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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戒已经被他磨合吞噬了大量能量,气之戒则在分身死灵君王手上,这水之戒,看来却比火之戒和气之戒更好用,虽然要讲一个顺势而为。
当然,这并不是水之戒就比其他两枚精灵魔戒高上一等,三枚魔戒的绝对力量不相上下,实质并无区别,只是适用范围不同。
分身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因为它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五千死灵大军堵住了残兵败将们溃逃的后路,侥幸躲过恶魔和洪水的战士,绝对想不到等待英雄的待遇会是高高举起的屠刀。
不是凌歧太毒,而是不得不毒。
他不知道受过迷心之力影响的战士,已因为某些原因再次爆发对他的忠诚,又因为另一些原因导致清醒后惶恐也更为剧烈,却能猜到他们心中最后留下的绝对不会是对他的感恩戴德。
他不需要一群心怀仇恨的残兵败将去干扰大后方的重建,这些人的剩余价值已经远远抵不上可能会带来的祸端。
原先在他最早的计划中,什么督战队、将军、士兵,等待他们的,也都是死路一条。
除非奇迹能让他们大胜、完胜,那凌歧还会重新考虑下他们的价值和用处,现在看来奇迹的胜利也不过惨胜,还不都是他们的功劳,当然不用多想。
其他的漏网之鱼,比如被洪水冲走的、幸存的,不在凌歧的考虑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然他并不知道那其中还有一条大鱼。
一路撵着绝望的幸存者们跳入刚刚平息的长河,这支死灵军团取代先前的部队,驻扎在这个地方。
军营都是现成的,死人们用不到,但可以掩人耳目。然而面对如今大陆的局势,这欲盖弥彰还有意义吗?
凌歧早前的决定,在打完这一仗后,若是败了,就收缩防守,启用第二第三到防线。只是战争的结果虽然没有奇迹到让牺牲品们逆转自己的命运,结果的确让他意外,意外的赢了。
恶魔们的弱很明显,综合来,它们甚至比看起来更好对付。
卡利姆多的常规军队只是西方之王手中用来唬人的一张明牌,实际是最不受他重视的,却能建功,现在又多了一个强大的天然盟友,可以分薄对手的注意力。如此良好的局面,当然要好好利用!
前方战争结束的一刻钟后,巴德尔特也死了,生生被凌歧炼化成一颗血色的圆球——也许这东西该叫做魔核。
魔核破碎,磅礴的力量被领土之力吞噬,除了补完先前损失的领土之力,还略微增长了一丝。
魔核是一种比较纯净的负面能量晶体,除了用来喂养各种“本源”,也能由个体单独吞噬,固然那样消化起来会很麻烦,但并不包括长于此道的凌歧。
可这已不足让他发生质的蜕变,最多令他个人的积累从中位传奇达到上位传奇。但只要加持星辰之力,他现在化身熔魔后就能达到传奇巅峰。既然选定了最终决战之地就在脚下,显然强大根基才是唯一增加筹码的办法,传奇相对于神域仍旧太弱。
当巴尔亲自出手,唯有“本源”才能抗衡,凌歧这个个体,就算吞噬了十个巴德尔特的核心,也不过让自身的基础达到目前巅峰战力的效果,就算随时能保持这样的战斗力,看起来很方便,却难有本质突破,又有什么意义。
从传奇到半神,不是能量足不足够的问题,而是层次够不够。
积累再多,最多令他在远离卡里姆多的地方,也能笑傲凡间,可他现在要面对的,不是凡人!
换了曾经的凌歧,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强大自我,一鸟在手胜过百鸟在林。甚至宁愿消耗领土之力来壮大自我。直到现在,领土之力出现损耗,一些本源的东西被触动,他才醒悟、意识到自身强大的关键,领土之力、本源之力才是本质!
从独立的生命意志个体,转变为一种类似能量、介于有无之间的东西,这其中观念上的改变,很难一蹴而就。
如同凌歧的本体已能变化万端,可他若无必要,还是保留着人身,纵使已经没有了人心。
习惯是可怕的,几十年的经历,有限的时间观,是横亘在亘古不变面前最大的障碍。
合道?化合未知?来容易,做起来。。。
吞噬了魔核本源后,凌歧甚至有那么一后悔,可惜机会不能重来,而且人们懊恼的,未必就是对的。
晨星月,冬去春来。
也许是冬太凛烈,而春还未暖,整个中土大陆都是一片肃杀,一道道战争造成的伤疤,衬托着硝烟弥漫的味道。
多尔哥多,邪恶之城。
过去,在这个地方有过许多传,最出名的便是死灵法师。当然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那根本就是索伦的化身。
一名身材高大的北欧男性披着风霜行走在山路上,盔甲碰撞叮咚作响。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了金色华丽薄甲的少女,少女模样清秀,算是美丽,但并不如何惊艳,最令人瞩目的,还是她那种特殊的高贵气息,仿佛是行走在人间的真龙子女。
“林奇,我们就这样去对付索伦?”
夏尔抬头看了眼身前的男人,长长的背影笼罩在她身上,让她姣好的面容显得有些阴郁。
这位队长带给她太多的惊奇,以致她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或者——面对他的分身!
“不这样?又怎样!”
前边的凌歧脚步未停,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生硬。
这具肉身毕竟是死的,他能靠着特殊的力量让心脏搏动,让血液流转,但是浓郁的死气,并不会消失,仍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这也是这具肉身突破传奇的一大障碍,死体很难突破传奇,而要维持生机,又不得不时常更换肌体。
所幸,凌歧并未在意。死体也罢,**也好。英雄也罢,传奇也好。只要独属于他,那就最好!
他的本体虽千变万化,几乎已经和领土之力、未知的本源之力半融合,听起来很厉害,但对于凌歧这个个体就是最大的悲哀。
鉴于此,他甚至刻意杜绝了那种未知的本源之力继续对这具身体进行渗透,不肯借着外力,是他的分身迟迟没能突破的另一原因。
分身的潜力并不差,自然突破传奇都有一定可能。而领土之力、或者未知的本源之力最擅长的就是引导。有了“引导”,本体已能充分发挥出自身积累,甚至感觉能够突破“半神”,虽然时间未知。
本源之力的效果毋庸置疑,连莉莉丝这个杂鱼,在那种引导、改造、催化下,都有了接近英雄级的实力!
未知的血脉、本源的力量,都实在太过可怕。凌歧舍不得放弃这股力量,更容不得他舍弃,但他仍想给自己留一个纯净的容器、一具备用的身体!
不管他曾是什么,不管它为什么会出现,不管他暗自做过多少决断,他终没能彻底忘记凌歧这个名字。
死人或许不会是什么好的容器,可他敢保证,如果是**的分身,大概早就被同化的不成人形,对于本源的伟力,他深有体会。
夏尔没能回答凌歧的反诘,或者是不敢。
光这具分身,龙裔少女就没有战胜的把握,甚至。。。她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和莫测的本体一样的味道,是另一种深邃。
多尔哥多依山而建,如同瑞文戴尔,都有着易守难攻的地势,当真是不世雄堡,甚至它的占地范围更广,活脱脱就是一座山城,遗憾的是早已经废弃多年。
这地方容纳千人绰绰有余,若算上山腹空地,也许囤积万人都能容的下!
由于原先是邪恶势力第二老巢,现在的多尔哥多上空都弥漫着邪恶的黑云,终年都是阴沉沉的。
空气里的死气,让凌歧微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吐息着,死气和氧气,对于他半死不活的身体,都是有用的东西。
他的灵魂太强,导致个人对死气的需求量,远远超过英雄巅峰的躯体标准。
即便他如何不愿,他的本体和灵魂还是潜移默化受到了未知的影响。
他的本体变化更大,而灵魂因为有灵根做种子,至今还能看出本来的模样,也算是独立的证明。可其强度,经过本源之力的“梳理”、“栽培”,大概已经是真正的中位、上位传奇了。
曾经的梦寐以求,如今的唾手可得。
传奇级的灵魂,导致这具分身能十倍的发挥出亡者呼唤这一天赋技能。
从最初召唤千人就感到不适、饱和,到现在控制的死灵军团数量超过两万,只要死气供应的上,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控制十万亡灵大军,在这个当前位面!
凌歧很怀疑未知的力量,对他的改变根本不光是肉眼可见、可感知的,还有很多他没发现的,比如灵魂的特性,活人和死人的灵魂是不同的,光显化的颜色就有很大区别,他的呢?为何同样的灵魂,同样的身体,能让同一个天赋在前后发挥出完全不同的效果,真的只是灵魂变得更强了?肉身的制约呢?
凌歧以凡人的目光来看待个人的变化,完全得不出任何结论。
第一百八十四章 快感()
砰!
一脚踹开了多尔哥多废弃城堡前半倒塌的石质大门,凌歧信手拔出了腰间的武器。
全副披挂,不是为了耍帅,实是比较无奈。
他的分身虽然有着和本体同样的、同一个灵魂,也同能感知到主宰发布的任务,但并不能同时在异地使用唯一专属于他的储物空间,也许这是某种限制,或者正说明了空间的一些隐藏特性。
握着奇形的兽咬剑,凌歧一步步向前走着,并不在乎利刃上渐渐醒目的蓝光,虽然这代表武器在向主人示警!
都敢硬闯人家老巢了,还怕伏兵?
当然,果断不是贸然,凌歧尚没有轻视索伦的意思,否则也不必拉上夏尔,更不必带齐装备。
如今的索伦大不如前,可再不济,烂船也有三分钉。
就算它先后被巴德尔特和巴尔排挤、打击的几无立足之地,也不至于空巢而待、束手就戮!
何况它的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魔苟斯,这位可不见得比巴尔好惹!
“索伦!出来吧!”
凌歧冷笑着,他知道它就在这里,现今整个中土大陆,能瞒过他的事或人物,屈指可数!
夏尔双手握持细剑,左顾右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周围静悄悄一片,黑压压的,损毁大半的古堡到处漏风,呜呜的声音鬼叫般的传来,透过塌掉大半的堡顶,两人能看到天空,空中一片漆黑,那里无分昼夜都是阴沉沉的。
若非兽咬剑已经示警,而夏尔也知道这柄史诗武器的特效,她肯定怀疑这地方就是个纯粹的废墟。或许这是一种本能的警告,试图用自欺欺人来催促她尽快离开。
吼!!!
周围的空气里忽然传出一阵兽吼,肆虐的腥风扑面而来!
侧身站立的两人,几米外的空间一阵波动,一头足有两米高的健壮白兽人,骑着一匹似狼似虎似豹的雪白怪兽俯冲而下,凌空一扑就到了夏尔面前!
紧接着,一道又一道透明的涟漪荡漾,一匹又一匹狼骑从虚无中窜了出来!
嗷呜!!!
狼嚎声,诅咒声,声声入耳!
夏尔吓了一跳,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周围立刻卷起一阵气浪,某种带着神圣气息的能量,顷刻将晦暗的氛围一扫而空。那匹丈长的怪兽,下意识止住冲势,像是被勒住缰绳的马匹,仓惶后退了好几步。兽背上的白兽人骑士,惊异的看向了本不放在眼中的龙裔少女。
令人惊奇的是,这股神圣的力量,并未对属于死灵一类的凌歧造成半点伤害,像是懂得区分敌我一样,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凌歧觉得自己身上犹如披了一层无形的护甲,立刻明白这力量本就极具包容性,和凯兰崔尔悟彻的圣光奥义恰恰相反。
数十头狼骑包围着一片方丈的净土,凌歧不等那重新高昂着头颅的白兽人发话,躬身就冲了出去!
只见他一扑一蹲一掀,身上神圣之力的护甲立刻崩散,肩膀上带着尖刺的盾甲急促一顶,喀拉一响,直接将一匹座狼的下巴撞碎,狼骑掀翻。
他余势不衰,甚至还没动刀,左手一拎一掐,生生将狼背上的骑士拽下,投掷出去,砸翻了一片兽人!
死灵的力量和耐力,加上**的敏捷,打造了一副完美的钢铁战士之躯!
见着凌歧悍然攻击,白兽人也不废话,昂然咆哮起来,下达斩尽杀绝的命令,这本就是它先前要做的!
夏尔无奈,因为她发现自己又被场上最强的敌人盯上了,喜欢挑软柿子捏的不止凌歧,这个白兽人看来也一样。
夏尔心中郁结,因为这不是她的任务,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软柿子。可惜她并非力量型的战士,不可能和凌歧一样用暴力宣泄情绪。
面对对方头目来势汹汹的冲锋,夏尔错步避开,进而挥手,闲庭信步的割断了另一只兽人的脖子,又是一个翻身,矫健的跃上了一匹狼背,将死掉的兽人推了下去!
区区数十狼骑,如果没有那头显然有着更强力量的白兽人统领,她一个人一顿饭功夫就能杀光。
龙裔少女很不明白,坐拥千军万马,麾下怪物大军甚至能推平十个洛汗,身为西方之王的凌歧何必还要以身犯险,更拉上她一起,难道是任务要求?
凌歧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这位偶尔高深莫测的西方之王,现在举手投足都是杀机。这般简单粗暴效率低下的厮杀,反而令他找回了一点点曾经的感觉、乐趣!
曾几何时,他也浴血奋战,一刀一剑搏出个前程。他曾为那抛洒的热血沸腾激昂,他曾为那倒下的生命惋惜赞叹。却不知何时,这一切都变了味儿。血还在流淌,只是面对杀戮和死亡,再难令自己兴奋起来。
伸手架住一头特别高大的座狼扑来的前爪,凌歧两手一撕,直接把这匹起码有四百斤重的座狼撕成了两爿!
狼骑士刚落地就被他一脚踹飞,炮弹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另一头狼骑身上,双双变成肉泥。
“痛快!”
凌歧心中舒畅,这感觉就像是白手起家后,拥有了几千万身家的富翁,回到小学旁的路边摊上,吃起了曾经为之垂涎的羊肉串。又像功成名就时衣锦还乡的书生,享受邻居仰望崇拜的目光,虽然那时他已获得更甚百倍的荣耀。
这些情绪,有对过去的回忆,有对他人恐惧敬畏的欣慰,更有着淡淡的寂寞,放到凌歧身上,还有欺凌弱小的快乐!
这些情绪并不高尚,感觉更是复杂,说不清道不明,但凌歧就是喜欢。
他可以肯定,本体大概永远都不会有这些感觉了。
他的本体层次更高,比分身高得多,以致就连享受肉*欲时,都要故意去沉迷,来回味曾经乐不思蜀的滋味,否则不过是一种随时可以自我调节的感官。
超凡脱俗的本体,带来了超凡脱俗的力量,以及一颗与这份力量并未完全匹配的心。
平心而论,凌歧本就是一个喜欢成功和征服的人,面对困难不屈不挠,可若成功根本就没有过程,忽然就降临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曾经凌歧以为结果比过程重要,活着的结果比如何活下来的过程重要,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他要的也许并不是结果,而是过程中的快了,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快感!
当他虎扑击杀了最后一只企图落荒而逃的狼骑,狼背上的龙裔少女和白兽人的周旋也到了最后的阶段。
如果说凌歧不愿动用最强力量,借着磅礴的死气压制秒杀掉这些喽啰,是在对过去进行祭奠,在寻找过程中的乐趣。龙裔少女到现在还没解决敌人,分明就是藏拙了!
一白一灰两匹巨大的野兽第七次交错而过,新一回合的交锋,坐骑方面明显是白色异兽大占上风,骑士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区区下位英雄的白兽人,哪怕倾尽全力,也不会是放水的龙裔少女的对手。
凌歧的杀戮速度太快,几十狼骑,被他不到五分钟就杀光了,最远的才逃出去一百米。这对无脑的白兽人都造成了极大的士气打击,毕竟它和它的下属不是凌歧专门改造培养的杀戮机器。
在造物性格这方面,魔苟斯索伦或是萨鲁曼,都有明显的不足。它们并没有抹杀造物最基本的情感**,而是靠着放大其中的一部分来压制另外一部分,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这就和迷心之力一样,听起来神奇,实际缺陷不少。被压制的终究是存在的,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特别为了保持对主人的恐惧而留下恐惧的种子,这是邪?恶生物最大的弱点!
凌歧在改造那些邪?恶生物时,彻底的把自己不想要的全都抹除,比如对敌人的恐惧,比如对原主人的忠诚。他控制那些东西的办法,一小部分是血脉认同,一大部分是本源之力禁制,另一部分就是程式代码式的模拟思维方式!
他敢这么做,除了领土之力、未知本源之力这个关键,pp小子里的实验数据,功不可没。
生化改造人罢了,谁没研究过呢?
“太弱了!”
凌歧见着两骑武技华丽的争斗,不屑低语。
他的声音铿锵,也不知在说白兽人还是夏尔。这话传得不远,也够在场的人听见。
龙裔少女脸色一红,刚要发动武技中的组合杀招。不料在旁观望的凌歧忽然切入战场,倏忽就来到了两骑复而交错的中间,直面着一黑一白两匹野兽的扑击。他嚣张的切入方式,瞬间令自己来到最危险的地方!
夏尔一惊,安抚着野兽,想要避开,却发现这手段已经不管用了。胯下这匹座狼双目赤红,像是盯着杀父仇人一样瞪着凌歧,口舌垂涎,同样的状况当然也发生在另外一人一兽身上!
当她定睛凝视,看到凌歧脸上瞬间闪过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背后隐隐约约被扭曲拉长的幽暗,忽然心中就起了警兆,想也没想,凌空跃下狼背,仓惶脱身!
这个男人,可怖可畏!
。。。
第一百八十五章 索伦()
夏尔心中如有鹿撞的扑扑直跳,她这可不是少女怀春,而是心惊胆寒。
一个翻身后刚刚站定,她就看到凌歧的铁拳徒手撕开了两匹坐兽,捣碎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