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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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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教一学正起劲,顾影嘟着嘴不满地走了过来,闷闷不乐地问:“小先生,为什么他可以开小灶,我却要一个人傻傻地背书?”

    陈雨呵呵一笑:“顾小姐,你的目的只是识字,将来能够嫁个好人家,又不至于成为目不识丁的愚妇就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未必感兴趣,学了也未必有用。你还是好好识字吧,等《三字经》、《千字文》等启蒙书背熟了,我再教你写字,好不好?”

    我识字并不只是为了嫁个好人家,而且大户人家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未必喜欢识文断字的媳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开明的,要是将来许配的人家是你这样的人就好了。

    顾影心里这么想,却不好说出口。一个女孩子,总不能当着别人面说对方是自己挑选意中人的样板,也太羞人了。她憋了半天,只是叹了口气,退到一旁继续背《三字经》了。

    这时候,张富贵来报,符巡检登门拜访了。

    终于还是来了,陈雨心想。自从和牟老中达成协议后,私盐与官盐的销售额此消彼长,他明白巡检司和盐课司一定会来找他,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符有地进了陈雨的破房子,大吃了一惊:“陈总旗,你日进斗金,居然还住这种地方,与你的身份实在太不相称了。”

    “现在是百户了,不是总旗。”张富贵提醒。

    “原来又升职了,恭喜恭喜。”符有地有些吃惊,虽然军户的官不怎么值钱,但是短短两三月的时间,从一个普通军户到总旗,再到百户,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

第四十四章 狮子大开口() 
“呵呵,卫所的官嘛,符巡检你懂的,也不过如此。至于这房子,我还没空修缮,以后再说,先将就着。对了,今日前来,符巡检有何指教啊?”陈雨明知故问。

    符有地猜测私盐重新抬头一定和陈雨的放任有关系,可是为何放任,他不是太明白,也不敢质问,只是委婉地说:“陈百户,最近私盐又有些泛滥的迹象,影响了各地官盐的销售,各盐课司委托我来,请求陈百户加大力度,把这些盐枭重新镇压下去,最好能让盐枭灭绝,那就最好不过了。”

    飞鸟尽,良弓藏,把盐枭都灭绝了,我喝西北风啊?陈雨心想。不过嘴上却说:“陈某自从缉查私盐以来,得了一些进账,这些都拜符巡检和盐课司所赐,吃水不忘挖井人,原本我剿灭盐枭是应该的,只是……”

    “只是什么?”符有地有些紧张。

    “战斗总会有死伤,伤了就要请郎中,汤药费不能少,死了就得给安家费,到手那些银子,至少有一半用于抚恤了。”陈雨摇摇头,做忧虑状,“为了减少死伤,我不得不降低出战的次数,充分休养,保存实力。这样一来,盐枭的气焰自然就嚣张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符有地想了想,试探着问,“那么敢问陈百户,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你全心全意去对付盐枭呢?”

    陈雨为难地回答:“原本我不该这么说的,不过为了弟兄们不得不说,请符巡检见谅。要解决军户们的后顾之忧,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优厚的抚恤给军户们留足退路,不管是受伤还是战死,至少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他们也就能心无旁骛地去战斗了。”

    符有地心想,这大约是想由各盐课司承担军户们的抚恤银子、汤药费了。如果只是这种要求,也不算很难办。与私盐冲击官盐销售体系的隐患相比,抚恤银子、汤药费只是小数目。只要能够消除私盐的影响,甚至彻底灭绝私盐,付出这些代价是值得的。

    严格说起来,符有地只是盐课司的官方打手,并不能替这些人做主,只需要把陈雨的想法和要求带回去,告知盐课司的人即可。但是巡检司和盐课司是唇亡齿寒的关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官盐被私盐挤压得太厉害,而他又打不过那些盐枭,难道去喝西北风?

    出于这种担忧,为了保护官盐的利益——当然本质上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符有地决心替盐课司做一回主,先满足陈雨的要求。他坚信,盐课司不缺这些小钱,目光也不会这么短浅,换做他们亲自来,也一定会答应陈雨。

    “陈百户,大家都是为官家办差,你的忧虑我也懂。这样吧,只要你愿意继续剿灭盐枭,我先替盐课司的官吏们做主,补贴你的汤药费和抚恤银子。你说个数吧,每月需要多少银子?”

    陈雨伸出一根手指。

    符有地笑了:“一百两?陈百户你对手下也太抠了。兄弟们和盐枭拼命,一百两银子哪够?这点数目,巡检司就能垫付,不需要惊动盐课司了……”。。

    “呵呵,既然符巡检也知道一百两远远不够,我说的可定不是这个数。”陈雨笑道,“每月一千两银子,不管是汤药费还是抚恤银子,全部从这里面支出,不再多要,若有超出,我私人掏腰包补上。”

    “每月一千两?咳咳……”符有地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个数字太大,我做不了主,得回去问问。不过兄弟我提醒陈百户一句:盐课司的人一向眼高于顶,贸然索要一千两,恐怕有些麻烦……虽然这三家盐课司每家出个三五百两银子都是轻轻松松,凑足一千两问题不大,可是平时收银子习惯了,忽然被人索要大笔银子,恐怕他们心中不悦,答应的可能性不大。”

    陈雨不以为意,摆摆手:“谢谢符巡检提醒。不过兄弟们协助缉查私盐,是提着脑袋和盐枭拼命,如果我不为他们争取这些应有的待遇,我不配做他们的上官,他们也会心生怨言,和我离心离德。请符巡检回去转告,答应自然好,不答应也无妨,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替盐课司效力,井水不犯河水。至于盐枭那边,就请符巡检重出江湖、勇挑重担吧!”

    这就是没得谈了?符有地见陈雨的态度很坚决,只能悻悻地告辞。

    等符有地走后,张富贵笑嘻嘻地问:“百户大人,这样会不会得罪盐课司的人啊?另外,真把打盐枭的活计交还巡检司,银子不赚了?”

    陈雨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骂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巡检司能打得过盐枭吗?要是真能打,他们还会假手他人?至于盐课司,我怕个求,现在的状况是他们求我,而不是我求他们。如果他们捏着鼻子每月给一千两还好,要是放不下盐政老爷的架子,我通知牟老中集中所有私盐,全部投放到这三个盐课司的辖区,让官盐一石都卖不掉。到时候,就算他们哭着来求我,还得看我心情。”

    文登县巡检司衙署。

    “什么?叫我们给他一千两银子作为抚恤银子和汤药费?”几名青袍官吏听了符有地转述的话,顿时炸开了锅。

    其中一人冷冷地说:“亏他说得出口。倒不是咱们拿不出这笔钱,可是足足一千两银子,买所有这些军户的命都绰绰有余。才死伤几个人就要狮子大开口,莫非这些死了的军户都是镶金戴银的不成?”

    有人附和:“对啊,一群叫花子般的破落军户,要不是咱们给他们一条发财的路子,现在只怕连饭都吃不饱。才赚了几两银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符有地为难地说:“各位大使,下官知道陈百户的要求是有些不妥,不过看在过去他打击私盐卓有成效的份上,不如让一步如何?如果一千两嫌多,那么我再去跟陈百户谈谈,看能不能少些?”

第四十五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 
听了符有地“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宁海场盐课司大使黄章很不满,瞪着他说:“符有地,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放在往日,一个卫所的千户咱们都不放在眼里,现在一个小小百户,居功自傲,坐地起价,缴获了盐枭的盐货还嫌不够,居然还要两面通吃,从咱们这里再刮一笔,是可忍孰不可忍。”

    符有地听了这话有些心虚。缴获的盐货其实是他和陈雨对半分,而面对盐课司几位大使,他却谎称尽数交给了陈雨,自己分文未取,而这也是盐课司对陈雨不满的重要原因之一。

    海沧场盐课司大使简达礼也说:“正是,银子事小,节操事大,咱们不能被一个军户牵着鼻子走。”

    符有地小心翼翼地说:“下官能理解各位大使的心情。不过陈百户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就撂挑子不干了……”

    “那也不能让他坐地起价。”登宁场盐课司大使曹金拍着桌子说:“没了张屠夫,就要吃带毛猪不成?缉查私盐本来就是巡检司的份内之事,既然他不干了,就仍由你来干。”

    符有地吃了一惊:“交给我?”

    “对,”曹金说,“你不用怕,只管带兵勇们去打,需要添置什么兵刃武器尽管说,县衙不拨银子,咱们给你银子。另外,定下丰厚的赏格,一个盐枭的人头五两银子,只要你能打赢盐枭,这些赏格全部由我们承担。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了,巡检司会真的打不过这些盐枭。”

    符有地愁眉苦脸,还想婉拒,可是黄章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巡检司负责地方治安,抓捕偷盗,缉查私盐不过是职责之一,却是你们最丰厚的差使。如果还想从咱们身上拿银子,就得按咱们说得去做。否则,以后别想再从咱们这里拿到一文钱!”

    几个盐课司大使撂下狠话后扬长而去,留下符有地仰天长叹:“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个夹板气?”

    一个心腹手下凑上来问:“头,咱们真的要去打盐枭?”

    符有地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听见这话一脚踹过去,踹得他打了个滚。

    “打,怎么不打?没听见人家说了嘛,稽查私盐本就是巡检司的职责所在,你敢不去,脱了这身皮回家种地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符有地打定了主意,先观望一段时间再说。银子固然重要,可若是有命赚无命花也是枉然,盐枭都是群要强不要命的亡命之徒,符有地不打算因为盐课司的施压,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那些家伙不是说让自己添置兵刃器械吗?那就磨蹭个把月再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盐课司若要催起来,也算有个过得去的借口抵挡一阵。

    这种情况下,符有地不愿再去见陈雨,继续受气,便派了个手下跑了一趟,告知对方盐课司没有答应要求,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收到消息的陈雨冷笑几声,对张富贵交代:“猴子,派人去荣成联络牟老中,就说盐课司要搞事情,让他按我说的做,把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好好收拾收拾!”。。

    这个决定对牟老中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他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于是,官盐与私盐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打响了。

    由于陈雨的“临时退出”,巡检司又无能为力,登州府的私盐缉查一时陷入了无人管理的真空状态,盐枭们的活动愈发猖獗。当然这本来就是陈雨一手安排的,在他的授意下,牟老中集中资源,把私盐密集投放在三个盐课司辖区周边的州县,数量之多,几乎让官盐的销售彻底停滞。许多经营官盐的盐商铺面门可罗雀,动辄几天不开张,就算开张也卖不了几斤盐,生意极其惨淡。

    这种场面让盐商们都害怕了,私盐一旦大批量投放在某一处,就没有官盐什么事了。

    以往官盐和私盐能够一定程度共存,并且形成主次之分,前提是官盐的供应稳定,而私盐走的是非法的地下渠道,极不稳定,今日有,明日或许就买不到了。而老百姓对盐的需求是刚需,一日不可少——毕竟除了少数富裕人家,大部分人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一次购买大量盐囤积,都是用多少买多少。在这样的状况下,质次价高的官盐才能占领主流的市场,私盐则以相对低廉的价格作为市场的补充。

    作为出货方的官营盐场和盐课司,一向是旱涝保收,理论上盐商的销售并不会波及他们。可是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质变:官盐卖不出去,盐商手中积累了大量存货,自然也无力从盐场进货,销售渠道的疲软最终还是影响到了生产环节——盐场晒出的海盐堆积如山,无人问津,往日盐商络绎不绝的生意消失不见,各个盐场门前冷落。

    这下几个盐课司大使坐不住了,跑到文登县巡检司,把符有地骂得狗血淋头,指责他缉查私盐不力,导致了局面失控。

    宁海场盐课司大使黄章更是厉声呵斥:“赏格给你开出来了,可是这段日子你可曾截获一起私盐?本官收到的消息,这段日子你根本没有踏出文登县一步,是不是不想干了?别忘了,你一个不入流的从九品杂官,我们只要一纸公文递交都转运盐使司登莱分司,向登州府、文登县施压,立马就能脱掉你身上这层皮!”

    符有地本意只是拖延观望一段时间,也没想过事情会忽然败坏到这种地步,他哭丧着脸说:“各位大人,盐枭势大难制,巡检司的人手又不够,最近下官正在想办法点检补充弓手,做好万全的准备,并非推诿怯战啊……”

    “放屁!”黄章情急之下爆了粗口,“本官看你分明就是拖延时间。等你做好所谓的万全准备,盐场都要垮了。今天本官把话撂这了,三天之内,如果没有听到你拦截盐枭的消息,官盐的售卖没有起色,你就等着滚出巡检司衙署吧!”

第四十六章 呼风唤雨() 
符有地有些绝望,凭借巡检司这几十号人,三天时间又能改变什么。

    他不甘心地问:“缉查私盐是巡检司的职责没错,可是登州府的巡检司又不止下官这一处。几位大人所管理的盐场,与宁海州、牟平县、乳山县都搭界……”

    海沧场盐课司大使简达礼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不必打这些官腔搪塞我们了吧——宁海州、牟平县北临大海,乳山县在登州府最南端,而文登县在登州府腹心之地,大股盐枭往来的路线多半集中于此,他们几个县的巡检就算想拦截,也是鞭长莫及,要不然你文登巡检司每年的银子凭什么比他们都多?”

    符有地无话可说,只能答应下来:“各位大人,不必多言了,下官唯有与盐枭决一死战,至于成效如何,也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而为。”

    黄章哼了一声:“打不打得过另说,打不打是态度问题,这次不要想着拖延搪塞了,三日之后,我们静候佳音。”

    两日后,牟老中带着大股人马行走在官道上,往宁海州而去。

    自从与陈雨联手后,牟老中尝到了垄断的甜头,手下的队伍不断扩大,收入也是水涨船高。

    在陈雨有选择性地打压下,各地的盐枭相继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与以往的战斗不同在于,陈雨不再放他们一马,一旦遇上,就往死里打,即使胜负已分,宁可放着满地的盐货都不管,先追着残余的盐枭赶尽杀绝。这样团灭式的后果,没人能够承受的起,很快登州府内活跃的盐枭数量锐减,牟老中趁机接管了许多原本属于别人的地盘和货源,再招兵买马增加人手,在极短时间内成为登州府第一大盐枭。

    垄断了货源和市场之后,体量做大,私盐也能和官盐扳一扳手腕了。牟老中按照陈雨的指示,集中力量打击官盐,倾销式的投放数量,让几处州县的盐商闻之色变,平时不把私盐放在眼里的大盐商甚至通过某些渠道向牟老中传话,希望能够放他们一马,换个地方祸害别人。这一刻,牟老中感觉自己到达了人生的巅峰,上不得台面的私盐贩子,居然能让手眼通天的大盐商低头,这是何等的荣耀?

    越是这样,牟老中越佩服那个威海卫的百户。不知道他脑袋和常人有什么不同,能够想出这样的点子来:他们这些贩卖私盐的原本只是靠博命赚些血汗钱的大老粗,上不得台面,现在居然能够在整个登州的盐业市场呼风唤雨,掌控这个体系的走向,境界何止上升了一两个档次?当然,进入腰包的银子也不可同日而语。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牟老中没什么文化,这句话是他能够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遇上陈雨,原以为是一场噩梦,谁知道因祸得福,反倒成了青云直上的机遇。

    有了陈雨暗地里的支持和保护,牟老中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也恢复了以往的张扬,光天化日走官道,毫不顾忌官府,这一次宁海州之行也不例外。或许是这段时间太过顺利,当符有地带着人扑出来时,牟老中和手下一时还反应不过来——难道是那座大靠山突然反悔了,想宰肥羊?

    队伍一时之间有些慌乱,毕竟被陈雨打怕了,阴影太深。等看清是原来的老对头,巡检司的兵勇时,所有人都放下心来。牟老中甚至想仰天大笑。之前二三十人的队伍就没怕过这群怂包,难道现在一两百号人还会怕他?不过是送菜上门罢了。

    符有地带人扑出来之后,看到了对方连绵不绝的长蛇队伍,肠子都悔青了。原本以为对方还是小股人马,没想到几个月不见,鸟枪换炮,浩浩荡荡小三百号人了。虽然他特意补充了人手,增加了不少弓手,可是面对这样庞大的队伍,还是无异于以卵击石。

    一名手下慌乱地问:“怎么办,头,打还是不打?”

    符有地绝望地说:“硬拼打不过,可是不打交不了差,盐课司的人不会放过我们。让他们放箭,好歹杀几个人再跑。”

    三十多名弓手在手持腰刀、铁尺的兵勇保护下,硬着头皮张弓搭箭,箭头斜斜指向天空。

    和巡检司干仗,牟老中经验丰富的很,他下令:“举盾牌,挡住第一波弓箭,然后扑上去,杀光这群盐狗子!”

    对面的弓手在符有地的催促下,仓促出手,松开了弓弦。

    “嗡嗡嗡”的声音密集响起,几十根箭矢飞上了天空,到达了最高点后,再一头俯冲了下来,声势倒是颇为惊人。盐枭们却早有准备,随手从盐车上取下盾牌,护住了头顶,只听到“噗噗”声连绵不绝,箭矢大多扎在了盾牌上,射中人的并不多。这些盾牌不过是木板蒙皮,制作非常简陋,与军队所用的盾牌比较相去甚远,但是应付这些轻箭的抛射毫无问题。

    挡住了这一波箭矢后,盐枭们一手举牌,一手持刀,喊叫着扑了上去。面对汹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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