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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望族嫡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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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佳音站在门里,把大管家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这可是抄家!

    那么,等会会不会就要将所有的家眷收监呢?

    手段虽然比前世温和婉转,可除了一个是雷霆一击,一个是温水煮青蛙,但大路数却相差无几,都是往不好的方向奔啊。。。。。

    她心里知道的越多,此刻的心里就越是没底,越是担心的不行,倒也顾不得什么避人不避人的了,掀开帘子就出了门。

    几步就走到蓝大夫人身侧,瞧着大管家沉声问道:“大管家刚不是出去走了一趟?可曾见到守门的将军?打听到这位是何许人了么?”

    大管家见自家五小姐抛头露面的来问话,很是吃惊,本能的就瞧向大夫人。

    但见蓝大夫人眉头紧蹙,但却没有出言阻止,晓得这是默许五小姐问事了。

    便躬身行礼道:“回五小姐的话,老奴的确是见到了领头的将军,是一位姓白的都统,这位将军说话很是和气,礼物也收下了。”老管家说到这里,眼神一阵闪烁。

    这位白都统说话的确和气,可是张口一个奉旨行事,闭口一个不敢违抗圣意,收了银子还不办事,到底也没答应放人出去请大夫。

    而他出来给守门的兵丁塞了银子,想要打听下白都统的身世,但这伙兵油子,银子收的一个比一个快,但却没一个能说出来有用的,都是打马虎眼!

    这些话不能隐瞒,但也不好直说,大管家斟酌了下,选着委婉的用词将事情说明。

    蓝大夫人和蓝佳音母女俩是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不解。

    来查抄蓝府的右都御史马大人,乃是蓝明东恩师左都御史的死对头,而守门的白都统连听都没听过,更是不知道这位到底是那一方的势力?

    这位连请大夫这个方便都不给,但却又好言好语相对,并不彻底撕破脸皮,这下可就更不好猜测了。

    此刻,马大人已经带来了圣旨,奉命执行的正是这位白统领,摸不清这位的底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底,蓝佳音顿时就站不住了。

    趁着蓝大夫人忙碌,她转身就回了后面的厢房,吩咐蔡妈妈带着人赶紧回院子,将她那些贵重首饰,全都藏到后墙下的兔子窝里。

    又让锦珠去找于成,让这小子钻狗洞出去,去北巡查院找石全,让大表哥想办法周全一二。

    母女俩虽然搞不清眼下的状况,却都各自暗地里派人寻求帮助,目标那是相当的明确,无一例外的,都是将希望投注在崇北侯府。

    是啊,想想也挺可怜的,平日里左相府看着也是风光无限,可真正到了出事的时候,实打实能帮忙,不藏私的,貌似也只有侯府这一处了。

    就在蓝家频临危急的时刻,朝堂上也是混乱一片,有跟风参奏蓝左相各种罪名的,也有说蓝左相高风亮德,此番纯属被诬陷的,还有和稀泥的,背地里撺倒别人上的,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所有人都想趁着这股子乱劲,为自己谋利益,宝泰帝听的看的一肚子气,干脆一挥手,“散朝。”

    留下一些重要的官员,打算在御书房这个清静的环境里解决问题。

    一刻钟后,稍做休息的宝泰帝换下正式的龙袍,穿了一件八成新的水蓝色团龙软缎长袍,头上的垂珠皇冕也换了金丝龙首冠。

    他端坐在御书房高台上的宝座中,手里端着最喜欢的白瓷云纹浮雕金龙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上面凸出的龙身,仿佛也不觉得里面的茶汤烫。

    许是因为换了相对惬意的环境,这位那股子的焦躁心情也散了些,宝泰帝的神色平静威严,犀利的眼神缓缓扫过底下站着的几人。

    他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身体看着挺不错,其实真实的状况并不是很好,虽然这个秘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但显然,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背叛者。

    此番他的四子燕王,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所以才按耐不住想要孤注一掷,打算出其不意的登上宝座,来个一劳永逸。

    好在苍天有眼,倒是被蓝左相误打误着的,拔出萝卜带出了泥,牵出了这么一桩惊天大阴谋。

    亲儿子想要亲老子的命,自古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是,当这事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时,宝泰帝这位登基已久的老皇帝,依然觉得心痛纠结。

    四个封王的成年皇子,各自都有各自的势力,这事他一直都是睁一眼的闭一眼,但现在拔出来一个黑心萝卜,那么其他三个萝卜呢?

    “是溜光水滑,内外一致,还是外面看着品相不俗,内里已经糠了心了?”

    怀疑就像一棵草,一旦得了机缘,就会肆无忌惮的疯长。

    长子鲁王,今年也快四十了,他的年纪在皇子中最大,经年累积的人脉,只也怕是最广吧?

    宝泰帝看着垂头而立的鲁王,暗想:“这孩子被朕压制了这么些年,难道他心里就真的不着急?”

    “这总是不疾不徐的做派,是装出来给朕安心的,还是他本就是个温吞性子?”

    老三诚王,贤妃之子,出身高贵,身后还有个顺国公府,要是没记错,他家三丫头,是嫁给抚东都督了吧?

    当初是为了收拢王君达的心,可现在看来,也是为这孩子添了臂助。

    诚王从小就爱读书,受圣人教诲,最是温文有礼,在这些皇子中也是最孝顺的一个,当真甚和朕心。

    宝泰帝看着眼含担忧的诚王,暗暗寻思,“文人最爱沽名钓誉,这孩子门下清客几百,他手底下向来大方,可这流水似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

    “是东边的私矿,还是临海的私盐?”

    小九齐王,年纪最轻,做事最低调,行事也最踏实,从不激进,总是让着几位哥哥,倒是个有度量的。

    “可是他这次为蓝爱卿开脱,是为了讨好崇北侯府吗?”宝泰帝忍不住轻抚梳的顺滑的胡须,“那他知道蓝爱卿和朕的秘密吗?”

    (。)

第一百零四章 一场大戏() 
原本四个已成年的孩子虽各有优劣,但还都算出息,所以宝泰帝的心里很稳,并不怕身后无人为继。

    唯一不顺心的,也就是继承人的人数有点多,四选一,选谁最合适,他却一直拿不定主意,因此这太子人选,也就迟迟的没有定下来。

    本打算今年秋狩前,再好好的观察,观察四个儿子,到年底便把继承人给定下来,可偏偏才过完年,就出了这桩遭心事情,彻底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想到这里,宝泰帝不由一阵冷笑,“那散布谣言之人,也真是个成了精的,他揣摩出了朕的心思,也不说谎话,只是将时间往前提了那么一提,一下子就把朕的老四给套进去了,端的又快又准啊!”

    他不心疼作死的燕王,但孙子孙女大多都是无辜的,想到平日最得他欢心的二十七孙,那白胖胖的孩子也才五岁,却要受父亲的连累,以后都直不起腰,真是造孽啊。。。。。。

    “看起来,到底立谁为太子,谁是个真和善的,还得好好的考量,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彻底看清楚才行。”宝泰帝拨拉了几下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冷笑道,“朕看了看,十个里有五六个是参蓝爱卿贪赃枉法的,两三个是为他喊冤的,还有那么一两个,完全是跟着凑热闹的,压根是不知所云,还真是热闹的很啊。”

    “老大,老三,小九,你们三个怎么看?”

    会御书房里除了三位王爷,就是右相古修省和五位尚书,哪一位,都是朝堂上的大鳄。

    只不过,出于帝王术,历来这右相和左相肯定是不和的,而六部院的尚书都是谁的人,那可就隐藏的深了。

    今日倒是个难得的机会,宝泰帝觉得有时候坏事未必它就一坏到底了,看看,这会有意思的事儿不就来了?

    鲁王,诚王,齐王被父皇点名,垂着头交换了个眼神,貌似没人想做出头鸟。

    宝泰帝皱了皱眉,指着齐王道,“小九,你不是当朝为蓝爱卿开脱吗?那就你先来说。”

    齐王躬身应是,他心里早有计较,这事的来龙去脉都了然于胸,自然不怕亲老子考校。

    “此番四哥谋逆之事,着实出人意料之外,而被此案牵连的官员更是越来越多,父皇下旨的第一日,才只有三十二位官员被查抄,但是现在才隔了短短三日,人数就翻了三倍不止。”

    “而今,父皇一手提拔的蓝左相竟然也被人参了,还拿出了所谓亲笔所书的投名状,期间是非曲直,用意在何,都值得好好的推敲。”

    “旁的儿臣先不说,单说这封所谓的投名状,它的可信度又有多大?”

    “先不说咱们京城赫赫有名的西洋市里,能仿字仿真的高手有多少,咱们就说这封信上的私印吧,儿臣在传看时特别留意了,用的乃是乐善居士这枚小印。”

    “父皇,两位皇兄,各位大人,你们和蓝左相相处的时间都不算短,彼此间也应该很了解吧?”

    “此枚乐善居士的小印,儿臣倒是有缘见过几次,有一次是出自蓝左相早年间的绘画,余下几次都是他赠送师友晚辈的墨宝,可见此乃他写字作画时的专用私章。”

    “而投名状是多重要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信件上,却用了这么一枚玩乐消遣的小印,这是拿错了?还是太随意?”

    “儿臣敢说,这些理由怕都不是!”

    “可见这枚小印出现在这封信上,本来就是最大的漏洞!”

    “所以儿臣才敢在朝上劝了父皇一句,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得等大理寺结案才能知道了。”

    宝泰帝听的连连点头,不得不说,齐王这敏锐的观察力,还真是让他有些小吃惊,而且被四子背叛刺伤的心,也仿佛得到了些许安慰。

    不是所有的儿子,都是蠢材啊!

    说起来,宝泰帝从在大朝会上宣旨废燕王那刻起,就展开了一场,精心编排好的大戏!

    早在元月十八,百官开衙理事那日,蓝明东就单独来到御书房,请求私下觐见圣上。

    当时在御书房里的,除了他们君臣二人,就只有田大总管一人,外面守门的小太监,也是田大总管最信任的干儿子,可谓是机密到了极点。

    蓝明东没有任何铺叙的长跪请罪,不但将察觉燕王意图谋逆之事如实上报,就连他家那个不争气的三弟是怎么被人设计,又在其间干出了什么好事,都说了个详尽,没有半点的欺瞒。

    至于那张被蓝三爷偷取,又辗转归于燕王之手的信纸,本就是蓝明东提前预备好的,上面那乐善居士的小印自然是个坑。

    为的就是在燕王事败后,心有不甘,想要拉他下水的时候,也好能有自辩自救的契机。

    而紫君和阿润这两个活生生的人证,蓝明东过后也交与田大总管,宝泰帝亲自问过话,他一眼就看出,这对姐弟俩说的全是实话,绝对不是蓝明东找来的伪证!

    当下就让人将姐弟俩送出了宫,偷偷看押在大理寺的密室中,知晓此事的人,绝对不超过一只手。

    一样样的事实摆在眼前,可以想象宝泰帝的心情是多么复杂了,最开始的暴怒过后,他和蓝明东在御书房里密谋了两个多时辰。

    为的,就是商议一个周全的计策,也好把燕王谋逆一事所导致的动荡不安,降低到最低范围。

    而这一举动落到有心人的眼里,更成了圣上要立太子的明证!

    无形中,又加快了事情的进程。

    说起来,这君臣二人也着实是忍得住的,足足准备了十来天,等到万事俱备了,这才突然爆发,打了燕王一个措手不及。

    随着燕王在朝堂上被抓,同一时刻,他埋伏在京畿各处的的爪牙,也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

    其后,朝堂上的大洗牌,乃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宝泰帝趁着水被搅浑,也暗示自己的心腹具本上奏,很是拔掉了不少看不顺眼的老臣。

    就等着大定之后,再安插自己的亲信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何为亲兄弟() 
至于蓝明东被收监,只是必须走的一个过程,反正有蓝三爷这个蠢货做的好事,摆在那里,蓝明东也别想一点事儿没有的轻易过关。

    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这是庚古不灭的真理。

    就算宝泰帝的心里想要保住蓝明东,不想让这个一手提拔起来的肱骨能臣,被自己的逆子,和草包蓝三爷所连累,可基于此理,也只能是顺应朝局,让蓝明东暂时做出牺牲。

    这会眼见齐王有条有理的,将自身想法说完,那鲁王还是稳稳的站着,连眼皮子都不带抬的。

    诚王不由瞄了一眼自家父皇的神色,这位今儿个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每个人都开口表态。

    看起来,躲是躲不过了,他在心里暗骂一句,无奈的顶上,“父皇,儿臣对蓝左相的为人一直都很敬佩,也相信被您盛誉大有君子之风的左相,不会明里一套,背地又是另一套。”

    “但是,有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深藏的内里又有谁能知道?”

    “往往看似光风霁月的人,偏偏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私密事,父皇一代明君,万不可被表象所蒙蔽。”

    “儿臣觉得,此事即是和废燕王有关,那何不问问他,蓝左相和燕王府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齐王垂眸望着眼前光滑如镜的白玉地面,心里暗笑这位出身尊贵的三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单看父皇此番对燕王府的处置,皇族之人一人未死就能得知,这位气归气,可还是狠不下心送儿子归西。

    不但把儿子圈禁保护起来,就连孙子们都送的远远的,巨像的太守,不正是彻头彻尾的保皇派?

    三哥却看不透皇帝这身为人父的苦心,这一口一个废燕王,废燕王,喊的那叫一个顺口,这不是给人亲爹心里捅刀子是什么?

    话说,儿子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做老子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别人不知道,齐王心里可是门清,蓝明东早就把燕王的那点好事,告知当今圣上了,要是宝泰帝安心做一个慈父,那会就伸手拦一拦,燕王顶天也就是降爵圈禁,起码燕王这一脉儿孙,还能落个好下场。

    但宝泰帝最终还是选择做明君,所以燕王被废,朝堂的水被搅浑了,而论起获利最大的,不是宝泰帝,又是那位?

    眼见大势已定,自家父皇又觉得心欠欠的,于是便想法设法的,给孙子们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算是变相的弥补。

    诚王想要在蓝明东身上踩一脚,这个想法并没有错,可你想踩人没错,但是戳你老子的伤疤就错大发了!

    “这次,三哥却是落不下好了。”齐王心中大快。

    其实这位最开始的打算,何尝不是想将蓝家彻底颠覆,甚至把崇北侯府也牵扯进来最好。

    反正拉拢也拉拢不了,那不趁机把亲老子的嫡系铲除,更待何时?

    不过,现在看起来,在毁掉蓝家和保住蓝家之间,还是保住蓝家获利更大一些,至不济,也在父皇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他现在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办完了,剩下的,就是安安静静做个好听众。

    但见宝泰帝听完诚王的话,刚舒展开的眉头,就又蹙了起来,“老三平日看起来还好,怎么今日落井下石,却是这般的麻利?”

    “还让朕去问老四!老四这会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下去陪葬,他能说实话吗?”

    心里顿时大为不满,睨了一眼鲁王,冷声道:“老大,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鲁王面上平静如水,站在那里四平八稳,雷打不动,闻言,他不过是拱手道:“父皇,此事自有大理寺彻查,儿臣等看结果便是。”

    这是打定主意来个不作为了。

    接下来,右相把蓝明东贬低的一无是处,剩余的五部尚书,除了吏部胡尚书直言蓝左相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兵部尚书婉转示意以蓝左相的地位,跟着皇子谋反纯属吃饱撑的外,

    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赞成右相的观点,而刑部尚书坚持让事实说话,压根不愿意做推断。

    这么些人挨着个的摆完观点,小两个时辰就没了,宝泰帝光是茶水就换了三道,真是身心俱疲,口谕,“明日大理寺开审,双王旁听。”

    这却是没诚王什么事儿了,鲁王和齐王领旨谢恩,这俩,一个还是面沉如水,一个还是微风和煦,看的诚王心里一阵子发堵。

    他昨日可是探过鲁王话风的,这位明明表示,会和他一个立场,可关键时刻,便来了个见风转舵,闭口不言。

    真不知道鲁王是怎么想的,不就是小九帮蓝明东说了两句话么?

    难不成你我二人合力,还斗不过一个小九?

    诚王大觉鲁王忒没出息,暗地里发誓,以后谁再和鲁王合作,谁就。。。。。。

    想到这里,他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暗暗叹息,“嗨,亲兄弟就是讨人嫌,想发个狠誓,他都不好发哦。”

    宝泰帝耗时这么久,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事儿,对三个儿子也有了一番新的认知,也算是收获颇丰,这就打算让诸人散了,自己也好精下心来想一想。

    可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见外面进来个清秀的小太监,在太监总管田德瑞耳边一阵耳语,这位处变不惊的大总管,刚才听了那么多,由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可这会却是一脸的大惊失色。

    他快步行至宝泰帝跟前,微微的往前躬身,轻声道:“蓝老夫人受了惊吓,又被白统领禁止请大夫,因此没有及时得到救治,已然去了。”

    “胡闹!”宝泰帝顿时怒不可遏!

    顺手就把手里的茶盏给摔了,田大总管不禁蹙了蹙眉,这白瓷云纹浮雕金龙茶盏,可是前朝的古董,摔了一个就不成套了。

    按着惯例,不成套的物件,可不能给皇帝用,田大总管不禁有些头疼,“是换那套粉瓷绿萼梅的好呢?还是换那套官窑仙鹤灵芝的好?”

    宝泰帝这会压根顾不上什么心爱不心爱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结果,他的本意可不是要收拾蓝家。

    打定主意,就是走个过场,把戏给演圆泛喽,就连下旨都是写明,只查抄和文字有关,明摆着就是不许大动干戈啊。

    谁知道底下这些人,竟然压根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合起伙来一起作践左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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