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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那包裹锦盒的锦帕上却又偏偏绣了一个‘若’字!
一时间竟让她猜不到锦盒里的东西是重要,还是不重要了。
思来想去的纠结了一瞬,她才将锦盒打开来。
锦盒内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冥’字!
竟然是冥?
看到这个字的一瞬,她立刻就想到了那位爷,然后她转头询问的看向血十二。
而此刻血十二表情亦是十分的惊讶,此玉佩质地上乘,看去像是皇宫里的东西,而‘冥’又是王爷的字,除了王爷以外,该是并无旁人……
思及此,她赫然一惊。
王爷真正的字,该是‘染’啊!
这样一来……
隐约想到这玉佩该是已逝的八皇子的东西,她便顾不上理会沐千寻的惊讶,擅自拿过锦盒就掠出了君华殿,直奔皇宫药王府而去。
沐千寻满心疑惑的眨眨眼,再眨眨眼!
瞧小十二这反应……
看来杜浅若并没骗她啊!
杜浅若手里的确是有那位爷想要的东西。
为此,她冲那鞋女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娘娘,她的‘酬劳’我很满意,我这边若有了什么线索,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
“是,侧妃娘娘还说,在未查清楚之前,还望七王妃尽量阻止旁人去找她。”鞋女再度福福身子,脆生生的说道。
“……”
沐千寻眸光一转。
阻止旁人?
杜浅若指的莫不是那位爷?
细思了一番,确定十有**就是那位爷之后,她才点头应下。
见状,那鞋女这才告辞离开。
沐千寻轻抿着嘴望着那鞋女快速离开的背影,在那鞋女的身影步出君华殿以后,她立刻就扬声吩咐:“小五,你去跟着那鞋女,将她安然无恙的送回萱若宫,顺便看看可有人跟踪她。”
院墙处,正在与小六较劲儿的小五闻声,立刻一个箭步窜到沐千寻跟前:“属下这就去。”
小六皱着眉立在原处盯着小五掠出君华殿。
纠结着要不要跟上去。
然……
他还未纠结出结果,沐千寻就又幽幽说道:“你既不放心,就跟进去吧。”
小六身形微微一僵,拱拱手追了出去。
沐千寻在其身后摇头晃脑的叹道:“他二人完美的诠释了何为妇唱夫随。”
还未走远的小六听到这话,脚下顿时一个酿跄,险些直接栽倒在地。
他跟小五都是堂堂五尺男儿!
哪来的妇唱夫随啊!
瞧着小六狼狈的模样,沐千寻顿觉心情大好,又扬声道:“送她回宫后,你二人顺道去药王府一趟,帮我知会那位爷一声儿,不管多大的事,他都不能越过我去找杜浅若,否则我跟他没完。”
小六眉头一抽。
最后那句话他能省略掉吗?
想归想,到了药王府里,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字都不差的转告给了君修冥。
君修冥听了那话,眉头就不悦的拧起。
又没完?
她人跟心都是他的了,她还能怎么没完?
柳沐兮忽的浅声嘀咕道:“看来阿寻很是在意那五个人的事。”
说罢,他沉默了一瞬,又启口问:“那五人之中的十九姑且不说,余下的四人你可想好了要如何安置?”
君修冥未立刻回答,半晌后不答反问道:“那傻子的情况如何?”
闻言,柳沐兮立刻知晓,他这是不想回答,遂轻摇了一下头,低低回道:“他的情况比当年的你要好多了,等师父回来,该很快就能帮他解毒。”
君修冥点点头,修长的食指轻轻一弹,原本位于他手中的一枚果壳,就一分为二,分别弹向小五与小六。
小五与小六吃痛立刻齐齐挺直脊背,齐声道:“属下告辞。”
待那二人走了,君修冥这才慢悠悠的回答柳沐兮之前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那四人都贵为公主,我不会为难她们,不过……”
话到这儿,他顿了顿,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徒然转冷:“具体会如何安置她们,还要看那傻子未来的表现。”
柳沐兮当即一拧眉。
那傻子的表现??
她人跟心都是他的了,她还能怎么没完?
柳沐兮忽的浅声嘀咕道:“看来阿寻很是在意那五个人的事。”
说罢,他沉默了一瞬,又启口问:“那五人之中的十九姑且不说,余下的四人你可想好了要如何安置?”
君修冥未立刻回答,半晌后不答反问道:“那傻子的情况如何?”
闻言,柳沐兮立刻知晓,他这是不想回答,遂轻摇了一下头,低低回道:“他的情况比当年的你要好多了,等师父回来,该很快就能帮他解毒。”
君修冥点点头,修长的食指轻轻一弹,原本位于他手中的一枚果壳,就一分为二,分别弹向小五与小六。
小五与小六吃痛立刻齐齐挺直脊背,齐声道:“属下告辞。”
待那二人走了,君修冥这才慢悠悠的回答柳沐兮之前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那四人都贵为公主,我不会为难她们,不过……”
话到这儿,他顿了顿,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徒然转冷:“具体会如何安置她们,还要看那傻子未来的表现。”
柳沐兮当即一拧眉。
那傻子的表现?
第666章 与她容貌相同的人?()
就他所知,那傻子眼下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样的情况下,阿染说的要看那傻子的表现,有可能指的就是那傻子在知道身世以后,会有怎样的态度。
他会与贤王站到同一战线呢?
还是会远离贤王,与阿染他们友好相处呢?
毕竟算起来,那傻子也算是皇族的血脉啊!
在柳沐兮寻思这期间,君修冥又再度拿过一旁锦盒中的玉佩翻来覆去的打量起来。
这块玉佩的确是八弟的!
他也记得他曾有一块与这个几乎一样的玉佩。
不过……
他正想到这里,就听柳沐兮问:“这块玉佩有何处不对?”
君修冥当即说道:“师兄你该知道,我已经反复的活了好几世,而这块玉佩,在我最初的那一世,便已经丢了,此后再未见过。”
“丢了?”
“嗯,正好就是在我与八弟双双中毒之前的几日丢的,且还是两个玉佩同时丢失的。”
“……”
听了君修冥的话,柳沐兮眉头就深深的蹙起。
他直觉的认为,玉佩的丢失,或许与阿染还有八皇子双双中毒这件事有关。
既是这般……
思虑了一瞬,他起身说道:“阿染,这玉佩先放我那两日。”
君修冥未多想便点头应下。
柳沐兮立即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入锦盒中带走了。
柳沐兮离开后,君修冥才发现血十二还未离开,遂挑眉问:“你怎还在?”
血十二当即上前两步,拱手道:“王妃让十七给十九送去了膏药,那膏药是由灵谷主调配出来的,属下询问了两次,灵谷主始终不肯告诉属下那膏药究竟有什么问题,属下便想……”
听到这里,君修冥就打断了她的话:“此时你若去古澜宫里晃悠,倒是会叫人生疑,你直接出宫吧,本王之后会叫小九小十去探探情况。”
血十二这才心安理得的离宫
她前脚刚走,血十一紧接着就问道:“王爷,可要属下派人去萱若宫盯着若妃?”
君修冥当即摇头。
他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都还未将与贤王有关的事告诉太子皇兄,便是担心贤王会对太子皇兄下杀手。
同时他也清楚,因为太子皇兄下午来过他的药王府,贤王就一定会找人去盯着东宫。
这个时候,若他的人也去东宫盯着……
一旦叫贤王误会了,就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那小女人也说了,他若越过她,去与若妃接触,她就要跟他没完!
想到沐千寻,他面上的表情就渐渐柔和了下来。
****
古澜宫。
夜募蝶瞧着不停收拾东西的蓝樱,不时朝候在外室的夜伊琉投去欲言又止的眼神。
夜伊琉倒是有察觉到她的眼神,也大概猜到了她想要问什么,不过他选择了无视。
眼看天色渐黑,眼看蓝樱马上就要收拾好了,夜募蝶这才急躁的冲到夜伊琉跟前,问:“琉哥哥,你当真要带我出宫吗?”
夜伊琉一言不发的点头。
见状,夜募蝶顿时更加急了。
从梅园归来以后,蓝樱就奉琉哥哥的命令在收拾东西。
她还以为,琉哥哥这只是要演戏给旁人看,没成想竟是真的要带她出宫?
可她并不想就这样离开!
越想越心急,她索性拽上夜伊琉的手,撒起娇来:“琉哥哥,人家不想就这样出宫,人家……”
“听话,琉哥哥不会害你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快去瞧瞧蓝樱可有漏下什么没。”
“唔……”
两度被夜伊琉打断话,夜募蝶撅起嘴不情不愿的挪回了内室。
夜伊琉在其身后无声的轻摇了一下头。
他这个妹妹,从小就被宠坏了,不是自己用惯了的东西,就绝对不会用。
也不知父皇为何要让她来。
明明换做其余任何一人,达成目标的几率都要比她大!
寻思间,他的眸光不经过落在了蓝樱的身上。
透过那不断摇晃的珠帘,他莫名觉得平日里看去容貌并不算出众的蓝樱,忽然间变得别有一番韵味儿
与此同时……
他还忽然间想起了今日在赏梅宴上所看到的,那个站在沐千寻身边的丫鬟。
当时他也就觉得那丫鬟的容貌与蓝樱有几分相似而已,然此刻认真一比较,他忽然发现,那丫鬟几乎就与蓝樱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立刻就着人去打听沐千寻身边的那个丫鬟。
很快,他派去打听的人就返回来冲他禀道:“禀王爷,那丫鬟名为十七。是血护卫里的一员。”
“此话当真?”夜伊琉顿时面色大变,看向内室蓝樱的眼神中瞬间生出了警惕。
“千真万确,小的断不敢欺瞒王爷。”
“你退下吧。”
屏退那人后,夜伊琉就一直探究的盯着蓝樱。
蓝樱在随歆婷妹妹来东菱之前,只是后宫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宫女,父皇因何会让她随歆婷妹妹前来东菱?
东菱药王的血护卫里面,又怎会有与她容貌相同的人?
难道……
某个惊人的念头自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立刻就决定一出皇宫就好生审问蓝樱一番。
内室收拾东西的蓝樱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杀气,立刻就疑惑的颦眉。
今日公主并未带她一起去出席赏梅宴,因为公主说,不想在今儿这么一个好日子里看到晦气的她!
所以……
她还不知道赏梅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完全不明白凌王殿下因何忽然之间对她生出了杀意。
难道她做错了什么?
可她自从来了东菱以后,就始终谨言慎行,从未多说一句啊!
寻不到答案,她索性放弃了继续思考,只是在心底多加了几分小心。
古澜宫另一边。
宫汐函与宫汐萦所住的院子内。
宫寒琛与她二人说了大半天的话,见到天色不早了,这才有了离宫的打算,遂在起身的时候,嘱咐道:“两位妹妹切记不可急躁,为兄定不会叫你们受委屈的。”
宫汐萦与宫汐函齐齐点头。
不过她二人眼底都隐着一团疑云。
故而送走宫寒琛后,她二人立刻就屏退身边的宫人,欲说说悄悄话。
但是!
她二人关上房门,回转身的一瞬,却发现本该只有她姐妹二人的房间里,诡异的多出了一个人。
还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
第667章 对她儿媳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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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汐函一把将宫汐萦拽到自己身后,警惕的看向来人:“你……”
宫汐函方才出声,来人就‘扑通’一声对着她二人跪下。
因着那人下跪时的声音着实太过响亮,宫汐函替他肉疼的同时,不自觉的收了声,同时她心里的警惕也瞬间减轻了大半。
她想着,来人既会对她姐妹二人下跪,该就不是敌人。
宫汐萦老老实实的在宫汐函背后待了片刻,始终未听到任何动静,这才从旁探出头去,疑惑的打量来人。
来人就直挺挺的跪着,不出声,也不做任何别的举动。
他其实正在暗中确认周遭可有人会过来!
待他确认无人前来,这才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真容。
看清来人容貌的一瞬,宫汐函与宫汐萦齐齐一惊,险要直接惊呼出声。
好在来人在她二人发出声音之前就开口说道:“末将袁振奉长公主的命令,前来找二位公主。”
“堇诺姑姑?”宫汐函与宫汐萦同时疑问出声。
“正是。”袁振拱手应道。
“……”
闻言,宫汐函与宫汐萦就对视了一眼,随后姐妹二人齐齐朝内室走去。
袁振跪在原地,并未立刻跟上去。
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他身为男子闯入已是于理不合了,哪能再进到内室去。
然宫汐函却在此时出声说道:“袁将军请进来吧。”
袁振这才硬着头皮入内。
宫汐萦见袁振目不斜视的走到她二人跟前僵硬的跪下,立刻就抿嘴笑道:“袁将军无需这般小心翼翼的。”
听到这话,袁振稍稍放松了一些。
宫汐函这才出声问:“不知堇诺姑姑让袁将军前来此处所为何事?”
袁振并未直接答话,而是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宫汐函。
宫汐函打开看后面色瞬间大变。
宫汐萦见状,好奇的探过头去,想要看看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竟让她向来泰然自若的姐姐变化这般大。
然……
宫汐函却在她靠过去的一瞬,飞快的将信纸给塞回了信封里面。
宫汐萦立刻不解的问:“姐姐,你这是……”
不等她问完,宫汐函就起身去到琉璃灯前,直接将书信给丢了进去。
“姐姐!”宫汐萦大喊一声,起身冲了过去,但那封信已经整个点着了,便是立刻熄灭了火,也无法再看到里面完整的内容
“萦儿,我要跟袁将军单独说会儿话,你去外面。”宫汐函回转身眸色坚定的看向宫汐萦,信中的内容她一人知道就好,不必让萦儿也牵扯进来。
“我……”
“萦儿!”
被宫汐函厉声一喝斥,宫汐萦立刻撇撇嘴委屈的走了出去。
宫汐函一直凝目看着宫汐萦,直到宫汐萦去到了足够远的位置,她才去袁振面前蹲下,冷声说:“劳烦袁将军转告堇诺姑姑,她所要求的事,我姐妹二人无能为力。”
袁振面上一僵。
宫汐函紧接着又说:“袁将军应该看到了,太子哥哥才刚离开,若太子哥哥当真知道堇诺姑姑信上所写的事,他怎会什么也不说?”
袁振闻言低垂下头。
他其实也不赞成长公主将两位公主牵扯进来,但……
长公主说,没有二位公主帮忙,就难成大事!
为此,他不得不违心的说:“十一公主有所不知,长公主之所以那么做,只是为了寻回失散多年的亲骨肉……”
此后的大半个时辰里。
袁振一字不差的将临行前宫墨漪交代他的故事说了出来。
那个故事里,有当年宫墨漪被囚禁一事,也有君陌殇当日对宫墨漪所说的话……
不止这些,宫墨漪还在故事中加入了许多催人泪下的小情节,只为了让宫汐函姐妹二人答应帮她办事。
然而!
让袁振意外的是,宫汐函虽然听到落了泪,却并未应下,而是越发坚定的摇头,说道:“有劳袁将军转告堇诺姑姑,请她让你去将这个故事说给太子哥哥听,若太子哥哥听后同意我姐妹二人那般做,我姐妹二人定当义不容辞的达成姑姑的期望。”
“这……”
“袁将军请吧。”宫汐函不给袁振犹豫的时间,自行去将房间的窗户打了开来。
“末将告辞。”袁振低低一叹,莫可奈何的翻窗而出。
“呜呜,姐姐……”
“……”
袁振一离开,宫汐函立刻就将窗户给关上了,回转身的一刻,她身后站着的是哭成了泪人儿的宫汐萦。
她当即幽幽一叹,萦儿终究还是听到了。
同时她心里隐约生出了心疼。
倒不是心疼前哭成泪人儿的宫汐萦,而是心疼她方才所听的故事里的那个人儿。
她很清楚,那个故事里的人儿,毫无疑问就是堇诺姑姑。
但是……
就算是那样
她身为西菱的公主,也绝对不能做出将西菱的百姓牵扯进战争里的事!
因为这个,她抹去宫汐萦脸上的泪水,清晰而又无比坚定的说道:“萦儿,答应姐姐,今日我们就当没有见到袁将军,也没有听到那个故事,除非太子哥哥亲自来告诉我们,让我们按堇诺姑姑所言行事。”
宫汐萦抽抽搭搭的问:“为什么?”
宫汐函未答。
因为要回答,就得告诉萦儿,那信中所写到的内容!
宫汐萦却又不依不饶的追问:“姐姐,你倒是告诉我啊!”
问完,她依旧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她立刻就失声哭道:“堇诺姑姑也太可怜了,她都遭了那么多罪,我们帮她一把,让她跟自己的孩子团聚有什么不可以了?”
哭喊完,她跺跺脚,转身就往外冲,嘴里还咋咋呼呼的嚷着:“姐姐你若是怕惹祸上身,我就自己……”
听到这话,宫汐函一个箭步冲过去,拦赚汐萦的同时,怒声叱道:“堇诺姑姑可怜,老百姓就不可怜了吗?”
“老百姓?”宫汐萦被她问的一愣,她帮堇诺姑姑跟老百姓有什么关系了?
“傻萦儿,堇诺姑姑并非要我们去七王府里头帮她将七王爷偷回西菱,她是要我们去七王府里对七王妃下毒!”
“为……为什么?”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