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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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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叶瑾面上故作镇定,心里却在打鼓。

    真敏忽然间提起这茬,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难道已经识破了她是布日固德派来的身份?

    “是么?”对方脾气今天似乎特别的好,见她这么说也不气恼,只是淡淡的笑着,说前阵子皇姑母还跟我说起,南梁王一表人才,家世也相配,挑个日子成婚也算是天作之合。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用眼睛去看夏叶瑾,“阿瑾你也来了一段日子,你觉得我们俩相配么?”

    布日固德算是元帝的旁支,因深受忽必烈喜爱又加上父辈征伐南宋有功,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封为南梁王。

    真敏嫁给他,对方倒也没有高攀。

    没想到元朝的女子对自己的终生大事如此直言不讳,被这么直白的发问,夏叶瑾像是被人架在火堆上炙烤,愣了许久,硬是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回答。

    直接说相配,显得太过于随意像是在应付,而且若是真敏想的深一点还容易误会她是布日固德安插在王府里的细作——虽然确实是;如果说不相配,又显得突兀,而且若是真敏信了她的话从此以后就不再同布日固德来往,那她岂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但如果回答不知道?这就更奇怪了。作为一名贴身侍女,必须要得是主子的左膀右臂,时刻为主子出谋划策才对,她这个一问三不知,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脑细胞死了一大片,却依旧没有斟酌好回答的字句,一抬头又发现对方正在盯着自己,脑子一抽,话便脱口而出,“奴婢以为,配不配的,主要看郡主自己的心。”

    话说出来后连她自己都感到牙酸,不过对方似乎还挺受用,就在夏叶瑾松口气暗自感慨总算是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又听到对方问,那如果让阿瑾来选呢?

    “”

    夏叶瑾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讲道理,如果真能让她来选的话,她直接选择自杀!

    本来以为已经熬过了上午那场拷问,但直到晚宴的时候,夏叶瑾才意识到自己简直是太傻太天真。

    晚宴不算热闹,但因为有了布日固德在场,气氛变得与平常有些不同。

    墨色玉石长桌上琳琅满目摆满了各色菜品,一眼望过去似乎是秀色可餐。但近看却让人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虽然一统华夏之后,蒙人统治者倡导汉学,大到都城布局小到衣食住行都处处想要与中原文化靠拢,试图掩盖其入侵者的身份。但蒙古贵族们却并没有领会到统治者的深意,依旧保留着自己原来的习惯,尤其在饮食方面,并以此与汉人相区别,彰显自己的高贵之处。

    忠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一桌子的菜品,全是各种肉类,尤其是羊肉。此时调味香料还不像后世那样齐全,各种肉类的腥味扑鼻而来,单就端着盘子,夏叶瑾都直接想呕。

    可怜悲催的,这大概是她穿越以来在吃上面最不称心的一次了。

    但桌上的两人似乎享用的不错。

    “过几日父王回漠北省亲,他让我也去”布日固德说着,夹了块羊肉放在真敏面前的碟子上,从侧面看过去,上面似乎还带着血丝,没熟。

    “敏敏要不要一起?”

    布日固德小心翼翼的问询着,如同一个有着期待却又不敢表达的孩童,怯生生的语气里全然没有面对别人时的狠绝。(。)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君子如玉() 
如果不是提前知布日固德那贪婪的心思,夏叶瑾真的会被这副人畜无害的表象所迷惑。他虽是蒙人贵族,身上却无半点草原野莽的迹象,不说话的时候,温温润润的,看上去像是姑苏城内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漠北?”真敏盯着面前的那块半生羊肉,顿了一下才抬头,“太远了。”

    “是有点远。”布日固德还在试图努力说服对方,“不过家乡腾汲思海的风景,敏敏还未见过吧?”

    腾汲思海是蒙古族的起源地,大名鼎鼎的元太…祖成吉思汗就出生在那里,就算来到了中原,蒙古贵族们每年也要照例回去几次。

    “以前常听父王念起,那时年纪小远行不便。如今大了些,家里又遭了变故”真敏眼神黯淡了些,随后又抬头,“可惜我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不过倒是可以叫个人陪着郡王一起。”

    夏叶瑾端着一盆碳烤羊肉才刚进门,就听到真敏在叫她的名字,“阿瑾,不如就由你与王爷一起到漠北去看看吧,回来后仔细把美景道与我听?”

    “”

    夏叶瑾一头雾水地僵在原地,这又是什么鬼?

    布日固德脸瞬间黑了,他扫了一眼夏叶瑾,然后有些尴尬的讪笑,说敏敏你真会开玩笑,我带一个下人出门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真敏满脸无辜,“就是让阿瑾替我去看看家乡的风景啊”

    布日固德一怔,随后笑了起来,“傻瓜!你若是身子不适不便远行的话,等我回来把风景说与你听就是了”说到这里他看了眼夏叶瑾说,她不过是个卑贱的下人,跟着多碍事。

    你才卑贱,你全家都卑贱!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夏叶瑾在心里将他的全家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轮番问候了一遍。

    不知为何,真敏似乎挺满意布日固德这个回答,她抿唇笑了一下,接过丫鬟给她倒的半杯热羊奶,轻轻的呷了口。

    她这副模样被夏叶瑾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有意思?

    “三月十五的赛马会你会来吧?”

    布日固德又抛出一个邀请。

    “赛马年年都那样都看乏了。”真敏微撅着小嘴,少了平日里对付丫鬟下人的戾气,倒是挺清新脱俗温婉可人。

    “今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似乎是想要特意卖个关子,布日固德朝她眨眨眼,说你到时候来就知道了。

    不知是被对方眼神吸引还是被看的害羞,真敏面上依旧是一副不太上心的模样,可微扬的嘴角却恰到好处地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夏叶瑾差点被这两人间的充满粉红的互动闪瞎眼,不由在心内感叹,像这种酸掉牙的对话还能聊得有滋有味意趣丛生,也就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小年轻能做得出来了。

    可眼前这两人,真的是深陷情网吗?

    *

    夏叶瑾一进屋就被人从身后扣住了脖子。

    下意识就要反手回击,但在抽出匕首的瞬间又硬生生地停下了还未完成的动作。

    “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再看到意外发生。”

    黑暗中,清朗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又低又轻,却带着满溢的血腥味。

    “这不算意外吧?”

    夏叶瑾摊手。

    晚宴上两人不是聊得挺好的嘛,她都快要被闪瞎眼了好嘛?要不是那个什么赵穆还未出现她现在都能算是任务完成了。

    “不算意外?”布日固德冷笑,“那她为何让你与我一起去漠北?”

    “这个你要问她啊!”

    她怎么知道真敏为什么要她陪着去漠北?或许是无聊,或许是信口开河,她怎么知道?

    僵持了一会儿,对方的松开了她的脖颈,似乎火气还未消,丢下一句“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气冲冲的走了。

    我能打什么歪主意啊夏叶瑾一边揉着后颈一边满心无语的想。每一次面对布日固德的质疑,她都恨不得拿着喇叭用最大的音量在他面前把自己这回的任务内容来来回回的重复一万遍!

    窗外月朗星稀。

    夏叶瑾边活动着因为来回端盘子而酸痛到不行的胳膊边朝的小床走去,今天是真敏礼佛日子,这会儿估计还在西苑的佛堂。她正好趁着夜还未深,抓紧时间补个觉——不出意外的话,过一会儿那诡异的惊叫声又会冒出来。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之后她现在几乎都有点免疫了,夏叶瑾忽然有点好笑的想,说不准到了以后,没这个惊叫声她还睡不着呢。

    躺下之后才猛然想起自己都还未洗漱,只好硬撑着最后一口气从被窝里钻出来,好不容易打了水回到屋里,正打算胡乱的抹一把脸就继续回床上挺尸,却在抬头的瞬间从未关紧的窗棂缝隙瞥见了一方人影,速度极快,从角门边上一闪而过。

    难道是贼?

    或者说是赵穆?

    夏叶瑾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震得睡意全无,也顾不上将银盆里的水倒掉,赶紧蹑手蹑脚的跟了出来。

    跟出来后才发现对方走的不算太快,但从那熟门熟路的姿势判断,似乎对忠王府的内部构造十分熟悉。七拐八拐地穿过了绿荫密布的园子,接着走了几条回廊,绕过蛟龙影壁,在前院里拐了弯儿,越过一大丛的湘妃竹——

    夏叶瑾在他身后停下了脚步。

    拼命捂住胸口才勉强压制这了马上要蹦出来的小心脏——对方去的地方,是西苑的佛堂。

    “你怎么来了?”

    灯火影影绰绰,佛堂里的人见到来人,似乎也是惊讶。

    夏叶瑾瞪大眼睛,猫腰窝在佛堂外的那一丛繁茂的湘妃竹里,她心跳极快,又紧张又失落。

    原以为只要守着真敏,俺不就按地撮合她与布日固德就行。却没有想到人家早就和赵穆勾…搭上了。

    “许久不见,想你了呗”戏谑的音调,带着几分玩笑。

    “说正事。”

    “好好好”对方开始妥协,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那个计划,我已经安排好了。”

    计划?什么计划?

    夏叶瑾心里一咯噔。

    老天!

    该不会是宫辰时所说的那个两人合计携款潜逃的计划吧?

    这、这进展也太快了点?!猝不及防啊这是!(。)

第一百四十四章 赠礼() 
三月十五转眼就来。

    位于大都北郊的围场一大早就人声鼎沸,各色彩旗飘扬,热闹非凡。

    初春严寒,秃枝新芽未抽,树杈上都还挂着没消融的冰桂,身着厚毛皮外袍的蒙人汉子们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影响,一个个骑着马在场中热身打转,大有跃马扬鞭之势。

    真敏一出现在围场就有一大群的年轻贵族围上来没话找话的搭讪。

    默默站在身后的夏叶瑾不由暗自感叹,难怪那布日固德危机感四伏,这样的抢手程度,换谁都会紧张。

    可是在这些前来讨好刷脸的人里,到底有几个是真心的呢?望着一脸平静与众人寒暄的真敏,夏叶瑾忽然开始同情起眼前这个人来。

    当你周围的世界里无一处真心,你又能从哪里去找寻自己的真心?

    风光扑面,却孤寂不堪。

    “敏敏——”

    有人在人群里喊了一声,紧接着一抹鲜亮的身影便到了近前。

    布日固德越过那些试图搭讪的贵公子们,径自走到真敏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说敏敏你真的来了随后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地补了一句,刚才没见着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他今天罕见的换下汉服,穿了一套蒙族的水湖蓝袍子,里面套着色彩鲜明的绸缎单衣,额上缠着彩绸巾,脚蹬黑色漆皮长筒马靴,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满满的少年气。

    夏叶瑾眼睛忽然有些酸涩,这样一个人,如果他不是贪图忠王府的财产,而是真的对真敏好,那又该是多完美。

    转念一想,却又不觉有多完美。

    就算布日固德是真心的又如何,真敏不是也已经同那个赵穆合谋了吗?

    这样想着,她便下意识的转头在今天的随从里寻找赵穆的身影,只可惜她从未见过这个人,根本就无从找起。

    那日之后她也曾旁敲侧击问了王府里的几个小侍女,这些人全都口径一致地说赵护卫出门还未归来。既然出门还未归来,那天夜里在佛堂的人又是谁?

    稍加琢磨夏叶瑾便得出结论,怕是出门是假,以出门为借口躲在暗处为两人准备出逃计划才是真的吧?

    正想着,似乎有道目光在身上扫过,夏叶瑾抬头望去,发现布日固德已经同真敏结束了聊天,转身去牵候在不远处的那匹从头到尾挂满各色配饰的深褐色骏马。

    那马被装饰得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除了全身挂满的各色彩绸,马鞍马镫上还缀着彩穗,并搭上织有龙凤的卡垫,马头上系着鹰翎,花花绿绿的,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这么一比,它的主人布日固德身上那套外袍倒是显得素净多了。

    场上比试似乎已经开始,夏叶瑾陪着真敏同大多数贵族小姐夫人们一起,坐在高高的看台上。自古以来,像这种聚集了大量年轻男女的大型聚会,到了最后总是会演变为各家长辈为自己尚未婚配的子女物色对象,年轻男女为各自相看心仪之人的大型相亲会。似乎是成为了一种定例,哪朝哪代也不例外。

    就像此时,坐在真敏身旁的那些夫人太太们已经开始聊起了场上的那些贵族才俊,而一些胆子稍微大点的小娘子们,也全都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

    夏叶瑾自问并不八卦,但耐不过对方说的太大声,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你说谁能拔得头筹?”

    “这还不明显?”说话的人将目光落在遥遥领先的布日固德身上,就算是隔得十分远,他还是能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可我觉得扎慕林郡王也不错呢”

    本来只是无心,可一听到这个名字,夏叶瑾立马来了精神。

    扎慕林,南梁王布日固德的亲弟弟,也就是日后真敏的第二任丈夫?

    夏叶瑾来了好奇,想要极目远眺,可场上闹哄哄的,全都是挂着彩绸的骏马,压根儿不懂得到底是哪一个。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布日固德王爷也是你能奢想的?”那边的谈话还在继续。

    “男未婚女未嫁的我怎么就不能想了?”

    “你也不看看到底是在与谁争?”说完这句话后,对方终于意识到被谈论的主角之一就坐在不远处,便全都噤了声。

    真敏似乎是没有听到,或是压根儿就没有关注,她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像是在望着猎场,又像是定格在某处虚空之中,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鼓点忽然密集起来,第一场骑马射箭的比试已经结束。结果自然是布日固德拔得头筹,场上欢呼声一片,但真敏却依旧是一副天高云淡的模样,不甚在意,也没有转身就走,只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下了看台,站在毡包前看着他。

    布日固德一到场下,便围了好些人上去,其中除了同场竞技的蒙人贵族,还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年轻小姐。真敏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布日固德一边充满善意地同围上去祝贺的人道谢,一边不动声色的朝毡包走来。待走到近前,夏叶瑾才发现这人身后还跟着一匹马。

    “敏敏”他满脸笑意的看向真敏,柔和的日晖在他周身荡开,泛起暖黄色的光。布日固德用手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那匹骏马,说这是给你的。

    “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真敏似笑非笑的看他,乌骓马确实是她期待已久的心头物,这人如此也算是有心。

    只是这有心,跟他藏在内里的野心相比较,连个边角都算不上。

    “怎么?不喜欢吗?”话音依旧清朗,却已经带上了紧张。

    “王爷送的东西,哪里会不喜欢。”

    真敏淡淡的笑着,面上虽无甚欢喜,但从上扬的唇角上判断,对于布日固德的这份礼物,她还是开心的。

    这边二人岁月静好的聊着天,在不远处候着的夏叶瑾心思却还停留在那天晚上听到的那断断续续的谈话内容上。

    那个所谓的计划,就像是深埋在某处威力极大的炸弹,导火索已经点燃,可她却连那炸弹在哪里都不知道。对方在暗她在明,她到现在赵穆是谁都搞不清楚,更不用说其它,在这种情况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在这颗炸弹爆炸前将导火索剪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危情() 
各种比试一轮接着一轮,猎场上彩绸飘扬鼓声沸腾,不远处的几个蒙古汉子已经开始宰杀战利品,一刀下去,骨肉翻飞,鲜血淋漓。

    在这个以拳头砍刀论英雄的朝代生存本就不易,如今还遇上如此棘手的事情,夏叶瑾第一次觉得这回她可能真的会栽在这里。

    “想什么这样入神?”在连续喊了好几声夏叶瑾都没有反应后,真敏走了过来。

    “哦,没,之前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夏叶瑾赶紧解释。

    本就无关紧要,真敏便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她皱了下眉头,问夏叶瑾,你会骑马吗?

    骑马?

    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夏叶瑾踌躇了一下,“大概会”

    “去北边马厩里挑一匹,陪我骑一圈。”

    真敏言简意赅。

    到这个时候夏叶瑾总算搞明白,这个人大概是想要提前试一试布日固德送的那匹乌骓。

    在经过前几次任务的赶鸭子上架之后,也算是因祸得福,夏叶瑾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她的骑术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与这些生于马背上的蒙古女子们还有所差距,但至少不会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坐不稳了。

    刚到手的乌骓看不出脾性,真敏便选了条人较少的岔道慢悠悠的晃着,但既然是布日固德送的,又岂会不好?所以没一会儿她就骑顺手了。

    毕竟身上流的是马背上民族的血,顺手之后真敏的心情大好,面对夏叶瑾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这马还真不错。”她摸了摸马鬃感叹。

    夏叶瑾笑着点头,“今天赛马会的头筹奖品,自然是不会差。”

    “就是,你说这个布日固德多没诚意,拿了赛马会的奖品借花献佛”真敏语气中含着点调调,像是带着嫌弃,又像是甜蜜的炫耀。

    刚才布日固德将这匹乌骓马送给真敏时,那些年轻小姐们的眼神,几乎都要迸出火星来了。

    夏叶瑾笑而不答。

    这种事情多说多错,她还是选择闭嘴比较好。反正对方的意思,也并不是想要她的答案。

    “阿瑾你不是大都人吧?”对方又问。

    “回郡主,奴婢南方吴县人。”

    也就是南人,大元等级分化中排在最末的一类人。

    “吴县到大都,这距离可是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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