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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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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归想,明面上多尔衮却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悦。皇太极的手腕他是领教过的,正面与他作对是自寻死路,阿敏、莽古尔泰就是前车之鉴,当初的四大贝勒如今只剩下一个明哲保身的代善浑浑噩噩度日,其余的人就更没有资本和皇太极扳手腕了。

    多铎和豪格正打算出营帐,却有一个甲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开口一句话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陛下,英郡王来汉城了,此刻正在大营之外等待召见!”

    皇太极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沉声问“朕不是命他驻守梁房口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汉城来?”

    甲兵支支吾吾地回答“具体的情形英郡王并没有明说,只是他和阿巴泰贝勒两人跪在营地外,自称是负荆请罪……”

    “梁房口有变,后路被截?”皇太极又惊又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让他们两人滚进来见朕!”

    “遵命!”

    豪格茫然地问“父皇,两位叔父来求见,为什么断定后方有变?”

    皇太极瞪着他“阿济格这么桀骜地一个人,如果不是捅出了天大的娄子,又怎么会跪在营地外求见?”

    多尔衮也说“肃亲王,英郡王和饶余贝勒身负镇守后路的重担,就算他们平日再如何不着调,擅离职守是什么罪责还是清楚的,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绝不会忽然离开驻地跑到汉城来负荆请罪。”

    皇太极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豪格,这个儿子作战固然勇猛,但是从谋略来看与多尔衮差的远了,万一自己不在了,他怎么斗得过多尔衮、多铎兄弟?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阿济格和阿巴泰低眉顺眼地进了大帐,前者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来到皇太极跟前,两人不约而同往地上一跪,齐声说“臣阿济格(阿巴泰),参见陛下。”

    皇太极脸色阴霾地望着两人,冷冷地说“眼下正是攻打南汉山城、彻底臣服朝鲜的关键时候,你们可别给我带来什么坏消息。”

    阿济格脸部扭曲,纠结了半天,咬牙回答“臣有罪,被一支从未见过的明军接连击败两次,人马损失过半,梁房口已经守不住了……”

    “啪”的一声,一根沉甸甸的镇纸砸在了阿济格的肩头,他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剧痛,肩胛骨似乎都要裂开了,可是不敢动弹,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皇太极随手抄起一根镇纸丢出去后,怒不可遏地说“废物,两个废物!朕给了你们两人近六千人,光甲兵就有两千多人,就算对付几万明军也不会落了下风,你们居然输给同一支军队,而且是两次,简直是大清的耻辱!”

    豪格也轻蔑地说“二位叔父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居然阴沟里翻船,看来果真是老了……”

    面对这位侄子的落井下石,阿济格怒目而视,在皇太极的眼皮子底下却敢怒不敢言,阿巴泰却镇定地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肃亲王能征善战,自然不是我们两个老骨头能比拟的。只希望有朝一日遇见这支明军后,肃亲王能够用胜绩来打我们的脸,待你凯旋归来的那天,做叔叔的愿意给好侄儿牵马入城。”

    众人哗然,长辈给晚辈牵马?阿巴泰居然敢下这样的重注,押上自己的脸面和尊严,来赌豪格也必将步他的后尘?

    多尔衮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无法掩饰的愤怒和不甘,插嘴问道“七哥,这支明军和其他明军有何不一样?”

    阿巴泰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打了两场,却连面都没正面碰过。我只知道他们乘船而来,船坚炮利,从辽河上对我们发起攻击,重炮打得我们无还手之力。大清的勇士在陆上不惧怕任何对手,可是面对水师却无可奈何。”

    去而复返的多铎闻言奇道“既然碰到水师没法打,那就撤啊,船又没法上岸。这第二仗又是怎么败的?”

    “我们当即就拔营而走,往后退了十里。”阿巴泰说,“对方的战船确实无法上岸,可是他们派出了一支奇兵上岸,利用地势发动夜袭,施放了一种奇怪的火器,瞬间就将所有营帐在顷刻间点燃,引发了营啸,我们不战而败。”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撤军() 
这下连皇太极也动容了。他本以为是两人骄傲自负,给了明军可乘之机,可是听阿巴泰额描述,实情并非如此。要是阿巴泰所说均属实,那么这支明军与以往见过的任何明军都不一样——以纯火器能击败阿济格、阿巴泰这样经验丰富的将领,在他的印象里,没有任何一支明军能办到。

    多尔衮追问:“坚船利炮还能理解,可是第二次的神秘火器又是什么?”。。

    阿济格与阿巴泰都陷入了不愿触及的痛苦回忆中,前者抬起头,眼神迷惘地回答:“其实我们也没看清……当时我们正在营帐中商议是否要杀回去,只听得冰雹落地般的响声,营地就变得一片混乱,待我们出来察看时,整个营地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营啸已经发生了。”

    众人动容,眨眼间就能将几千人的营地化为火海,这究竟是火器还是巫术?

    多铎疑惑地说:“就算是火箭(此处所说是箭头用蘸油的布包裹的普通箭矢,不是康格里夫火箭。),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啊?”

    阿巴泰摇摇头:“不是火箭。我们在一个山谷扎营,对方是从十几丈高的悬崖上发起攻击,火箭的速度没有这么快,威力也没有这么大。”

    沉默了一会的皇太极开口了:“你们所说是否属实,是不是为了脱罪编造的子虚乌有的事情?”

    阿济格和阿巴泰异口同声说:“臣若有半句虚言,任凭陛下处置。”

    皇太极凝视了二人一番,从他们的神情中没有发现异样,便说:“来人,把跟随阿济格、阿巴泰的甲喇章京、牛录章京随便点几个进来回话。”

    几个幸存的甲喇章京、牛录章京先后被叫进了大帐。皇太极逐一盘问,所有的人的回答都完全一样,看不出任何作假的痕迹。

    问完话之后,皇太极的心情沉重起来。

    这些甲喇章京和牛录章京是从各个旗抽调而来,并非出自阿济格所在的镶黄旗和阿巴泰所在的镶白旗,彼此之间没有旗籍隶属关系,没有理由帮两人打掩护。那么可以肯定,他们所说的属实,那就是说,明国出现了一支可怕的火器化部队,战力在他所见过的所有明军之上。对于大清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冥思片刻后,询问众人:“阿济格与阿巴泰所说,你们有何想法?”

    豪格抢着说:“父皇,咱们这次出征,几乎把家底都拿出来了,盛京空虚,不容有失,朝鲜什么时候都可以打,儿臣建议,放弃汉城,即刻回程!”

    皇太极颇为欣慰,一向有勇无谋的豪格,居然能说出这样有见地的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也不枉费自己平日苦心孤诣的教导。

    多尔衮却忽然冒出一句:“马福塔在海州碰了个钉子,紧接着英郡王也在辽河遇袭,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多铎问:“十四哥你的意思是?”

    “我猜想,这两起人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皇太极想了想,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他找到站在末尾的马福塔,问道:“马福塔,你出来说说,铁山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形?”

    马福塔在铁山吃瘪之后,不敢隐瞒,来到汉城后,老老实实把战败的经过禀报了皇太极。皇太极念在大战当前,而铁山并非战略要地,胜败与否与不影响朝鲜之役的大局,便暂时放过他,让他戴罪立功。

    听见皇太极召唤,马福塔不敢怠慢,站了出来,禀告道:“回陛下:臣在铁山碰到的对手无法确定身份,因为躲在墩堡里,很难看清其面目。臣初步判断,这是一支朝鲜地方兵马,只是为何没有来南汉山勤王,实在让人纳闷。”

    在马福塔看来,既然建造了这么多防御工事,那就是朝鲜本地军队无疑,外人不可能在他国境内建造这么多墩堡。他绝对想不到,一支明国来的军队会鸠占鹊巢,反客为主,把铁山变成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对于马福塔的推论,自皇太极以下,都没有怀疑,先入为主把铁山的队伍当成了朝鲜军队。

    皇太极再回过头询问阿济格:“你确定出现在辽河的是一支明军?”

    阿济格肯定地回答:“确认无疑。第一次遇袭时,我带着人站在河水中与船上的人对射,相隔只有一两百步,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明军的装束。”

    “墩堡、火铳……战船、重炮……”皇太极思来想去,最终下了结论,“这两起人马之间,并无关联。铁山那边是朝鲜的人,辽河的却是明军无疑。”

    皇太极做了定论,多尔衮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找到两者之间有关联的依据。于是问皇太极:“陛下,那现在该如何办?”

    皇太极叹了口气:“豪格说的没错,盛京那边就只有济尔哈朗坐镇,容不得半点闪失。这支神秘的明军既然选择袭击阿济格等人,说明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截断咱们的后路,甚至进犯盛京也并非不可能。为确保盛京的安危,为今之计,只有放弃讨伐朝鲜,班师回朝。”

    此话一出,不少人遗憾地摇头,攻破南汉山城之后,大胜而归的途中必定是大肆劫掠,人人都可以捞个盆满钵满,可是匆匆撤军,劫掠大计肯定就要泡汤了。但皇太极的话无人敢反对,何况老巢丢了,抢再多的包衣也没有意义,只能撤军。

    皇太极倒也果决,拿得起放得下,当即下令:“之前攻打南汉山城的部署全部取消。各人找到自己的人马,明日午时之前,全军调头返回辽东!”

    众人纷纷行礼应下:“得令!”

    南汉山城上,仁祖并不知道这一切,此刻他正处于煎熬之中。崔鸣吉返回后,带来了积极的消息,那支驻扎铁山的明国军队愿意出兵解南汉山之围,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山下的鞑子大军未见丝毫动摇,而山上已经接近弹尽粮绝的境地,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鞑子撤兵是谁的功劳() 
山穷水尽之际,仁祖终于撑不住了,再次召集文武百官,商议战与和的问题。

    他落寞地说:“诸位,鞑子势大,我们粮草已经就要断绝,山城的将士早就开始杀马充饥,补充体力,鞑子随时都可能大举进攻,攻破山城,铁山的那支奇兵还不见动静,该如何是好?”

    吏曹判书崔鸣吉是坚定的主和派,虽然身为前往铁山的特使,也“成功说动”了陈雨出兵,但是半个多月的等待,让他无法忍受下去,闻言立刻站了出来:“大王,微臣认为,凡是要往最坏的方向考虑。既然铁山的那支明国军队言而无信,咱们也不必等下去了,直接向皇太极投降吧,免得死伤更多无辜。”

    右议政金尚宪则是主战派的代表人物,他针锋相对地说:“崔判书此言差矣。三国时曹操曾经给孙权写信,自称‘近者奉辞伐罪,旌麾南指,刘琮束手。今治水军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吴’,完全不把吴国放在眼里,言辞间咄咄逼人,这与今天的一幕何其相似?现在这皇太极就相当于曹操,大王就相当于吴王孙权,如果投降,我们这些大臣还可以维持自己的荣华富贵,可是,大王身为一国之君,皇太极肯定要容不下他,你口口声声要投降,想置大王于何地?”

    这个大帽子一扣下来,崔鸣吉也不做声了,卖主求荣的骂名,没人承受的起。

    仁祖听了金尚宪的话也是惴惴不安,对方描述的情形是他最害怕的事情:清军攻破南汉山城之后,无论如何处置与朝鲜的关系,总要留下一批大臣和官员来维持政局稳定,至于君主,随便推选个傀儡就行,所以,大臣相对来说是安全的,而君主是最危险的。

    崔鸣吉沉默,其他人也不愿做出头鸟,免得被仁祖当做卖主求荣的叛徒,一时间厅内鸦雀无声。

    就在君臣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一个忽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寂静。

    一个内侍匆匆忙忙奔入厅内,激动地禀报:“大王,北门将士传来消息:山下鞑子的大军有动静,似乎是要往北面运动。”

    仁祖惊讶地站了起来:“消息可属实?”。。

    “奴婢不敢妄报军情,再三和北门守军将领核实过的。”

    金尚宪激动地说:“是真是假,请大王移步前往北门观战便是。”

    仁祖迫不及待地出了行宫大殿,其余人则跟在后方,一窝蜂前往北门炮台上。

    站在北门居高临下俯视,只见山脚下密密麻麻的清军已经各自撤回了营帐中,只剩下寥寥几个军官在各个营帐之间维持秩序。

    光看这一点,至少能肯定,清军暂时不打算对山城发动总攻了。

    金尚宪大声说:“大王,鞑子一定是畏惧将士们的英勇顽强和南汉山城的坚固,久攻不下,知难而退了!”

    这样的话让仁祖也有些脸红,无论如何,清军绝不会是畏惧朝鲜军队才撤走的。

    李元翼冷笑一声:“呵呵,往脸上贴金也要有个限度。鞑子从鸭绿江一直打到汉城,如入无人之境,何曾畏惧过?我并不是要诋毁本国将士保家卫国的勇气,但打不过对方却是事实,不是几句漂亮话就能改变的。”

    金尚宪大怒,两人在议政府(相当于明朝内阁)内政见不合,身为领相(首辅)的李元翼打压他这个右议政(次辅)也不是一两次了,没想到了大王和百官面前也毫不留情面。

    “领相既然这么说的话,能否解释一下鞑子为何无缘无故撤军?”

    李元翼看了看西北方向,郑重地说:“如果我猜的不错,估计是和铁山的那支明国军队有关……”

    仁祖长出一口气:“不管是谁的功劳,只要鞑子撤军就行了。鞑子一撤,汉城就保住了,江山社稷也保住了。”鞑子撤退的原因并不是他最关心的,保住汉城、保住王位,才是他关心的。

    在朝鲜君臣的注视下,清军有条不紊地撤离,丝毫不顾忌山上守军可能会进行反击,打乱他们的整体部署。

    事实上,守军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自仁祖以下,没有一人吭声,提议反击。他们在风雨飘摇中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好不容易熬到对手主动撤军,怎么可能敢反过来招惹对方?

    清军虽然是战略性撤军,但是气势依然在,随着皇太极的中军先行撤退,两黄旗、两白旗、两蓝旗按照旗籍编制(两红旗属于大贝勒代善、岳托父子,留在盛京,没有跟随征伐朝鲜),一个牛录一个牛录的撤离,缓缓离开了南汉山。山上的守军眼巴巴地看着,似乎在行注目礼,礼送对手从容离开。

    十万大军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彻底消失在守军的视野中。确认对手撤兵后,所有人都欢呼雀跃起来。

    欢呼和庆祝的声音回荡在南汉山城上空,从君臣到普通士兵,都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

    潜意识里,清军是他们赶跑的。

    随着皇太极十万大军的撤兵,悬浮在朝鲜人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就此消失,被满清奴役的危险也烟消云散,汉城乃至整个京畿道的军民都陷入了狂欢之中,这是朝鲜丙子胡乱后,近十年来第一次“迫使”满清主动退兵。

    几天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戳破了朝鲜君臣自嗨的泡沫,让他们从云间重回地面。

    “什么?你说鞑子撤兵都是你的功劳?”

    重新回到汉城的仁祖在景福宫大殿内接见了来自大明的指挥同知陈雨,面对对方的说法,他非常惊讶。

    “是的,大王。”陈雨镇定地回答,“当初您派吏曹判书崔大人来铁山,我就曾经说过,我愿意出兵解除汉城之围,但出兵的路线和方式由我定。现在,效果显现出来了,鞑子撤兵了,所以,大王必须兑现之前的约定。”

    仁祖沉吟道:“陈将军,寡人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会兑现承诺。可是,你凭什么断定鞑子撤兵就是你的功劳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过河拆桥() 
听了李倧这句话,陈雨眯起了眼睛,他不动声色地试探:“大王的意思,是不是认为鞑子是你们自己赶跑的,而我只是个投机的骗子?”

    李倧打了个哈哈:“这个,陈将军也不能这么说。鞑子伪汗皇太极率十万大军亲征,可不是一两个人能逼退的,这其中固然有我朝军民万众一心共抗强敌的决心和努力,当然也少不了陈将军在后方的呼应……”

    陈雨的眼中已经露出了一丝凌厉,他冷笑了一声:“所以呢,大王准备怎么打发我这个在后方呼应的他国武将?”

    李倧踌躇了片刻,询问金尚宪:“爱卿认为该如何奖赏陈将军?”

    金尚宪瞥了一眼陈雨,傲慢地说:“大王,既然是呼应,而不是正面杀敌的功劳,那么赏赐些金银、绸缎即可。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好让陈将军空手来一趟汉城。”

    李元翼忧虑地看了看金尚宪,又看了看李倧,本想说些什么,可是顾忌到国君的体面,一席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想了想,插嘴问道:“敢问陈将军:贵部是如何做到让皇太极不得不撤军的?”

    陈雨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李元翼,赞道:“原来这个朝堂上还是有明白人的。敢问阁下尊姓大名,身居何职?”

    李元翼拱拱手:“本官不才,忝为议政府的领议政,姓李名元翼。”

    崔鸣吉和陈雨打过交道,相比起其他人来算是熟人了,见陈雨一脸问号,对领议政这个官职满头雾水,便解释道:“按大明的官制算起来,李领相应该相当于大明的首辅。”

    “原来是首辅大人,失敬失敬。”陈雨拱手回礼,说道,“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起来也简单:鞑子大举入侵,老巢空虚,为了防止意外,在辽河入海口布置了一支兵马保护后路,我的人手不足以与皇太极大军正面为敌,便从海路奔袭,端掉了这支兵马。后路被端,皇太极担心有变,这才不得不撤军。”

    百官恍然大悟,原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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