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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楚浩雷送我回来?我昨晚回来时已经快午夜了,你应该早就睡了吧!”婵娟吃惊的看着他。
“喔!那时我刚好起来喝水,不经意看到的。”瀚禹慌慌忙忙的回答。他不敢告诉婵娟,昨晚全家人都伸长了脖子等她回来,一听到车声就赶紧熄灯,躲在窗帘后偷看楚浩雷和婵娟的十八相送。
“怎么样,你对他也应该有点意思吧?”
“你管得着吗?”婵娟翻翻白眼。
“不敢!不敢!”瀚禹可不敢相这个宝贝妹妹宣战喔!一旦和她吵起来,只怕自己会被她踩在脚下,尸骨无存。“对了,老妈要我告诉你,那家伙中午有来过电话,他要你下午和他去看一个古董商。”
婵娟哼了一声。“他要?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随便打个招呼,我就必须和他出去吗?”
“随你怎么想,反正不去不行。”瀚禹说道,口气中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婵娟转过头来瞪他。
“老妈替你答应他了。”
“我的老天啊!”她丢下手中的书,气急败坏的猛跺脚。“家里人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难道二十三岁不出嫁就成了‘存货’吗?全家人卯足劲的想把我推销出去,怎么啦,怕我留在家中吃闲饭吗?”
瀚禹看着她,不敢多说一句,就怕被婵娟的怒火波及到。
“你倒是说话啊!”她逼近自己的亲哥哥,突然间很想“大义灭亲”。
瀚禹干笑着,一面往后退去。在听到母亲呼唤婵娟的声音时,他几乎想跪下来叩谢老天。
“去啊!老妈找你,还不快点下去?说不定是我那个未来的妹夫来了。”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考虑了一下,婵娟决定写饶过他。母亲大人已在传唤,她必须赶快下去才行。
匆匆忙忙的,她连跑带跳的下楼,却又在玄关出迟疑了一会儿。
楚浩雷来了?依凭着这只镯子,他又来找她,为的是寻求一些莫名梦境的答案。能这样解释吗?那么两人在阳明山上的热吻呢?她不能分辨那种炽热的激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的阳刚与她的阴柔,感觉上是那么的不同,却又能在相拥的一瞬间迸出火花来,食指划过双唇,隐约还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深吻。
浩雷站在门外,看着她朝自己走来。
“昨晚睡得好吗?”他问道,用目光饥渴的吞噬她。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想念她的娇容。
“还好。”婵娟想了一下。“还是有作梦,不过梦境不像上回那么清楚,只模糊的记得一些庭院阿扇子啊之类的东西。”
他手中的钥匙突然滑落,婵娟弯腰替他捡起,伸手想拿给他,却看见浩雷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直瞪着她。
“有什么不对吗?”她问。
浩雷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没事,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接过钥匙,他替婵娟打开车门。“上车吧!我约了人替我们鉴玉。”
行驶中,他始终不发一言,有意无意间总在躲避婵娟的眼光。
会吗?他们两个人竟然做了相同的梦。镯子的影响力也开始在他身上发挥了吗?
进入市区,婵娟忍不住开口:“能说明一下我们今天的目的吗?”
“鉴玉。”
婵娟皱着眉头。“解释一下。”
“昨天和苏恋荷谈过后,你我都能感觉到镯子的古怪。我考虑过,如果真的要调查镯子的来历,何不先从它的材质了解起?知道材质的发源地,再从南京、及苏恋荷所说的红镯的出土地两反面下手。”
浩雷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一阵不明的寒意。他不能解释自己为何不说出梦境竟然也受到镯子的影响。是因为昨天两人的争执,他也碰触到镯子,所以也被其中的灵气影响?梦中的一切都应验了苏恋荷所说的——明朝的人与事,及婵娟那时所低喃的名字。太巧了,这一切的巧合令人胆寒,就像是所有的记忆等待了许久,终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苏醒。
“我约了一位玉商,下午在他的工作室会面。”
车子在城市的车流中转来转去,终于在一栋商业大楼前停下来。
婵娟还来不及打量四周,就被楚浩雷一路拖进大楼里。门口两位服务人员恭恭敬敬的领着他们往内室走。
“你常来啊?这里的人似乎都认识你。”婵娟小心的问,手还是被他紧紧握着。她没想到过要抽回来,内心甚至感到一阵甜蜜。
浩雷点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和这个玉商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他没有说出,这个玉器工作室有绝大股份是他出资的。
两人被带进一个十分摩登的工作室,一个圆脸中年男子大笑着迎上前来。
“大忙人,怎么有空光临啊?”
“来请你帮个忙。”浩雷难得露出笑容,热烈的和那个男人握手。
圆脸男子还是一脸笑。“怎么说帮忙呢?互相研究就是了。”看了一眼婵娟,眼光中满是激赏。“总算想通啦,知道要找个伴一起生活了?这位应该是未来的楚夫人吧?”
“怎么会这样认为呢?”浩雷没有否认,只是回问他一句。
“你从来不带女伴的。”转向婵娟,他忙着自我介绍。“我是这个玉器工作室的负责人,和浩雷是十几年的朋友,叫我林华就行了,他应该有向你提过吧?”林华又转身问浩雷:“今天是专程带她来给我看看,顺便暗示我准备红包吗?”
浩雷笑着摇头。“不是,你误会了,我和穆小姐不过是刚刚认识。”
“认识那么多年,你还想骗我?”林华也大摇其头。
婵娟忍不住说话了。“他说得没错,我们真的是刚认识不久。”
林华轮流看看两人,还是一脸不信。
“随你们怎么说啦!反正两口子高兴就好,我这个外人管不着。”他领着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说吧!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地方?”
“想请你鉴定一只通体嫣红的古玉镯。”浩雷说道。
林华扬起眉毛。“玉镯?通体嫣红的玉镯?”他摇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婵娟不明白的望着他。
林华伸伸懒腰,一派内行人的口吻。“我这样说吧!玉石不可能有所谓的通体嫣红。红玉即是翡玉,正确说来,颜色都是不透明的棕红色,绝对不可能有你所说‘通体嫣红’的情况发生。会产生这种色泽的镯子只有两种,一种是经过人工染色的劣质玉材,另一种是天生色泽如此的玛瑙。不过,第二种材质的镯子不能称为玉镯,那只是低价的玛瑙制品而已。”他盯着浩雷,霁云说道:“更不可能的是,这种镯子凭你的眼光必能轻易看出,而你竟然也说出外行人才会说的话。”
“可是,镯子是明朝的古物啊!不太可能是你所说染色的劣质品。”婵娟不能接受林华的话。
“穆小姐,玉石染色可以说是中国的专利,从文献中可以知道,中国从唐朝以前就懂得玉石的提红染绿法。翡玉染红,翠玉染绿,所以才会有所谓‘鸡血红’的玉石;其实,天然的高级玉材中根本没有这种颜色。”
浩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先别下定论,看镯子吧!”他向婵娟点点头。
婵娟把手腕轻轻的摆放在桌上,玉石与大理石桌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光彩夺目的红玉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嫣红的玉材像是在嘲弄林华所说的话般,比任何时候都艳丽迷人。
林华稍稍看了一眼,整个人猛然一震。
“知道我为何要来找你了吧!普通的劣质品,我敢拿来请你评鉴吗?”浩雷轻笑道。
“不可能。”林华伸向玉镯的手甚至有点颤抖。
“我相信你看得出来镯子的材质。”浩雷缓缓说道。
“不是翡玉,它的级数甚至高于翡玉。我的天啊!真的有血红色的玉石。”
“了解我为什么追寻它数年了吧?”
“取得下来吗?”林华问。
婵娟摇摇头。“你看得出来玉材并没有受到提染?”她好奇的问道。对于玉石,她是完全不懂,不过事关红玉镯子,说不定林华的专业知识能找出一点端倪。
“嗯!受到高温烤而变色的翡玉,颜色虽然鲜丽,却会凝结在一处,不能像天然玉石一样通体晶莹。还有一点,染色玉石在察尔西滤色镜下观察,会呈粉红色,而天然玉石则呈原色。可惜这镯子取不下来,不然我可以安排实验室,好好研究一番。”林华说了一堆专业术语,婵娟只有猛点头的份,实际上根本不太懂林华所说的话。
浩雷发现自己一直盯着林华放在镯子上的手。虽然林华是在检阅镯子,但看到另一个男人的手如此接近婵娟,心中就有一股想把她抢过来拥入怀中的冲动。
认识她不久,对她的占有欲却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浩雷发现,自己甚至连眼光都不能离开她。婵娟的一颦一笑,牵引着他的神魂。
“这么出色的玉镯,文献上不可能没有记载,就你对古董的记忆,想得出来任何资料吗?”浩雷问。
“镯子是由明朝一位驸马的墓中出土的。”婵娟补上一句。
林华想了一下。“我同意你的说法,这么出色的古物,文献中一定有记载,但是你总要给我一些时间好好找一找。”
“好!你尽量去查阅文献,把一切整理好后就交给我。”浩雷迟疑了一下又说道:“五天之内。”
林华认识浩雷也不是一、两天了,太习惯他命令别人的口气。叹了一声,林华只能点头。
比起楚浩雷这个冷血的工作狂,他身旁的穆婵娟就显得可爱多了。只见她声调愉快的向他道谢,令人听了就觉得舒服,不用她开口就直想为她做些什么。但是,林华敏感的发现,只要他多看婵娟几眼,楚浩雷就露出一副想扑过来挖掉他眼睛的表情。
哈!说得好听,什么他和穆婵娟只是刚认识,任何人都能感觉到这两个人的火花!
“你知道我的电话,一有任何资料就通知我。”浩雷说道,转身向屋外走去。
婵娟匆忙的对林华道再见,跟在浩雷身后离开。
虽然心中有点不情愿,林华还是慢慢的走到电脑前,在脑子里列出一系列要翻阅的资料。如果他和浩雷都没有看走眼,那么穆婵娟腕上的红玉镯子将是个旷绝古今的珍宝。
突然间又想到什么,林华笑着用对讲机通知秘书:“找人去替我准备一份结婚礼物,以备不时之需。”
他敢用项上人头保证,今年年底前绝对能收到楚浩雷这小子的喜帖。
“说说你昨晚的梦境吧!”浩雷开口说道,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博物院中显得突兀。
离开林华的工作室,天色尚早,浩雷提议到故宫博物院看看。
他不想回去开会,和不想离开婵娟。
婵娟原本低头在看一棵惟妙惟肖的翠玉白菜,听到浩雷的话后愣了一下。
“为什么会突然想谈这个?”她问。
“我怀疑梦境不只是受到镯子的影响。”
“怎么说?”
浩雷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也作了同样的梦。不!应该说我也作了个与玉镯相关的梦。同样的人、同样的背景,却是不同的剧情。”他甩甩头。“就像在看连续剧一样。”
“同样的人?”婵娟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点头。“楚霁云和水月。他们的面貌和我们俩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比你我都要年轻五岁左右。”
“或许是因为你昨天也碰到了玉镯,所以才会受到影响啊!”她有点不能承受,努力想解释这个巧合,于是提出先前浩雷所想的说法。
他看着她,目光专注且不许她逃离。寂静的博物院中,他与她,没有别人的侵扰。
“那你如何解释梦中的水月与霁云容貌竟和我们相同?”浩雷缓缓的说着。
婵娟避开他的视线,她不敢去解释,就像不敢去解释为什么初见楚浩雷就有一阵熟悉感般;他的一切都显得如此令人依恋,他的怀抱、他的吻,勾起了久远前的记忆,想偎在他怀中,几生几世逝去都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生生世世,不分不散。脑海中轻轻传来的山盟海誓,如此坚定,如此深情。
许过的诺言一定要实践。所以等了数百年,只为了能在今生见到他。是谁说的?水月还是婵娟?他感到自己愈来愈糊涂了。
她知道浩雷的想法,因为这也是她所想的。但她一直不敢承认,科学昌明的时代,怎么可能会有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呢?所以她不断的否定心中的想法,即使一切已经昭然若揭。
“你相信有前生吗?”浩雷问道。
婵娟全身一震,强迫自己摇头。
他看着她,神情流露出一抹深情。“我也是考虑了许久才做出这种假设。前世今生看起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的理智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假设,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别的解释了。”走近一步,热度在升高,蒸散理智,焚烧灵魂。他嗅着她的发香。“昨天的吻只让我更肯定自己原先的想法。还有你我的梦境,我无法再否认那种感觉,那种无法忽视的牵绊。”
婵娟看着他,心头好乱。
她是曾经设想过,或许水月和霁云就是他们两人的前生,但是听见他亲口说出,还是感觉离奇,加上四周的环境,她竟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会吗?她会是那个在前生受到他钟爱的女子?
“你要我怎么相信呢?”望着他,眼中无缘无故涌出泪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感到一阵无法抵挡的心痛。
环抱着她,浩雷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柔情。他是如此在乎她,连看到她流泪都不舍。谁能解释,见到她不过几天,感情何能变得如此深刻?
“不论相不相信,事情终究发生了。”他喃喃说着。
是上天垂怜,让两人再续前缘吗?婵娟心中一阵冰冷。水月信守着誓约来到今生,而霁云呢?
苏恋荷的话在脑中盘旋。楚霁云最后成了明朝的驸马,迎娶顺国公主,他的海誓山盟成了岁月中的烟尘,化为乌有。
不可能的,如果前生如此痛苦,又何需让两人在今生见面?婵娟在心中反反覆覆的想着。
天啊!八百年前的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五章
八百年前金陵。
空气中充满叛乱和杀机气息,整个京城人心惶惶。
初登基的惠文帝为了削弱各藩王的势力,开始了他的削藩制度。不到一年的光景,先后将许多藩王废为庶人,然而势力(奇*书*网。整*理*提*供)最强大的燕王仍然盘踞北京。惠文帝以燕王有叛乱之嫌为理由,把京城中所有和燕王有关的人全捉去审问,弄得人人自危。朝廷抱定了宁可错捉一百,也不能错放一人的心态,就算是和燕王只有点头之交的人都能被说成通敌的要犯。上千人被流放南洋,却不让燕王知道任何消息。
楚家大宅中,水月愁眉不展。
霁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拥着水月来到大宅深出的一座池塘边。
他悠闲的坐着,任水月枕在自己的膝上,手指梳理着她极长、极细的发丝,心中满是柔情。昨天请人来为水月裁制嫁裳,不知白露时能不能赶出来?还有他订的迎亲花轿,木雕镶玉进行的如何了?霁云一面想着,一面在心中勾勒着水月身穿嫁裳的模样。
“怎么最近几天老是见你皱眉?”他低下头,轻声问道。
“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霁云回问,看着她盈满忧愁的大眼。
“朝廷开始在四处捉人了。”水月轻声说道,心思还是在那把扇子上打转。
“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凡是和燕王有关的人都被拘提了啊!然后不明不白的安个罪名,流放到南洋去。”水月紧紧偎着他,像是害怕有人会拆散他们。
“你还在担心我那把描金龙图扇?”
她点点头。
霁云轻声笑着。“我早把那扇子藏在书阁里了,你别操心。”
水月看着他,眼中盈满无言的恳求。
“霁云,还是把那扇子烧了吧!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了,只要有朝廷的人到家中,我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她深吸一口气,紧握着他的手。“我甚至无法想象如果让别人发现你藏着燕王的扇子,朝廷会怎么对付你。要是你也被安上罪名,远远流放到南洋去……”水月低下头。
“不会的。”他轻吻她。“是因为婚期近了,所以你格外喜欢胡思乱想吗?我说过的,我会守着你,生生世世,不分不散。”
水月的精灵俏皮是他所钟爱的,她的温柔可人更令他迷醉。霁云并不担心燕王的事,只想沉醉在未婚妻的身边。平日里水月会和他活泼的谈笑,近几天她却总是蹙着眉头,一脸心事重重。
“天有不测风云。”她说道。
“我已经决定成亲后和你结伴游山玩水,到时候再大的风云也不关你我的事。”他安慰道。
只要避开朝廷官府,天下之大,皆可任他们夫妻遨游。水月稍稍放心的想着。
池畔相拥的恋人完全没有发觉,叛乱阴谋的火焰已经燃烧到楚家大宅。
数百名御林军在一个深夜里包围了楚家。
明晃晃的刀剑映着火把的光,显得杀气腾腾。带头的将领面容残酷的下令搜查,一时之间,原本沉静的楚家喧嚣的像是地狱。小孩、女人们在哭泣,男人被御林军绑到庭院中。御林军翻箱倒柜,破坏宅中所有的东西。
“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夜犯楚家?”霁云贵为御医的叔父冷静的问道。
将军冷冷的看了楚成言一眼。“有人密报,楚家有人与燕王互通信息,做叛贼的内应。”
楚成言气得跳脚。“胡说八道,这是诬告。楚某深受皇上恩典,怎么可能和叛贼串通?”
“御医大人请息怒,末将并没有说是大人和叛贼私通。”将军别有深意的看着霁云。
霁云在火光中惊醒时就感到不对劲了。这么强大的阵容分明是来捉拿钦命要犯,难道是他收藏燕王赠与的描金龙图扇的事被发现了?
一大群御林军闯进水月的房间,其中几个被她用花瓶砸伤,御林军气不过,用绳子把水月绑到大厅。
霁云气得差点失去理智。楚成言按住他的肩,暗暗要求他忍耐。
“将军,我这侄女年纪还小,请你看在她是个女流之辈,不要和她计较吧!”楚成言说道。
将军轻浮的抬起水月的下巴,高傲的看了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扯开绳子,把水月推开。“啐!是个蛮女。”
霁云连忙扶住她,全身气得发抖。
“冷静,现在不能惹事。”水月在他怀中轻声说道。
书阁方向传来一阵骚动,水月一脸苍白的看着霁云。
将军拿过手下呈上来的描金龙图扇,一脸的得意。“天下人都知道这把扇子是燕王的随身物品,如今在楚公子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