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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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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卿盈盈拜倒,“被蜜蜂蛰了,半边脸肿了,怕伤了公主的眼,故”

    她身体胖了,这声音却没变,一如既往的娇柔婉转。

    “行了,别整这些个文绉绉的,本宫听了,脑壳疼。”安阳公主盯了她半天,捂着脑袋,让她起来了。

    安阳不喜周卿,在座的无一个不知。

    但个中原由,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初见是在赏花宴上。

    半垂眉眼,露出一截赛雪欺霜的纤细粉颈来,脆弱如雨中娇花。她娇娇怜怜的捏着帕子站在那里,小手嫩白,毫无瑕丝,一阵风就能吹倒似得惹人怜惜。

    寒风微凛,撩起数绺青丝,露出女子半张脸来,杏眸粉腮,白腻如雪,透着凝白,比春花还要再娇怜几分。尤其是那双眼,黑白分明的好看,波光流转间,尽是懵懂风情。

    一口小嗓子,娇柔柔地掐着气儿,直听得人心坎都软了。

    正是安阳公主,最讨厌的模样。

    当年驸马身体健康,怎么会死的那么突然。

    驸马有了外心,看上了个穷酸秀才的女儿!找了个娇娇怯怯的外室,不到一年就有了喜讯,来年便得了个宝贝儿子。

    那真是个娇弱的女子。

    有着兰花一般清新纯洁的美丽,头发黑的如乌墨,唇瓣嫣红柔软,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无声地彰显自己的美丽与纯白,就像幼时皇兄送与她的白狐。

    驸马是新科状元,高中时骑着高头大马游街,那份气质让无数女子为之倾倒。

    他生得是面如冠玉貌赛潘安,虽说出身贫寒,却自幼苦读性格坚毅,靠自己的本事高中,高中后也不曾自傲。

    青年玉树临风温润如玉,尤其还生得一副俊秀面容,想想便心下发烫,安阳公主见之欢喜。

    驸马年少,圣上为他指了婚,他不能抗旨,苦着脸成了亲,成了驸马,就要住在公主府,事事听她派遣。就连他的父母见到公主都要乖乖下跪行礼,这夫纲振不起来,又因为尚了公主不能入朝为官,这对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在家中有了妻子,自己却时常往外跑,在京城遇到了一个如梦如幻的江南女子。

    陷入爱河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安阳公主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烈性子。

    后来驸马死了,那小妾连同她的儿子,也死了。

    她的确是嫁给了驸马,但她仍旧是皇家人,不是某个男人的附属品,有自己的骄傲。

    周卿突然觉得脸上一凉,她的面纱飞了。

    丫头刷的跪了下来,一直用美眸凝视着周卿,如泣如诉,委委屈屈的,别提有多可怜了,“夫人恕罪,奴婢手抖了,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奴婢一命,求夫人饶奴婢一命吧,奴婢不想死啊!”

    周卿只觉满肚是气,内心更是堵了块铅块似的,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她在这里被丫鬟作弄了许久,她瞧她这个国公夫人的眼神里可有半分尊敬!

    听听这丫鬟的话,这是逼着她不计较,逼着她大度。

    这安阳公主是打定了主意,想让她出丑,想让她丢人。

    “这不是京城第一美人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确认了这就是周卿之后,有个年初还见过周卿的贵妇人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她盯着眼前的桶,嘴角抽了抽,被吓傻了。

    “诶,原来这位就是京城第一美人”一向和周卿不对付的贵妇人佯作惊讶状捂住嘴巴低呼。

    的确,相比多年前惊心动魄的京城第一美人,再对比眼前这个因为愤怒,满头大汗颤巍巍的肥嫩的女人,任谁都会觉得不敢置信的。

    周卿的嘴唇咬得更紧了,她死死地瞪着地面指瞧,脸上有着被羞辱过的愤怒和悲伤。

    她被她们话语里的不屑给刺到了,她对安阳公主万般忍耐是因为安阳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是千金之躯,可这两个长舌妇人人呢?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看不起她?!

    她忍着满心羞愤,低下了头。

    安阳公主却没打算这么快放过她,皱了皱眉看了安阳公主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周卿好几眼,她对着周卿勾了勾手指,“上来给本宫看一看。”

    周卿本不想上去,可公主的话,岂是她能不从的。

    安阳公主微微一笑,用两根手指拈起她的下巴——肥嫩油腻,厚重的肥肉让她整个人再也没了当初的飘渺灵气。

第545章 恶婆婆6() 
周卿心里恨死了安阳公主,她既恨安阳公主非要邀请她,又恨安阳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丢丑,一颗心简直如同放在油锅里般煎熬。

    其实长到这么大欺负她的人也不少的,低位的有,高位的也有,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如安阳公主一样招她恨!

    左右端详了一番后,安阳公主叹口气,语气竟是十分惋惜,“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美人儿,怎么就变成了这模样呢。”

    她恨恨咬牙,脸色青白半晌,整个赏菊宴,于她来说,就是一场折磨。

    “这是御厨新琢磨出来的点心,父皇疼我,把御厨借给了我两天,大家都尝尝。”

    其色茶黄,呈半透明,可折而不裂,撅而不断,软、滑、爽、韧兼备,味极香甜。

    本来是不想吃的,可味道太好了,不知不觉一盘点心就空了。

    “看来韩国公夫人的胃口真的很好呢,那我这盘也给你好了,别客气。”

    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周卿的脸色红红白白,反应过来时去死的心都有了。

    坐在位置上,总感觉别人看着她的眼神非常奇怪,还有人交头接耳地谈论她。

    她一回头,交头接耳的人立刻避开了眼神,这心虚的样子,明显就是在说她。

    这些眼神跟针扎一样,让周卿浑身都不舒服。

    她性子清高,养尊处优几十年,从未受过这般委屈,登时就气恼地红了脸。

    周卿找了去茅厕的借口,离了席,走的很快,步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直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才长长地吁了口气,白皙的脸却异常狰狞。

    今日之耻,他日她必将十倍奉还!

    “瞧她那样真是好笑,之前约她,怎么也不肯来,原来是因为丢不起这个脸。”

    兵部侍郎的夫人柳氏突然推开颇有些圆润的一名妇人,快步走到一旁干呕起来,也成功地打断了她们的八卦之声。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可是身子不适?”安阳公主关切地张了口。

    “瞧这样子,难不成是怀上了?”坐在安阳公主右手边,个子稍矮的那位试探着问。

    柳氏拭了拭嘴角,又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热茶啜了一口,这才羞涩地点了点头,“找大夫把过脉了,还未满三个月”

    随即柳氏又紧张地叮嘱道,“可千万莫要外道!”

    “这是自然!恭喜恭喜!这是第五胎了吧?再过几个月又要给你们瑞哥儿添个弟弟了。”

    “我倒希望生个女儿,那四个泼皮猴着实让人不省心,还是女儿好,是娘的贴心小棉袄!”柳氏轻抚着腹部,脸上闪耀着柔和欢喜的光。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了周夫人,之前还闹了一桩乌龙,说是自己有喜了,结果每个大夫都说,回夫人,老朽无能,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真是笑死我了。”左侧一身海棠红衣裳的夫人脸上瞬间便扬起了嘲讽之色。

    “这周卿变了这么多,当年的京城第一美人变成了残花一朵,可公主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有变。”

    “公主哪里是没有变,是越来越好看了。”

    “我们都老了,公主还和以前一样。”

    另两名妇人不甘落后,七嘴八舌地夸了起来,直夸得安阳公主笑得合不拢嘴。

    安阳公主无疑是骄傲的,她也的确有资格骄傲,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她活得恣意活得潇洒。

    这份骄傲,让她不显得媚俗,与那些端着架子的世家小姐比起来,她显得更加高不可攀,也更加遥远。

    “太君,这小门小户出来,底蕴就是差了那么一分,连带着咱们韩国公府都被笑话了去。”春柳叹了口气给唐柠捶捶肩。

    “国公爷也快回来了,来了以后,让他去管管自己的夫人,老身年纪大了,不想管这些个糟心事。”唐柠“好心”地成全了周卿。

    至于模样大变的周卿,许弼是否会一如既往的喜欢,就不在唐柠的管辖范围内了。

    江南发大水,许弼忙于政务,一时回不来,周卿心中的苦闷无处排解,脸上爆了很多痘,好不容易食补药医双管齐下,把痘治好了,人却更胖了,白皙的皮肤也变得黯淡无光了。

    一回来,他就去见了周卿。

    “娘子,为夫回来了。看为夫,给你带了什么,你不是说最喜欢江南的丝绸吗?”

    许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肉球打断了思路。

    周卿一张微胖的脸上要做出愁苦的表情,非但没有之前的楚楚动人的风韵了,反而给人一种无法言说的怪异和难受。

    她这段时间积累的委屈全都爆发了出来,眼泪一下迸发了出来,一下抱住了面前的许弼,埋在他胸前哇哇大哭。

    许弼任由周卿在自己的衣服上擦眼泪,眼泪打湿了衣服,眼泪滚烫滚烫的,烫在心口,让他的心软了软。

    放下手在她的后背拍了拍,“别怕,别怕,没事的。”

    “你怎么胖了?”那日黑灯瞎火,没看见周卿长什么样,紧接着就被皇帝派出去了,乍一见大了两号的周卿,他没变脸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周卿不这么想。

    你怎么胖了

    周卿只觉得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就连许弼怎么走掉的,她都不记得了。

    她身子晃了晃,无力地瘫坐在床上,喃喃地道,“怎么就胖了呢!怎么就胖了呢!我这模样,可怎么见人啊!”

    以前她吃啥都不胖,现在她喝水都胖。

    她的心里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她心里明镜一般,她要过好日子,成人上人,让志平坐稳世子的位置,就不能被相公厌弃。

    然而她又能凭借什么让他痴情不改呢?娘家破落,也不曾在琴棋书画这样的方面有一技之长,她只有这么一具身体。

    色衰而爱驰,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到了许弼这里,他甚至连等到她色衰都不必——她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莲花巷那个唱戏的伶人,生得便是一等一的美丽,她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美丽的逼人与霸道,美得不讲道理,她这个样子拿什么跟别人比?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衰老是靠美貌吃饭的女人,最大的天敌。

    周卿的一颗心,又苦又涩。

    “夫人,这账上没钱了。下人们的银两不够发了,这可怎么办?”账房先生愁眉苦脸地开了口。

    “怎么会不够,这租子,不是才收上来吗?怎么可能用得这么快。”周卿按了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说话的口气并不好。

    “之前周大人犯了事”

    之前周卿嫡亲的大哥强抢民女做小妾,人家姑娘早许了人家,他强逼不成便将人玷污了,害得那姑娘投河自尽。

    那姑娘的未婚夫和爹娘当然是不肯的,他们打算一纸状书告到了大理寺。有钱能使鬼推磨,最后周卿花了很多银两,才把这事压了下来。

    但这么一来,偌大个韩国公府,就被掏空了,没钱了。

    周卿揉了揉脑袋,觉得头大得很。

    “这亏损的铺子,怎么越来越多了?”

    她出身书香世家,不过现在家族落败了,但她身上还有满满的傲气,自诩腹有诗书,瞧不上那些庸庸碌碌之事,家里的铺子一概不管,直到现在入不敷出,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了,她才想起了那些个铺子,有好些都是连年亏损。

    当年老太君自请去吃斋念佛,她作为正儿八经的韩国公夫人接了手,然而她哪里能有老太君的本事?

    自然是做什么砸什么,导致韩国公府的收入,连年减少。

    “这买卖不好做,米不够香糯,卖不上价,衣服不够时兴,买的人少,打的金饰银饰不够好看”账房先生越说,头垂得越厉害。

    周卿一脸的苦相,“那现在账上还剩下多少银两?”

    “总共还有六百两。”账房先生叹了口气。

    六百两能干什么?还不够买个镯子,周卿苦着脸,“怎么这么少?是不是老太君?”

    “老太君没支过账上的钱,而且,而且我们还欠老太君银两,作为正儿八经的超一品夫人,她每个月都是”账房先生知道国公夫人素来和老太君不对付,故不敢多说什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什么都办不了。

    娘家中落,哥哥不争气,没法子,她只能背着许弼三五不时贴补娘家。

    说贴补,那是真的贴补。

    虽说哥哥不争气,爹爹不靠谱,弟弟不懂事,毕竟是自己的娘家人,不忍心啊。

    但现在事情闹得无法收拾了,所以周卿只能从伤心中清醒,自己开始打点。

    结果这不打点不知道,一打点吓一跳,这账务上的漏洞也太大了!这几年,少说被娘家拿走了五万两白银。

    什么娘家要买宅子啊,买了宅子要买下人啊,买了下人得发月俸啊

    今天两百两,明天两百两,后五百两,银两花的越来越多。

    林林总总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烧钱。

    韩国公府,本来殷实的家底,在这五年时间里,一点点薄了下去。

    这给钱给的,几乎要把韩国公府明面上的银两给掏空了!到了现在连最基本都体面都维持不住了。

    之前老太君要燕窝,没给,不是因为小气,而是府内压根就没有。

    面对这么一个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周卿一个头两个大,脸都白了,她以为自己给的并不多,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账上没银两了,可日子还得过啊。

    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都不能少。

    可问题柴是最便宜多少文一担?大米最便宜又要多少文一斤?

    过冬的炭要如何做预算?下人的炭又要怎么处理?

    北屋这块坏了要修葺,那边不好了要处理,这又要多少银两

    现在山珍海味,不是每一顿都吃得起。喝的茶是普通的,吃的糕点带着渣。

    世子还穿着去年的旧衣服,她的衣服都不合身了,没银两做新的。

    就连打赏下人都不能像以往那样大方!

    简直让周卿头大到了极点!她连顾影自怜,嘤嘤嘤哭泣的时间都没了。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她是不好去找许弼的,找了,那不就是变相地承认了她无能,她没有做主母的本事,这么简单的后院都管不好,那也太没用了。

    她只能打开自己的梳妆盒,选了几个交给了贴身丫头。

    丫头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看。

    被当冤大头宰了,心里能高兴起来,才有鬼。

    “当了多少银两?”周卿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五百两。”丫头喏喏道。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爷说过,这是西域那边的玛瑙,值五千两。”

    “那当铺掌柜的,说这东西来路不明,所以”

    “奴婢不敢报韩国公府的名号,要是报了,那整个京城都知道咱们”入不敷出,要靠典当东西,维持基本的体面。

    说出去,丢人都要丢到姥姥家了,所以明知道掌柜恶意压价,也只能认了。

    账面上的窟窿,要把她所有的东西都典当完,才能勉强补上。

    可把珍宝折价典当了,她舍不得。

    “夫人要不把连年亏损的铺子卖了?”

    周卿眼睛一亮,使出了拆东墙补西墙的招。

    时间过得飞快,唐柠刚回府时秋叶还未落尽,一晃眼大地都飞霜了。

    唐柠还是在碧轩堂过着平淡又“和谐”的日子的。

    可惜没过多久,确切的说是一入冬开始,她就无法得闲了。

    为了“辞旧迎新”,也为了彰显京城顶级豪门的地位,往年周卿都是卯足了劲儿大办的。

    为的就是不丢面儿。

    可现在账上没银两了。

    越到后来,事越多,给下人置办新衣、采买年货全都要银两。

    实在没办法了,竟是想出了个馊主意,让唐柠这个老太君来主持大局,“老太君身边好东西多,不缺银两。老国公驾鹤西去了,田庄和店铺这种有出产的东西老国公都留给了公库,给老太君私库里留的多是金银珠宝并一些珍奇异宝,其他譬如珍贵药材、皮毛、兵器、古玩等更是不计其数,为物品造的名册就有好几十本。奴婢听人说,老太君的东西堆满了一座七进七出的库房,那门口的铁门,就有三四寸厚。”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夫人怎么突然愿意肯让出管家权?”夏荷嘀嘀咕咕,对周卿警惕心很高。

    “这韩国公府看着气派,其实已经被掏得差不多了,这么个烂摊子,老身才不稀罕,管家有什么好的,累死累活,还得到往里贴银两。”唐柠心里跟明镜似的。

第546章 恶婆婆7() 
“春柳去问问,是怎么个情况?回来再与老身说说。”

    确定太君,不会被夫人哄了去,春柳这心里就不慌了,“是太君,这些个香的臭的甭想在太君身上占便宜。”

    春柳福了福身,站在了周卿对面,在她面上找不出丝毫不安自卑之色,从骨子透露出自信的色彩。

    她朱唇微启,笑得爽朗大方,“太君已经好些年,没接触过这些事了,都生疏了,夫人能否指点奴婢两句,这样奴婢也好回去交差。”

    春柳问得可细心可温柔了,她必须弄清楚,回去之后才好讲笑话给老太君听,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仇人过得不好更让老太君高兴了,什么既往不咎,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屁话。

    果不其然,唐柠一听说周卿的惨状,饭都多吃了两碗,面容上呈现出被愉悦后的好气色。

    “那奴婢去看看账本,看看这韩国公府被弄成什么样了。”春柳得了赏,跃跃欲试。

    柴米油盐最能消磨女人的青春。

    周卿本来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因为长了肉,这些天又没睡好,看起来却比之前苍老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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