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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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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朝代更替,一幕幕新奇的事物上演,一切在人们的眼中演示的,就好像在看一部时光回溯的历史纪录片,让人应接不暇。

    终于,那急速流动的人潮退去,波澜壮阔的战场消散,所有的一切繁华落幕,黑夜再次降临!

    这一切,都跟一部电影结束之后的情景一模一样,人们开始有些意犹未尽的谈论起了刚才的一幕,准备着这场大戏后的收场。

    偏偏这个时候,天空突然又亮了,有些人以为这真的是一场不知道哪个国际化大公司制作的电影特辑投影到了这里,暗自庆幸自己免费看了一场精彩电影的同时,准备开始各回各家。

    有女人牵着小孩子准备回家做饭,有开车的司机使劲的按着喇叭,有放学的学生活力四射的踢着手中提着的足球回家吃饭。

    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美好,可是那又突然亮起来的天空之中,刚刚我们所驻足的面前那条街道上,突然浮现出了一片房屋。一片老旧的房屋。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这片房屋就是湘西县的一部分,可是我强大的灵感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惊诧的喊道:“咦,对面的房子盖的不是新楼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人就比较理智了:“大家别走,这海市蜃楼还没结束!”

    还没结束?

    虽然大家已经看了很久了,尽管每个人都有手头要忙活的事情,但是再这巨大的投影面前,街边摆摊的小贩停止了吆喝,酒馆做菜的大厨停止了炒菜,上酒的小二端着酒壶瞠目结舌,喝酒的酒客驻足街边流连忘返。

    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手边事,在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是了,海市蜃楼啊,多少人一辈子就能看到这么一次,而一辈子能有这么一次精力就足够了,所以即便是耽误了自己手头的事情又能如何,钱,以后还可以赚,大不了炒鱿鱼不干。

    这个躁动的年代,国家政策好,人民地位高,便可以随心所欲的任性。

    这就是眼前这神秘一幕的吸引力,我敢担保,全世界绝大多数的电影都没有眼前的一幕好看,它充满了神秘,也充满了期待。

    它或许可以让很多人胆战心惊,可是却刚好戳中了某些人好奇的心理,让他们即畏惧害怕着又想要向下继续看。

    这是一片古旧的房屋,房屋古旧本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偏偏是这房屋的上空还飘荡着一些似有似无的黑云和一丝丝血红的血线,好像一条条红色的纱巾在飘舞,给人一种血腥和神秘的异样感。

    而这些房屋看似简陋,却都充满了神秘气息,它们的样式单一,都是一个小小的窗口,用一根竹竿撑着,里面似乎坐着一个身影,模糊又神秘的身影,给人一种飘在云端的感觉,让人极度想进去一观。

    更为奇特的是,这些屋子没有门,就只有这样一个小小的窗口,房屋下是坚实的青石板,明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进入这屋子,但是这些屋子的周围却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不,不止是人,我强大的灵感告诉我,那投影中的身影,还有鬼类,骷髅,甚至更神秘的生物存在。

    他们穿着从古至今不同年代的服饰,戴着不同款式的饰品,拿着不同种类的兵器或者自己的玩物,从一座座这样封闭的房子周围走过,有时候会驻足观察良久,有时候则是匆匆一瞥便已经离开。

    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寻找的目标,又都带着让人想要一窥究竟的神秘气息。

    所有人都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没有人知道。

    我感觉我腰间的挎包内,那块令牌又开始震动了,而且是剧烈的震动,我必须得使劲压制才能按住它。

    我悄悄的偷瞄了一眼挎包内的那块牌牌,看到上面耀眼闪动的三个字,终于想起了这块牌子是从哪里得来的,也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一幕是怎么一回事。

    这块令牌是玉做的,翠绿色的玉块,触手冰凉,有半指厚。

    这是一块不到半个巴掌大的玉牌,看到它,我就想起多年前那个跟我打架的倔强孩子,想起了那个被我们关在屋子里三天不吃不喝,被大雄几次用板砖拍倒的傻孩子。

    或许他也能算得上是我的宿敌吧。

    没错,他就是小伊子。

    这块玉牌就是当日我们在北疆村独斗我赢来的胜利品,它上面此时闪耀着的三个金色字体是——第七区。

    我想起了当时小伊子跟我说的话,第七区鬼市,是我们圈子中最神秘的一个地方,它虽然是一个交易市场,却拥有着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东西在里面,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有交易的资本!

    这个交易的资本可不是钱,而是很多用钱买不到的东西,比如一些昂贵的法器,符咒,甚至于缥缈的那些诸如七情六欲,寿命,都可以在这里交易。

    掰着手指头算一算,我也参加过几次类似的阴市和鬼市了,天亮之前的宁氏茶楼也算是一种阴市,只是没有这个这么神秘,我父亲当日领我去买那只黑猫的地方,那个油老鼠掌控的地方,也是一个鬼市,可是这两个地方和眼前这个第七区相比,明显差了几个档次。

    我有些激动,慢慢的拨开挤在前面的人群,拉着云若向眼前这来历不明的第七区走去!

第980章 失忆

    我拉着云若一步步的向前走着,似乎想要走进那映射出来的第七区之中。

    “你干什么去?”

    云若似乎有些抗拒,她使劲的拉扯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一语不发,只是拉着她往前走,我走到了这条马路的中央,似乎只要再进一步,我就可以进入那第七区的幻影之中,可是就在我最后迈步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致突然如潮水退潮一般褪去,这镜像褪去的是如此之快,就好像阳光照耀大地时驱散了阴影一般的速度。

    我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那片街道之上,可是那片街道依然毫无阻滞的褪去。

    伴随着那街道映像的褪去,我的脑海中那一直未曾消散的回忆好像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一般,被那消失的街道牵带着从我的脑海里往外抽去。

    这个过程极为疼痛,就好像一只针管扎入了我的大脑,然后拼命的吸取我的骨髓。

    痛,除了痛,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其它,我只能一只脚踩在那街道上,眼睁睁的感受着我的身体不断地向外吞吐着一种种异样的气体。

    气,这个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中医之中有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说法,古人所说的外感六淫,即风、寒、暑、湿、燥、火,这些都是邪气,是古人的智慧,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我此时所承受的,便是这种气的外泄,也是邪气的一种入侵。

    这种情况在我的身上是不常见的,那街道的映像此时就像和我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它抽走的,是我的记忆,即便是我父亲,估计也很难发现我的异象。

    其实这个时候的我,自己是没法挣扎的,因为当局者迷。

    而身在局中之外的人只要稍加力量就可以救我出来。

    万幸的是,云若一直跟着我,云若一把拉住我,用着极大的力气把我向后拽,一把就把我拽出了很远。

    我得救了,但是我的头依然很痛,痛的我躺在地上,最后失去了一切知觉。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我二十年来第多少次昏迷了,而且我的每一次昏迷似乎都算不上昏迷,只是身体上出现了状况,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是我却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情。

    可是这次不同,这一次,我是真的昏迷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似乎陷入了一种沉睡之中,脑海中依然轮转不断的,是曾经过往的那些恐怖记忆。

    这种轮换,一直轮换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没错,就是空白的,我努力的去想我在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我为什么会昏迷?我怎么躺在这里?

    我转动着自己的脑袋,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在我的身边,一名穿着白衣的漂亮女子站在我的床前,她是那么的美丽,却带着满脸的哀伤。

    我似乎有些呓语痴人,开口问道:“你,你是谁?”

    女孩一惊,似乎没想到我会醒来一般,反应了好一会才迟疑道:“我,我是云若啊!”

    云若?

    好熟悉的名字啊!

    可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来了呢?

    接着,病房内好像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一下子涌进了很多人,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发现这些人我都极为眼熟,却硬是叫不出名字,恍惚间,我又觉得这些人是如此的陌生。

    “欧宁!”

    一名带着厚底眼睛的年轻人对着我喊了一声。

    欧宁?哦,对,我叫欧宁,这个我还是记得的。

    我转头看着那年轻人:“你,是谁?”

    这一声问,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宁娃儿!”

    两个老头凑到了我的身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瘦弱的那个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口道:“孙子,你还得你爷爷我不?”

    爷爷?

    我看着那老头花白的胡子,脸皮微微抽搐,有些艰难的摇了摇头。

    另外一名威武的老头则是指着自己道:“乖孙子,我是你爷爷宁霸道,你还记得么?”

    宁霸道?

    我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我使劲的晃着脑袋:“不记得,我不记得,你们都是谁啊?我,我不认识你们!”

    “宁娃,宁娃!你还认得我不?”

    一个穿着黄白条T恤的年轻小伙凑到了我的面前,他带着一副黑边眼镜,脑袋上哪几绺头发梳的跟三十年代的狗腿子似的,咋看都不像好人。

    “你是谁?”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

    狗腿子尖叫着喊道:“我靠,你居然不认识老子了,我是大雄啊!”

    我感觉自己的头伴随着这尖叫声变得更加疼痛了:“大雄?大雄?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狗腿子欣喜若狂的冲到了我面前:“你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么?”

    我又摇了摇头:“我记得你不是女的么?”

    “我靠!”

    狗腿子对我竖了个中指,仰头栽进了椅子,喃喃道:“完了,完了,这是成白痴了。”

    我心说你才是白痴呢!老子又没招你惹你,你骂我白痴干什么?

    另外一名坐在狗腿子身边,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小伙摘下了耳机,吃惊的看着我道:“这是失忆了?别急,别急,他太久没醒过来了,出现短暂失忆也正常。”

    接着他对我打招呼:“嗨,我叫李冠一,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我,你知道我叫李冠一就好。”

    我靠,这是个自来熟!我立刻给这个叫李冠一的下了个定义。

    啪嗒!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倦意和愁容。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一名穿着黑蓝相间少数民族服饰的老头,那老头带着一张恐怖的面具,呲牙咧嘴的极为吓人。

    前面这两个人我是如此的亲切,看到他们,我瞬间感觉无比的亲切,似乎有些许记忆又浮上了我的脑海,这些记忆让我的头更痛起来。

    “爸,妈!”

    我哭喊了一声。

    刚刚进门的女子愣愣的看着我,一把扑到了我的身上,状若疯狂,使劲的揉着我的脑袋哭喊着:“儿子,儿子,你醒了,你醒了!”

    那个叫李冠一的小子拍着那个狗腿子的腿,不对,是拍着他的手道:“看到了没?恢复了吧,这种情况我见过,叫间歇性失忆,没啥大事。”

    之前在我面前呼喊的那个瘦干老头骂道:“他连他爷爷我都不认识了,这还不叫大事啊?”

第981章 你到底记得啥

    我确实是失忆了,这种失忆让我很郁闷,因为在场的这些人里,除了我的父亲母亲之外,我几乎一个也不认识。

    哦,还认识那个叫大雄的狗腿子,可是我的印象中他不是个女孩子么?怎么变成了猥琐汉子?

    这真真的是一个很苦恼的事情。

    跟我父亲母亲一起进来的那个带着赤面獠牙面具的老头一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干枯的手腕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老头的力气是真大,无论我如何挣扎都躲不开他的手掌。

    面具老头霸道的捏着我的手腕摸了一下脉象,接着又按住我的头,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昏黄双眼盯着我的双目,这种横行霸道似的姿态盯得我浑身发毛。

    他想干神马啊?

    我有些畏惧,又不敢说什么,从他跟在我父母进来的姿势来看,这老头的地位貌似不低,我不太敢去杵逆他。

    他盯了我很久,最后才揉了揉自己发涩的眼睛问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随即他似乎发现自己失言了,无奈的摆摆手,对着我父亲问道:“他经历过什么?”

    我父亲把我昏迷前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那个叫云若的漂亮女孩在一旁时不时的补充几句,这一大长串我就不赘述了,不过我自己反正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心说你们疯了吧?

    这是编故事忽悠我呢?

    我盯着云若看着,她讲的一切我都记不起来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面容,很干净,很漂亮,很熟悉,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些许愧疚之意,但是我和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那个面具老头认真的听着我父亲和云若的讲述,最后叹了口气道:“他失忆了。”

    搞了半天,他确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

    我失忆这事刚才就确定了的,用得着这么费劲的来确认么?

    我妈吓得花容失色,拉着那面具老头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记忆呢?先生,您说,只要我们能给的,都可以给你,哪怕是生命。”

    面具老头摇摇头:“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们了,你们知道,不管是科学界,还是我们术法界,都对这个东西是最难研究得透的。“

    面具老头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然后继续说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行,就是让他去从前的地方转一转,或许能对恢复记忆有好处。”

    “去从前的地方转?”

    一群人都蹦了起来,那个自称大雄但是再我眼中跟狗腿子形象完全重合的家伙叫道:“走,我带你回佘山小学读书去。”

    去小学读书?我哩个去!这哥们怎么想的?先不说我这年纪,就说我这个头,去小学教书都够了,还读书?

    哥们你智商是负值么?

    那个瘦干巴自称是我爷爷的老头则是嘀咕道:“孙子,走,爷爷我带你抓鬼去。”

    我去,这又一个智商负值的。我顿时再次无语。

    我妈则是直接拉着我:“儿子,你还记得自己最喜欢吃什么么?”

    我挠了挠头:“牛肉包。”

    我妈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对头,谁说我儿子失忆了的?人家还记得我做的牛肉包呢,咱先回家吃牛肉包去好不好?”

    我一脑门子黑线:“可是,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想吃松雪糕呢?”

    “松雪糕?松雪糕是啥?”

    我妈的神情有些呆滞了。

    云若突然伸手到了我面前,手掌摊开,露出了一块白白的,散发着香味的糕点,有些哽咽的说道:“吃吧。”

    我看着那块松雪糕,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那画面仿佛一瞬,在我的脑海里划过了一条痕迹,便彻底的消失无踪了。

    我颤抖着自己的手,想去触摸那块糕点,也想去捕捉脑海中划过的那一瞬,可是我的脑子缺突然间像是针扎了一般,疼的我一下子扑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打滚。

    云若吓得一下子丢掉了那块松雪糕,一把抱住我,不住的安抚着我。

    周围的人都吓得手足无措,没人知道该怎么办,我妈也跪在地上,不住的拍着我的背。

    我疼的浑身抽搐,许久,许久,这种抽搐感才缓慢消失,我有些哆嗦的看着地面上那块已经沾染了尘土,碎成了数块的松雪糕,颤抖着伸出手去,捡起了一块,勉勉强强的塞进嘴里,感受着那一触即化的口感,终于稳定了情绪。

    “这……”

    一群人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面具老头叹气道:“这就是想要找回记忆的代价,很痛苦,其中承受的折磨,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楚。”

    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我颤抖着身子起身,感觉自己脚有点软,但还是勉强站住了,沉声道:“失忆就失忆呗,有啥大不了的?”

    一群人面面向觎的看着我,那意思似乎是在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道:“我要找回属于我的记忆。”

    我抬头看着云若:“我觉得你很面熟,我知道你一定是我心中挥抹不去的一个人,我一定要把自己找回来。”

    这句话很振奋人心,我看到所有人都带着一种激动的眼神看着我,两个岁数大的老头微微点头,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

    云若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相信你。”

    我似乎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凭什么啊?”

    “直觉!”

    云若同样下意识的回答我。

    我愣在了那里,这几句话我是如此的熟悉,它似乎曾经让我感动肺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曾经在哪里说过。

    这该死的脑子。

    大雄这时候走到了我面前:“宁娃,你说吧,你现在还记得什么?咱们一点点来,我们打击的都会帮你找回记忆。”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奇怪的看着大雄:“我现在还记得的……”

    所有人都满怀信心的看着我,似乎很想知道我到底记得什么。

    我挠了挠头,对大雄歉意的笑道:“我记得你是女的啊!你为啥变成男的了呢?”

    大雄满脸怨愤,悲愤异常的说道:“哥们小时候跟你捏泥巴的时候,可是长了******的啊!”

第982章 牛尾锁的钥匙

    不得不说,大雄的话很大程度上产生了一种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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