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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就是这个样子。”湮牧下了床,帮我把床上的帘子放下来:“换好了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一面在帘子里面换衣服,一面问道:“以后我们也把家,建在山里好不好?”
“好。”淡淡的一个字却让我感觉这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我穿好了衣服,打开帘子,向外面眺望了一下,心情很好。
“水打好了,你不要出去了,就在这里洗漱。”湮牧指了指一个古色古香的脸盆架子说道:“茶水间,不太干净。”
我答应下来去洗脸,湮牧细细的用毛巾把我脸上的水珠擦干了,眼睛里的光芒闪耀了起来,我知道他在看我,可是,他这样狂热的眼神里,映得到底是我,还是那个媚而不妖的桃夭?
不想庸人自扰,我扯了扯嘴角:“我饿了。”
“吃饭去。”湮牧宠溺得牵着我的手走出了长廊。
在白日的风和日丽下面,我才看见长廊居然是雕栏画栋,细细描绘了很多古时样式的花卉,映衬着院落里面的绣球花,真的有一种身处世外桃源的感觉,而且,龙山的天,特别特别蓝。
湮牧顺着那开满了淡紫色绣球花的小径牵着我的手到了前堂,前堂地上铺着干干净净,磨的没有了棱角的青石板,陈设都是以前的老东西,小马自鸣钟啊,红木春秋椅什么的。
现在里面正是饭香扑鼻的时候,已经有几桌客人坐在那里吃饭了,油光闪亮的乌木桌子,一看就是老东西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进了前堂,那些客人抬头看见了我和湮牧,眼神就有点不对,闪闪烁烁的,像是含着什么故事似的。
客人有一桌,是一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妇女和两个汉子,一个瘦高一个胖馒头的模样。妇女的眼神有点讥诮,两个大汉则装没看见我们。
我有点好奇,几乎疑心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湮牧倒是不以为意,帮我擦干净了长凳子,按我坐下了,颀长的身影潇洒的冲着瘦老板走过去,跟老板说了菜单,老板点点头就操弄去了,我顺带着望着其他人吃的东西,也一律是古色古香的清粥小菜。
湮牧刚坐下,那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就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小两口年纪轻轻火气旺盛,我们是过来人,也都明白,可是声音太大,别人睡不了觉,就不太好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和湮牧,感情是把昨天那娇喘的声音,当成了我发出来的了?
我赶紧说道:“你们误会了,昨天那个声音,我们也听见了,并不是我们发出来的,你们可不要误会。”
“误会?”可是中年妇女讥诮的说道:“全旅馆,就住了这么几个人,不是你们,还能是谁?难不成是我们冤枉你们找乐子么?”
只住了这么几个人?那年轻的女性,果然只有我一个!可是不对呀,昨天明明…;…;
湮牧挑起了好看的眉头来,答道:“你情我愿的事情,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可声音不是我们发出来的,我们为什么要冒领了?”
话是普普通通的话,湮牧的语气也并没有怎样不同,可是凭着他那个慑人的气场,一下子就把那三个中年妇女的气焰给压下去了。
她们对视了一眼,像是掂量着,湮牧不像是个好惹的人,便不约而同的拿着碗喝起了粥来,显然是个口服心不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那两个大汉全然是想看好戏凑热闹,并不插嘴。
正这会,后方传来慵懒而随意的声音,他仿佛带着几分笑意:“几位姐姐应该真的是误会我师妹和哥们了,昨天,那个声音我也听见了,出房门后才看到他们赶来住店,正想敲门而入,没曾想好事还没开始就被我破坏了,我可以作证,一定不是他们。”
男子一幅挺眉清目秀,挺讨人喜欢的模样,虽然比起了湮牧的俊美多有不及,可胜在潇洒阳光,让人忍不住亲近。。
“秦子兮!”我喊了一声,见他和师傅落了座,毫不客气得拍了一下秦子兮的脑袋,算是一如从前的招呼方式。
“阿深,快管管你家的暴力狂。”
湮牧态度很是冷淡,俊脸沉了沉,不过还是宁静疏离得开口,“还是叫我湮牧吧,沈深这个名字已经是过去式了。”
秦子兮尴尬得笑了笑,“我昨晚就敲了一次门,意识到不对劲后就立马溜了,怎么,还记仇呢啊?”
见他提到这茬,湮牧几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头,还好师傅及时开口,“你也是奇遇,好歹以后也不用担心月圆夜了。不过,你和凌瞳好好的来这里干嘛?”
我正想回答师傅,却被湮牧紧紧按住了手,他清越的嗓音缓缓流泻,“我带凌瞳来旅行。你们呢?”
我扭头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湮牧,我怎么也没想到恢复记忆后的湮牧对师傅和秦子兮的防备竟然如此之深。
秦子兮告诉我们,此番来龙山镇其实是为进山,因为听说这里出现了一个神秘村落,但是又会忽然不见,传得越来越玄乎,所以上头派他和师傅来查查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向秦子兮勾勾手指,等他把耳朵凑近我后,我低声问他,这次任务的报酬有多少,是不是很多。
没想到秦子兮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得说道,“我还以为你学道术是为了强大保命,凌瞳,没想到你真是看中这一行赚钱啊,够财迷的哈!”
我看了一眼湮牧,发觉他嘴角抿了一下,似乎是在忍笑,我脸刷的一下红了。
妈蛋,老子的形象啊!秦子兮你咋能当着我心上人的面揭穿我,我在桌子下狠狠得踹了他一脚。
湮牧却将我的手越发握紧,眉眼弯弯,唇角勾起,宠溺得对我说,“傻瓜,有我养你!”
“360度虐狗,没完了你们俩。”
没想到湮牧心情大好,耐心回了秦子兮一句,“这是锻炼你的抗打压能力。”
一句话噎的秦子兮只能埋头吃饭。
吃完早餐,秦子兮就和师傅向山里出发了,我看了看湮牧征求意见,却听到他清脆悦耳的嗓音在耳旁摩擦,“我听你的!”
一得到允许,我就满足得拉着湮牧的手跟上了师傅的脚步,我的命是秦子兮和师傅救的,同生共死过多次的伙伴,怎么能因一点猜忌就疏远了呢。
这里空气很潮湿,凉凉的,风里夹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味道,自然清新。
来到这山底下,我看师傅皱眉很深,我不明所以。湮牧跟我解释道,根据风水学,这处乃是一个藏宝地,你看那山怀之处,四面围山,且四面的山峰都是一般高度,是风水学中的聚宝盆之地。
然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一处山水宝地,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看着那聚宝盆中隐隐的透出一股死气,这真是诡异的紧。
听他这一说,我知道我们进去的这山,还有这山旁边的那个山怀盆地,应该不是什么善地了,一定要打起十万分的精神。
我在这正想着要打起十万分的精神的时候,就听见那盆地中传来一阵振聋发聩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愣了愣,类似老虎的叫声,可是等我定睛去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湮牧把我往怀里紧了紧给我安全感,“别怕,一切有我!”
此时我内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是我不愿意强大,是身边总有依靠的我实在没什么机会锻炼自己啊。
第三十九章 :雨夜惊魂()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了很久,直到走到一个大湖,师傅见天色已晚,对着我们道:“咱们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晚上赶路也不方便。”
秦子兮第一个举手赞成,这用腿走了这么远的路,两个腿都溜细了!而我由于半路上一直由湮牧背着,所以最为轻松。
秦子兮拿出帐篷,靠着湖边就扎好,然后他跟湮牧去捡了一些树枝,准备晚上烤火用。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坐下来吃着压缩饼干聊着天的时候,突然师傅脸色一变,扭头就冲着身后的树林看去。
师傅这一动,我立马意识到不妙,怕是有什么东西出来,我下意识就躲在了湮牧身后来,这时候树林中那纤细的树开始动弹起来,并且我听到一些脚步声,湮牧握紧我的手,然后示意师傅先按兵不动。
就在我们如临大敌的时候,那树林中却是走出了一队人,看见这队人,秦子兮登时就火了:“你们怎么跟着我们呢?”原来这正是客栈里那伙人,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这跟我们碰上了!
他们见到我们,也是一怔,道:“怎么是你们?我们没有跟着你们啊!”
以这群人的话说,他们是听说这山有个神秘村落,所以爱好探险的他们顿时有了要征服那个地方的想法,也上山过来。
师傅见是他们,看见天色不早,就招呼他们过来,告诉他们明天天亮就赶紧离开,这里不是善地,可是他们有自己的主见怎么可能听师傅的劝说。
而湮牧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看来我们都不相信那伙人只是探险的谎话。
到了晚上,我们两队人围着火堆坐了一会,这时候天气已经进了深秋,晚上森林里很是清冷,对面那个女人虽是围在火堆旁,却也冻的发抖起来,那瘦高男见状,对着中年妇女道:“你先去帐篷里休息吧,里面有睡袋,想来会暖和一些。”妇女听到,点头就冲我们告了个别钻进他们的帐篷中去了。
我们剩下的几人聊了会天,知道对面那人有领头的瘦高男,还有一个憨头憨脑的胖馒头,还有那刚进帐篷的狐狸女。
晚上他们那群人全部进了帐篷,我打了打哈欠,湮牧作势把我抱紧帐篷里,我却想跟他看星星,于是自告奋勇得对他们说我俩守夜,他们就都先睡去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钻进帐篷,整个空荡荡的湖边就剩了我和湮牧守着一堆火。
靠在湮牧的胸膛,闻着好闻的檀香味,心情也放松了很多,湮牧把我圈在怀里,感觉很暖和,他清越的嗓音开口,“怎么想起来守夜?”
“想和你看星星啊!”我指了指夜空,然后看着湮牧,火光映射下,湮牧的脸庞染上温暖的光圈,眼里满满的都是我。
总有感觉这一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得享受彼此的每一分每一秒,舍不得睡着,害怕有天醒来物是人非。
今天累了一天,我拿着湮牧的手,一直摆弄他的手指玩,摆着摆着,我也开始瞌睡起来了。半睡半醒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声炸雷,这雷声一响,顿时把我给吓清醒了,我抬头看了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天阴了起来,看样子就要下雨。
这雷声一响,顿时把帐篷里面的人也惊醒了,众人纷纷嘟囔开来,这时候那以瘦高男为首的群人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血!”
本来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大家听到这刺耳的叫声,都立马清醒过来,众人皆是向那声音的来源围了过去,那叫声是从胖馒头的帐篷传来的,我们围过去的时候看见胖馒头正在瑟瑟发抖的窝坐在帐篷门口。
瘦高男看见胖馒头那样,立马急了,道:“你这胖馒头,哪里有血?深更半夜的你瞎叫唤什么?”胖馒头这时却是不吱声了,只是怔怔的盯着他前面的那顶帐篷,湮牧皱了皱眉头,道:“是有血腥味。”
我看见胖馒头神态怪异,冲着胖馒头那目光看去,登时我也惊呆了,胖馒头前面那个帐篷竟是出现了一个用血写的狰狞的“死”字,那死字上面还正在滴滴答答的往帐篷下方流着鲜血,看着那弯弯曲曲像蚯蚓一样的滑落的血滴,我也是惊叫了起来,火光透过帐篷将那个死字照的更诡异。
这时候大家都看见了那个死字,湮牧脸色不好,把我拦在身后:“抓紧我的手!”
这时候气氛诡异的吓人,胖馒头人突然叫道:“这里面的人呢?”我们光顾着看这血字,把里面的人给忘了,我四处一看,发现是那最先进帐篷的狐狸女消失不见!
胖馒头现在是完全吓傻了,见到狐狸女不见了,他呼的站起来,捂着耳朵,尖叫着:“鬼啊!”然后就跑了开来,瘦高男见状,连忙跟着胖馒头而去,秦子兮一着急,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这两个人乱跑,肯定要出事啊,秦子兮也忙跟了过去。
看到秦子兮的背影,我急着跟上去,湮牧却拉住我的手警告我不要乱跑,以静制动。
这时候天上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闪电划开夜幕,然后又是几个炸雷传来,豆大的雨点开始滴落,天竟然开始下起了雨!
那火堆被这雨滴一浇,顿时发出嗤嗤的声音,一会儿就熄灭了,这火一灭,我们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这时候我心中开始慌乱起来,升起一种的不详的感觉,湮牧拉着我钻到一颗树底下,师傅道:“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带走了狐狸女,看样子是凶多吉少,子兮又是追那两人去了,我们不能再分开了,省的有什么意外。”
师傅刚说完这话,天上有闪了一道闪电,借着那闪电,我看见那有血字的帐篷旁边竟是出现了一个人影;只是这人影一闪而没,还不待我看清,就消失不见。
那人影我看的熟悉,刚想对师傅说,只是从树林中又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
这叫声叫的我心中慌慌的,我立马摸到我们的帐篷附近,想要拿出我的包,只是这雨下的太大,我刚冲出去,就感觉那雨滴砸到我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被这雨一砸,我心中一慌,摸不到它在哪了。
“笨!要做什么你和我说。”湮牧揉了揉我的脸,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头上,然后冲出去给我拿包。
恰巧这时候天上又来了一个闪电,我刚有点激动的想着湮牧拿给我包,我就用手机照亮,只是这闪电一来,我就看见前面有个小女孩笑得阴森,就是之前给我下蛊的那个小女孩!
明明湮牧没有感觉到锁魂环在附近,可是为什么小女孩真的在这里出现了,但又是一声闷雷后,我发现小女孩就已经不见了!
黑暗中到底还有什么鬼东西潜伏着,这一刻,我们像是进了一个死局当中。
湮牧把手机递给我,我开了手电筒,他把我圈在怀里,我正想告诉他我刚看见了什么的时候,树林中就有尖叫传来,我们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顾不得雨下的正大,就一头扎进树林中。
没有灯光不知道这雨下的多大,我们这一照,在灯光底下,那雨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的往下砸,那雨点看起来都有小手指尖这么大,头上披着湮牧的衣服,所以大雨并没给我带来什么大伤害。
这时候树林中那尖叫已经消失,我们只能凭着记忆来找那地方,雨水一浇地,树林中就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水洼,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里面艰难走着。
大约是到了刚才那叫声的地方,来到这里,我们先躲到一颗树下,看了一下周围,我道:“师傅,这好像是没人了!”师傅道:“对啊,不知道子兮他们追到哪去了?”天这么黑,秦子兮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这时候我开始担心起他来。
可是正在我担心他的时候,忽的觉得身后传来一阵阴风,那阴风中还伴随着阵阵腥臭,我连忙扭头拿着手电一照,这一照,我这三魂七魄可都是吓的跑没边了。师傅他们几个觉出异常,也是忙扭头一看,湮牧立马站在我的身前。
“狐狸女?你怎么在这里?秦子兮他们呢?”
狐狸女一人站在雨中显得十分阴森,却一直呼唤我们过去,湮牧却魅惑一笑,冷冷的音调,“伥鬼?”然后顿了顿说,“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我们跟你非亲非故,你的引诱对我们根本没用!”
这时我们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钻出一个吊睛白毛大虎,这老虎近乎有一个小马驹高,生的是膘肥体健,比那寻常老虎大了半个。更诡异的是,这老虎被灯光一照,眼中泛出绿油油的亮光,不知道它是饿了还是不高兴了!
这老虎看见我们不动,就开始围着我们转起了圈,慢慢靠近,其实见到狼虎狗之类的动物,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心中露出胆怯,你要是自己心中胆怯了,它们就能感觉出来,要是鼓起勇气跟它们对峙,说不定就把它们吓跑,老虎和湮牧一直比耐心,湮牧感觉我手心发汗,于是叮嘱我原地不动,他对付老虎,师傅对付狐狸女的魂魄。
第四十章 :凭空出现的村落()
那老虎见湮牧一动,就嗷呜的叫了一声,这声音真是震天动地,比那雷声都大,然后就高高跃起,冲着我们扑来,湮牧将那老虎给拦住,那老虎刚跳到我们头顶,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湮牧拽住老虎的尾巴,一用力空中的老虎给拽了下来。
老虎吃痛,顿时大吼了起来,虽是在空中被抓,还未等它落地,身体却是诡异的一掀,这还没完,老虎掀完之后,那钢棍一般的尾巴冲着湮牧就是一剪,砰的一声,却落入湮牧的手心。
湮牧抓住尾巴,向老虎的肚子就是一踢,恼怒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那十多公分长的獠牙就冲湮牧咬来。这时候我看见老虎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上抬了起来,现在那老虎脸上沾满血迹雨水混合着泥土好不狼狈,只是这狼狈我们无暇欣赏,那老虎的头旁边竟然开始长出了另一个头,只不过这个头确实看的模糊,不很真切。
这时师傅已经将女鬼那边收服了,师傅走到我的旁边告诉我,那是伥,我不知道这个伥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老虎的另一个头变得凝实,这时候我终于看清楚那个伥是什么东西了,这是个虎首人身的东西,只不过这人身体好…;…;凄惨。
这伥的肚子被湮牧活活的扒开,肠子乱七八糟的都流出来,透过它那大开的肚皮发现他身体里面居然是空空的,除了那些肠子,这东西的五脏六腑全都消失不见!
这时,我们周围就开始起了一些朦朦胧胧的雾,本来在这大雨的天气中不可能出现这雾气,但是现在它确实实在在的出现了,这雾气一出现,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雾气就像是粘稠的油一般,围在身边好难受好恶心,我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可是发现我现在居然是张不开嘴,动弹不了了!
而师傅也是如此,那老虎戏谑的看着我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