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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姮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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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晋有些头大。

第270章 主母呢() 
薄雾缭绕,树影婆娑,古晋悄然无声落在媱婳宫外,八个宫女一字跪在台阶下,大气不透。

    “主母呢?”

    “帝君,我等。。。。。。不知,月前珉甜公主硬闯进来,惊动天雷,主母便出宫和她一道去了半月坡,尔后一直没有回瑶婳宫。”

    “珉甜硬闯瑶婳宫?”

    “是,珉甜为求主母释放囚在半月坡上的两个女子,一定要觐见主母,当时主母抱有小恙,不见外客。。。。。。奴婢告诫过公主不可惊扰主母休憩,可她不听,奴婢拦不住。。。。。。珉甜公主不管不顾闯进去了,差点给天雷轰死。。。。。。幸好主母及时止住了天雷,才没酿成大祸。”

    古晋神情阴霾,绕过八个宫女推开宫门,清冷的大殿透漏着淡淡幽香,帷幔低垂环拢着寂寥空气,他脚步缓慢地绕着宫阙走了一圈。

    人不在。

    大婚当晚匆匆一唔,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他的新娘便遁去,缔结这段姻缘本就勉强,神庙交拜时察觉到那纤弱女子无声的抗拒,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当晚两人唇枪舌剑一番,定下和离的条件,他放心做了回潇洒纸茑。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摧毁那把魔剑已是指日可待的事,也该回来给她一个准信,究竟撇下一段时日,让她空当虚名,细细思之,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古晋眉心有些拧,虽说天宫浩瀚无边,可总不能一个多月不回寝宫,绿萝和蓝依放了就放了,这俩人能耐有限,折腾不出什么风浪,妻子也无需为此避开宫人。

    况且一出瑶婳宫,她头上的凤冠便如一盏灼灼明灯,如此显眼的标志,没理由宫里人找不到主母的踪迹。

    古晋不自觉生出轻微的烦躁,清澈的眸光亦起了波动,忽而眼角余光搜刮到一物,心头不由大大的震动了一下。

    两块笼罩着淡淡紫光的玉佩安安静静搁置在玉桌上,其中一块是自己在新婚之夜送给妻子的,当日送出这块上古玉佩,所为不过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内疚感,至于妻子能否借助玉佩的灵力摆脱凤冠的束缚,那可得看她的运气了。

    令古晋心弦震动的是另外的一块玉佩,这是他自小随身的护身玉佩,当年在古月山脉赠与阿衍,阿衍被魔魅的土地吞噬后,他一度以为,这块玉佩已不复存在了。

    故物重现在瑶婳宫!古晋石头一般站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快重叠在一起的玉佩。

    不知是大惊喜,还是大恐惧,他全身微微颤抖着,抬起沉重的脚步走近玉桌旁,将两块玉佩攥在手里。

    一道耀眼的紫光随着两块玉佩的撞击喷射而出,犹如一道闪电,晃动在幽深的瑶婳宫内。

    古晋脸色苍白。

    “最后见到主母的人是谁?”

    筠琰战战兢兢上前,跪下低声回话:“回帝君,奴婢问过,是擢䉴武士,他曾在孤韧山下见到主母,主母言道想上山一游,不待擢䉴伐树开路便上了山,至今不见下来。奴婢等人修为不够,上不了山寻找主母,只能干着急,实在罪该万死!”

第271章 累赘之物() 
孤韧山上,朔风凛冽,九龙瘫倒在山顶,已腐烂发臭,古晋神情古怪地瞪视着支离破碎的九龙壁,一言不发。

    跟随上山的智者满脸惊惧,撑着拐杖颤腾腾地绕着九龙尸体走来走去,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九龙固守在石壁中六十多世了,是谁杀了它们?谁有这份能耐?莫非那个古月妖女来过?”

    自古月山脉归来,五位长老或多或少被古月魔剑出世时的剑芒伤了元气,战者受的伤最重,刚回到宫里便晕迷过去,被安者和守者送去了凝魂窑养伤,耐力最强的智者也只能依靠拐杖勉强行走,群伤的局面加剧了老者对魔剑的恐惧,他们已有了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古晋脸色颇为难看,缓步上前抚摸着残缺的石壁,忽而手一长,从石壁内取出一物,濯濯光芒瞬间花了眼,智者失声大叫:“凤冠。。。。。。主母的凤冠,帝君,莫非主母被妖女掳走了?”

    “不是。。。。。。”

    古晋深深吸了口气,手上一使劲,将凤冠揉捏成一堆粉末,智者目瞪口呆看着帝君,叫道:“帝君,你为何毁了凤冠,这。。。。。。这可是历代传承下来的宝物啊,将来的帝君还得依仗凤冠择后啊!这。。。。。。毁了,叫后辈子孙咋办啊!”

    古晋脸如锅底,智者这话真够窝囊,难道没有了这凤冠,后代子孙便要打光棍?我天宫历代帝君,皆是英姿飒爽的伟岸人物,是多少窈窕淑女梦寐以求的郎君,哪里用得着这顶老掉牙的凤冠来择婚!

    “这累赘之物只会误人一生,要之何用!当年融荛帝君造出此物,不过是为了防范古月家族的女子浑水摸鱼入宫行刺杀,可老先生,时至今日,你认为有这个可能么?杞人忧天的做法令多少帝君郁郁终生,这凤冠,早该毁掉!”

    智者脚步蹒跚走到帝君身旁,俯下将金粉拢入袖中:“怎么说这也是上古遗物,里面还参和了圣祖的遗骸,老奴将碎末拿回神庙供奉,帝君,你别忘了,凤冠挑选回来的帝后,皆是上上女子,历代帝后,皆是佳偶,你这生的姻缘,也是由凤冠所定,怎能说毁就毁了凤冠呢?你。。。。。。待会要上神庙向圣祖告罪哪!”

    老者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古晋听的好生不耐,袍袖一拂,一溜火光电闪而出,将地上九龙的尸体烧个干净。

    接着他走到破裂的九龙壁前,一脚扫去,轰隆一声,烟尘四起,这座在孤韧山顶矗立了六十多世的九龙壁,终于毁灭在第一百代帝君古晋的脚底下了。

    智者连声惊叫,古晋回过头来,满目森严看着他:“叫什么叫?往日的镇定自若去哪啦?”

    智者一边抹去额上渗出的虚汗,一边问道:“帝君,孤韧山高万丈,宫里只有帝君可以一气呵成上得山顶,主母是怎样攀爬上来的?这九龙壁裂了。。。。。。主母不见了。。。。。。这。。。。。。”

    “她。。。。。。她自然有她的能耐。。。。。。“

    ”

    古晋眉心紧缩,九龙壁是为谁而设,史册上说的清清楚楚,可这怎可能?

第272章 涩然一笑() 
智者禁声不语,主母在宫中无缘无故不见了,这可是天宫自古以来第一回碰上,帝君心情自然烦躁,宫里人心里都明白,帝君和主母并未真正圆房,按照道理,主母的头上的凤冠绝不会自行脱落,而主母在未承受帝君雨露前,亦无独自出宫的能耐,可如今摆在眼前的事实是…

    凤冠留在宫中,主母不见了!

    古晋气息有些不稳,哑声道:“将主母的卷轴拿给我,马上!”

    智者忙不迭地应道:“主母的卷轴在神庙里,帝君要不随老奴一道前往神庙,大婚前,老奴曾捧着卷轴前往浑天洞,可帝君随手就扔了出来,我还以为,你看过了。”

    古晋气息一窒,那天智者是捧着未过门妻子的卷轴来觐见,可那时极端厌烦这段凤冠指婚,连卷轴也懒得打开就掷还给智者。

    拈花微笑的少女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的俏丽容貌仿佛近在眼前,,那双机灵清澈的眼眸含着一丝讥讽,看着一脸震惊的古晋。

    “阿衍。。。。。。怎会是阿衍。。。。。。”

    金匮所赐,必是良缘,历代帝后,皆琴瑟和谐,帝君,你为何不相信?

    帝君,你为何不相信呢?

    古晋有啥那的失神,那晚抱着先入为主的心态,心心念念只想着如何挣脱这个由远古规矩定下来的樊笼,根本无心细看那个笼罩在璀璨光芒下的身影,虽然在烈酒的催化下,有过短暂的冲动想将她头上的凤冠揭下,可最终还是选择推门离去。

    智者不解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帝君,低声解释道:“帝君,主母的故家是天域的霁檀世家,遵循古例,霁檀世家在主母入宫那一刻已化为飞烟,静待下一次轮回。”

    古晋愣愣抚摸着卷轴上阿衍俏丽的脸庞,妻子正是阿衍,这怎么可能,阿衍明明葬身在古月山脉地下,当年为了寻找她,几乎将整片古月山脉翻转了一遍,愣是没找到半丝痕迹,所以一直以为,阿衍已经不在了。

    大婚那晚,隔着明明灭灭的烛火,那个头上带着凤冠的女子,连连跺脚:“这就是阁下的不对了,既然你我都厌恶被摆布的命运,为何还要盲从?她们众口称颂,说你是天域第一人,难道这名号是虚的么?”

    真是虚的,天域第一人的眼光,竟然穿不透那顶流光溢彩的凤冠,看不到自己的新娘正是心中爱慕的女子,古晋只觉的全身发冷,只得涩然一笑。

    大婚前五位老先生都异口同声告诉自己,凤冠所赐,必是良缘,历代帝君帝后皆琴瑟和谐,恩爱和美,可我不相信。。。。。。

    “我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她过的可好?”

    智者小心翼翼地回答:“主母多是待在媱婳宫中,偶尔会让宫女引路,游览宫内山川景色,前些日子,她上神庙来,说想听些趣事典故,老奴便挑了一些有味道的历史说予她听闻。”

    “就这些?她可有不开心?”

    “。。。。。。老奴不知,凤冠光芒太盛,老奴无法窥见主母的喜怒哀乐。”

第273章 天意人心() 
古晋心一疼,捏着眉心挥手让智者退下。

    智者在门槛边迟疑着,终是忍不住回头低声道:“帝君,主母不见了,这可是大事啊,你。。。。。。不去找找?”

    古晋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她走了,借九龙壁断裂之机遁走了。”

    不可思议的事一桩接这一桩,将老者弄的头昏,他倚着门柱,颤声道:“帝君的意思是…九龙壁是因主母而裂?这。。。。。。这太骇人听闻了吧?主母不可能。。。。。。”

    古晋马上打断智者的话:“九龙壁一事到此为止,你不必记挂着,该忘的就忘个干干净净,也无需记载在史册上,无论上天入地,我都会找她回来,你该记着的是主母是霁檀家的姑娘,与帝君是良配佳偶便可。”

    智者脸色青红白交替变化着,最后变成死灰色,声音像被狂风刮过,颤腾腾不成调:“不。。。。。。可。。。。。。能。。。。。。”

    古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当然不可能!阿衍的身份只是我古晋的妻子,天宫的主母,永远都是。”

    “可是。。。。。。九龙壁。。。。。。裂了,主母借九龙壁走了。。。。。。”

    古晋厉声道:“谁说的?”

    智者张口结舌看着一脸狂怒的主子,颤声道:“方才。。。。。。帝君。。。。。。。亲口说的。”

    古晋手一扬,将智者拉近身旁,双手如铁钩,嵌在他枯瘦的肩头上:“那我还说了什么?你这老糊涂,怎么一转眼便不记得了?”

    智者痛的全身发抖,道:“帝君。。。。。。让老奴忘了。。。。。。这件事。”

    古晋嘴角下弯,淡淡笑道:“然也,你忘了最好。”

    他松开手,不再搭理智者,仰头看着端坐在圣坛上的圣祖,圣祖宝相庄严,洞察天地万物的眼眸透出柔和仁慈的光芒,他忽而有些迷惘,道:“记得小时候问父皇,为何我们与古月家族生生世世都纠缠着鲜血和眼泪?延绵百世的仇恨,源头在哪?父皇语焉不详,其实我知道他也懵懂着,不晓得仇恨来自何方?我们为何要代代传承着这份彻骨的恨意,直到另一方完全消融在空间内?”

    古晋的声音黯哑,脸容凝重的有点悲凉:“我查阅过所有的史册,都没有结怨伊始的记载,这又是为何?”

    智者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老奴不知,史册上并无记载。”

    古晋缓慢合上卷轴,低声道:“你当然不知道,我相信历代的帝君也是糊涂着,为何杀戮永不停止,不是我们用尽千方百计灭掉古月家族,就是古月家族的嫡女带着魔剑狙杀掉任内的某位帝君。循环反复,兜兜转转来到今世,不累么?我不要这样下去了,天域理应祥和光明,所有的恩恩怨怨定要终结在这一世。”

    他微微一笑,声音多了几分空灵:“阿衍是古晋的妻子,古晋是阿衍的夫君,这就是天意,天意要的是三个字…和为贵,真好。”

    是天意,就要顺承,无论这过程多么困顿艰辛,都必须沿着上天指引的道路一步步走下去,是不是这般理解?

第274章 回到我身边() 
智者强撑着正在不停打颤的双腿,不让自己滑到在地,一提起这个妖孽的家族,他就全身肉跳,当年那一战留下的阴影太重,多年以来一直困扰着脆弱的神经。

    “帝君,二十年那一战,我们都以为赢了,想不到。。。。。。今天。。。。。。古月家的妖女凭空出世,她手里一定拿着那把魔剑,那把魔剑最终的猎物就是你!难道我们两家真的注定了不死不灭。。。。。。。帝君,若主母真是古月家的女子,你一定要硬下心肠,乘其不备,杀了她,以绝后患。。。。。。”

    古晋朗目一瞪,俊朗的脸容倏尔冷峭如冰山:“住口,以后不许提起那场血战,过去的让它永远过去。。。。。。我方才不是说过,主母是霁檀家的姑娘,你还满嘴胡话,罚你在神庙面壁百日,去吧!”

    智者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地上。

    这晚古晋宿在媱婳宫内,感受着阿衍这些时日面对的冷清,他已确定了隐藏在阿衍背后的真实身份,也确定那天在古月山脉中,被自己长剑击落的女子,正是在孤韧山九龙壁摔落的阿衍,那一剑用了十分力度,阿衍受的伤一定很重,念及至此,古晋忽觉锥心之痛,在荒野夜遇,阿衍一言不发飘身远遁,她是在怨怼自己鲁莽刺出的哪一剑么?

    “对不起,阿衍,那时我被那群黑蛇弄的心浮气躁,看也不看就出剑一击,幸好你平安无事,阿衍,你若心里记恨着,日后相见时直接给我一剑好啦!”

    “是你,原来与我相守一生的人,正是我心慕的女子,是我愚钝,新婚之夜没把你认出来,还自以为是地与你订立了什么互换自由的愚蠢盟约,可你也懵懂着,没听出我的声音么?”

    想不到手持魔剑的女子就是阿衍!古晋微微苦笑,自斟自饮着一杯杯大婚当晚留存下来的美酒,分量还有这么多,阿衍一定从未饮过此酒,古晋托着熏熏然的头,木然看着琉璃灯架上燃烧着的红烛

    金匮绝不会将一个古月家族血统的女子招引入宫,或许阿衍自个也不晓得身世,当年那位古月王真是深谋远虑,竟把两个亲生女儿放养在家族外围,令天宫众人以为只有一个刚出生小女婴是未来的大威胁,父皇还刻意将那个女婴收入宫内,收为义女,赐名珉甜,悉心教养,为的就是锻炼她仁慈的心性,他日放归古月山脉,承袭古月家族的土地。

    那把令天宫众人闻之色变的魔剑,攥在阿衍手里,可阿衍心地纯良,不是弑杀之人,就算握着魔剑,也不见得和前人一般,势要狙杀掉我才肯罢休,这段远古流传下来的恩怨,肯定可以完满化解。。。。。。只是,古晋重重叹了口气,当日初见,已察觉阿衍修为极高,如今握剑在手,如鱼得水,恐怕。。。。。。不会心甘情愿回来了!

    “可我要你回来,阿衍,你是我这生唯一的妻子,什么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见鬼去吧,我要的只是你…回来我身边。”

第275章 不碍事() 
金匮所赐,必是良缘,自己这一世是金匮赐婚的最后一代,按照古谚,理应和谐。。。。。。

    古晋忽又想起潜藏在古月山脉下的哪条幻变无方的通道,想起那方远古就断了来往的化外之地,心情无端又是一黯。

    初遇阿衍时,她躺在峡谷外酣睡,脸容安宁祥和,任凭身旁风起云涌,依旧沉浸在睡梦中,按常理是不可能的,这。。。。。。古晋今晚忽然想明白了,那不是因为累,而是…她被人施了安眠之术。

    阿衍去过地域!

    在峡谷内为她切脉,感觉她曾受过极为惨烈的伤,可瞬间愈合无痕,有这份能耐为她疗伤的人…唯有那位素未谋面的地皇。

    “胡说,我将她好端端送回天域去,又赠她灵石护身,怎会遭受意外!”

    在古月山脉和地皇有过的短暂对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纷乱中从地底传来的这句话,却包含着无限的震惊和伤痛。

    以他的睿智,稍加思索,已隐约猜测到当日之事…那位地皇将身受重伤的阿衍治好,又增她灵石,然后将她完好无缺送回天域,事后阿衍对这段经历全无影像,那只有一个可能,地皇亲手洗去了阿衍的这份记忆。

    能让地皇花费大力气去救治一个异域少女,莫不是凭借阿衍清雅妩媚的容颜?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己想求的女子,旁人自然也会动心。。。。。。

    古晋心头有些微的酸,为何自己不能早到一步呢?

    古晋缓慢地摩挲着白玉杯沿,那条隐秘的通道被自己封闭了,再次开启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阿衍没有第二次机会进入地域,她和地皇之间,纵有过些微的纠缠,也无伤大雅,况且。。。。。。阿衍早已忘却那段经历。

    不碍事。。。。。。古晋轻轻叹了口气,阿衍是自己的妻子,这是永世不改的事实,他靠着绵软的香枕闭上眼眸,淡淡袅袅的幽香来自阿衍,撩拨着天君寂寥高傲的心怀,他的手顺势往旁一揽。

    空空荡荡的。。。。。。除了脉脉流动的气流,什么都没有,古晋的手在半空中僵持了一会,颓然放下。

    红烛孤寂燃烧着,一滴滴蜡泪沿着烛身滑落在灯盏上,似乎在讥讽着失魂落魄的帝君……帝君,金匮所赐,必是良缘,历代帝后,皆琴瑟和谐,帝君,你当时为何不相信?

    …

    风尘仆仆的阿衍站在勐绶世家的高大的朱门前,她凝神看着那双豹头门环,迟疑了好一会才上前扣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中年门仆探出头来:“路过的?还是找人的?”

    阿衍道:“我叫阿衍,是你家世子夫人的表妹。”

    门仆啊了一声,拉开大门,满脸震惊地端详了阿衍一阵,道:“姑娘你说是我家世子夫人的。。。。。。表妹?”

    阿衍颔首道:“正是,烦请通报一声。”

    门仆唯唯诺诺,却没有挪步,阿衍奇道:“怎么,世子夫人不在庄?”

    门仆咳咳两声,躬了躬腰,道:“世子夫人在,只是。。。。。。夫人从未提及有个表妹。。。。。。这个阿衍姑娘,你先到听香水榭稍作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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