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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姮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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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宝物?简直就是一条横蛮的吸血蚂蟥,粘上了便如跗骨之蛆。

    “这个,帝君,怎么说也该摘下来吧?带着它,吃饭喝水,洗涮睡觉都不得安宁,这就是帝后的尊贵待遇?未免太过。。。。。。不人道了吧?”

第110章 今晚抛开() 
白皙如玉的侧脸在幽幽夜光下惊鸿一现,半醉的帝君忽觉有些愣怔,撑着圆桌摇摇晃晃站起:“你真的要?”

    “要”字还没出口,阿衍只觉腰肢一紧,一股霸道无比的力道毫无预兆地缠绕上来,将她拉扯到帝君身旁。

    “真的要我替你摘下这凤冠?”

    一字一顿,语气非常。。。。。。非常的凝重!

    阿衍双手往外一撑,着手处正是帝君透着炽热的胸膛。

    “放开我。。。。。。不错,我不想戴着这顶碍事的凤冠,你将它摘下。。。。。。”

    “哦,真的?”

    滚烫的呼吸夹带着浓烈的酒味,近在咫尺,阿衍的后颈立刻泛起一层鸡皮,不觉骇叫一声:“这个。。。。。。你先放开我。”

    帝君略带魔性的声音悠悠响起:“放?你真天真!话说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我今晚对你怎样,都是应该的,可方才你我立下盟约,日后当一双分飞燕,既如是,就不该生出纠缠,可现时,你却来求我将凤冠摘去,你说,我该当如何?”

    “你一举手就可以办到的简单事,有什么。。。。。。问题?”

    帝君双手环绕着阿衍的细腰,淡淡的馨香细腻柔滑,透入感官内格外诱惑,醇酒沸腾着年轻的活力,欲望和情感无关,少年老成的皇者迫切需要一场彻底的宣泄,更何况怀中的这个女子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爱与不爱,离散或相守,这些磨人的问题大可在今晚抛开,留待他日再去掂量。

    阿衍吓的哭几乎出声来,她竭力保持着全身僵直,不敢稍有异动,生怕一个轻微的动作刺激到这个醉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她在心中不停告诫自己要镇定,镇定,不然一生就要葬送在此人手上了。

    阿衍将声音尽量放低,道:“这有什么难处呢?凤冠搁在头上,我一整天没能喝水吃饭,人都快死了,它是你家的宝贝,请你收回去吧,求求你了。”

    帝君的下颌抵在阿衍肩膀上,淡淡的体香似曾相识,他不觉有些沉醉:“收回凤冠很容易,条件是连你的人也整个收回来,你愿不愿意?”

    阿衍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结结巴巴道:“什么。。。。。。收回来?是你物事你自可收回去,不是你。。。。。。你的,就不能强行掠夺,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帝君的手缓缓上移,抚摸着闪烁的光幕,环抱中的女子全身开始轻微颤抖着,自己真的这么可怕吗?

    他不禁轻声笑道:“天地万物都是我的,只要我爱,尽可收于掌握之内,尤其是你!莫要忘了,你是我在神庙里正式交拜了的妻,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为何不能要你?”

    阿衍忽然宁静下来,侧侧肩膀,卸去这幅两厢依偎的暧昧画卷,沉声道:“可是你说了,你不爱!你不想接受一个由凤冠挑选回来的木头妻子,我们还击掌定盟了,只要你破解了那个什么咀咒,我们便光明正大地和离,你不能赖!这个盟誓天地为证,你不能赖!”

第111章 幸与不幸() 
“如果你敢赖账,你将一生孤寂!”

    “帝君,请好好掂量一下!一生孤寂。。。。。。是很悲惨的事情呵!”

    “你是天域的主宰,一诺千金,下界美貌婀娜的女子多的是,像我这般上不得台面的粗鲁女子,你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了你的尊荣,帝君,请三思!”

    阿衍晓得打是打不过帝君的,唯有晓之以理,求他放过自己。

    帝君恍若耳聋,懒得搭理阿衍,手却落在阿衍头上那顶精巧绝伦的凤冠上,轻轻一弹,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鸣叫悠然唱出,悦耳动听。

    瑶婳宫外的天空,倏尔呈现出七彩霞光,相互交织,层层叠叠,涌向四方,神庙内的龙凤灯柱更是绽放出耀眼的紫光,一直跪在圣像前为帝君帝后祈福的五个老者相互对望,捋须大乐。

    “君后将和谐,定将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瑶婳宫内,帝君轻轻抚摸着盘踞凤冠上的彩凤,莹莹彩光流泻在他指间,幻变着不同的形状。

    “既然如此,何必求我摘下凤冠,你难道不知,凤冠起,琴瑟合这句古谚么?”

    阿衍木了一瞬,忽而一手推开立在身旁的帝君,退后两步,双手捉着那顶凤冠,用力拉扯着,凤冠上光芒骤然暴涨,把幽暗的宫阙映的一片雪亮。

    尖利的刺痛犹如散开的钢丝网,扎的心脏几乎停顿,阿衍下一秒便倒在地上。

    帝君一手捞起阿衍,喝道:“你干什么?”

    刻骨铭心的疼痛只是一瞬,阿衍喘了几口气回过魂来,怒道:“我不求你!我自个将它掀下来扔到炉子里烧了!你说破解那个什么诅咒要用几年,难道要我戴着这鬼东西几年么?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帝君哼了一声,按上阿衍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的手拉到背后,不让她去触摸凤冠。

    “你叫什么名字?如此横蛮鲁莽,天域内温柔文秀的姑娘如恒河沙数,真想不明白为何在芸芸众生中挑中你来当我的帝后!”

    阿衍毫不示弱,大声吼道:“你又叫什么名字,想不到堂堂的天宫主子,会如此没有主见,连妻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去磕头拜堂成亲,真是可笑之极!”

    帝君眸内火光四溅,闷酒带来的熏醉已全部消退,他此刻又变成了那个冷静严肃的帝皇,手往前一送,将阿衍用力推开。

    阿衍再次重重摔倒在地,她用手肘一撑,站了起来,顺手拿起摆放在圆桌上的一碟点心,掷向帝君站立的方向。

    “被你们天宫挑中,是我一生最大的不幸,你若逞强欺负我,必将是你一生最大的不幸!”

    帝君往旁一闪,躲过碟子的突袭,他冷冷看着阿衍,过了好一会忽然笑了笑。

    “我说过要委屈你一些时日扮演帝后的角色,这委屈的意思就是凤冠得戴在头上,直到我消除了那个诅咒后,才能毫无障碍将它毁去,今晚你若撒泼,我就立即将凤冠摘了,带你入桃花涧,日后的日子。。。。。。你纵然生出万般怨怼,也只能自个承受,你想清楚了再开口也不迟。”

第112章 习惯这种生活() 
阿衍脚步趔趄退到床边,她至今仍想不明白,为何会莫名其妙卷入这个万劫不复的漩涡中,眼前这个深渊般的男子,喜怒无常,真个激怒了他,不知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她用力捏了捏拳头,忽而生出无限悲哀,就算是拳头,人家的拳头也比自己的大许多!困身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樊笼中,不知何年何月方能重获自由。。。。。。

    “入桃花涧干嘛?”

    帝君深深吸了口气,意味不明的眸光飘落在阿衍头上那顶展翅欲飞的凤冠上,语气平平答道:“圆房,做真正的夫妻,你不懂?”

    阿衍又惊又恨,双手紧紧攥着床沿,洞房花烛夜当然是要圆房的,可男无心,女无意的圆房。。。。。。圆个屁房!

    “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如果你敢强来,就等着过鸡犬不宁的日子吧!”

    被如此直白的拒绝,帝君再洒脱也是男子,不禁有些失落,自我解嘲地嗤笑一声:“然也,你我都不愿意的事,勉强为之只会相互生厌,还是听我的,乖乖待在宫内,我早已立誓,这个远古留下来的诅咒务必终结在我手上,你放一万个心好了。”

    阿衍抽了抽鼻子,默不作声。

    叮当一声,一物落在圆桌上,帝君转身往宫门走去:“若觉凤冠约束了你的自由,就收下这玉佩,它的年代材质和凤冠相仿,或有通灵的效果,你在媱婳宫独处时,握着它试着凝神调息,如你运气足够好,触动玉佩的灵力,也许能将凤冠摘下透透气儿,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大自由,其余的时候,只能委屈你,带着凤冠出行了。”

    “假若我的运气不够好呢?”

    帝君耸耸肩,道:“那我也无能为力,你就尝试着习惯这种生活,反正只是暂时。”

    阿衍拿起玉佩,感觉触手温润,她将玉佩紧紧握在掌心,涩然道:“我总不能整天把自己关在殿内,宫里人看到我头上的凤冠时,会作何感想?”

    帝君扯扯嘴角,这难题颇为难答,沉吟良久方慢慢挤出一句:“这是向往自由的代价,暂时的委屈便忍了吧,况且,没有谁敢作任何感想,除了你自己。”

    殿门悄然无声往两边滑开,夜半清爽的风游进殿内,撩拨着阿衍寂寥的身影,帝君在晶莹剔透的玉石门槛前微微顿足,回眸看了看幽深的大殿。

    媱婳宫,历代帝后的居所,母后身子柔弱,很多时候都是在宫内静卧休憩,幼年时,每天清晨他一醒来,都会从自己的枼华宫跑到媱婳宫,亲自扣门,向母后请安,而母后,每次都微笑着站在门内,张开双臂将自己搂入怀中,亲吻自己的额头。。。。。。原本以为,这般温馨的日子会一直走下去,想不到,那场浩劫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神情黯然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悲怆的一天依旧历历在目,母后的青丝在三个月的忧虑等待中慢慢变白了,她消瘦了许多,牵着自己的手,也有了嶙峋之意。

第113章 冷暖与你无关() 
父皇凯旋之日,正是母后的祭日。。。。。。

    往事不堪回首,他的心隐隐抽疼着,那年自己才七岁,正是一个孩子最最眷恋母亲的时候,母亲羽化前那一眼,正是依依不舍地看向自己,日复一日的忧虑辗碎了她原本就脆弱的心脉,在看到夫君满身浴血的身影后,强撑着的一口真气马上就涣散了。

    母后逝去后,悲痛欲绝的父皇按照古规固封了媱婳宫,直至八天前,神庙金匮开启,飞出远古神鸟,媱婳宫的大门才重新开启,装扮一番后领来了新的女主。

    媱婳宫依旧是媱婳宫,深邃神秘,只是女主更迭了,内里的帷幔被褥,统统更换了新的,母后遗留下来的气息已荡然无存,只不过他孤寂高傲的心却感受不到现任帝后的丝毫冲击。

    今晚他做了一个惊骇后世的决定…和那个由金匮约定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女子,订立了一个无情的盟约。

    那个由神鸟叼回来的女子傻傻地站在空旷的大殿内,她的容颜隐匿在光华四射的凤冠下,看不清表情,可单薄纤细的身影却在明明白白地诉说着无奈和不甘,帝君的心无端掠过一丝异样,回过身来仔仔细细端详了阿衍一遍。

    自己抬脚潇洒一走,宫中自然没有人敢有异议,可对她呢?

    是否公平,是否苛刻了点?

    “我很抱歉,今日这个局面不是你我所愿,可由不得你我去拒绝,这其中牵扯到很多无奈的故事,我走后,你如觉长日无聊,可以上神庙的藏书阁去,翻阅历代的史册解闷,我走了。”

    阿衍霍地转过身,冷冷道:“不必多说了,帝君快快办要事去吧,早日破解了那个鬼诅咒,我好走路。”

    这女子看来不是那些唯唯诺诺的一般女子,故老相传,金匮所赐必是良缘,历经百代君皇的亲身验证,从未出过一对怨偶,帝君不觉生出踌躇,今晚所为,是对还是错?

    光芒笼罩下的背影线条柔美异常,方才拥入怀中的感觉颇为美好,帝君轻轻叹了口气,那不过是在合欢酒的刺激下产生的幻觉罢了。

    既然决定了这般走,就无需再纠结。

    “要用多长时间我不确定,我只能保证尽快。”

    不见阿衍回应,帝君忍不住又道:“我走后,宫内以你为尊,你大可随心随性,宫中除了浑天洞外,你处处可去。。。。。。”

    话音一顿,他似乎记起什么,道:“只不过烯鞘山脉一带地势凶险,千万不要走进去,还有,我有一个义妹,她的身世比较复杂,牵连极大,平日如有交集不必深谈太多,智者他们会看着她,不会允许她来滋扰你的安宁。”

    阿衍捂住耳朵,闷声道:“走就走,不必啰里啰嗦,要不就带我一起出去,放我自由,不然,无需费心来安排我的日常。”

    帝君淡淡莞尔:“我去的地方凶险万分,不适合你。”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的手很凉,是不是血气不足?”

    阿衍搓搓手,很凉么?

    “冷暖与你无关,帝君请便。”

第114章 谁忘了() 
帝君的身影终于消失了,厚重的宫门缓缓合上,阿衍干笑几声,扶着床沿坐了下来。

    “好大一堆狗屎运!凭空多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夫婿,天啊,你是在眷念我呢还是在捉弄我?”

    自言自语了一会,方醒起手上还捏着帝君留下的玉佩,摊开一看,椭圆形的玉佩晶莹闪亮,犹如一粒流动的水滴,看了半晌,阿衍忽然有些惊觉,这玉佩。。。。。。和自己身上那块紫玉佩,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夏薇说过,这紫玉佩是他们宫中的宝物,那年从梅华苑醒来,身上便莫名随着这块玉佩,难道,自己和这帝君真的曾见过?

    纷乱的记忆只有在黑山丘后面,禁地那一段。。。。。。阿衍的呼吸有些不顺畅,若我和这位帝君真的见过,他赠我玉佩,自然有着别样的涵义,可今晚。。。。。。两人相对的情景,确实两个完全陌生的人第一次见面,这不可能啊!

    就算我记不起来了,那帝君呢?他也忘记了?

    不可能啊!

    这只有一种解释,我们之前没有见过面。

    我怎样才能记起那段被漩涡辗轧成渣渣的记忆?

    阿衍试着用力揉捏着玉佩,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她微一沉吟,取出身上的紫玉佩,将两块玉佩叠起来,用力一捏,那位帝君言道玉佩有通灵妙用,如果这款紫玉佩也是天宫之物,两块加起来,通灵效果肯定会更大些。

    果不其然,只听得哐当一声响过,玉佩骤然发热,拿捏不住松手跌下,只见两束悦目的紫光从玉佩中心发散而出,层层漫开,铺满整个媱婳殿,紫光冲透凤冠垂下的光幕,刺的眼眸生痛,阿衍忙闭上眼。

    头上响起一声清脆的鸟鸣,阿衍心中一动,伸手一拽,头上的沉重感觉立马烟消云散。

    手上骤然多了一物,正是那顶压迫了自己一整天的凤冠!

    凤冠入手并不沉重,戴在头上却感觉重逾千斤,细细端详一番后,心情虽在极度郁闷中,还是被凤冠的精美绝伦吸引,生出几分惊艳的感觉,要知道紫玉原本极难雕刻成型,可盘旋在凤冠上的那双展翅高飞的凤凰却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试着轻弹凤头,发声清脆悦耳,却没能吟唱出方才听到的鸟鸣之声,阿衍嘟囔一声:“怪物。”

    将凤冠随手扔到角落里,拾起两块玉佩,放在唇边轻轻触了触,这才是真宝贝呢,至少能让头颅重获自由,就算是短暂的,也比整天戴着一个发光的怪物好。

    被折腾了大半夜,此刻方得舒畅,想起帝君说过宫内有碧水池,便就着幽幽的夜光左右张望,果然在大殿东侧寻到一汪汩汩流动的清泉,鞠起往脸上一泼,清凉透心,瞅了瞅紧闭的殿门,踌躇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将身上那套大红嫁衣除下,跳入水中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反正帝君走了,宫女们也不敢擅自走进来,就算今晚将这劳什子媱婳宫拆了,也无人敢哼半个不字。。。。。。

第115章 如实记载() 
宣泄够了,阿衍才从水中爬起,经过扔在地上那套嫁衣时,顺带勾起一脚,将大红描凤裙裾踢进水中。

    几年。。。。。。要在这个幽暗的宫阙里度过几年光阴,阿衍脸色阴霾,拿起那盏留给自己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白玉酒杯狠狠砸向紧闭的宫门。

    哐当一声,酒杯碎成片片,她呵呵笑了起来,眼角却不可抑止地流下两行清泪。

    天空的霓虹霞彩慢慢消散了,一弯冷月幽幽悬挂在渺远的天幕上,月光清且冷,洒落在步履匆匆的帝君身上。

    他面无表情,连夜出宫去了!

    鬓发斑白的五位老者愁容满脸团坐在神庙外广场边上一棵梧桐树下,据鸾鸟捎来的消息,帝君昨晚只在媱婳宫歇了半晚便回到了浑天洞。

    在浑天洞待了半个时辰后,一句交代也没留下,跑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正值盛年的帝君为何不贪恋温柔梦乡?老者你望我,我望你,沉默中交换着彼此的疑惑。

    “这如何记入史册?”

    “。。。。。。如实记录。”

    “如实记载?有点不妥,这可是天婚啊!”

    “有何不妥?帝君入了洞房嘛!虽然只有半宿,可也算是圆了房嘛!”

    “天上并无和谐征兆。。。。。。怎么记载?”

    “老糊涂,说了如实记载。。。。。。”

    老者们相互叽喳着,帝君的家事,臣子们不能八卦太多,反正是他夫妻俩的事,外人还是装聋扮哑的好。

    “帝君新婚翌日出宫,主母那边如何安抚?什么话都没交代便走了,新婚燕尔的。。。。。。不太妥当。。。。。。”

    “主母那边自有帝君亲自去安抚,我们管不了,做好分内事便可。”

    “主母会不会闹起来?”

    “。。。。。。这个。。。。。。”

    面面相觑的老者唯有咧嘴苦笑,轻轻摇摇头。

    “这些时日若无主母宣召,我们还是少点在瑶婳宫附近走动吧!”

    智者一脸正经道。

    五老沉默一瞬,纷纷点头赞同。

    帝君在新婚翌日离宫,主母的心情。。。。。。不消说都是沉闷的,在天宫,主母和帝君拥有同样的权力,一旦主母把气撒在自己身上,那可不太妙。

    五老心照不宣,在帝君外出这段时间,能躲就躲,保持宫里一团和气要紧。

    战者眼望西方,转了话题:“帝君或许又到那边去了。”

    此言一出,气氛顿转凝重,战者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帝君自从两年前踏入妖族遗址后,整个人便着了魔似的,终日耗在里面,其实那里已成废墟荒野,只需静待时间消磨埋藏在内的戾气,万年后就会重现生机,不知帝君为何如此执着?”

    守者抬了抬稀疏的眉毛:“这其中。。。。。哎,或许帝君有些羁绊落在那里吧!”

    欲言又止的卫者想起了那年眼眸尽赤的帝君神情骇人,紫光剑上下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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