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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2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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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她修复关系,”塔蒂安娜决绝地说。 
  “她为我们做了一切,你怎么能这么自私?”看到妹妹这样的态度,对母亲毫不同情的样子,他真恨不得掐死她,他们的母亲显然正为对利安姆的诅咒而遭罪,塞维尔也因此更确信她对他用情至深。 
  “我可能还帮了她呢。” 
  “真该踢你的屁股。他说得对,你是乳臭未干的家伙。” 
  “他是这么说的吗?”听到他这么说她塔蒂安娜又来气了。“他和我妈上床之后,还要来揍我,”她振振有辞地说。塞维尔当时就觉得她像个婊子,而且把话说出了口,结果让他妹妹更加火冒三丈了。 
  “你让人恶心。也许他就应该揍你一顿。你配挨这一顿揍,”塞维尔生气地说。塔蒂安娜怒气冲冲地跺着脚走了出去,第二天萨莎就发现他们兄妹俩互不说话了。她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也从未想到他们为她和利安姆的事发生过争执。在吵架之后,塞维尔对妈妈更好,塔蒂安娜也更令人愉快。得知利安姆成了局外人,她感到放心了,而且把这当作是上天的恩赐。在妈妈面前她只字不提利安姆,萨莎也决定不再提这事来惹她难受。现在这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走了。谈起这件事只会让人受到太多伤害。 
  虽然萨莎内心很痛苦,大家在船上的日子还是十分快乐的。在摩纳哥靠岸时他们都觉得很遗憾。他们在船上享用了最后一顿晚餐。当晚年轻人都去娱乐场玩乐,萨莎则一早上了床。第二天早上,大家就各奔东西了。塔蒂安娜飞回纽约,塞维尔回到伦敦,他答应很快去巴黎看望萨莎。萨莎在年轻人都离开后,赶上了一班飞往巴黎的班机。三个星期的长假过去了。她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日子,但回到家爬到床上和小狗袜子在一起,她觉得放松了许多。当她刚回到巴黎的住所时,里面显得出奇得安静与冷清。 
  现在除了工作,她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工作在亚瑟去世后为她提供了支撑。但是如今事情变得艰难了。在亚瑟去世之时,她别无选择,不管多难也只有接受现实调整自己。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如今,知道利安姆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在工作室里工作,还可能在追小姑娘,她的日子就愈发得难过。总抱着一线希望他会给她打电话,或者再回来,只是她明白他不会回来了。他固执得要命,而且她知道他把自己不肯与女儿摊牌的事当作严重的背叛。这件事过分撕裂了他遭受遗弃与背叛的旧伤口,她知道他挺不过来的。她对他的了解不止于此,而且她是正确的。 
  在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她就对伯纳德说,如果利安姆打电话来,就委托他代为处理,她不打算接他的电话。她知道利安姆会在某个时刻打电话到画廊来询问即将举办的画展事宜的,而她不能忍受与他通话。太痛苦了。 
  “出什么事了吗?”伯纳德带着关心的神色问。虽然过了一个长假,她的脸色并不好。透过她在船上晒黑的肌肤,他看得见她眼底的黑眼圈,她显得非常疲惫。他猜她体重减轻了,确实也是这样。 
  “没有。”她起初想编造,随即又决定实话实说。“结束了。”她的目光令人生畏。 
  “噢。”他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他看得出她有多么不开心,就像在几个月前和利安姆在一起时有多开心一样。“那我们还操办他在纽约的画展吗?”伯纳德问道。 
  “当然了。我们是他的交易商,”她以专业的口吻说道,然后默默地走回办公室关上了门。有关利安姆的话题也随着门关上了。 
  尤金妮亚也注意到了萨莎的安静。九月份萨莎去纽约操持展览时,玛尔西很为她担心。萨莎把和利安姆分手的事告诉了她,并竭力没让自己哭出来。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从七月份以来,她就觉得自己在带刺的铁丝网上匍匐。此时随着日光浴颜色的消退,她看起来筋疲力尽。玛尔西认为她看上去十分糟糕,她自己也是这么感觉的。一切都让她想起他,没有了他一切都显得空洞。她在巴黎的床太大了。在纽约的床则是一种痛苦。看门人问起过他怎么样了。尽管他们俩以前小心翼翼地不让外人知道,但现在人人都在问起他。每个人都喜欢他。糟糕的是,她也是的。只有塔蒂安娜不喜欢他。她甚至从来不承认说自己知道他从母亲的生活中消失了。好在塞维尔经常给萨莎打电话,她一直都非常喜欢和自己的儿子谈话。 
  塞维尔见过利安姆几次,但他没有对母亲提起过。他根本不再提他了。每次撞见利安姆,他都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他似乎是要弥补失去的时光,而且说了不少有关离婚的话。关于萨莎他只字不提,塞维尔由此猜想他依然还爱着她。不提起她让人觉得太奇怪了。 
  十月份,塞维尔到巴黎和她共度了一个周末。那天天气晴朗,他们在两个人都很喜欢的伏尔泰饭店吃晚餐。她刚从阿姆斯特丹与两位新艺术家签约归来,看起来好多了。虽然没有对塞维尔说起,但是她已经着手准备到纽约操办利安姆的画展了。还有六周。她知道六周可以让自己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无论自己怎样感觉,到时也不会再显露出来的。她决定在这件事上要表现得敬业。她毕竟是他的交易商。塞维尔见过他最近的创作,声称作品非常好。伯纳德也飞到伦敦观摩过他新创作的作品,他很满意,并认为萨莎也会感到满意的。 
  画展在十二月一日举办。考虑到感恩节过后从星期一开始要在纽约画廊工作,萨莎和孩子们商定到时在纽约相聚。她打算利用周末来操办画展。巴黎的感恩节从来都没有什么意思。到纽约庆祝感恩节大家都会更快乐的。 
  塞维尔在前往纽约之前见到了利安姆。他路过他的画室,见里面有位年轻女士在。塞维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新女朋友。她约摸有二十五岁,塞维尔只能祈祷他不会把她带到纽约去。那样会杀了他妈妈的,他希望利安姆有良心不会这样对待她。虽然他们俩现在都有权利以适合自己的手段追求自己的生活,但塞维尔知道如果妈妈看见利安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有多痛苦。她现在什么人也不见。塞维尔请她在伏尔泰饭店用晚餐时,她眼里噙满了泪水,只是摇摇头。于是他就没有再提。他有种可怕的感觉,她放弃了。她只有四十九岁,在塞维尔看来放弃无异于难以置信的浪费,但是她似乎除了工作就是退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画廊的事务似乎可以让她转移注意力,他为之而感到庆幸。 
  “纽约见!”塞维尔离开时利安姆快乐地喊道。他为自己的画展激动不已,但一次也没有提起萨莎。 
  萨莎和孩子们在寓所里度过了感恩节。庆祝之后,她与塞维尔去影院看电影,塔蒂安娜和朋友出去玩了。这是他们第三个没有亚瑟的感恩节,也是目前为止痛苦最轻的一个感恩节。在周末剩下的时间里,萨莎忙着安排起利安姆的画展。 
  打开包装箱从里面拿出来的作品棒极了。萨莎后退几步审视着作品,为他感到骄傲。他为画展做了相当出色的准备工作。所有的作品都完好无缺地抵达画廊,萨莎把它们环绕画廊靠墙放着,以方便决定每幅画该挂的位置。星期天晚上她工作到很晚,拿不准该把两幅优秀的画作当中的哪一幅挂在前面好让人们一进画廊就看得见它。她甚至没有听见他走进来。画廊的门没有上锁。塞维尔在这里呆过一会儿,萨莎忘记在他走后把门关上了。她一门心思在考虑该如何摆放利安姆的作品。在凝视这两幅巨幅作品之时,她听见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让她的心随之狂跳的声音。是利安姆,他刚下飞机,身上穿着黑色翻领毛衣和牛仔裤,头上戴着熟悉的棒球帽,脚上穿着摩托车靴,上身套着一件磨损的黑色皮夹克。金色的马尾长辫垂落在后背上。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像詹姆斯·迪恩。再也不属于她了。她告诫自己说,转身用带有欺骗性的冷静语气、直视着他的眼睛与他说话。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没有露出自己的心思。 
  “你干得非常好,”她语气柔和地说,并暗自提醒自己,此刻她是他的交易商,除此而外什么也不是。他们四目相对、远距离地观望着对方。他没有走上前来亲吻她的脸颊,只是站在画廊的一头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他。时间改变了一些东西。他显得严肃、难过而且疲惫,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你创作了大量难以置信的作品。”这些作品让人印象深刻。 
  “我一直很忙,”他平静地说。 
  “我猜你也是,”她说,随即就懊恼自己做了这样的评论。如今他在业余时间做什么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再度开口和他说话时,她显得有些慌乱了。“你喜欢把哪一幅放在最前面?我在这儿站了一个小时了,还没拿定主意。” 
  “那一幅,”他毫不犹豫地指着其中更大更明亮的一幅说。“你不这么看吗?”他依然看重她对自己作品的评价。她的眼力一贯准确,让他对于她的工作以及出色的表现敬佩有加。 
  “是的。你说的对。我像个傻子似的一直愣愣地站在这里。你是对的。”她把油画搬起来移到悬挂的地方,他走上前来帮助她。作品太大了,她一个人搬不了,但她并不在意。她常常工作到深夜,一个人把油画挂起来,和油画、梯子、卷尺、水准仪、钉子、锤子作战。看着她把钉子钉进墙里,从他手上一把接过作品,他笑了起来。她还是那么固执而坚决。什么也没变。当她下来欣赏自己的成就时,他还在笑。“哇!看上去完美无缺了!” 
  他点点头,以艺术家挑剔的眼光审视着,却也感到满意。“是的,的确如此。”他环顾四周,很满意她对画展的布置。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满意的。萨莎站在一旁望着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有四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从他身边走过把工具收拾好时她竭力不让自己想起这些。与他同在一间屋里的感觉已经令人难熬了。她身上还能感到一贯的电击般的感受,但是此刻她必须为了两个人的缘故不去理会它。他仿佛对她毫无感觉,这虽然令人沮丧,但她告诉过自己这样也许更好。这也是惟一可行的状态。 
  在他参观完自己的作品,了解了布置情况之后,她关上了灯。两人走出画廊时,惊讶地发现外面下起了雪。她在画廊里为他的画展忙了一整天。 
  “你住在哪里?”她上好警铃锁好门后随口问道。他跟着她走出来,注意到她显得十分疲惫而且瘦削。望着他,想到和他一道出去的女人的年龄,她觉得自己像个百岁老人。他觉得她美丽动人但十分憔悴,希望她没有生病。 
  “我住在崔比卡朋友那里。”他故意含糊地说,不想和她过于私密。“下周在展览过后我去佛蒙特看望孩子。贝思将在新年前夜结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讲这些,但是再次见到她真好。虽然好却不自然,两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很奇怪的现象,像他们一样曾经相爱的人,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只是一名艺术家与一名交易商而已。在这次画展之后,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还能再见到他。 
  “孩子们怎么样?”在等出租车之时她问道。雪花附着在地面上,已经积到几英寸高了, 根本没有出租车开过来。终于来了一辆。 
  “孩子们不错,”他回答说,打算让她上车。他们俩的方向相反,不能让另外一个人顺路搭乘。任凭怎样,萨莎也不想和他同乘一辆车。与他靠那么近会太难熬的。不过接着她就意识到可能得再等一个小时才能等到另一辆出租车。等这辆车就花了他们俩将近二十分钟。 
   
  “你愿意让我在中途下车再接着走吗?你在这儿可能要等几个小时呢,”她大方地提出建议。雪越下越大,也越积越厚。如果不是这么湿冷,观赏雪景倒是不错。他犹豫了一下,接着就点点头。他觉得她的提议有道理,于是两人都上了车。 
  她把地址告诉司机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希望不会下暴风雪,不然来看画展的人就要遭殃了,”萨莎望着出租车窗外沉思。 
  “我喜欢这样的纽约,”他看着围绕他们旋转的雪花笑着说道,比任何时刻都像个孩子,这是他再正常不过的状态了。“感恩节过得怎么样?”他彬彬有礼地问道。 
  “不错。现在过节和以前不同了。不过,这次比去年和前年都要好,”她说,意思是说亚瑟。在其他方面又因为他而更糟糕。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她的寓所前,看门人为她打开车门,她下了车,感谢利安姆让她搭车。“明天见。以后你就是明星了,”她笑着对他说。接着又补充道:“你已经是明星了。明天好运。” 
  “谢谢,萨莎。”他对她充满感激,尽管他们的问题还没有进展。 
  出租车开走了,就在它开走之际,萨莎撞见了塔蒂安娜,她是为这周的派对来取萨莎答应借给她的那条裙子的。萨莎看见她往出租车里面扫了一眼并认出了里面的人。在乘电梯上楼时,塔蒂安娜什么也没说,但跟着母亲一走进房间,她就露出恼怒之色了。 
  “是谁?”塔蒂安娜用厌恶的语气问道,气得萨莎立刻咬紧了牙关。她拿定主意不理会也不接住塔蒂安娜扔过来的圈套。自从七月份以来,已经有五个月没有谈起过他了。 
  “你知道是谁,”她冷静地说。“他的画展明天开展。” 
  “你又回到他身边了?”塔蒂安娜批评地看着妈妈,似乎说如果当真如此,她在女儿的眼里就是输家,这愈发惹恼了萨莎。塔蒂安娜造成的伤害已经够多了。她不允许她再造次了。 
  “没有,我没有。”但她希望不是这样。现在为时已晚了。 
  “跟他出去的女孩子可能还没你一半年纪大呢,”塔蒂安娜刻薄地说,萨莎猛然一怔。 
  “够了,”她母亲决绝地说,语调让塔蒂安娜吃了一惊。“他做什么和你和我都不相干。” 
  “你还爱着他,是吧?”塔蒂安娜谴责地说,这次萨莎直面相向。 
  “是的。” 
  “真令人悲哀。” 
  “惟一令人悲哀的事是你刻薄地说了刚才说的话,挑起我们的宿怨,还用你父亲的名义为之辩护。这件事与他无关,与你,甚至与我也无关。利安姆是个正派的人,塔蒂安娜。我们之间没能成功,我感到非常遗憾。不过,倘若你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你可以马上就走开。没有你来添乱,我的生活也已经够难过,够孤独,也够可怜的了。”萨莎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塔蒂安娜望着她,妈妈激烈的反应让她怔住了。塞维尔对她说过他们的母亲爱着那个男人,但她在当时不愿意相信。她认为只是性的问题。此刻她才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而且她也没预料到萨莎会对她如此开诚布公。 
  “对不起,妈妈,”她安静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在意他。”她突然理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母亲造成的伤害,并第一次感到了愧疚。 
  “我确实那么在意他,但如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了,”萨莎老实地说,趁着脱掉外衣之际擦了擦眼睛。自从汉普顿那个致命的夜晚以来,塔蒂安娜第一次真正地觉得对不起母亲。她从未想到母亲有多么孤独。她想的只是自己多么思念父亲,而不是母亲有多么孤单多么不幸福。 
  “我只是想让你和与父亲更类似的人在一起,”塔蒂安娜轻声说,马上就感到自己的话不对头。她泪如泉涌,首次承认了事实。“那不是真话。”她纠正说,“除了父亲,我不想让你和别人在一起。” 
  “我明白,”萨莎泪眼婆娑地说,并把塔蒂安娜拥入怀里。“我也想他,甜心,他死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我根本没想到会爱上利安姆。事情就发生了。我不想的,但事情就是发生了。”她闭上眼睛和女儿拥抱在一起。“现在没有关系了。结束了。”说着眼泪就顺着双颊滚滚而落。 
  “也许他会回来的,”塔蒂安娜说,为她难过,也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这一时刻的到来花费了很长很长时间。 
  “不会的。不可能了,”搂着在她怀里哭泣的塔蒂安娜,萨莎平静地说。“不是你造成的,塔蒂。如果他真的爱我,他就还会在这儿。不管怎样都会分手的。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你是对的。”萨莎苦笑着对她说。“我对于他来说年纪太大了。不管怎样,我需要的是成年人。” 
  “爸爸是成年人,”塔蒂安娜说,和妈妈一样感到难过。她觉得自己应该为发生的一切负责。 
  “是的,他是的。现在没有多少像他们一样的人了。”她想起了玛尔西在夏天说的有关外面都是些不得意的怪人的话。她相信她的话。在过去两年的守寡生活中,她自己就遇见过几位这样的人。尽管利安姆不成熟、常常孩子似的,但他至少是真心实意地爱她的。不说别的,他起码行为正派而且待人和善。其他方面就不是她在意的了。她知道在什么地方也许有位不错的男士,但她再也没有精力或心情去找到他,信任他了。太难了。她现在谁也不想要。有两个男人需要她缅怀——亚瑟和利安姆。 
  不久之后,塔蒂安娜与她吻别道了晚安,带着向她借的裙子离开了,晚上,萨莎思索起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塔蒂安娜又对她提起了利安姆,这次,她向女儿摊了牌。这是利安姆在七月就想让她做的事情,而她在当时无法做到。正确的主意,错误的时机。她为此欠他的,现在终于做到了,但在当时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太着急了。对于她和利安姆来说不幸的是,现在为时过晚。不过,她还是为自己做到了而感到高兴。塔蒂安娜需要听到事实。她也需要述说。作为她给予他、也是给予自己的最后一份礼物,她终于做了了结。这在如今再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拖的太久了,把事情说出来、告诉塔蒂安娜她有多爱他,可以让她释怀。这是她送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第十八章 
   
  清晨,雪停了,道路也已被清扫过,在夜色还如水晶般清澈、冰冷刺骨的时候,萨莎为利安姆的开幕式穿好了衣服。和往常一样,她穿着深色简洁的服饰。这次是一件简朴的黑色鸡尾酒礼服,衣服上没有任何虚饰和褶裥。她想让人们把注意力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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