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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断魂(清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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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那么多,跳进浴桶,露出颗脑袋。果然见他进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屋内灯火尽燃,亮如白昼。我忙捂住眼睛,道:“喂!你作什么!真是越来越不知——”

羞耻二字未说完,木桶内的水溢出了一半,一回头便瞧见他已经坐在桶内。

结果,一个澡理所当然的洗了半个时辰,如若不是后来水实在太凉了,只怕还有得洗。

我向他抱怨,为什么杨贵妃有华清池,还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我们却只能挤在木桶里,还冷得要死。

他伸手敲了敲我额头,说:“你别想做杨贵妃,朕也不是唐玄宗!”

是哦,杨玉环本来是人家的儿媳妇呢。真是罪过,罪过!

没过几日,宝儿差人送来封信。只是一张白纸,沾满泪痕的纸张之上,欲语泪先流。我捏着那张纸,慢慢平复心底的阵痛。割舍总是很难的。尽管知道,往后或许真的会有海阔天空,但是当下,当刀子寸寸剜在心伤,也只有自己,最清楚,那滋味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果然,胤禛那边很快传来消息,说宝儿终于点头,请了圣旨,说要出宫照顾怡亲王。

一直纠结眉心的抑郁,终于有了一抹散开的征兆。但他还是犹豫,于是,驳回了宝儿,只说,有这份心,十三爷知道已经十分欣慰。

婚期已定,剩下不过只是等待,静谧而忧伤的等待。

只怕,十三看不到了。

江南水患,胤禛忙得焦头烂额,朝堂之上少了十三爷,他愈发雷厉风行,先后下了数道圣旨,抄了数家,斩杀了不少贪官污吏,一旦查获贪赃赈灾款项的,一概追查到底,绝不手软。

这些都是高无庸偷偷说的,他只是有些担心。

胤禛刚登基时,对待贪赃枉法者的确下手狠毒,这些年,朝中也算是清廉。只是十三数日未上朝,有些人便动了心思,以为天高皇帝远,私下里也没少动手脚。

他本就嫉恨这些蛀虫,如今道道圣旨初下,虽不至血流成河,但多少触动了些根深蒂固者的利益。

我听着,也不敢多说,只是吩咐伺候的人,多加留意,处处小心。若他出宫去十三爷处,侍卫须要精挑细选。

这天,他从怡亲王府回来,便怒气冲冲,连着摔了两个杯子,仍是压不住火气。我瞄了眼高无庸,不知所谓何事。高无庸不敢答话,弓身退出了东暖阁。

“啪!”胤禛一掌拍在楠木桌上,震得轰轰响。

我取了个空盏交代他手上,道:“有火别窝在心里,身体要紧。”

他没抬头,挥挥手。我以为他是要独处,便要退下,却听见他在身后道:“朕不惩治他们,不常常敲山震谷,他们当真就以为朕不知道了。这些人,朕杀他百次都不解恨!”

早前,或许十三爷还能从中周旋一下,如今少了这道屏障,只怕有些人是沉不住气了。

“徐志平这个蠢物!十三弟如此病着,他一次次上门哭诉,今日若不是给朕撞见了,背地里做出什么来,朕第一个砍了他的脑袋。”他气得来回走动。

徐志平,不是户部尚书?

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虽然迂腐,却也是个忠心耿耿之人。

他此番去求十三,必定是事出有因的。可胤禛连日来又忙于朝政,又挂牵十三的身子,只怕是听不进去的。

“十三爷如何说的?”我轻声问。毕竟是天子盛怒,有一些话,一旦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

胤禛没有说话。

“那徐志平是否——”

“若不是十三弟不顾身子拦着,朕今日定是要斩他!”

听他这么说,总算是松了口气,上前拉他坐下,实在转得我晕头转向,“奴才做错了,惩治一番,让他长长记性也就好了。做主子的身子,未免就太看得起他了。”

“蕙宁!这些人——”他突然顿住没继续往下说,只是怔怔的望着我道:“你真的不去看看十三弟,只怕——”

“等一时吧。宝儿现在也需要人陪着。过几日,我再去看看十三爷。他身子可好?”

胤禛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很久,不知是想要捕捉什么神色,半晌才继续道:“十三弟咳得很厉害——”

就在此时,突然养心殿外传来人打斗之声,那声音渐渐近了。

但听高无庸高呼一声:“有刺客!” 。        。        。 。



第九十三回

。 第九十三回。 “有刺客!”

“保护皇上!”

“护驾!护驾!”

……

…………

一声高过一声,渐渐朝西暖阁这边而来。

胤禛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手下用力。很疼,但我却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我悄悄的打量这个站在我身前的男人,好像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相反的,我一直在为我那自私而狭隘的爱情,不止一次的伤害着他。

我迄今为止,仰仗的,甚至是赖以生存的,不过只是他的宠爱。

也是因为他的宠爱,我才能无所顾忌。

当有人推门而入时,我猛一转身,挡到他身前,稳稳的将他挡在了我的身后。

只是进来的是高无庸,他见我们如此架势,也有些吓到,连忙伏地恭声道:“回皇上,刺客已经拿住,不过,服毒死了。”

“滚!”身后胤禛的声音有说不出的怒气,他扳过我的身子,瞪着我说:“你想做什么!”

我望着他的眼睛,没有避开,轻声笑说:“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朕不需要!也不准你这么做!”他涨红了脸,眼神坚定。我依旧笑道:“好了。下次,下次我会多想想。”

“还有下次?”

历史上关于雍正的死,一直众说纷纭,其中有一种便是刺杀。

我无法眼阵阵看着他倒在血泊之中,如果最后的结局非要这样,我宁可自己走在他前面。

那一夜,大内侍卫几乎把皇宫翻了个遍,除了一具死尸,依旧一无所获。

想必,他的心里或许早已经知道了。

我随他出宫去见十三,是五月初一。原本是春光明媚的好日子,因为此行的目的,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

生命终是有尽头的,无论以哪一种方式,总会有那么一天。

我看着马车上,将我搂在身侧的男人。那一日,我是否能如愿在他身前,为他挡上一剑。

我们走到如今,已属不易。那一刻,我将不会有一丝的犹豫,仿佛是我此生最后的遗愿。

马车平稳的驶过老北京城街街巷道,所经之途都有百姓沿街跪拜,高呼万岁。我不管三百年之后,人们是如何议论他的,至少在此时此地,在白京城百姓,在大清的百姓心目中,他是位好皇帝。

他如此大张旗鼓的来看十三,无非只是想要昭告天下,他待怡亲王的情谊,从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十三爷的嫡福晋兆佳氏在门前接驾,见到马车后下来的众阿哥,估计有些懵了,好半晌才惊醒,将我们一行人接进府邸。宝儿垂泪上前,搀着兆佳氏往里面走,她努力挺直的脊梁有微微耸动,我不着痕迹的回头看着弘历,他垂目恭谨的跟在他皇阿玛身侧,似乎无所察觉。弘佑被侍卫抱下马车,昂着头,迎接众人探寻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

我微微闭眼,紧跟着进府。

十三病倒已经有些日子,府里一切仍旧尽然有序,不见分毫凌乱和不堪。

他已经病得如此之重,靠着枕头歪坐在床上,见我们进去,还努力想爬起来接驾。胤禛伸手一挡,拦了下来。

当年只身打虎,风流潇洒的十三阿哥,如今连坐起都需要人搀扶。病痛折磨下,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庞让人目不忍视。宝儿趴在他床沿失声痛哭,她这一哭,众人无不垂泪。呜咽之声不绝于耳。

胤禛让弘历弘昼给十三磕头。弘佑望着床榻上的人,眼神有些疑惑不解。我上前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打小喜爱的那些玩意儿,都是十三叔给你搜罗的。你身上的那块玉观音也是他给的。佑儿,他是你的十三叔。”

“十三叔——”弘佑低声念道。

十三听见了,招手让他上前,艰难的说:“七阿哥,过来让我瞧瞧。”

我背过身去,抹干眼泪,等几个孩子离开,方才敢转身看他,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些我都是知道,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可撞见他眼底的笑意时,仍旧失了神,上前握住他微凉的手,努力挤出几分笑容,淡淡的说:“往后别可以解脱了。想去哪里都由着你。好好歹歹,这一生也算是过去了。别再去想那些无能为力的事,只管怎么舒坦怎么来好。只为了你十三爷自己。我们都这么过来,也都要往哪儿去。”

“你不过是先走几步,稍后等等我,随后我也该到了。听人家说,过奈何桥时,会有个老婆婆给你端一碗汤,先别喝,等等我,等我去了,看我一眼,再喝也不迟。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喝酒来着,那里没酒,我们以汤代酒,喝一杯,忘得一干二净。什么也别记着。”

“路上有点黑,也别怕。你可是十三爷,他们不敢把你怎么着了。你只管走,走到桥头记得等等我,千万别一个人先过去了。”

“从哪里来,都回哪里去。我们都没有什么好挂念,放不下的也得放下。忘不了的也得忘掉。过了那桥,我们就此别过,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别惦记着了。”

“蕙宁——”

“蕙宁——”

胤禛与他同时唤我,我擦去脸上的泪水,伏身在他耳边,仅用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道:“其实,我不是蕙宁,我是白雅兰。”

因为我不是蕙宁,因为我知道得太多,所以才不能唤你一声三哥哥。

如果你遇见了她,听到一声三哥哥,便知道那是她在唤你,你随她走,跟着她。

如果没有我,你同她,不知道又会如何。

回宫时,天色渐黑。宫灯沿路高悬,所经之处,灯火通明。

胤禛自打离了怡亲王府便一直紧攥着我的手,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什么也不能说。

只有十三爷的话,回荡在耳边,他低沉的声音,略带笑意的说:“我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是你终究是你。”

那又怎么样呢。

也许真的不能怎么样。

尘年到来消已尽,始知山水有清音。

当日回宫后,胤禛便传来太医,说要替我诊治一番。我拗不过他,请太医号了脉。

太医福身道:“回皇上,娘娘凤体安康,并无隐疾之兆。只是有些气血不畅,臣开几副药方,调理一番即可。”

我收好衣袖,笑着望着,微嗔他的大惊小怪。

他的脸色依旧难看,退了太医,拉着我手说:“既然这样,你为何同十三弟说那样的话!朕不能没了十三弟,又没了你!”

我环抱住他说:“不会的。我会一直都在这紫禁城里,陪着你。”

后来回想,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月亮,又或者星星,有没有刮风,有没有落雨。但是奇怪的是,居然丝毫没有记忆。只是略略记得,高无庸来回,十三爷今日气色大好,留着皇上用膳,于是晚上要晚一点回来。还吩咐膳房送了几碟我平日里爱吃的小菜。

我让喜环给高无庸打赏,他笑着说不敢不敢,还要出宫去伺候皇上。

我喝了些小酒,头晕得厉害,微微有些疼意,便没让喜环伺候,躺在贵妃榻上,想着他总是要回来的,省得回来睡得沉沉,话也说不上两句。

门没有被人推开,窗户也关得好好的,隐约觉得身边有人走动,一睁眼,便看见她站在那儿。

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裹身披风,面上罩着黑纱,双手背后握住一把剑,火光折射在剑刃之上,映出刺眼的白光。

我已经醒了,她却没有上前,怔怔的立在那儿。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和她之间放着一面偌大的镜子。我在镜子这边,她在镜子那边。我不动,她不动。

明明衣服裹得严实,可我却就是知道她是名女子。当下心头一怔,低声问:“吕四娘?”

她冷哧了一声,轻摇摇头。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说:“你不叫救命,也不报警?”

报警?

“你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发颤,支起身子下榻,踉跄着要朝她走去。她身子微移,和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回说:“你不是让他等着你,怎么还不上路!宁妃娘娘,鸠占鹊巢的日子,过得可还舒心?”

“你——”

“我还会再来的,到那时,希望你都预备妥当了。”

门被人轻推开,胤禛走了进来。

一转眼,适才黑衣女子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一秉红烛,火光摇曳。深吸口气,上前扶住步履有些不稳的胤禛,只见他眉头紧锁,将我抱住,埋头在颈间,低声说:“十三弟走了。”

果然如此。

“十三弟说,如果有下辈子,他还要跟朕做兄弟。可是,朕不想。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平平常常的过一辈子。都是朕的私心,都是朕的私心害苦了他。他明明就那么年轻,却走在朕的前头。都是朕害了他!”

我轻抚他后背,柔声道:“十三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皇上,只是因为你是他四哥。他一直以兄弟之情待你。若是见你如此责怪自己,只怕他知道了,也会不安心的。”

“蕙宁。”他将我拉离他身子,道:“十三弟,临走时,让朕告诉你,忘掉过去,好好的活着!你们——”

“会的。我会的。”

我知道的,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先后离他而去,徒留他一人孤单单的困守在紫禁城里。

这自古帝王的孤独和寂寞,早已经印在了他身上。然后他也许会渐渐的麻木,渐渐的学会自欺欺人,学会顺应天命。知道这一切都无所轮回。

可是,这一路上的痛苦和无耐,却又是那么的诚实,叫人难耐这切肤之痛。

胤祥的丧事之后,那名黑衣女子再没有出现过。我夜里常常会醒来,环视东暖阁的每个角落,但是她仍是没有来。

宝儿捧着圣旨嫁进给的蒙古一位亲王。虽然仍在胤祥的丧期,但他力排众议,将宝儿送上的红轿。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一直站在身旁的弘历突然泪如雨下,掉头便走。

我追了数十步,才撵上他,轻声道:“宝儿她——”

“姑姑不必担心。弘历知道该如何。”他一句话将我心里的千言万语都堵了回去。

我上前,像小时候那样,轻拍他的肩头道:“姑姑知道你的难处。原谅姑姑的私心,只想着宝儿好,顾及不到你。可是,弘历,这何尝不是对你们都好呢。”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悄悄退开几步,转身离开了。

我安慰着自己,时间终究会带走这一切的,包括我。 。        。        。 。



最终回

。 最终回。 雍正八年,七月初六。

天气阴。

午后有雨。阵雨。

御花园的栈道上出现两条彩虹。宫里人纷纷议论,说这是吉兆。胤禛命人在御花园设案焚香,宫里大肆斋戒数日。又有人说,这是十三爷在天之灵,告慰皇上。

宫里素来就是谣言盛起的地方。传到后来,十三爷几乎已经是位列仙班,能庇佑大清数载繁荣昌盛。

宝儿出嫁之后,我便一直居住在西暖阁,甚少外出。这天,喜环取来香烛,小心翼翼的问说,各宫的主子都在御花园里进香,问我要不要也过去。

皇后的身子入夏便病着,内宫的大小事务都交由弘历的生母禧妃打理,加上胤禛本就管束严厉,也算是风平浪静,并无甚风波。

去御花园进香,眼见着栈道两边的香案一直延伸,大大小小,几十座,抿嘴浅笑,只道,十三不知是否收受得起如此繁盛的香火之气。

一想到十三,便又想起那黑衣女子。

她到底是谁,为何对她的感觉会如此的熟悉,仿佛就像是在镜子中看见自己一般。

这样想,就愈发惴惴难安。那人到底是谁,又是何目的。她说还会再来,希望那时,我会准备好。

将这一切都准备妥当?

出了御花园,让喜环先行回去,自己慢慢踱步去了皇后的宫中。碧秋见到我,福身行礼道:“娘娘,皇后娘娘刚醒着,您要进去看看吗?”

我点头,她引我进内堂。扑面而来便是中药的苦味,皇后斜躺在床榻上,见我进来,挥手赐座。我挨着床榻坐着,她看着我眼底溢出了几分笑意。

说了些叫她宽心的话,见她止不住的咳嗽,一张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涨得通红。

皇后伸出枯瘦的右手,握住我的手背。她的手很凉,仿佛是一冰块落在我手背上,不着痕迹的打了个冷颤。她轻抚着我的手背,缓缓的道:“六年了,妹妹还是当初时的模样。早年,妹妹独守怡然居,宫里许多人都笑妹妹傻,皇上明明就如此重视妹妹,妹妹却——”

“如今看来,妹妹是个聪明人。这皇宫本就是薄情寡义的地方。可妹妹你,出来了,皇上待你一如往日。皇上是真心待你的。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妹妹,你可珍惜过?”

说着又连连咳嗽,我欲上前安抚,被她轻轻挥手拒绝了。

又道:“你第一回到雍王府去,是十三爷领着的,瓷玉似的小人儿,亦步亦趋的跟着十三爷。十三有事要同皇上说,便让我领你去一边玩儿。可你死活不肯答应,非要守在门外等着。”

“你打小就喜欢十三爷。十三爷也对你极为上心,一下朝便往苏尔佳府上钻。记得头回你阿玛领你进宫,你穿着一身旗装,走路摇摇晃晃,却还是端着该有的架子。圣祖爷瞧着你觉得喜欢,便让你上前回话。你一张口却问道,往后可不可以不用穿花盆底。说什么都没办法开开心心走路。圣祖爷觉得好奇,就问你为什么要开开心心的走路。你回道,如果路都不能开开心心走,活着岂不是要累死。圣祖爷当时就准了你,往后只要你不想穿,就可以永远不用穿。”

“你六岁时,便嚷嚷着要给十三做福晋。大家都没当一回事,以为你是小娃儿呢。先太子失德一事,谁都遮着避着,只有十三爷,非要辩个是非。皇上劝他不住,你却扑上来抱住他的腿,哭喊着,你这一去,蕙宁怕是再见不到你了。一语成谶,皇阿玛下令将十三弟拿下,幽禁起来。你哭着跑来求皇上,可当时皇上也没办法,勉强能保住十三爷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

“爷回来说,听苏尔佳府上的人说,他们家的二小姐,现在都准备考状元了,没日没夜的读书,一笔毛笔字写都连皇阿玛都赞不绝口,直说,这丫头有名士之才,可惜是个女儿身。每年皇阿玛寿辰她都想着法子哄皇阿玛开心,连皇额娘也是,别人送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只有你捧着一卷水墨丹青,画得全是塞北风光。皇额娘喜欢极了,让人装裱好,做成扇屏风。我们都知道,你做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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