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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在此之后,蜜酒之地的繁荣很快就能辐射到长湖镇,你们很快就会感受到镇中新的变化。”
凌歧目光诚挚的盯着妇人,让她微微脸红。
“当然,做为两地领主,我不可能永远呆在长湖镇。当我有事离开的时候,会提前为你们选出一些代表,由他们领导大家。”
凌歧话锋一转,又丢下一块蛋糕。
“至于代表的人选。。。本恩先生,以及这位。。。莉莉斯女士?”
凌歧不确定的问着,看到美妇点头,这才接着道:
“我认为你们就很能胜任这一职务。”
他的话让本恩受宠若惊,其他人也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唯独莉莉斯只是微微一笑。
她俯身捡起一颗散落的红色宝石,故意让凌歧看到自己胸前的春光。
凌歧对此视而不见,就算在这方面已经很开放,他还是更喜欢鲜嫩可口的小苹果。
就在他安抚完屋内众人的时候,屋外的争吵也终于消失,变成了整齐一片的步伐,看来他先前的威慑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带来的人终究还是太少,如果更多一倍,也许他连口舌都能省了!
“砰砰砰!”
粗暴的敲门声伴随着粗鲁的喝问一阵阵响起,地上余下的金银已经不多,拿了好处的人又开始腿软,尤其那几个士兵,刚才还信誓旦旦要追随凌歧,现在却目光闪烁。
凌歧朝法瑞恩使了个眼色,护卫队长立刻狞笑着提着滴血的长刀走向大门。
尼丁也发现了几个士兵的不妥,冷哼一声拔出了精灵长剑。
他的身手远不如法瑞恩,就算最近有了明显的进步,在一众护卫里也只是中游,但对付两三个杂兵绝对不成问题。
况且,他是三人中唯一还穿着精灵装备的。那不仅美观轻便,防御力也不啻全套铁甲太多!
尼丁迅速的反应让二五仔们又为难了起来,倒是那美妇姗姗来到凌歧身边,低声问着:
“大人,需要我去应付吗?”
凌歧笑了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摇头拒绝。
“总有些人要在直面残酷的现实后,才会死心!”
他这样说着,闩住大门的包铁木栓忽然自动弹起。
砰地一声,正在撞门的几个士兵蒙头就跌了进来,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场景,信步走去的法瑞恩已经手起刀落!
雪亮的刀光,飞溅的血水,一面倒的屠杀对敌人的意志是一种可怕的摧残。
屋内故作镇定的人们终于彻底慌神,更多人开始尖叫,这一次他们不必付出代价。
当虎入羊群的法瑞恩杀出城主府,更多仇恨促使一些原本中立的人也加入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混战,明智的人却在这种时候躲进了角落,等待局势明朗。
漫空飞舞的金属锐器令人防不胜发,张狂大笑着的凌歧比魔鬼更可怕。
若法瑞恩是抵抗者们前所未见的魔鬼,那么凌歧就是传说中代表恐怖的魔王、死神!
就在二人以镇长豪宅为中心展开一场杀戮盛宴的时候,另一面的戏码也已经盛大上演。
前往巴德家要求他交出私藏的宝弓、并暗示他献上女儿供人亵玩的书记官,直接被愤怒的男人丢出了码头。
巴德家位于小镇西面,恰是建在湖上,事实上大半个长湖镇本就如同威尼斯一般,是一座水城。
因此这位靠着精湛弓术勉强进入英雄级名单的家伙,借着地利也完全能独自应对十名以上的士兵。
书记官低估了巴德的能力,这让他颜面大失,并且和他一起准备仗势欺人的几个卫兵也统统做了落水狗,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先后响起的警钟让一些在镇内巡逻的士兵完全不知道该是往左还是往右,倒是守门人没有这样的烦恼,闸门一落万事大吉。
巴德的小打小闹和凌歧的血腥手段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前者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讨个公道,而后者直奔最高的席位而去。
嗤!
一刀刺死最后一个视野范围内的抵抗者,带着一群瑟瑟发抖的熊兵,法瑞恩很满意再没人敢向他举起武器。
“一群废物!都给我精神点!拿出你们玩女人的力气!你以为大人会希望看到自己新收的下属就是你们这群废物吗?”
护卫队长严厉的对身后那些士兵训斥着,这些人有的是被杀怕跪地求饶投降的,有些是在昨晚就和外来的战士结成好友,提前就露出了倒戈苗头的。
当然他们的战斗力一样令人堪忧。
没有饱饮鲜血的法瑞恩脾气有些暴躁,这是黑暗神力侵蚀后必然的结果,他很想把所有能看到的活物全都杀光。可惜那些刚刚还士气如虹的抵抗者,很快就被打的失去了斗志。
“哼!一群废物!废物!”
“唐克,你和唐尼带上十个人,从这条街的东面开始给我搜,但凡在外游荡的、面目狰狞的、手握武器的,统统给我杀光!”
“梅里,你带五个人去守住武器库,我不希望等到下午的时候,看到满街的贱民都拿着弓*弩。”
“还有你们几个,跟我去另一边。”
“看起来想趁着大人起事浑水摸鱼的还不止一个,长湖镇已经是大人的领地,绝不容许任何人在此放肆!”
有条不絮的安排着手下们的任务,法瑞恩竭力寻思着继续杀戮的借口,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值得饱餐一顿的大只目标,立刻狞笑了起来!
第五十五章 被低估的人()
当整个小镇都笼罩在恐怖和仇恨之中的时候,一些人正站在塔楼观望着全局。!顶!点*!
“大。。。大人,您。。。您真的就任由那些士兵滥杀无辜吗?!”
凌歧身后的本恩忍不住质问,他从未受过良好的教育,但还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面对那残酷的现实,本也没有多少人能坐看自己的家园被鲜血染红。而当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屠刀下哀嚎,谁又会不心生恻隐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
俯瞰着塔下一队队在亲随带领下如狼似虎的杂兵,凌歧面上的漠然连神灵见了都要忍不住颤栗。
“哦?滥杀无辜?没有吧!那些士兵,他们也不也有家人在镇子里,又怎么会滥杀无辜呢?”
凌歧语气平静,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劳工被一名徇私的士兵一剑捅死。这种公报私仇的小事,别说是他,就连带领那队士兵的小队长,都不会过问。
凡在外无故游荡者、杀无赦!
这是命令,更是某些人赖以施暴的护身符。
这种指令绝对过于残酷,仅次屠城,而且施行起来弹性也太大,让部下有了过多的选择权,凌歧却没有对此提出半分质疑。
当法瑞恩站在塔下不远处狞笑着下达那些只有魔鬼才会提出的命令时,塔上的几人全都听到了,人人为之侧目,唯独凌歧无动于衷,甚至觉得他还漏了几点。
“大人!可是!”
本恩还想劝谏,却被另一人制止。
凌歧本已有些不耐,正想给这聒噪的家伙一点教训,杀鸡儆猴,但见到这种情况,一时倒也按下了杀意。
他并不在乎本恩到底有多得人心,但本心还是愉悦的,所以不吝些微的仁慈。
空气里一个又一个无形的灵魂让他感到愉悦,在那肉眼看不到的世界,他彷如黑洞般不停的吞噬着属于神魔的资粮。
“大人!!!”
正直的本恩终是挣脱了某人的束缚,他还是觉得有些话自己一定要说。
他相信面前俊美的年轻贵族并非真的冷酷无情,只是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他认为自己有必要、也有资格去提醒他,了不起就是失去对方的眷顾,莫非他还能因为一点逆言就把自己丢下塔楼?
即便是贪婪的鲍尔斯也不会那么做,新的镇长更需要他们这些老人去帮忙巩固权威,而非肆意妄为!
“大人!!!忠言逆耳!你不能再放纵那些士兵胡作非为了!大人,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呃~”
本恩的声音曳然而止,一枚略微锈蚀的铁钉自由落体般的从天而降,而后带起一捧血雾钉回了它本该在的地方。
“啊!!!”
随着本恩颚下滴落大片的嫣红,有人又开始惨叫,接着就步了前者的后尘。
扑通、扑通。
两具先后倒下的尸体,让凌歧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品尝着某种无形的美味。他脸上那病态的快意,也让幸存的两人差点失禁。
他的确有想过要靠那些投降派来巩固自己的权威,甚至为此做了些许的努力。可是,这终究不是必须的。当他陷于吞噬灵魂的快感之中,非人的一面立刻压倒了所谓的理智!
莉莉斯后悔的要命,她完全没想到那个外表英俊的家伙会那么可怕,岂止伴君如虎,简直是嗜杀成性。
她现在只想躲得他远远,缩回自己的作坊。
至于另一个还站着的,是一位侍者,很年轻、也很俊俏,他就是那个首先表示要像凌歧靠拢的家伙。从龙越早好处越多的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并不是人人都有勇气去实践。而现在,这个罕见的拥有果断品质的人,却被某人吓得瑟瑟发抖,要扶着柱子才能勉强站稳。
在阵营未分前,凌歧杀再多人他也不会觉得如何过分,对待敌人或者潜在的敌人就要施以辣手,如同严酷的寒冬。
可是,本恩以及另外一人分明已经投靠了他,那就是自己人。
对自己人不说像春日的阳光那么和煦温暖,起码也要当个人看。一言不爽就杀人泄愤,如此决绝残酷,那这人的秉性该如何凶戾,年轻的侍从不敢想象。
“你们都很怕我吗?”
吞下了两道新鲜的灵魂,心情大好的凌歧忽然回头对着莉莉斯二人说道。
一男一女牙关打颤,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你们完全没必要这样,只要别在我生气时惹怒我,你们会发现我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凌歧声音温柔,面带笑意。
这副杀人后还如沐和风的表现,看在外人眼里就成了十足的病态。莉莉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踩着深红的裙摆差点跌倒,幸好被身后的侍者扶住。
凌歧对两人战战兢兢的表现无有表示,耸了耸肩就转过身去。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他杀人只是因为兴起,想看看他们的灵魂品质是否真的和表现的那么高尚。另外,就是本恩在劳工中过高的声望,引起了他一定的警惕。那些靠力气吃饭的人,将成为他新的兵源,而他们不需要旧的核心。
“很多人都会说忠言逆耳,他们却从未想过,逆耳的未必就是忠言呐。”
他的行为自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也包括他自己。
一句好似有感而发的话,却让先前还惊惧万分的两人,稍稍平静。
只要肯讲理由,只要不是以杀戮取乐,那就还能相处。
无谓的杀戮才让人害怕,有理由的话,就算借口再烂,也终归有迹可循。
当没有选择的时候,侍奉一位苛刻的暴君,也好过侍奉一个行为无逻辑的疯子、魔鬼。
凌歧又回过头去,深邃的目光穿过了一栋栋架在湖面上、常年被水汽浸着、以致略显阴暗潮湿的建筑,最后锁定了他麾下头号打手、侩子手的方位。
“就让我看看,你的成长如何令人侧目吧。”
长湖镇西面,法瑞恩只带了四个人就杀向了另一端闹剧的起点。
这点人可干不了什么大事,何况四个人里倒有三个是本地的士兵、不堪大用,只有一个是从蜜酒之地带来的战士。
就是那三个连做炮灰都不太够格的废物,一路上却帮他收服了不少已经被某人耍的晕头转向的喽啰城卫,当然最后的过程也少不了法瑞恩血腥手段的震慑。
不少躲在家中听着外面混战动静的镇民都吓得面色苍白,平日里总爱寻衅滋事的混混也收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腔调,转而学着书生喟叹多事之秋,又或者撅着屁股躲在角落装鸵鸟。
大多数人甚至连打开窗户缝朝外面看一眼都不敢,害怕那样就会引来灭顶的灾祸。
法瑞恩每杀一人就大笑一声,还割下敌人的头颅拎在手中到处炫耀,他这副样子可不像是什么胜券在握的将军,简直就是最丧心病狂的暴徒,散布的恐惧绝对比凌歧多出十倍。
他的实力很快让所有新生的抵抗者意识到,这个凶残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他一个人怕是就能攻下一座小镇!
法瑞恩已经强到能独立攻下一座守军齐备的小镇?这是连凌歧都不敢放言的!
像他们这种人,的确强的不像话,能在正面战场上以一当十,破杀百军。
可要是面对百人齐射,或者高手的冷箭,任你如何顶尖的英雄都要遭殃。
恰在此时,一支斜里飞来的冷箭,证明了一些人对英雄们夸大其词的认知,绝对是错误的!
铛!
横刀一格,堪比劲弩发射的冷箭在法瑞恩活跃的黑暗灵觉作用下,堪堪要命中目标就被提前拦下!
然而颤动的刀面和颤动的手指都让护卫队长的狂笑僵在脸上!
这一路杀来,他也不知道接下了多少暗箭,黑暗灵觉赋予他比一般英雄还要敏锐许多的感知,这让总体实力略逊一般英雄的他勉强也能跻身这个行列。
除了他自己的主人,还从来没人能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威胁感!
方才那一瞬他简直以为自己被十几个强弩手盯住了,而不是一只藏在暗中的耗子!
“究竟是谁!!!”
法瑞恩目光凝然,眸子里像是有两团黑色的火焰在燃烧,他灵魂深处那簇已经熟悉可还不够听话的黑暗力量彻底活跃起来!
他和凌歧都在进步。
后者的强大源于某种未知的血脉,生命的进化似乎让其解锁了许多被限制的能力,也许那只是令他更懂得力量的本质,所以他只是走上了一条必然的道路,变得更强改变却不会太多。
而法瑞恩的进步则是一种**裸的同化,那更快、更容易、也更危险,当他被黑暗同化到极限,就将彻底失去自我的意志,成为希提斯的傀儡。而在那之前,他确实轻易就能获得足以媲美英雄的力量!
英雄的力量,怎会被一击慑退!
法瑞恩根本没有对临时的下属们发布新的命令,面对这种敌人废物们在不占据地形优势时是没用的。
他自顾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疾驰而去,脚下过大的力量甚至让铺设供人行走的木板都凹陷下去,架在湖面代替街道的木桥不停晃动!
咻!!!
又是一箭,这次竟然是从背后射来!
法瑞恩身子猛地一停,前冲的惯性让他生生犁翻了三块木板,他把刀往后一背,宛若古人献剑,铛地一响,只觉冰冷刀脊生生砸中背心,他忍不住又往前倾了倾,后背心大片火辣的疼痛!
没有分毫犹豫,法瑞恩再次变换方向,他相信敌人的速度肯定不如他,在他爆发出全部异力时,速度和忍耐力同样是他的优势!
不论对方有多么熟悉地形,发起攻击的角度有多么刁钻,随着时间推移,胜利的天平依旧会往他的方向倾斜!
一位这样强大的弓手,他的近战能力必然一般!
第五十六章 屠龙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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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瑞恩兴奋的浑身颤抖,那是即将杀掉一个强大敌人才会有的狂喜。
差点被直接钉穿的精灵长刀在和风中呜咽,法瑞恩黑色长袍的背心处破了一个微不足道口子,底衬的精灵内甲没能起到被吹嘘神乎其神的防护作用,大片湿润正在快速的蔓延、浸透衣衫。
就在他捕捉到正确方向的时候,直线距离还不到百米,一栋砖木小楼二层的露天平台上,在几个叠放着的木桶后面,气喘吁吁的巴德震惊的看着那个外来者。
他知道那人实力不凡,昨晚就见识过他鬼神的身手,却绝想不到对方竟然连能狙杀猛犸的一箭都瞬间截住,这种灵觉不该是人类强者能拥有的!
巴德看了看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埃尔弗里德,他已经从这个浑身湿漉的小人身上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情报,知道他真正的敌人究jing是谁!
凌歧低估了土著们的智商,高估了某些小人的能力,当然他的敌人往wang也会犯下同样的错误。
“没有人,可以夺走属于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家人!”
巴德目光森寒,扫过更远处还未平息的混乱时,又变得锐利,像是定下了什么决心!
只见他反手从背后的箭囊里取出一支漆黑的、比寻常箭矢还要长出一截的镔铁棱箭。
他冷静的计算着那个强大敌人找出自己的时间,不紧不慢的抬手将铁箭插入身旁小人的心脏,那股喷溅的血水染红了他半边的面颊,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杀死一个熟人,虽然这个该死的家伙并不无辜。
巴德绝对是一个守法的镇民,如果不发生意外,只要上位者不是逼迫的太紧,他会一直遵守下去。
可这一次,意外真的发生了,并且他们几乎要把他逼上绝路!
尚不了解长湖镇中全面局势、更误解了凌歧用心的巴德,出奇的做出了一个对他而言绝对是正确的决定。
可惜这个决定来得太晚,英雄的魄力不该是面临绝路时才被逼出来的,每每能破釜沉舟的人,永yuan也比不上早已觉悟的豪杰!
巴德一只手握紧了家传的紫衫巨弓,一只手握着已经染上了鲜血、耗费了十年时间才铸成的屠龙箭。
整个长湖镇的人都以为屠龙的利器就是那台矮人攻城弩,连他的儿子也以为他巴德的底牌就是藏在家中阁楼上的、配合攻城弩使用的三支黑铁长矛。
在他一家之言的传说里,曾经就是这样的武qi撕开了史矛革的一片鳞甲,当年之所以会失败也只是因为弹药用尽,毕竟这种黑铁比黄金还要罕见、珍gui。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屠龙失败绝非偶然,那样的武qi还远不足以杀死邪恶的巨龙!
它们太大、也太笨重,而史矛革更不会犯下两次相同的错误!
所幸,他的曾祖、祖父和父亲,早就通过一代代人的努力找到了真正的屠龙方法,那可不是靠着运气去赌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