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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丁咚拉着白色棉被护住胸口,紧张时还不忘了低头看看自己最后防线,还好并没像上次那样一丝不挂。
“醒了?要喝水吗?”
“嗯……”
“饿不饿?想不想吃糖醋里脊?”
“啊?你这有吗?”丁咚抱着胸前的被子吃吃笑起来。
“女王想吃,一切尽有。”秋醒站起身,利索的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往外走去。边说边对着丁咚吼着。
“亲爱的女王,虽然身子金贵,还是要走回凡间,说明原委,洗脸刷牙的……”
丁咚莞尔一笑,掀开被子,找着昨天的衣服,穿了起来。
017我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017
“你的长发呢?”丁咚盯着秋醒的脑袋问。
面前是一盘毫无生机的糖醒里脊,说它毫无生机,一点也不夸张,肉丝细细的,勾的芡太少,番茄酱又不够……
“也只有你,大早上才敢点糖醋里脊!”秋醒抽了口手里的烟,恨恨的道。
“看样子就不好吃,你还有没有好吃的东西?”丁咚从秋醒的手里抢过烟,抽了一口,然后往那盘糖醒里脊里弹弹烟灰。
“我靠!这可是本姑娘亲手制造!!爱心早餐!!”秋醒赶忙抢过盘子,大吼起来。
“姑娘,你还知道你是姑娘!!你看你那造型!!”丁咚哈哈笑起来,一下子把没抽完的烟蒂杆在糖醒里脊上。
“唉,我说,你男人都不带你去吃糖醋里脊嘛?你二十几年都心心念念想着这盘菜,吃了这回想下回?到底是为啥?”秋醒把那盘被丁咚破坏的糖醒里脊抢到怀里,恨恨的道。
“这是个故事,又长又臭,你想听嘛?”丁咚正色看着秋醒,突然又笑嘻嘻起来。
“唉,算了,你一正经说话就要哭得没完,你还是不正经吧。”秋醒用筷子拨拉着没被丁咚污染的肉丝,艰难的找出一条来,塞到嘴里。
“唉,我说,你的长发呢?”丁咚伸出手来,触着秋醒的大耳环。
“唉,我说,你的男人呢?”秋醒也不示弱,嚼着嘴里的肉丝对着丁咚笑道。
丁咚突然气结,看着面前那盘所谓的糖醋里脊,定睛又定睛,呆了半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醒看着她,却不着急,气定神闲,将目光自她的脸上移到她的头底。
许多年前那个女孩,扎着马尾,头顶尽是碎发乱飞,像小猫,不论是激动或是生气的时候,鼻翼会呼扇呼扇的乱飞,总是说不完全自己想说的话,因为总是怕对方难堪心碎,所以老是难过自己,说着说着,自己就会哭起来。
就是她了,嗯,就是她。
秋醒不由自主的想着,多少次认定了她,却不敢表白,她又多少次自自己的指缝间溜了过去。看她恋爱,看她相思,看她难过,看她痛苦。
可是自己,呵,自己,总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一道墙,一道,平时可有可无,偶尔,却又不可或缺的地方,地方……地方……地方……
“你还记得边霖背上那道疤吗?”丁咚拥着被子,靠着床头倚在那里。
“记得啊,怎么呢?不是因为那道疤,你会下定决心嫁他吗?”秋醒又点起一支烟,夹在手指里抽了一口道。
“是啊,我会嫁他吗?如果一个人可以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那他该是这世上你最可以信赖的人吧……”丁咚喃喃道。
“我说女人,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丁咚探起身,一把将秋醒夹在手里的烟抢了过去,猛抽一口,然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急忙坐到她的床边,将她一把揽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你慢点抽!你不是戒了嘛?这又是何苦来哉啊?”
丁咚靠着她的肩,轻轻叹口气,“我跟边霖,离婚了!”
秋醒的手指正轻抚着丁咚光滑的背,划过她的肩带、划过她的胸衣背后的搭扣,听到此,手指顿了一顿,并不言语,嘴角,却泛起一丝笑意来。
018姐夫,全是我的错()
018
凌晨三点半,丁当坐在飘窗台上,宽大的衬衫被她拉至膝盖。她双手抱着膝,痴痴的看着窗外。外面的月光透进来,那一半窗外的明亮、一半室内的黑暗,将她侧面的轮廓照的那样分明,立体的五官与长长的睫毛,在月亮下,全无白昼里的嚣张与不羁,剩下的,只是无助与清纯。
“嗯……水……”床上的人翻个身,呻吟起来。
丁当听到了,自飘窗上跳起来,在茶几上倒了一杯水,跑到床边,跳到床上跪在那里,将床上的人扶起来,喂水给他喝。
边霖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蒙地问:“这是哪里啊?”
“这是我们家啊……”丁当轻轻的回应。
“家?什么家?”边霖问。
“爸爸留下来的房子,姐姐跟你结婚后不是给了我嘛?你忘记了?”
姐姐,姐姐……边霖突然惊醒,想起前尘往事来,只觉心痛如绞,狠狠的闭上眼睛,只想不再睁开。
丁当呆了半晌,看着边霖的样子,紧闭双眼,两手在胸口握紧了拳头,她忍不住摇着他,“姐夫,姐夫……”
边霖闻声睁开眼睛,看着衣裳不整的丁当,大衬衫的纽扣并没有扣完,露着半个胸口,虽然是长至膝盖,此刻她跪在那里,因为急着给自己水喝,衬衫撕扯着,直至大腿根,一切尽在眼里。
这一刻,他不是享受,全是害怕。
丁当看到他眼里的惊惧,心里只是一凉。将杯子重重放在他手里,慢慢自床上下来,站在那里,双臂抱着自己,看着边霖,不知是失望,或是难过。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边霖端着茶杯,失声问道。
“你忘记了?下大雨,你喝多了。在人家店里闹,掀桌子,要找丁咚……”丁当突然变得无措,站在那里,瑟瑟抖着。
边霖挠着头,使力回想白天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着丁当站在床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生不忍,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瞬间空气好像冻结,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倚在床头。谁也不知道谁心里的翻涌,谁也不知道谁心里的忐忑……
“姐夫,我……对不起,我……”丁当突然啜泣起来。“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我、珍惜我……我想抓住点什么,我真的,只是想……”
边霖觉得心里扑扑跳着痛,杯子里的水还没有喝完,此刻已经歪斜了,洒在被子上,想要拿正,手却抖个不停。
“你……我……我们不是……”他喃喃道。
“我对不起你们……”
“不,不……不是的……”
丁当轻轻的靠近他,将他手里的杯子拿掉,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轻的跪到床上,抚着边霖的脸,“全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的……姐夫,我……”
“不,不……你……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我……”边霖好似魔怔了,看着渐渐靠近的丁当,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样的凌晨时分,空气里都是无助。两个那样渴望着安慰的人,虽然各自寻找的安慰如此不同。当爱与被爱自己都无法分清时,谁还顾得了谁呢?
到不如,到不如,各自吮吸的各自的需要,哪管明天如何……
019秋秋,你知道我的()
019
“喂,我臂膀痒痒啊!”丁咚裹着一层纱,整个人泡在水池里,头发像海藻一般在水面上飘浮着,阳光自头底洒下来,像条美人鱼一般。
秋醒正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涂抹抹,全不顾丁咚的抱怨。
“死女人!”丁咚咒骂起来。放在秋醒画架旁边的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自顾自抱着那层薄纱想要从水池里跳出来,伸手去抢秋醒身边的手机。
“啪……”秋醒拿画笔一下敲在她手背上,然后一把抢过手机。她站在水池边上,身上的薄纱被水浸透,此刻包裹着她漫妙的身躯,曲线分明,她正伸手抢手机,修长的手臂往秋醒的身上搭过去,秋醒看在眼里,只觉心神荡漾。
“喂喂,你找谁?”秋醒按下免提,不耐烦的道。
“喂……这不是丁咚的手机吗?你又是哪位?这是哪里啊?丁咚呢?她怎么样了?”覃阳在手机那头迟疑道。
“这是哪?这是丽江!你找谁?丁咚,她不在,她正跟野男人high呢!”秋醒抢白道,然后一下挂断,将手机扔在画架旁边,指着丁咚说:“你,回去!”
丁咚瘪瘪嘴,听话的又走回水池中央,双抱环着薄纱蹲在那里。
“我说……是谁啊?”秋醒在画布上不住的划着,嘴里漫不经心的问。
“是医院里的一个小孩……”丁咚轻笑道。
“他喜欢你啊?”秋醒翻着白眼。
“呸,人家又没说。可是我跟边霖离婚的事他知道了……”
“我靠,他知道了还缠着你,追到丽江来了,这不就是喜欢你嘛?”秋醒的画笔在画布上重重的抹下去,突然有点忿恨。
“……”丁咚看着她阳光下那一头酒红色的短毛,突然吃吃笑了起来。
“我靠,你笑个毛线啊!”秋醒负气将画笔扔在那里,往身后的椅子上一摊。
“喂!你!我还泡在水里,你就不管了,做事也要做周全吧!”丁咚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敢笑,我看你还敢笑!”秋醒突然恼了,将画架推倒,一下跳到水池中央,池面的荷叶摇曳不住,她一步步向水池中央的丁咚踱去。
“死女人,你想干嘛?哈哈哈……”丁咚抱着胸口的薄纱边退边笑,不一会就退到了水池的边缘。
秋醒逼近她,一把将她抱住,涨红着脸,却不开口讲话。
两个女人,站在初夏天气的水里,胸口抵着胸口,双臂环着双臂,那水的温度说低不低,说高却也不高。
丁咚一眼不眨的盯着秋醒的眼睛,却不将她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松开。
“喂,我要露点了?”良久,丁咚笑了起来。
“呸,你什么我没见过,何况是露点?”秋醒尴尬的道。
“秋秋,你知道我的……”丁咚突然正色起来。
秋醒心头一酸,将抱着她腰际的手臂松开,转身往水池外走去,“嗯,今天不画了,你去洗澡换衣服吧,晚上,咱们客栈有个patry……”
020是该说清楚一切的时候了()
020
覃阳的电话被人挂断,他坐在那里对着手机呆看。
接电话的女人是谁呢?嗓音低沉沙哑,似是对自己充满怨恨。奇了怪了,他将电话放在桌上,抚着脑门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糟了,不会是丁咚被绑票了吧!他一下子自椅子上弹起来。
呸呸。他使劲对着地上吐了两口,只想扇自己耳光。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对了,那女人还说了句:跟野男人……噗,有绑票的这么讲话嘛?那女人说那是丽江,难道丁当自己去了丽江吗?
他再转念一想,丽江,嗯,不过丽江确实是个散心的好地方。
反正反正我……那我要不要也……
正思忖间,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阳阳……该吃饭了……”他的母亲将房门推开,走了进来。
“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覃阳转头看着他的妈妈。
“你爸爸今天回来了,我做了……”覃阳妈妈喜滋滋的说,覃阳听到这里,一下自椅子上跳起来,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快步走向门口。
“阳阳,你不能这样!”覃阳妈妈吼道。
覃阳拉开门,他的父亲正站在他的房门外。
“阳阳……”
“你回来干嘛?你都有自己的家了,你不去抱着你的小老婆,还回这个家干嘛?”覃阳对着他的父亲吼叫着,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出。
“阳阳,不许你对爸爸这么讲话!”覃阳的妈妈过来拉住覃阳的手臂,想把他自父亲面前拉开。
“妈,你够了!你为他守了一辈子,你守出什么来了?我一大上学他就闹着跟你离婚,不过三个月就娶了个年轻漂亮的!你看看你自己,五十岁的人,像七十岁!你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可是他,他付出了什么?”
覃阳父亲听到这里,转身想走,突然听到“啪”的一声,他扭头看去。
只见覃阳捂着半边脸,愣在当地,他的母亲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颤声道:“他是你的父亲,我与他的事,那是我们自己的事。你父亲纵有千错万错,你自小到大,他没叫你冻着饿着!你现在讲出这样的话来,就是大逆不道!”
覃阳捂着脸,眼眶红了起来,“好!好!你们夫妻的事,那是你们的事,轮不到我这拖油瓶来管!他没叫我冻着饿着,我就该感恩下跪!他有什么错?全是我的错!我就不该生在这个家!我,我算什么呀?我到底算什么呀!”
他吼声越大,那呜咽之声也越来越明显,他再也忍不住,打开大门奔了出去,跳上车,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覃阳母亲追到门口,大声叫着:“阳阳,阳阳……”
眼见儿子越开越快,也越开越远,她扶着门框,站在那里饮泣了起来。有只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伸出手覆上去,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的错!”
“不,不要这么说。孩子大了,他有了自己的想法,许多事情,我们做不了主了!也许,是该说清楚一切的时候了……”覃阳父亲应道。
“啊……”覃阳母亲慌张的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急急地摇着手,一点点的往后退着,“不,不,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021丁咚小姐的脱单之夜()
021
暮色渐渐沉下来,丁咚洗了澡,穿件波西米亚风的拖地长裙,将长发高高挽起,坐在长廊上,看着不断往“云来”客栈的小院里拥挤进来的人群。
那全是些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他们穿着鲜亮,表情兴奋。有些情侣手挽着手进来,大部分人却没有同伴,院子里早已布置下酒水和果蔬,他们进院之后,到不拘泥扭捏,熟络的吃喝攀谈起来。
在城市里呆惯了的丁当,看呆了眼前的一幕,正纳闷间,被人自背后一把抱住,她闻到那独特的香水气味,便知道是秋醒。
秋醒松开她,坐到她身边来,盯了她半晌,突然将自己的两只大耳环自耳垂上摘下来,拉过丁咚,一左一右,帮她戴上。
丁咚任由她摆布,戴好之后,左右晃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秋醒,问道:“我好看吗?”
“你有一天不好看吗?”秋醒叹道。“那么,你是因为我好看才对我这样好吗?”丁咚调笑着问。
“当你喜欢吃一样东西的时候,别人问你,你为什么喜欢吃它,你会怎么说呢?”秋醒说
“嗯,我会说,我觉得它好吃啊。”
“可是,好吃又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比如说,当初我问你为什么非要嫁给边霖,你的回答,你忘了吗?”
听秋醒说到这里,丁咚的笑容消失了,她垂下眼睛,不再讲话。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人这么多,进进出出,还要贡献酒水和果蔬,这要倒贴多少钱啊?对吗?”秋醒笑道。
“你这个人,从来不按牌理出牌,谁能猜出你的古怪想法!”丁咚伸出手指,点在秋醒的脑袋上,啐她一口。
“你看着这些孩子们,有没有想到当初的我们?也是一脸的天真和无知。不过也好,无知者大无畏嘛?那杯子里哪怕是断肠酒,只是要看对眼的人送过来,也会一饮而尽。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眼前有爱,便尽情挥霍。谁管得了明天这许多呢?”
“对了,你知道今晚的主题是什么嘛?”秋醒挑着眉看着丁咚。
“还有主题啊?是什么呢?”丁当问道。
“哈哈,脱单之夜!为丁咚小姐你倾力打造!”秋醒拉着丁当站起来,想往院子中间走去。
“呸呸,什么鬼玩意!我才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一块丢人现眼!”
两个人正拉拉扯扯间,院子里的彩灯一阵子亮了起来,灯光明灭闪烁,顿时充满了绮丽与梦幻的氛围。那些年轻人们停止了攀谈,齐齐惊呼了起来。随即音乐声响起,他们纷纷放下水里的杯盘,各自各寻找起了舞伴来。
丁咚被秋醒推至舞池中,突然有些恍忽,身边的男孩女孩在不停旋转,每个人充满笑意的看着她,然后又从她身边滑开。她站在那里,仿佛走失了的灰姑娘,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昔何昔,她转头寻找秋醒,却发现她也已不知踪迹了。
她提着裙角,正要走出舞池,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眼前,只见他微微躬着身子,一手放在身后,一手摊开在她的面前,轻轻的对她说:p; 听到那把声音,她不由的一震,这声音好不熟悉啊。她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带着她旋转进舞池,却不再讲话。
她居然胆怯起来,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脚步那样坚定,她随着他不停旋转,旋转……
022丁丁,可找到你了()
022
迪厅里的灯光昏暗迷乱,疯狂扭动着的人群,喧闹嘈杂的音乐,覃阳坐在吧台边,端着手里的酒杯,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明明不是他所喜爱的,可是,他就是想找个地方,热闹的、或者是肮脏的、甚至是恶心的地方,他觉得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比他那个富丽堂皇的,却冷冰冰的家要好的多。
他转过身,看着吧台后的酒保,指着自己喝空的杯子,她很识趣的帮他添满,对他妩媚的一笑。那是个身段玲珑的姑娘,虽然画着浓妆、穿着低胸的吊带,却掩不住她身上的稚气。
“你多大了?”他探出身子对着那姑娘吼。
“啊?”她笑盈盈的应道,音乐声太大,两个人都听不清对方要讲些什么。
“算了……”覃阳对着她挥挥手,转头向舞池看去。
那姑娘也不以为意,看着他,随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身体。
似乎这里所有的人都在寻找着某种宣泄的方式,有些人不停往嘴里灌酒,有些人疯狂扭动着身躯,好像是想把身体里的某样东西甩掉。
就像这个刚从舞池里摇晃着走出来的女孩,她好像已经站不稳了,身后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跟着,她却丝毫不知。
她蹒跚着踱到吧台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