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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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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钗凄凉一笑,继续说道:“他救了姊姊之后,带我去洗心茅舍……”

萧翎突然想到岳云姑的尸体,五年前一幕旧事,突然间展现脑际:那衡山脚下,修竹丛中的洗心茅舍,那骨瘦如柴,冷漠不近人情的白发者妪,岳小钗孤身一人,拒挡强敌的恶斗……当下说道:“云姨的尸体,还在那洗心茅舍之中,姊姊可曾见到吗?”

岳小钗点点头,道:“故人情深,那洗心茅舍主人,虽然当初只允我等候七日,但我却过了期限甚久,原想七日限满之后,以她冷僻的性格,再也不会照顾家母的尸体,哪知她竟照顾的十分周到,家母尸体丝毫无损。”

萧翎想到昔年云姨对自己呵护借爱,情意如海,想不到短短数月相处,一别竟成永诀,不禁黯然流下泪来,说道:“云姨的尸体现在何处?小弟该去拜奠一番才是。”

岳小钗道:“我和玉箫郎君,赶去洗心茅舍,见家母遗体完好如初,才放下心来,本想遵照家母遗书,把她尸体送往沉燕谷,但却为洗心茅舍主人所阻……”

萧翎接道:“现在呢?云姨尸体存放何处?”

岳小钗道:“仍在洗心茅舍之中。”

萧翎道:“姊姊,为什么不把云姨尸体安葬起来?”

岳小钗道:“那时姊姊处境仍危,天下武林人物,仍在追捕于我,随时会遇上强敌动手,担心损伤到家母尸体,那洗心茅舍主人,既然无心逼我搬迁,也乐得留在那里了。”

萧翎道:“以后呢?”

岳小钗道:“姊姊又被几批江湖人物发觉追踪,但都为玉箫分气怒,曾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却不料因此又招来一些麻烦。”

萧翎道:“可是那蓝玉棠为姊姊……”

他本想说,可是那蓝玉棠为姊姊的容色所迷,苦苦追求于你,但下面之言,难于出口,只好住口不言。

只听岳小钗接着说道:“姊姊稍微平静的心情,又激起了一阵波澜,既觉愧对母亲遗言,又觉难向你那父母交代,心中痛恨。愧疚,实非言语能够形容,那夜,我独自宿住在一座荒庙之中,悲痛过来,耳目也失去了灵敏,竟然依在壁上睡去,醒来时,发觉已为人点了穴道……”

萧翎怒道:“什么人敢对姐姐如此无礼?”

岳小钗望了萧翎一眼,看他激愤之情,形诸神色之间,好像亲眼看到了自己被人捆起一般,当下接道:“百花山庄中人,两个獐头鼠目的小唆罗,他们见我醒来,竟然敢出言戏污,姐姐心中虽然急怒无比,但因穴道被点,一时竟是无能反抗,只好闭目不理他们……”突然垂下凤目,住口不言。

萧翎正听得心中忧急,问道:“以后呢?”

岳小钗缓缓说道:“以后,两人竟然对我无礼,当时情形,姊姊求生难得,求死不能,但那玉箫郎君却及时赶到,出手击毙两人。”

萧翎道:“这么说来,玉箫郎君,又救了姐姐一次。”

岳小钗道:“不错,正因他数番救了我,又带我投入名师之门,学得绝技,对我可算得仁至义尽,恩如山高……”

她突然住口不言,抬起双民在萧翎的脸上打量了一阵。道:“兄弟,你已经长大了,懂了很多的事,姊姊也不用对你保留,我要有一句,说一句了。”

萧翎道:“小弟洗耳恭听。”

岳小钗仍然犹豫了一阵,接道:“玉箫郎君救了我之后,又发觉我心中忧苦甚重,怕我再遇危险,不肯离开我,陪我邀游名山胜水,他一支玉箫,早已吹得出神入化,姊姊我从小,就得母亲授与弹琴之技,后来,投入那位隐名老前辈的门下,又得她指点弹琴之术……”

一顿语声,回顾了萧翎一眼,接道:“那时,玉箫郎君,对我虽然体贴入微,但他一直是发于情,止于礼,视我如手足妹妹。”

萧翎道:“他终日陪姊姊游山玩水,吹奏玉箫,为姊姊解闷,又无其他用心,也算得一位君子人物了。”

岳小钗道:“兄弟,你可记得一句名言吗?”

萧翎道:“什么名言?”

岳小钗道:“日久情生,那玉箫郎君,终日里陪着我游山玩水,姊姊不觉之间,亦对他生出情悸,只是当时未曾想到罢了。”

萧翎长长吁一口气,欲言又止。

岳小钗接道:“在一个月华似水的晚上,玉箫郎君带我在九华山顶赏月,他早已知晓,姊姊弹琴之技,不知何时,竟为我备了一张瑶琴,他对月吹萧,意兴豪放,大有做视九州,惟我独尊之概;姊姊技痒,不自觉的取过瑶琴,弹奏起来,琴萧和奏,引动了百鸟夜鸣。”

萧翎道:“看来那玉萧郎君颇有心机,他为姊姊备了瑶琴,却从不求姊姊弹给他听,用玉萧勾引起姊姊的雅兴,使姊姊情难自禁。”

岳小钗道:“唉!你当真是长大多了,知道了很多事……”

语声微顿,接道:“不知何时,那玉箫郎君的箫声,突然折转,缕缕柔情,由那箫声之中扬起,情如小桥流水、烟村人家,姊姊在他萧声导引之下,琴音也为之一变,浑然忘我,浸沉在一片似水柔情之中。”

萧翎道:“诗情画意,阳春白雪,那境界的确是动人的很。”

第十回 幽幽情怀向谁诉

岳小钗道:“以后……”以后了半天,竟是接不下去。

萧翎道:“以后怎么了?”

岳小钗一咬牙,接道:“以后吗?那琴音、箫声,不知何时停下,姊姊清醒时,发觉偎依在玉箫郎君的怀中而坐。”

萧翎突觉一股莫名的感伤,直泛心头,头重脚轻,几乎一交栽倒。

他举手轻轻在脑袋上拍了一掌。

岳小钗道:“兄弟,你怎么了?”

萧翎一提气道:“我很好啊!那玉箫郎君可曾……”

岳小钗道:“他握着姊姊的手,求姊姊答允,终身和他为侣,他自豪的说道,普天之下,只有他玉箫郎君一人,才配娶姊姊为妻,也只有姊姊一人,才配嫁给他玉箫郎君。”

萧翎道:“口气很大,姊姊可曾答应了他?”

岳小钗道:“好像是答应了,不过,我曾经提了两个条件。”

萧翎道:“什么条件?”

岳小钗道:“第一件,我要他助我复仇。”

萧翎道:“他答应了没有?”

岳小钗道:“自然是答应了。”

萧翎道:“第二件呢?”

岳小钗双目凝注在萧翎的脸上,一字一句他说道:“这第二件吗?我要他等三年,如若三年中,仍然没有兄弟你的消息,姊姊即将在玉箫郎君相助之下,仗剑复仇报了大仇之后,再答允他的婚事。”

萧翎道:“现在呢?我还好好的活在世上啊!”

岳小钗道:“只怪姊姊当时少说了两句,如今很难辩说的清楚了。”

萧翎道:“那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你要他等三年,探我生死,可是现在还未满一年期限,已证实了我还活在世上,姊姊要是不喜欢他,自然是前约不算了。”

岳小钗道:“当时,我只说要他等候三年,找寻兄弟,但我却没有说明,找到了兄弟之后,又该如何……”

萧翎道:“自然是前约毁弃。”

岳小钗道:“姊姊正是作如是想,但那玉箫郎君,并不这样啊!”

萧翎道:“想不到玉箫郎君那等人物,也会赖皮!”

岳小钗道:“不能怪他,他对姊姊施恩甚深……”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有一件事,放在我心中很久了,姊姊一直没有给你说过,唉!那时你年纪大小,姊姊就算说给你听了,你也不懂。”

萧翎道:“什么事啊?”

岳小钗道:“你那云姨遗书之中,曾经指明了姊姊终身大事,要姊姊……”突然泛起了两颊羞红,垂首不言。

萧翎道:“云姨对我爱护备至,在我心目中早已敬他如娘。”

岳小钗缓缓抬起头来,闭上双目,说道:“那遗书中说明了,要我嫁你为妻。”

萧翎怔了一怔,道:“有这等事?”

岳小钗脸上的红晕更见鲜明,但她仍然接着说道:“那遗书上不但限定姊姊要嫁你为妻,而且还指明了姊姊该如何去做……”

停了一停,接道:“这些话,姊姊虽羞于出口,但事到如今,我也只好直对你说了,但愿兄弟不要笑姊姊语无伦次才好。”

萧翎道:“在小弟心目之中,视姊姊有如天人一般,怎敢有丝毫轻藐姊姊之心。”

岳小钗轻叹一声又道:“反正这件事,不论早晚都得告诉你,此刻再不对你说明,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最后一句话,似是预藏凶机,只听得萧翎呆了一呆,正待追问,岳小钗又接口道:“家母在遗书中,说的很明白,她说兄弟你。生具绝脉,纵然习练上乘内功,也未必就能把绝脉打通,能否过得二十岁,很难预料,因此,遗书中指明,要姊姊把她遗体送走之后,重返长碧湖畔丹桂村,暂不为她报仇,先和你结成夫妇……”

萧翎只觉脸上一热,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岳小钗。

岳小钗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家母要我为你们萧家,生上一对儿女、续了你萧家的香火,然后,再给她报仇,她信中详细的说明了为她报仇的方法。哪知事情变化迅快,完全出了家母的预料,唉!兄弟,如是没有家母这一封遗书,姊姊是死也不敢带你出来的。”

萧翎抬起头来,星目中满含泪水,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中间,还有着如许内情,小弟如何能够想到……”

岳小钗脸色一整,缓缓接道:“如今情势已有转变,姊姊处境,已非昔比,兄弟你已经冲破了死亡之关,学得一身绝技,以兄弟滞洒才貌,正是深闺中梦里情人,家母遗命,已成往事,姊姊也不用格守遗命了。”

萧翎只觉心中一片紊乱,说不出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沉吟了一阵,道:“姊姊之命,小弟无不遵从。”

岳小钗抬起头,望望天色,道:“兄弟,那玉萧郎君的武功如何?”

萧翎初尝滋味,正感觉心中惶惶,茫然无措,却不料岳小钗突然间问了这么一句,怔了一怔,道:“武功高强,世所罕见。”

岳小钗道:“你自信比他如何?”

萧翎道:“很难料鹿死谁手!”

岳小钗道:“他待我情深似海,恩重如山,兄弟之见,姊姊应该如何?”

萧翎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岳小钗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顾虑,照实说出来吧!”

萧翎星目中神光闪动,凝注在岳小钗的脸上,肃然说道:“那要看姊姊对他如何了,姊姊如是心中喜爱于他,自然可委侍终身,如是不爱他,小弟未死,自是可毁弃前允。”

岳小钗秀眉轻贝,缓缓说道:“还有一件事,姊姊未说明白”

萧翎道:“什么事?”

岳小钗道:“如是毁弃前约,他对我也许不敢如何,但他一腔怨恨,定然会迁怒到你的身上,定会找你拼命。”

萧翎一挺胸道:“他武功虽然高强,但小弟并不怕他。”

岳小钗道:“我知道,但二虎相斗,必有一伤……”

萧翎接道,“为了姊姊,小弟死而无憾。”

岳小钗道,“你此刻已经是名满江湖,武林道上,怎能为一个女子拼命……”

萧翎只觉胸中沸腾,沉声接道:“如若小弟内心中,有一位红粉知已,那人就是姊姊你了,但我对姊妹不只是依恋情深,而且也敬若天人,小弟年幼,少不更事,这些年来,只感到姊姊的音容笑貌,经常现我脑际,今日姊姊如不说明,小弟只觉着对姊姊有着一种依恋之心,一时间,还想不到情侯早生,就算小弟知道,也不敢说出口来,冒渎姊姊。”

岳小钗道:“这些年来,午夜梦回,我何尝不是也在想念着你,我对你有一份深深的愧疚;也有着一份怜异惜,在我的心目中,一直觉着你应该跟在我身边,我要照顾你吃食穿衣,五年来,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分手时孩童模样,直到目前我在暗中瞧到了你,才发觉你已经长大成人。”

萧翎道:“难道小弟完全没有了昔年的模样吗?”

岳小钗道:“昔年你娇弱多病,令人惜怜,如今若临风玉树,英气逼人。”

萧翎缓缓垂下头,道:“小弟仍然是昔年的萧翎。”

岳小钗道:“不错,神情间依稀可见儿时样……”

长叹一声接道:“一个沈木风,已够你对付了,如是再加个玉箫郎君,你怎能应付得了,解铃还是系铃人,姊姊自己的事。只有自己去办了。”

萧翎道:“姊姊昔年,对我呵护爱惜,无微不至,如今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让我保护姊姊一次呢?”

岳小钗突然展开愁容,换上了一副笑脸,道:“兄弟你过来。”

萧翎缓步走了过去,恭恭敬敬他说道:“姊姊有什么吩咐吗?”

岳小钗突然转入室内,片刻之后,手中捧着一个三寸长,两寸宽半寸厚的擅木盒子,脸色严肃他说道:“兄弟,好好的收存这只木盒。”

萧翎伸手接过,说道:“姊姊,这木盒之中,放的什么?”

岳小钗道:“天下武林人物,人人醉心的禁宫之钥!”

萧翎吃了一惊,道:“禁宫之钥?”

岳小钗道:“不错,姊姊今日交给你,希望你能入禁宫一行。”

萧翎摇摇头,道:“这等珍贵之物,小弟如何有能力保存,还是姊姊收存着吧!”

岳小钗苦笑一下,道:“你记得我已和那玉箫郎君订下之约吗?”

萧翎道:“言犹在耳,怎会忘记。”

岳小钗道:“这就是了,三个月的期限,弹指即届,断魂崖下之约,生死难以预卜,如若在三月之后,仍得不到消息,这禁宫之钥就算兄弟你所有,设法到禁宫中一行吧!你如想胜那沈木风,只怕是非得进入禁宫一趟不可。”

萧翎神色肃然他说道:“姊姊,告诉我一件事,不要骗我。”

岳小钗道:“什么事?”

萧翎道:“你和那玉箫郎君,定下三月后断魂崖底相会之约,用心何在?”

岳小钗道:“这个姊姊不能决定,全要看那玉箫郎君了。”

萧翎道:“如若他逼姊姊过甚,姊姊可要和他动手?”

岳小钗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要看那时情形如何了!”

萧翎道:“我瞧他心地狭窄,对姊姊用情甚深,如是姊姊不允他的婚约,他决然不会放过姊姊,除非姊姊愿意束手就缚,只怕是难免要有一场恶战。”

岳小钗望了萧翎一眼,沉吟不语。

萧翎道:“姊姊答应让小弟同去好吗?”

岳小钗道:“不成,你不能和玉箫郎君作对。”

萧翎道:“为什么?”

岳小钗叹息道:“在玉箫郎君身后,还有一股庞大的实力,那人包括了传我武功的师父,如果你杀了玉箫郎君,这些人决然不会和你善罢干休,如是玉箫郎君伤了你,兄弟,那未免太不值得了。”

萧翎道:“为了姊姊,粉身碎骨在所不借。”

岳小钗秀眉一皱道:“兄弟别忘了一件事。”

萧翎道:“又是什么事?”

岳小钗道:“我已答应过了那玉箫郎君求婚,为什么不可以当真的嫁给他呢?”

萧翎怔了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岳小钗道:“兄弟,还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萧翎道:“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岳小钗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说了……”

脸色一变,冷冷接道:“姊姊已把心中的话全部说完,你又无话可说,也该告别了。”

萧翎万万没有想到,岳小钗突然下起了逐客令,呆了一呆,道:“姊姊要我走吗?”

岳小钗道:“嗯!兄弟你已经大了,男女有别,不宜在此多留。”

萧翎道:“既是如此,兄弟就此别过了。”

言罢,抱拳一揖。

岳小钗欠身一礼,道:“恕姊姊不送了。”转身直行入内室。

萧翎看她突然间这般决定,心中既是奇怪,又是悲痛,胸中热血沸腾,双目中泪水涌出。

悲苦茫然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只听一个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道:“相公。”

萧翎如梦初醒一般,举手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转目望去,只见素文倚门而立,脸上亦是一片黯然的神色。

他镇静了一下精神,回顾了那分割大厅和内室的竹帘一眼,自言自语他说道:“我该走了。”举步向外行去。

他心中充满了悲伤,昔年的款款深情,如今都化作了伤心之泪!竟是止不住那泉涌泪水,夺眶而出。

茫然中信步而行,也不知行向何方。

但闻水声潺潺,一溪清流,桥阻眼前。

他心中充塞着感伤痛苦,竟然不知不觉的走错了方向。

萧翎行近了溪边,茫然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一手支颐,呆呆的望着一片遥远的云彩出神。

忽然间,云彩随风化去,蓝天问,未留下一点痕迹。

那变幻无常的云彩,似给了萧翎一种感触的启示,突然把他从黯然的迷惘中,拉回了现实。

他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举步行到溪边,蹲下身子,撩起了一把泉水。

冰冷的水,使他恢复了不少清醒,想到那巨大的宅院之中,还有着孙不邪,无为道长等,正在等待自己归去。

他振作了一下精神,流目四顾,辨认了一下方向,举步行去。

那高大的宅院,仍然屹立在环绕的竹林之中,但在萧翎的心目中,却似有着物是人非,不胜沧桑之感,短短几个时辰中,一切事物,都变得那般陌生。

孙不邪背着双手,正站在宅院之前,一见萧翎蹈蹈行来,立时大步迎了上去,叫道:“兄弟,你回来了。”

萧翎抬起头来,望了孙不邪一眼,茫然一笑,道:“回来

孙不邪只觉萧翎神色沧然,形貌也似有了很大的变化,短短几个时辰的分别,竟有如过了几年一般。

只见他一向开朗的眉宇间,却被一种愁雾笼罩,清澈的双目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似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战之后,有着极度的困倦,平日流现于神色间的坚强,和那威武不屈的气度,此刻也完全消失,似乎是一种莫可言喻的神秘力量,在极短的时光中,把萧翎完全改变,

孙不邪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你可是遇上了从未遇过的强敌,展开过一场恶战?”

萧翎摇摇头,默然不语。

孙不邪一皱眉头,道:“兄弟,你很疲累,是吗?”

萧翎点点头,凄苦一笑,道:“嗯!我很疲累。”

孙不邪目光转动,突然发觉萧翎衣袋之中,装着一个檀木盒子,已然露出一半,西斜的阳光照射之下,可见那木盒上精致的花纹。心中一动道:一向未见过这只木盒,此盒定然是刚刚收得之物了,当下说道:“兄弟,你袋中那木盒,盛装何物?”

萧翎低头取过木盒,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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