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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间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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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好吧,你就拿去装吧。”尽管文秦对他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这事耿耿于怀,他却不假思索地将手上的光盘递给了萧笛,因为文秦对电子游戏没有丝毫的兴趣,他认为那些都是小学生的玩意。

    “哈哈,谢谢啦!下周我还你。”他端了端自己的眼镜,文秦为他出人意料的礼貌与友好而惊讶。

    “你……是不是和陈力新住一个寝室?”他问。

    “没错,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游戏,就送你啦。反正我对它没什么兴趣。”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不过!”他接过文秦手中的光盘,像个孩子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迈着他的内八字脚,轻快地向寝室跑去。

    他是全队上下惟一把孙国安的命令当耳边风的人。

    他其实懂得遵守纪律,听他的同学都说平时上课时他安分守己,从不打岔;但他又厌恶教条,面对孙国安那些枯燥乏味的战术讲解,他会说:“狗屁不通的战术,比赛时你们把球交给我就好。”

    没人能理解他在学业和球场上的表现为何如此迥异。

    在球场上,他始终我行我素,这让队友苦不堪言。如果你没有绝对的实力让他信服,他就会对你的存在视而不见。

    “萧笛,把球传过来!”球形闪电闻彬见萧笛陷入多人包夹,向他招手示意。

    萧笛瞧都没瞧他一眼。面对迎面而来的防守队员,他用右脚背将球往右一拨,就当大家都以为他要向右突破时,一转眼他又用右脚内侧将球往左一趟,一个漂亮的牛尾巴过人,防守队员一愣,闪瞬间已失去了重心,被萧笛过了个一干二净。记得从前他和其他人聊天时提起,他特别喜欢“牛尾巴”这个假动作,这个技巧是“绿茵魔术师”罗纳尔迪尼奥常用的,欺骗性很强,但是动作的难度也很大。他为了熟练地使用这个动作,专门找了小罗的视频观看,并且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地练习,他说,自己在梦里都能熟练完成“牛尾巴”。

    “牛尾巴”又叫“蛇形过人”,一旦动作做得漂亮的话,足球的轨迹就像一条蛇盘过你的脚。不过,说得容易做着难。这动作要用外脚面触球,迅速把球推向外侧,再出其不意地用脚尖把球拨回内侧,将球踢出去,这两下要完成得像子弹一样迅速,还要把球黏在脚上,彻底掌控它。预备队那些足球技巧上的门外汉都不敢尝试这动作,只有“眼镜蛇”萧笛会使这招“蛇形过人”。

    萧笛刚用“牛尾巴”晃了第一名防守队员,陈大吉便奋力封堵了萧笛射门的角度。“噌——”一个滑铲,陈大吉把萧笛脚下的球破坏出了底线。

    “九号,如果球队因为你输了球,没人会感谢你的牛尾巴过人!”孙国安呵斥道,他对萧笛不传球而贻误战机的行为颇为不满。

    “带球第一,传球第二。”他是绿茵场上的一匹独狼。他渴望掌控比赛,把球控制在脚下。他对足球有着孩子般的热情,足球是他最好的玩具。但在绿茵场上,他是自私的,一旦有人想和他分享球权,他都会气急败坏。

    “别觉得你很特别,多传脚球会死啊?”陈力新针对萧笛刚才的行为向他抱怨道。

    “你他妈懂什么?大香蕉!我就喜欢这么踢!我喜欢带球,不带球还有什么意思?”萧笛经常在场上爆出三字经。

    他对陈力新有着千百个不服气。同样球技出众,孙国安让陈力新担当球队核心,安排萧笛在前场接应射门,可萧笛不是个任人摆布的球员,他有自己的风格。人们经常能看到萧笛回撤到中场接球,在陈力新应该出现的位置上抢夺陈力新的球权。他想绕过陈力新这一环,随心所欲地把球控在自己脚下。

    “只有盘带才是踢球的乐趣!如果不能把球盘在脚下,那还踢个屁!”私下里,他曾经冲队友这样解释自己的独狼行径。他不喜欢孙国安,不喜欢他枯燥的基本功训练和干巴巴的战术布置,他直截了当地称孙国安为秃子,并经常在队员面前模仿孙国安拨弄秃头的模样,引得众人发笑;他喜欢卖弄自己的技巧,喜欢把防守他的人晃倒之后再晃倒一次,喜欢在大家休息时讲令人尬尴的荤段子,喜欢玩电脑游戏到凌晨两三点不睡觉。

    只有在足球和电子游戏的世界里,他才能褪去外衣,暴露真实的自己。

    没人能想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外表斯文的他,在球场上却像一头野兽。

    有的人踢球像奏一曲华美的交响乐,有的人踢球像弹一段清雅的民谣,而萧笛踢球像出演一台爆裂的地下摇滚,张扬外显,直来直往;有的人球风如段誉的凌波微步逍遥自在,有的人球风如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刚猛浑厚,而萧笛的球风犹如黄药师的弹指神通,遗世独立,自成一派。

    概括而言,萧笛是足球队里的一朵奇葩。

第四十七章 眼镜蛇的报告() 
入夜,陈力新还在为将要进行的英语期中考试苦恼。文秦劝他调节心态,听会儿广播。

    “还听那个万丰信箱吗?上次坑的我好惨。”陈力新有些懊悔又有些得意地冲文秦埋怨道。

    “这次别打过去就行。光听听有什么关系?”

    “好吧。”陈力新翻出收音机,借着寝室门的透气口投射进来的微弱光亮,把频率调到了万丰信箱的频率。

    “喂,是万丰老师吗?”一个女生从收音机中传出。

    “是我,有什么事?”万丰老师的语调依旧高亢尖利,不可一世。

    “我是一名在校的学生,读高中。”女声弱弱地说道。

    “不得了,我们节目的听众年龄越来越小啦,连高中生都收听,小朋友,有些内容少儿不宜的,你成年了没啊?”

    “快了,再过一年就十八岁了。”

    “噢,那还好,你有什么事要讲?”

    “我……我喜欢上一个男生!”收音机中女生的声音突然提高几个分贝。

    “早恋啊!你们这些小孩子,这么点年纪就开始想这个,你父母知道吗?”万丰问道。

    “他们不知道。老师,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向那个男生表白。”

    “那你是喜欢不喜欢他?喜欢就去表白嘛,年轻人,怕个什么劲!不要搞出其他名堂就可以啦。表个白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万丰的回答没有观众们期待的那般犀利,倒是像个爸爸在劝慰自己的女儿。

    “真的,真的可以吗?”女生怯怯地问道。

    “大小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些少男少女啊整天想些有的没得,你喜欢他就告诉他,看他什么反应,他也喜欢的话你们就忍忍,等考完大学再在一块;不喜欢的话就拜拜,反正你还年轻。但是千万告诫你们不要做出格的事!好了,我就说这么说,导播,接下一个电话。”

    这段对话乏善可陈,太温和,并没有万丰式的咆哮出现。文秦和陈力新听得昏昏欲睡。

    可是,文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个电话里的女声,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

    詹邦德靠三张光盘从方宏那儿敲了一笔巨款,随即便携款好好地潇洒一番。

    坐在电脑桌前,他纹丝不动地盯着屏幕,静静地思索着如何将萧笛的特点鲜活地记录在报告中。

    他在这群高中踢球者里是最难定义的一个。他的风格很巴西,很妖异,有着与生俱来的表现欲。他热衷于杂耍,与陈力新简洁有效的一脚出球相比,他是那种必须拿到球权的人,牢牢将球盘在脚下是他在球场里立足的生存之道。年轻人就是喜欢把踢球这件事做得华丽到极致。这个特点让詹邦德既欣赏又有些担忧他与队友的处境。毕竟,依他的观察来看,萧笛的踢球节奏与球队整体格格不入,他像一具移植的器官,与宿主的生理系统产生了巨大的排异反应。改变单打独斗的风格会使他融入整体中去,但这同样会抹杀他异于常人的技巧。这样的矛盾让他在球场上时而迷失自我,孙国安教练应该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连他这样经验丰富的教练估计也暂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良策。

    萧笛迷恋个人表演,沉醉于自我的足球世界之中,这会让他成为绿茵场上的一枚炸弹,他既能炸开对手森严的防守堡垒,也可能弄巧成拙,误伤自家人。

    他的速度很快,但却不懂得用高速的趟球直截了当地摆脱对手,詹邦德想,他可能觉得用速度过人的方式虽然有效,但不能显示他超凡的技巧,因而总是过人之后又放慢脚步,等待防守队员归位,再次过人。这会激怒防守队员,更会增加被粗暴侵犯的可能。

    当詹邦德觉得萧笛的球技已是成人水平时,他在场上时不时的犯懵会让詹邦德意识到他不过是个高中生;可当詹邦德将他当作一个高中生看待时,他却又能灵光一现,显露出成人般的老道与成熟。他是这群高中生里的典型代表。这些高中生令詹邦德产生一种错觉,以为他们到了这个年纪已经长大了,可一旦詹邦德形成这种认识,一下秒他们就会立刻暴露幼稚的一面;可当你放松警惕,认为他们不过还是群毛孩子时,他们会意外地以成熟的表现驳倒你刚刚修正的结论。

    他和陈力新的关系紧张。他没有将陈力新看成寻求配合的队友,而是当作对手。他想战胜他,越过他,拿到那件心仪已久的十号战袍。和陈力新同场竞技的时候,他凡事都要分个胜负高低,孙教练曾多次提醒他要多注意和陈力新的配合,可他不以为意,这让陈力新对萧笛的态度也逐渐由积极到消极。矛盾加剧了,萧笛与其他队员之间的隔阂同样加深。队友们不再愿意和他沟通,尽管他们还会一如往常的将球传到他脚下,可一旦萧笛拿到足球,球场就静止了,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队友们无声地注视着他的表演。再没有人冲他招呼,喊着“把球传这边”之类的话,他们不再热切地跑位,寻求接球的机会。他们的表情仿佛在说:“看,那小子又要开始单干了。”大家知道,不论进球与否,他一定会自个儿把球带到前场射门。眼镜蛇的绰号逐渐不被人提起,他从犀利的眼镜蛇慢慢变成了一只球队的毒蛇。

    “萧笛,能力很强的个人主义者。”詹邦德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一行字。他首先在报告里提及了他的优点:技巧纯熟,速度极快,人球结合能力很强。接着,又着重描述了他的毛病——踢球太独,视野狭窄。重点介绍了他和陈力新之间激烈的竞争关系,他对孙国安教练执教方式的不满,他充满矛盾的性格——一会儿是课堂里认真听讲的乖学生,一会儿是球场上满口脏字的眼镜蛇。詹邦德提到了他踢点球时的习惯——他喜欢在射门之前停那么一下,进而打一记朝向守门员右方的低平球。

    詹邦德相信方宏教练在收到自己对萧笛一系列技术动作分析的报告后有能力将他好好限制住。萧笛是一个鬼才,但缺点与优点一样明显。相比较陈力新的全面而言,他应该更容易被限制住。性格决定了他不是那种关键时刻把机会让给队友的人,他把绿茵场当作一个舞台,任意一次潜在的表演机会他都不会错过。方教练真应该派两个人死死盯着他,一旦他遭遇了双人包夹,他鬼魅般的脚步和猎豹般的速度将无法施展。他陷入和对手的缠斗时,不必再担心他的队友前来支援,因为他,根本不会传球。

    敲打键盘的手指在屏幕前灵活地跳动着,萧笛踢球时的一举一动在詹邦德脑中闪回往复,像幻灯机的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着,而詹邦德把这些画面用简明的文字勾勒出来,重要的信息逐一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一行一行的字句仿佛医生的柳叶刀,一刀一刀地划开了萧笛的足球个性,詹邦德将有关他在场上的每一个细节肢解,形成一条一条概括性的描述。

    詹邦德咧开了嘴,敲打完最后一段话,萧笛的球探报告大功告成。

    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后,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面对电视里无聊透顶的综艺节目,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

第四十八章 廉颇未老() 
11月30日

    陈力新在面对自己英语试卷的那一刻,脸上保持僵直的神情持续了有那么一分钟。

    预期中的危机降临,他的英语成绩位列倒数,这一科上掉到了降级圈中。

    “力新,下课后到老师的办公室来一趟。”英语老师的口气沉重,她本是和蔼可亲的人民教师,可此刻面色凝重,难掩失望之情。

    “呃,知道了,老师。”陈力新吐了吐舌头,打个哈哈,表面上还是那副嘻嘻哈哈天塌不惊有我扛着的劲儿,内心想必已是千万头猩猩捶着胸脯呈咆哮状了。

    中午下课走向食堂的途中,文秦看见学校在布告栏里张贴着一些照片,一群学生则拥挤在布告栏前。照片吸引了文秦和陈力新的好奇,他俩上前探个究竟,发觉这些原来是期中考试年段前五十名学生的照片。

    “我去,不想见什么就来什么,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陈力新叹了口气,就凭着他无可救药的英语成绩,这榜单就跟他没多大关系。

    “别介意,这不才刚开始而已么?”文秦安慰他。

    “咦,这不是浪队么?”不知何时,张伟安从他们身后蹿了出来,他指了指榜上的一张照片,文秦和陈力新冲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布告栏里的确贴着一张他们熟悉的面容。

    下午训练间隙,张伟安就上榜的事问起了曲浪队长。

    “浪队,你居然有年段前五十,看不出来啊。”张伟安的话语里既有惊讶又带着点轻视。

    “废话,你浪队我全段第五!”曲浪似乎对张伟安对自己的轻视有些不满,霸气地回应道。

    “真他妈厉害,不愧是小浪队长。”萧笛插入了他们的谈话,见到他出现,陈力新不以为然地走到一边拨弄起足球来。

    “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叫我小浪队长!眼镜你视力不好耳朵还不好吗?”曲浪不止多少次提醒萧笛不要叫他小浪队长,可是萧笛就像改不了他极度自我的球风一样,改不了这个称呼。

    “下次记住了!嘿嘿。”在曲浪面前,萧笛温顺得像头绵羊,但除此之外,在其他人面前,萧笛像是专横的暴君,他的每一次技巧秀都仿佛在说着,你们看着,我才是这座球场的惟一主宰。

    这堂训练课稀松平常,寻常得出奇,甚至连一旁的队医詹邦德都看得昏昏欲睡,一点偷拍视频的兴致都没有。孙国安没有给英奇队员们安排高强度的分组对抗,而是手把手地纠正他们从前踢球时养成的坏毛病。孙国安说他们都是够得上踢比赛资格的队员,只不过有些人早熟点,有些人在足球上还没开窍,指不准哪一天老天爷就送给球队一个惊喜。

    不知是文秦的错觉还是一厢情愿,孙国安说“惊喜”一词时,似乎朝他那儿看了看。他头一回听到孙国安说鼓舞人心的话。他以为孙国安天生是那种冷言冷语的死理性派,平日里除了足球之外他几乎一言不发,也不开玩笑,这和其他口若悬河抑扬顿挫的体育老师截然不同。当然,这么比较似乎不合适,他本身就不是体育老师,而是实打实的足球教练,校长千方百计请来,志在振兴英奇,打败海鸥的前青年队冠军教头!他总是默默看着球队训练,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而后,瞅准一个他们中有人出错的时机,劈头盖脸地大骂几声。文秦听说他从前带队拿过省里的冠军,是个厉害的角色,可是这一点他在训练中一点都感受不到。大半时间里他只是像个严厉的父亲,总是皱着他浓黑的眉毛,仔细观察他们的跑动、配合,吹毛求疵地拣出他们的错误动作,这丝毫让他们感受不到自己的进步。

    每个教练背后都有属于他的传奇,也有属于他的恐怖传说。队友里流传着孙国安曾驱逐所带球队中最优秀球员的故事,只因那名球员受不了他的批评,骂了他的女儿。那天他老婆有事,把女儿托给他管,他把女儿带到足球场,那球员一时冲动,朝她骂了脏字。结果出人意料,孙国安直接让那人滚蛋,从此队里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据说这是孙国安在接手英奇之前最后一次带队,因为少了核心球员,成绩不理想,之后他就辞职炒股去了。

    想不到外表冰冷的孙国安居然这么爱他的女儿,如果他能把对女儿的爱分十分之一给这些英奇队的队员们,平时他们也不至于练得这么辛苦了。

    实际上,文秦心中,还是欣赏那些严厉的教练。有些人善于和教练套近乎,希望自己和教练是朋友,因为教练喜欢他就意味着能派他上场。可他宁愿自己被教练臭骂一顿,再和他大吵一架,而最后教练还是能让他上场——这证明一个人的球技足够出色。说真的,文秦喜欢后一种情节,胜过喜欢前一种十倍。他心目中理想的教练应该一碗水端平,摒除他个人的好恶,始终把球队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总能公正地做出人员上的选择。足球场是靠实力说话的,而不是依据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好坏。正是这个原因,尽管孙国安的某些训练要求不近人情,文秦依然硬着头皮听从他的命令。

    但今天他一反常态,有意隐藏自己的威严,露出一副和善的面容。

    文秦对他异常的善解人意感到惊讶,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走到文秦面前,拍了拍文秦的肩膀:

    “文秦,你的铲球动作不是很标准,重心应该再低一点,不然很容易伤着自己,知道吗?”

    孙国安今天成了絮絮叨叨的唐僧,口中念念有词,对每个人都比划比划。

    “教练,外脚背挑传这个动作,我不大会,你给我们做个示范吧!”陈力新突然不怀好意地建议道。

    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在孙国安身上。

    作为足球教练,想来孙国安曾经也是一名出色的球员。但是现在他人近中年,肌肉都有些松弛了,纵使当年叱咤风云,现在还能潇洒依旧?

    “呃,把球踢过来。”孙国安竟爽快地答应下来。

    孙国安一身运动服,迈开了步子。球被抛了过去,他并没有用手接,而是直接摆开小腿,轻轻地一点,滚动的足球改变了轨迹,向上跃起,过了一会儿,足球落了下来,教练算计着足球从空中落到脚上的时间,大腿在赘肉的挤压下艰难地抬起,但抬腿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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