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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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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我们是隶属登州水师威海水营的官兵,奉命巡视海域,现在怀疑你们船上装载货物,想私自出海,所以特来盘查。”

    杨建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威海水营?没听说过,只知道登州水师,但是已经名存实亡,只剩下个壳了。就算是登州水师满编的时候,也不敢动咱们天津海道的船,你们又算什么东西,敢说三道四?”

    苏颖忍不住驳斥道:“你们如果公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船,吃水还这么深?分明是打着海道的名义,夹带私货出海售卖。敢不敢让咱们检查货舱?如果真没有货物,立马就放你们走。”

    杨建冷笑一声:“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娘们说话了?再说了,我们出海公干,有几条船,带什么东西,管你们屁事。刘大人命我们带些土产送到江南去,有问题吗?”

    苏忠见有人怼苏颖,心头火起,把手放在刀柄上,沉声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李贵见状,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位军爷,对杨佥事恭敬些。不过是办差而已,别昏了头,海道衙门不是你能得罪的。”

    一时之间,从苏大牙到王有田、苏颖等人,都被怼了个遍,偏偏还不敢发火。他们半路出家,官场经验非常浅薄,不清楚所谓天津海道的人,他们得不得罪的起?会不会给威海水营、陈雨带来麻烦?

    这一迟疑,气场就彻底被压制了下去,杨建鄙夷地看着他们,说:“识相的就赶紧离船,别耽误咱们赶路。”

    苏大牙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拉着气鼓鼓的苏颖、苏忠等人离开了商船,回到自己的座船上。

    等他们走后,李贵谄媚地对杨建说:“杨佥事威武!小人上次在同样的地方,被这些人逼得无路可走,整整五船的货全部被扣,今天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杨建轻轻笑了笑:“好说。惠大人交代下来的事情,自刘大人以下都不敢怠慢,再者兵备道潘大人和本官也是相识,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李贵回头昂首挺胸地吩咐:“前方再也无人敢阻挡咱们了,慢慢地走,让这些丘八眼睁睁看着咱们,却无能为力,哈哈哈”

    水营的船上,苏颖气冲冲地问:“爹,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到咱们头上,却当缩头乌龟吗?”

    王有田也说:“这些人明显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海道的旗号走私,要是就这么放过,陈大人苦心立下的规矩不就完了吗?”

    苏大牙皱眉道:“你们说的我都懂。不过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定夺的,现在马上追上陈大人的船,请他示下。”

    众人纷纷点头,陈雨是他们的主心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找大人就对了。

    第二天,陈雨的座船上。

    “所以呢,你们就被一个五品佥事骂得灰溜溜滚蛋了?”陈雨勃然大怒,“我才离开半天时间,你们就差点把我几个月的心血毁之一旦!”

    苏大牙唯唯诺诺:“属下办事不力,请大人责罚。”

    旁边的顾彪小心翼翼地劝道:“大人息怒,也没这么严重吧?”

    陈雨没好气地说:“这几个月我两度出海,言必行行必果,没有多收一文钱的罚银,但是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慢慢地把规矩立起来。现在正是巩固这一政策的关键时刻,如果让一个手下败将打着天津海道的旗号就能招摇过市而水营却无能为力,那么这规矩谁还会遵守?”

    作为穿越者,陈雨知道着名的破窗效应。

    西方的政治学家威尔逊和犯罪学家凯琳提出了一个“破窗效应”理论,他们认为:如果有人打坏了一幢建筑物的窗户玻璃,而这扇窗户又得不到及时的维修,别人就可能受到某些示范性的纵容去打烂更多的窗户。久而久之,这些破窗户就给人造成一种无序的感觉,结果在这种公众麻木不仁的氛围中,犯罪就会滋生、猖獗。这个现象,就是犯罪心理学中的破窗效应。

    

第一百六十四章 降维打击() 
这个破窗理论套用到天津海道这件事上同样成立。

    本来陈雨用苛刻而严厉的缉查行动震慑了所有海商,为此不惜得罪有大佬撑腰的李贵等人,而且有很大的希望引导这些人来刘公岛主动缴纳罚银。如果就这么放过卷土重来的李贵,那么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毕竟能做大买卖的,谁背后没几个官场的靠山呢?虽然背后的大佬爱惜羽毛,不方便赤膊上阵,但是指使几个强力衙门出面站台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要有人开了头,整件事就会滑向陈雨最不愿见到的方向,刚刚起步的缉私大业就会半路夭折。

    “此风绝不可长!”陈雨下了定论。

    “可是天津海道毕竟是货真价实的,人家赤膊上阵给海商撑腰,难道真撕破脸?”顾彪忧虑地说。

    陈雨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和刑部左侍郎隔空扳手腕毕竟是暗地里的较量,虽然双方不在一个量级,但是并未面对面,一切都有回旋余地。而天津海道虽然权势不如前者,但是他们撸起袖子亲自给李贵等人站台,加上又是主管海防的官员,大有一言不合撕破脸的架势,还真不好对付——当然,陈雨估计,这天津海道也是在惠世扬等人的授意下站出来的。

    现在对方的棋子落下了,自己该怎么应对?虽然骂了苏大牙,但是陈雨知道,只要对方打出海道衙门的旗号,而且又是公干的名义,理论上巡视海道副使还是水师的上级部门,一物降一物,从官面手段上看,还真不好处置,苏大牙等人束手无策也是情理之中。

    陈雨来回踱步。慢慢的,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他们搬出天津海道来钳制水营,自己现在的官场手段不足以打压回去,就算陈应元这个登莱巡抚也管不到天津海道,鞭长莫及,那么,就只用官场之外的手段来对付了——比如让李贵和那个佥事碰到“海寇”,从物理层面上让他们消失。

    在后世,这样的手段通常被称之为降维打击,一般形容用非正常、违背文明的手段打击对手。

    你想跟老子玩白的,老子偏跟你玩黑的,不按照你的游戏规则来。陈雨恶狠狠地想。

    他招了招手,示意苏大牙靠过来,耳语了一番。苏大牙先是大吃一惊,继而眼睛一亮,最后笑逐颜开,频频点头。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请大人放心。”

    等苏大牙走后,顾彪心痒难耐地问:“大人有了什么好点子?”

    陈雨神秘一笑:“先不急着回威海,调头往回走。明日带你看一场好戏。”

    次日,悬挂着天津海道旗帜的商船队不疾不徐地沿着海岸来到了芝罘一带。

    李贵请示杨建:“杨佥事,再往前走就是威海卫了,那边可是那伙人的老巢,是不是避一避,不靠岸直接绕过去?”

    “你怕什么?”杨建哼了一声,“如果他们有胆量动咱们,前日就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继续往前走,不要绕道,免得让他们看扁了咱们。”

    “杨佥事说得极是。”李贵正准备转头下令,却听到望斗上传来惊疑不定的声音。

    “咦,后面好像追来了几条船,速度快得很,没打旗号”

    杨建好整以暇地拂了拂袖子,慢条斯理地说:“李管事,该好好管教管教你的手下了,别一惊一乍的,说不定是昨日那些丘八呢。他们就算追上来又能如何?镇定,镇定。”

    李贵陪笑道:“那是,那是”心里却忍不住想,到底是什么人?

    他抬头喊话:“看仔细了,究竟挂没挂旗,是哪里的人马?”

    望斗上的声音更急了:“看得真真的,没有旗号,船头上都是些汉子,个个手持兵刃妈的,是海寇!”

    “海寇?”杨建闻言身体轻微抖动了一下,强作镇定地问,“李管事,你不是说,有了那劳什子的水营后,只要不偏离海岸,就不会遇见海寇了吗?”

    李贵也有些惶恐:“按理说是这样,那伙人天天在登州、威海一带巡查,海寇也不敢靠岸边太近啊。”

    他想了想,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为好,便大声下令:“吩咐下去,立即靠岸,让伙计们抄家伙,真是海寇的话,也要抵挡一阵,等待援兵。”

    杨建不解地问:“援兵?什么援兵?”

    “威海水营啊,杨佥事。在登莱,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他们了。”

    杨建有些愕然,把希望寄托在对头身上,是不是太荒谬了些?

    李贵心里不安,没有注意到杨建的脸色。虽然和水营作对,但是对方是海寇的天敌,这一点无法否认,要真遇到了海寇,也只能指望水营了。毕竟是官兵,看到了海寇总不会视而不见吧?

    不过,他高估了陈雨的节操,很快他就见识了什么叫“不择手段”。

    几艘海盗船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似乎对于这片海域随时会出现官兵毫无顾忌。这边商船队上,从李贵到水手,全都乱成一团,甲板上一片鸡飞狗跳。海寇杀人不眨眼,若是被他们攻上了船,所有人都性命难保。

    杨建强作镇定呼喝了几声:“莫慌,准备迎敌,万万不可让他们上船!”一边喊,一边往通往底舱的入口移动。

    苏忠站在船头,兴奋地舔了一下嘴唇,像一头准备捕食的野兽。比起官兵相对枯燥的生活,他更喜欢这种无所顾忌、看着猎物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感觉。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个王者,世界都匍匐在自己脚下。

    “嘭”“嘭”“嘭”

    海盗船很快就撞上了目标,一块块跳板被架上了对方的船舷,被规矩束缚已久的海盗们像是从饿牢里放出来的一样,争先恐后涌入了对面的船上。

    李贵声嘶力竭地喊:“动手啊,把他们赶下去,千万别让他们上船!”

    身先士卒的苏忠嫌他聒噪,甩出一柄短斧,不偏不倚正中其脑门。李贵色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颓然倒下。

    

第一百六十五章 海寇与官兵() 
凶神恶煞的“海寇”登船后,只一个照面,带队的管事就见了阎王,其余的人顿时没了斗志,勉强挡了几下就四散而逃。但是船就这么大,又能跑到哪儿去?一些人慌不择路往舱底钻,还有些人一咬牙跳入了海中。

    “叮叮当当”,甲板上响起了密集的刀剑相交之声。一方是来势汹汹的积年海寇,一方是毫无斗志的游兵散勇,双方刚一接触,高下立判。纵然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想拼一下,但也是寡不敌众,很快这场跳帮肉搏就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不到半个时辰,船上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抵抗彻底停止,剩余的人都瑟瑟发抖地跪在甲板上,等候发落。

    苏忠轻轻踢了一脚李贵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四处寻找杨建的踪迹。他对这个青袍文官辱骂苏颖的一番话耿耿于怀,不亲手杀了这家伙,心里憋得慌。

    终于,他带着人在舱底把浑身颤抖的杨建像拖狗一样拖到了甲板上,然后一扔,任其烂泥一般瘫软在甲板上。

    杨建颤抖着望向这名“海寇头目”,却发现很面熟。他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指着苏忠大喊:“你是威海水营的人!你们居然假扮海寇,袭击官船,真是胆大包天!”

    “我本来就是海寇,用不着装。”苏忠阴侧侧地说,“这位大人,你和那个李管事很快就要结伴去见阎王爷了,上路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杨建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指着苏忠厉声说:“袭击官船是重罪,识相的赶紧放本官走,悬崖勒马,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苏忠慢慢地举起一柄铁锤,说:“这当口了,还在大言不惭。这位大人,当初辱骂苏姑娘的时候,没有想过会落在我手里吧?这就叫现世报,来得快!”

    杨建下意识地问:“那个女海寇是你姘头?”

    “不许你再侮辱她!”苏忠大吼一声,举起铁锤砸了过去,把杨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砸得裂开,血水和脑浆四处溅落,连苏忠脸上、身上都溅满了。

    旁边的手下问:“掌柜的,其他人怎么处置?”

    苏忠脸色有些狰狞,低声说:“全部砍了脑袋,一个不留!”

    海盗们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倭刀,不顾跪在甲板上的水手、伙计们的苦苦求饶,用力砍了下去。

    血光冲天,一个个头颅咕噜噜滚落在甲板上,血水流成了小河。

    等船舱里的货物被一件件搬出来后,陈雨的座船也到达了现场。他带着众人亲自来到商船上,看到满甲板的头颅和血污,眉头皱了起来。

    以海寇之名杀人夺船,这件事本就有些冒险,肯定是不能留活口的,苏忠把所有人都灭口,不能说做错了,但是这样血腥的手段,让早已习惯了这个时代战场和死亡的陈雨也有些不太适应。他看了看一脸血渍、脸色狰狞的苏忠,暗暗摇了摇头,这人戾气很重,是否能重用,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苏忠面对陈雨,还是一副不善言辞的模样,只是简单见礼,便把目光投向了苏大牙身后的苏颖。

    趁着陈雨和苏大牙等人查看船上货物的清点情况,他来到苏颖身边,讨好地说:“颖妹,这个狗官对你言辞有羞辱之意,我已经帮你报仇了。”说着往杨建的尸体一指。

    苏颖看到头被砸的稀烂的尸体,再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觉得异常恶心,腹中翻涌,忍不住趴在船舷边呕吐了起来。

    苏忠关切地上前,想要拍一拍她的后背,可是发现自己手上有血污,尴尬地缩了回去,然后问:“颖妹你怎么了?当初你带着兄弟们砍人时,可是眼都不眨的,怎么今天却”

    苏颖这一吐就是昏天黑地,几乎把腹中的东西全部吐空后,浑身无力地靠在船舷边。她也不明白,自己也杀过人,见过血,看到杨建的尸体怎么反应这么强烈?死人又不是没见过。

    当下心情不是很好,恨屋及乌,便怪上了始作俑者苏忠。她瞪了一眼对方:“灭口就灭口,干嘛非得弄得这么血糊糊的,真是恶心!”

    苏忠被她一瞪,完全没有了杀人灭口时的霸道,有些手足无措,辩解道:“这个,我只是见不得这狗官出言侮辱你”

    这时苏大牙走了过来,对苏忠说:“忠儿,陈大人的意思,让你做戏做全套,继续假扮海寇,装作杀人毁船后逃走,我们在后面追,让来往的商船看见”

    苏忠对于这个安排心里有些不舒服,凭什么这窝囊角色让自己一个人演?不过口中还是恭敬地回答:“义父,我知道了。”

    临走前,他还关切地叮嘱了苏颖一句:“小心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去找郎中看看”

    苏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苏忠回到了自己的“海寇船”上,做好“逃跑”的准备,这边商船队上则紧锣密鼓地搬运货物,运到其他水营的船上。

    半个时辰后,经过这片海域的零星几艘商船惊讶地发现,海上正在上演一出追逐战:四五艘海寇船被十几艘悬挂“威海水营陈”的战船追逐,后者一边追还一边开炮,炮声隆隆,声势惊人。

    反应过来后,商船忙不迭地往岸边靠,避开了这两拨人,生怕被殃及池鱼。若是被海寇撞上,临死前拉自己垫背固然悲催,倘若被水营的炮误伤更是无辜。

    等追逐的双方消失后,这些过路的商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支从天津卫来的商船队遭了海寇的毒手,杀人夺财,然后将船付之一炬,却被巡逻的威海水营发现并攻击,海寇仓皇逃窜,但是商船队的所有人不是死于刀下就是葬身火海。

    往前走了不远,看到熊熊燃烧的几艘船后,海商们一阵后怕,幸好那些倒霉的同行替自己趟雷,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同时也对威海水营的好感度直线上升,人家收银子绝不手软,但是打起海寇来也是毫不含糊,这些银子总算没有完全打水漂,比起陆上那些光收银子不做事的庸官要好得多。

    

第一百六十六章 喜脉() 
远在京城的大佬们并不知道,天津海道的旗号不仅没有成为商船队的护身符,反而成了催命的绞索。他们的对手集官匪于一身,在两种身份之间切换自如,把事情办得毫无破绽,就算他们有所怀疑,却没有一丁点证据。或许在官场,他们有的是办法,可是在这片海域上,则是威海水营的天下。当然以惠世扬为首的利益集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想方设法对付陈雨和威海水营,但这都是后话了。

    “海寇袭击商船”事件告一段落后,根据陈雨的安排部署,干脆把苏忠作为固定的“海寇”,游荡在外海,随时根据指令发动袭击,对付不听话的海商;而苏大牙则带领刘黑子和另外两个掌柜,继续在山东沿海巡查;陈雨自己则带着卫所军户的主力回到了威海卫。

    苏颖本来是要跟着苏大牙参与巡查行动的,但是她的呕吐症状越来越明显,几乎每天都有反应,不得已跟着陈雨的船也回到了威海卫,准备上岸找个郎中看看。

    上了岸之后,苏颖拒绝了陈雨让他住在新宅子的提议,独自一个人去找郎中问诊。

    “我不是大家闺秀,没那么娇贵,看完了郎中,要是没啥事,弄条舢板给我回海上就成。”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和你睡了只是个意外,双方的关系很尴尬,不知道该算情侣还是上下级,能不单独相处最好,住你家去算怎么回事?

    陈雨无奈,只能由她去。看着苏颖的背影,叮嘱张富贵:“猴子,她很要强,有什么事肯定死撑着,也不会跟我说,苏大牙又在海上,这里她不认识别的人,你派人偷偷跟着她,有什么事及时跟我报告。”

    张富贵一口答应下来:“放心,交给属下便是。”心想,不管苏颖表面上怎么冷淡,两人滚过床单了,她就是陈雨的女人,这一点无法否认,对于老大的女人,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让她有一丁点儿闪失。

    苏颖并不知道陈雨的安排,她独自在路上找人问明郎中的所在,径直往目的地走去,却没有看见身后张富贵带着两个军户偷偷跟着。

    千户所地方不大,也只有一个郎中,叫丁不二,曾经因为诊断不了顾彪的“怪疾”而被顾大锤定性为庸医,差点被千户大人当成出气筒打个半死,幸好陈雨出手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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