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一定得让箐箐松口。”胡清惠想了想,柔声道:“你对我们关爱,我们心里都知道,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太过总是不好。”
“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现在,你也要绣东西,还不止一样,珊姐姐的生日可不远了,送东西回京更是赶早不赶晚,你也拖不得了。”
“不如从明儿个开始,咱们都在车上绣,不过,绣一刻,便歇一会儿,咱们俩先试试,要是觉得眼睛不累,不难受,你便解了这个禁吧。”
“好。”蓝佳音也不是知错还不改的主儿,当下就答应了,“我明天就试试,要真是如你所说,我便再不拦锦络她们了,不过,康嬷嬷还是不行,她年纪大了,一定要听大夫的话才成!”
锦珠听了这话,心里暖呼呼的,笑道:“小姐莫担心,刚才我还问过娘呢,她说小徐大夫说她已经好多了,再计较几日,白日里少动几针,还是不妨事的。”
蓝佳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怪她婆妈,实在是前世里,康嬷嬷就是绣东西换银子,生生熬坏了眼睛,蓝佳音心里害怕,难免就有些大题小做。
“你说的,嬷嬷说的都不算,我要亲自问过小徐大夫才成,不过要是明儿个我不觉得眼酸,你和锦络就可以动针。”到底,还是决定要问过大夫再说。
胡清惠见她终是松了口,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更胜,手下也动的越发欢快,一心想赶紧把这扇面完工,才好将蓝宏森的扇袋绣起来不是?
看着好友垂头绣扇面,脸上笑意妍妍,明显开心的紧,蓝佳音大觉自己这个主意出的不错,抿嘴一笑,暗自得意的低下头,笑盈盈的绣起了香囊。
因为有沐凌铉这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蓝佳音她们倒是知道,在西去的路上,就属老虎涧,碧天峡和马老首三个地方最凶险。
一来,这三个地方辖地利。
二来,这三个地方自古以来便是出马贼的地儿。
从老虎涧那场硬仗,足足分了三个地方打,经了一天一夜才结束,便可见这群马贼既贪婪,又凶悍的本性了。
要不是有沐凌铉这个打仗的老手指挥,又靠着宣平侯府的面子,从大原请了救兵,单靠罗春国带来的百十号兵丁,再加上蓝,林,胡三家的侍卫,长随,即便是能赢,势必也赢得惨烈。
因此在面临马上要过碧天峡的时候,就连身经百战,土匪出身的罗春国都觉得脊梁杆子上冒冷气,很是有些底气不足,毕竟是少了一半的人手呢。
不出事还好说,一旦出事罗春国的脸上阴云密布,再不见笑颜。
沐凌炫看在眼里,却不能将实情告知,事关重大,可不能走漏了风声。
对罗春国的歉意,也只能是等事后再好好补偿一番了。
碧天峡。
顾名思义,此地是南北两座延绵山脉的交汇之处。
两座山脉最临近的地方,只能勉强通过一架马车,仰首朝上看,就只能看见头顶的一线青天,地势比那老虎涧背山面水,还要凶险几分。
一旦有人在此设伏,那后果,不是全军覆灭也差不了个什么了。
在距离峡谷还有四五十里地的时候,沐一就驾着马,从前往后绕着马队跑了一圈,不一会,从前面开路的林安开始,便展开了九面迎风猎猎的黑红白三色战旗。
等临近蓝佳音的马车的那一面旗子展开时,她才看到,是黑底的旗面,正中趴着一只白色的下山猛虎,边上镶着寸许宽的红边,看着威风凛凛,十分的有气势。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沐世子吃醋()
这面大旗,大多数人都还是第一次见到,觉得挺稀奇,都抻着脖子看热闹。
可蓝佳音一见到,心里就忍不住一热,嘴角也立马绽放出一抹美丽的笑容,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此乃沐凌铉手下白虎营,所特有的白虎军旗。
此刻在她眼前飞舞,丈许大小的白虎军旗,是军队专用,另外还有三副款式花样一模一样,但只有巴掌大小,卷起来就能揣进怀里的小旗,却分别代表着,沐凌炫掌控白虎营的三股势力,明卫,暗卫,后备。
这三面小旗,一向都是沐凌炫自己保管,能得他赐小旗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完完全全的死忠。
白虎营本就是沐凌炫一手建立的军营,前世里,在和戎狄的战场上,也是出尽无数风头,和沐德邤手底下的‘三铁营’相比,都不遑多让。
但宣平侯手下的‘三铁营’,乃是沐家耗费了百年时光,才磨合打造出来的劲旅,沐凌炫的白虎营,从建立到声名鹊起,也不过十数年的光景,由此可见,沐凌炫带兵的能力是多么的出众。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白虎旗所到之处,无不俯首听命,许是当时的场面太过震撼人心,直到现在,白虎营那威武雄壮的模样,都无比清晰的镌刻在蓝佳音的脑中。
其实深想一下,沐凌铉从六岁第一次被他老子带上战场,一直到他三十多岁,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军营里度过的。
他本身又是个精益求精的脾气,那真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在沐世子的严格要求下,白虎营不厉害那才叫奇怪呢。
而沐凌炫在西地的政策也及其的简单明了,那就是,必须臣服在沐家的脚下,若是不服,打也要将你打服!
在他这种霸王威慑下,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要顾忌沐世子身后的强悍兵力,明着硬上的,只会是白痴傻瓜。
但是,这样的铁血政策下,背地里的仇人,那可就是多不胜数了,就蓝佳音所知的,针对沐凌炫的暗杀,每年都不会低于十次!
“嗨,不遭人妒是庸才。”蓝佳音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借口,安抚自己那因为胡思乱想,而七上八下的心。
自从蓝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蓝佳音现如今心里惦记的就三件事儿,第一,怎么能带着家人,在平京城里安稳的度过这几年时光。
第二,前世自家娘亲自尽,到底是因为什么?
第三,要毁掉沐凌铉名声,并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究竟是谁?
这三件事情里,第一件事情蓝佳音想的比较多,她寻思着,要是三年之内,新皇能如前世一般,顺利的登基,那么,父亲被调回京城,她不会多加阻拦。
可如果今世的事情,和前世的发展有所不同,新皇在三年里都没能登上大宝,那么,就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用尽了手段,蓝佳音都不能让父亲回京,去趟那摊子浑水去。
第二件事情,却最是让人头疼不过的了,毕竟,那是前世的时情,蓝佳音本人被关在大牢中,信息闭塞,所以无从得知详细的经过。
现如今,不管是蓝大夫人,还是金阳公主,都不可能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这辈子,人家两人根本就没有这个经历,又让人家从何说起呢?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可查证的局面
而今生,蓝家的情形虽险,但远远没有走到绝路上那么危险。
蓝大夫人吓的最厉害的,恐怕也就是婆母暴毙,她担心没法给自家老爷交代,这一件事儿。
根本就没有危急生命,又何谈寻死?
根本不需要求人帮助,又谈何被人逼死?
每每想到这些,蓝佳音都会觉得,要在今生找出前世娘亲自杀的原因,难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第三件事情,既没有第一件事复杂,也没有第二件事情难办,只是,被怀疑的目标太多想象下,要是逐一排查,那得是多浩大的工程啊?
说白了,就沐凌铉那睥睨一切,天老大我老二的脾气,就注定想要看他好戏的人多不胜数。
相比之下,第一件事情反而成了最简单,最靠谱的了,毕竟自家老子好歹也平京最大的文官,就是头上压了个宣平侯府吧,可就凭沐凌铉现在对自家的态度,那都不叫一个事儿。
至于平京府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和宣平侯府唱对台戏之类的,就丢给蓝大老爷去操心吧,这位既然能把一国之相都做得有滋有味,还能应付不了这事么?
三年之后,若是不想回京,拖延的法子也不会少,大不了脸皮厚点,来个重病之类的。
“不是我们不想走,实在是病的太厉害,走不了啊!”
想到这里,蓝佳音顿觉自己的思绪,因着这一面久违的军旗,跑得着实太远,但不能不承认,这九面白虎旗一打出来,所有人的心情都觉得一松。
别人不说,只看压阵的罗春国,都能吆喝着嗓子骂贼老天,“这么热的天,是想将人全都做成脱水人肉干吗?!”
胡清惠听见这骂声,就忍不住笑,她们在马车上,本就有丫鬟大扇不说,案几下,还置放了一个小巧的素银鸾鸟冰釜,里面放着一块冰,冒着丝丝凉气,将整个车厢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这玩意现在可真心不好弄了,在这样热的天气,又这样马不停蹄的路程,也不知道沐凌铉怎么想的办法,反正每每都以为是最后一块的时候,那些三五七九就会从远处冒头,又送来些新置办的冰块。
虽然只维持女眷和孩子,乘坐的三辆马车不断冰,但也完全显出了沐凌铉办事的手段,就连林怀德都不得不在私下里,跟随从说沐世子是个有本事的,不得小觑。
眼看离着谷口还有不到一里地的时候,马队停了,也不知道沐凌炫跟罗春国说了点什么,就见罗春国连连点头,接着就传令,让属下在附近找凉快的地方,安营扎寨。
这项号令一出,那些骑马的随从,小厮,乘车的丫鬟,婆子,便都赶紧的行动起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人来请蓝佳音两人去帐篷里歇脚。
蓝佳音扶着锦纹的手下了马车,四下里一打量,最先注意到的,是前方站的笔直的三队兵丁,每队都是十人,正聚在一起,听罗春国的指派,沐凌铉和林怀德都站在他身侧。
因着离得不远,罗春国的嗓门又大,隐隐约约的,蓝佳音也能听到一耳朵,“左右两侧深入调查”之类的话。
蓝佳音忍不住往跟前走了几步,却看到林怀德原本粉嫩的嘴唇,都干裂的有了血丝,看着怪可怜的。
不由扭身在翠环那里要了水囊,又让锦纹再去找了两个水囊,并嘱咐在里面放入捣碎的细冰沫和蜂蜜。
这种时候,冰碗是来不及做了,先做个简单的给他们三个解解渴,下下火。
这个差事不出意外的落在了于成身上,他老子娘都跟自家大老爷走了,他却自愿留下,说是要给小姐做个跑腿的,一路上过来,这小子的作用还真是不小呢。
眼见那三队兵丁领命散开做准备,在一边伺候着送东西的于成赶紧跑过去,把护在怀里的宝贝疙瘩呈给沐凌铉三人。
只见先入眼的,是一块墨绿色的珊瑚绒布,打开来,是三个白色羊皮水囊,瞧这干净漂亮的样子,肯定是女眷那边的。
这三位虽然不缺水喝,但是说了这会子话,也都渴了,扒开塞子就往嘴里灌,哎呦娘咧,这叫一个冰冰凉,透心爽啊!
罗春国一抹嘴,喘顺了第一口气,立马竖着大拇指夸赞,“好东西!于成你小子是个好的,帮我跟五小姐道个谢啊。”
沐凌铉和林怀德却是不约而同的,朝着远处抱拳行礼,罗春国放眼看去,蓝佳音居然顶着大日头,站在马车边往这边看。
不禁赶紧甩着马鞭子催促,:“小子,这可不成,这大太阳底下的,日头毒着咧!”
“五小姐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别一会晒中暑了,赶紧的,快让小姐进帐篷去。”
于成应了声‘好嘞’,又塞给林怀德一样物什,丢下一句,“小郡王,我家五小姐说了,这会,可就别假清高了啊,要不然可是你自己受罪。”撒腿就跑了。
林怀德纳闷的举起手中的管状物,原来是一件由纯白色象牙做的精致东西,也就一寸多不到两寸长,约有大拇指粗细,通体的缕空牡丹花,漂亮的不是一点点。
罗春国也见过自家老婆和妹子用过这玩意,不禁一捂嘴,笑了,举起水囊又是一通猛灌。
沐凌铉见状起了好奇心,走近几步细看,待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心里那叫一个酸呦,只觉得牙都要倒了。
原本还觉得甜丝丝的冰水,愣是让她喝出来酸苦味!
这位猛地将塞子盖紧,扭脸便头也不回的朝着蓝佳音走过去,连一丁点的迟疑都没有,颇有些义无反顾的架势。
蓝佳音和胡清惠两人是一道下车的,可胡清惠耐不住热,早就钻进了那搭在阴凉处的帐篷里纳凉。
她倒是在太阳下站得住,白玉般的小脸被晒的红扑扑的不说,还连顶遮阳的锥帽都没带。
大概是前世里在西地住的久了,蓝佳音总觉得,不管是冬日里那像刀子般刺骨的寒风,还是夏日里滚烫如火的当空骄阳,这极致的冷和热,都让人觉得痛快淋漓。
若说南方的人犹如水一般温情脉脉,婉转内敛,那么这里的人便如大山般稳重,如骄阳般热情。
蓝佳音最为羡慕的,就是西地的女人,那敢爱敢恨,泼辣直爽的性子。
就像这太阳,光明无私,凡是它普照的地界,阴暗绝对会被驱散无疑。
她原本是想感受下久违的阳光,顺便瞧瞧罗春国那边,还会不会又别的动静。
瞧瞧这一左一右,两架犹如庞然大物,静静耸立不动的山脉,蓝佳音暗暗在心里估计,这一番巡查下来,耗费的时日肯定不短。
难不成,车队会在这里暂时休憩?
她心里正寻思呢,就看到沐凌炫冲着自己,直直的走过来。
蓝佳音觉得好生惊讶,这位当着人前,一直和自己保持恰当的距离,怎么这会会这般堂而皇之的走到面前来?
而且,这人走近了一看,还是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蓝佳音瞧着沐凌炫明亮的眼眸里,赤*裸*裸的流露出委屈,不甘,嫉妒和悲愤。
呃,这么多种情绪全都混杂在一起,偏又从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看起来还真是很复杂。
她很是不解的问道:“阿炫,你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特别的不高兴呢?”
沐凌炫瞄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但是没吭声。
忍着笑意,蓝佳音又问了一句,“是冰放的少了?还是蜜加的少了,你这是嫌冰水的味道不好么?”
“不是!冰水很好喝。”沐凌铉闻言脱口言道。
瞧着小丫头露出一副‘那你为什么不开心呢?’的可爱表情,他忍不住呡了呡嘴唇,垂下头,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声音极小又特别快速的问了句,“你干嘛给那小子送口脂?”
冰水三个人都有份,沐凌炫还能想着,是蓝佳音为了避嫌,这才大家都有的喝。
可口脂呢?
这可是小姐们最私密的小物件,为什么要送人?
还是单单只送给林怀德那小子一个人?!
嫉妒,在沐凌炫的心里点着了一把熊熊大火,烧得的他全身都难受的紧,要是不从蓝佳音这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怕非得被这把妒火给烧死不可!
“啊?”蓝佳音真是没想到,沐凌炫气鼓气涨,委委屈屈的,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句话,问的却是此事。
她不禁眨了眨眼,蹙着眉道:“我看阿德的嘴唇都干裂的出血了,便送了管口脂给他,而且还是没有颜色的。”
“再说,也是全新的,没人用过,给阿德润润嘴唇,又有什么不可以?”
“多大点子事儿?竟是让你专门来问我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不甘示弱的小郡王()
蓝佳音说着话,脸上还带着笑,彷佛觉得面前站着的人,是个淘气的小孩子。
沐凌铉往常只要一见小丫头那明媚的笑颜,便跟才吃了仙丹似得,通体舒畅。
可这会呢?
明明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笑模样,怎么就看的如此堵心呢?
沐凌炫心里的憋屈,竟是在此刻达到了某种极致。
他抬头看着头顶万里无云的蓝天,还有那对在天空展翅翱翔的老鹰。
这天,一览无垠,是那样的广阔浩瀚。
这鹰,翱翔天际,是那样的自由自在。
和眼前的景物一对比,沐凌炫觉得自己简直是苦不堪言啊。
纵有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明自己此时此刻的糟心郁闷,不由很是烦躁的抓了抓头。
良久,良久,沐凌炫才很小声的挤出来四个字,“我嘴也干。”
这话说的声音那叫一个小,那叫一个飘忽,要不是蓝佳音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人身上,眼睛瞪着看,耳朵竖起听,恐怕都看不见沐凌炫嘴动,更听不见说了句啥呢。
“我嘴也干”这几个字,蓝佳音来回嘀咕了几遍,真心有点反应不过来。
等想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后,她就再也忍不住的用扇子挡着脸笑,只笑了个前俯后仰,引得好些人看他们。
沐凌铉顿时傻眼了,好不后悔自己没压住妒火,跑来蓝佳音这里诉委屈。
瞧瞧,现在诉委屈诉的好了吧?
这幼稚的行为,明显被小丫头无情的嗤笑了!
“外面热,你快点进帐篷,要是中暑可不好办了。”心里再怎么憋屈,也依然忍不住要对这个人好,意识到这点,沐凌铉不禁是暗自苦笑,“我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行了,你进去吧,我走了。”他干脆快刀斩乱麻,立即将此事给彻底结束,打算离开这充斥着尴尬的地方。
“站着。”蓝佳音见他要走,顿时不笑了,开口将人叫住。
自己主动往人跟前走了两步,弯着漂亮的远山眉,翘着漂亮的小嘴儿,笑道:“阿炫,可是怪我厚此薄彼?”
沐凌炫的眼睛本来暗淡无光,但就这一句话,瞬间便闪亮如星,灼灼的瞧着蓝佳音,不迭的点头示意。
蓝佳音被他这表情,动作,逗得掩嘴儿轻笑,笑过了,才嗔道,“谁教你藏私来着?”
为什么沐凌铉和他的人,也成日里的风吹日晒,和林怀德一行人受的一样的罪,却不见嘴唇干裂出血?
很简单,因为人家手里头有秘方啊。
倒也不是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