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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一次战争回来,霍去病的战士总是面露饥色,然后跑去翻他后勤的锅盖,你就会发现剩饭剩菜还有不少。宁愿倒掉也不会,亦不想去施舍。这就是真实的霍去病…
漠北大决战打完之后,史称“匈奴远遁,而幕南无王庭”伊稚斜单于再次问计于赵信: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信斟酌半天,给伊稚斜出了一条看似不靠谱的计策:和亲!赵信之言乍听上去,不止滑稽,而且可笑。我们知道:想和亲?那是要资本的!刘彻为什么拼死拼活要干匈奴?那是因匈奴曾经太欺负人了。自冒顿、老上、军臣直到现在的伊稚斜单于,将近百年啊。今天好不容易打出这胜利景象,你突然说要跟刘彻和亲?跟鬼和去吧!
所以,怎么论证和亲之计,都是痴人说梦。然而在赵信看来,和亲并非不可能。赵信之所以自信,是因他看出了汉朝一个弱点。那就是:尽管刘彻正在加班加点的派人务边,趁机开发边疆。但要想大面积地扫荡匈奴残余势力却无可能。因刘彻缺少一样东西:马!
漠北之战,汉朝14万匹战马出塞,只剩不到3万匹回来。如短时间再凑出14万匹,有可能吗?既汉朝缺少进攻的工具,那为什么不趁他现在很疲的时候主动提出和亲?
本来看起来像个笑话的计策,经赵信这么一分析,不但不可笑,似还真像回事。伊稚斜单于也知道此计不一定成功,但还是值得试一下的。于是他马上派人出使汉朝,对刘彻好言好语,最后羞羞答答地说我们要和亲…
刘彻马上召开会议,就匈奴主动和亲一事进行讨论。议事现场的气氛十分热烈,热烈中还透出一股浓烈的火药味。有的说可以和亲;有的说和个屁,都打了这么多年,难道白打了吗?不和。要硬就硬到底!
主张不和的人中有一个叫任敞的丞相府长史,这是个地道的鹰派。他这样对皇帝说“匈奴现在被打得不行了,才主动说和亲。我认为:应趁机让他对我们汉朝臣服朝拜”这话,刘彻当然爱听。于是他决定派任敞出使匈奴,去和伊稚斜单于谈判。
事实上,包括刘彻在内的汉朝鹰派们都犯了一个盲目乐观的错。当伊稚斜单于听说汉朝要认他为小弟时,非但不客气,反而跳起来大骂刘彻。骂完后还不解恨,就将任敞扣了下来!
别以为打赢了,就想认我为小弟。咱们走着瞧!
丞相长史被扣,这有点出乎刘彻的意料之外。于是刘彻又召集大家就此事进行开会讨论。现场当然仍是口水乱飞,火药纷纷。这时和亲派站出来一个人:博士官狄山。
狄山一上来,就发挥学者滔滔不绝的特长,说了一大通道理,可归结起来只有一条:以前文景二帝对匈奴和亲,天下百姓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如今陛下倾尽全国之力,将匈奴打得鬼哭狼嚎,好处没捞到多少,天下百姓的小康日子却一去不再复返。所以我看呀,战争不是个好东西,还是和亲得了。
刘彻一听,脸色就黑下来。转过头去问御史大夫张汤“你觉得博士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没想到张汤马上就答了一句“此愚儒无知”儒,就是读书人。愚儒,就是愚蠢的读书人。这话连起来说就是:不但愚蠢,而且无知。一个读书人,混成圣人不容易;要想混成愚蠢无知的人,也不容易。张汤一句话,就彻底否决了狄博士的平生所学。
张汤损人至极,狄山当场就发飚了。读书人骂架,和街坊老阿姨骂架,损人之本质没有区别,但言辞方面还是略有不同。狄山是这样反驳张汤的“你说的没错,我愚蠢,可至少我愚忠;你聪明,但你分明就是诈忠!你别以为我在诬蔑你,你张汤治淮南王及江都王,离间皇室骨肉,使天下诸侯人人自危。这些已充分表现你就是诈忠”
事实上,包括现场的汲黯在内,张汤的政敌,无人不认为张汤的确是个地道的诈忠货色。但敢将诈忠两字吐出来的,唯有狄博士一人。
愤怒是魔鬼。狄山嘴上过瘾,却招来了灾祸。因刘彻生气了。
刘彻的生气,于诈忠两字,而是狄山不该将淮南王等人的事扯进来。那是刘彻的一块伤疤,一想起就隐隐作痛。亏你个博士,真是个不识时务的愚儒!
这时,刘彻突然莫名其妙的问狄山“朕如派你当郡守,你有办法对付匈奴,不使他们来侵犯吗”狄博士一愣,不知刘彻为何问此问题。然而他只好回答“不能”
刘彻又追问“那么,派你当县令呢”狄博士又一愣,又只得回答“不能”
刘彻再次追问“那么,如派你守一个亭障碉堡呢”刘彻追问到此,冰冷的杀气已扑面而来。这下子,狄博士突然如梦方醒。他终于看清了:刘彻这是想逼死他!最后,狄山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能”
能,比之不能,只少一字。事实上,其结果没有本质区别,略有不同的是:狄山因此多活了一个多月。刘彻果然派他去边地守一碉堡。一个月后,匈奴来袭,将他头颅砍下,扬长而去…
狄博士之死,长安满朝震惊。想多活几天,就不能惹张汤;想惹张汤的,就准备将脖子洗干净,被人砍掉。我想:这应是长安那帮大佬们对张汤的共识。
畏惧,是人类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被畏惧,是满足于操生死大权于手的快感。在我看来,张汤的弱点不是诈忠,而是过于强大,过于被畏惧!最后,他也就死在“被畏惧”这三个字上!
用江湖的话来说,张汤是武林高手,他依仗刘彻这招绝世武功,在汉朝的官场横行霸道,已惹起众怒。于是大家一致认为:既单打独斗搞不过张汤,那么大家就一起联合起来与之对决!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使其疯狂。张汤已经疯狂了。首先,和桑弘羊一起策划盐铁法,砸了民间矿主和盐商的饭碗,破了这些土财主的发财梦;其次在中央,朋友不见几个,敌人却到处都是。从地方到京城,无人不恨这个张汤。我甚至怀疑:有人做梦都可能闯进张府砸他全家…
而本年,张汤的另一位政敌:汲黯的日子也很不好过。自上次浑邪王投降,汲黯说了些不利于民族团结的话后,他的形象在皇帝心中基本垮掉。这也就罢了。没想到的是:不知他老人家又惹了什么麻烦,尽管是个小麻烦,还是被免了官。刘彻让两个地方的郡守进京,来接替汲黯的职务,这两人都是汉史上有名的酷吏:定襄郡太守义纵为右内史、河内郡太守王温舒为中尉。
他们在各自的郡中以酷政闻名,但刘彻听到的报告却是这两个人都是能臣,于是将他们全擢升为中二千石的中央政府的十二卿高官。
本年,刘彻将一个叫少翁的齐地方士诛杀。继十多年前‘尸解成仙’的李少君之后,少翁是刘彻求道成仙的又一希望。当时刘彻的宠姬、爱子刘闳的生母王夫人病逝,刘彻追忆不忘。少翁便对刘彻说自己能作法皇帝与王夫人的鬼魂在夜间相见。刘彻大喜,命其作法,果与王夫人在帷中望见鬼晓得是怎么回事少翁就此得宠,被封为文成将军,赏赐甚多,以客礼礼之。专门负责为皇帝求仙。
少翁便请刘彻在甘泉宫中增筑台观,绘塑许多奇形怪状的神仙偶像,刘彻一一照办。只是一年多了,始终不见神仙光临。刘彻不觉也疑心起来。有一天专门到甘泉宫中来诘问少翁。少翁也早有准备。这时忽有一人牵一牛走过,少翁便指示皇帝道“此牛腹中便有神仙给您的奇书”刘彻命令将此牛拿下,当场宰杀。剖开牛腹,果有帛书一幅,上面文字语多隐怪。只是刘彻看了又看,突然发现这上面的笔迹竟是少翁的亲笔。又将牵牛之人拿下审问,果是伪书。刘彻这才下令诛杀这位文成将军少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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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登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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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这辈子最大的能耐,就是看人没走过眼,做事很少失过手。【W】他就像一铸剑高手,在一个火候十足的地方,替汉朝出了一把锋芒毕露的雄剑!
祭肜自从到了辽东郡,无论大架小架,次次总是一马当先。对他来说,打架就像拿刀进了树林,逢树砍树,没路砍路…很快的,鲜卑人就表态了,说愿意归附。紧接着乌桓人也被打怕了,归顺汉朝。只有北匈奴不吃祭肜那一套,仍躲在遥远的沙漠外,和汉朝人玩躲猫猫…
可以说:如没祭肜三十年如一日的操劳,就没东汉王朝边境的安宁;没他冲锋陷阵,把边郡外寇降服,汉明帝刘庄的腰板就无法硬起来,什么时候出兵攻打北匈奴,将永远是个未知数!
然而这么一个大腕级人物,怎么就吃了败仗呢?
事情是这样的:南匈奴左贤王信也在祭肜的出征队伍中。不知刘庄安的是什么心,这两人关系向来紧张,偏偏却安排他们上了同一条船?
大军出要塞后,走了九百余里,不要说匈奴人,连个兔子的影都没。直到他们看到了一座小山,信告诉祭肜“我们已到涿邪山了,还没遇到敌人,应该是闻风而逃了。再往前走也是白搭,不如打道回府吧”
按原计划,大军如真是到了涿邪山,寻不见匈奴人,是可以撤兵的。但祭肜万万没想到:当他撤军回到洛阳,他的却是一场恶梦!
祭肜、吴棠立即被人弹劾懦弱畏敌。接着上面就派人来问罪,把他扔到监狱里去了。祭肜彻底蒙了:老子打了一辈子仗,什么时候畏敌过?
这时,人家才告诉祭肜:如不是懦弱畏敌,您老怎么会还没到涿邪山就班师呢?
祭肜终于醒悟过来了。原来他到的那座小山,根本就不是什么涿邪山!他是被左贤王算计了。英雄一世,风光无限,大江大河都跨过,竟倒在一个小人的脚下!
可这毕竟是一场误会。很快,上面就把情况弄清楚了,将祭肜放了,只是免去他的太仆职务。【W】吴棠也被免职,来苗被任命为度辽将军。
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像今天输得这么惨!出狱后的祭肜越想越悲愤,耻辱难忍,吐血数日后去世。长子祭逢将父亲的遗表奏上,正准备再次重用祭肜的刘庄惊叹良久。次子祭参奉父亲遗命,投入窦固军中,将来杀敌立功。乌桓、鲜卑人仰慕祭肜威名,每次入京朝贺,经过祭肜墓前,必拜谒泣。辽东郡的官吏百姓也为他们这位前太守立祠奉祭,四时不懈。
刘庄赞助的这场征伐北匈奴大行动中,窦固杀敌有功,成了最大赢家。回来后他就升官了,被封为“特进”,仅次于三公。
是金子总有闪光的,苍天不负窦固,他总算熬出来了。倒闭十几年之久的窦氏公司有望起死回生,重新洗盘入市!窦固天生是做大生意的人。他升官后并没骄傲自满。相反他踌躇满志,又拉到了一个大项目。说出来可能会吓人,窦固新拉的大项目,就是搞定西域!
多年以来,西域就像汉朝的情人,流离他乡,遥遥相望,欲归又不能。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一晃多年过去,汉朝就像一翻身跃马的少年,意气风发,渐入佳境。现在该是出手抢回情人的时候了!
人心总是要变的,何况西域距离汉朝那么遥远。三十六国,时隔多年,搞个七十二变,其实也不夸张。所以窦固认为:汉朝对现在的西域很不了解。要想把它抢回来,必先派人去考察,以便日后决策。
派谁去好呢?窦固马上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很牛的人:班超!
班彪这辈子,是一个成功的父亲,却是一个失败的官僚。早年跟过窦融,后来又跟过刘秀,升迁机会很大。他却无意官场打拼,整天留恋于历史典籍之中。所以班彪的官做的不怎么大,就是一个县令,还因病免官。他死后,班家顿时失去经济来源。长子班固压力很大,不得不带全家人回老家种田。种田是糊口,不是事业。班固立志继承父业,献身史学研究。他认为:父亲没能当成司马迁第二,我来当!
只是班固没想到:正当自己忘我读书、忘我做梦之时,一场大祸已悄悄地飞临头上…问题出在他的事业上。郡里有人听说班固在写史,写的竟还是国史?不由倍加怀疑。一个种田的,搞点啥不好?搞国史,那是你的专业吗?于是就告发班固乱写国史。郡里派人来查,搜走资料,连人一起带走。这时,班超急了!
班超很孝顺,也很勤劳,精力异常旺盛。大哥写书,他种田,忙活一天后回来还读书,读的还不少。然而没人知道,班超和大哥班固一样,都是不安份的人。人在田里,心却在天上飞翔。莫名的冲动、对遥远的渴望,经常冲击他的胸膛。或许班超不属于大地,大地圈不住他骚动的心灵。只有辽远的天空,才是班超向往的天地…
班固被抓后,班超决定上访。这是唯一的办法,班固做的是大事业,非凡夫俗子所能懂。所以他很担心郡属乱整,整出一天大的冤案来。
班超修书一封,飞到了洛阳,几经转折,终于落到汉明帝刘庄的手里。班超的上访信引起刘庄高度重视,召见班超。班超到了洛阳,告诉刘庄“班固做的工作,只是想完成父亲班彪写史的愿望,所写史实皆考据,不是乱来,不信您可亲自看看他的书稿”就在这时,郡属也把班固的书稿送到了洛阳。刘庄一看不得了,这是人才啊!
班固是个有想法的人,刘庄也是。班固想做司马迁第二,实现父志,刘庄则想做汉武大帝第二,完成刘秀的未竟事业。殊途同归,天意啊!当初,汉武帝阉了司马迁,刘庄则相反,他对班固很好。班固挂名修国史,实则就是替刘氏皇权修家谱,且修得还不错,这样的人流落到乡下,太可惜了。被关到监狱,那就更荒谬了!
于是,班固光荣出狱。因祸得福,刘庄给他换了一个好工作——兰台令史。于是班固全家又搬回洛阳。班超在洛阳也谋到了一份工作,替人抄写文书,工资很少,生活很艰难。
班超的梦想很大,洛阳也很大,可从来没人能懂他。对班超来说,抄写文书,那是一眼望到底的行当,难道这辈子就献给无味没劲的抄书事业了吗?班超越想却苦闷,却无处发泄。
终于有一天,班超突然把笔扔下,不由骂道“大丈夫当效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怎能一辈子搞这没趣的文书工作”班超一语既出,引来同事们哄堂大笑。他们以为班超也就发发牢骚,解解闷,减减压,纯当乐子。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班超胸口的一颗心,已长到了喉咙,几乎要撑破胸膛了。同事笑班超,班超也笑同事。他化用了陈胜当年曾经很牛的一句话,对他的同事们摇头叹息“小子安知壮士志哉”
为证实自己不是燕雀,班超决定去看相。看相的人这样对他说“老大,尽管你是一介书生,但将来肯定封侯于万里之外”
班超听得眼睛一亮,问道“您怎么证明我就是一只封万里之外的鸿鹄”
看相的说“你看你,长着燕颔虎颈。燕子会飞,老虎会食肉,这天生就是建功封侯的命相啊”
阿甘说“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呢?班超渴望着,期盼着。正当他做着美梦时,刘庄悄悄地来到了他身边。
有一天,刘庄问班固“你老弟班超最近如何”班固实话实说“他替官府抄文书,赚点小钱赡养老母”刘庄一听,哦,那么有才的人混得那么苦?不如这样吧,你叫他把工作辞了,到校书部来上班。岗位就跟你一样,兰台令史…
梦想太远,现实太残酷。对班超来说,兰台令史是个什么玩艺?抄抄写写的小公务员嘛。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或许是无意,也许是有意?不久,班超工作上犯了点错误,被免去兰台令史,成了无业游民。
人生就像马拉松,谁坚持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在无望中徘徊、在苦闷中挣扎,班超在洛阳整整忍了十一年。十一年后,他终于等来一个彻底改变他命运的人!人这辈子,就像在大海中驾舟航行,可以消沉,但绝不能沉沦。在无望的谷底里,班超学会了和忍耐。在中,班超和窦固走到了一起。当窦固再度被皇家起用时,班超也出山,跟随窦固征伐北匈奴…
在征伐北匈奴行动中,班超表现出色,和窦固同肩奋战,打了一场漂亮仗。于是窦固决定培养班超,派他与郭恂二人出使西域,考察诸国国情…
代表国家出使西域,多年以前,这是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今天竟然梦想成真了。班超兴奋极了。然而班超也清醒地看到:前途是光明的,道路则是曲折的…命运何去何从,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莎车国衰落之后,现在西域诸国中,最强的是于窴国、次强的是鄯善国。不久,班超上路了。第一站就是鄯善国。
鄯善王广很客气,待班超如上宾,十分尊敬。班超很受用。然而没出几天,情况就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班超发现:鄯善王广接待自己的次数有所下降,礼遇也不像当初那么热情,一副心焉的样子。
班超凭着自己敏锐的外交嗅觉,就知事情不对。立即把部下们都叫来,一起开了个会。可众人的反应很让班超失望。大多数人的意见是“胡人的习惯本来如此,不必大惊小怪,别想多了去”
班超摇头“事情肯定不是大家想的那么简单。如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北匈奴的使者来了”众人顿时一惊,听班超分析“大家想想:天下之大,能改变西域诸国态度的,也就只有北匈奴。北匈奴肯定想抢先我们一步,降服鄯善国”班超顿了顿,充满杀气地道“广目前还摇摆不定,说明他们还没结束谈判。趁这个机会,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从哪里下手,班超已想好了一套周密的方案。广曾派专人伺侯班超一行人,这就是班超最先要下手的对象!于是,班超把鄯善国负责接待的官员叫来问话。
负责接待的官员不明所以。他看到班超时,只见对方黑着脸。随即班超突然对他大吼了一句“快说:北匈奴使者来了几天?现在住在哪里”
班超的一声怒吼,吓得对方目瞪口呆,话都说不清了。好一会,他终于承认了“北匈奴使者的确已来了三天,就在三十里以外”果然有问题!班超立即把那人扣下,并将随从都召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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