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子楚想是这些日子皇子妃不在身边,你是太想女人了,竟然连这些人的醋都吃!”
“你少和我打哈哈,你倒是派不派人去寻?”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攻下雒阳再说吧!”如果端木玄知道司徒嫣将来会是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怕是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也因着他今日的这个决定,让他们的相识又晚了好几个月。
话又说回到司徒嫣身上,回到小院的司徒嫣并没有将打听到的事儿全告诉李大郎几人,只说了京城被围,他们还要在这里多留些日子,直到吴军取下京城,接管整个司州她们再起程往河南县去。
并叮嘱院里所有男丁,不要出门,外面战事将起,官兵到处都在拉丁守城。
“小五,你说这吴国皇帝会不会比魏皇好些?”三郎读了不少的书,又跟着一路逃难至此,心中已有自己的想法。
“这个俺也不知,不过俺之前跟着镖局的人逃难时倒是听说过一些,吴皇勤政爱民,单这一点就比那整日只知花天酒地的魏皇要好。”不论吴皇好坏,对于司徒嫣这个见惯了民主、言论自由的现代人,这吴皇也只能算是个封建老皇帝而已,可她不想让三郎失望,就将当初冯镖头的话说与他听。
“那感情好,这往后俺们也能有好日子过了。”其实三郎想说的是,“等三年后他也成丁了,到时去考个秀才,也好向小五求婚。”可这是他心里的秘密,他还不想让小妹知道。
当然司徒嫣并不知三郎心中所想,只是对他笑笑,二郎和四郎在一边看书,也没在意,只有大郎看出了三郎的心思。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虽然小妹不再提为他寻门亲事的事儿,可他清楚,他终究是与小妹无缘的,只得将所有的心思埋在心底,暗自叹气。
山娃子和狗子这些日子也跟着李大郎几人读书识字,当然也听到了三郎和司徒嫣的对话,两人对看了一眼,其实他们心里都有着司徒嫣的位置,只是两人也都看的明白,司徒嫣对他们只是比陌生人亲近些,所以两人早早就将心思藏了起来。
等过了戍时末,各自回屋歇着,山娃子躺在他爹李阿牛边上,想着早上吃的肉粽,想到将来要过的日子,心里也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当初他爹坚持跟着司徒嫣一起走,还真是对的,脸上挂着笑入睡。
比起李阿牛这些人,村正一行就要凄惨的多,这会儿兵荒马乱的,他们只得又回到之前借住的村子暂时住了下来,司徒嫣临走前给他们留了一袋子黑面,哪里能够这些人分的,还没进五月,黑面早就吃光了,县城又封着城,没处买地买粮,连想租个地种这个村子的村正都不肯,说他们是外人不能买本村的地。实在没法子,只得靠挖些个野菜渡日。
村正和他爹两人坐在院子里想着和司徒嫣分开的这些日子,悔不悔的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司徒嫣担心吴谨,一夜没睡,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儿做,让自己累些好能睡得着,又溜进了空间戒指,将偷来的字画一张一张打开整理出来,连着珠宝首饰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出来,直忙到天大亮才从戒指里出来。
吃早饭时,李大郎几个注意到小妹眼下发黑,还以为她病了,心急的连饭都吃不下,忙着要去给她找郎中,让司徒嫣给劝了下来。
“哥哥们别着忙的,俺真的没事儿,就是心里有事儿,昨晚上没睡好,等吃了早饭补上一觉就好了。”
“小五,你真的没事儿吗?”四兄弟还是不放心,盯着小妹猛瞧,连李阿牛、李四和亮子几家人都跟着担心。
“俺真的没事儿。”司徒嫣给了几人一个坚定的眼神,又喝了两口糊糊就回屋去歇着了。
等司徒嫣回了屋,这些人才将早饭吃了,阿牛婶儿进了东次间看了司徒嫣一眼,这才出屋告诉李大郎几人,“大郎,俺刚才进屋看了一眼,丫头没发热,睡得还挺沉,许是昨儿夜里没睡安生,俺看着倒不像是生病。”
得了阿牛婶儿这话,一屋子的人这才安心些,各自去找活儿忙。许是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司徒嫣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连中午饭都没吃,直睡到下晌快近晚饭时辰才起。李大郎几个一直守在堂屋,见小妹出来,面色红润,眼下的黑青也没了,这才放心。
睡的好,人也清醒些,心中有了计划,司徒嫣一行在租住的小院内安心的住了下来。
178章,子恒计擒贼擒王,司徒嫣射箭报信()
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在不同人的愁烦与平静中渡过。魏国京城雒阳城外,吴国大军兵临城下,将整个雒阳围的如铁桶般,连只蚊蝇都飞不进去。
骠骑大将军平南侯端木漓端坐于帅帐之中,左手边是七皇子穆奕,右手边是其子平南侯世子端木玄,往下依次是各领兵将军、校尉等,整个主帐站满了人。
“各位将军皇上有令,不毁城池,不伤百姓,夺取雒阳,各位有何高见?只管道来!”端木漓领兵已围困雒阳三日,如不速速拿下魏国京城,西北的并州甚至是司州黄河以北的河内郡就要被西蜀和突厥攻下,届时突厥以黄河天堑固守想攻取收复必困难重重。
“回大将军,雒阳城防坚固,易守难攻,卑职认为除了强攻,实在无法可想。”
“回大将军,雒阳固若金汤,内有内城,外有护城河,卑职也认为,只可强攻。”
一帐将领都认为只可强攻,端木漓至从围困雒阳已与幕僚商榷再三,也只得强攻一法,可皇上有令,他就算再急也不能违抗皇命。
左右望去,见众将军、校尉都已申述表态,只有其子低头沉思,未发一言。
“玄儿,你可有何想法?”
“父将,孩儿昨天得闻探子回报魏皇早已离开雒阳,如今城内只留太子监国,三公三师三省各部三品以上官员尽数离城,只留一些四品以下官员议政守城。孩儿倒有一拙见。”
“哦,说说看?”端木漓昨天也得到侯府“铁血队”的探子回报,并未商量出什么结果,今天听闻儿子的话,想来这个文韬武略还略强于他的儿子是有了好主意,不由得将身子又正了正,侧耳倾听。
“是,孩儿认为擒贼先擒王,如今司州周边皆已被我吴国、西蜀、突厥人所占,而司州府内的河南郡、弘农郡、河东郡、平阳郡也尽在我们之手,那魏皇即便要逃,也只能往北过黄河,隐匿于河内郡之内,父将可多派些探子查出魏皇所在,再将其擒获,到时以魏皇之命要挟,不怕守城兵将不开城将我等迎入城内。”
“好,只怕那魏国太子未必会投鼠忌器。”
“魏皇此人多疑,临逃之前也不肯让出皇位,可见那皇城中的监国太子,怕是连玉玺、虎符都未在其手中,太子监国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一帐众将听的都纷纷点头,觉得这主意甚好,端木漓又与众将商议一番,决定对雒阳围而不攻,而取道先过黄河直取河内郡,擒获魏皇。并下令派出二十路探子过黄河于五日内找到魏皇行踪,争取在半月内拿下雒阳城。
五月十五这天一早,平皋县城外喊杀声一片,除了守城官兵,所有店铺都大门紧闭,百姓皆藏于家中紧锁屋门。只有司徒嫣偷溜出门打探消息。
李大郎几个当然不愿,可说不过劝不住,只得由她。司徒嫣叮嘱再三,让李大郎几人不要出门,她最多二个时辰就回。
一路往南城门而去,越近城门,撞击城门的咚咚声,攻城厮杀声,响成一片。司徒嫣甚至可以闻到刺鼻的血腥气,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也是她前生最厌恶的味道。
用衣袖掩住口鼻,身子又低了几分,刚要出巷子迈步往前,就听到左手边二楼窗口传来尖细的说话之声,“皇上,快把窗子关上,莫让人瞧了去!”
“朕如今已如丧家之犬还有何可怕?”话虽这么说,可仍将支起的窗户放了下来。
司徒嫣心里一动,“这个时候能出现在这里的皇上,应该不是屡战屡捷的吴皇或蜀皇,应该是那弃城而逃的魏国皇上藏匿于此。只是不知吴军攻城是否是知其藏于城内?”心里有了存疑,也不急着往南城门而去,而是往这家客栈的后院角门摸去。
爬楼翻墙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再简单不过,蹬墙搭手几个动作人已站于客栈后院墙边,院内并未见巡守官兵,司徒嫣也不躲藏,大摇大摆的走进客栈之内,先在灶房取了一壶热水,这才往二楼摸去。
上了楼梯这才见二楼走廓内五步一防,十步一哨,虽然这些人身着百姓的衣裳,可目光如炬,身材魁梧,腰间鼓囊,显然是行武出身,身上暗藏有刀剑。
这些人也看到了司徒嫣,见只是个8、9岁的小孩子,还提着个热水壶,肩上搭着个布巾,以为是店里的伙计来送热水的,只略查问了一句,就没再多问。
司徒嫣低着头,顺利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轻轻叩了两下屋门,“客官,掌柜的让小的来给您送些热水。”
“进来吧!”屋里传出尖细的回话声,从声音上判断,司徒嫣并未走错房间。
得了话,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分里外两间,外间内门口、窗边各有两人把守,四名丫鬟正在整理东西,内室用屏枫挡着,只能略见人影晃动,看不清楚。
将桌上的茶壶倒满水,司徒嫣也不急着往内室去,而是将热水壶交给一个丫鬟由她送去内室,自己则站在门口边竖着耳朵倾听。
屋内几个看守之人一直盯着司徒嫣,见她举止规矩,并不乱看乱动,这才放心。
内室说话声音极轻,司徒嫣虽只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字,“京城被围,…,朕,…。”但已经可以确定这人一定就是魏皇,而之前尖细之声应该是个太监。而里外这些守护之人应该都不是寻常官兵,应该是些大内高手,不由令她更加小心,头又低了一分,等丫鬟从里间出来接过热水壶,也不多看,行了礼转身离开屋子往楼下后院而去。
也幸好城外的喊杀声吓住了这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不然司徒嫣的身份怕一早就让人拆穿了。
直接开了后院角门走进后巷内,只将门虚掩其上,有了魏皇的行踪,司徒嫣心里微动,“这场仗要想尽快结束,抓住这魏皇则是最简单的方法,只是不知吴国大将军可知‘擒贼擒王’的道理?”正犹豫间,原还在城外响彻震天的杀伐之声,已近在眼前。
司徒嫣不在久留,而是先退回自己租住的小院内,直等到天黑,趁着院内众人上床歇息的空儿,又偷溜出门。“不论吴军是否能想到‘擒贼擒王’的道理,这魏皇视人命如草芥,也决留不得。”
先去之前发现魏皇的客栈看了一眼,见守护之人仍在,就知吴军虽占领县城,却并未发现藏匿于客栈的魏皇。又一路摸去县衙,见县衙外吴国守军将整个县衙围住,司徒嫣想不惊动守军而进入县衙送信儿毫无机会。
只得在四周查看了一下,见县衙后东北角有一酒楼,高二层,如果计算无误,应该可以看得见县衙内院的情况。司徒嫣试着敲了敲门,见无人应声,这才偷偷将门栓拨开,趁夜摸了进去。
司徒嫣先将一楼探查了一遍,并在后院发现一后门。确定酒楼内确无人看守,直奔二楼找了个临县衙的窗子,将其打开半扇,向外望去。
整个县衙内篝火通明,倒是便于她观察,细算了一下,约一刻钟就有巡守兵丁经过后院,每十个兵丁为一组,与县衙外的守军正好交错着时辰,“也不知这攻城的将领是何人,倒是很会用兵。”司徒嫣有些欣赏这个攻城的将军,只是她不知,这攻城之人正是平南侯世子端木玄。
此时端木玄坐于县衙大堂,正在听侯府“铁血队”探子回报,“回少主,属下已带人将城内东坊市搜查过,并未见魏皇行踪,现已天黑,为不惊扰百姓,明儿天一亮属下再带人去查找西坊市。”
“传我令,守好四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如魏皇躲于其中,万不能让人逃遁。”
“是,属下领命。”
端木玄又将事情安排一番,这才起身往后衙而去。
司徒嫣将魏皇的行踪写在一布条之上,从戒指中取出弓箭,搭弓拉弦,直瞄县衙后院,等衙外巡守的兵丁离开,内院巡守的兵丁人尚未至后院内的一瞬空档,将箭射了出去。
哪会想到正好赶上端木玄从大堂回至内院,箭矢直接射在他脚前,如他再进一步,就穿胸而过了。
端木玄退了一步,只是皱着眉,盯着地上的箭矢,倒未见紧张。可几个亲随倒是大惊失色,将他护于身后,高喊着“有刺客!”。侍卫的叫声引来不少的巡守兵丁。
见巡守的兵丁赶至内院,侍卫这才回身去查看端木玄是否受伤,“少主,可有伤到?”
“墨风,我没事,将箭取来!”
“是。”这墨风正是当初陪着端木玄往新昌县城的侍卫。
“少主,箭上有个布条。”墨风将箭从地上拨起,见箭身上系着一个布条。
端木玄接过箭矢,将布条取下展开,只见几个刚劲有力的行楷写于其上,“欲寻之人在西市泰和客栈二楼。”
“墨风,箭是从那边二楼发出,将人请过来,记住是要用请的,不得伤人。”
“传我令,包围西市泰和客栈,将客栈内所有人带回,一个不落记得要捉活的。”
“是。”墨风心下疑惑,可少主已经下令,他只得遵从。
二路人马一路赶往司徒嫣所在的酒楼,一路去往魏皇所在的客栈。只是赶往酒楼的兵丁,注定扑了个空,司徒嫣将箭射出时,人即已经从酒楼后门溜走偷摸回租住的小院。而一个时辰后,墨风押着魏皇进了县衙。
179章,北魏亡国吴当政,吴德全家下大狱()
从泰和客栈押着人赶回的墨风,这会儿正站在县衙大堂之上。
“启禀少主,魏皇藏于泰和客栈二楼,已经被擒获,现正押于堂外。属下于客栈房间内寻得玉玺、虎符。”墨风将一个黄花梨木的匣子递给端木玄。
端木玄随手接过,只打开看了一眼,“那个刺客可有消息?”抓到魏皇,端木玄并未感到惊奇,来人能给他送信儿,他已猜到几分,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个送信儿之人。
“恕属下无能,人已经跑了,酒楼内人去楼空,只有后门虚掩着。属下查了两条街,并未见可疑之人。”
“封锁消息,先找间屋子,将魏皇看好,明天一早送往雒阳。”
“是。少主,属下有一事不明,那魏皇藏于泰和客栈内可是那刺客报信儿?”墨风这会儿才将心中疑惑问出。
“是,我好奇的是,他是如何得知我们在寻找魏皇?而且这人只为送信儿,并未要任何赏赐,可见并不是急攻进利之人,如果能寻获,到是值得一交。”
“少主,此人箭法精准,处事果断,心思慎密,如果能为少主所用则甚好,否则实乃劲敌,不可小觑。”
“他即能给我们送信儿,应该是友非敌,反正这会儿也寻不到人,先安全的把魏皇送往雒阳,交给父将为当误之急。”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墨风,你辛苦一下,亲自守着,不可出一点差池。”
“是。”墨风领命退下。端木玄将布条拿起仔细翻看,“这字迹我并未见过,可为何会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子恒,我听说魏皇抓到了?”端木玄正在沉思,突然被人出声打断,眉头一皱,不用抬头也知来人是七皇子穆奕。
“你消息倒快!”
“我可是关心你,原听说你这里进了刺客,我才赶过来的,可人刚进院子,就看见墨风押着一个人出去,这才知你把魏皇抓了,这下可好了,拿下雒阳城指日可待。”
魏皇被抓,雒阳城已是囊中之物,穆奕高兴,坐在一边讲个不停,这才发现端木玄一直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布条,眉头深锁,并未见开心之举。
“子恒,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你先看看这个。”端木玄将布条递给穆奕。
“难道说你能擒获魏皇乃是有人送信儿?”
“正是,就是你口中的刺客。只是可惜并未抓到人。”
“哦,你也有失手的时候,难得,难得啊!”穆奕倒有些幸灾乐祸,难得看到端木玄沮丧。
“想笑就笑吧,等笑够了帮我看看,这字迹你可有熟悉之感?”
听端木玄这话,穆奕反倒不笑了,静下心将布条上的字逐一看了一遍,“行云流水,落笔如烟,子恒这行书倒是不输你,只是少了些力度,带着丝娟秀之气。”
“哦?”听到穆奕说起,“娟秀”一词,让端木玄内心一惊,他想起之前看到吴谨妹妹的亲笔信,当时虽写的是楷书,可与这行书倒有几分神似,接过布条,又将字看了一遍。
“子楚,这字与仲贤妹妹的字倒有几分相似?”
“这怎么可能,虽说这字力度不足,但却不似女子的字迹,而且以年纪算仲贤的妹妹也不过9岁,怎么可能练就如此一手好字?”穆奕实在无法相信能有女子写出这么好的字,更何况是个9岁的女孩儿。
“当初看到仲贤妹妹亲笔信时,我就有种感觉,一个七岁的女孩儿如何能写得一手好楷书,要不是当初是偷窥,我就直接问仲贤了,这行书虽与楷书运笔不同,起承转合,多取顺势,一笔带过,可字形间除了提、顿、转笔处略有不同,笔画行态倒是极为相似。而且此人如真是仲贤的妹妹,她一定不知我曾看过她的亲笔信,所以虽然改变字体,却并未隐藏字形。”
“子恒,我知你有过目不忘之能,可这事儿哪有这般凑巧,而且你可说了,这布条是随箭而至,难不成你还以为一个9岁的女孩子能挽得动强弓,射的出这么远的箭矢?”
“这字条是她所写,可这箭却未必是她所射,我这就让人去城内最大的客栈查看,如果她留在城中,一定会留下标记。”
“子恒,此时护送魏皇回雒阳要紧,实在不易再生事端!”
“你放心,误不了事儿,只查找这一夜,如果天明时仍无果,我们即刻起程。”
司徒嫣是真的没有想到,只是一张字条,就差点儿让她身份外泄,她哪里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