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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派人向圣上报捷,就说我军初抵通州,即与清军遭遇。一番血战之后,清军大败,我军斩获甚多,缴获马匹等物无数……”酒至酣畅之处,周延儒带着几分醉意说道。
一边幕僚讨好地道:“我看还应该加上一句,此战赖周督师亲临前线,奋勇督战,这才使金虏望风而逃,从此金虏闻周督师之名而夜不能寐……”
周延儒哈哈大笑,一边锦衣卫指挥骆养性却上前道:“督师,我各镇人马俱已到齐,何不趁此时出击,一举而击溃清兵?”
“你懂什么!”周延儒不悦地道:“那清兵岂是好惹的?你没看到松锦之战,洪承畴、祖大寿都算能打仗的了,可却一败涂地,十几万兵马就这么没了。难道你以为自己比洪承畴和祖大寿还要厉害吗?”
骆养性耐着性子说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金虏肆虐?”
周延儒灌了下口酒,笑道:“金虏此来,无非就是为了财宝和人口而已,等得到了这些,他们自然就会退兵,我大明地大物博,少了这些却也无妨……”
骆养性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大明的江山都已经这样了,可这些个大臣们,却一个个都还在那里醉生梦死,迟早有一天大明的江山将败在他们手里……
周延儒不敢战,可负责劫掠河北地方的阿巴泰却忍不住了,他率先催动大军向螺山之明军发起了猛烈攻击。
大明各镇人马都不敢迎战,见到清兵气势汹汹,竟然带着本部人马,掉转马头就跑,任由那些清兵在后哈哈大笑,亦是明军一大耻辱!
唯有宁远总兵吴三桂和山海关总兵马科的队伍始终一动不动,吴三桂见马科策马奔到面前,笑道:“众人皆跑,为何你偏偏留在此地等死,难道不知道咱们面对的是八旗士兵吗?”
那马科亦放声大笑:“偏就要我跑,你好独自留在此处建功立业,我可不上你的这个当!”
吴三桂指着对面清军说道:“我观金虏阵势,左面稍弱,我可在正面冲击,你引兵直扑左侧,当可一举而成功!”
“正面虎狼之地,本来合当我去,你却休要和我争抢!”
大笑声中,那马科早已绝尘而去。
吴三桂从部下手里接过大刀,奋力道:“陛下正在京师看着咱们,咱们关宁军不能给陛下丢脸,随我杀,为松锦的兄弟们报仇啊!”
那吴三桂在左,马科居中,连连冲杀于清军阵营之中,只见吴三桂身先士卒,悍不畏死,一口大刀便如令旗一般,指向哪里,关宁军便冲向哪里。竟然杀得左翼清军节节后退,无论将领如何呵斥,竟是约束不住。
接连三天的战斗,吴三桂和马科的两镇人马与阿巴泰交手几十次,屡有斩获。小小的螺山,居然成为了阿巴泰噩梦一般的地方。此时若通州守军出动,自后袭击清军,未尝便不能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可周延儒醉生梦死,对螺山的血战不闻不问……
有忠勇明军将是,几次请求出战,可都被周延儒驳回。他又一连给崇祯上了几封奏章,一会前日取得了某某大捷,一会今天杀了多少多少金虏……
接到连连捷报的崇祯自然喜不自禁,对周延儒嘉勉有余,又加他为少保,改武英殿大学士。
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很快,锦衣卫指挥骆养性的密折就送到了崇祯的手中,密折中详细说明了周延儒到达通州后所作所为。又言明诸镇人马,只有吴三桂和马科敢战,浴血搏杀数日,给予了清军极大的斩杀。
这才知道事情真相的崇祯,心里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大明成为这样,都是底下那批大臣做出来的好事,一个个不考虑着如何杀敌报国,却只想着怎样欺瞒皇帝……
崇祯立刻撤掉了周延儒的一切职务,并做出了将其流放戍边的惩罚,通州之兵全部交由吴三桂统一指挥。那周延儒狡猾,一被罢官流放,立即准备收拾行装,准备开溜到江南,想来在那有着朱斌的保护崇祯也对他无可奈何。
可谁想到军中将士对他痛恨不已,骆养性带着百余名士兵严密监视着他,使得一心要跑的周延儒寸步也不能行……
就在这个时候,第二道圣旨又到了,崇祯显然对周延儒痛恨到了极点,圣旨中命令周延儒自尽……
周延儒心中一片死灰,自己堂堂大明首辅,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可是这一切,他又能够怪谁,只是咎由自取而已……
换了主帅的明军,士气大增,在吴三桂的指挥下,一连对清兵发动了几次攻击,虽然没有取得什么大的效果,但气势上却让阿巴泰感到了一些隐隐的担忧。
终于,在明军的连番冲击下,阿巴泰开始感觉到并不能再在这里长久地呆下去了,他当机立断下达了撤兵的命令。
看着一片欢呼的明军将士,吴三桂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的确,这次是胜了,可像周延儒这样的人依然会出现,这大明的王朝还能延续下去吗?
第238章 枕戈待旦
大明崇祯十六年,江南。
这时的忠勇武英王朱斌,手握江南、台湾、澳门三地,拥兵十二万八千人,战将如云,已成为大明王朝最后一支,也是最有实力的一支军队。
朱斌和他的江南军,就如同一只盘踞在深山里的猛虎,一直在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等待着捕食的最佳时机。无论天下风云如何变幻,他们都没有发出一点的声息。
不过在与南京保国公,福建郑芝龙,边关吴三桂和四川秦良玉的这一条战略同盟上,却出现了一点问题。当初贼攻襄阳,秦良玉独子马祥麟先前被明廷征调到湖广御敌,战死于襄阳。
死前,他给母亲写信:“儿誓与襄阳共存亡,愿大人勿以儿安危为念!”见儿子绝笔血书,秦良玉泪下如雨,心如刀割,但她乃大义妇人,提笔在信纸上写道:“好!好!真吾儿!”
秦良玉年已古稀,不可能再有大的作为,因此四川这一环节便彻底断开。朱斌几次遣人,想把一家大小几乎死绝的秦良玉接到江南,但秦良玉次次都拒绝了这份好意。在给朱斌的回信上,秦良玉说道:
“我本一土司婆娘,蒙圣上宠爱,得任总兵一职,现在国家危亡到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可以扔下自己管辖的范围,而跑到江南去享受清福?秦马两家满门忠烈,切不可因为我这个老妇人而坏了名节。你不需以我为忧,等我死后,请你有机会的话把我好好安葬,那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握着这封信的朱斌叹息不止,他知道此刻的秦良玉死意已决,没有任何人可以劝动他了……
从松锦决战,李自成在河南战场如秋风扫落叶,狂卷河南大地后,朱斌就一直在等待着召唤,等待这朝廷和崇祯的召唤,他不是为了崇祯去打仗,而是为了整个大明的江山去战斗……可惜的是,这样的机会他一直没有等到……
而朱斌心里最担心的,还是吴三桂镇守的宁远,这是大明绝对不容有失的门户之地!
松山决战,皇太极挥师八旗劲旅,以摧枯拉朽之力,大败明军十三万,连夺松山、锦州、杏山、塔山四城。城头上原插明将的帅字旗,已被色彩鲜艳的“八旗”所取代。
在城外,大道上,清巡逻、侦探、信使等骑兵,往来奔驰,马项下的铁铃声时远时近,铁蹄荡起的尘埃,如阵阵迷雾,时散时聚……
早年,明统帅孙承宗等人精心布置,坚持二十余年的宁锦防线,以失锦州四城而告瓦解,作为这条防线的中枢一环,已不复存在,它孤零零地处于强大的清军的直接威胁之下。
离宁远最近的塔山,相距不过百里,骑兵仅数小时可达。清军进攻宁远,随时都会发生。清军占领锦州四城,对明军已无所顾忌,他们不但来往于四城之间,而且可以沿着大道,越宁远城而西,直抵山海关前窥视。
在山海关与宁远之间,明还据有中后所、中前所、前屯卫三城,城小,兵力单薄,已成惊弓之鸟,自顾不暇,对宁远已无力护卫。显然,实际上宁远已成了一座孤城。而清兵有锦州四城为根据地,进攻宁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变得有利,宁远已处于清军的控制之下。
松山决战结束后,无疑问宁远已成了清军下次进攻和夺取的主要目标。虽然现在没有见清军有发动大规模进攻的迹象。辽西走廊暂时呈现出沉寂的状态,但这种一时的沉寂预示着更大规模的战斗。
吴三桂对此是有思想准备的。他身处孤危之地,仍然坚守着。而朝廷全力加强宁远的防御能力,又使他增强了坚守的信心。当松山城破两个月后,崇祯立即任命原兵部左侍郎范志完为督师,总督辽东宁锦军务兼巡抚,赶往宁远,整顿败卒,收拾残局,稳住阵脚。
崇祯又拨出内帑十二万,户部发折色银三十万,再调天津漕米,陆续运至宁远。崇祯指示将这些钱粮酌量分贮各城,一定要处处有备,庶保无虞。而四城原存贮的粮食,一大半给吴三桂,如吴三桂招募新兵,即准按户给食。
在很短时间内,宁远集兵三万余人,军需已足,防御能力大大增强。崇祯意识到守住宁远的重要性,凡有吴三桂所请,无不允准!
他把吴三桂视为辽西安危的保障,专责其抵御清兵。因此,尽管李自成、张献忠的贼军步步逼近,大明政权危机日益加深,崇祯宁可调白广恩等辽将进关增援,也不让吴三桂离宁远一步。而吴三桂也在专心守御,不断加强宁远的战备。
反观满清一方,皇太极身体不好,不断发病,特别是他的爱妃宸妃刚刚去世,他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也减弱了他在军事上大举进取的锐气。因此,宁远居然没有遭到大规模的进攻。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朱斌所顾虑的,若是合关宁军与江南军之力,可以确保宁愿无碍,甚至可以在时机成熟的情况下,对松锦等四城发动大规模的反击,以重新收复这些失地。
真正让朱斌忧心的,是吴三桂那让人难以捉摸的性格,他未来究竟会不会投降满清。为此,他曾连续给吴三桂去信,言明若朝廷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江南将永远是其最可靠,最坚实的靠山。在吴三桂的回信中,他慨然对朱斌说道:
“吴三桂乃圣上倚重之臣,生是大明之人,死是大明之鬼,若朝廷有失,三桂将决死疆场,决不苟且偷生,决不做洪承畴、祖大寿之流……”
吴三桂的信让朱斌稍稍觉得安心了些,这时,他看到陈圆圆走了过来,手上抱着个孩子,那是朱斌的小妾米小脂在去年为他生下的儿子,朱斌给自己的儿子取了个名字叫“朱顺煜”。
这朱顺煜和陈圆圆也是有缘,哭了闹了,只要陈圆圆一抱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到了后来,连米小脂这个正宗的娘都没有朱顺煜和陈圆圆亲……
“怎么,又在操心着国事了?”抱着朱顺煜,陈圆圆轻声问道。
顺手抱过了儿子,看到小家伙两颗乌溜溜的大眼睛,朱斌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点了点头:“国家危难于此,可我却帮不上忙,咱们现在抱着孩子,不愁吃不愁穿的,可一旦等闯贼打进了北京,等鞑子打进了关内,这江山便不再姓汉了……”
陈圆圆有些奇怪:“这江山不是应该姓朱吗?”
朱斌笑了一下:“这江山是不是朱家人来坐,并不重要,不管换了哪个人当皇帝,都一定要姓汉,大汉之汉……”
陈圆圆似懂非懂,皇帝明明就应该姓朱,又怎么会姓汉。不过自己男人的话,就一定不会有错,因为在他眼里,这位王爷就是一位大英雄,大豪杰……
正说着,黄溪走了进来,陈圆圆乖巧地接过朱顺煜走到了后院,那黄溪进来便说道:“李自成气候已成,并且在上月自称为‘新顺王’……从我们探子那得到的情报,他已听从顾君恩的计策,制定了先取关中,建国立业,然后旁掠三边,资其兵力,攻取山西,最终占领京师灭亡朝廷的战略……”
原来,崇祯十六年正月,李自成被部下推举为“奉天倡义大元帅”,以襄阳府为襄京,开始建立政权。官制多由牛金星制定,武官有权将军、制将军、威武将军、果毅将军等,分为五营二十二将。
文官有上相、左辅、右弼、六政府侍郎、郎中、从事等官。
文官张国绅为上相,牛金星为左辅,来仪为右弼。武将田见秀、刘宗敏为权将军,李岩、贺锦、刘希尧为制将军。李自成命高一功、冯雄守襄阳,任继光守荆州,蔺养成、牛万才守夷陵,王文曜守沣州,白旺守安陆,萧云林守荆门,谢应龙守汉川,周凤梧守禹州。李自成的襄京政权控制了河南、湖广和江北部分地区。
李自成在襄阳时,为了统一事权,先后杀掉了曹操、革里眼、左金王、袁时中、乱世王等不属于自己系统的义军首领,剥夺了老回回的兵权。而他们的被杀,使李自成丧失了能独当一面的重要将领,并且使军心涣散。只是李自成此时正处在鼎盛时期,其影响没有显露出来。
“终于称王了吗?”朱斌冷笑了一声:“那么他们想要进攻北京,享受一下当皇帝的乐趣了吧……十余年的兄弟阋墙之战,杀红了眼的双方,他们忘记了身边还有更可怕的敌人,正在那虎视眈眈地窥视中原!”
黄溪知道朱斌嘴里说的更可怕的敌人就是满清,他沉默了一会,说道:“还有一事,就是当年的军粮被劫,一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查出那么内奸是谁,甚至所有人的嫌疑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加强了这方面的防范,最近军粮被劫得少了,可身边有着这样的一个内奸,迟早都会出事的,请恕属下无能……”
“不碍事。”朱斌叹息了一声:“他早晚都会自己跳出来的,临江,帮我召集江南省文武官员来杭州,此令十万火急!”
武英王的命令,让江南省的所有高级官员都聚集在了杭州,看着这些忠诚无比的部下,朱斌缓缓地说道:
“目前的局势我想你们也都知道了,外有满清鞑子,内有庞大流寇,内外夹攻之下,我大明朝廷岌岌可危,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顶多还有一年不到,那些流寇就会打到北京城下!”
底下一片议论之声,郭飞第一个问道:“王爷,虽说大明的军队屡战屡败,可终究还有那么多人,贼军啃都得啃上几年。我听说孙传庭募兵十万,孙传庭又善用兵,或者可以一举击溃流寇,确保京师安全……”
“十万?”朱斌摇了摇头:“不错,他的确招募了十万大军,可这些人中有一半以上连刀枪都没有摸过,若是能给孙传庭半年的时间加以训练,这十万人或者可以成为一支强大的力量,但是我也听说了,皇上在那不断地催促孙传庭出发剿匪。以十万军备不整的新兵,与几十万杀红眼的流寇决战,这胜败之势咱们大家心里都清楚……”
黎风长长叹了口气:“今日剿匪,明日剿匪,剿来剿去,匪没有剿成,倒把自己的力量全部消耗光了,匪的势力却越来越大,朝廷这究竟是在剿匪,还是在那养匪?”
“督帅,咱江南军应该怎么办?”一边刘风问道。
“北京我看早晚是保不住的,但咱们江南军必须死保大明,死保这汉人的江山!”
说这话的时候,朱斌双眼有些发红,几乎是恶狠狠地道:
“传令江南军各部,除钟建部之外,从即日起全部枕戈待旦,加紧操练。命郑天瑞、黄飙出兵江南之边境,随时等待出征命令;命李天齐部一年内在济南等地再行扩军两万,此各部一应粮草物资供应,皆由陶海统一调度,不得有误!”
他微微喘了口气,又道:“黎风从即日起离开杭州,调至济南随军参赞,密切监视满清动静,同时给我监视住经过山东的一切军队!”
听着部下大声响亮的回答,朱斌推开了窗户,他仿佛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若是真的下雨了,就让这暴雨来得更猛烈些,洗涤干净这大明的江山吧!
大明崇祯十六年六月,江南军,准备出击!
第239章 宁远孤军
孙传庭自败回关中后,积极整军备战,重整军队,准备着和李自成的再次争斗,然而陕西早已民穷财尽,实在无力负担浩大的军费开支!
老百姓拿不出钱粮来,孙传庭无奈之下,只得动辄以军法从事来要挟地方官吏催逼,即便这样,还是榨不出多少钱粮。不得已,找大户人家捐助,可这帮人在朝廷里都是有后台的,于是孙传庭在京城里的名声就很不好了,叫做“秦督玩寇”。
崇祯十六年的六月,被心急的皇帝催得快要发疯的孙传庭,顿足长叹道:“我也知道备战不充分,此行凶多吉少。但大丈夫岂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和狱吏对簿公堂!”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事已至此,虽万千人,吾往也!”这是孙传庭发出的最后一声决然的,却也是无奈的声音……
十六年八月一日,他在西安关帝庙誓师;十日,率十万所谓的“大军”出潼关。临行,他与夫人诀别,孙夫人毅然道:“丈夫报国耳,毋忧我!”
孙传庭虽然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多少还有点尽人事而听天命的幻想。除了他手下的牛成虎、高杰、卢光祖等人外,他还征调了白广恩自新安来会,并命四川秦翼明出商、洛,河南陈永福出洛阳,左良玉部西上夹击李自成。
另外,他也有一张好牌,那就是李自成兵政府侍郎丘之陶暗通官军。此外,明军还装备了三万辆“火车”和大量先进火器,这也算是有利条件之一。
八月中旬的时候,孙传庭收复了没有多少兵力防守的洛阳,有人建议修复洛阳城墙,将其建为一个坚固的据点。孙传庭道:“我们不出关,犹为万全,今既出关,已无万全可言了!”
孙传庭此言掷地有声,大有风萧水寒,壮士不还的慷慨悲壮。
九月八日,孙传庭进抵汝州,李自成部将,绰号四天王的李养纯投降,带来了重要情报:诸贼老营在唐县,伪将吏屯宝丰,李自成精锐尽聚于襄城。
孙传庭依照情报,迅速督大军攻克宝丰,擒杀李自成委派的州牧陈可新。然后袭占唐县,将俘获的李自成军家属全部杀掉,李自成军得到消息后,全军痛哭,斗志反而因此高涨。
此后连日大雨,官军粮草不继,但在孙传庭的率领下,仍然攻破郏县,并与来援的李自成万余精锐会战获胜,擒闯军果毅将军谢君友,斫断李自成坐纛,几乎擒获其本人,;李自成慌乱中退往襄城。
在这一个阶段,官军取得了一些胜利,但补给不畅,兵力单薄的劣势仍未能改变。九月中下旬,孙传庭的内线丘之陶事泄被杀,自此官兵情报断裂。
十七日,留守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