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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力军了,好在村里给这两孩子每天斗补贴工分,才没有让本来就穷困的陈汉生家雪上加霜。
村口一些村里的老弱妇孺来送行都在叮嘱着自家小子在外面小心点,多争口气什么的。“姆妈,我们走了,村长说可能清明才能回来。”陈国富陈国顺兄弟两背上都背个竹箩筐,里面装着一些工具,两只手还各提着一只蛇皮袋,装了被褥和换洗衣服。“嗯,回去好好干,阿富管好你弟弟,你弟弟还小,不懂事的地方你要多看着点。阿顺,你要听哥哥的话,想家了就打村里的电话,知道嘛?”黄茹一脸的泪眼婆娑,身边跟着已经长大了点的陈国仙。“姆妈,知道的,你们回去吧,阿仙,在家要听姆妈的话,帮忙干些农活。”陈国富劝说黄茹,一边跟陈国顺将行李扔上来接他们的拖拉机。
第二十九章 远行
在一阵寒暄和告别之后,在两辆拖拉机的砰砰声中,祝城的孩子们,不,应该说是未来的希望背载着去想远方,去向了一个他们能经历风雨茁壮成长的人生驿站。而这个驿站对于陈国富陈国顺兄弟来说,或许是永生难忘。
重九镇是大运河畔的一个小镇,小镇上商旅往来,贸易繁荣,当然,这小镇繁荣的码头,才是重九镇称为这周边乡镇的中心的原因之一。“香烟咧,卖香烟咧~~~”“烧饼油条唉,快来看看唉,不好吃不过要钱类~~~”在嘈杂的叫卖声中,拖拉机载着祝城的四十来个毛头小子来到了临近的重九镇的码头边。此时在码头边已经有安竹县派来的人在等候这接待了,那个穿着褪色中山装的老头也在,背着个手,在码头上踱来踱去,看似一番焦急摸样。口中喃喃着还不来,还不来,轮船快要开了。
陈村长开着拖拉机,停到了码头边上,并喊了一句孩子们到了,就下了拖拉机,向着正踱着步的老头走去。“你好,邱秘书,这些是我们村和邻村的几个青年小伙子们。别看他们年轻,可都是能手,希望能为你们安竹县里帮点忙啊。”村长伸出手,跟老头握了握,然后不骄不馁的说道。“呵呵,小陈啊,这次真是谢谢你们祝城村了,我也了解,这周边的村也就你们祝城村的师傅名气最大。以后在毛竹这方面啊,我做主,卖给你们生产队啊,打九折。”叫做邱秘书的老头子也露出一副笑脸,和蔼可亲的跟村长握了握手。
“来,孩子们,来见过这位邱秘书。你们可以叫他邱爷爷,他是安竹县县委书记的秘书。这次邱爷爷来接你们去他们县,你们从上了船开始要听邱爷爷的命令知道么?”村长转过身,对着正在往下搬行李下车的那群孩子们喊道。
此时此刻,还是第一次来重九县的陈国富陈国顺兄弟拿着手中的行李,跳下地,看着这喧闹的码头边的集市,听着这叫卖声,露出一番好奇之色,身边大多数的孩子也还处在短时间的新鲜和好奇之中,对于村长的讲话,都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看,轮船!”一群孩子都把目光从集市那边一下转移到了大运河之中。看着那静静停在码头边上的长达二十米的轮船,先前那份新鲜感全部被调动到了这里。看着码头边来来往往上船的人,有挑着担的,有拎着行李包裹上船的。
“快下来,轮船马上要开了~~”村长发现自己的话那帮孩子好像没注意到,面露尴尬之色,挥手招呼孩子们上船。当孩子们目光从轮船上慢慢的移动到码头上络绎不绝的行人时才看到了村长在朝他们挥手,于是一窝蜂的拎起自己的行李往码头上赶去。
“呵呵,这帮孩子太皮了,邱秘书以后要靠您多多管教了。”村长右脸一阵抽搐,心想这回祝城村这脸丢大了,这帮野孩子也太不争气了,于是向一边笑眯眯看着拖拉机方向的邱秘书告了声罪。
呜呜~~~~
半个小时后,在鸣笛声中,轮船载着这群孩子们开向了远方,而在岸边的村长朝着轮船使劲挥了挥手,心中默默为着这群孩子们祈祷着。
由于乘客人多,许多孩子都没位子,但是孩子们年纪都还小,一张椅子两个人挤挤也能坐下。放下行李,陈国富陈国顺兄弟跟几个同一个生产队的要好的哥们儿挤坐在了一块儿,对于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轮船的新鲜感还是没有退却,于是就讨论了起来。
“孩子们,静一下,静一下。”邱秘书从船舱外走了进来,抬起双手下按,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孩子们,首先我来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邱处机,在安竹县里算是个小小的秘书。大家以后叫我邱爷爷好了,下面我来说一下这次的事情。这次,我代表县里,请你们去我们县做客,同时也是为了帮我们县里解决生产上的问题。所以你们都是我们安竹县的客人,你们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邱爷爷我的。这次坐轮船呢,路程有些长,要后天早上才能到。所以你们有什么要解决的事情呢,这两天内我可以负责帮你们解决的。第一次离开家我想你们也不适应,所以可能今晚比较难熬一点,晚上呢,我就给你们讲讲故事好了,孩子们你们说好不好?”
看着邱秘书和蔼可亲的样子,和先前村长的嘱托,孩子们的戒备心理早已经没了。而再听到邱秘书还要讲故事给他们听,他们兴趣更浓了,在一片叫好声中欣然接受邱秘书的建议。邱秘书也趁着孩子们对一切还处在好奇和新鲜之中做到了暂时的转移了孩子们想家的念头,让孩子们对接下来的一天两夜的行程充满了期待感。
在阵阵的呜呜声和轮船那嘈杂的马达声中,阵阵冷冽的秋风从打开的船窗中吹进来,但是孩子们此时却是在轮船的窗口一个劲的看着这水中荡漾起的水痕,看着运河两岸的景色,一点也感觉不到这秋风的冷意。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天上一堆大雁结队飞过,河边的野鸭偶尔也从芦苇丛里腾飞而起,傍晚的运河上船只来来往往,一片繁荣的景象。坐在陈国富身边的陈国顺一直望着窗外,指着看到的让陈国富快看。“快看阿哥,那两个河的交界处有座桥,好长啊,那个桥怎么不是拱桥,怎么上面有铁索拉起来的?”随着陈国顺的手指的方向,大家也看到了那座从来未见过的桥,纷纷议论起来。
“阿顺快看,那边是啥?”沈柱一向喜欢捉弄陈国顺,指着一个方向让陈国顺看。“哪呢,哪呢。哎呀不就是几座坟墓么,我从小见到大的。”陈国顺看到岸边的几个坟墓,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在仔细看看,看看是不是坟墓边有人在向你招手啊?嘿!”沈柱再次吸引住陈国顺的注意力,然后悄悄的说这,冰冷的双手突然搭在他后颈,一声大喝,把陈国顺吓的是一愣。引的周围的几个毛头小子大笑起来。
第三十章 一路北上
正在沈柱等一众毛头小子都在取笑陈国顺之时,一边看着风景的陈国富,在一边拍了拍弟弟,让他别跟他们闹了,然后就把目光仍旧调回到船窗外,继续看着大运河两岸的景色。
“开饭咯,开饭咯,来孩子们。我们为你们准备了热腾腾的粽子和馒头,来,小王你给一人一个发下去。”正在大家议论纷纷或是看着两岸景色出神之时,邱秘书带着一个跟班,抬着一大箩筐的粽子跟一大笼馒头来了。
在邱秘书和他的跟班的分发下,每个孩子都拿到了一个粽子和一个馒头。喝着自家带的水,吃着晚餐,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此时对于这些不经常或者说是不曾出来见过世面的孩子还是挺有氛围的。
看到这群毛头小子并不是怎么难带,至少不会相互间出现个人冲突,邱秘书也算安心了点,暗叹一声祝城村的毛头小子们真是懂事,希望在两天后分配的时候也能完全服从自己的分配命令。
“来孩子们,你们慢慢吃,别噎着,不够这还有,等你们吃完呢,邱爷爷我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邱秘书和蔼的朝大家挥了挥手。一听到马上要讲故事了,这群毛头小子都使劲吃起来,有几个还大呼几声好,把粽子大口咬进嘴里,把嘴鼓得满满的,那黏黏的手还随便往身上蹭两下。这种场景看的邱秘书和周围的乘客们也是哭笑不得,而邱秘书也是一个劲的劝说着别急着吃,别噎着,可惜事与愿违,貌似大家都把邱秘书的话当做了催促之语了,看到身边有的伙伴早已吃完,那些个还没吃完的都拼命吃起来。本来要一会儿才能吃完的,结果大家只用了几大口就把手里的东西吃的个干净。
无奈之下,邱秘书只好开了个头,讲了起来。“来来,大家都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吞下去,我呐,开始讲好了。呵呵,邱爷爷我呢,是行伍出生,一生经历的故事有好多,大家是喜欢听什么样的故事呢?”
“鬼故事!”“打仗的故事!”“打土匪的!”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其中以要听鬼故事的孩子最多。孩子们热烈的反应也引起了边上那些普通乘客的注意,也都拉长了耳朵准备听听邱处机的故事。
“好,好,那么大家安静下,既然大家这么想听听鬼故事那我就跟你们讲一个把。”邱秘书又示意大家静下来,准备讲故事了。“邱秘书,这大晚上又是坐船,讲这些不太吉利吧。”那个叫小王的中年人附在邱处机耳边轻声提醒着。“哎呀怕啥,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都说世界是唯物的,哪来的鬼神,我也就编个故事让孩子们开心开心。”邱秘书对小王的提醒全然不放在心上。
看到邱秘书准备讲故事了,全舱的乘客都安静了下来,静候着邱秘书精彩的鬼故事。“孩子们呐,其实我讲的这个呢也不算是鬼故事,是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所以呢,大家听了以后不要害怕,笑一笑就当过去了好不好。”邱秘书首先给大家一个提示,让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就开始讲了。
我本人呢,是安竹县人,42年参的军,当时参军的时候呢,这个抗战也打到了持久战,但是国民党在狼子野心的蒋光头的带领下也渐渐趁我们长江南面的新四军不注意,想要偷偷的除掉我们新四军。有一次我们班,接到了我们所在连连长的直接命令,说要护送一位大人物过江,悄悄的到现在安徽境内的一个秘密根据地内,把大人物交给他们护送,我们这任务呢也就算完成了。我们的班连带班长共有10个人,而我呢,当时只是个新兵蛋子,啥也不懂,班长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出于我还是新兵的缘故,班长在出发前想把我留下来,可是在这事情上我死活不肯,说浙北地区我路熟悉,可以带路的,靠着这次机会,我才逃过了后来那次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
我们出发的地点是浙江丽水那一带,大概在刚过完年二月中旬的样子。那个时候天气寒冷,大家都没得穿,只是穿了件薄棉袄。外面套件单布衫,着个便装,装扮成一群普通老百姓就出发了。我想你们打小也听你们爸妈说过,那个时候江浙一带,这个日本人的炮塔是三里一哨所,五里一大塔,对周围的人呐是严密监控。同时那些汉奸二狗子晚上还出来巡查。所以我们只能昼伏夜行,悄悄的摸向安徽境内。
我们大概走了有一个礼拜吧,从丽水境边境走到了金华与衢州的交界地带。发现那边国民党很多,那些个泥腿子也有一些。由于风声紧,我们在那边的一个老乡家里躲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就悄悄又出发了,在出发前啊,老乡告诉我们这个当地的国民党好像是在抓捕什么新四军叛徒,让我们注意。我们班长一听到消息,就知道坏事了,这一路走下去不能在国民党眼皮子地下露脸了,所以把我们分成两批,自己带着大人物先朝着浙北地区北上迂回;然后让另外一批人直接去一路往西,进安徽境内,让人去浙北那边接应。而我当时也算是个浙江人,就被班长带着北上了。班长也是个果决的人,当他夜没黑就带着我们一路往北,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穿过金华的北部和小半个杭州市,到达了现在的湖州市内,此时,已经进入了三月份。这一路上啊,我们东躲西藏的躲避日本人和国民党的搜索,也折了两个老战友。原本的五个人加那位保密的领导的配置,只剩下了四个人,那时我们的班长也受了不轻的伤,一路上跑跑打打的总算挨到了德清县内。可是等我们想出德清县的时候,在一座山丘上被日本人发现了,于是,受重伤的班长就委托我跟另外一个战友带着领导先跑,自己就牺牲在了敌人面前。
那天晚上,我们剩下的两个战士带着领导跑进了山上的毛竹林子,由于毛竹林子里的毛竹都是光光的,无处躲,我们几个实在没办法,一路狂奔,想找个掩蔽点,可越是向山上跑,竹林却越是稀少,最后,我们跑着跑着就发现前面没竹子了,前面啊,有一个小坟包。
第三十一章 险死还生
分包周围半径大概三十米的样子,完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竹子只有一些杂草,而三十米外,那些个竹子都整齐的为整个坟包空出了一个圆形区域。
当我们跑到坟包边,那个领导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断断续续的说着:“跑,你们快跑,我实在跑不动了,他们抓住我就会放过你们的。”
“不首长,我们不能跑,我们就是死也要完成任务,把首长带到安全的地方。”我们两个人当时就跑过去强行的拉起首长,往坟包的后面跑去。我心中暗自看看了这山势,感觉再爬个三五十米的高度就能到坡顶了,到时候下山跑起来就方便多了。
其实当时我心中也没底,以为这回死球了,结果暗自给自己打气之后,认准一个方向低着头就直冲。可是当我们拖着领导跑到坟后头的竹林,刚跨进竹林几米的时候我搀住领导的那只右手就这么被领导一扯,在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整个人向着我那边那位战友的方向倒去,然后眼前一阵漆黑。摸摸身边的人,两个都还在,心里安稳了下。于是我轻声叫了声,“首长,阿虎,你们都还好吧。”“哎呦,我的腿。”没等我说出来,战友阿虎就在一边呻吟起来,但是也不敢大声,怕引来那些个伪军狗腿子。
“小邱同志,阿虎同志,我们这是掉陷阱里了?”领导在我的身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一路奔波,已疲惫之极的领导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首长你没事吧?伤到哪没有。”我焦急的问道。“不碍事的,我只是乏力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好像都掉进了坑里了。要是等这些些个挨千刀的狗汉奸和小日本来了,小邱你就给我一颗光荣弹吧。”领导痛心的说道。
我这边还在跟领导争执着被发现怎么办,远处竹林里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搜查的敌人来了。这一下吓得本来想点燃火折子的我立马不敢动弹了,三个人都一致的捂着自己的嘴,连阿虎都吓得不敢呻吟出声了。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听着脚步声,感觉出外面大概有一个排的敌人找到了我们掉下来的这边。他们都点着火把,来回的搜,其中还有人命令分头一组去山上,一组超这边上迂回过去搜,而剩下来的大概有五六个人,就在坟边这一带待命。我听着那个命令的人声音沉稳,判断出应该他是个干练的人,这么干练之人还是日本人忠实的走狗,心想这回真的要去见伟大的马克思了。
“你们两给我去坟包边搜搜,看看周围有什么洞或是什么的。你们两给我去把坟包给我挖挖看,我倒不信,他们还能钻到这个小小坟里去。”那个沉稳的声音又发出命令了。伴随着两声应到声,剩余在这边的几个狗腿子都开始行动了。
伴随着吭哧吭哧声,我知道他们已经在挖坟了。而当我从洞外不太明亮的火光中看到我们目前所处的情况时,心中一冷,祈祷着千万不要被发现。“看,那边有个洞,过去瞧瞧。”但是接下来两个伪军的对话声完全让我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也没了。我不知道这个洞不知道是怎么个形成,洞口开口不大,约莫有1米左右,而且深度不深,只要敌人一过来,就能发现我们。而要是我们开枪,自己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外面的泥腿子会马上发现我们,而我们中还有两个跑不动的,经过之前这么一摔,我自己也没多少体力了。
正在心中怎么算计也无良策之下,我们三个的也渐渐慌了,都有种冲出去拼命的打算,连被领导压着一条腿的阿虎也挣扎着跪了起来,靠着墙举起枪做好了最后战斗的准备。
而我身体状况还算好,坐起身,立马检查了下自己那杆鸟枪枪头的尖刀还在不在,并示意阿虎也检查一下。正在我低头检查之际,旁边的领导脸色变的更加惨白了,我低下的头也马上抬起,刺刀上挑希望可以弄死一个先。可是谁知一刺刀扎在了泥里,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抬起的头也看到了在洞口的只是两个枪口,对准洞中的我们,我们并没有那泥腿子的脸露出来。
急中生智的阿虎一拉,把领导连带这我扯到了洞的另一边。“砰、砰。”两枪射在了我刚刚坐的地方,而我们此时已经都压在了阿虎身上,阿虎的脸扭曲着却硬是不敢吭出声来。我回头一看火光下洞中的情况,心中冷汗直冒,就在刚才,差一点自己就完蛋了,自己也是一阵虚脱。“砰、砰。”又是两枪,还是设在刚才那个位置。
“你们两个王八蛋在干吗,想惊动日本人嘛,给我滚过来帮忙。”那边的那个沉稳的声音又开始发话了。“哦,哦,来了来了。”刚才开枪的那两个泥腿子大大咧咧的回了句,就蹭蹭一路小跑地离开了。而我们三个虽然逃过一劫,但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把坟边的那几个泥腿子吸引过来。
当时我体会到的那种劫后余生但又不敢宣泄出来的感觉就连我这一生也是才经历了一次。那种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感觉,孩子们呐,不是邱爷爷夸海口,就你们这年纪去经历,没有几个能承受的,这么一下来都得傻掉。我们三个当时也是愣了好一会儿,但是还是那个神秘领导意志力强,给了我们两巴掌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荒山野岭的别给孤魂野鬼给乘虚而入,给我集中注意力。这次这帮泥腿子应该是不会再来搜到这边了,我们坚持到天亮,他们走了我们就胜利了,你们两个都坚持住。”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我们刚刚保持着神智清晰才一盏茶的时间,坟包那边就传来了呼喊声:“鬼,鬼,这,大家快跑~~~~”并伴随着几声砰砰的枪响,那些个泥腿子就向山下来的方向跑去,听着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