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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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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寰要待推辞,苦心大师双掌的热流,已然波波重重的涌了过来,只好运气把那涌来热流导入内腑。

他内功本甚深厚,再加这苦心大师的内力相助,很快的打通了受伤的经脉。

杨梦寰轻轻吁一口气,道:“多谢老禅师的相助。”

苦心大师长长叹息一声,道:“老僧已经是将要归极乐之人,如是再晚几日见着你杨大侠,老僧势难再支撑下去了。”缓缓收回双手。

杨梦寰一皱眉头,道:“大师此言从何说起,据在下观察,大师神色很好,怎会忽然提出此事?”

苦心大师笑道:“老僧修的是大弥罗神功,虽然归西在即,别人却瞧不出来。”

杨梦寰道:“原来如此。”

心中却是充满着重重疑问,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阵,仍由那苦心大师打破了沉默,说道:“杨大侠年纪轻轻,能受武林同道拥戴,果是有着异于常人之处,但坦荡荡的胸怀,谦谦让让的气度,和那清高朴厚的风标……”

杨梦寰接道:“老禅师过奖了。”

心中却是大感奇怪,暗道:“我和他素不相识,初度见面,何以他竟然对我是赞不绝口,这其间只怕是别有缘故。”

只听苦心大师说:“老僧圆寂在即,无法留恋这十丈红麈,因此不借千里奔波,寻个可信可托的人,为老僧处理身后的事。”

杨梦寰心中付道:“你有着同门兄弟和承继衣钵的弟子,不知对我说出此话,是何用心……?

尽管他心中疑问重重,口里却说道:“若是老禅师别无亲人故旧,区区在下,亦愿代为效劳。”

苦心大师笑道:“老僧这身后之事,除了你杨大侠外,当今之世,只怕也没有几个能够接受得下来了。”

杨梦寰道:“如若是十分重大,在下只怕是担待不起。”

苦心大师道:“杨大侠如若也要推辞,当今之世有谁人还有此大勇,有此豪气。”

杨梦寰被人一阵赞颂,不禁心中暗道:我暂不答应他,但问他什么事,总是可以吧。当下说道:“不知老前辈要办的什么事?”

苦心大师道:“说来也是简单的很,老僧想请杨大侠代老僧清理一个门户。”

杨梦寰道:“不知老禅师那弟子,现在何处?”

苦心大师道:“萍踪无定。”

杨梦寰道:“他可有个姓名?”

苦心大师道:“王寒湘。”

杨梦寰怔了一怔道:“什么?王寒湘?”

苦心大师道:“不错,怎么?杨大侠可是认得他么?”

杨梦寰道:“见过,见过……”

昔心大师道:“那是更好不过,日后杨大侠见着他时,替老僧把他杀了,也就是了。”

杨梦寰道:“那王寒湘的年岁……”

苦心大师从怀中摸出一本绢册,道:“所有逆徒的恶迹,罪状都在这绢册之中,杨大侠日后慢慢再看不迟,此刻老僧先要传你几招武功,以便日后杀他之时施用,使他死在本门派武功之中,也好使他死的心服,口服,也好使他知道师道大伦,不容轻侮。”

也不管杨梦寰答不答应,立时低吟口诀,双手也开始比划传授。

凡习武之人,遇上了奇异的武功,就会不自觉的为其吸引,杨梦寰亦不例外,不自觉的竟然随着苦心大师吟诵口诀,伸手比划。

片刻之后,杨梦寰已浸沉在那奇奥的掌势之中,如醉如痴,浑然忘我。

那掌法共有七式,那老僧不停吟诵口诀,一面反复传授。

足足过去了两个时辰之久,杨梦寰才算把七招掌势学会。

苦心大师微微一笑,停下手来,道:“杨大侠记熟了么?”杨梦寰道:“记熟了……”

旋即,神志陡然一清,接道:“在下和大师毫无渊源,怎可学习大师的绝枝……”

苦心大师道:“老僧要借重杨大侠为我完成心愿,老衲自是当效微劳。”

杨梦寰总是有着难以解去之疑,正待追问下去,那苦心大师又抢先说道:“老憎还有一事奉恳杨大侠。”

杨梦寰心中暗道:我既然学了他的武功,自是应该为他效劳,当下说道:“大师尽管吩咐。”

苦心大师趁着杨梦寰说话分神之时,右手陡然伸出,抓住了杨梦寰双腕脉穴。

杨梦寰万万没有料到,苦心大师竟然会突施毒手,双腕脉穴被紧紧扣住。

苦心大师早已料到他武功高强,是以双手之力,用的十分强猛,杨梦寰只觉腕间一麻,已无反抗余地。

那沈霞琳虽是坐在杨梦寰的身后,但她目睹两人在研学武功,也就闭上双目,运气调息起来,竟然不知杨梦寰穴道被扣一事。

杨梦寰双腕被扣之后,情绪本甚激动,继而一想,他在助自己疗伤之时,实已有杀死自己的机会,何以弃易就难,先把自己伤疗好之后,再来擒拿自己的双脉?心念一转,激动的心情逐渐的平复下来,淡淡一笑道:“老师父这是何意?”

苦心叹道:“老僧有一事要和你商量怕你不肯,只好用点手段了。”

杨梦寰道:“老师父有什么吩咐只管请说,但得在下力所能及,决不推辞。”

苦心大师道:“老衲已登古稀之年,即将西归我佛,个人纵有什么恩怨,那还有放不开的道理,唉!老衲心中所思……”

杨梦寰接道:“莫非老师父身后,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么?”

苦心大师道:“老衲无牵无挂,只有一个追随我甚久的徒儿,但他受了天资所限,十几年,老衲只传他一种武功,用来作防身之用,其人浑厚朴实,那也不用我为他担心了。”

杨梦寰道:“这就叫在下想它不透了?”

苦心大师长长叹息一声,道:“老衲遁身佛门,原本想独善其身,以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情,不问江湖中事,数十年如一日,从未置身于江湖恩怨是非之中,直待将要西归我佛之时,忽然大悟此生所行之非。”

杨梦寰奇道:“老师父置身江湖恩怨之外,不为名位利禄所动,超然物外,正是清高风标,何以竟有此憾?”

苦心大师道:“我佛普渡众生,老衲却独善其身,数十年来有如草木一般,岂不是终身的大非么?”

杨梦寰道:“老师父的用心呢?”

苦心道:“老衲突然间大悟之后,想到了一个赎罪之法,因此重踏入十丈红麈中来,遍访武林中人,以杨大侠的声誉最好……”

杨梦寰道:“那是武林中人物的抬爱,老禅师过奖了。”

昔心大师道:“因此老偕才踏破芒鞋,遍寻杨大侠。”

杨梦寰道:“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杨某虽然有救世之心,但却无救世之能。”

苦心大师笑道:“这就是老衲寻找杨大侠的原因了,老衲武功虽然不及杨大侠,但却是别走门径,且愿以数十年苦修禅力相赠,以助杨大侠早完心愿。”

杨梦寰吃了一惊,道:“这如何能够使得,何况内功修为全然在己,老禅师又有何能相助呢?”

苦心道:“佛门中有一种传薪之术,左道中也有种化功大法,老衲当以佛门中传薪之术把一身功力转嫁于杨大侠。”

杨梦寰急急说道,“不成,老师父纵有此心,晚辈也是万万不能接受。”

苦心大师道:“老钠早已料到了杨大侠不肯接受,是以才出其不意扣住了杨大侠的双腕脉穴,此时此情,杨大侠虽然无承受之心,那也是由不得你了。”

杨梦寰脸色一整,道:“据在下所知,一个修习内功之人,一旦功力全失,有如油尽之灯,无风自熄……”

苦心大师接道:“不错。”

杨梦寰道:“如是不错,在下是更不能接受了。”

苦心笑道:“可惜此刻杨大侠已无自主之能了,唉!老衲转嫁数十年苦修的禅功,并非有意相助你杨大侠,旨在赎罪。”

杨梦寰冷笑说道:“如若在下以力相拒,只怕老禅师也很难把内功转嫁到在下身上。”

苦心道:“杨大侠如不肯和老衲合作,只不过徒增事倍功半之烦。”

杨梦寰道:“在凭老禅师舌翻莲花,在下亦是难为所动。”

苦心大师道:“阿弥陀佛,老衲因循苟安,积非一生,这一次是万万不能再惜了。”右时一抬,点中了杨梦寰的穴道。

杨梦寰一声还未哼出,人已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梦寰为一种哭声惊醒。

睁眼看去,只见沈霞琳和那小沙弥跪在地上,不停的挥泪低哭。

苦心大师安详的仰卧在地上,嘴角间带着微微的笑意。

杨梦寰陡然一跃而起,道:“老师父……”

那小沙弥说道:“我师父死了……”

杨梦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苦心大师的双手,只觉他双手冰冷,再摸脉穴,亦停止了跳动。

伏下身子听去,心脏早已静止,气息已绝,诸般显明之征,纵然有灵丹妙药,亦难使苦心重生返魂了。

只见那小沙弥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缓缓说道:“我师父临终之时,遗言要我好好的追随杨大侠。”

他口齿木讷,说来一字一句,更使人有着凄凉、悲痛之感。

杨梦寰点头应道:“在下自当好好照顾你。”

伸手抱起了苦心大师的尸体,右手挥动,连点了苦心大师几处穴道。

他心中虽然明知无救,但仍然得尽心力。

但他失望了,他虽然连点了苦心大师要穴,但仍然无法使苦心大师清醒过来。

沈霞琳突然插口说道:“寰哥哥,这苦心大师临终之时,曾对我说了两句话,要我劝你立时去做。”

杨梦寰道:“劝我什么事?”

沈霞琳道:“他要寰哥哥立刻找一处清静地方,盘坐调息,把他转嫁于你的功力,调息吸收,收为己用,不要负了他一番苦心。”

杨梦寰心中一动,暗道:他取号苦心二字,已然早已下定了决心不成?回顾了那小沙弥一眼,说道:“令师的法号,可是真的叫苦心么?”

那小沙弥摇摇头,道:“我师父原来不叫苦心,还是两年之前,改用了苦心的法名。”

杨梦寰道:“原来如此。”

整整衣冠,对着苦心的尸体拜了下去,道:“老禅师佛光普照,早已下了以身殉道之心,弟子得垂青,自当竭尽棉薄,完成老禅师的遗志。”

说话时,神态肃穆,一片虔诚。

原来他已了解苦心大师,确实早有存心救世,并非特别加惠于己,如果这世间没有杨梦寰,他亦将选择另一个人,来承继他的心愿。

拜完起身,心中顿觉坦荡了甚多,但亦感觉到责任加重了很多。

他回过脸去,望最沈霞琳一眼,道:“把你的长剑借我一用。”

沈霞琳拔出长剑递了过去,道:“作什么?”

杨梦寰道:“老禅师心存救世,咱们不能辜负了他一片仁心,也不能替他选择墓地了,就在此地掘一个坑埋了他的法体。”

沈霞琳心中暗道:寰哥哥一向待人仁厚,怎的今日却如此冷漠。

只见杨梦寰挥剑掘土,脸上是一片凝重严肃的神情,沈霞琳要待劝说几句,竟是不敢出口。

片刻工夫,杨梦寰已掘好了一个上坑,捧起苦心大师的法体,放入坑中,举手一招,道:“你们都过来。”

沈霞琳和那小沙弥一齐行了过来。

杨梦寰道:“咱们最后拜别老禅师的法体。”当先拜了下去。

三人大拜三拜之后,杨梦寰才推土掩上尸体。

沈霞琳道:“寰哥哥,咱们未替老禅师备下棺木,那已是不大恭敬的事了,难道不替他立上一只碑么?”

杨梦寰淡淡一笑,道:“老禅师以身殉道,立愿是何等博大,他把一身功力和七招掌法转嫁传授于我,其用心又是何等高洁,咱们如以俗庸的眼光,看他的为人,盛礼重椁,埋葬了他,岂不是沾污了他高洁的志行。”

沈霞琳听得似懂非懂的说道:“寰哥哥说的是?……”她语声微顿,又道:“如是不竖石碑,日后咱们找他墓地,岂不是很难找到了么?”

杨梦寰道:“不会,这地方一草一木,一片沙土,我都会深记心中,就算是隔上十年二十年,我也会一样记得。”

沈霞琳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杨梦寰道:“你可是觉着我太刻薄么?”

沈霞琳点点头,默然不言。

杨梦寰叹道:“我如不能完成大师遗志,还有何颜来他墓前拜奠……”

沈霞琳脸上的忧郁突然开朗,微微一笑,接道:“不错啊!寰哥哥乃大英雄的气度,心中所想之事,实非常人能及。”

杨梦寰道:“如是我能完成大师遗志心愿,把此事公诸于武林,那时天下英雄豪杰齐集于此,共同来为老掸师立碑建墓,使老禅师的侠骨佛心永传后世,诵扬武林,岂不是强过我们今日替他立碑了。”

沈霞琳微微一笑,流下两行清泪。

杨梦寰道:“唉!你已经好久没有流过泪了,此刻何以又哭了起来,琳妹妹,这些日子里,为了武林中的纷扰,我脾气也许变的坏了些,说话也许有伤害你的地方,但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沈霞琳缓缓把娇躯偎入杨梦寰的怀中,伏在他的胸前说道:“寰哥哥,不是的,我是自疚自愧的流下泪的,我作了你的妻子,竟然还不能了解你……”

杨梦寰伸出强壮的手臂,搂着沈霞琳的柳腰,接道:“不用难过,只怪我事先没有说清……”

沈霞琳伸手拭去脸上泪痕,接道:“寰哥哥,你也该找个地方运气调息,不要有负苦心大师一片苦心,”

杨梦寰目光一转,道:“就在这破旧瓜棚中也是一样。”

沈霞琳心知这一阵调息,对杨梦寰武功成就十分重要,当下接道:“好,不论你听到什么,或是你自己发觉什么,都请放心的去行功,让我和这位小和尚替你守卫。”

杨构寰道:“好,就依高见。”起身行人瓜棚之中,盘膝而坐。

这时杨梦寰身上,接受那苦心大师的真气,正觉无处流转,杨梦寰这上运气相引立时蜂涌而去!

只见杨梦寰身子起了一阵巨大的震动,似是被一股浪滔冲击一般,双肩不停的摇动,脸上的汗水如雨。

沈霞琳心中暗暗祝福,道:“寰哥哥一生一世,作事,做人,无一不是光明正大,不该要他走火入魔才是。”

祷毕,缓缓站起身子,走到杨梦寰的身侧,暗中提气,运劲于掌,准备出手相助。

此时杨梦寰汗出如浆,全身震动也逐渐的历害!

杨梦寰突然睁开双目,望着沈霞琳道:“不要管我,动我……”话未说完,人似已支撑不住,身子摇了几摇,但尚能支撑着未倒下来。

沈霞琳早已吓的不知所措,一面不停的点头,一面望着杨梦寰落泪。

但见杨梦寰那抖颤的身子,逐渐的平静下来,双目也缓缓闭上。

他似乎陡然间恢复了平静,脸上的汗水也逐渐的消退下去。

沈霞琳长长吁一口气,道:“谢天谢地!”

语声甫落,瞥见杨梦寰双臂一挥,突然仰卧在地上,全身颤动,剧烈异常,有如中了疯魔一般。

只见他身下的沙土,随着他颤动的身子,四下飞扬。

沈霞琳蹲在一侧,惊的目瞪口呆。

她震惊过甚,但心中又牢牢记着杨梦寰的叮嘱之言:“不要管我,动我!”只好望着杨梦寰茫然出神。

她想不出如何去帮助丈夫,也不知该如何去处理这惊心动魄的情势。

大约延续了顿饭工夫之久,杨梦寰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这一阵工夫,直把个沈霞琳紧张的连呼吸也闭窒起来,胀的满脸通红。

杨梦寰静了下来,她才吐出胸中一口闷气,回顾了那小沙弥一眼道:“你师父传的什么武功给我寰哥哥?”

那小沙弥有些傻里傻气,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沈霞琳道:“你师父过去静坐调息,可也是这般模佯么?”

小沙弥道:“从来没有,我师父有时禅定入息,一坐数日夜滴水不进,可是从来没有在地上乱抓乱滚过。”

沈霞琳举手理理头上的乱发,道:“唉!这就奇怪了,看来我得要上趟括苍山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长叹一声,道:“可是括苍山遥遥万里,我来去一趟,只怕要一月之久,不知寰哥哥能否撑得那样长久时日。”

那小沙弥似是很想答复她的问题,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不停抓着光头。

沈霞琳回顾了那小沙弥一眼道:“你叫什么法号,以后咱们在一起,我要如何叫你?”

那小沙弥道:“我师父一向叫我六宝,你以后叫我六宝就是……”

低头沉思了一阵,接口道:“以后我要如何叫你?”

沈霞琳望了杨梦寰一眼,道:“我是他的妻子,你以后叫我杨夫人好了。”

六宝和尚道:“杨夫人。”

心中却是似懂非懂。

此人天生浑厚纯朴,再加上常年和苦心大师居山静修,对人间世态,实是知之不多。

沈霞琳眼看六主和尚,满脸茫然之情,心中暗暗忖道:“这小和尚既无心事,又不通人情世故,以后我倒得好好指教于他才是。”

心意一转,缓缓说道:“你出去了望一下,看看是否有人来此。”

六宝和尚应了一声,缓步行出瓜棚,行了一阵,重又转了回来,道:“如是有人来了呢?”

沈霞琳道:“不许他们过来,如是有强行要来,你就出手拦阻于他。”

六宝和尚似是尚有很多疑问要间,但他却强自忍了下去,未再多言。

沈霞琳呆呆的坐在杨梦寰的身侧,茫然出神,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突然问传过来六宝和尚的喝声,道:“站住,杨夫人说了,不许再向前走。”

沈霞琳暗道:“这小和尚真是傻的利害,对人说话,那有这等说法。”

转脸望去,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一个黑衣大汉,正举着手中单刀,向那六宝和尚砍下。

沈霞琳正待飞身赶往相救,忽见那小沙弥左臂一挥,巧妙异常的把那大汉手中单刀挡开,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但闻一声闷哼,那大汉连人带刀,被那小沙弥踢的飞了起来,跌摔到七八丈外。

沈霞琳暗暗赞道:“这小和尚虽然有些傻气,但武功倒是不弱。”

六宝和尚击中敌人,却不知该如何处置急急跑了过来,道:“杨夫人,这……”

枕霞琳微微一笑,接道:“我都看到了,你的武功很好,唉!只怕连我也无法一招就把那人打倒地上呢。”

只见那黑衣大汉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疾奔而去。

六宝和尚道:“那人跑了。”

沈霞琳道:“让他去吧……”突然一跃而起,接道:“不行,咱们要捉住他。”

六宝和尚摇摇头,道:“不行,我跑不快,师父说我生的太笨,不能学习轻功。”

沈霞琳想待追赶,又不放心杨梦寰,只好站起身来说道:“那咱们得快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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