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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 (完结) 作者:周德东-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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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浆汁儿说:“我是说我俩的未来!”

  我看着她的脸说:“不可能了。你知道的,我是个完美主义者。”

  浆汁儿“啪”一下甩开了我,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和季风就完美了吗?二婚!”

  我竟然笑了,我说:“我一直对你说,我和季风只是最亲近的人,如果有一天我和她结婚了,绝对是你牵的线。”

  浆汁儿说:“什么如果!你们肯定会结婚!”

  说完,她就气呼呼地钻进了睡袋,把后背留给了我。

  我坐到了她旁边,抚摸着她的肩膀,有些动情地说:“浆汁儿,我很多年都没有爱过了,谢谢你,在罗布泊,你给了我爱情,不管它长还是短,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珍贵的。”

  浆汁儿转过来,也哭了,哭着抓住了我的手:“其实我很笨,远远没有季风那么成熟,我根本没想到爱情和婚姻这么复杂,我活该是个失败者!……”

  我说:“其实一点都不复杂,是吴珉把它们搞复杂了。”

  浆汁儿突然不哭了,看着我说:“那你还会娶我吗?”

  我低头看着她,想了半天才说:“你确实很笨。”

  这天晚上,我站岗。

  天彻底黑下来之后,我拎着类人那把刀,走出了帐篷。

  章回、孟小帅、白欣欣好像已经睡了。那三个高中生的帐篷点着应急灯,他们正在聊着什么。

  这时候,开着应急灯都是浪费能源,不过,我并没有走过去让他们关掉。他们还小。

  我来到营地背后的高坡上坐下来。

  风挺大的,刮着沙子打在脸上,很疼。我的脖颈也钻进了沙子,非常难受。

  我还活着,我还有“难受”的感觉……想到这儿,心里涌上一阵悲凉。

  我朝那个湖看去,水面黑糊糊的,没有一丝光亮,就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固体。朝天空看看,不见月亮。我又想起了碧碧那张脸,心里虚虚的,多少有点害怕了。

  背后似乎有脚步声,“刷,刷,刷……”

  我猛地回头看去,没人,应该是沙子在沙子上移动。

  我举起了手上的刀,仔细端详,它发着乌黑的光亮。

  它是什么时代的?

  它在古墓里埋了多少年了?

  有多少人摸过它?

  有多少人死在了它的刀锋下?

  过了半夜之后,那三个高中生才关掉了应急灯。或者不是他们关的,而是应急灯没电了。

  整个营地一片漆黑。

  我又想到了死。

  我不愿意死在沙漠上,最后被烈日晒成一具木乃伊。我喜欢水,非常非常喜欢水,我希望死在水里,偶尔有鱼从我旁边游过,说不定还会用它们的嘴亲亲我。

  可是,这个湖太不安静了……

  突然,风骤然大起来,我听见那个湖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那些植物也“噼里啪啦”地响起来!湖边没有人,难道它又要犯病了?

  果然,我在风声中听到了一个遥远而沉闷的声音:“现在……开始……自由……活动!……”

  接着,天地间就开始飞沙走石,我睁不开眼睛了!

  我蓦地想到一件事——会不会是那三个高中生受好奇心驱使,摸黑去了湖边呢?

  我站起来,拄着那把古代战刀,顶着风,艰难地走向了他们的帐篷。我几乎是闭着双眼朝前走,只听见那个湖就像飓风中的大海,剧烈地翻腾着;那些植物也发出了呼哨声,很多被折断了,在半空飞舞,有一截芦苇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跑到那三个高中生的帐篷前,喊了声:“于旬旬!”

  里面黑糊糊的,没人回答。

  我掀开门帘子,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只看到了于旬旬和梦野,他们坐在睡袋上,怔怔地看着我,就像两个木偶。

  我躲进了帐篷,把门帘子放了下来,大声问:“于苟苟呢?”

  他们只是看着我,好像傻住了。

  我说:“我问你们呢!于苟苟呢?”

  他们不说话,也不摇头不点头。

  我说:“你们……怎么了?”

  他们还是不回答,只是看着我,好像突然变成了哑巴。

  我伸手碰了碰于旬旬:“你说话!”

  于旬旬眨巴了几下眼睛,嘴巴还是闭得紧紧的。

  我又伸手碰了碰梦野:“你们说话啊!”

  梦野也眨巴着眼睛,一言不发。

  我后退了几步,用手电筒照着他们,有点惊惶了。

  他们有难言之隐?

  他们无意中掉进了罗布泊,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或者,他们担心一会儿和于苟苟说不到一起去?必须等他回来,统一口径再开口?

  再或者,他们正在梦游?

  两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一起梦游?

  那个于苟苟深更半夜去哪里了?

  我想,他很可能去湖边了,不然那个湖不会发作!我不想再问了,我冲出了帐篷,想去湖边寻找于苟苟。

  我刚刚走出几十米,就看见一个黑影从湖边跑过来。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正是于苟苟,他全身上下湿淋淋的,毫无疑问,他下水了!

  他看见我,愣住了。

  我盯着他,问:“你去哪儿了?”

  他的反应很奇怪,并没有回答我,快步朝帐篷跑去。

  我追上去,继续问:“我问你,你去哪儿了!”

  他依然不搭理我,继续朝帐篷跑去,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我回身照了照,手电筒照不出太远,只能看见半空中的风沙。

  我跟着他跑进了帐篷里,大声说:“于苟苟!你干什么去了?”

  他这才开口:“我去湖里看看。”

  我说:“你想看什么?”

  他说:“你说那里有小孩……”

  我看了看于旬旬和梦野,于旬旬也开口了:“我不让他去,他非去。”

  于苟苟说:“我在学校是游泳冠军,没事儿!”

  梦野问:“你看见小孩了吗?”

  于苟苟说:“没有。好像很多人在拽我,差点把我淹死……”

  于旬旬说:“是不是那些小孩在拽你?”

  于苟苟说:“应该不是,不像是人手……”

  于旬旬说:“那是谁的手呢?”

  于苟苟说:“好像就是水在拽我。”

  于旬旬说:“难道那个湖真的吃人?”

  于苟苟说:“我做个实验,你们看。”

  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了一条短裤,然后他拿过一个脸盆,开始拧衣服,水“哗哗”地淌进了脸盆里。

  我们都盯住了那个脸盆。

  帐篷里没有风,也没有人晃动脸盆,可是,那些水却在脸盆中激荡着,四处乱撞,好像在寻找出口。

  于苟苟抬头看了看我们。

  我们都惊呆了。

  过了半天我才说:“把它们泼掉……”

  于苟苟把脸盆端起来,掀开门帘,把水扬到了外面。它们迅速钻进了沙子里。

  于苟苟哆哆嗦嗦地退回来。

  我说:“你赶紧钻进睡袋。”

  于苟苟就钻进了睡袋,裹紧了身体。

  于旬旬说:“你就是不听话!你看你把大家吓的!”接着他看了看我:“叔叔,对不起……”

  我说:“我说过的,这个湖不是一般的湖。幸好没出什么事儿。我走了。于苟苟,你不要再胡来了。”

  于苟苟上下牙打着战:“好的叔叔叔……”

  我走出帐篷之后,风已经小多了,那个湖正渐渐趋于平静。

  我在沙地上慢慢地走着,心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于苟苟为什么非要冒着生命危险去那个湖边?难道仅仅是出于一个男孩子的好奇?肯定不是,一定有隐情!

  最让我感到怪异的是,于苟苟不在的时候,于旬旬和梦野嘴巴紧闭,一言不发。我出去之后,见到了于苟苟,他也一样,不回答我一个字……

  三个人见了面之后,同时恢复了正常……

  我怀疑——他们三个人必须在一起才会说话!

  第279章 天外来客?

  表面看起来,他们没什么不对头。

  于旬旬和梦野比较听话,不让他们下水他们就不下。而于苟苟太淘气了,他趁着我们都睡着之后,非要下水去看看。他的双胞胎哥哥管不住他。而且,他在学校是游泳冠军,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为什么在他们分开之后,每个人都死活不开口?

  我追忆着他们的神态,感觉他们不是不想说,而是不会说!

  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少一个人就不能说话?

  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冷战。

  我打算做一次试验。

  这时候,风已经远去了,湖面恢复了平静,那些植物静静站立,不摇不晃。罗布泊的夜变得异常安静。

  我返回了那三个高中生的帐篷。

  我走到门帘前,喊了一声:“梦野……”

  梦野说:“哎。”

  我说:“你们睡了吗?”

  梦野说:“没有,我们在分析那个湖呢。”

  我说:“你出来一下。”

  梦野说:“好的。”

  我在帐篷外等了好半天,他终于穿着那身校服出来了,于旬旬和于苟苟也跟了出来。于苟苟只穿着一个裤衩。

  我的心马上提起来了。

  我说:“于旬旬,于苟苟,你们先进去,我和梦野单独谈谈。”

  于旬旬好像有点不放心:“叔叔,你要谈什么?”

  我说:“他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好了。”

  于旬旬说:“我们不能听吗?”

  我说:“不能。”

  于旬旬和于苟苟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对他们的表弟有点不放心,最后还是很不情愿地退回了帐篷。

  门帘挡住之后,我看着梦野,梦野也看着我。

  我说:“你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吗?”

  然后紧紧盯住他的嘴。

  他摇了摇头。

  我说:“你说话。”

  他说:“说什么?”

  他能讲话!

  我只好说:“于苟苟回来之前,你为什么不开口?”

  他说:“我怕你骂他……”

  仅仅是如此?

  我转头看了看他们帐篷的门帘,突然说:“你跟我来。”

  然后,我就朝着湖边走过去。

  他没有跟过来。

  我停下脚步,回头对他说:“你过来。”

  他摇了摇头:“我害怕那个湖。”

  我走过去,拉起他的手,看着营地背后的高坡,说:“我们去那边。”

  他依然不动:“去那儿我也害怕……”

  我松开了他,看了他半天才说:“你们不能分开,对吗?”

  他愣愣地望着我,似乎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突然举起了手里的刀,说:“你必须跟我离开这个帐篷。”

  他突然喊起来:“于旬旬!”

  门帘一下就掀开了,于旬旬和于苟苟一步跨出来。

  于旬旬看了看我手里的刀,害怕地问:“叔叔,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不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想干什么?”

  于旬旬说:“我们只想见到我们的父母……”

  我说:“你们在撒谎。”

  于旬旬很不解地问:“叔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我们是地球上的人。”

  于旬旬说:“那你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凶?”

  我说:“我凶吗?”

  于旬旬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刀。

  我把刀放下来,然后说:“既然你们不分开,那我们就一起谈谈吧。”

  他们三个都看着我。

  我说:“我想知道,你们三个人超出多远的距离就不能讲话了?”

  于旬旬说:“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们三个人是一个整体,你们必须在一起才凑成人类的语言中枢,才具有说话功能。只要少一个人,你们就变成了哑巴。”

  于苟苟嘀咕了一句:“这个人疯了。”

  我说:“那好吧,现在你们三个人分开,如果分开之后,你们依然能够说话,我就相信你们。”

  于旬旬摇了摇头,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我想了想,说:“好吧,谈话结束了。”

  梦野小心地问了我一句:“我可以回帐篷了吗?”

  我说:“当然。”

  三个男孩子很不信任地看着我,一个个回到了帐篷里。

  我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我坚信,这三个男孩子不是人类。

  天亮之后,我把浆汁儿叫起来,洗漱完毕,章回、孟小帅和白欣欣也来到了我的帐篷。

  这是个大晴天。

  章回问我:“周老大,昨天夜里没情况吧?”

  我说:“有。”

  所有人都专注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这三个男孩子很可能是来要我们命的。”

  章回沉默了半天才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发现他们有问题。”

  孟小帅问:“什么问题?”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我说:“今天你们观察一下,他们三个人每时每刻都不分开。”

  白欣欣说:“他们是亲属,当然不分开了!”

  我没理他,接着说:“只要他们一分开,就不会说话了。”

  孟小帅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说:“为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

  章回说:“咱们先动手吧?”

  我说:“不。”

  章回说:“既然他们是来要我们命的,我们还仁慈什么?”

  我说:“你以为你能杀死他们吗?”

  章回说:“只要是喘气的,没有杀不死的。”

  我说:“我们必须确定他们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我怀疑……他们来自天外。”

  孟小帅瞪大眼睛:“三个来自天外的高中生?”

  我说:“他们只是模仿人类高中生的样子,制造了这三个男孩子。我有个大胆的猜想——天外人一直在试图帮我们,比如车载屏幕上出现的那些画面。他们本身并不掌握人类的语言,那个黑匣子就是个例证,他们费了很大的劲儿,只说出了一个人类的词汇——捎话儿,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可以通过某个人的嘴和我们对话,他们有办法把他们的思想灌输进这个人的大脑,通过他的语言中枢讲出来。”

  白欣欣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天外人那么厉害,都能模仿人类的形态造出三个高中生,还能学不会人类的语言?我们学一门外语才多难!”

  我说:“这不是汉语和英语的关系,更像人话和兽语的关系。比如,我们面对一群蚂蚁,我们不可能学会它们的语言,但是,生物学家却有可能把我们的意志注入某些蚂蚁的大脑……”

  白欣欣不说话了。

  我接着说:“也许,他们一直在努力,比如制造出了这三个高中生,不过他们有缺陷,那就是必须三个人在一起才能运用人类的语言。”

  孟小帅说:“他们派来这三个高中生,目的是什么?”

  我说:“不清楚,但我肯定跟这个湖有关。”

  停了停,我又说:“我早就听说,罗布泊的上空或者地下,隐藏着天外人的基地,现在想想,那个坠毁的飞行物一点都不像人类的东西。还有湖里那两扇巨大的门,它们能复制任何东西,不像是人造的,也不像是神造的,更接近某种高科技……”

  这时候,帐篷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说:“他们来了……”

  我们走出去,果然看见那三个男孩子一起朝我们走过来。

  孟小帅扬起手,很不自然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嗨!”

  于旬旬也摆了摆手,说:“姐姐好。”

  浆汁儿拿出饼干,发给每个人。

  章回冷冷注视着这三个男孩子,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白欣欣也打量着他们,他的神态极其猥琐,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于旬旬说:“叔叔,您有药吗?”

  我说:“怎么了?”

  于旬旬指了指于苟苟说:“他感冒了。”

  我对浆汁儿说:“去给他找点药。”

  然后,我对于苟苟说:“肯定是昨天夜里下水着凉了。”

  于苟苟打了个很大很大的喷嚏。我肯定,那不是演出来的。

  于旬旬说:“我除了我爸的话,谁的话都不听。”

  于苟苟瞪了他一眼。

  我说:“你们的父母在什么单位工作?”

  于旬旬说:“化工研究所。”

  我看了看梦野:“你爸爸妈妈呢?”

  梦野说:“我爸爸在药厂当保管员,我妈妈是小学老师。”

  浆汁儿把药拿来了,递给了于苟苟,又给了他一瓶矿泉水。于苟苟很不情愿地吃下去了,然后夸张地吐着舌头。

  章回突然问于旬旬:“你们谁跑得最快?”

  于苟苟马上举了手:“我!”

  章回说:“咱俩赛跑吧?”

  于苟苟摇了摇头,说:“都是沙子,太累了。”

  章回想了想,说:“那我们捉迷藏?”

  于苟苟说:“哥哥,你好幼稚噢。”

  章回说:“反正没事干。咱俩一伙儿,咱俩先藏。”

  于苟苟说:“不,我们三个一伙儿,你们所有人一伙儿,你们去藏吧。”

  章回看了看我,我毫无表情。

  章回有些恼怒,他扫视了一下这三个高中生,说:“不玩了,我们干活儿。”

  于旬旬说:“干什么活儿?”

  章回说:“你们派一个人跟我去湖边捞鱼。”

  于旬旬说:“那个湖闹鬼!”

  章回说:“那就跟我去捡石头,总之你们必须出一个人。”

  于旬旬说:“捡石头干什么?”

  章回说:“建牢房。”

  于旬旬满脸疑惑:“建牢房干什么?”

  章回说:“关押天外人。”

  于旬旬惊讶地说:“这里有天外人!”

  章回说:“别废话了,一会儿天就热了。”说着,他拉起了于苟苟的手:“走,你跟我走。”

  于苟苟真的跟他走了,一边走一边说:“真有天外人吗?”

  章回说:“不但有天外人,还有地心人。”

  我们都静默地观望,就像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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