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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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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气就没了。

    他在别人那里所受到的憋屈和愤怒得到了发泄,打完人再盛气凌人的发号施令,他是完全不拿这对母女当人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打人真的特别爽,真的,你打过就知道,什么气什么恼恨都能一股脑发泄出来。

    尤其是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抱着头哭着喊着求饶,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神。

    但人之所以为人,人之所以不是畜生,就是因为有自控能力,尊老爱幼爱护孕妇,这都是只有在人的身上,才能体现出来的,在其他动物那里,你看到最多的就是弱肉强食。

    男人喜欢把这对母女衣服都bo光了用竹条抽,是那种竹子的分枝,去掉一部分的小枝杈,留下末端的三分之一,把叶子摘了,用来打人只是疼,但不会把人打出内伤。被打的人被打一竹子身上都会有一大片的手指长短的红肿。

    当然后来女儿年纪大了就不能这么打了。

    他就把女人朝房间里一关死命抽,抽爽了再出来。出来以后逮着女儿疯狂甩耳光。

    你还真别说,发泄完怒火,他还是那个怎么都不生气脾气显得特别好的人,披着人皮的畜生。

    这次林晚娘被打得惨叫连连,委托者冲了进去,然后就被打趴在了床上。

    你要问了,林晚娘为什么不走呢!她就是封建教条下长起来的女人,奴性刻在了骨子里,所有人都告诉她,你是林家花半吊子铜板买来的。

    没有人告诉她,她其实是个人,所有人都告诉她,她只是个物件,所以理所应当挣钱去给男人,所以理所应当供男人发泄怒火。

    这个社会,女人的地位依旧低下。

    唐柠在上个世界里,就看过,被家暴了的女人表情平静而绝望,一张脸纵横交错有上百条的血色划痕。

    打离婚官司之际被一群大汉直接将她从母亲身边掳走,之后被非法拘禁在某地十几天。律师帮她报警之后,警察的反应是:人没事儿就好了。

    女人发出了悲泣,被打的是我,为什么他们对我很凶,对他客客气气?

    我们可以暴力分成两种——亲密关系暴力和一般的暴力,然后对其进行特殊化的定性量刑。

    这样的男性并不见得有多大的物质性的权柄——他们不见得是家庭收入主要来源,不见得位高权重,甚至在家庭之外很失败。

    她深深的觉得即使是在比较开放的社会,还是没有达到真正的男女平等,性别歧视仍然存在。

    这个时代,就更荒唐了,更令人绝望了。

    后来女人被打死了,委托者跑了,却被男人找到了。

    男人拿她换了钱,然后将她带到了一条小巷里,然后很快就有几个男人冲出来抱住了她

    那一切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完全不能回忆的噩梦。

    委托者死了,上吊自杀的,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改变自己悲惨的无望的命运。

    “阮阮,吃饭。”女人扶唐柠起来,其实看女人的五官,如果稍微胖一些的话丑不到哪里去的。

    可惜母女俩的外形是如出一辙的瘦弱,好像两个骷髅架子。

    桌子上只有一个菜,还是清水煮野菜,油水还少得可怜,至于肉?那是没有的,然后就是两碗稀饭。

    真的是家徒四壁啊。

    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屋子里,这个屋子又阴暗又逼仄,一张床外加几个柜子就已经把它塞得满满当当,同时不管是床还是柜子,都异常陈旧,暗褐色的木头发出一种古老的气息,破旧的让人牙根发酸。

    灰墙土壁,格子窗也不知道多少年了,随着外面风一吹,发出苟延残喘的咯吱声。

    唐柠喝掉了稀得能照清人脸的粥,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什么都没说。

    “我去洗碗,阮阮你早点睡。”

    唐柠看着女人一瘸一拐地走向院子,她之前就挨过打,腿都坏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也没说上医院去看看——根本没人管她。

    母女俩往往是旧伤没好就添新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好在男人不喜欢打母女俩的脸,因为他还要自己身上的那张皮,不然,两人的脸都要不能见人了。

    “先别睡,我给你揉一揉伤。”唐柠笨拙地走到旁边的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葫芦和一小块棉布,细细的给她按揉着,好让聚集的淤血能够稍微散开一点。

    这个过程很疼的,但女人的身体只是抖了抖,一句痛呼都没有。

    揉完伤口以后,唐柠累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她太饿了,没吃饱,所以整个人没什么力气。

    晚上两个人挤在窄的不能再窄的小小单人床上,其实说它是床都抬举它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地石头上面铺了两块长木板然后是一层草席子一层褥子。

    身体很疼。还有一个感觉就是冷,太冷了,破旧的被子,漏风的屋子,冷得人直哆嗦。

    唐柠甚至从棉被破损的地方,摸到了冒出来的零星棉絮。

    第二天,还是稀得可以照清人脸的粥配没滋没味的野菜,唐柠吃得都快要绝望了,真的很难吃。

    不过她也没有抱怨,因为这是母亲能给女儿的最大的善意了,女人碗里的粥更稀,连一粒米都看不到。

    “这个月有十二块大洋。”女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丝欢快,不过转瞬间眼神就黯淡了下来。

    “娘,我们不要爹爹了好吗?我好疼!我真的好疼!我也想读书,我也想穿上黑皮鞋百褶裙,和妹妹一样。”唐柠抹着泪说。

    “娘死了没关系,你怎么办?我们要是敢跑,你爹会把你卖到见不得的地方。”林晚娘的脸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了。

    “好好好,我们不跑,不跑,娘你别哭。”唐柠觉得自己不能太急,这人的性子,怎么可能一下子扭过来。

    怎么说呢,林晚娘就是封建思想和先进思想碰撞下的炮灰,唐柠能感觉到她的不甘和愤恨,但是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有些不敢反抗。

    林秋风接受的新思想是自由、平等、博爱,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他骨子里却没把林晚娘和林阮阮当人看,母女俩可以说是被他敲骨吸髓。

    唐柠又问了些问题,和女人交流了一番,也算是明白了她的想法。

    女人怨恨林秋风,当然也想离开他,但是她怕被男人抓到。

    她看过了太多女人被打死的例子,生不出儿子的,伺候不好男人的,赚不到钱的,生了重病的

    那些女人死了也就死了,破布一卷,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

第504章 女人之觉醒2() 
“娘,我饿。”唐柠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说。

    “我,我们买根大骨头吧,就,就一根。”林晚娘咬着唇说,她的手指微颤,可见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做得决定。

    路上大部分的铺子都已经关门了,只有肉铺还开着,李屠户正在将下午从乡下收来的猪分开。

    林晚娘盯着肉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才鼓起勇气,往前走了两步。

    李屠户早就看到她们了,那火辣辣的眼神,真的很难让人忽略,他用刀子敲了敲砧板,“今天卖剩下的骨头要么?不要我扔了。”

    “我我有钱。”林晚娘低着头,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她看着骨头旁边的肉,咬了咬牙说,“再来,再来二两肉。”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林晚娘将装着骨头和肉的袋子藏在裙子里,带着唐柠慢慢往家里走去,像做贼一样。

    唐柠突然觉得很心酸。

    回到家,看到家里没其他人,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把骨头加水炖上了,她放的水很少,所以炖出来的汤,肉味很浓。

    林晚娘从小就被教导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都要听丈夫的,这么做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唐柠在旁边提点着,她还是照做了。

    “娘,你看我带来了什么,这是梅干菜,和肉一起烧,特别好吃。”唐柠去后山挖了点冬笋,卖了点钱,和人换了点梅干菜。

    “这山上的笋都是有主的,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是要被打的,你以后不准这么干了。”林晚娘吓得腿都抖了。

    “那我下次不去了。”

    唐柠亲自下厨做了饭菜,二两肉跟梅干菜一起烧,油汪汪看着非常诱人,林晚娘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唾沫,好想吃。

    林晚娘是穷苦出生,一直觉得有东西吃就行了,吃饱吃好之类的从未想过。

    而后,她脸又白了两分,“太香了,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吃完之后,却感叹了一句,“真香。”

    她吃得满嘴油,吃起来的时候都不顾形象了。梅干菜炒肉,当真是美味无比。

    五天后。

    “林晚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秋风满脸怒气地冲进家门,看到林晚娘正领着孩子喝粥,愤怒地上前掀翻了桌子。

    女人被这动作惊得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手里本就破了的碗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粥汤撒了一地,“我,我”

    “衣服洗了这么多天,还洗好吗?我看你就是欠揍。”林秋风怒火中烧,气得手都抖了。

    “我送过去了呀。”林晚娘缩了缩肩膀,露出来的手,上面全是冻疮和裂口。

    林晚娘不是爱长冻疮的体质,那她为什么长了呢。

    因为男人那一大家子的衣服全都拿来给她洗!就这还不算,什么床单被套沙发垫,拆开了都要女人洗。

    那家人真可以的啊,这么冷的天,搞那么多棉袄棉裤过来,女人的手都生冻疮烂了,他们也真干得出来。

    唐柠气啊,那天林晚娘让她去送衣服,她去了,不过不是送衣服,而是把衣服给卖了,都是上好的布料,上好的棉花,看起来还崭新崭新的,所以她卖了个好价钱。

    林秋风那个小家,真的太恶心人了,太坏了。

    他们的衣服破了旧了过时了,宁愿给路边的小乞丐,也不愿给可怜的母子俩。

    而且冬天的棉袄,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是不能经常洗的,洗多了,棉花会跑,会结团,那样就不暖和了,感情不是花自己钱买的,就不心疼哦。

    林秋风眼尖,看见了散落在地上的包子。

    “你们居然还买包子吃。”

    包子掉在了地上,皮已经脏了。

    林秋风拿起包子,掰开来一看,包子里面菜多肉少,但这也是有肉的包子!

    “好你个林晚娘,我看你是皮太厚了。”林秋风四处找竹条,结果却发现那玩意不见了。

    “这包子是阮阮去包子铺帮忙,老板娘给的,我们没花钱买。”林晚娘打起精神辩解了两句。

    确实这两天天还没亮,唐柠就厚着脸皮去附近的一家包子铺帮忙了。

    她帮着做了很多包子,还把他们那个一直脏兮兮的包子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卖包子的老板娘给了她两个包子。

    她手上有钱,但不能花,为了让林晚娘吃点好的,她只能出此下策。

    五官不错,但她一直要干活终日忙碌,于是皮肤又黑又糙,看起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底层女人。

    养好了,肯定不难看。

    在委托者的记忆里,小时候的母亲,模样其实是很标致的。

    “好啊,你竟然学会了顶嘴,看我怎么教训你。”林秋风气得嘴巴都歪了,拿眼睛狠狠剜了她们一眼,然后指了一下林晚娘,“你把衣服脱了,到房里趴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见女人不为所动,他一把将她扯了出来压在床上,扯掉了自己的皮带。

    “不要,孩子,有孩子。”女人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声。

    他喜欢女人的尖叫求饶声,有时候他的凌虐为的就是听到这低等的生物恐惧的嚎叫。

    而女人的挣扎正合他意。

    “呵呵。”

    这声带有轻蔑意味的笑彻底激怒了男子,他将唇抿成一条直线,瞪大了眼睛,眸中燃烧着都是怒火,竖着眉抬手就想要教训唐柠。

    他根本没把唐柠放在眼里,他是个大男人,还能被个小女人怎么着不成?

    “你个小畜生,老子一天不收拾你,没替你松松筋骨,骨头开始痒痒了,是吧。”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皮带甩得虎虎生威。

    这一皮带要是甩到唐柠脸上,怕是她得失去好几颗洁白的小牙齿。

    可她怎么会乖乖站着挨打呢?

    从她来的第一天!看到女人和自己身上的那些伤!还有那堆积如山的衣服!她这口气就在憋着了!

    他一想到皮带打到肉上的声音就兴奋,谁知眼前娇小的女孩竟然躲开了他的皮带,随后林秋风只觉膝盖骨一疼,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疼得头皮发麻,她,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唐柠轻轻松松夺过了皮带。

    她拿着皮带对着男人的脸就是空甩。男人咬牙正准备接受疼痛时,却见抽过来的鞭子陡然从他耳侧抽下,他耳边的肌肤都能感受到那凛冽的力道。

    “啪!”的一声巨响,吓得他连连后退好几步,双腿开始发软,指着林晚娘嘴里直喊着,“你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不孝女给我绑起来,然后把她的衣服给老子扒了。女儿竟然敢打老子,这要是放在十年前,可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她,她已经是姑娘家了,不能”林晚娘哀求着说。

    看着女人柔弱的模样,林秋风的气焰一下子就嚣张了起来,立刻颐指气使地甩丈夫的脸色,瘸着一条腿,就拿另外一条腿去踢女人小腿,“我说能就能,还姑娘家,这就是个小孽畜,一只畜生,你还要管她是男是女”

    他话未说完,就见前方的唐柠骤然逼近,一双鹰般的眼睛直刺入他的心底,让他心底一颤,嘴边的话语也被唐柠一巴掌打断!

    还一会儿从那种摄人的目光中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颊侧有火辣辣的疼,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舔到了一嘴的腥甜味,他张口就骂,“啊啊啊小贱人,你简直就是找死快快把这个贱种”

    嘴这么脏,说白了就是打的少了。

    “啪啪啪”

    连续十几下皮带抽到肉的声响,男人倒在地上痛不欲生,唐柠活动了下脖子,拳头攥得噼里啪啦响。

    “快点把门关上。”唐柠眼神示意林晚娘。

    女人愣了一下,赶紧把门拴上了。

    “我看你倒是挺欠收拾的,打人很爽是吧,打人很有成就感是吧,看着比自己弱小的人蜷缩在地上,哭着求饶,心里一定很好高兴。但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打的人,该有多疼!今天我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这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唐柠拿起皮带朝他身上没头没脸地抽,男人可没受过这样的罪,他打林晚娘林阮阮母女的时候只觉得很快意,如今这皮带抽到了自己身上,一下就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唐柠每一抽都相当的用力,男人别说还手,招架都难,在地上怎么躲也躲不过,就觉得身上的皮都快要被打掉下来了,这一鞭又一鞭的,疼得他直抽抽,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

    他叫得真的太响了,跟杀猪一样。

    唐柠把他扎扎实实地捆了起来,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还用破毛巾,堵住了男人的嘴巴。

    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滚,额头泛出黄豆粒大小的冷汗,浑身都在哆嗦,但嘴巴被捂住了,所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这么疼,唐柠却没有停,甚至越打越兴奋。

    不知道因为这具身体里还残留着委托者强烈的情感意识,唐柠能感觉到,当她这巴掌落下后,内心里产生了复仇的快感。

    那种想要手下不停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愿望太强烈了,以至于她能分辨出来那不是自己的想法。

    唐柠深呼吸再深呼吸,把心底的那股戾气给压了下去,停住了手。

    然后拿出了她自己的包包,从中取出一片毛皮,展开一看,里头是大小不一的银针。

    这种东西她就堂而皇之地方在包里,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人来翻看——谁在乎一个柔弱无助的少女包包里放着什么东西呢。

    本来是想用针扎小人,现在,便宜老爸,提供了更好的道具,一根皮带。

    不过这针吓唬人,应该挺好用的。

    “我想把针一根根扎在你身上,这样肯定会很疼的,所以呢,我不能让你发出声音,林先生你应该可以谅解的吧?”她嘴角微笑的弧度柔美动人,但落在了男人眼里,就是恶魔转世。

    男人太恐惧,情绪太激动,呜呜了几声后,他直接晕厥了过去。

    面前的女人笑容诡谲,白日里温柔的杏眼此刻满是森冷寒气。

    林晚娘都有点不敢认了,“你,你还是我闺女吗?”她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手指头绞在了一起。

    “我当然是娘的孩子,如假包换不信,你看我背上的胎记。今天我是忍无可忍。他这是要打死我们呀,与其被打死,我还不如和他拼了,拼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看。”唐柠发挥了满分演技,哭得那叫一个柔柔弱弱娇娇怯怯,和刚刚的样子,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唐柠泪流满面,抱住了女人的腰,“大夫说了,你的腿要是再被打两下,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他是肯定不会给你治病的。我不想你死,这个世界上,我就娘一个亲人,娘死了,我也不活了。上次我去送衣服的时候,听见他说因为我不懂事,所以要把我给卖了。我明明把衣服送过去了,他却说没有,我好害怕啊!”

    “那我们怎么办?”林晚娘颤抖着张口。

    “拿水泼醒他。”唐柠厌恶地看了一眼,觉得多看一眼都辣眼睛,“我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他到底是你爹呀。”

    唐柠口气凉薄地反问,“有几个爹妈能把亲女儿往死里打?他天天说我是小畜生,他有拿我当人看吗?有这样的爹不如没有呢,我真怕有一天我们母女俩被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给打死了。而且我们有哪里对不起他,每个月赚的钱都给他拿走了不说,还给他老婆孩子洗衣服,有这么糟蹋人的吗?他有今天的好日子,全靠吸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他那个烂笔头,根本写不出好文章,稿费一年到头,加在一起,恐怕都没十个大洋。”

    唐柠上前一桶水泼了过去。水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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