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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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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蝶紧随那和尚之后,向前行去。

那灰衣和尚走的很慢,但地形却是十分熟悉,夜色之中,只见他东转西折,不大工夫到了一座高大宅院前面。

赵小蝶心中暗道:这深山之中,那来的如此广大宅院。

灰衣和尚举手拍了三掌,大门自开,带着赵小蝶直入大厅。

大厅正中,端放着一具棺木,棺前香烟袅袅,满室蒙蒙烟气,一股异香,扑入鼻中。

灰衣和尚指指大厅一角,道:“咱们天竺国中,对待被掳人犯,从来不戴刑具,姑娘请到那边坐吧,腹中如感饥饿,尽管呼叫食用之物,只要姑娘不出厅门,不动这棺木,我们决不干涉。”

赵小蝶望了那棺木一眼,道:“这棺木之中,可是智光大师的尸体么?”

她身中剧毒,处境险恶,但仍然念念不忘朱若兰。

灰衣和尚点点头,道:“不错,但姑娘如若妄图动这棺木,那就有苦头吃了。”

言罢,缓步退了出去。

赵小蝶四顾一眼,缓步向那大厅一角行去。

只见杨梦寰、陶玉并排而坐,闭目养息。

赵小蝶冷冷说道:“陶玉,你好啊!走时,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陶玉启目一笑,道:“我没有说话的机会……”

赵小蝶心中暗道:那时情景,乃一个患难相扶的局面,他如有说话机会,决不会一语不发的弃我而去。

目光转杨梦寰的脸上,道:“杨兄受了伤么?”

杨梦寰望了陶玉一眼,缓缓说道:“幸得伤势不重。”

陶玉道:“咱们都中了一种奇毒,那奇毒无色、无味,中了之后,咱们还不自知,所以,被人家活活捉来此地,我已经暗中运气试过,确已无抗拒之能。”

赵小蝶冷笑一声,道:“你自负才华可和那兰姊姊并世相称,看起来,却是相差甚远,今日情形,如若是兰姊姊在此。必能早瞧出人家在暗中施袭,岂能是中了毒,还不自知。”

陶玉微微一笑,道:“姑娘说的甚有道理,不过,在下只顾到天竺奇技异术之上,却忽略了他们下毒的事。”

赵小蝶心中暗道:此刻,咱们三个人,都受了毒伤,如是打起架来,那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用怕谁了,不再理会陶玉,缓缓坐了下去。

三人相对沉默了一阵,陶玉缓缓说道:“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咱们三人,被困于斯,不论彼此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必得暂时抛开,同心拒敌……”

杨梦寰道:“陶兄之意,可是想从咱们之中推举一人出来,主持大局?”

陶玉道:“兄弟正是此意。”

赵小蝶道:“推举谁呢?”

陶玉道:“撇开咱们之间恩怨不谈,那人必要是咱们三人之中才慧最高的人才成。”

赵小蝶道:“刚才我听你的话,中了毒而不自知,看起来你只是自负,却未必有真实才华。”

陶玉道:“赵姑娘之意呢?”

赵小蝶道:“如若咱们三人之中,定要推举出一位首脑出来,我瞧只有从我和杨兄之间选择一人出来了。”

陶玉淡淡一笑道:“姑娘如若觉着你自己胜过在下,那就不妨毛遂自荐。”

赵小蝶道:“我看杨梦寰比你强些。”

杨梦寰道:“在下自知才华不如姑娘,还是由姑娘主持大局的好。”

陶玉道:“赵姑娘推荐杨兄,兄弟十分赞成。”……”

杨梦寰道,“事关咱们三人生死大事,在下自知难当重任……”

赵小蝶道:“我们一致推举,杨兄也不用客气了。”以目示意杨梦寰别再推辞。

杨梦寰略一沉吟,道:“既是两位都有此意,兄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陶玉转眼望了那棺木一眼,道:“咱们已上了一次当,这次应该小心一些才是。”

赵小蝶道:“什么事小心一些?”

陶玉道:“这座棺木中纵然当真的有着一具尸体,也未必真是那智光大师。”

杨梦寰道:“不错,咱们如若生擒了那智光大师,整个的天竺来人,再不敢和咱们作对了。”

陶王冷然一笑,道:“杨兄乃咱们推举出来的首脑,想必早已胸有成竹,指示我等脱险了。”

赵小蝶道:“杨兄也不用客气了,有何需用之处,只管下令指命我等。”

杨梦寰凝目思索片刻,道:“眼下第一件事,咱们必须先设法恢复体能,身上剧毒未解,如何和人动手?”

陶玉道:“这要杨兄指教了。”

赵小蝶心中大急,暗道,这人如此老成,如何能办得大事,那陶玉处处相逼,他怎竟不知反唇相讥,为难于他。

忖思之间,忽见杨梦寰站起身子;道:“陶玉,咱们去瞧瞧那棺木如何?”

陶玉还未来及答话,赵小蝶已抢先接口,道:“如想要咱们各弃成见,彼此间和衷共济,陶兄必得听命才成。”

陶玉缓缓站起身子,道:“杨兄要兄弟做什么事?”

杨梦寰道:“咱们先去瞧瞧那棺木再说。”

陶王只好站起身子,紧随杨梦寰的身后,行近棺木。

赵小蝶担心杨梦寰自身涉险,急急说道:“杨兄,既被咱们推作首脑人物,那就应该多多保重,如果咱们今日一定得死,杨兄也该是最后死的人。”

陶玉冷冷的瞧了赵小蝶一眼,欲言又止。

杨梦寰行到那棺木之前,停下脚步,望了那棺木一眼,道:“陶兄,请把这棺盖揭开如何。”

陶玉怔了一怔,道:“杨兄可曾听到那人临去之际,讲的话么?”

杨梦寰道:“听到了。”

陶玉道:“咱们体能未复,剧毒犹存,如若揭这棺盖,势必要动手不可,那时,咱们既无反抗之能,岂不是只有柬手就戮一途。”

杨梦寰道:“陶兄可是很怕死么?”

陶王道:“死有值与不值,这等必死无疑的事,大可不必涉险。”

杨梦寰微微一笑,道:“如是那人临去之际,说的句句实言,这棺木之中,定然是那智光大师的尸体了。”

陶王冷冷说道:“是又怎样?”

杨梦寰道:“那智光大师,不但是他们的首脑,亦是他忙最为崇敬的人物,如是咱们能够把他掳来,不但可以迫使他们交出解毒之药,而且可在这一场斗智斗力的决斗之中,大获全胜。”

陶玉道:“照兄弟的看法,咱们的机会不大。”

杨梦寰道:“为什么?”

陶玉道:“因为那棺木之中,根本不是智光大师。”

语声甫落,突见人影闪动,一个青衫中年,带着一个身材高大,身着雪白僧袍的和尚走了过来。

杨梦寰抬头瞧了那和尚一眼,不禁一怔。

原来那和尚一张脸,分作了两种颜色,左脸桔黑,右脸却有如童颜一般,白里泛红。

那白衣僧人,双目转动,打量了杨梦寰和陶玉等一眼,说道:“那一位是杨梦寰?”

竟然是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杨梦寰道:“区区便是。”

那白衣僧人,双目又投注到赵小蝶的脸上,道:“你是朱若兰朱姑娘了?”

赵小蝶道:“不是,我姓赵……”

白衣僧人双目凝注赵小蝶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难道那朱若兰比你还美不成?”

赵小蝶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白衣僧人道:“老衲么?智心。”

赵小蝶道:“智光是你的什么人?”

智心大师道:“是老衲的师兄。”

赵小蝶回顾了杨梦寰和陶玉一眼,缓缓说道:“你们天竺僧人,诡计多端,自己武功不成,却在暗中下毒害人。”

智心大师冷冷说道:“你中了什么毒?”

赵小蝶心中暗道:这和尚不但有些傻头傻脑,而且还有自负之感,如若我用言语激他,说不定他会送上解药来。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我们中原武林人物,信义当先,讲的真才实学,胜的光明正大,输了也心服口服,不似你们天竺国人,处处施展鬼谋求胜。”

智心大师微微一笑,道:“他们奉命不能伤害你们性命,只有暗中用毒了。”

陶玉冷冷接道:“如说用毒,咱们中原武林同道,决不输给你们天竺国人。”

智光大师冷然一笑,道:“你是什么人?”

陶玉道:“在下陶玉。”

智心大师道:“陶玉,这名字很熟啊?”转目回顾了那窄衫中年一眼,道:“你可记得这名字么?”

那青衫中年道:“大国师此次率人进入中原,就是此人送上了一封密函,和那朱姑娘的几幅画像。”

智心大师目光投注到陶玉的脸上,道:“敝师兄进入中月之时,贫僧正在坐关,匆匆赶来,还未和师兄见面,奇怪的是,你既函邀敝师兄进入中土,何以竟又和我们为敌?”

陶玉一向善变,但智心大师几句话,竟然问得他哑口无言,满脸羞愧。

赵小蝶心中暗道:这陶玉虽然可恶,但此刻却是不能开罪于他,如是他恼羞成怒,索性倒向天竺僧侣,那就大为麻烦了,当下接口说道:“你是智光的师弟,想来武功定然不错了。”

智心大师笑道:“怎么?女施主可是想和贫僧过手几招么?”

赵小蝶道:“很想领教,只可惜,我身中你们之毒,无能为力。”

智心大师缓缓说道:“如是贫僧奉上解药呢?”

赵小蝶道:“我一定领教大师武功。”

智心道:“我如以武功胜了你,那该如何?”

赵小蝶道:“自然是心服口服。”

智心摇摇头道:“说的太笼统了。”

赵小蝶道:“那要如何?”

智心大师仰脸一阵大笑。道:“你如答允败在我手之后,随我同往天竺,那贫僧就奉上解药,解去你身中之毒。”

赵小蝶心中暗暗忖道:我如答允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是不便反悔了,这一战如是不能胜他,唯有死亡一途,想到朱若兰才智武功,无不在自己之上,仍然伤在那智光大师手中,这智心既是那智光大师的师弟,武功自非小可,实难测这一战的胜败。

由于那朱若兰的受伤,使得赵小蝶信心大减。

心中念转,口里却缓缓问道:“如是你伤在我的手下,那又该当如何?”

那智心大师微微一笑,道:“姑娘之意呢?”

他半边脸,红润异常,半边脸枯黑难看,笑起来,极是丑怪,使人有着莫名的恐怖之感。

赵小蝶道:“如是胜了你,那我就要带走智光大师的尸体……”

智心道:“你胜不了……”

赵小蝶道:“不要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智心道:“好!你说下去,贫僧洗耳恭听。”

赵小蝶道:“带走智光大师的尸体,不过是第一件事,第二件我要你立刻解去我两位同伴身上所中之毒。”

智心点点头道:“这就更容易了。”

赵小蝶道:“还有第三件事……”

智心大师道:“好!你说下去。”

赵小蝶道:“胜你之后,放我们离开此地,不许出手阻拦。”

智心大师道,“贫僧如是胜你不了,此地能够拦阻你们的人实也不多了。”

赵小蝶回顾了杨梦寰和陶玉一眼,道:“我如败了,两位只怕也难有得生机,这一战,虽然是我一人去打,但却也关系两位的命运。”

她明里是对两人说话,但双目却盯注在陶玉身上。

陶玉轻咳了一声;道:“姑娘,服下解药之后,暂时别慌和他动手。”

赵小蝶道:“为什么?”

陶玉淡然一笑,道:“你如想打胜这一仗,最好能听我的话。”

赵小蝶目光缓缓转到智心大师脸上,道:“你可是决定了么?”

智心大师道:“咱们就此一言为定,不过……”

赵小蝶道:“不过什么?”

智心大师道:“贫僧练的武功,十分特殊,把这一张脸。练的奇形怪状,一般人看到贫僧,心中都有着一种畏惧之感……”

赵小蝶暗道:哼!你倒还有自知之明。

但闻那智心大师接道:“如是你姑娘败在贫僧手中,只怕决不甘心和贫僧同赴天竺,”

赵小蝶道:“我如败在你的手中,一切都为你所制,虽然不想和你同去天竺,那也是不能自主的了。”

智心大师点点头,道:“这话倒也不错。”目光转到那青衫中年脸上,接道:“给她一粒解药。”

那青衫中年虽在犹豫,但却似又不敢抗拒智心大师之命,慢慢的从衣袋之中,摸出了玉瓶,倒出一粒解药,托在掌心,递了过去。

第三十七回大智若愚

智心大师接过青衣人的解药,冷冷间道:“不会错么?”

青衫人应道:“不会错。”

智心大师缓缓把手中解药交到了赵小蝶的手中,道:“姑娘请服用吧。”

赵小蝶接过解药吞了下去,暗中运气。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智心大师已难再忍耐,冷冷问道:“药力如何?”

赵小蝶已觉出身中之毒渐解,真气畅通,体力渐复,当下说道:“药力已经发作,再过一阵,咱们就可以动手了。”

智心大师道:“贫僧再等半柱香的工夫。”

陶玉突然行前两步在赵小蝶耳际间,低言数语。

赵小蝶不住点头,口中喃喃复诵。

杨梦寰心中暗道:如非情势逼人,陶玉绝不对会把胸中听知的武功之秘,告诉赵小蝶了。

智心大师又等了一阵,突然欺身而上,右手一抓,疾向赵小蝶右腕抓了过去;赵小蝶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心事,浑然不觉,只待那智心大师五指扣住了手腕,她才似大梦初醒一般。

杨梦寰只瞧得呆了一呆,暗道:这丫头好生糊涂,大敌当前,生死一发,怎的竟然这等松懈,被人一把扣住了脉穴。

转脸望去,只见陶玉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似是那赵小蝶被擒之事,早在他预料之中一般,毫无惊奇之感,不禁心中一动:难道这是两人商量好的拒敌之策。

心念转动之间,忽见那智心大师急急放开了赵小蝶的右腕,快步向后退去。

赵小蝶却趁势而进,反手一把扣住了智心大师右腕脉穴。

陶玉低声对杨梦寰道:“杨兄,在下中了奇毒,己无再战之能,不知杨兄如何。”

杨梦寰心中暗道,这人诡计多端,如若说他可怕,那是尤在天竺和尚之上了。心念一转,淡然一笑,道:“兄弟是否有再战之能,此刻还不知道。”

陶玉一皱眉头,道:“这话怎么说?”

杨梦寰道:“兄弟并不是中毒被擒。”

陶玉先是一呆,继而一笑,道:“看起来,杨兄比我陶玉心机尤深了……”语声微微一一顿,接道:“此刻,是咱们决定生死的时光,如是杨兄还有动手之能,能够一击之下,搏伤那青衫人,取得他怀中解药,咱们今日不但可脱离此危,而且或可转败为胜。”

杨梦寰望了那青衫人一眼,只见他全神贯注赵小蝶和智心大师搏斗之上,似是根本未曾留心到两人。

陶玉不闻杨梦寰回答,又低声接道:“杨兄,兄弟由那‘归元秘笈’之上,悟了三招擒拿手法,只要施展出手,足可一举手间,擒住那青衫人。”

杨梦寰心中虽然对他存有很深的戒惧,但仍然不自觉道:“什么样的手法?”

陶玉微微一笑,道:“杨兄如若体力早复,还有再战之能,兄弟就据实相告。”

杨梦寰道:“如若情势逼迫过紧,兄弟或有再战之能,此刻却是难作预言。”

陶玉冷笑一声,道:“杨兄,此时何时,你竟还不肯说出实情……”

杨梦寰道:“兄弟说的句句实话,我党着体力已复,但是否有搏斗之能,实是不知。”

只听智心大师怒哼一声,赵小蝶突然放开了智心右腕,疾退五步。

抬头看去,只见智心大师那付阴阳脸上,枯黑处,泛生出一片油光,红润处,更见红润。

陶玉低声说道:“杨兄小心了,那阴阳脸的和尚,似是己恼羞成怒,运起内功准备出手。”

杨梦寰心中暗道:这陶玉此刻突然这般关心起来,不知是何原因,此人每一件事,都有着很大作用,必须防他一招才好。心中念转,口里应道:“多谢陶兄指点。”

只见那智心大师陡然向前欺进一步,右手一推,疾向赵小蝶拍了过去。

赵小蝶突然一吸真气,向后退了三步,避开一击。

大约智心大师对那赵小蝶适才陡然出手扣拿他腕穴一事,心中极是不满,大有非得亲手惩治一次不可,是以,身子一转,又向那赵小蝶身前欺去。

赵小蝶不知何故,竟然不胄还手,纵身而退,逃到陶玉身后。

陶玉吃了一惊,急急向旁侧闪开,低声说道:“在下体力未复,只怕无还乎之能。”

智心大师突然冷冷说道:“这座厅室,也不过数丈大小,看你能避到何处。”说话之时,双掌互搓一阵,陡然一扬,直向赵小蝶劈了过去。掌力强猛,挟着一股强厉无匹的热风。

杨梦寰本想出手挡他一击,但见赵小蝶一直躲避于他,不肯还手,也就强自忍下。

赵小蝶似是早有戒备,一个闪身,避到那棺木后面。

一股暗劲中,挟着一阵热风,正击在一个木柱之上。

一阵隆隆之声,尘上落了一地。

杨梦寰暗道:这和尚的掌力,果然是不弱。

智心大师一击不中,人已紧随着欺了上去,探手一把向赵小蝶抓了过去。

这和尚心眼很坏,大有非要把赵小蝶擒住之后,才肯和别人动手。

两人相隔着一具棺木,赵小蝶一直不肯还手,一伏身又避开了一击。

智心大师一提气,身子随着探出的右手,飞了起来,呼的一声,掠过棺木。

站在两只木凳之上,棺木距实地有着一大段空隙,赵小蝶身子娇小,一缩身,竟然从棺木之下,钻了过去。

陶玉冷眼旁观,赵小蝶体能似是大部恢复,但却不肯和那智心大师硬拼一招,显是意图保存实力。

杨梦寰是否体力已复,虽然无法料断,但见他那等凝神备战之态,想来是定然已有了再战之能。

一向自负才慧过人的陶玉,冷眼看了大局形势之后,才知道自己处境之危,自己即难受人一击,随时可以死亡在那智心大师的掌下。

赵小蝶连番闪避,游走之后,感觉着体能似已完全恢复,右手一扬,按在棺木之上,冷冷说道:“这棺木中可是智光的尸体么?”

智心大师冷然一笑,道:“棺木中暗藏机关,不信打开瞧瞧。”

赵小蝶道:“目下处境险恶,不是我赵小蝶一人的生死之事,必得稳操胜券才成,不管这棺木中是否智光尸体,我暂不动他就是。”

陶玉心中焦虑,轻轻咳了一声,道:“赵姑娘,为什么不用在下适才指点姑娘的武功,和他动手呢?”

赵小蝶淡淡一笑,道:“我用你指点的武功,扣住了他的脉穴,但却被他挣脱而去,足见你不会比我高明了。”

陶玉道:“在下早已说过,今日情势,咱们是生死与共,患难相扶,言犹在耳,姑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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