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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阿富你等等跟在我身边。”
半盏茶后,阿方穿上道士服,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提着宝剑走出陈汉生家的大门,向这他家后门的湖边走去。陈国富端着一个装满沙子的碗,里面正插着那半支黄色的残香,此时残香已经点燃。而陈汉生则留在了家门口,看着搁置在大门外的装着水的碗。
阿方拨弄着手中罗盘,带着陈国富沿着小湖走了一圈,不时还挥动两下右手的铜钱宝剑。陈国富看到阿方这般做法,虽然感到新鲜奇怪,但是懂事的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没多问,老老实实地双手端着碗跟在阿方的背后。而阿方也不时会回过头看看残香,发现一圈之后,也无异样,就问起陈国富来:“阿富,你梦境里棺材从河道升起的地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第十章 未雨绸缪
“哦,好的。阿方叔跟我来。”陈国富在后面回应着,就转身掉过头往家的左侧方向的河道慢慢地走去。阿方也拿好手中的罗盘和铜钱剑不紧不慢的跟在陈国富后头。
“大概就是这一块了。”陈国富左手拿着碗,右手指了指。有补了一句道,“阿方爷爷,我上次摔跤也在这上面的堤岸上边,右手还被一根小腿骨给扎破了。”听了陈国富的话,阿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是才发现这两个地点是在一起的么?”“这,我也是才发现的啊,阿方爷爷。”陈国富直言道。
“那你现在跟着我在这边走走看吧,注意观察着香飘起的烟的方向,然后等一下跟我说。”阿方抬头看了看天色后向陈国富布置了个任务。此时正是三四点的样子,太阳也被云朵给遮住了半边,偶尔还吹来阵阵冷冽的西北风,正是初冬的征兆。陈国富听见阿方的吩咐,低头看了看残香,此时那残香的烟是超着东南方向,跟竖直的残香几乎呈45°角的。见此,陈国富觉得没问题后就跟阿方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此时,阿方正走在河道的正中央那条线上,这段河道是南北方向,差不多跟地平线是水平的。陈国富小心翼翼地跟着阿方从北往南走,不时还关注着手中的残香,此时残香飘出的烟还是循着东南方向飘动。可是走了一段之后,陈国富发现了不对劲,这烟的方向竟然开始慢慢的偏向垂直向上方向飘起来。走着走着,陈国富愣住了,只见那烟气已是垂直向上方飘了。同时阿方也感觉到了不对经,转身看到了这一幕,嘴里念了句咒语,用铜钱剑陈国富脚边位置留了一个印,才说道:“走,阿富,到这香的烟气方向恢复正常的时候你停下。”陈国富点了点头,就继续跟上了。
才走了五步,陈国富又停下了,此时的烟已经恢复了刚开始的45°角。“阿方爷爷。”陈国富叫住了阿方。阿方看了看罗盘,又跨出了两步,重复了一遍咒语同样用铜钱剑在脚下做了个标记。转身说道:“阿富,把你手中的香插在你两脚的正中间,端上碗,我们回去。”
陈汉生在家门口看到阿方跟儿子回来了,也迎了上来,“阿方叔,看出的点端倪了没。”今天天色已晚,动土来不及了。这样吧,你们今天晚上准备好一只未阉割过的陈年公鸡;让阿富两兄弟多撒点童子尿,用干净的瓷器装起来;再拿几个大蒜;还有就是明天叫上你弟弟,你们两个就来挖挖看,我倒要看看这下面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连舍利子也镇不住了。”阿方有点不信邪。
那阿方叔你今天住在我家吧,明天也好早点动土。此时阿方也是掐了掐手指,自言自语了下,就点了点头道,“好,我算了下,明天你们就在卯时动土。”“那阿方叔,门口这只碗?”见到门口那碗清水没有用途,陈汉生问道。“那碗水今晚就放在门口?”“你晚上把公鸡杀了,取一半的血倒在那个碗里,稍微放点盐搅匀了。另一半血你同样那个碗掺水,我自由主张。现在也快收工了,等下带你弟弟过来,我交代你们明天的一些事宜。”阿方想了想后回答道。交代完后,阿方又脱掉了身上的道士服,放回了蛇皮袋,并从袋子里拿出一支朱砂笔和一沓符纸。几笔之下,就画了3张符,递给一边正候着的陈汉生,“把这三张符一左一右一后分别埋在你们家的边行,注意,上面只要盖一块砖块就好了。”说完就继续画起别的符纸来。而陈汉生也接过符纸去埋去了。此时剩下陈国富在一边呆呆地看着阿方画符。
须臾后,阿方又让陈国富取来一只装着小半碗清水的碗,一只筷子。让陈国富刺破手指滴了三滴血进去,并用筷子搅匀。阿方放下朱砂笔,拿起筷子,口中念念有词。每念一句,就在黄纸上画一个符文,而由于筷子蘸的清水,所以符文很快就干掉看不出来了。就这样,阿方画了足足有9个符文才放下筷子收起符,小心翼翼地递给陈国富,并且郑重的嘱咐道,“阿富,把这个贴在你房间门口,今晚你和你弟弟不论听到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实在没办法,你就抓着舍利子。我看你跟佛有缘,就教你个壮胆的方法。要是实在感到恐怖,你就喊一声,唵~”“唵?”陈国富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对,唵,跟着我读,学我语气,唵!~~”“唵~~”“对了,就这样多练几遍,好了你去吧。我再准备准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陈汉生一家也都回家了,见到阿方在都客气的打招呼,阿方也一一点头,但是仍不忘手中画符的活儿。直到黄茹准备好饭菜,阿方才总算完成了手中的活儿。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融洽,吃完后,等几个孩子去睡觉了,阿方就把陈汉生兄弟两叫到了身边。“汉生,汉林,明天挖可能有事情发生,你们也算年轻人,有些事师妹经历过的,就算看到一些东西你们也别怕。”听到阿方会如此讲,这兄弟两也吃惊地对视了一眼。“不用吃惊,有些东西,一直存在,只是你们看不到而已;但是一旦你们找上它,它就会显露在你们眼前了。明天你们子身上藏两颗大蒜,碰到情况我会喊:‘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个字,你们就一起跟着我喊,喊得越大声越好。”两兄弟闻听此言,也算安心了点。
“今天子时,阴气是这个月最重的一天,阿富我让你办的都办了吧?”阿方问道。陈汉生点了头,问了句,“阿方叔,难道今晚有事要发生么。”“今天我去探点,已经确定这怨灵的位置,同时也出触动了它。而这周围只有你们一家人家,他会在子时道寅时两个时辰内对你们进行报复的。记住我说的话,今天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就只要闷头睡大觉,千万不要出门,谨记。还有汉林,你也早点回家,记得明早卯时前来。”阿方又跟两兄弟聊了下,大家各自散去了。
这注定不平静的一夜,这暴风雨终将来临,而阿方却也算万事俱备,就等着晚上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了。。。。。。
第十一章 子时的敲门声
不一会儿,陈汉生一家都在一天的劳累中入睡了,哪怕是此时身边的人鼾声如雷,也丝毫没有打搅到他们那浓浓的睡意。唯独阿方,还没有入睡。外屋,黄茹为阿方腾出了个用门板搭起来的床,上面铺了些干的稻草柴,然后是一层厚厚的褥子。只见阿方此时正在褥子上面打着坐,被子被叠好了放在一边,并没有被阿方盖在身上。他右手边正放着一沓符和白天的那把铜钱剑,又套上了他的道士服。在床边放着一个坛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点燃着一根香,此时正袅袅的飘着烟气,而他双手掐着一个古怪的印决,嘴里却在轻声讼着道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
刚入冬的夜,静静的,不时还会伴随着一阵呜呜的西北风。此时陈汉生家的外屋,亮起一点香火,伴随着细若蚊音的念经声,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给人一种很是诡异的气氛。
陈国富在经过阿方的指示后却反倒没有睡着,紧紧地抱着装了舍利子的铁盒子。此时陈国富盖着被子,连这铁盒子都被给揣暖和了。由于弟弟跟他一张床睡,此时抱着铁盒子的他怕吵醒弟弟,连动都不敢动,可是心中的那份压抑却随着夜色越深,也越来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不知不觉间,手心和后背心已经开始在冒汗了。。。。。。
也渐渐的深了,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午夜。门外呜呜的风声也在这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可能是由于年龄大的缘故吧,阿方不知何时已经裹着被子,仍旧保持着之前打坐的姿势,嘴里不停的讼着道经,那香已经又换过了一支。忽然间,阿方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口中念经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快了。就这样,过了一盏茶时间,风声渐渐弱下去了,阿方念经的速度也恢复到了之前。
半个小时后,风声又渐渐的大了,这次声势似乎比前一次来的更大。听着窗外的风声,陈国富睡意全无,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让自己散散热,半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让陈国富快要大汗淋漓了,现在他反而有点渴望这不详的预兆快点来临。在窗外这一阵又一阵的风声之下,就好似现在的自己是一颗幼小的树苗,在外面这肆虐的西北风中颤抖,唯一可以安稳住自己的,就只有手中的铁盒而已。
“嘶嘶,嘶嘶~~”此时在外屋打坐的阿方可以清晰地听到大门外的声音。这声音就好像是有人用铁丝在木板上滑动的声音,配合着外屋此时的情景,要是在阿方边上坐着个人,看到此情此景,那人肯定已经是抖如筛糠,不能自理了。而作为半神之称的瞎子阿方仍像个没事人似的,岿然不动,只是嘴里念经的速度有渐渐的加快起来。可是这次的风声却随着阿方念经的速度的增加,呜呜的声响也越来越大。同时,嘶嘶声也越来越大,就好像是比赛一样,阿方念经的声音也从细弱蚊蝇慢慢的洪亮起来,而且越是洪亮,越是加快速度。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一刻钟左右,阿方也觉察出不是办法,挥掉了卷在身上的被子,下床站起身来,右手抄起铜钱剑,左手拿起一张符。一边用一种怪异的方式挥舞着铜钱剑,一边朝大门走去,口中仍旧不停的讼着经文。到了大门口,阿方又用铜钱剑空挥了几下,在两扇大门上画了个圈。“@#¥#%……斗!”伴随着口中的一声大喝,左手中的符就被他按在了大门中间的缝隙上。顿时,嘶嘶声就再也听不到了。而屋外,呜呜的风声却依旧响个不停,听到嘶嘶声没有之后,阿方就收了符,转身又回到床上去打坐念经去了。
就在子时将过,陈国富闭着眼,处于迷迷糊糊之中就要入睡之时,陈家的大门外忽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哪怕是在这狂风肆虐的晚上,这声音也显得特别清晰,而此时正要入睡的陈国富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一个激灵就清醒了。此时,他感觉心中一直没掉下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反而有些期待,作为青春期的他,此时正是对鬼怪之物兴趣正浓的年纪。一向胆子不是很大的他竟有些渴望起去见见这鬼怪的感觉。
外屋,阿方听到这声音,心中也嘀咕道:“这该来的还是来了,就让我看看你这有什么本事吧。”想着,就起身拿起铜钱剑和符,用铜钱剑在坛子里蘸了下,走到左边的那扇大门边,在地上画起符来,口中诵道:“以地为符,以天监之;以剑为笔,以臂使之;以精为墨,以气引之。天地正气,速速归来,听吾号令,收邪镇宅!”每画完一个符,就把左手中的符贴在相应位置的门上,就这样,从左到右在两扇大门上贴了九张符。而当阿方在大门上每贴一张纸,门外的笃笃声就紧凑几分,只是声音略微降低几分。
当阿方这符画完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到了丑时了。或许是时间过长了吧,桌子上香炉中点燃的那支香也在笃笃声中灭掉了。此时外屋一片漆黑,发现香灭了,阿方顿时心中一急,感觉要出事,立马转身,持着铜钱剑往陈国富的房间走去。
“砰!”只听一声玻璃被砸碎掉的一声音,阿方立刻加快了步伐。陈汉生夫妇也从这半夜的一声中惊醒。“孩子的房间,你快去看看,快点。”黄茹催促道。陈汉生也立马起身,来不及穿衣服,在房间里随手抄起跟竹竿,就往陈国富的房间跑去。当陈汉生走到陈国富的门外时,正看到阿方在哪挥舞着铜钱剑,口里大喊“@#¥#¥。。。。兵!”,然后是一张符拍在门上,可是一向随便推一下就可以打开的简陋的门这回却是关的死死的。而在这“砰”的一声之后,在门外的陈汉生和阿方两人就听不到房间内的任何一点声音了。。。。。。
第十二章 午夜惊魂
“砰。”当陈国富在床上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而陈国顺却仍在一旁鼾声大作,睡的很是舒爽。此时的陈国富坐在床上,窗外阵阵凉风,一阵发冷。心中暗道,坏了,玻璃窗碎了,是妖怪来了还是风大把窗吹坏了。有点不信邪的陈国富悄悄下床,穿上鞋子,披上衣服,但是仍不忘握紧手里的铁盒子。
“嘿嘿,嘿嘿。。。。”正当陈国富披上衣服的时候窗外传来一个对陈国富来说熟悉但又陌生的阴森的笑声。那个陈国富两度在梦里所听到过的阴测测的老妇声再次出现了,而且这次是真真的出现在现实中。“嘿嘿~~,秃~~驴~~”;此时,那阴森的声音却忽远忽近,让陈国富稍稍有点干燥的后背再次冒出了冷汗。我这又是在梦中么,我怎么,现在我该怎办?从来没碰到过这么邪门的事的陈国富脑子一下就断路了,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啪!”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掌嘴的声音。坏了,真的是见鬼了。陈国富在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之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转身就做到了床上,左手拽住弟弟陈国顺的肩头,就是一阵猛摇。“嘿嘿,嘿嘿,秃驴~~,祭品~~祭品~~嘿~嘿嘿~~”当陈国富正尝试叫醒陈国顺的时候,却发现那让自己牙酸冒冷汗的声音却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就在耳边徘徊了。
“干嘛,阿,什什么,这是什么,阿哥救我!”陈国顺被陈国富摇醒后刚想抱怨就听到了这自己有生以来所听过的最阴森的声音,马上就头往被子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大哭。“爸!~~~姆妈!~~~~救命啊~~~”
发现自己的弟弟被叫醒后完全没有理自己就被吓的躲到了被子里,陈国富也来不及无奈,知道现在唯一能救兄弟俩的就只有自己了。急中生智的大喊了一声:“唵!~~~”或许是陈国富的命格过硬,又或许是冥冥之中天意自有注定,此时陈国富的右手紧紧的铁盒竟然从缝隙中向陈国富身前冒出一缕淡淡的红光,这红光中还略带这一丝金色的威严。当这红光扫向前方时,陈国富依稀看到有一条紫色长裙悬浮于空中,忽然一闪,就在陈国富眼前消失了。
“不要,不要抓着我,阿哥,那是什么啊,快帮我赶走。呜呜~~~”陈国顺尖叫起来,尖叫之中还带着抽搐的哭声。听到弟弟求救的哭声,陈国富二话不说,立马转身,把铁盒对准向了弟弟的方向。只见弟弟背后又是一袭长裙一闪,就消失在了陈国富的眼前。“阿顺,出来,拿出上次给你的斧子,快点,快!”陈国富也顾不得弟弟怕不怕了,一把掀起弟弟陈国顺的被子,焦急的吼道。被子被掀开后,陈国顺也是一愣,看到红光背后哥哥那惨白惨白的脸色,又是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双手立刻从衣领口伸进去摸出自己当吊坠玩的石斧,颤颤巍巍的举到胸口前。“别,别,别过来~~”陈国顺此时那幼小的心灵已经是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啪!”陈国富此时也是发狠了,左手接过铁盒,抬起右手就给了弟弟一巴掌。“你给我睁开眼,我不是鬼。”
这一巴掌下来,总算是缓解了一下陈国顺即将崩溃的心灵。睁开眼,懦懦道,“阿哥,我,我们怎么办?”说完也不管自己疼痛,右手对着挂在脖子上的石斧一阵猛扯。陈国富话还没听完,看到弟弟这么一番动作,也是一阵不解,可是很快他就知道弟弟这番动作的用意了。此时,他感觉自己右肩头一阵发凉,就好比是生吞了一大块冰块,一直冷到了心里。此时,给陈国富的感觉是这从自己肩头传来的凉意根本就不可以用温度来衡量,这种凉意甚至还带着一丝浓烈的怨气和戾气和死亡的气息,让陈国富想要颤抖却一点也不敢动弹。
这下真的完了,还要拖着弟弟,都是我害了弟弟,正在陈国富心中不甘地暗叹自己的命运而又不甘移动半点的时候,陈国顺动了。此时,陈国富在红光中不可思议的看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双手握着石斧,整个人朝他扑了过来。“哎呦!”“叮,当当当~~~”伴随着一阵嚎叫声和金属撞地的声音,陈国富兄弟俩都躺在了地上。只见此时,陈国富的铁盒已经掉在了床边上而且打开了,从铁盒中发出了一阵强烈而又威严的金光,略带着一丝红色,这发出金色的光团从地上缓缓地向空中上升。一边的陈国顺已经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脖子边有一根绳子,可以看到绳子的另一端发出了一阵净化万物的青光,而这团青光也正缓缓地向这空中飘起来,与铁盒正上方的金光遥相呼应着。“不,不,秃驴~~,背叛~背叛~,不~~~啊~~~”像夜枭一样阴森的老妇声又传了出来,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阿顺,阿顺。”陈国富摇了摇身上的陈国顺,却发现这次弟弟却并没有回应他。经过先前一役,陈国富其实已经全身脱力,此时已经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了。可是此时被弟弟陈国顺压着也不是办法,仍是咬着牙推了下晕掉的陈国顺,结果还是无济于事,只能扯起嗓子大喊:“唵!~~~唵!~~~唵!~~~爸,姆妈,救命!唵!~~~唵!~~~唵!~~~”可能是受到了金光和青光的刺激,那不断辗转于整个房间中的那条长裙渐渐变小,可是还是不甘退去,想要找机会靠近陈国富兄弟俩,并不时发出阵阵阴测测的吼叫;“祭~~祭~~~嘿~~哈~~~”
“阿富!阿富!开门!”陈汉生也不管阿方此时在干嘛,冲到陈国富房间门前就是边敲边叫。在拍了几下门之后,陈汉生看里面没反应,就飞起一脚,向门上踹了一脚。“砰”“哎呦。”陈汉生用力过猛,后退了几步,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过了有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