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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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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陈雨拒绝了这份好意。

    “威海水营为朝廷办差,不会随意收受好处,否则会让人以为咱们厚此薄彼,失了公正。赵掌柜的好意本官心领了,但是这劳军银子,是万万不能收的。”

    在赵传宗万分感激同时又百般不解的恭送下,陈雨回到了自己的船上。随行的苏大牙实在忍不住了,一踏上甲板就迫不及待地问:“大人,属下实在不懂:这满船的银子,少说也有四五万。咱们是官,他是民,随便找个由头,拿个万儿八千两,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为什么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陈雨反问:“拿了万儿八千两银子容易,然后呢?顾彪,如果换做是你,碰到下手这么黑的官兵,还敢轻易出海吗?就算冒险出海,你还会乖乖地沿着山东行船,让人宰割吗?”

    一旁的顾彪想了想:“如果是我,多半会改走旅顺口,或者备足干粮,冒险走深海,在山东这地界不靠岸,真要遇到风浪就听天由命,死了算逑。”

    “这就是了,咱们要目光放长远一点,不要竭泽而渔,把人逼上绝路。这个天津卫的赵掌柜,两条船的货物,咱们上次是收了六千两的罚银吧?假设他顺风时节出海,一年跑日本三、四次,那么咱们就能从他身上获得二万多两的稳定收入,而且明年、后年都会有,源源不断,直到他老了干不动了为止。”陈雨解释道,“要是为了眼前的利益逼得他千方百计躲避咱们,要么就是咱们损失了每年的罚银收入,要么就是他在风浪中葬身大海,总之这个源头就断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大牙迟疑着问:“理是这个理,不过大人想让所有的海商乖乖地跑到刘公岛送银子,能否实现?人心难测,不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谁会甘心把成千上万两银子主动送上门?要知道这些敢出海的商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陈雨笃定地说:“谁说要靠他们自觉了?咱们的刀子照样得架在他们脖子上。不是定下了规矩嘛,从下个月开始,不主动去刘公岛的,船货全部扣留,船主以通倭论处,让他们肉痛,几个回合下来,自然就学会守规矩了。”

    他看了看逐渐消失在海平面的商船船帆,继续说:“这次放过了这个赵掌柜,也是效仿古人千金买骨的做法,他感激涕零地回到天津卫,多半会把来龙去脉告知家人、同行,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就在海商的圈子传开了,加上咱们海上的盘查巡逻不遗余力,示威和怀柔并举,双管齐下,这件事多半就成了。”

    张富贵嘟囔了一句:“主动送的二千两不要,有些可惜了”

    陈雨瞪了他一眼:“这么大手面了,还在乎这三瓜两枣?既然是千金买骨,又何必贪图这点蝇头小利?”

    顾彪恭维道:“大人格局和境界高,我等拍马难及。”

    陈雨摆摆手:“少拍马屁。对了,有件事我想不明白:赵传宗除了带回银子,还有很多铜锭,这又是什么意思?铜虽然可以铸钱,但终究没有银子值钱啊?”

    顾彪解释:“大人有所不知:日本盛产白银,也产铜,而且铜和银往往是混杂在一起,日本人铸钱的本事很差,连纯银的成色都不足,更没有办法把银和铜分离,但是咱们大明去可以把银子从铜里面析出来。这样一来,用买铜的钱,得到几乎等量的铜,还可以得到不少白银,同时铜也可以铸制钱,稳赚不亏,也就是析出银子的办法麻烦了点。所以很多海商除了收取白银,也愿意收一部分这样含银的铜,转手就又赚一笔”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听完顾彪的解释,陈雨若有所思。

    顾彪以为他是在打这种铜的主意,却想不到陈雨的关注点却是日本的铸造货币体系、能力都有缺陷。陈雨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在日后会成为一场战争的导火索,而这场战争,影响了整个东亚的地缘政治格局和这个时空历史的走向。

    有惊无险继续返航的赵传宗没想到,他与威海水营的瓜葛并没有结束,在几天后又以另外一种形式相遇了。

    他的两条船过了登莱的芝罘(今烟台市芝罘区)后不久,发生了意外。或许是从天津卫往返日本长崎,几个月的航行,加上疏于维护,其中一条船的帆出了问题,裂开了数条裂缝,在强劲的海风中越拉越大,最终连帆上的撑条也断掉了许多根。船帆受损严重,船就失去了大部分动力,偏离了航线,逐渐往大海中央漂去,远离了大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遭遇海寇() 
手下一条船风帆受损偏离了航道,赵传宗不敢大意,自己所在的那条完好的船追了上去,以免那条船落单,同时传话让对面的船老大带着人赶紧修复船帆。

    但是中式硬帆不比西式软帆,修复起来的工序比较麻烦,这一耽误就是两天过去了。有心腹的伙计提醒赵传宗,在远离陆地的海上不安全,不仅可能遭遇大风浪,还有可能碰到海寇,是否考虑让这条完好无损的船先走,保证船上的人和银子的安全。

    赵传宗当即就驳了伙计的提议。

    “咱们走了,这条船咋办,让他们自生自灭?我赵传宗干不出这样的事情。”这话大义凛然,旁边的伙计们自然交口称赞东家仁义。

    其实赵传宗的真实想法,不仅仅是要对另一条船上的伙计负责,同时也担心,没有了自己坐镇,万一这船上的船老大和伙计见财起意,带着船跑了怎么办。虽然这次日本贸易的银子绝大部分都在自己这条船上,但是那条船上装载了不少铜锭和一些作为交易附属品的俵物,如折扇、倭刀之类,这些东西也能换来白花花的银子。毕竟人心隔肚皮,让一群人守着舱底值钱的玩意无人监督,谁敢保证没有意外。

    可是最让人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经过两天的赶工,船帆在第二天晚上基本修复好了,因为担心晚上赶路迷失方向,赵传宗决定在第三天清晨出发。可是就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海面上出现了几条船,趁着顺风,不偏不倚往这两条商船扑了过来。

    提醒赵传宗的伙计刚好负责在望斗上警戒,看清了对面的船之后,连滚带爬下了桅杆,跑到赵传宗面前禀报:“东家,不好了,对面来的是海寇!”

    赵传宗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啃泥,骂道:“你个乌鸦嘴,这下让你给说中了!”

    然后转身下令:“所有人都操家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子平时好吃好喝伺候你们,月钱也不少一文,现在就是你们回报的时候了!”

    命令被传到船的各个角落,船上的护卫、伙计、水手都纷纷拿起身边趁手的家伙,有拿刀的,有拿弓的,还有的举起了专用来砍缆绳的斧头,舱下的人也涌上了甲板,准备战斗。这些人都是赵传宗拿银子喂饱了的,关键时刻还是愿意卖命的,再说出海碰见海盗不是第一回了,这种时候,比的就是狠,谁更不怕死,谁就会笑到最后。

    可是这伙海寇很奇怪,似乎知道赵传宗所在的这条船人更多,一股脑儿扑向了那条帆损坏、失去动力的船。

    赵传宗心里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件事不太对劲。

    果然,海寇似乎打得是集中兵力各个击破的主意,在赵传宗等人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地靠近并登上了那条失去动力的船,砍瓜切菜一般杀了不少护卫、伙计,并把尸体抛入海中,一时间船周围的海水都染成了红色,重伤的伙计在海水中呼救。悲惨的一幕被这边的人尽收眼底,有些人义愤填膺,有些人则暗自祈求菩萨保佑,海寇杀人夺船之后,就不会来动这条船。

    但是祈祷的人显然低估了海寇的贪婪和决心。

    彻底控制了那条船之后,海寇们在赵传宗等人的眼皮子底下有条不紊地搬走了值钱的铜和倭刀、折扇等俵物,然后把刚刚修复的帆升了起来,撤出了这条船,只留下几个人。正当赵传宗对海寇的做法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海寇点燃了火把,在船上四处点火,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然后调转船头,往赵传宗这条船冲了过来。

    居然是火船战术。赵传宗心疼不已,破口大骂:“直娘贼,手真够黑的,老子这条船买了五千多两银子啊,一把火就这么点了”

    船老大提醒赵传宗:“东家,那条船没法救了,还是赶紧跑吧,保住这条船要紧。”

    赵传宗不舍地看了对面的船一眼,无奈下令:“升帆、转舵。”

    水手们迅速拉动绳索,齐声吆喝,把沉重的船帆升了起来,船在海风中缓慢启动,往相反的方向逃离。只是留给他们的时间太短了,“火船”冒着滚滚浓烟,一头撞了过来。在两船相撞的瞬间,点火的几个海盗在浓烟中跳入了海水中。

    “嘭”的一声闷响,两条船紧紧靠在了一起,赵传宗的座船被剧烈的撞击偏离了方向,船身打横,丧失了启动时的速度。

    这时代的船都是全木结构,一艘到处起火的船和另一艘船靠在一起,很快就把火势延伸了过去。这下赵传宗和手下也顾不上逃跑了,手忙脚乱地想扑灭从船舷燃上来的火苗。

    海寇们等得就是这一刻。一片鸡飞狗跳之中,几条海盗船无声无息靠了过来,跳板被一张张架上了船舷。喊杀声忽然大作,几十名海寇飞奔过来,接二连三跳到了这边的甲板上,朝赵传宗的手下挥起了惯用的倭刀。

    厮杀就这样在混乱开始了。赵传宗一边指挥人灭火,一边亲自挥刀抵抗。他虽然也想集中人手先把海寇赶下船,但是火势蔓延地太快,要是不控制住,就算把海寇赶走了,船烧没了,银子沉了海底,他也完了。

    本来船上的人手就比海寇少,只是凭借一股悍勇在支撑,要不是赵传宗平日待他们不薄,早就跳海逃生了。可是海寇凶猛、火势也越来越大,捉襟见肘之下,海寇逐渐占据了上风,一个接一个的伙计倒在血泊中,眼看落败只是时间问题了。

    赵传宗不甘心地大吼一声,一刀劈翻了面前的一个对手,满腔愤懑地四处张望。没想到自己成功避过了海上的风浪,经历了官兵的盘剥,却还是没能逃过海寇的魔爪。

    难道我辛苦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成了一场空吗?赵传宗绝望地看着朝他杀过来的一群海寇,已经丧失了抵抗的决心。

    

第一百五十九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赵传宗万念俱灰的时刻,“轰”的一声巨响,吸引了厮杀的双方注意力。

    所有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几条大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战场,把海盗船围在了中间。刚才的一声巨响,就是大船上的火炮发出的声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出戏码让海寇们懵了,这是哪一路的人马,这当口出来黑吃黑,还讲不讲道上的规矩了?

    赵传宗眼尖,看到了那边悬挂的旗帜——“威海水营陈”,顿时激动地眼泪都流了出来,仿佛看到了救星,扑到船舷边拼命挥手,用嘶哑的声音大喊:“军爷救命!”也不知道是听见了他的求救,还是本就打算对付海寇,水营的船继续开炮了。

    刚才只是一两门炮试射,这次是十几二十门炮齐射,气势就惊人许多。随着“轰轰轰”的炮声响起,数十枚葡萄弹像冰雹一般砸向了海盗船,拥挤在甲板上准备前赴后继跳帮的海寇们在弹雨中齐刷刷地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赵传宗看见不远处的敌船甲板上,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海寇们被弹丸砸成了筛子,血花和断肢在半空中飞舞,连倭刀都断了数截,弹雨过后,甲板上寸草不生。

    看到火炮的威力这么大,赵传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原来这支说话和和气气的水营官兵,居然是这样的狠角色?要是自己当时拒绝缴纳罚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下场?

    正砍人砍得不亦乐乎的海寇们慌了,自己的后路被截断,援兵也没有了,还被强敌包围,这下该如何是好。

    很快威海水营就告诉了他们答案。几轮炮击肃清了海盗船的预备力量后,水营有两艘船靠近了赵传宗的座船,一队一队的官兵从跳板登上了船,举起了武器,与海寇们厮杀起来。

    士兵们训练有素,挺着装有枪刺的火铳,三五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用稳准狠的刺杀动作,刺得各自为战的海寇们节节后退。

    赵传宗反应过来,连声下令:“拨十几个伙计去灭火,其余人都把左胳膊的袖子割断,以示敌我,然后去帮官兵杀海寇!”

    伙计们看到了得救的希望,士气大增。当下灭火的灭火,增援的增援,在官兵的强力支持下,把海寇杀得溃不成军。

    当最后的几十个海寇在绝望中抛下兵刃跪地求饶后,水手和伙计们爆发出了喜悦的欢呼。原本是船沉人死的悲惨结局,结果转眼就变成了胜利的一方,叫他们如何不高兴。

    赵传宗来到陈雨的座船上,连磕了几个响头,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满脸的眼泪鼻涕,哽咽着说:“大人救命之恩,草民无以为报,回到天津卫后,定会为大人立生祠,日日上香供奉”

    陈雨颇为感叹,海寇能把一个见过风浪的汉子逼到这份上,其贪婪和凶残可见一斑。

    本来两股船队是同一个方向前行,正常情况下是碰不到的,但是赵传宗的船出了意外,在外海滞留了两天,就被一路巡逻过来的陈雨碰上了。

    对于已经把渤海湾看做自己后花园的陈雨而言,任何不属于自己体系内的武装力量都不该出现在海面上,何况是这些为了几千两财货就能杀人毁船的海盗?陈雨旨在建立一个可供他循环获取利润的海贸体系,来往日本的海商在他眼里都是下金蛋的母鸡,只有自己能染指,绝不允许他人分一杯羹。所以看到海盗攻击赵传宗时,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陈雨安慰赵传宗:“保护来往商船的安全,是威海水营的职责所在。赵掌柜,你尽管放心,等你下次出海,本官可以保证整个山东地界上海清河晏,至少在山东是碰不到海寇了。”

    赵传宗连连点头:“大人真是我等行商之人的再生父母”

    陈雨看了看火势已经失控的那艘“火船”,和其他船上正在肃清残余海寇的水营士兵,对赵传宗说:“不过我们好像来晚了一点,你这条船保不住了,但是那些货还是可以完璧归赵,海寇的船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能够保住一条船已经是万幸,损失的那条船就当遇见风浪沉了,这个亏空慢慢补上就是。”赵传宗感激涕零地说,“要不是大人及时出手,草民的全部家当连同这条性命,就交代在这了。”

    送走感恩戴德的赵传宗之后,顾彪笑嘻嘻地说:“大人,此人接二连三受您的恩惠,这根马骨物超所值,日后肯定会拼了老命替咱们宣传,威海水营的形象就这么竖起来了。”

    陈雨笑道:“这正是我想达到的目的。我收银子不手软,但是讲规矩、有底线,不会贪得无厌,比起海寇来强上百倍,而且还能帮他们赶跑海寇,收了钱能办事。等习惯了威海水营的存在,他们自然就会遵从咱们定下的规矩,以后就可以在刘公岛等着海商送银子上门了。”

    苏大牙问:“那是不是要肃清洋面,把这一带的海寇全部斩草除根?”他自己是海寇出身,可是谈论起以前的同行,话语间毫不留情面。

    陈雨说:“海寇是要剿的,他们这样杀人毁船的绝户做法,对咱们不利。每杀一个海商,咱们就少了一个收入来源。但是这片海域又不能一个海寇没有,没有了威胁,海商们就会觉得海面上的安全是理所当然,难保不会对咱们阳奉阴违。就像草原上有狼存在,兔子才会跑得快”

    陈雨认为,海洋和陆地一样,必须保证生物链的完整,只有在天敌存在的情况下,海商才会更加依赖讲规矩的威海水营。

    苏大牙心领神会:“那就杀一批,留一批?”

    陈雨摇摇头:“从天津卫到旅顺口,再到威海卫,这片海域内的海寇势力全部剿灭,首恶必诛,其余人可以考虑招降。”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全部剿灭?”这样不和刚才的话矛盾了吗?

    

第一百六十章 财帛动人心() 
众人听了陈雨的话很吃惊,又说要剿灭海寇,又说要留,岂不是自相矛盾?

    “不受控制的海寇不能留,能留下来的海寇必须是自己人。”陈雨狡黠地一笑,“苏副统领的手下这么多,选一两个拉起队伍干老本行,应该不是难事吧?”

    苏大牙恍然大悟,把真海寇都干掉,然后让自己人假扮海寇,专门干脏活,对付那些不守规矩的海商。

    顾彪摇头晃脑地说:“此计甚妙,养寇自重,还能出手解决水营不方便出面的问题。”

    众人会意地笑了,只要按陈雨的计划实施,从此以后,整个北方海面,就是威海水营的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赵传宗遇袭事件之后,威海水营的三支船队反复穿梭于威海、登州等地,在征收罚银的同时,向所有路过的海商都传达了清晰的信息:以后自觉去刘公岛主动申报货物价值并缴纳罚银,否则不是落在水营的手里,就是栽在海寇手中,结果都是船货两失,后者还有可能把命也搭上。

    连续的行动让陈雨赚得盆满钵满,加上前两个月的入账,总收入已经突破了十万两大关。等三支船队的“业务”已经熟练掌握后,他取了二万两银子,乘坐自己所在的座船脱离了大队伍,在登州上了岸。

    登莱巡抚衙门。

    “抚台,最近在海上的差使办得顺利,颇有斩获。这是二万两银子,下官特意赶着送来,以支付抚台在城内筹措的借款及利息。”陈雨示意左右抬着几口沉甸甸的箱子上前让陈应元过目。

    陈应元喜出望外:“几个月的功夫,就有这么丰厚的收入?看样子,不到半年,就可以把筹措的八万两连本带利全部还上了?”

    陈雨恭敬地回答:“主意是下官出的,差使也是下官在办,总得办得妥妥帖帖,不能让抚台难做。”

    陈应元抚须笑道:“本抚知道你能干,却不知道你这么能干。这二万两不是全部的进账吧,总得留点给你发放饷银,要不然手下怎么会卖力?”

    “呵呵,下官已经留了八千两,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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