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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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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

    看到对方满脸恐慌,他挤出两个字来。如果一直不开口的话,怕是她会一直担忧下去。

    夏叶瑾突然走近两步,看着他说,给我看看。

    朱高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对方又重复了两次,他才恍然,原来夏叶瑾是要让他伸出舌头来,看烫伤的情况。

    如此幼稚又丢脸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做,便僵着脸,直接拒绝。

    夏叶瑾无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丢下一句“郡王你先在这儿等一下”,然后一转身消失在了雨雾中。

    等她再次出现在帐内,除了满身是水外,手上还多了个小瓷瓶。

    “这是我从药帐里拿的,洒在烫伤的地方,不能说马上好,但总比没有要好一些。而且,这个没毒,就算吞进肚子里,也没有关系。”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朱高煦却依旧面无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夏叶瑾的话这么多。

    等到对方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有些无奈的伸手接过,小瓷瓶放在手中翻看了两次,正想着什么时候洒合适,却听到夏叶瑾说,你自己看不见,我帮你弄吧?

    舌头疼的厉害,但他却怎么也拉不下脸来让夏叶瑾帮他弄,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别扭,直接站起来就往里间走,强压着心中的情绪,才沉稳如水的挤出三个字来,“不用了。”

    看到朱高煦这副傲娇的模样,夏叶瑾心中先前的惊恐之情早已消散无踪,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她突然来了兴致,冲着里间喊了句,我可是军医,帮你涂只是职责所在,又不会占郡王你便宜。

    朱高煦正拿着瓷瓶往口中倒,手一抖,粉末直接涌进嗓子眼,又苦又涩又难受,呛得他好一阵龇牙咧嘴。

    *

    夏叶瑾自己这边愁云惨淡,但肖林的小日子,倒是过得挺舒心。

    这日,他破天荒的出现在了药帐里。

    他出现的时候,夏叶瑾正弯腰给一个伤员包扎,看到他进来,笑了一下,示意他先在旁边等。

    “叶瑾,你真的是我的福星!哦,不对,应该是军师!”

    一看到夏叶瑾得了空闲,肖林便冲了过来,握着她的手臂,笑的一脸激动。

    “她理你了?”

    能让肖林这么开心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木颜。

    “不是,这可比理我要好上几百倍,她说等这场仗打完,哦,不对,她说等过些日子就跟我一起回去。”肖林的脸上全是笑意,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幸福。

    “回去?回去哪里?”

    前几天不都还冷着脸不理人么?怎么才过了十天不到,就要跟他回去?

    夏叶瑾有点懵。

    肖林心中激动,但看着夏叶瑾满脸茫然的模样,又觉得特别好笑,不由的耐着性子解释说,家中近日寄了信来,说是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他心里百般难受,正想回信拒绝,那封信却正好被木颜看到,令肖林没有想到的是,木颜竟然主动提出等求了郡王,把这儿的事情交代清楚后,就会与他一同回北平府。

    真的假的?

    夏叶瑾心里冒出无限个问号。

    但在看到肖林满脸幸福的模样,这话却又不好问出口。

    好端端的,木颜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回北平府?而且人家肖林这次回去,明摆着是要成亲的,木颜这跟着一起,难道说她愿意嫁给他?

    两人青梅竹马,肖林对她又是一往情深,木颜被感动也勉强算是符合常理,可从木颜一贯对待肖林的态度来看,还真看不出她对他怀有别样的心思。最关键是,放弃百户这样的“高官”,回去当一个商户家的后宅妇女,木颜,真的甘心吗?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虽然这对于夏叶瑾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手腕上的那颗红点,似乎是有变红了一些,可这件事还是有说不出来的奇怪。这任务完成的莫名其妙啊!

    而且,古董呢?

    如果说任务即将完成,那到现在也没有人送东西给她啊?

    早知道如此,肖林当初送给她的那些肉脯就该留着,600年前的肉脯,也算是古董的一种吧?

第二十四章 任务完成?() 
肖林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但夏叶瑾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的心事都与她说了?”

    心中百感交集,辗转万千,有些话,夏叶瑾觉得还是得问清楚。

    ——嗯。

    肖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答了一下,算是承认。

    这让夏叶瑾更加的震惊,也不知道是不是任务完成的太过于顺利,总觉得有点不安心,便看向他问了句,木颜她没有说什么吗?

    “叶瑾我觉得阿颜她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只不过碍于面子才一直没有说出来。她说她一直在等着我开口,而我却又傻傻的,根本不懂她的心思。如果早点说破,也不用熬得这么苦。多亏了你让我振作起来,阿颜说,如果我一直都只是个步卒,不求上进的话,她也不想理我,可是现在看我这么上进,又为了她付出这么多,她不想再辜负我”

    肖林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幸福,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温柔的星河。

    ——那真的是要恭喜了。

    夏叶瑾笑着说了一句。

    她的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完成了任务,还是替肖林开心。

    “等我日子定了,就给你写信,你到时候可一定要来!”,正处于幸福之中的肖林,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比以往甜腻上许多。

    “你先把日子定了再说吧,接下里你有的忙了。到时候你这个新郎官,哪里能顾得上我啊!”

    这两人终成眷属,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任务完成,也到了该离开这里的时候。肖林能幸福就好,至于喜宴,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参不参加都无所谓。

    “叶瑾”

    身边的人突然低低的唤了一声。

    夏叶瑾正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声音猛地抬头,却发现这人正用一双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湿漉漉的,温柔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正不知所以然,下一秒,对方却紧紧的一把抱住了她,轻柔的语调里带着些许的颤音,“叶瑾,谢谢你,真的”

    意识到肖林只是太过于开心,夏叶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大大咧咧地轻笑道,“喂我说肖大公子,你都已经是总旗了,还这样像个小娘儿似的,万一被部下看到,威信可就扫地了啊——”

    “叶瑾你好意思说我,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更像个小娘好嘛?”

    “我不过是瘦了点,我可从来不哭。”

    “如果小虎还在就好了。”

    肖林突然说了一句。

    气氛瞬间冷下去。

    夏叶瑾也有些难过,她缓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肖林,说小虎无论在哪里,都会为你开心的。

    “你知道我这次回去要做什么吗?”

    “成亲啊。”夏叶瑾瞪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猜的。

    像是知道她会这样回答一样,肖林笑着摇头,说我这次回去,是要开一家肉脯糕点铺子,专门卖我娘做的肉脯。

    夏叶瑾大笑,“瞧你这出息!”,可她下一刻便笑不出来了。

    她记得李小虎特别喜欢吃肖林娘做的肉脯;她记得李小虎把肉脯收起来舍不得吃说我带回去让家里人也尝尝;她记得那一日肖林曾答应他,回去开一家肉脯铺子和他一起当老板,想吃多少都可以。

    “让她陪着你去卖肉脯,你真的忍心啊?”

    气氛实在压抑得可怕,夏叶瑾便换了个话题。

    “阿颜她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一定要陪着我卖肉脯嘛。等我铺子开张,我一定给你多寄一些。”

    “不用不用”,夏叶瑾赶紧摆手,笑道,“我怕吃太多了容易发胖。倒是那小王爷,你有机会可以给他送一点,我看他还挺喜欢吃的。”

    说到后面,语气全变成了戏谑。

    “没想到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嘛!”

    “不是关心。”夏叶瑾笑的更大声,“我只是觉得一个面瘫吃肉脯吃到满嘴油的模样实在是好笑。”

    许多年后,肖林每每回忆至此都感到伤痛之极。

    夏叶瑾的笑像是一根刺,卡在他心里的最深处,就算是简单的呼吸,都痛的令人窒息。

    很多事情其实早就有了预兆,只是当时的他们太过于相信眼前的幸福。只是当时已惘然。蚀骨的惘然。

    这边两人正聊着,突然肖林说了声“阿颜你怎么来了”,然后一脸开心的快步朝着药帐的门口走去。

    顺着他的方向,夏叶瑾看到木颜一身戎装站在那里。

    唇红齿白,柔美与英气完美融合,只需一站,就是一幅精雕细琢的画。

    看到夏叶瑾,她别开了目光,开始专心的同肖林说话。

    不知肖林说了什么,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浅笑,与往日的沉闷严肃判若两人。

    到这里,夏叶瑾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微微的放下了些。

    或许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木颜与肖林,两人不是相处的挺好么?

    *

    在苏家桥附近安营扎寨,以守为攻,只能算是权宜之计,毕竟燕军这边是远距离作战,若是长时间与南兵耗着,南兵那边可以冠冕堂皇的跟各地征收讨要粮草,但朱棣就不行了,他这回出兵,本身就是打着“清君侧”为民做主的旗号,又怎么可以打沿线百姓的主意呢?

    而且最关键的是,保定府都已经连续两年大旱了,他在这个时候派人去催粮草,那不等于将民心送给朱允炆那毛头小子么?

    吃力不讨好又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情,朱棣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他必须要速战速决,就算知道李景隆率领了五十万大军在河对面等着他上钩,就算知道平安瞿能这些人不好啃,他也得咬牙挺过去,再不挺过去,都不用南军一兵一卒,燕军自己就会因为粮草供应不上而活活饿死了。

    在南渡白沟河的前一天,朱棣在“动员演讲”结束之后,破天荒的给燕军集体“放了个假”,为了振奋士气,还举行了“篝火宴会”,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拿了从北平府带来的酒水,宰杀了几头猪羊,让这些几个月都极少见荤腥的士兵们开开荤,吃饱了好打仗。

第二十五章 醉酒() 
夏叶瑾受不了羊肉的臊味,又不爱吃猪肉,酒就更不会喝了,原先还可以去找肖林胡扯,可现在人家肖林一门心思全扑在木颜身上,根本连与她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看着火堆那头聊得正欢的两人,夏叶瑾在心里腹诽了句“重色轻友”之后,一脸欣慰的起身,打算回营帐休息。

    真好,只要他们俩在一起,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现在就差礼物了,到底谁会送古董给她呢?

    夜色下,前方似乎有几个人影一闪而过,待她揉了揉眼睛想要看个真切时,却发现只有木颜一人走了出来。

    她不是正在火堆边上同肖林聊天么?

    纳闷间,却看到木颜快步朝着火堆边走去。肖林在原地看着她,笑的满脸幸福。

    幸福就好,他们幸福她就能回去了,工资也能到手了。

    心中念头兜兜转转,刚想抬步朝营帐走,突然几个相熟的兵卒手提酒壶,互相推搡着走了过来,看到夏叶瑾起身,便一把抓住她,笑道,“叶瑾,难得今天这么开心,你怎么不与弟兄们喝两杯?”

    夏叶瑾赶紧摆手解释自己不会喝酒。

    奈何这种话对于正在兴头上的北方汉子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劝酒的斗志,一来二去的,夏叶瑾实在是招架不住,想着反正任务也完成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便接过青瓷大碗,喝了一口。

    刚抿了一口,酒都还未咽下去,突然有人伸手将那大碗往上一抬,霎时整整一大碗的米酒直接倒了下去,夏叶瑾呛得满脸通红,旁边却传来哄笑,“这样才对嘛,不然,你生的这样眉清目秀,又细胳膊细腿的,会被人误认为是小娘的。”

    你才是小娘,你全家都是小娘!

    夏叶瑾一边没好气的咒骂,一边强撑着往营帐的方向走。怕是朱棣留了一手,这酒估计兑过水,一点后劲都没有,不然怎么一大碗下去,只是脸有些发烫,脑子倒是还清醒的很?

    可到了营帐之后,她却懒得动了。

    等朱高煦巡营回来,看到的就是夏叶瑾倚墙坐在地上放空发愣的情景,待走近些,看到她脸色绯红,身上还带着酒气,不由蹙眉,“你喝酒了?”

    ——只是一点,又没事。

    酒的后劲上来,夏叶瑾醉意渐浓,自己却不自知。

    此刻看着站在面前的人,似真似幻,倒没了往日的拘束。她伸手胡乱的拍了下旁边,道,“站着多累啊,坐下来吧”

    朱高煦从小就有轻微的洁癖,尤其讨厌与醉鬼打交道,看到夏叶瑾这副样子,心中不免嫌恶,本想径自走开不管她,可鬼使神差般的,走了两步,却又折了回来,有些别扭的在她的旁边坐下。

    夏叶瑾醉态可鞠,话也多了起来,胡乱点了点身边人的肩膀,轻笑道,“看的出来,大家很敬重你,可是又怕你。”

    朱高煦绷着张脸,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不笑呢?明明年纪不大,却老是喜欢绷着脸”

    “你的话还真多。”

    “我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你了就算是敬重,也还是害怕”

    听夏叶瑾说的有板有眼,朱高煦突然来了兴致,便歪头问,“那你怕我么?”

    “怕,也不怕。”,夏叶瑾一脸正经。

    “也是,你连我都敢骗,又怎么会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旁边酒鬼的影响,朱高煦今晚的话,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月上中天,外面的喧闹声依旧。

    他突然想起今日收到母妃寄来的信函,信中说已为他说了门亲事,让他先回去下定,由他人暂替主将之位。

    北平府经过之前的几次劫难,确实需要喜事来冲刷悲凉之气。而他,又是徐王妃三个孩子中唯一未定亲的。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思绪辗转万千,话便脱口而出,“凡事总归要有个例外”,声音很低,犹如梦中呓语,却被夏叶瑾听见。

    她满脸通红,笑的迷迷离离,“你说我是例外么?”

    朱高煦只觉这对话都在有心无意间缭绕,有点慌慌张张,也有点不耐烦,便反问,“你说呢?”

    夏叶瑾却没有再接话,调整了下姿势,将脑袋放正,一脸煞有介事,“我就要离开了”

    “当逃兵么?”,朱高煦笑意挂在嘴角。

    没想到对方在此时却突然又将脑袋歪了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朱高煦吓了一跳,正无奈自己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时,却听到旁边的人问,“你舌头烫伤好点了么?”

    仿佛是被问到了什么丢脸的事情一般,朱高煦瞥了她一眼,有些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好了”,说完后,脸上却莫名其妙的像被火烤了一般的烫。

    夏叶瑾摇了摇脑袋,想要摆脱脑壳发胀的痛苦,可发胀的感觉没有消散,眼前却十分清晰的浮现起史书上记载的关于朱高煦最后的结局来。

    所以在醉意朦胧间,她说了这辈子最有文化的一句话,“人常恨世间之苦,殊不知求之不得,得之复失,都在一念之间”

    呢呢喃喃,没头没尾,朱高煦正打算不去理会,却又听到对方又摇头晃脑地接着往下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时候,是当局者迷。”

    “你倒是很多感触。”

    看到她这副样子,朱高煦觉得好笑。心中不由暗道不愧是常年在山上修道之人,连醉酒后说的话都玄乎其玄。

    “我说的是你。”

    听了这话,朱高煦更觉得好笑。

    他现在一切完满,根本就不存在“求之不得,得之复失”的问题,更不用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这人果然醉的不轻。

    虽然不理解,但毕竟是少年郎,他还是想逗逗她,便道,“你这意思,是想要我同你一起离开?”

    没想到夏叶瑾却一本正经的拒绝了他,“我不能带你走。”

    眼前人醉眼朦胧,似是拒绝,又像是苦恼,平素白皙的面容给酒色笼住,声音的调子里含着一丝叹息一丝忧虑,犹如江南清平小调般婉转温柔,说话时唇齿间一点轻轻的红,若隐若现,像是远山上的清泉,荒漠里的绿荫朱高煦忽然有些收拾不住心绪,他无意识般的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却在即将触到的瞬间,开始害怕眼前之景不过是海市蜃楼,太虚幻境,他生生收回了手,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便打碎了这旖旎的美梦。

第二十六章 诡异() 
拟把疏狂图一醉。

    朱高煦突然间很想喝酒。

    但他不能。

    明日南下,虽已做万全准备,但依旧将是一场恶战,紧要关口,他又岂能任性?

    所以他只是起身,快步走到营帐外,掬起一捧凉水猛地冲洗了下脸,又拿起水壶拼命地灌了几口,直到刺骨的冰凉传来,他才总算收回了心绪。

    *

    等夏叶瑾再睁开眼,已经是天光大亮。

    外面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在拔营启程,但因为身上有伤,她这回倒是不用随军参战,只是留在这里照顾伤患。这样的安排正符合夏叶瑾的心意,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而历史的大方向不会改变,既定的结果,既定的事实,这回白沟河交战,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脑袋疼的快要爆炸,让她连走路都变得有些摇摇晃晃。

    没想到一碗酒的后劲那么大,看来,她还真是错怪朱棣小心眼了。

    掀开帘帐想看看外面的状况,却正好高阳郡王朱高煦带着一队骑兵策马从面前经过,黑靴玄甲,一身戎装,清冷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郡王?

    基于礼节,夏叶瑾叫了一声。

    昨晚喝醉后,她隐隐约约似乎有看到朱高煦回营,但实在是太过于模糊,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只是梦境。

    朱高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两人便相对站着,距离不远不近,能看清对方的面容,又不至于太过亲昵狎亵少了礼数。

    朱高煦有点想不通。

    对方不过是个懂点眩术,时常耍点小聪明的山野草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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