔阂,晴鸢跟他的感情会是怎样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毕竟总还是自己的阿玛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养育之恩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的,更何况费扬古认真说来确实从未亏欠过她

    便是母亲,心里其实也仍旧还喜欢着父亲的吧?

    若是母亲听到了父亲的消息,又该是如何的痛不欲生?

    她一边想,一边掉着眼泪。胤禛在一旁看得心疼,但一时之间竟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安慰她的心灵,只得在她身边默默伫立着,让她知道此刻她并不是孤独一人。

    不一时,李方就派人将随行的太医全都叫了来。康熙让他们轮流去为费扬古诊治,这次晴鸢并没有避开,而是就站在床前,焦虑地等待着太医们会诊的结果。

    心头还有一丝侥幸。

    不多时,几位太医便都诊查过了一遍,围拢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

    半晌,商量好了,便由其中一人作为代表,上前跪在康熙面前说道:“臣等不敢欺瞒皇上,费扬古大人的伤势确实已经颇为沉重,哪怕是扁鹊在世,恐也无力回天了。”

    康熙的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忽然猛地一掀桌子,那一桌子的笔墨纸砚就全都摔在了地上,更有那墨汁飞溅出来,在太医们的脸上泼出一幅图画。

    “唰”的一声,一屋子的人全都跪下了。

    “几个太医,连一个人都给朕看不好,留你们何用?”康熙愤怒的声音响起。

    屏风后的晴鸢却只觉得累、只觉得烦。

    父亲虽然很得康熙的欢心,但再怎么说都只是一个臣子,即使死了,也不至于令堂堂一国之君发这么大的脾气。

    康熙在做戏,做给谁看?

    她没心思理会。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适应和沉淀,她倒是慢慢接受了费扬古已经救不回来的事实。当然,若是换了姜佳氏躺在这床上,她还能否这么快就镇定下来可就难说了。

    胤禛看了看已经渐趋平静的她,低声问道:“岳丈已经这样了,你再是伤心也是无用,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你的打算呢?”

    “我想让阿玛回家去。”她平静地说道。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亲人都不在这里。母亲、哥哥们、姨娘们、姐妹们……父亲一定会希望最后能看他们一眼。

    这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在,实在太孤单了啊

    胤禛默然,思忖了一阵后,道:“你这想法,合情合理,皇阿玛应该也不会留难才对。你且坐坐,我这就去跟皇阿玛说。”

    晴鸢点了点头,注视着昏迷不醒的费扬古,头都没有抬一下。只等他走出屏风之后,才转过头,神情复杂地看了外面一眼。

    康熙正在前面大发雷霆,忽然胤禛从屏风后出来了,便暂停了下来,放缓了声音问道:“你媳妇儿怎么样了?可还撑得住?”

    胤禛忙跪下道:“回皇阿玛的话,晴鸢一切还好,只是有个小小心愿。”

    康熙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心愿?”

    胤禛道:“她听闻太医们说人已无救,悲伤之余,却甚想让老父归家,跟亲人们见上最后一面。”

    康熙的眉头这会是真的紧紧皱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但费扬古如今的状况,可能适应长途跋涉?”

    他的眼光看向太医们,太医们面面相觑,半晌,才还是由方才代表说话那人开口说道:“回皇上的话,现在自然不行。可若是经过治疗和调理,想要支撑到回京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听了这话,康熙便果断地一挥手,道:“那就这么办。你们这些天一定要竭尽全力为费扬古续命,让他能够安然返家之后,了却前尘身后事,风光大葬。”

    皇帝金口一开,自然没什么人敢违背,几个太医唯唯诺诺应了,赶紧爬起来给费扬古看诊去了。

    晴鸢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松——皇帝到底还是顾念几分旧情的

    走出屏风,让太医们可以放手施为,她缓缓走到康熙面前,跪下说道:“臣媳斗胆,请求皇阿玛恩准臣媳随同阿玛一同返京。”

    康熙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胤禛一眼,问道:“老四,你的意思呢?”

    胤禛看了看晴鸢,缓缓说道:“这是她的一片孝心,儿臣甚为赞同。”

    康熙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对晴鸢说道:“好吧,既然你有这份心,那就先回去吧。”顿了一下,又道,“既是要回京,此间事务却是需要好好安排一下,想必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自去吧。”

    晴鸢忙磕了头,便走出了帐篷,不舍地看了里面一眼,咬咬牙,快步离去。

    回到德妃那里,兆佳氏和完颜氏也都还在,见她回来,急忙问道:“如何了?”

    晴鸢看了看抱着宝哥儿的德妃,心头一酸,泪水便又忍不住地流下来。

    这下不用多说,任谁都知道情形如何了。

    兆佳氏和完颜氏心中一惊,各自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些什么。

    德妃却长长叹了口气,颇为萧索地说道:“费扬古跟皇上之间,一直都是甚为相得的,皇上若要去哪里,也总爱把他带上……这下,不知皇上还得多伤心才行呢”

    晴鸢只低着头,讷讷地说道:“皇阿玛确实非常伤心,而且还大发雷霆,倒是连累了太医们。”

    德妃眼神一闪,便也怒道:“他们自找的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个个都爱把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真要出了什么事儿需要他们做事的时候,却一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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