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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长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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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肩头,只一瞬,他失声痛叫一声,然后又觉得肩上似有千斤之力压来,他身子顺势一软,半跪在地。

    只听“噔”地一声,沈梦溪一脚踢在刀身,一把拉起单膝着地的林寻,喝道:“你在干什么?”

    林寻右肩吃痛,闷哼一声,咬牙道:“我…我不敢。”

    沈梦溪哪里听得下他废话,双足轻点,往后面又退了两步,与那捕快拉开了些距离。

    林寻被他拎在手里,用余光一瞥,只见沈梦溪连连后退,身形也愈来愈来滞慢下来,也许就在下一秒,他就会被六人合击攻破。林寻心头忽的一怔:“我不能死,也不能被他们就这般抓了去。而沈梦溪,他更不能死,他是西城潜龙,九州命运全系于他一身。即使出于一己之私,他是朋友,是自己返回林家最后的希望,他也不能死。”

    想到这里,林寻大喝一声,松开紧捂着右臂的左手,任由那血注直喷。那银光逼近,沈梦溪身形稍缓,衣角被那刀锋刮过,他顺势将身子向后一倾,将那小包袱里剩下的果子,烂肉,野菜尽数抛了出去。

    这些东西虽然平时轻软无力,但是此刻附着沈梦溪的内力,倘若被击中了,常人也要喊一会儿痛。

    此时那捕快首当其冲,他使刀左右格挡,见果就削,见肉就砍,也无大碍。只是他身后那些人苦于手执铁网,一时之间都腾不开手,被那些烂果子砸在脸上,身上,一股臭味散开。

    那捕快冷哼一声,道:“雕虫小技。”只见他手腕轻挑,刀刃立时幻出一圈蓝光,竟是一刀同时劈向两人。那刀尖正要抵拢沈梦溪鼻尖,他只觉得肋下发酸,回过头来,林寻两指抢先一步,正中他臂下。然后,林寻右手化掌抓住他手臂,一股热气传于体内,他又觉得虎口一麻,竟然抓不住那刀柄,大刀就这样脱手而出。

    林寻腾出左手抓住那刀,握在手里,却是不用,伸脚踢在那捕快小肚上,那捕快“啊”地一声飞了出去,后面五人忙扔了铁网,将他扶起。

    那捕快如见了凶神一般,失声喝道:“你…你是谁?”他身后五人要拔出刀来,护在他身前,他们本来是想活捉两人,但此刻看来,恐怕是免不了一场死斗。

    林寻大刀在手,半边身子已被肩上的血流染红,脸色惨白,活像一只逃出地狱的小恶鬼。突然,林寻的扣在刀柄上的手指轻轻一动,那捕快看得分明,心中不禁一凉,忙求饶道:“小哥…小哥,饶命!”

    其实,林寻尚在犹豫,刚刚手指一颤只是因为肩痛难忍,他并没有害人性命之心,忽听那捕快求饶,心下不由得一软,正要说话。

    “你们…”两字刚刚出口,林寻忽觉得手心一凉,刀柄脱手,竟被沈梦溪夺了过去。

第七十一章 纵马而去() 
林寻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一惊,脱口道:“不要!”

    无奈沈梦溪却是头也不回,他虽不会使刀耍剑,但是此时照样将刀一横,直直推了上去,倒是有些模样。这些乡里捕快倒是乱成一团,他们平日里骄横享乐,哪里是沈梦溪的对手,五人面面相顾,一人低声道:“散!”五人四散跳开,不再去管那老捕快,摆开阵势,不求取胜,自求保命。

    那老李本就伤得不算太重,当下见沈梦溪来势汹汹,身子往后一仰,双手撑地,双脚用力,直往后退。他眼力不逊,一眼便瞧出眼前这男子眼中的杀意,此时再怎么讨饶俱是无用,还不如索性讨个口快,是以他一边退,一边骂:“王八羔子,他奶奶的,小王八…”骂一句,退一步,已然退了好几步。

    他此刻虽骂得难听入耳,但是说得却是广东土话,沈梦溪一句也没听明白,但是只看他表情,也猜得到他此刻说的绝非什么好话。沈梦溪一刀劈开两旁五人架在半空的大刀,两步便跨到了老捕快身前。

    那刀转眼即到,那姓李的捕快躲闪不及,骤然间忽觉半边脸一凉,一片耳朵跳到眼前,似曾相识,正自讶异,又觉得一股钻心剧痛从脸上传来,他惨叫一声,仰头便倒。

    眼见老捕快半边脸被他一刀削掉,血肉模糊,眼珠鼻子落了一地,无论是林寻,还是一旁的五人均是惊呆了。沈梦溪眼见他鲜血淋漓,却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握紧刀柄,一步步向前走着。

    他曾是大不列颠的公爵,所说见识不如林寻,但是意识却是强于林寻数倍。杀个官爷,怎么比得上他当年纵横沙场,他只知道:今日不杀他,来日他便杀你。念及至此,他高举宝刀,自上劈下,臂上加劲,朝那捕快额头直压下去,越压越低,就在这时,一声细不可闻的嘶声自刀刃传来。

    沈梦溪乍地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刀刃上赫然多出了一只惨白的手。他一抬头,顺着那手臂向上看去,那一口凉气更是难以下咽,只见林寻空手抓住那刀刃,皮肉绽开,血流不止。

    “你…”沈梦溪忙抽回长刀,松开手,退后两步,一时之间脸色变幻,困惑惊惧杂糅,道:“你…”

    其余五名青年捕快武功大不如那老捕快,虽然性子骨有些傲气,但是此刻见到此景,也都是为之一怔,这一怔比先前更久。五人傻傻地望着忽然敌对的二人,只见林寻一脸平静,沈梦溪一脸慌乱,仿佛是林寻砍伤了沈梦溪一般,两人神情当真让他们费解。

    众人发愣之余,只听林寻缓缓问道:“你要杀他?”

    沈梦溪拾起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那五人心中不禁害怕,生怕他又要突然跳过来杀人。沈梦溪发言看了看林寻,扫了扫瑟瑟发抖的五人,以及捂脸惨叫的老捕快,他脚根一转,居然别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五人松了一口气,眼神齐齐落到林寻身上,在他们心中,那根紧绷的弦还是没有放下。只见林寻从麻衣上撕下一块布,先将右手缠了一圈,止了血后才盯着那握着刀却不敢上前的五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张脸上神情如此相似,除了害怕,只有害怕,五人垂下头来,齐声道:“回…回小哥,我们是江门的捕快…”他们偷偷抬起眼皮,眼珠滚动,尽力捕捉着林寻脸上每一丝表情,此刻林寻面无表情,只泛着毫无血色的苍白。而这面无表情,毫无血色的苍白在他们的眼里却是一种暗示,不详的暗示,他们借着余光相互一瞥,五人心意相通,登时又齐声补充道:“小的们…万万没想到冒犯两位仙童,真是。。。真是罪该万死…”

    林寻微微皱眉,道:“你们为何要抓我们?”

    那五人见他皱眉,心中一慌,当下便有两人支撑不住了,竟然软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几人蓦地吼出声来,“我们是奉县太爷的命令…不管我们的事情…”“是。。。是布政司大人。”一时之间七嘴八舌,说得极其混乱。

    林寻听得好不糊涂,忙打断道:“什么布政司?从现在起,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听明白了么?”

    那五人忙抬起头来,鼻子眼睛挤作一起,鼻涕眼泪也是粘作一团,苦笑道:“明白明白,回仙童,布政司是广东府的王国祯王大人。”

    林寻道:“此处荒山野岭,那王大人不叫你们去府衙当差,反倒让你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那五人正要齐声作答,忽听林寻又道:“从现在起,一个一个说。”

    五人相视一眼,只见正中间那人向前挪了些许,泣中带笑,道:“回仙童,我们本是江门县捕快,前些日子在这山头捉贼,两个采花贼。后来,我们在镇上看到了一群人,他们衣着平常,但是气度却是大不同于凡人。”他一张大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来,继续道:“就像两位仙童一般。”说到这里,他脸色又是一变,忽的伸出右手来,指尖正对倒在不远处,尚在抽搐的老捕快,狠狠道:“谁知道就是他,这老东西想要逞能邀功,便上报给了县太爷,没想到县太爷也是个贪慕虚荣之徒,他又上报至了广东府。经那布政司连连上报,据说还惊动了宫中的总管。呸,这群歹人起了邪念,便教我们这些当差的日夜看守皂幕山附近,不得放人进山,也不得放人出山。”

    说到后面,他声音愈见凄凉,哽咽道:“小的们只是为了谋生,实属无奈啊,还望两位仙童饶命啊!”

    林寻知他说得不假,他口中的那群人估摸就是上山开辟洞天的明教众人,这事起因却也怨不得这些官差,林寻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你们可知道官府为何要这般做?”

    那人哭花了脸,嘶声道:“仙童不知,此山地处荒野,闭塞不通,我们所得消息都是前些日子才传的,至于上面官老爷的心思,我们这些苦命人哪里知道啊!”

    林寻见他说得声情并茂,特别是听到“苦命人”三字,他和正背对着他而立的沈梦溪又何尝不是?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又为之心软,点了点头,道:“嗯,这种事也怪不得你们。”

    那五人张大着嘴,似乎不敢相信这人居然如此平和,都直直地望着林寻,连求饶的话都忘了大半。

    林寻沉声道:“既然此山偏远,你们又无轻功,那必然是有牲畜代步了?”

    那人舔了舔发干的唇,忙道:“不错,我们有马儿。”

    林寻极目望去,哪儿有马的踪影,当下皱着眉头,问道:“在哪里?”

    那五人巴不得这两个凶神快些离开,一起出手,齐齐指向那山丘上的绿旗,居中那人道:“两位仙童,就在那…那旗帜下面,都…都是好马,日行千里的好马。”他颤着声音,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带着如获大赦的兴奋。

    林寻又道:“有几匹马?”

    中间那人几乎高兴得要跳起来了,忙张开五指,外加一根大拇指,道:“有六匹,如果两位仙童喜欢,嘿嘿,尽管牵走。”

    林寻虽然同情他们,但是也看不惯他们,冷声道:“不必了,我们只要两匹马就行。”那人见他语气忽降,心道莫不是自己胡乱说错了话?他诺诺一声,忙低下头去,噤若寒蝉。

    林寻点了点头,道:“那好,朝站在身后的男子道:“走吧。”他语气之轻,表情之淡,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似他们两刚刚认识一般。

    沈梦溪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五人看得瞠目结舌,他们怎么料得到这二人之间的平静,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两共同经历过什么,又会经历什么!

    林寻大步走去,那五人畏畏缩缩的,心中又喜又怒,一面在心底骂着林寻二人,一面挤出笑脸道:“仙童慢走。”

    沈梦溪也快步跟上,那五人见他走来,连忙闪开好大一截,让出一条无比宽广的道来,生怕惹了他的晦气。

    这便是二人区别,林寻只会叫人口是心非,而沈梦溪却能让人心惊胆颤,让人易道而立。

    那五人就这样看着,一动不动,浸满汗渍的双手使劲在腰带上揣着,握刀的力气尚有,却没有上前扶起那仍在嗯哼的老捕快的勇气。

    林寻二人走到那插着绿旗的山坡,越过小山丘,见那坡下有一老树,那树下果然拴着六匹高头大马。林寻与沈梦溪并没有什么话要说,一个不愿意开口怪罪,一个也没必要开口解释,就这样各选了两匹好马,一黑一白,顺着山麓飞驶而去。

    此处位处两广极南深处,人烟稀少,除了一条从元朝留下来的老官道外,根本就无路可言。后来改朝换代,以至今时今日,这条老路也荒废已久,早是杂草丛生,两旁孤坟高立,两三只黑鸦被那由远渐近的马蹄声一扰,忙扑腾着翅膀,徐徐飞上枝头,眼中倒映着两个骑马少年远去的身影。

第七十二章 难兄难弟() 
一阵仓促马蹄声响起,当头两匹骏马乱踏而来,来势之迅猛,仿佛要将那天地踏碎一般。马身上二人目光闪动,不停地环顾四周,一面提防着山匪陷阱,一面害怕着官差布置。所幸这一路下来,连只像样的野兽也没碰到,即便如此,沈梦溪心中也是无比悲怆,只感到天下之大,无尽茫然,他区区二人此刻竟是无处可去。

    循着荒芜的老路,也不知行了多久,便跑到了新官道上了,一路烟尘绝迹,很快便到了县外的一处山丘。二人停下马来,沈梦溪捏紧缰绳,道:“中原的马儿真肥,”他回头放眼眺望,那原本无尽无头的山脉已经,而正前方已然飘起几缕青烟。

    到如今,沈梦溪心头的欢喜已然消褪殆尽,只因他此时才发现,即使他逃出了明教,但是…眼前这又是何其陌生的土地啊!他双目茫然,踌躇道:“林寻,这…这又是哪里?”

    看到久违的人烟,原本平静的林寻早已激动不已,他身上的伤痛也消褪了大半,当下道:“你忘了么?广东江门府。”

    沈梦溪眨了眨眼,他们上山之前的确来过,但是他此时却没有半点印象,当下摇头道:“我们现在又该去哪里?”

    林寻顿了顿,他似乎也在犹豫,过了许久,缓缓道:“去找我叔父。”

    沈梦溪一脸疑云密布,问道:“你叔父?”

    林寻点了点头,道:“就是东财神,林季和。”

    沈梦溪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并没有林寻预想的那般激动,轻声道:“你还记得我托付于你的事么?”

    听到这里,林寻的脸色也渐渐淡下来了,慢慢转过脸,奇道:“怎么会不记得?”

    沈梦溪道:“那你可知道你叔父站在哪一边么,你又怎么会知道他会帮我?”

    林寻细眉微皱,疑道:“哪一边?你在说什么?”

    沈梦溪长叹一口气,徐徐道:“我在昆仑山学到了很多,也了解了很多,我说的西城潜龙与你们所知的西城潜龙不一样是么?”

    林寻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不一样。”

    沈梦溪道:“正因如此,中原的四大财神并不见得会帮我。他们秉承着第一西城潜龙的意志,他们是想要推翻现在的皇帝,而我是第二西城潜龙,是为了阻止他们。”

    林寻道:“但是。。。这么多年,他们…并没有…”

    沈梦溪道:“那是因为他们有一部分人秉承着第二西城潜龙的意志,我那日告诉过你,西城潜龙有两条,是么?”

    林寻干笑一声,接道:“那传下来的话也大不相同,是么?”

    沈梦溪点了点头,只听林寻继续道:“第一句可是西城潜龙,别有洞天?”沈梦溪脸色微微一变,林寻继续道:“第二句是西城潜龙,黑金万入,惜我华夏,潜龙勿用,是么?”这几句话,是林寻这两年听到的,所有有关于西城潜龙的密语,林寻一直都在困惑:这几句话虽然都围绕着西城潜龙展开,但是意义差别却是巨大,他大胆的推测出来,

    沈梦溪赞许道:“我虽不知你是如何得知这两句话,但是不得不说的是,你很聪明。”他正了正衣冠,徐徐道:“不错,西城潜龙却是有两句,而且这两句话都是出自于我祖父,但是传承至今,已经近两百年了,人算又岂能敌得过天算,再加上这其中变数极多,是以你们中原的四大财神所秉承的也不尽相同。其中不乏有人还死守着第一句,若是我

    林寻却是瞪大了眼睛,道:“原来如此…难怪四大财神暗中争斗了那么多年,也是因为西城潜龙的秘密,叔父才会…”

    沈梦溪道:“名利催人老,富贵险中求。”他感叹一句,便又陷入了沉默,半晌,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叫道:“西城潜龙!”他两眼精光迸出,道:“带我去西城潜龙。”

    林寻道:“西城潜龙?”

    沈梦溪道:“不错,你一定知道如何去?对么?”

    林寻点了点头,瞧了瞧自己,又看了看沈梦溪,苦笑一声,道:“此事。。。呃…我们还是先出了江门再说。”他扯起衣袖闻了闻,满脸嫌弃道:“而且这身臭衣服也该换一换了。”

    沈梦溪先是一愣,然后也忍不住跟着苦笑了,道:“不错,是该洗个澡了。”

    他二人同时苦笑,又同时起手策马扬鞭,动作当真一模一样,连呼吸都颇有几分相似,几余以假乱真了。两人行至一处,忽的此刻端午将至,街上粽香扑鼻,锣鼓喧天,街上挂满了形形色色的灯笼,渡河上泊满了几艘大龙舟,好不热闹。但他二人自知身在险地,无暇驻足观看,急忙躲入一条小巷,将马匹拴在一旁。

    林寻正要走出去,忽被沈梦溪一把拉住,只见他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林寻被他这一提醒,当下东看西看,突地灵机一现,伸手到马腹旁的行囊中掏摸着,叫道:“哈哈,果然有银子。”

    沈梦溪还是一脸愁容,一点也喜不起来,道:“我说的是…”当下对视一眼,二人神形落魄,特别是林寻,肩上的伤口已染红了他半边身子,若是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城,恐怕不出三步就要被官差逮住盘问。

    二人缄默无语,沈梦溪眨了眨眼,忽然笑道:“有办法了!”

    林寻奇道:“什么办法?”

    沈梦溪将那匹白马拉了出来,边走便笑道:“你坐到上面去。”

    林寻道:“啊,你要干什么,就这样进城?”

    “不错!”沈梦溪一边笑一边把林寻往马背上推,道:“你只管坐稳了就是。”

    林寻端坐马背,拉好缰绳,心中还是没底,又问道:“你到底要打什么主意?”一低头,只见沈梦溪正在痴笑,心中不由得一慌:莫非他要拿我做挡箭牌?他心念未毕,殊不知沈梦溪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只听胯下白马嘶鸣一声,狂乱向前蹿去。

    林寻坐在马背上,忽然受到如此颠簸,忙紧拉缰绳,但是这匹马仍然惊魂未定,照旧横冲直闯。林寻稍一坐稳,回头朝后一看,只见沈梦溪竟然一直跟在后面,与那白马始终保持了两拳的距离。

    林寻正要开口,忽听沈梦溪抢道:“不要说哈,你只管尖叫就是。”

    至于沈梦溪要干什么,林寻实在是费解,但是他却不好发问,只得啊啊叫了两声,暗中抱紧那马颈,只求不要摔个人仰马翻就是。

    那白马陡然一跃,跳到一家布店门口,沈梦溪突然赤手抓住半空的马蹄,向后一拉,便用力便喝道:“抓紧了!”他这句话自然不是说给马儿听的,林寻忙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抱住马颈,尽管如此,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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