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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纠正这个错误,务必在大婚前见到那位准新郎……天宫帝君!
可是表姐已被勐绶世子接走了,幸好不过几个时辰,那边理应还没入夜,还来得及挽回。。。。。。
一想通了,阿衍顿时精神起来,指着那八尊石像道:“都起来吧,我没有生气,这就随你们回去。”
石头们顿时活动起来,一个个利索地站起来,齐声谢过阿衍后,簇拥着主母浩浩荡荡回凰巢宫去了。
“你家帝君是什么人?”
“帝君就是帝君。”
“天域里美貌的姑娘遍地皆是,他要娶老婆,为何不亲自去寻觅,偏要听从盲婚哑嫁的规矩?”
“历代帝君的姻缘都是由金匮钦定的,主母,你无需多虑。”
“我不是多虑,你家帝君在哪?我想跟他好好谈谈,可能我并非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姻缘是一辈子的事情,理应谨慎,不可草率!”
“主母放一百个心,您是由紫玉凤凰接引回宫的,绝不会出错。”
“我要见你家帝君,他在那里?”
“主母别心急,帝君和主母一样,正在浑天洞斋戒,等待七天后的大婚。大婚后你俩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有很急的事情要和他当面商谈,你们去通报一声,快去!”
筠琰等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又齐刷刷跪了下来。
“主母,按照规矩,这七天内你俩是不能见面的,况且帝君身在浑天洞,任何人不可干扰!”
阿衍生怕语气重了,她们又变石头去,便尽量放软声音道:“这事儿关系到你家帝君日后的幸福生活,无论他在哪儿,都要前来和我见面,要不我去浑天洞找他,跟他当面说个明白!”
筠琰双手拽住阿衍的裙摆,一脸惶恐道:“主母万万不可,浑天洞是天宫最为神圣的地方,除了帝君可以自由出入外,任何人。。。。。。包括主母您,一旦踏入浑天洞半步,必将被九龙撕裂,主母,请知晓!”
“那去找那个智者老先生,我和他说一样!”
“主母,智者老先生和其他四位老先生已在神庙忙碌着筹办七天后的大婚了,奴婢身份低微,只能去到神庙的台阶下面,上不去啊!你还是安心在凰巢宫斋戒,按照规矩,明天神庙会送来一些史载宫主母阅读,您有什么吩咐,明日说也是一样的。”
“明日再说就晚了。”
筠琰言笑晏晏道:“不会晚的,主母你人都在宫中了,还怕什么呢?”
再说无谓,阿衍干脆将八个木头宫女请出凰巢宫,砰地关上宫门,抱着头蹲在地上。
她想哭又想笑今日明明是表姐的大喜日子,想不到也变成自己的好日子了。
真是晕死了!
啊啊啊。。。。。。
。。。。。。
地域。
“铛铛铛。。。。。。铛铛铛。。。。。。”
悠长钟声划开浓密的白雾,绵长的颤音源源不断传入正在凝神观看星宿运行的恬耀耳中。
沉稳的君主眸光骤然一冷,袍袖扬起将濯濯生辉的星系图隐入幻境中,回过身来:“峖蒡,西南何事?”
一脸是汗的虬须豹眼老者匍匐在地,声音急迫不失恭谨:“禀告帝尊,西南山麓忽现地裂,烈火汹涌而出,周边千余里已成灰烬,裂缝正往两边快速延伸,火势凶猛,若不及时熄灭火源,恐会殃及西南一带的千万生灵。”
恬耀眉心一皱,沉吟道:“西南山麓?七年前那一带有过一次轻微地裂,我亲自修好封印,为何这么快又来一次?”
“老奴不知,这次地裂毫无征兆,鼎诺和匀尧已赶到那边查看,只是反馈回来的信息甚为不安,帝尊是否亲自走一趟?”
恬耀微微一晒:“此祸猛烈,他们没有摆平的能耐,我去一趟!”
熊熊烈火像泉水般从一条纵深的裂缝内涌出来,周边早没了可燃之物,赤火若游龙,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往更远处滚去,所到之处无论高山平原森林沼泽,皆成惨白色的炭灰,霍霍火舌升腾千丈,高温炙烤着九天之外的云团,将蕴含在云中的水分尽数烤干,失却水分的云团变成一片片干硬的石块,啪啪往下掉着,把地面砸出一个个巨坑深洞。
两个满头大汗的老者赤裸着肩膀,指挥着百余赤膊武士将漂浮在天边的云团搬到西南上空,堵塞被烈火烧出的窟窿,可火势太过猛烈,堵上没一刻钟,又烧开一个大洞来了。
“这样没用,你们退下吧!”
青衣闪动,恬耀如同一只展翅的大鹏鸟,以闪电的速度跳入赤红的火海中。
筋疲力尽的两个老者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炙热的云团上,伸手抹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帝尊来了,大伙儿歇歇吧!”
断裂的缝隙内是一个葫芦形的空间,此刻已变成一个高温熔炉,充斥着从地心喷涌出来的烈火,蓦然一团青光快捷无比融入肆虐的火海中,湛湛光芒犹如狂泻的瀑布,冲刷着肆虐的火焰。
暴戾的火头很快焉了下去,青光发出滋滋声响,顺着缝隙一路下滑,一身青衫的恬耀在火光中现出身形,凶狠的烈火随着他飘行的轨迹亦步亦退,恬耀脚尖一触及裂缝的底部,掌上长剑立刻风驰电擎般往地心刺去,烙铁般的地面倏尔分开,他沿着剑刃开出的通道顺溜而下,进入地壳内部。
地壳内的景象与地面上肆掠的烈火迥然不同,一半是恒古生成的坚冰,一半是蠢蠢欲动的火焰,相生相克的两种物质不停扭曲着接合的界面,此消彼长间发出震耳欲聋的的碰撞巨响,,恬耀锐利的眸光落在冰火结合界面的一个小圆点上,瞳孔骤然收缩。
第81章 自找的()
界面上空空如也,七年前存放在内的血珠竟然不翼而飞!
震惊只是一瞬,恬耀眉心快速泛起一圈嫣红,红印膨胀成一点摇摇欲坠的血珠,指腹轻轻一沾,血珠颤腾腾挪动在指尖上。
“去。。。。。。”
血珠准确无误嵌入点上,瞬间溶入冰火两重界面内。
正在博弈的两个界面马上安静下来,相互错位的尖角悄然无声各归其位,恬耀走上前,将手掌覆盖在血珠上,一道青光绕着界面来回游走片刻,最后融入其中。
他绕着界面来回走了几圈,眸光游曳四周,似乎寻找着什么。
剑尖一颤,挑起一条长长的发丝,恬耀看了发丝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肆掠大地的烈火倏然而灭,裂缝在恬耀离开的瞬间悄然闭合,淅淅沥沥的小雨知趣地洒了下来,抚慰着刚刚遭受巨创的土地。
恬耀面无表情凝立半空,脚下是硝烟未尽的废墟,这一场蓦然而至的灾祸,摧毁了西南山麓半边山峦,烈火焚烧过的土地,没有数千年的休养生息,恐怕不能复原元气。
“鼎诺,你和匀尧去查查这是何人之物。”
一根油亮的发丝落在鼎诺掌心内,帝尊的声音平静中带着淡淡的愠怒:“有人进去过,窃走了七年前我留在界面焦点的血珠,从而触发今日此祸,如今西南山麓被我重新封印,理论上七千年内无碍,可此人能冲破我的第一次封印,必定有些真本领,无论他取走血珠的初衷是如何,都不可不防,方圆万里之内的世家,一个个排除,一月后给我回复。”
鼎诺也不多问,收下发丝,向帝尊郑重行了一礼后偕同匀尧去了。
恬耀在西南山麓上空闲闲兜了一圈,满目苍夷的土地上兀自飘荡着浓厚的灰白烟尘,他悠悠叹了口气,脚尖一圈,将几块饱含水分的云团踢了下去。
轰隆一声,天空响起几声闷雷,倾盘大雨瓢泼而下,烤焦的土地顿时腾起滋滋的白烟气,大雨越下越大,很快白烟消散,整片饥渴的大地坠入狂风暴雨中去了。
恬耀半躺在厚实的云团中载沉载浮,宫阙太过幽静,回去过着按部就班的日子甚为无聊,还不如乘着天风去游荡一番,顺带看看下界这几年进化成怎样了。
他微眯着眼,有些细微的念想从不会在日间涌起,这半年来,他习惯了闭上眼眸时,才允许某些隐晦的情愫跑出来滋扰高傲寂寞的心怀,或许心里已在后悔,后悔不该在那一刻放了手,将她送回那个他一生都无法触及的世界中去。
阿衍。。。。。。你回去天域后,过的可好?
那个无意中撞入地域的少女,纯美又倔强,短暂的数日相对,竟然成功撩拨起地域皇者封闭的情窦,这段有趣的经历不时流连在他午夜梦回时,使他不由自主地细细咀嚼着那份若有如无的韵味,尔后睡意全无,只能瞪大眼睛看向那方渺远到攀爬不到的天幕。
自找的无法遗忘。。。。。。
可阿衍忘记了,自己亲手洗去阿衍脑中的这段记忆,如今阿衍安然生活在属于她的时空内,过着和原来一般无二的生活,就算到了羽化成尘那一天,也不会忆起曾有过一段光怪陆离的经历,更不会想起曾和一个名叫恬耀的男子有过纠缠。
到最后,作茧自缚的那个,原来是自己。
恬耀抬手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回风流雪的女子影像,那张稚气未除的俏脸上,带着薄薄的愠怒和无奈,他的手停留在那帘如蝶翅颤动的长睫上,试图穿越虚无的时空捉摸到蕴藏在她眼底的心意,可这个距离却遥远到不可企及。
回去天域半年有多了,她是否已遇上了可托付终身的男子?像她那般娇俏的女子,不消说都有一大群青年才俊排着队在等候她的青眼一瞥,每逢想到这里,恬耀的心就有些堵。
可有什么法子呢?人是自己放走的,现在想捉,也捉不回来了。
太过遥远,遥远到超出他能触摸到的区域,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见那个清澈优雅的少女一面了。。。。。。
得不到的虚幻梦想,理应放弃,这才是一个睿智皇者应该做的,可为何半年的时光过去了,这个影子始终没能淡化,反而愈加清晰了呢?
恬耀幽幽呢喃一句“阿衍,我要忘了你,要将你从我的意识中彻底抹去,不让你再来困扰我。”他的手捏成拳又松开,终于垂了下来。
。。。。。。
“报。”
“快说,火情怎样?离我们这儿多远?”
“王爷,小人在椰魏峰顶看去,看到火焰直烧云顶,所过之处皆成白土,一旦烧干溧水,就会直扑过来!”
端坐在梨花古木上的白胡子王爷吓得马上撑着身前的案桌站起,一叠声吩咐下去:“快去收拾家当,一旦火势烧到溧水边上,马上全庄后撤,有多远走多远,先把性命离着,这份祖宗的基业。。。。。。不要也罢了。”
“父王,何事惊慌?”
西南王爷回过头看着一身红装的娇女,哭丧着脸道:“安黛,天降妖火,一路烧将过来,快去收拾一下,我们随时准备弃庄逃命!”
安黛撇撇嘴,一按父王的肩膀,将他按在古木上坐好:“弃庄逃命?这如何使得,西南山庄在此绵延三十代,正处于繁华昌盛的好年岁,焉能轻易舍弃?天降大火不过是为了清除那些藐视天威的妖孽,我们世代遵循天道,火肯定烧不到这边来,父王放心好了。”
女儿生来强悍,心比天高,西南王爷将信将疑地看着一脸自信的女儿,呐呐道:“安黛,烈火过处,万物成灰,这事儿不能闹着玩。。。。。。退一步留着性命为上策,庄子嘛,日后可以择地重建!你别痴心妄想和天斗,斗不过的!”
安黛傲然一笑,执起茶壶为父亲斟了一杯热茶,送到父亲颤抖着的唇边:“父王喝口热茶定定心,女儿出去看看,如果这火真的朝我们这边烧来,我也有法子让它改道而去。”
第82章 我也愿意()
西南王爷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安黛,你别发疯了,这是天火,你凭什么让它改道而去?”
西南王爷瞪大眼看着一脸笃定的女儿,不错女儿是身怀绝技不假,可要做到只手遮天这个境界,恐怕是个大笑话。
安黛撇撇嘴,懒得跟父王磨蹭,将茶杯塞到父王手中,转身便走了。
“快快,你们几个跟着公主,看她往哪儿去,一看势头不对,将她打昏了扛回来,千万别让她给大火烧死了。”
西南王爷一叠声吩咐下去,立刻几个彪形庄丁拿着粗大的木棍追赶公主去了。
椰魏峰顶,疾风吹起大红裙裾,安黛手搭凉棚,远眺溧水对岸,那边的火势凶猛异常,虽然相隔数千里,可随风送来的热浪足以使发脚起卷焦枯。
“公主,看这妖火蔓延的势头,正是向着溧水河,我们还是快快撤吧!”
几个家仆胆颤心惊,连声提点安黛,王爷吩咐必要时打昏公主将她扛回去,可王爷肯定是被大火吓糊涂了,他们有什么能耐将公主打昏过去?
安黛张开手臂,哈哈大笑,道:“怕什么呢?溧水河深三千丈,宽九千丈,是上天赐给西南世家的一道传世屏障,妖火只能在河那边嚣张,绝对过不了溧水,回去禀告父王,让他安心喝茶吃点心,我留在这儿看着,一旦有什么突发状况,自有应对,去吧!”
家仆苦着脸不停上下跳跃着,大火暂时还没越过河,可炙热已穿透地底来到脚下了,公主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悠闲模样,双脚牢牢钉在地面上。
“公主,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这火一时半刻灭不了。”
安黛听的好生不耐,凤眼一瞪,吓得其中一个脚底灼痛的家仆一哆嗦,扑到在地上,双手被炙热的土地一烤,顿时冒出白烟。
“公主救命,我快被烤熟了!”
安黛嗤笑一笑,一脚将那个家仆踢去十余丈远:“那还愣在这儿干嘛,你们通通滚回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家仆一瘸一拐地走了,安黛负手而立,凝神看着那把不知从何而起的烈火,思考着待会火真的烧过来了,凭一己之力,能否将大火引入河道中,让其自然熄灭。
她在父王面前夸下海口,固然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作祟,更重要的原因是西南山庄是祖宗留下的基业,因为一把莫名烧起来的火就舍弃,未免太过懦弱,况且那把火还在河的对面呢!
一抹闪电般的青光闪了闪,落入火海中倏尔不见,安黛踏上一步,丰盈的唇边微微开启,吐出一声惊叫。
仿佛只是数秒时光,那把大火骤然消失,唯余浓厚白烟弥漫在河对岸,安黛揉揉眼睛,确信看到的不是幻像,她的神情从震惊转作迷惘,接着是无比的崇拜,腿膝一弯,匍匐在地。
“上天垂怜,我终于见到神祗的踪迹,今生若能让我侍奉在神祗身旁,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愿意。”
一阵骤然刮过的大风吹散她束以红绫的发髻,细长的柔丝随风飘散,半空中一双满是皱褶的手轻轻一拈,将发丝收去。
待得鼎诺将两条发丝呈给帝尊时,已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帝尊游历下界归来后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经常待在药香殿内修炼,甚少露面,一众元老知道帝尊喜静,不见召唤不敢擅自叩门求见,况且西南地裂修复后地域已恢复平静,也就乐得逍遥自在,直到某天鼎诺在云雾阁和匀尧一边品茶一边吹嘘当年往事时,掌心传来三下震动,他才敢束整衣冠,穿过安然长廊,来到凌云阁觐见帝尊。
恬耀只要现身凌云阁,服饰装束就会与平日的悠闲迥然两样,头上巍峨青玉发冠流光溢彩,衣襟上流动的繁复花纹将他整个人半隐在幻变无方的光华中,使的跪在九级台阶下的诸人根本无法窥探帝尊的喜怒哀乐。
“帝尊,上次西南山麓地裂修缮后,老奴遵循帝尊嘱咐寻找发丝主人,幸不辱命,已寻到了。”
两根油亮的墨发蜷缩在一袭洁白的锦帕上,由信使鸟叼起放在帝尊身前青玉案上的银盏内。
眸光在银盏上一转,恬耀淡淡道:“是西南山庄的女子?”
鼎诺大为钦佩,帝尊一窥发丝,便晓来历,他从怀内取出一卷画像,双手展开,举在身前,朗声道:“正是,这发丝主人是西南山庄庄主嫡女安黛,年十九,据说出生时有红莲罩顶的祥兆,自幼天资聪颖,十岁时修为已傲居西南山庄有史所载第一人,西南山庄庄主安咯已将她立为储君,只待百年之后便继承庄主之位,成为第三十一代西南王。
恬耀不动声色听完,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擦,燃起一溜青色的烟火,将两根发丝烧成灰烬。
微微抬眸,扫过画像中英姿飒爽的女子,声音不愠不火:“此女吞服了我留在西南山麓地壳内的血珠,导致冰火界面失却平匀尧衡,引发地裂一祸,从而祸及无辜大众,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都不可原谅,此女能耐越高,隐患越巨,鼎诺,你和匀尧带领三十个黑甲武士奔赴西南,将此女擒来,我要亲手取回血珠,免得遗祸绵绵。”
“帝尊,区区一个下界女子,何须动用三十个黑甲武士?老奴和匀尧跑一趟便可。”
鼎诺不解,帝尊派出这么大的阵仗对付一个下界女子,是不是有点夸张?
恬耀伸手一拂,将银盏上的发灰化去:“单凭这女子的先天之力,需你两人前往,可她窃取我的血珠后,修为飞升七个台阶左右,如果运气再好些,十个台阶也有可能,你俩抵她不住。”
鼎诺老脸微微发烫,可帝尊既然这么说了,心底纵有不服气,也只能垂首应了一句“诺”
“此事与西南山庄无涉,你们只需带回肇事者,其他人等,不得惊扰。方才我燃其发丝时,已将她的七感锁了四处,此行纵有小波折也可无碍,去吧!”
鼎诺闻言不觉微微一惊,需要帝尊亲自出手牵制的人,还是第一次碰上。
第83章 幻想就是幻想()
不知为何,安黛在入暮前打了个喷嚏后,心情变得焦躁异常,今晚天气也不甚热,可她心头却似燃烧着一簇火苗,生生将人烧的捉狂。
西南王安咯靠着安乐椅,看似正在捧着茶碗慢慢品茶,其实眼角却随着女儿的身影转来转去,这些年他已把大半的政务交给了女儿打理,这孩子处事老练干脆,作风彪悍,见识比自己高出不止一截,只可惜为人好胜了些,其实嘛,女孩儿养到最后,还得嫁人,脾性还是以温婉点好。
只可惜脾气已经定型了,这两年苦口婆心劝导了几十次,还是纠正不过来,安咯暗暗叹了口气。
“黛儿,过来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