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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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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开宇默查大势,心知是布守在府中的人,连珠弯箭,发挥了极大的功用,来袭之人,大都被弯箭挡住,府中形势,还是有惊而无险之局……

忖思之间,突然闻衣袂飘风之声,屋面上跃落下三个黑衣大汉。

这三人中,一个受了重伤,胸腹左肩上,各中了一双弩箭。

另两个黑衣大汉,扶着那受伤之入,缓缓在一座壁角坐了下来,拔出那受伤的人的弩箭,替他包扎伤势。

邓开宇默察形势,如若自己突然出手施袭,不难一举间尽伤两人,但他天性正大,虽处险恶之境。仍觉着偷行施袭有欠光明,当下沉喝一声:“小心了!”疾跃而出,直向两人扑去,右手氏剑“白虹贯日”直袭右侧黑衣人,左手“飞钹撞钟”疾攻向左面黑衣人。

那两个黑衣人骤不及防,一时间应变不及,待挺身跃起,邓开宇剑势已到。

寒芒过处,生生断了右侧那黑衣大汉一条左臂。

但那左面大汉却一个大转身,避开了邓开的掌势,右手一翻,单刀出鞘。

邓开宇出手之前,早已思索好拒敌之法,飞起一脚,踢中那受伤大汉,长剑疾转,攻向右侧大汉。那人一条左臂,被邓开宇一剑斩断,剧痛刺心,眼看邓开宇一剑刺来,闪避不及,长剑透胸而过,当场倒地死去!

邓开宇一举而解决了两个敌人,也是冒了极大的危险,伏身一跃,刚好避开左侧袭来一刀,转身抢攻,展开了一场恶战。

那大汉武功不弱,但他眼见同伴惨死,不觉生出了畏惧之心,十成武功只能甲出了七成,邓开宇却是刚好相反,精神大振,攻势锐利,十成武功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大汉勉强支撑了十合,被邓开字一剑逼开刀势,一掌击中右臂,随着一脚踢出,正中那大汉丹田要穴,摔出去七八尺外,口中鲜血狂喷,气绝而死。

邓开宇片刻间击毙了三敌,飞身跃上屋面,直向正厅奔去。

那是邓府的中心所在,也是府中发号施令的枢纽之地。

翻越过两重屋面,瞥见迎面奔过四条人影,当下一飘身,斜向一座天井院中落下。

脚还未沾实地,嗤嗤几声弦响,一排弩箭,直射过来。

邓开宇伏身避开,急急说道:“快住手,自己人!”

暗响中传过来一个代声音,道:“少堡主么?快请赶往正厅大院中去,堡主形势危……



邓开宇不等对方话完,人已纵身而起,直向正厅奔去。

只见正厅前的院落中,正展开一场武林中罕见的恶斗,童淑贞长剑飞舞,和一个青袍老人打在了一起。

那青袍老人右手中握一柄摺扇,半张半合,童淑贞剑招虽然凌厉,但无能控制大局,正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七八个黑衣大汉手横兵刃,站在一侧观战,大概是被两人的恶战震骇,竟不敢出手相助。

沈霞琳手横长剑,白衣飘飘的站在大厅门口,头上长发乱垂,显然刚经过一场剧烈的恶斗。

四五具尸体,横躺在大厅前面,手中还紧紧握住匣弩。

邓开宇心惦父亲安危,仗剑护胸,直向大厅冲去。

那并排而立的黑衣大汉,欲待出手拦阻,已经不及,邓开宇有如一阵疾风飘过,冲入了大厅之中。

三个大汉,尾随邓开宇进来。

沈霞琳娇躯一侧,让开邓开宇,长剑一震,幻起三朵剑花,分向三人刺去。

这位心地慈善,满怀柔情的姑娘,纵然遇上大恶不赦之人,也是不肯轻易施下毒手,她剑上招术,有很多来自归元秘友,本是奇奥异常之学,出手一击,就可置入于死地,全因心地慈善,不愿下手,剑势一出,点到即收,因此之故,使她剑招的威力大为减弱,有时根本变了样子,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授人以可乘之机,是以纵然遇到武功不如她甚多之人,也是难以取胜。

那三个黑衣大汉,看她剑花纷错刺来,齐齐举刀一封。

但听三声金铁交鸣,三人手中单刀,尽被震开。

沈霞琳这时如若下得毒手,急攻两剑,纵然不能尽伤三人,至少也有两人伤在他的剑下,但她却留剑不发。

三人似是未料到一个年轻美貌姑娘,腕力如此雄浑,剑上之力,竟能一举间震开了三人手中单刀,不禁微微一怔。

只听嗤嗤箭风破空,一排劲箭,由厅中射了出来,三人骤不及防,距离又近,尽皆为弩箭射中,两个伤重的当堂倒了下去,另一个伤势较轻,却带着弩箭,回头奔去。

且说邓开宇奔入厅中,运足目力望去,只见门口,窗外,到处隐伏着怀抱匣弩的家丁,邓固疆却端坐在厅中一张大师椅上,一语不发。

邓开宇缓步走了过去,只见邓固疆一条左臂上尽是鲜血,不禁悲从中来,强忍痛苦,黯然说道:“爹爹伤的很重么?”

邓固疆道:“不用管我,拒敌要紧,为父的虽然老迈,但这点伤还撑得住。”

邓开宇虽然未能细看爸爸臂上伤势,但见整个衣袖尽被鲜血染湿,已知伤势甚重,但又素知邓固疆刚正的性格,当下说道:“爹爹教训的是,”

突然厉啸破空,直达庭院,显然强敌又来了缓手。

邓固疆一摔右手,道:“还不快去拒敌,咱们不能尽靠别人为保护咱们这邓家堡拼命,埋骨桑梓,死而何憾。”

邓开宇不敢拗违,转身向外行去,心中却是知道了父亲受伤甚重,这几句话,明是激励,暗中却是含有诀别之意。

他素知爹爹的个性,知道多言无益,回身向外行去,走到厅门处,心中不觉一沉,低声对沈霞琳道:“家父受伤甚重,但他生性刚强,不肯让我替他裹伤,姑娘是客人,他不好坚持拒绝,还请代出援手,在下是感激不尽,如若家父坚不肯包扎伤势,姑娘不妨强行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沈霞琳点点头,回身行去,一面低声说道:“那施摺扇的人,武功高强,出于毒辣,但童师姊剑招精奇,尽可应付,你不用出于帮她了,守在厅门,等我寰哥哥赶来,就可以制服他了。”

邓开宇心知她说的是客气之言,以自己的武功,纵然豁出命去,也难以帮得上忙。

抬头看去,只见院中恶战已至紧要关头,童淑贞剑势如虹,洒出朵朵剑花,把那青袍老人圈入剑影之中。

但那青袍人武功也异常精纯,仍在童淑贞急骤的剑势中展开反击。

这是一场武林罕见的高手恶战,双方都在全力求胜.形成拼命之局。

突然间传来了一声朗朗大喝:“王寒湘,昔年黔北一战,留了你一条生路……”

那青袍人听到有人直呼出姓名,心中震动,手中摺扇一慢。童淑贞剑招何等凌厉,乘隙而入,唰的一声,划破了青袍人的左臂衣袖,如非他闪避奇快,这一剑当生生斩断他一条手臂。

王寒湘摺扇呼的一张,唰唰攻出两招,逼住童淑贞的剑势,道:“在下正是王某,阁下何人?”

邓开宇抬头看,只见杨梦寰青帕包面,站在对面屋脊之上。

王寒湘不待杨梦寰答话,突然纵声而笑,道:“是啦,你是杨梦寰。”突然仰脸发出一声动荡人心的怪啸,向两个奇装大汉道:“快些!不要放过他。”

这奇异的变化,只瞧得童淑贞和邓开宇齐齐为之一证。这就一怔间,两个装束诡异的大汉已然跃上屋面,猛向杨梦寰扑了过去。

杨梦寰似是已知遇上劲敌,双掌疾翻,抢先攻出两掌。

两个奇装大汉竟然不肯避让,各出左掌,接下了杨梦寰的掌力,右手一齐探出,抓了过去。

杨梦寰一闪避开,立时和两个奇装人展开一场激烈的恶斗,以杨梦寰馄劲的掌力,竟是无法逼开两人,两个奇装人却紧逼在场梦寰的身侧,展开了一场近身的恶战。

虽然三人手中都没有使用兵刃,但搏斗的凶险,却比用兵刃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三人一直近身搏斗,掌指伸缩之间,即可遍及对方的大穴要害。

邓开宇只瞧的心中大感震动,意识到今宵之战,凶多吉少,那青袍人和这两个奇装人,武功的高强,都是江湖上难得。见的高手,看这番缠斗,杨梦寰童淑贞武功虽强,只怕一时也难胜得几人!

激斗中,突然童淑贞怒喝道:“着!”长剑一闪,刺中王寒湘的左肩。

王寒湘冷哼一声,绝学突出,手中摺扇一沉疾张,划破了童淑贞的左腿,衣裤应手而裂,鲜血溅涌而出。

剑光突敛,扇影疾收,两条交错人影,霍然分开。

童淑贞疾退两步,以剑撑地、肃立不动,那王寒湘亦似受伤甚重,一时间无再战之能。

第十回待机一决

这时那一侧观战的黑衣人,似是瞧出便宜,彼此望了一下,突然向童淑贞扑了过去。

邓开宇心头大急,厉喝一声:“鼠辈敢尔!”正待纵身去援,忽听童淑贞轻叱一声:“找死!”微闭的双目突然睁开,长剑一抖,寒虹急卷而出。

但闻两声惨叫传来,两个当先冲近童淑贞的黑衣人,齐齐被拦腰斩作两截。

这石破天惊的一剑,使接续扑到的黑衣人骇然止步,不敢再擅越雷池。

邓开宇迈开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暗道:她重伤之后,仍有这般的武勇,如非内功绝佳,实难如此。这时突闻得一种关厉悠长,似哨非哨,似啸非啸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寒湘突然一振折扇,道:“撤退。”右手一挥,当先跃起。

七八个黑衣人,紧随在王寒湘的身后,登上屋顶。

只听箭风破空,一排署箭射了过去,又有两个黑衣人被钢箭射中,由屋面上跌了下来。

两个奇装大汉,正和杨梦寰斗到生死关头之处,闻到那关厉的声音,突然疾攻两招,逼开杨梦责掌势,疾奔而去。

这般来如潮水,蜂涌而至,去如飘风,眨眼不见。

杨梦寰站在屋面上,望着两个奇装大汉远去的背影,也未追赶。

惊天动地的一场恶战,重归静寂,留下的只是遍地尸骸,斑斑血迹。

杨梦寰跃下屋面,解下脸上的青帕,低声对邓开宇道:“强敌已退,今宵不会卷土重来,少堡主请命他们打扫庭院,收拾残骸吧!”

邓开宇口中连声答应,心中却狐疑不定,暗道:来敌并无溃败之征,而且就势而论,敌强我弱,不知何以会忽然撤走……

杨梦寰神情严肃,缓步走到童淑贞身侧,道:“师姊受伤了么?”

童淑贞微微一笑,道:“一点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微微一顿,接道:“决战胜负未分,强敌何以撤走?”

杨梦寰低声说道:“有人暗中帮助我们,挡住敌人的后援高手,只怕他们的后援伤亡甚重,才行撤离。”

童淑贞奇道:“什么人能帮助咱们?”

杨梦寰道:“现在我也不知,师姊先请养息一下伤势……”

沈霞琳衣袂飘飘的行了过来,接道:“敌人都退了。”

杨梦寰道:“都退了,你扶着童师姊到房中去坐息一下,我去瞧瞧,还有没有残敌未去。”也不待沈霞琳答话,转身飞奔而去。

他心有所念,直向地窖奔去。

这衙守地窖的弩箭手,大都是邓府家丁,早已识识杨梦寰,开了铁门,抱拳相迎。

杨梦寰走近宫天健养伤密室,举手一推,木门应手而开。

凝目望去,只见宫天健盘膝闭目而坐,似正在运气调息,不禁惊的一呆。

他回手关上木门,缓步走进宫天健的身侧,只觉他呼吸均匀,分明伤势已愈,心头更是震惊,忍不住低声叫道:“老前辈。”

宫天健缓缓睁开双目,望了杨梦寰一眼,淡淡说道:“杨大侠。”

杨梦寰只觉他说话的口气十分生硬,似是突然在两人之间划了一条鸿沟,征了一怔,道:“老前辈的伤势好了些么?”

宫天健道:“贱躯已然大好,不敢有劳杨大侠的费心。”

杨梦寰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前辈的……”

宫天健接道:“老朽此刻正需运功,调息,不便多言。”说罢,闭上双目,不再理会杨梦寰。

杨梦表连碰了几个钉子,心中有异,但对方既不愿说话,多问也是无益,转脸望去只见揭来用作试验的那黑衣大汉,早已不知去向,不禁叹息一声,起身向外行去。

宫天健睁眼望着场梦寰的背影,欲言又止,暗自一叹,重又闭上双目。

这时老堡主邓固疆已为人抬入了地窖之中,地窖中高燃着四支巨烛,照的一片通明。

沈霞琳白衣上溅满了斑斑血迹,紧蹙着秀眉,站在邓固疆身侧,一看到杨梦寰,有如见到救星一般,急急说道:“寰哥哥,快来瞧瞧邓堡主的伤势,他伤的很重。”

杨梦寰急急走了过去,仔细瞧过了邓固疆的伤势,低声说道:“不要紧,好好的休息治疗,不难复元。”

沈霞琳展眉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杨梦寰心中堆集了无数的疑问,急欲要求得证实,正待行出地窖,忽见邓开宇喘着气奔了进来,急急问道:“杨大侠,家父的伤势如何?”

杨梦寰低声叹道:“无性命之危险,但他一条腿的经脉已断,只怕这一条腿难有复元之望。”

邓开宇黯然说道:“那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适才巡查宅外,发现了很多可疑的事。”

杨梦寰淡淡一笑,道:“什么事?”

他为人忠厚,虽然早已料到,但却不愿一语揭穿内情,败了人的兴致。

邓开宇道:“在下在宅外发现了甚多遗尸,那些尸体都是伤在兵刀和拳掌之下,不是弩箭所伤……”忽然住口不言。

杨梦寰微微一笑,道:“很多么?”

邓开宇道:“很多,而且三面都有,不下二十具,不知是不是杨大侠所杀?”

杨梦寰道:“不是,你心中早已知道不是我所杀的了。”

邓开字被杨梦寰一语揭穿了心中之密,不禁脸上一红,说道:“不知何人有这等武功,赶来援手,却又不肯现身相见。”

杨梦寰道:“那些遗尸伤势不同,自然不是一个人出手伤的了。”

邓开宇道:“不错。”

杨梦寰本待说出有人混入府中地窖,疗治好官天健的伤势,欲待出口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淡淡一笑,道:“我那童师姊呢?”

邓开宇道:“童姑娘在厅中坐息。”

杨梦寰造:“她伤的如何?”

邓开宇道:“一点皮肉之伤……”

忽听呀然一声,木门大开,宫天健脸色肃穆,缓步走了出来。

邓开宇先是一惊,继而喜道:“宫叔叔的伤势好了?”

宫天健点点头,望了邓固疆一眼,道:“你爹爹伤的很重么?”

邓开宇道:“杨大侠说,只怕要残去一腿。”

宫天健回顾了杨梦寰一眼,淡然说道:“那也未必……”目光转注到邓开宇的身上,接道:“你爹爹神志可还清醒?”

邓开宇怔了一怔,只觉这亲如父兄的义叔,口气突然陌生起来。

沈霞琳接道:“他伤势很重,我点了他的穴道。”

官天健口中嗯了一声,望着邓开宇道:“告诉贤侄也是一样,令尊醒来之后,请贤侄转告于他,就说他待我数十年的情意,在下牢记心中,日后定当设法图报,贤侄珍重,为叔要去了。”

邓开字虽是听得清清楚楚,但心中却仍是不信,忍不住问道:“什么,它叔父要走了?



宫天健道:“正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为叔的时间不多,不能等你爹爹清醒了。”

邓开宇一脸茫然之色,瞪着一对眼睛,望着宫天健,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只因这事情太过突然,虽然是摆在眼前的事实,邓开宇仍不敢相信。

宫天健轻轻叹息一声,道:“为叔的留下一点物件,在我坐息二十年的房中,为叔去后,贤侄再去取来。”言罢,转身而去。

邓开宇急急说道:“宫叔父当真的要走么?”

宫天健回头笑道:“自然是当真去了,贤侄多多保重。”

邓开宇突然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宫叔纵然一定要去,也请能够等家父醒来再走,免得家父责怪起来,小侄担待不起。”

宫天健道:“时间迫急,我必需立刻就走,令尊只怕不是一时片刻可以醒来的。”

杨梦寰突然接口说道:“邓兄,宫老前辈意志如此坚决,想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邓兄也不必强留了。”

邓开宇望望宫天健,又瞧瞧杨梦寰,一脸茫然之色,不知如何开口。

宫天健双目精光暴闪,凝注在杨梦寰的脸上,脸上神色极是奇异,似怒非怒,似忧非忧。

杨梦寰一抱拳,道:“恭喜老前辈神功尽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宫天健轻轻叹息一声,道:“杨大侠,保重了,老朽就此别过,异口相逢何处?为敌为友?那就很难说了。”转身大步而去。

杨梦寰高声说道:“但愿人长久,在下不送了。”

遥闻宫天健道:“有劳贤侄代我向令尊多多致意,就说我宫天健人去心留,恩情常在!

……”声音逐渐远去,终至消失不闻。

邓开宇眉宇间一片茫然,回头望望杨梦寰道:“这是怎样回事?”

杨梦寰轻轻叹息一声,道:“详细的内情,我也说不出来,但他可能是受了威胁。”

邓开宇道:“宫老前辈风骨鳞峋,决不会屈服于人的威迫之下。”

杨梦寰道:“也许有了承诺!”

邓开宇接道:“这就可能了,他为人极守信诺,一言应承,终身信守,可是他二十年来未离开寒舍一步,又怎会对何人有所承诺呢?”

杨梦表沉吟了一阵,道:“不论他是受人威胁,或是为了信守承诺,但匆匆的离此他往,决非早有存心。”

邓开宇道:“变化就在伤势转好之间。”

杨梦寰凝目望着那通往地窖的暗门,道:“这座地窖,共有几条可通之路?”

邓开宇道:“三条,一条正道,一条通往中院一座堆放杂乱之物的室中,还有一条除了家父和宫叔之外,连在下也不知道。”

杨梦寰道:“在咱们拒挡强敌之时,有人混入这地窖之中,替宫老前辈疗好伤势,要他答应离开此地,你说他可会答应?”

邓开宇道:“他日日想着恢复武功,也许可能答应。”

杨梦寰道:“如是那人很快的医好他的伤势,使他恢复神功,而且让他运气相试,果非虚言,但却最后留下一处大伤,说明在一定的时间内,赶往某处,再替他疗好最后一处大伤,如是过了时刻,那恢复的神功,即将再行失去,此等要挟,你说他去是不去?”

邓开宇道:“自然要去。”

杨梦寰道:“那人告诉他不得泄露一语只字,他就不会对咱们说了!”

邓开宇道:“这个自然。”

杨梦寰道:“这就是了,在咱们拒挡强敌之时,有人混入了这地窖之中,替宫老前辈疗好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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