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两人就如同两只为争夺食物而打起来的小猫一样不断地扭打起来。
虽然琉璃占有身高以及体力上的绝对优势,但绵绵却胜在比她灵活一些,而且懂得在必要的时候用嘴咬,一时间两人“战斗”得难分难解。
而不时会被扭打中地两人踩到肚子的乔汨终于忍无可忍,一手一个将两人紧紧地抱住,然后大声说:“不准打架,否则我会打你们的屁股,听到没有?”
看到乔汨有些生气了,琉璃与绵绵顿时不敢再动手,而且就像是约好似地,同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原谅。
乔汨看到她们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过了一会,他各自摸着她们的头说:“答应我,你们以后不准再打架,知道了吗?”
两只“小野猫”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终于不甘不愿地一起点了点头。
看到她们算是暂时和解了,乔汨说:“这样好了,你们今晚一人睡一边,谁也不许超过界,知道了吗?”
两人又一起乖乖地点了点头。
等好不容易才安置好她们后,乔汨看了一下正一人一边分别躺在他两侧的琉璃跟绵绵,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虽然是暂时和解了,但睡在乔汨两侧的两人仍然不时地瞪着对方,只是没有再动手。
懒得再理这两个麻烦的小鬼,乔汨趁着这段时间用笔记本继续阅读着今天的新闻以及电邮。
由于职业需要,他现在需要每天都留意各种各样的新闻以及由情报商人发来的电子邮件。这些新闻既包括日本的,也包括中国国内的新闻。因为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在逃犯,需要时刻留意国内的情况才行。
看了一会之后,正当他准备关机结束今天的浏览时,突然。一则新闻引起了他地注意。于是,他马上点开了那则新闻来看。
在看着那则新闻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奇怪。
“哥哥,你怎么了?”发现哥哥的表情跟平时不太一样的绵绵顾不得再跟琉璃斗气,立刻开口问道。
“没什么。好了,我们睡觉吧。”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后。乔随即关掉了笔记本电脑,然后顺手关掉了台灯。
当他刚一躺下来,琉璃与绵绵立刻向他一人一边紧紧地抱住他地手臂,并且尽量将身子贴在他身体上,就好像怕他会突然跑掉一样。
感觉被人五花大绑地押解着的乔汨不禁苦笑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他地表情慢慢地又变得十分奇怪。就像刚刚在看新闻的时候一样,那是一种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在他脸上的奇特表情。
到了第二天早上。在开车送绵绵上学后,乔汨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叶月正在煮咖啡。
而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琉璃一见他回来,立刻兴奋地跑过来抱住他,而且像绵绵一样将脸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起娇来。
与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后,乔汨没好气地说:“你呀。虽然老是跟绵绵吵架,但在这方面倒是跟她学了个十足。”虽然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但他却十分温柔地摸着她地头。
当他抚摸着她的头时。琉璃像猫一样闭着眼睛满脸舒服地将头枕在他大腿上享受着他地轻抚。
这时,已经将咖啡煮好的叶月笑眯眯地将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他身边问:“小汨,你要几颗糖?”她一边问一边打开装有方糖的罐子
“不用了,我突然想喝一下不放糖的。”乔汨一边说一边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
叶月并没有喝咖啡,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忽然问:“小汨,你有心事?”
听到她的问题,乔汨不禁苦笑说:“叶月,我有时真怀疑你地直觉是不是一种特异功能,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说中。”
叶月微笑说:“这么说,真的让我猜中了?”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叶月,我想我是时候该回国了。”
叶月一听,顿时脸色一变,随即神情黯然地问:“小汨,你真地要离开我们吗?”
看到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忧伤眼神,乔汨赶紧回答说:“不是的,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些事情而已。”
听到他的回答,叶月终于放下心来,然后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娇嗔说:“小汨你真是的,说话又不说清楚,害我吓了一大跳。”
看到她眼中的忧伤神色已经消失,乔汨不禁在心中暗暗地松了口气。
其实,他原本是真的打算告别的,因为假如那件事顺利完成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再留在日本了。至于绵绵的话,他会等事情结束后再来接她走。
但是当他看到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那抹忧伤眼神时,他突然觉得心中一痛,然后不由自主地就改了口。
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叶月轻轻地问:“小汨,能告诉我你要回去做什么吗?”
闻着她发间所传来的阵阵清香,乔汨的心中变得无比的平静和安祥。
过了一会,他以一种低沉的声音回答说:“我这次回去,是要让一个人履行在两年前与我定下的一个约定。如果顺利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洗脱我的罪名恢复清白。”
就在昨天晚上,他上网浏览国内各大报纸新闻的时候,忽然意外地看到了一则新闻:马氏集团主席马江病逝,集团主席之位暂由其长女马兰馨接任。
在看到这则新闻时,乔汨知道是时候回国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 架空←
“董事长,有份关于新珠宝店铺位装修以及租金的费用清单文件,请您签一下。”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后,秘书小刘推开办公室的门彬彬有礼地走过来将一份文件放在马兰馨的办公桌上。
正看着今个月财务报表的马兰馨一听,立刻皱着眉头说:“什么费用清单?开什么玩笑,新珠宝店的选址还没有正式定下来,哪来的装修跟租金?”她一边说一边立刻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看。
在看到文件末尾的几个签名,马兰馨十分生气地将文件拍在桌子上说:“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对于马兰馨的质问,秘书小刘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是几位董事、总经理以及副总经理一起开会所作的决定,当时由于董事长您正在外地出差,所以来不及向你汇报,请您见谅。”
马兰馨冷笑说:“好一句来不及向我汇报。你身为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难道连视频通讯也不会用吗?”
秘书小刘不温不火地说:“这都是几位董事的意思,他们不想在外面操劳的董事长您太过辛苦,所以才没有通知你,希望您能够体谅。”
马兰馨知道再跟这家伙说下去也没用,于是板着脸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表情冷淡地说:“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那我先出去做事了,董事长。”秘书小刘将那份文件拿起来后,彬彬有礼地向她告退。
等他走出办公室后,马兰馨突然“嚯”一声十分愤怒地一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去,然后铁青着脸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面。
想不到那些家伙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马兰馨一边想一边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
晚上11点,马兰馨从公司回到了马宅。
将车子停好后,马兰馨从车库出来往正屋方向走去。
在向屋子走过去的时候,望着死气沉沉地大宅,马兰馨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从弟弟马玉龙跟父亲马江相继去世后。原本就住人不多的大宅更是变得毫无生气。
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刚刚听到停车声而赶过来的老佣人连嫂一看到她。立刻问:“小姐,你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好吗?”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马兰馨有点疲倦地回答道。
看到她满脸倦容地样子,从小照顾她长大的连嫂有些心痛地唠叨道:“小姐,你不要嫌我罗嗦,像你这样每天晚上都工作到这么晚是很伤很身体地。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了。谢家跟张家的二位少爷看起来好像挺喜欢小姐你的。小姐你难道对他们一点意思也没有吗?我看他们都是挺不错的小伙子,小姐你不妨跟他们走走看看合不合适。像你这样老是关家里或者是一天到晚地待在公司,会错过很多机会的。小姐呀,我们女人青春有限,最重要地是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丈夫。这可比赚钱要重要多了。还有……”
虽然知道加嫂是为她好,但马兰馨实在受不了她地唠叨,连忙打断说:“好了。好了,连嫂,你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些文件要看,我先回房间去了。”说完,她像逃难一般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后,马兰馨随手将公文包扔到了一边,然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此时此刻,她觉得十分累,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是如此。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就这样睡上几天几夜,什么事都不去想,什么事都不去管。
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强烈的危机感迫使她一刻也不能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放松下来,可能不用多久就会变得什么也没有。
在外界看来,她马兰馨身为一个女性,年纪轻轻就接替病逝地父亲马江成为马氏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好像风光无限。但是只有知情的人才了解,她其实是一个空头主席而已,根本就没有实权,而真正地实权,是在她的那些叔叔跟伯父手上。
马氏集团是一个典型的家族企业,几乎每个马家的直系亲属,都拥有一部分集团的股份。而马江身为家族嫡子,手头上拥有35%的股权,是所有家族成员当中股分最多的,因此马江才能够成为当之无愧的集团主席。
而马江的其他几个兄弟跟堂兄弟,也就是马兰馨的几个叔叔跟伯父,手上各自拥有从5%到10%不等的股份。除了马氏的直系亲属以外,在马氏集团整体上市后,有不少有钱人也入股马氏成为了股东。
马江在世的时候,由于经营有方,使得马氏集团在这么多年来都能够稳定营利,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挫折。
对于股东们来说,只要能够长期有钱赚,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由谁来当主席。而马江的那些兄弟跟堂兄弟们虽然觊觎集团主席之位已久,但由于忌讳马江的手段跟在家族当中的影响力,也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但是风水轮流转,现在马江突然病死了,而且连马老爷子也因为受不住儿子突然病逝的刺激而再次中风入院,这对于马江的兄弟和堂兄弟来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他们就联合其他的股东以马兰馨太过年轻经验不足为由,强行接管了集团内部的许多事务,无形中就架空了马兰馨在公司里面的权力。
由于叔父们联合起来,再加上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使得马兰馨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难,有很多事只要她的叔父们自行决定就可以,根本就不需要经她同意,她现在这个主席地身份根本就是有名无实。
以马兰馨的聪明,当然早就看出叔父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现在却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早在两年前,她就曾经向父亲马江提出过让马氏大量增发股份的建议。
因为只要大规模地增发股分。这样就可以极大地摊薄叔父们手上的股份含量,而且还能够从股市上面集到更多地资金。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但是对于这一点,马江却强烈地反对,理由是他不想破坏现在马氏的股权结构,以免引来其他外围炒家对马氏的觊觎。
对于父亲这种狭隘顽固的想法,马兰馨只能敢怒不敢言。
而且她看得出来,父亲对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信任。好像总有一种无形的隔膜一样。
对于父亲态度上的转变,马兰馨多少猜得出来。这应该是因为父亲对于弟弟马玉龙地死。一直耿耿于怀,并且对身为长女的自己多少产生了一些怀疑,怀疑自己与马玉龙地死有关。正是这种怀疑,使得他对她不再像以前那么信任。
虽然得不到父亲的支持,但马兰馨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开始暗中拉拢其他的外姓股东。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从而迫使父亲改变当初不愿将马氏整体上市地想法。
但就在她着手准备的时候,马江却突然因为家族遗传病而暴毙了。
身为集团主席的马江一死。不仅一下子打乱了马兰馨地计划,也令到整个马氏集团乱成了一团。
而马兰馨最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的那些叔父们果然开始有所行动了。
虽然他们表面上都同意让她接任集团主席一职,但是却暗渡陈仓在私下里联合起来架空她在公司里面的权力。
至于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马兰馨早就已经猜到了。
虽然她现在手上有继承自父亲马江的35%公司股权,但是她的叔父们只要跟其他股东联合起来,就能够在股份数量上超过她,这样她对公司很多重大的决定根本就没有否决权。
这样一来,他们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联合起来长期架空她,使得她在公司里面完全没有实权,只能做个有名无实的董事长。二是直接将整个马氏进行瓜分,你咬一口,我啃一块,利用各种名目将马氏名下的资产进行转移,这样不用多久,马氏就会变成一个空壳集团。
不管他们采取哪一种行动,都是马兰馨绝对无法忍受的。而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面对叔父们的步步逼进,她却毫无办法。
不仅如此,就连她现在的秘书小刘,也是叔父们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她很想马上炒掉这家伙,但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是跟叔父们当场翻脸,这样会更不好收拾。
面对这种处处挨打却又无从反击的局面,马兰馨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就在马兰馨趴在床上想着今后怎么办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阵纸张掉在地上的声音。
她翻过身来一看,只见窗户正打开着,一阵秋风正从窗外吹了进来,将她办公桌上的几页文件吹落到地上。
看到被不断吹落到地板上的文件,她终于拖着疲劳的身子从床上走下来,然后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
当她关好窗子后,她突然听到一把男性的声音在她身后轻轻地响起:“马小姐,好久没见了。”
突然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面听到一把属于别人的声音,就算是一向修养过人的马兰馨也被吓得忍不住大声尖叫出来。
但就在她刚刚张开嘴要叫出来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突然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伸过来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还是那把年轻男性的声音在她耳边淡淡地说:“这么久没见,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大叫,这可不像是待客之道呀,大小姐。”
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马兰馨在听到那把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以及最后那一句对她的称呼时,她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知道她已经猜出自己是谁了,站在她身后的年轻男子这才放开了捂着她嘴巴地右手。
马兰馨显得有些僵硬地回头一看。只见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个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的年轻男子。
而这个男人,正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但马兰馨毕竟是个城府极深地女人,过了一会,她终于从震惊的情绪当中稍稍恢复过来。
然后,她用十分复杂地眼神看了乔汨一眼。这才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当年跟你所作的约定,不知大小姐你还记得吗?”乔汨一边说一边向前踏了一步。
看到他走近,马兰馨本能地向左边退了两步,然后说:“你当时明明说给我三年时间的,但现在只不过是过了两年而已,不遵守约定地人是你。”
乔汨笑了笑说:“看来是大小姐你搞错了。我是说过给你三年时间,但我只是说给你三年时间去接管整个马氏。然后替我恢复清白。如今你父亲马江已经死了,由你接替他成为马氏集团的主席,这样你就已经相当于接管了整个马氏。既然你一直想要地都已经得到了,接下来,怎么也应该轮到你来兑现我们当初的承诺。替我恢复清白了吧?”他在说话之间,又向前踏进了两步。
马兰馨在跟着后退的同时立刻辩解说:“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虽然是马氏集团的主席。但是根本就没有实权,真正的实权都在我地那些叔叔跟伯父手上。我现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头主席而已,这哪里算得上是接管了整个马氏?”
乔汨与她对视了一会之后,忽然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关我屁事。”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从他所站地位置消失了。
正当马兰馨为此而感到无比惊讶的时候,她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整个人抛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骑在她身上,然后那个人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说:“现在马江死了,而你也已经继承了他的股份跟财产,这不就是你宁愿害死你弟弟马玉龙也想得到的东西吗?事到如今,你还想敷衍老子?我问你,有关我的案子,你究竟有没有去查?”
感受到他右手施加在自己脖子处的重重压力,马兰馨立刻说:“父亲死后,我立刻开始派人去查这件事,是真的。”
“那查到了多少?”
马兰馨赶紧回答:“那个诬陷你贩毒的绰号叫猴子的男人我已经派人找到了,在给了他一笔钱之后,他承认根本就没见过你,他是因为收了陈永泰的钱才这样做的。
他是个长期吸毒者,需要天天吸毒,现在陈永泰死了,只要我再给他一笔钱,他要推翻口供并不难。但问题是法官跟陪审团是不会相信一个像他这么烂的人的口供的。
我曾经问过一个信得过的律师,他说如果要让你恢复清白的话,一定要找到那个请你进屋并招待你喝茶的女人才行。另外还有那个在你下楼之后载你到案发现场去的计程车司机。我想那两个人应该也是陈永泰的手下,但是我对黑道的人不熟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们。
另外当时你帐户里的那五十万也要有人证明是陈永泰给你的才行,否则也很难解释清楚。
这就是我调查的结果,你现在满意了吧?”
深深地看了一会她的眼睛后,乔汨终于慢慢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右手,然后问:“你刚刚说你是个有名无实的空头主席又是怎么回事?”
马兰馨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这才将她叔父们的所作所为以及她现在的处境告诉了他。
听她说完后,乔汨想了一下,嘴角忽然轻轻地翘了起来,然后,他将两只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