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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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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找了个客栈要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只说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许断桥点点头,提起包袱回房,她知道有些事欲速则不达,因此,现在睡觉才是王道。

两人在客栈中呆了三天,三天后的中午,木心终于按着辰灏然留下的暗号知道了他的踪迹,他告诉许断桥明日约在逸品茶楼见后便皱着眉回房,乐坏的许断桥当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了夜半,才隐隐有些发慌。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

☆、“断崖”之战【2】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但到了后半夜,隔壁木心的房间却突然跃出一个黑影,那人全身黑色劲衣,显然是出门前修饰了一番,但眼尖的许断桥却一眼就看出那是木心,认识到这一点,她当下打了个激灵,起身便偷摸着跟在后方。

夜空下,两抹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行着,只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离开开郡来到了桃城,或者确切得说,他们是来到了两地相交处的断崖。

这是许断桥第一次穿越而来的地方,犹记得太皇太后说过断崖凶险,并不在于其高,而是奇,奇到一种诡异的程度。

据说断崖乃是天元大陆第一大禁区,千百年来妄图走进断崖的人无一不跌入压低身亡,就是是鸟雀飞过上空,也会无故突然坠落,所以,当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当越来越多的八卦流传开去,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生人勿入”之地。

许断桥曾经想过这里或许就像是百慕大三角一样存在某种特殊但更加强大的磁场,当人或动物接近时,磁场就会干扰人的脑部导致昏迷,最终落入崖底,而就这崖的高度来算,自由落体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但这也只是她的推测,她觉得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与她并无多大关系,她只是知道这地方一定是她开启回家之门的第一步。

“咕咕,咕咕……”就在她回忆之际,几声鸟叫将她拉回神来,她定睛一看,只见木心已站在崖前的一块空地上打起了暗号。

是谁会与他约在此处,是他吗?许断桥心中一下子有些忐忑,如果是的话,又是什么原因?

她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八婆,只要是他的事不管大小都想知道,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

笑了笑,她继续躲在树丛后看向前方,只一会儿工夫,在暗处就走出另一名黑衣男子。夜色朦胧,距离长远,但她却知道那就是她思念多日的男人,那个有些冷,有些闷,又让她心暖暖的男人。

一个多月,他好像瘦了(眼神真好,这样都看得出),许断桥揉着发酸的鼻子边歪歪边看两人说着密语。

“木心。”辰灏然走出黑暗唤了声木心,随后不等对方有动作,马上拿出一块布帛塞入他怀中道,“这是风若图下半册,你拿着它赶回京交与云弟好好保管。”

“是。”木心将图放入衣襟中,又问道,“主子,金心呢?”

辰灏然摇摇头:“这些天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潜入天一阁总阁,本想借着闲饮外出拿回风若图,岂料到了最后竟然中了埋伏,混乱中,我也不知金心去了何处,不过以他的功夫,要逃出去应该不难。”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

☆、“断崖”之战【3】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她抚了抚狂跳的心脏,看闲饮拿着把与之外表非常不符的大刀幽幽走向两人,随后不过片刻,他的身后又跟上来一群黑衣死士,而当中,一个衣裳褴褛的男子引起了在场其他三人的注意。

那男子正是失踪的金心,此刻他虚弱地抬着头,看着前方的两人满是高兴,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说些什么,终是因为喉咙干哑没出声。

木心瞧见一起长大的同伴满是受虐后的伤痕,敛起平时的笑脸心疼地叫了他一声,之后又一脸愤怒道:“你对金心做了什么?”

“没什么。”闲饮提起大刀扫了扫他说,“这只是他忠心护主的下场罢了。”

闻言,三人皆是一愣,木心想了想,半晌才道:“你是说……”他说着看了看辰灏然,却见他也是皱着双眉,便听闲饮继续道:“不然各位以为在下的天一阁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开出生路,皇帝陛下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果真如此,闲饮挑明了话语证明大家心中所想,辰灏然顿了顿后走上前道:“阁主有何条件?”

“哎!在下就说与皇帝陛下相处几次后越发觉得您才是最懂在下的人,每次都直达重点,哈哈。”他笑得一脸无害,“呐,在下话不多说,只想要整册的风若图。”

“主子,不行。”听见这条件金心立马抬头反对。

辰灏然没有理他,眼睛始终毫无波澜地盯着前方,良久,才道:“好!”

“哎呀,人都说天辰皇帝陛下心冷,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么。”闲饮边说边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卷画轴打开,“嗯,不过此事在下也不会让你觉得亏本,瞧瞧,这幅画也当附属品一并送给你。”

“…………”辰灏然没想如他所想的那样高兴,闲饮顿时有些纠结了,便道,“怎么,不喜欢啊,可是当初皇帝陛下不就是因为它才触及机关的吗?现在在下将它送给你,你怎么也不给点反应啊?”

他不知道辰灏然现在是呆住了,初见它时,他因时间紧急倒是没看的那么清,直到现在在月光下看清才被自己的猜想所震惊。

“嗯,据在下所知,这幅画该出自二十多年前江湖第一美女林若儿之手,当初林若儿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朵食人花,美丽却又狠毒,多少因为觊觎她的美貌而死于非命,不过后来听说她遇见了一个男人,便退出了江湖帮他一起打起了江山,再后来,就做了天辰先皇的贵妃。哎!皇帝陛下,你的母妃好像就是一名贵妃吧?”

“…………”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断崖”之战【4】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不会什么?”沉默良久的辰灏然终于开口说话,他一声冷冷的质问,闲饮突然便“菊花一紧”,哆嗦着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在下是说你这应该是你舅舅吧。”

“哼!”辰灏然瞥瞥眼,换回正题道,“风若图暂时还不放在身上,如若阁主不介意,明日申时我们约在此处再见。”

“可以,那在下就先帮你看着这位兄弟,至于画,现在就给你,明日不见不散。”他说完递过东西刚想转身,却感觉身旁一个身影快速闪向一边。

“金心。”首先反应过来地是木心,他眼看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飞快地刺向金心的胸口,赶紧动身想阻挡,却由于距离太过远而无济于事,好在就在那刀将要刺入胸口的一瞬,另一把软剑如银蛇般游荡着及时卷住了刀身。

“呼……”木心大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又见那人眼光一眼,一刹那,迟钝如他也发觉当中有诈,果不其然,就那么一瞬间的光阴,他一个翻身接近辰灏然,随后运起内力向他发出一掌。

辰灏然一手拿着剑,另一手拿着画轴,到底受到了限制,他来不及放开剑,又舍不得画轴,终是在犹豫中活活受了一掌。

“噗……”当鲜血从他口中喷出的那刻,许断桥再也受不了刺激,哭喊着从林子后便跑出来。

“小灏子。”这一声可以说是用尽了许娘子一生的“绝学”,那震撼力,简直可以与传说中的狮吼功相比。

听见声音的辰灏然浑身一震,口中的血也忽然间停止不吐了,他用余光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得有些无奈,自从遇上了她,好像有事发生她永远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受死吧!”事情并没有因许娘子的到来而有所好转,那黑衣人看辰灏然受了重伤,便趁机全力攻上前去。

木心见此想上去帮忙,但辰灏然却喊道:“木心,别过来,这边已经越过禁地了,你好好保护皇后。”

他被黑衣人逼得步步倒退,越接近崖边,那种眩晕感便越强,先前还能撑住的掌伤在行动中渐渐发作,他知道那掌不一般,除了强大的内力,还有剧毒。

神智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恍惚,朦胧中,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许断桥见面时,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晚,便有些歉意的笑了,他发誓,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会好好疼她爱她。

“木心,你别拉着我,我要去救他,放手啊。”许断桥看辰灏然情况越来越糟,就哭喊着想要上前去,可是木心却紧抓着不放,其实,此刻他心中也是难过万分的,亲眼看着跟随多年的主子一步步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

☆、甜蜜蜜地“相爱”【1】

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如果他放手,那许断桥一定会冲上前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他想,主子一定不想让她与他一起离开的。

“呃…^…”伴随着一阵闷哼,辰灏然终于支撑不住地又受了一掌,他闭上眼睛,脑中一副混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到了悬崖上空。

而此刻,那黑衣人也有些挨不住眩晕摇晃了一下,但很快站稳,见机,一下子将手中的刀飞向辰灏然。

外边,许断桥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突然一下子甩开了木心,随后以风速般飞到崖上,拥住那无生气的男子,硬生生地用后背挡住那刀。

“额………”她闷哼一声,低头与辰灏然对视一眼,随即就一起失去意识坠入崖底。

………………………………

“断桥,快过来,儿子尿了。”温馨平凡的小屋内,辰灏然一手抱着个小婴儿,一手提着个湿掉的尿布,无可奈何地向外边叫喊着。

正在洗衣服的许断桥听见声响,甩了甩手上的水滴,跑进门去道:“来了,把孩子给我吧。”

辰灏然将小东西递过去,在柜子里拿出一块干净尿布拍了拍他的柔嫩小屁屁说:“真不乖,不知道娘亲洗尿布很累吗?”

许断桥一笑,接过尿布换上道:“你真是的,和小孩子说这个有什么用,当初还不都怪你,一不小心整出这么个小东西。”

“唔……”某人不敢反驳老婆地话,点点头说:“等他长大点,我们再整一个出来吧。”

“…………”许娘子红了红脸,一下子将孩子放在他怀里,跑出门道,“讨厌,这么大人了还是没个正紧。”

“哈哈……”看着老婆娇羞的模样,辰灏然心中一阵满足,他慢步走出门口,刚刚想出声,院子四周却突然飞出无数把大刀,而后不过瞬间,那些大刀便齐齐插入了许断桥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随着刀身慢慢流出,渐渐染红地上的的石头,辰灏然见此撕心裂肺的大喊,就这样一下子惊醒过来。

“断桥……”他满头是汗地睁开眼,捂着胸口上下打量这陌生地方,而后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与梦中景象,又是忍不住地咳嗽几声。

“许断桥……”他边试着又喊了一声,边摇晃着虚弱的身子走到床下,急切地想找寻她的踪迹。

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他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顺带问候了一下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如来佛主。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甜蜜蜜的“相爱”了【2】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没事吧。”许断桥担忧的扶起辰灏然,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的手让其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辰灏然快速拉住她的手道:“你没事吧。”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干涩,许断桥听了就在一旁倒了杯水说:“没事!那时候多亏我穿了一件防弹衣,就是刀枪不入的那种衣服,你懂吧。”

辰灏然点点头,心中的担忧下去却又有一股怒气涌上来,他冷着眼神一挥手将杯子挥倒在地,怒嗔道:“谁让你来救我的。”

“我……”许断桥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倒退了两步,呜咽道,“我担心你,我怕……”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么直白的话,辰灏然闻声全身一暖,放缓声音道:“以后别这样了,我也怕。”

“啊?你说什么?”许娘子此刻有些怀疑她是耳鸣了,不然怎么可能产生幻听了。

“没什么。”皇帝大人脸皮薄,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第二遍。

“说嘛。”

“…………”

“说嘛。”

“…………”

“说嘛。”许娘子不舍不弃,攀着皇帝大人的手臂撒娇,而在这摇晃中,一个锦囊却在她不知不觉掉落出来。

“这是什么?”辰灏然眼尖注意到了,顺手将它拿过,只看了一眼,他便呆住了,这分明就是他当初在相思林送出去的锦囊,怎么会在这里?

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许断桥一眼,却见她眼神躲闪,想了想顿悟:“你早就知道了?”

“嗯。”有点心虚……

“什么时候?”

“在桃山上你救我的那次,我闻到你身上的茶香的味道,和这个一样。”

“该死。”辰灏然咒骂一声,一把拉过许断桥压在身下,随即马上吻住她的唇。

“你的伤……”

“没事。”

真的没事,比起此刻心中的狂喜,那点伤真算不了什么,他想,原来他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他并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子,他爱的始终是她。

吻渐渐深入,这个带着两人爱意的吻,品起来似乎格外香甜。

良久,这一吻终于在两人的喘息声中结束,这时,皇帝大人已经满嘴都是许娘子的津液,而许娘子则被吸得口干舌燥。

“渴死了,刚才给你水不喝,现在好,分泌地全是我的口水。”她娇嗔着说完就推开他下床喝水,但却被辰灏然拉住,“别走。”

他本意是想她多陪他一会儿,但是淫欲上脑的许娘子就不这样想了,她甩了甩手,一副小女人样:“可是,你身上还有伤,还是不要动了吧……”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甜蜜蜜的“相爱”了【3】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你……”许断桥终于发现好像是她理解错了,跺了跺脚捂着头就大步跑出去。

身后,□□的辰灏然瞧着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满足,这次是真的,不是梦了,真好……

………………………………

经过几天的修养,辰灏然的伤已经好了五六分,许断桥有时想多亏了辰灏云平常将什么瓶瓶罐罐都往辰灏然身上塞,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其实他的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可能是由于当时两人都处于眩晕状态,黑衣人打出的第二掌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大,最主要是那个毒解了,之后靠他自己内力调息,伤势也就好办了。

期间辰灏然曾问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许断桥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其实在回忆中,她是有那么一点后怕的。

当时他们俩再悬崖上空晕倒后,就按着地心引力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然后在距离地表还有一百米左右时,那种眩晕感突然没了,也就是说强磁场消失了,当时她由于脑中芯片提醒立马醒来,当即就集中精神想飞起来,可是这种事在那种情况下也是很有难度的,万幸的是在离地十几米时她成功了,因此才保住了两人的小命。

落地后,她检查了一下辰灏然的伤势,然后翻出他“百宝袋”里的药物统统给他吃下,这件事据后来皇帝大人回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想,还好云弟给的药是特别调制的,要不然他就算没摔死也会被药给弄死。

之后,喂完药的许断桥就背起了辰灏然开始寻找“住处”,她一边走一边做记号,于是在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就找到了这处茅屋,第一眼看见时,她简直快高兴死了,以为会有个绝世高人隐居在此,可是在见到里面满是尘土后,她又沉默了,她觉得这茅屋怎么和宫里的茅庐这么像啊。

再之后,他们就在这茅屋住了下来,过上了王子和公主般的幸福生活。(汗一个)

…………………………

这一晚,当许娘子再次如往常般想在一旁的竹榻睡觉时,皇帝大人终于忍不住了,前些天她以他有伤在身怕伤了他为由拒绝同榻而眠,他可以接受,但是现在他伤都好多了,她还想逃避,这还把不把他当丈夫看了。

“过来。”皇帝大人发号司令了。

“干吗?”许断桥最怕他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活生生一副腹黑样。

“睡觉。”

“啊?我睡这里……”就行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辰灏然轻轻的一声“嗯?”给打断了。

☆、甜蜜蜜的“相爱”了【4】

“啊?我睡这里……”就行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辰灏然轻轻的一声“嗯?”打断。

她半是期待半是忐忑地走上前去,很自觉地掀开被子窝进去,随后只感觉一股茶香飘来,她整个人就被拥在了男子的怀中。

“真好闻。”许娘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感慨,暗道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好,这么多天了还暗香残留,便问,“你这香哪里弄得,也分点给我使使吧。”

辰灏然笑笑,道:“没有。”

“不是吧,这么小气。”不理你了。

他很无奈地推开她一点,低头看着她说:“我这是天生的体香,分不了。”

“啊!真的。”许断桥这下激动了,马上拉开他的衣襟凑到他胸口使劲闻,果不其然,一股股清香的茶青味正源源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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