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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无论如何……谢谢你了……还有,今天的事……”边霖诚恳地对叶子说。
“哥,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呢?今天的事,你不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办呢……”叶子嗔怪地看了边霖一眼,同边霖一起,走向检查室里。
“姐,我有个同学,在市郊的一家私立的精神科医院工作,咱们送丁当去那里检查一下,做个心理测试好不好?”叶子轻轻地问丁咚。
“她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呢?”丁咚抬起头,看着叶子问,又仿佛是在问自己。
“呵……所以我们需要去给她做个精神方面的全面检查呀……”叶子趁机说道。
“不了……我们回家吧……”丁咚抱着妹妹,看向边霖,那眼神充满了哀求和凄楚。
边霖的心头一酸,只觉鼻头有泪意往上涌,他赶紧甩甩头,转身对叶子说:“我们还是先回去观察几天,如果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小叶,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叶子叹了口气,说:“那好吧……边霖哥,你记得随时与我联系,告诉我丁当的情况啊……”
“嗯……谢谢你……”边霖接过叶子递过来的丁咚的包,走到床边,将包递给丁咚,依旧将丁当抱起来。
丁当原本紧闭着双眼,不停的颤抖着,感觉到边霖的靠近,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主动的伸长了双臂,环抱住边霖的脖颈,对着他笑了起来。
叶子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讶异,却不好问什么。
丁咚却装做什么都没看到,接过包,走到叶子身边,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对她凄然一笑,便朝外面走去。
“回哪儿呢?”边霖仍旧在后座抱着丁当,对坐在驾驶座上的丁咚说。
丁当睁大双眼看着他,环着边霖的双臂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回我爸妈那儿吧……”丁咚拧着车钥匙后,转着方向盘,观察着窗外回道。
边霖低下头看着丁当,她傻傻的笑着,脸上一派天真,他不由自主也凄惶地对着她一笑。再偷偷观察一眼丁咚,她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边霖抱着丁当,上到四楼,靠着栏杆喘息着。丁当似乎又睡着了,她紧闭着双眼,眼皮不时地跳动着,时而皱眉,时而颤抖着嘴唇。
丁咚拿出钥匙打开门,让出道路让边霖把丁当抱进去。
边霖抱着丁当,快步走进丁当的卧室里,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直起腰来,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敲着自己的后背。
他环顾四周,屋里的窗帘并没有拉开,仿佛一切依旧是那天晚上的样子。他想到这里,想到在这同一张床上,丁当慢慢向他爬过去的样子,又想想如今丁咚正站在屋外,不禁脸红起来。
可是再低头看看此刻躺在床上昏睡着的丁当,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又觉得酸楚无比。
边霖展开床上的薄被,轻轻地替丁当盖上,然后转身走出卧室。
丁咚坐在单人沙发上,两手抓紧沙发的扶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空中。
“丁咚,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边霖走过去也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问道。
“昨天我已经给你姐夫打过电话了,叫他今天到医院来报到。这个时候,刘部长应该已经安排好他的工作了……”丁咚轻轻地说,却不看边霖。
“呃……你什么时候打的?我都忘记这事了……”边霖拍拍脑袋,感激地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忙丁当的事,他根本没有功夫往老家打电话,却未曾想到,丁咚已经替他做了。
“这是家里的钥匙,你现在也没地方住吧……现在丁当这样子,我不能离开她,我们两人住在这里,你还是回去住吧……”丁当指指两张沙发中间的小茶几,上面放着一把钥匙。
边霖低头一看,正是自己那把,绕着丁咚名字那个木缀的红线还在,可是那个“咚”字已经不见了。
边霖抬起头,看着丁咚,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还有……”丁咚接着说道:“我们毕竟已经离婚了,再多来往恐怕不大好……你毕竟还有你自己的日子要过,我们也有我们的……”
边霖听到这里,“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丁咚却不看他,依旧看着空中,接着说:“以后没事,你还是少来的好……我这两天会过去将我的衣物收拾一下,搬回这里来,你可以安心的住在那里了……”
丁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字一顿的将话讲完,慢慢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准备朝丁当的卧室走去。
边霖急走两步,抓住丁当的手臂,急促地问道:“丁咚,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咚依旧不看他,慢悠悠地答道:“就是这个意思了,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你……你……好……”边霖的胸膛起伏着,语无伦次的说。
“折腾了这么久,大家也都累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丁咚轻轻地拂去边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缓缓说道。
然后走进丁当的卧室里,将门徐徐关上了。
只留下边霖一个人,傻子般的站在昏暗的客厅里,看着那慢慢关上的房门,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怎样的情绪……
073亲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073
丁咚默默地挺直着身子,坐在窗边的藤椅上,自昏暗的光线里,看着床上的妹妹。
她屏住呼吸,听着屋外边霖的响动,双手紧紧的抓住藤椅的两边,等待着,等待着……
终于,那声重重的关门声传了过来,她松了一口气,两手也顿时松弛了下来,她萎靡地倒在椅子里,头仰向椅背后面,长发随之披散了下来。
她的脖颈与下巴抻成了直角,喉头不住的动着,紧闭着眼睛,眼泪倒流着,不断的,不断的自额头流进快要垂至地面的长发里。
是谁说的,如果你止不住要哭泣,就把头仰起来吧,那样子,你的眼泪就会倒流回去。可是这个法子怎么不管用呢?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一切回到从前呢?丁咚纳闷的想。
这一切又是怎样发生的呢?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结局呢?
究竟是丁当对边霖的依赖让自己心生绝望?还是边霖看着丁当时那种疼惜的目光让自己倍感寒冷呢?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面有一个小生命,正静静的、静静的,无声无息的成长着,它是那样的渴望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可悲而又让人痛苦的世界……
“嗯……”床上的丁当突然呻吟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串急促的抽泣声。
丁咚一惊,自藤椅上坐直看过去,看见丁当正在床上痛苦的扭曲着身子。
她赶紧站起身,奔过去跪在床边,一把将丁当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的安慰道:“喵喵乖,喵喵不怕……有姐姐在呢,姐姐在呢……”
小时候丁当生病,总是这样腻在丁咚的怀里,她喜欢听姐姐叫她“喵喵”,她说这是她跟姐姐之间的小秘密。她喜欢闻着姐姐身上的香气,渐渐的睡去。她喜欢姐姐轻拍着她的背,喃喃低语着唱歌给她听……
丁当的后背抽动着,终于在丁咚的抚慰下又安定了下来,可是她的眼睛却大睁着,紧抓住姐姐的衣角,不肯松开。
丁咚看着怀里的妹妹,轻轻地晃动着身子,一手轻拍她的后背,一手摸着她脸上的伤痕,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自己能够永远这样不眠不休的守着她吗?
她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她到底记得多少发生过的事情呢?
这一切又是谁在主宰,在戏弄呢?丁咚突然笑了起来,再坏,还能坏到什么程度呢?
这所有的一切,如今想想,真的就像电影一样吧。
只不过,你看着电影时,随着剧中人难过、开心,你猜测着剧情的开始、经过、与结局,你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不论这中间的过程如何,到剧终了,戏散了,灯大亮了,你站起来
拍拍身上的碎屑,转身走掉了。
可是这终究不是电影吧……因为自己身在其中,痛苦煎熬,今日看不到明日的希望,却又不得不在天亮时睁开眼睛,努力的祈祷着自己能够再熬过这一天,再一天,又一天……
丁咚甩甩头,她不愿意再想,也不能再想。
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丁当,轻轻的说:“喵喵,我们洗个澡,好不好?如果你同意,就拉拉我的头发,像你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丁当的两只大眼睛无措的看着她,却是面无表情。
丁咚也努力睁大了眼睛,努力的忍住泪水,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那表情太过僵硬,那努力太过勉强,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眨了下眼睛。
泪水凝聚在睫毛上,而后滚落了下来。丁当伸出一只手,在丁咚的脸上抚了一下,然后好奇的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姐姐的泪水。
她突然摇了摇头,伸出手拉了拉姐姐的头发。“呵……”丁咚笑了起来,那笑声伴着抽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却是那样的真实。
丁当看见姐姐破涕为笑,她不解的看着姐姐,那表情,仿佛是在努力的思考,思考着过往,思考着来路……
浴室里一片迷蒙,丁咚扶着丁当坐在马桶盖子上,等着浴缸里放满水。
丁当抬起头看着浴室上空飘浮着的蒸气,不时的想伸手抓住一把。
丁咚拿着梳子,轻轻的替丁当梳理着头发。丁当偶尔转过头看看自己的姐姐,好像是要确实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她偷偷地一瞥,又迅速转移自己的视线,似乎是害怕被姐姐发现一般。
丁咚莞尔一笑,将梳子放在盥洗台上,弯下身子去试着浴缸里的水温。
然后她将水笼头关掉,转过身,轻柔地对丁当说:“喵喵,现在我们把衣服脱掉,洗澡好不好?”
说毕,她伸手去解丁当衣服上的扣子,原本平静的丁当,突然像发狂一般,伸出手向丁咚的脸上打来。
丁咚弯下腰,一把将丁当抱住,任她的双手不断在空中飞舞。她轻声的安慰着她:“喵喵好乖,喵喵不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姐姐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丁当的手渐渐软了下来,丁咚松开手,看着丁当的脸。
她皱着眉,眼睛里全是惊恐,转而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领口,将身子蜷了起来。
丁咚转个身,伸手在满是蒸气的镜子上抹了一把,看见自己的额头红肿一片。
她将长发盘了起来,又转回身看着丁当,温柔地对她说:“喵喵乖,跟姐姐一起洗澡好不好,你小时候不是最爱跟姐姐一起洗澡了吗?”
她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慢慢的脱掉上衣,眼睛直视着丁当,又动作轻柔地将裙子脱掉。
然后走过去,扳直丁当紧抓着自己领口的手,替她将衬衣的扣子一粒粒解开。
丁当看着姐姐,终于不再挣扎,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裳脱掉。
丁咚脱掉了丁当的衣服,看着她**的身体,却惊呆了。
丁当的胸前和腰际全是一点点的青紫,像极了手指甲的掐痕,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了,可是在她白皙的皮肤衬托下,依旧触目惊心。
丁咚轻轻将她转过来,她的后背肩头上有好几处烟头烫伤的痕迹,那些皮肉外翻着,有些已经结痕,有些却还是一片狰狞。
自臀部到小腿,尽是些细细碎碎的划痕、刮痕,还有几处,明显就是手指印子。
丁咚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一手扶着盥洗台,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能哭出声来。
丁当依旧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丁咚的肩膀抽动了一会儿,摇摇头,想甩掉脸上的泪水,她不住的跟自己说:不,不,要稳住,不能崩溃,不能……
她站定身子,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雾气又掩涌成一片了,将刚才自己用手抹去的那道遮弊了。镜子里,她看不清自己的脸,也许,她也不想看清自己的脸。
她转过身,对丁当笑笑,然后牵住她的说:“来,喵喵,我们洗澡……”
她拉着丁当,步入了浴缸中……
覃阳跑上六台的天台,打开门,刺目的阳光照射过来,映得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他紧闭双眼,想适应一下。可是瞬间便觉得有谁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软软的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有芬芳的嘴唇,献了上来,一下子吻住了他的。
“唔唔……”覃阳吱唔着,想要努力推开这人。可是她的双臂缠了上来,缠得那么紧。
然后整个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那团芬芳的温热,直抵着他的心脏。
覃阳只觉得脑袋里有团火燃烧了起来,他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着,那速度好像坐了火箭一般。
“嗯……嗯……”秦珊珊的喉际里发出嘤咛声,她的身子在覃阳的身上扭动摩擦着。
覃阳不由的紧闭着双眼,他有些迷醉了,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双臂,环住了秦珊珊纤细的腰肢,伸出舌头回应着她的……
不知过了多久,秦珊珊的嘴唇终于放过了覃阳,她松开环着覃阳脖子的双臂,两颊绯红一片,她娇喘着,看着覃阳的眼睛,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狡黠的笑着。
覃阳睁开眼睛,看着离自己呼吸可闻的秦珊珊,娇艳欲滴的脸庞,满是依恋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洁白的牙齿,正咬住红润的嘴唇,对自己轻笑着。
他不由的环紧了秦珊珊的腰肢,主动的将嘴唇送了过去。
没想到秦珊珊一下子拉开了与他的距离,然后伸了中指,在覃阳的面前挥了几下,轻轻的摇摇头,开心地说:“亲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想其他女人!也不许再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覃阳听到这里,松开环着秦珊珊腰肢的手,挠了挠头,却不讲话。
秦珊珊一看覃阳的模样,又扑进他怀里,将他松开的两手重新环到自己腰上,然后撒起娇来,她笑着道:“你说呀,你到是说呀……”
覃阳对她无奈的笑了笑,推开了她,往楼下走去。
“覃小阳!”秦珊珊恼怒了起来,她站在那里,大吼着。
“你亲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任!我秦珊珊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秦珊珊叉着腰,对正往楼下走的覃阳叫着。
覃阳停住了脚步,手扶着楼梯的栏杆,转头看着秦珊珊,声音低低地道:“珊珊……刚才……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秦珊珊快走几步,走到覃阳面前,带着哭腔说。
“我……我们……”覃阳努力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想把刚才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行为解释得清晰明了一些……
可是这一对年轻人并未发觉,楼梯拐角处有个人影晃了晃,一闪,便消失了……
074你这是想挑衅还是干嘛()
074
天刚蒙蒙亮,丁咚就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身边闭着眼睛的妹妹,她的睡梦依旧不安稳,她皱着眉,身子偶尔颤抖两下,嘴唇动着,仿佛想发出“啊啊”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声。
丁咚怜惜地看着她,想要起身下床,低头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丁当紧紧地握住呢……
是就这么握了一晚上吗?她轻轻的动了动手指,觉得已经麻木掉了。她想抽出手,微微的使了使力,丁当却闭着眼睛皱起了眉,手上也加大了力道。
“喵喵,姐姐要上班去了……你让姐姐起床给你做早饭,好不好?还有啊,你的脚上,也该换药了,姐姐要看看……”丁咚轻轻地在丁当的耳边说着,边尝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来。
丁当不再挣扎,顺从地松开了丁咚的手。
丁咚下了床,取过医药箱,放在床边,打开后拿出碘酒和纱布来。她坐在床沿上,将丁咚的脚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的将昨天晚上洗澡后替她裹上的纱布拆开来。
血早就不流了,可是因为她赤脚走过许多路,伤口**在灰尘中,有些感染的迹象。
丁咚拆着纱布,丁当的腿不由的颤抖着,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来。
边用碘酒给她擦洗伤口,丁咚边说:“喵喵早上想吃什么呢?是肉松面包还是豆浆油条?你还记得你从前最爱吃什么吗……”
正说话间,屋外响起重重地敲门声,丁当原本静静的躺着,双手抱在胸前,听到敲门声,身子颤抖了起来,她立即缩起身子,将腿从丁当的身上蜷了过来,双脚不由的使力,一下子蹬在丁咚的小腹上。
丁咚“啊呀”一声,松开拉着丁咚双脚的手,站起身来,捂住自己的小腹。
她吓傻了,站在当地,惊出一身冷汗来。过了半晌,不觉身上有异样,才算回过神来。
她慢慢地捂着肚子,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边霖拎着早餐袋子,正准备再敲门。他看见丁咚打开门,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模样,赶紧伸手扶住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丁咚弓着身子,伸出手挡住他伸过来的手臂,冷淡的说:“你不用上班吗?”
“我在家里也能办公……你忘了?”边霖应着她,还是不由分手的上去扶着她的手臂,将她扶到沙发边坐下。
他将早餐放在茶几上,弯下腰又问:“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是不是哪不舒服?”
丁咚听他这么说,突然觉得讽刺无比,她冷笑了两声,却不答话。
边霖去厨房拿出碗筷,将早餐准备好,问丁咚:“丁当怎么样了?昨天晚上没什么事吧?”
丁咚看着他,原本想抢白两句,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脾气发的没有一点道理。
她顿了顿,说道:“没什么事,昨天晚上我给她洗了澡,将那身脏衣服扔掉了,脚上的伤口有点严重,刚才正给她换药呢。”
“哦……这样子,你先吃饭,我去看看。”边霖不等丁咚答话,转身走进卧室,看见丁当蜷成一团,脚上的伤应该是换药换了一半,纱布连在她脚上,在床上揉成一团。
他走过去,轻轻的坐在床边,低声喊了一句:“丁丁……”
丁当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自床上跃了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又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