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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宽袍大袖的,你确定?”张良拢了拢手,宽阔的衣袖下摆,看起来容易风度翩翩,作为琴师的服装还不错,但是跳舞,这真的是个高难度的事情。
雪女的笑容倏忽奸诈起来:“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换我刚才给你准备的那套啊。”
“我觉得这个就挺不错。”张良一秒变话风,虽然穿着这个琴师服跳舞很有难度,很有可能踩到了下摆将自己绊倒,但是相比较于那露肚脐的服装来讲,张良宁可选择被绊倒。
“先看我的动作,然后,准备好了吗?”雪女亲自上阵示范,她并非没有调。。教过舞女,架势还挺娴熟的。
张良冷着脸,一板一眼的学习着雪女的舞姿,她心中想的是自己真是日了哈士奇了,面上还得乖乖配合雪女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身并不想学的关系,虽然张良的记忆力很不错,以至于飞快的记住了雪女的动作,但是在她跳舞的时候,呈现出了一种很诡异的姿态。
僵硬,就是僵硬,一种莫名的手脚不协调的感觉,充斥着张良的周围,雪女都看傻了。
她简直没法相信,自己亲自教出来的学生,身体会僵硬木讷到这个地步,然而面前的张良就是这样,完美的诠释了赶鸭子上架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看着被毁到一塌糊涂的舞姿,雪女忍不住以手捂脸,仰天长叹。
张良倒是不气馁,她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所以,即使雪女放弃了,她依旧在认真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不过是跳舞罢了,该柔的时候柔,该有力度的时候就要有,某些动作,锤炼多遍,也算是有模有样。
具其型,就是张良的基本要求了,仗着过人的学习能力,张良硬是能练出来,也是不容易。
但是雪女看着面前的张良认真跳舞的姿态,不知不觉之间笑弯了腰,倒是达到了她原来一小半的想法,虽然没能看到张良穿露肚脐的服装是一个小遗憾。
或许是雪女笑的过于肆无忌惮,最后张良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你再笑一下?”
“咳,我不笑了,不笑了。”雪女眉眼弯弯,强行说不笑。
张良无语凝噎,天知道她模仿的很认真啊,但是雪女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很容易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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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蒙纱的紫发少女()
不知道为何,这雁春君往妃雪阁跑的次数越来越多。om
让张良放心了点的是,对方显然并没有找上雪女的念头,而大多是在自己的身旁问东问西。
虽然这点莫名的也有些不对劲,但是张良念在对方没有去骚扰雪女的份上,也没有多想,而雁春君再次提出邀请张良回府抚琴的时候,张良想也不想的再次拒绝。
只是这一次,雁春君的面色显然是有几分不太好看,他看着面前的张良,再次确认了一遍:“张琴师,真的连这点薄面都不肯给?”
“雁春君言重了,有缘自然会到的。”张良没有在意他的目标是谁,只要不是雪女一切都好说。
望着雁春君离去的背影,雪女不知不觉之间走了出来,有几分狐疑:“他最近是不是找你太频繁了一些。”
“还好。”张良仔细想了想,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便没有多在意。
见到她的模样,此时的雪女倒是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嘱咐张良要多注意一些。
“好。”张良便答应下来,虽然她并不以为意。
没过几日,便是雪女登台表演的时间,那飞雪玉花台,也早就已经命人搬运过来,整个妃雪阁都在紧急的调整状态。
如此的情况下,此时的张良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离席,她毕竟是妃雪阁的首席琴师,和高渐璃一起,不能离开这里。
再次与高渐璃相见,雪女本以为张良多少会有几分尴尬,但是她料错的是,低估了二人。om
面对面站在一起,问好随意,张良和高渐璃一如往昔至交好友的模样,旁观者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有一旁的雪女暗自在心中腹诽这二人都是演技派,一点儿看不出什么异样之处。
聊完天再看这大变样了的大厅,张良的目光停留在飞雪玉花台上几分钟,大厅中那美轮美奂的八角水池,不知费尽多少工匠的心血,水面波光粼粼,倒映出大厅中一切极为用心的布置。
水池之中,观之让人不由屏住呼吸的玉台,通体散发着莹光,在水池的拱卫下,格外引人注目。
届时,妃雪阁内的飞雪玉花台就是一个人的舞台。
而这块样子极为炫目的玉石,正是传说中的妃雪阁的镇阁之宝――飞雪玉花台。
此时,穹顶的天光照落一道光柱,刚好笼罩住下方的飞雪玉花台,也是人为设计出来的。
等表演开始,飞雪玉花台四周的莲花池会变得美丽绝伦,金荷绽放,莲叶捻露。令观众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夜晚,妃雪阁迎来送往,宾客们纷纷入座,看起来忙碌的不能想象,而今夜就是雪女登台表演。
人们多是慕名而来,七国贵族千里迢迢的赶来,自然是少不了接待的礼仪,张良定了定神,这里面牛鬼蛇神不知凡几,她好像还看见了几个面带蒙纱的女子走过,看起来仪态不凡,就是那双眼睛勾人心魄,还有那双手,分外赤红。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张良回过神来,觉得自己也许是看花了眼,怎么可能有人的手是赤红色的。
那女子虽然外貌出众,体态妖娆,但是也并无太多奇异之处,只有那双吸引张良注意的手,在张良再次回望的时候,发现对方戴上了一双薄层手套。
对方有意遮掩,那想来八成是有问题的了,女子察觉了张良的目光,抬头往她的方向看来,张良回以微笑,看起来并未太在意的样子。
大司命怔了怔,她阅人无数,眼前女子的容貌出众,生平罕见,忍不住瞥一眼身旁的少司命,却见她也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张良,便知道对方的心中恐怕是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察觉到还有一束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张良回望,便发现那个面带蒙纱的紫发少女,毫不回避的看着自己,张良也不以为意。她刚才多看了大司命几眼,现在被对方和同伴注意也是应该的,行走江湖,若是连这点都察觉不到,她们两个女眷也不好出行了。
即使如此,那名紫发少女专注的停留在张良身上的目光也看的她有几分毛骨悚然,对方好像是要将她解剖开来一样,那淡漠的眼神,倒是让张良有几分想起过去的自己,她出声打断:“不好意思,我是妃雪阁的琴师,刚才见到二位多有不凡之处,所以多有留意,还望见谅。”
大司命烟视媚行,对于张良的解释毫不在意,也不知道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她只是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张良:“阁下这般言行举止,在妃雪阁做琴师,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天下本无大才,何来小用之说。”张良微笑回应,她反驳大司命,却也不生硬,给双方都保留了几分颜面。
而此时,张良已经感觉到了面前的这两个女子不是善类,不想多与她们接触,找了个理由离开。
大司命看着张良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再好奇的望着自己身旁的紫发少女:“你对她很感兴趣?”
紫发少女闻言,微微犹豫,露出沉思的表情,最后点了点头。
原本没指望紫发少女会回应自己的大司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真的对她感兴趣,那就将她抓过来吧。”
大司命的话语有几分玩笑的意味,可是紫发少女却是认真的记住。
张良虽然对于擦肩而过的二人组有些好奇,但是今夜她还有着许多的任务要做,比如说琴师,虽然妃雪阁有着两大琴师,但是于公于私,雪女都义不容辞的选择了张良。
这点,让想偷懒的张良也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她也是今晚演出的一场重头戏。
此时的张良还不知道,有许多的人,也是为了听她的一曲琴音,来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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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我的时间很有疑问?本书已经两年零四个月了,叹气,我以为你们都懂我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飞雪玉花()
演出即将开始,观众们已经各自入座,而此时,飞雪玉花台上已经经过了一番巧妙的布置。om原本空无一物的水池,如今八面都挂上朱色的蝉纱帐,在玉台周围,还有三重凌立于水池上的烛台,长明不灭的灯火缓缓摇曳,在水池中倒映出美丽的光影。
忙里偷闲,妃雪阁的两个仆役在对话。
“今天在这里演出的是什么人?居然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少年仆役问身旁的老人。
“呵呵呵呵,哎呀,说起这位演出的人呐,那可就厉害喽!妃雪阁从月初就开始预定席位了,只有出价前五十位的,才能有幸今晚坐在那儿。而且,光有钱但身份不够,也是进不了门的。坐在这里的,不是贵族,就是大夫、将军,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巨商。这些老爷们看一场的花费,够普通人家逍遥好几年的了!”旁边的老仆人回答。
“我的妈呀!没想到我们大人居然肯花那――么多钱!平常他给我们打赏的钱都要一枚一枚的数。。。。。。唉呦!”少年嬉笑着比画着,却不防被老人一巴掌拍了脑袋。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跟大人们相提并论!”老人呵斥道。
“嘿嘿,诶,那个玉石做的舞台好漂亮啊!”少年嘻嘻一笑,目光转向了大厅的正中央。
“这个就是飞雪玉花台。”老人说着。
“飞雪玉花台?这么好听的名字!”少年赞叹起来。om
“看傻了吧,这可是妃雪阁的镇门之宝啊!”
“一个舞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排场。。。。。。唉呦!”少年又被老人拍了一巴掌。
只听老人低声呵斥:“舞姬?!七国的乐舞都是跟赵国学的,而这位雪姬是赵国最拔尖的!”
就在二人驳斥的时候,张良已经换上了崭新的琴师服,从后台走出的刹那,有许多人都被她的容貌所惊艳,也有人被她的气质所吸引,可惜张良的目光沉静,眼帘低垂,丝毫未将楼上各位看客放入心中。
他们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一路追随张良,直到她坐入一层专为琴师准备的薄幕之后,除了隐约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覆上琴面,其他便再也难以看见,这才失望的收回目光。
“她又是谁?”少年有些好奇的指了指那个刚才脸蛋美的让他窒息的女子。
老人翻了个白眼:“你居然连张琴师都不认得,她可是燕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算了,我和你说这些也没有用,等下你听到她弹琴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少年噢的反应过来:“你刚刚说的舞姬,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老人无语:“那是自然,这燕国所有的舞姬加起来也及不上她一个人!”
少年挠头:“都及不上她一个人?她――到底是谁啊。。。。。。唉呦!你干嘛又打我?”
少年捂着被老人拍的脑袋,疼得直叫。
老人是吹胡子瞪眼:“说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在说谁?”
“你又没说过她的名字,我怎么会知。。。。。。”
琴声从葱白如玉的指尖流淌而出,少年的抱怨被老人打断,“嘘――”老人将少年捂住了嘴,才转过头。
“是不是要出场了?唔――”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乐声慢慢响起,逐渐形成一种庄重的气氛,楼上的观众也早就已经明白,演出即将开始。
而此时,无论是斟酌对饮,还是谈天说地,都渐渐安静下来。
早就候在外面的乐仆负责拉着绳子,将薄如蝉翼的纱帐缓缓升起,以使各位看官看的更加仔细。
众人的目光全都被水池中央美轮美奂的飞雪玉花台吸引,穹顶的天光洒落,使得整个飞雪玉花台都流淌着淡淡的清辉。
“燕赵之地一水两岸,只有她才有资格踏上这座飞雪玉花台呀。”有人感慨。
第一道编钟敲响,玉台边的三重烛台早在傍晚时熄灭,此时自下而上的被一一点亮。
第二道编钟敲响,汨汨的清泉自龙头雕像口流出,落入池中,池底泛起淡淡光芒,这奇异的景象引得楼台上的贵客们纷纷探头张望。
第三道编钟敲响,清光正好悉数洒在玉台之上,偶尔有点点银光跳落在水面,有人惊讶起身,只见水面上浮起了一个个由金盆拖着的金莲蕊。随着编钟的奏响,无数金色的莲叶脱水而出,摇曳之间,顾盼生姿,叶上仍有水珠尚存。
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少年缓缓掰开老人的手,两人目瞪口的呆望着眼前的美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幕缓缓拉开,雪女登台。
舞姿与琴声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而这时,旁人欣赏的,恐怕也都是最原始的视觉与听觉。
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正好来到。
清脆的击掌,在此时打断了音乐,阻断了舞蹈,其他人纷纷愤怒的看向发声者。
只是,在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之后,又不知道多少人,只能默默的将自己的怒气埋藏起来,只因为对方是自己所招惹不起的人。
雁春君,这个称呼,在燕国代表了太多的权势与荣华。
若是普通的权贵也就算了,偏偏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不一般的权贵,他们怎能招惹的起。
因此,就算对方打扰了这场盛宴,也只能将郁闷往肚子里吞。
更何况,此时的人们都明确的知道,这个雁春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简直相当于砸场子,不知道妃雪阁会如何反应。
小小的妃雪阁,能够招架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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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强行邀请()
雁春君的出现,无疑是让整个热烈的气氛都染上了一层晦暗,原本还在演奏的音乐戛然而止。om
就像是潺潺而行的溪水被人骤然截断,让听者一下子顺不过气来,此时,帘后的琴师,应该也是饱含不耐。
很可惜的是,某些人总是缺乏自知之明,例如此刻的雁春君,这位在燕国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主,在见到在场的享乐都因为他的突然加入不得不停止的时候,面上反倒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由此可见,一个人面目可憎与否,跟他身上是否握有权利并无关系,而跟其人有无自知之明有关。
等见到在场的人都已经静下来听他说话了,雁春君便开始喋喋的叙述,大概的意思是:
“动听的音乐,美妙的舞姿,不如到我的府里表演如何?”
这番邀请刚刚出口,便已经叫人忍不住皱眉不已,这个雁春君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大部分的人心中都已经猜到。
好端端的演出,被雁春君打断,在场的人自然是有些不满。
一个喝多的将军出来挑衅,但是一听到雁春君的身份之后,醉酒也被吓的清醒了,匍匐在地,抖如筛糠。
那场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只是,如今在场的人无疑都理解这个将军的胆小之处,得罪了雁春君,如何在燕国呆下去。
幸好,此时的雁春君等待着张良与雪女的回答,无意与这厮醉鬼多说话,这晏懿将军跪伏在地,不敢多话。om
见到如此的情景,旁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更何况有了这将军的前车之鉴,就算是胸有热血,也已冷却下去。
在强权面前,人们只能沉默。
无形的压迫,使得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就在如此的状况下,座位上的人们神情各异,众人皆知雁春君是来者不善,但是也有冷眼旁观的。
紫发少女与赤手女子便是如此,她们认出了雁春君,却并未开口,即使她们认得此人,但是也难以对此人存在什么好感。
尤其是在雁春君打扰了一场难得的视听宴会的情况下,这雁春君无疑成了众矢之的,紫发少女想要起身,赤手女子却朝着她做了一个手势,紫发少女的眸子黯了黯,最后重新坐在座位上,仿佛和这背景融为一体,再也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雁春君的面色如常,看着台上的女子已是目露倾慕,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道:“赵国乐舞,举世无双;燕国少年,邯郸学步,未得精髓,沦为七国笑谈。而雪女姑娘的赵舞,独傲群芳,世人能够有幸亲眼得见,也是此生无憾哪!”
先是一番夸赞,然而雁春君又将话题转向了方才出言冒犯的晏懿:“晏懿将军这样粗鲁的举止,更是败坏了今晚妃雪阁的雅兴,他虽然犯了死罪,但是今天妃雪阁的主人是雪女姑娘,他的生死还是由雪女姑娘决定吧。”
旁边的人尽皆哗然,这晏懿好歹也是一个将军,雁春君却轻飘飘的将他的生死交给了雪女来定,无论生死,都说明了他对雪女此时的看重和恩宠。
只是,在雁春君的示意下,雪女却平静如初:“雁春君权倾天下,在大人驾前,雪女区区一个舞姬哪有做主的资格,更何况妃雪阁是逍遥赏玩之处,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杀人的刑场。”
话语虽少,却轻描淡写的指出了雁春君所谓的恩宠,其实不过是将这妃雪阁作为了杀人的刑场,避开了雁春君为她设下的难题。
雁春君点了点头:“久闻妃雪阁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脱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以为张琴师是雏凤,雪女姑娘也不输于她。”
只是,在如此的情形下,他将在场众人都耽搁在此,却置若罔闻的品味着美酒:“此酒名为广寒光,乃取自西域的珍果佳酿,就算是宫中美酒,也没有此等销魂滋味。”
与一旁失魂落魄的晏懿相对比,雁春君显得志得意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看着前方的雪女,和那帷幕后的某人,挥了挥手:“来人,赐酒予雪女姑娘品尝!。”
在雁春君身旁的,除了负责抬轿的力士,还有侍从,这些侍从个个腰间佩剑,个个脸上都写着不好惹。
自有人取出上品佳酿,注入玉杯之中,侍从翻过水面,手中的佳酿半点不洒,端的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