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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 (完结) 作者:周德东-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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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珉继续说:“大家都看得出来,就算我们被困在了罗布泊,他也有季风。一个女孩千里迢迢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仅仅是工作关系吗?显然不是。老实说,他和季风之间的感情一直让我很感动,在这儿,我顺便祝福他们有个幸福的结果。不过,这和今天的辩论没有太大关系,我想说的是——他,不是你的。”

  浆汁儿抬起泪眼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表态。

  我没有表态,我继续看着吴珉。他依然穿着那身民国衣服,样子有点滑稽。

  吴珉又说:“浆汁儿,你相信轮回吗?我知道你相信的。是的,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看到了我们的前生前世。不管这辈子我们是谁,不管我们是做什么的,不管我们之间挡着多少人,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我们才是夫妻。”

  我说:“吴珉,你说完了吗?”

  吴珉不紧不慢地对我说:“综上所述,浆汁儿不是你的,是我的。你请吧。”

  我说:“我只想揍你一顿。”

  这天晚上,我和浆汁儿睡一个帐篷。

  吴珉和白欣欣睡一个帐篷。

  孟小帅和章回睡一个帐篷。实际上,整整一夜章回都在拎着射钉枪站岗。

  在黑暗中,浆汁儿问我:“辩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我说的太多了,应该让吴珉说说了。”

  浆汁儿沉默了。

  我说:“做出选择了吗?”

  浆汁儿叹了口气,说:“我和他之间不过是一笔感情债,我借了,他还了,我们的故事讲完了。”

  第二天早上,依然不见季风回归。

  我越来越不放心了。

  我给每个人发了5块饼干,大家就着我净化的水吃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去了那些废弃的车上,搜寻物资,拆卸配件。我干了一个多钟头,弄得两手油污。

  回来的时候,我听见我的帐篷里有人在说话,似乎在争吵。

  应该是吴珉去了,他和浆汁儿在争吵。准确地说,是浆汁儿在叫嚷,声音断断续续的:“……我生气了啊!……你想死吗!……你不要再这样了!……”

  我快步走过去,出现在了帐篷门口,冷冷地朝里面看去。

  吴珉早就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对浆汁儿说:“当时,我真该多买点儿,那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白吉馍了……”

  他的话跟我刚刚听到的话根本对不上,我猜测,这个家伙转变了话题。

  我继续盯着他。

  他又说:“好了,下次我接着给你讲。拜拜。”

  然后,他朝我笑了一下,走出去了。

  我问浆汁儿:“他侵犯你了?”

  浆汁儿说:“没有。”

  我又问:“那你喊什么?”

  浆汁儿说:“哎呀,不关你的事儿!”

  他立刻缄口了。

  她说——不关我的事儿。

  这天晚上是阴历四月十五,月亮果然圆满了。

  这天晚上是吴珉站岗。

  天黑之后,我和浆汁儿坐在帐篷内,我摸过了吉他,对浆汁儿说:“我给你唱歌吧。”

  浆汁儿想了想,说:“我想出去转转。”

  我放下了吉他,说:“好的,我们走。”

  浆汁儿没有动,她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我说:“怎么了?”

  她小声说:“我想一个人走走。”

  我说:“噢,那你小心点,不要走远。”

  她没有说什么,站起来,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我在睡袋上躺下来。

  月亮从纱窗照进来,半明半暗,那是爱情的光线。

  我知道,她去找吴珉了,她可能想跟他说些什么。

  今天的月亮最圆了,浆汁儿离开我,去找吴珉了。我开始琢磨,我是不是该和吴珉换换帐篷了。

  过了很长时间,不见浆汁儿回来。

  我有些担忧了,但是我又不能出去找她。碰到她和吴珉在一起,大家都会很尴尬。

  我钻进睡袋,准备先睡了。

  帐篷外刮起了阴风,一些细小的沙子从纱窗扬进来。接着,我听见一个遥远的叫声,好像是吴珉。我马上从睡袋里钻出来,冲出了帐篷,竖着耳朵辨别了一下声音的方向,来自湖边。

  我拿着手电筒,在沙子上连滚带爬地跑过去,终于在湖边看到了他们——吴珉和浆汁儿,浆汁儿躺在下面,吴珉趴在上面,他们被节骨草紧紧捆绑在一起。

  第261章 每顿一块饼干……

  他们怎么又来湖边了?

  我冲过去,想扯断那些节骨草,发现它们非常坚韧,而且在慢慢勒紧。浆汁儿在呻吟,吴珉在吭哧。吴珉两个小臂撑在浆汁儿的脑袋两旁,看来浆汁儿并没有生命危险。最可怕的是吴珉脖颈上的节骨草,已经勒出了血印。

  我来不及喊人,大声说:“坚持!我马上回来!”

  白天我搜集过车上的工具,把一只钳子放在了帐篷里,我一边大喊其他人帮忙,一边冲进帐篷,拿到了那只钳子,然后再次冲向湖边。

  我回到吴珉和浆汁儿身边的时候,吴珉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瘫软在了浆汁儿的身上。

  浆汁儿弱弱地说:“救我们……”

  我用钳子夹住了他们颈部的节骨草,竟然像铁丝一样坚硬,“咔吧!咔吧!”它们被我剪断了。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节骨草迅速移动,自行离开了他们的身体,缩回深草中,不见了。

  我把吴珉抱起来,他脸色苍白,对我摇了摇头,轻轻地说:“谢谢……”

  我拖着他,远离那些植物,把他放在了一片光秃秃的沙地上。然后,章回第一跑过来,他把浆汁儿抱了过来。

  两个人都安全之后,其他人也跑过来了。

  孟小帅二不拉叽地问:“你们打起来了?”

  没人理她。

  浆汁儿嘤嘤地哭起来。

  我说:“你们怎么跑到湖边来了?”

  吴珉说:“我俩坐在沙丘下说话,离湖10米多远,根本没想到,那些节骨草爬过来了,它们缠住她的脚脖子就把她拽走了,我冲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根本拉不住她,她一眨眼就被拽进芦苇丛,我没办法,只能扑到她身上……”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浆汁儿的脖子,有明显的勒痕。

  我问吴珉:“你怎么样?”

  吴珉摸了摸脖子,说:“没什么问题。”

  我对浆汁儿说:“你们回去休息吧,我来站岗。”

  吴珉没有客气,他扶着浆汁儿站起来,走回了帐篷。

  章回说:“我陪你。”

  我说:“不用,你也回去睡觉。”

  孟小帅临走前小声对我说:“周老大,我回去抽自己的嘴巴。”

  我注意到,吴珉把浆汁儿送回了帐篷,两个人说了一阵子话,然后吴珉出来了,回到了他和白欣欣的帐篷里。

  我没有离开,我望着月光下的湖,以及湖边那些鬼气森森的植物,开始怀疑自己正在做一场漫长的噩梦。

  也许,我还在兰城,还生活在那套安静的二居室里,正在写一部小说,名字叫《罗布泊之咒》。有一天,我在网上查阅了大量关于罗布泊的资料,觉得很多传说都不靠谱,于是从书架上拿起一本科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罗布泊》看起来,土黄色硬壳封面,上面写着——主编:夏训诚。副主编:王富葆,赵元杰。可是,这本书太“科学”了,对我作用并不大。最后我放下它,躺在了床上,开始追忆当年我做记者的时候,在罗布泊边缘被困的经历……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进入了古怪的梦境。

  很多天过去了,邻居们从来不见我外出,不过没人注意,因为我的房间并没有飘出肉体腐烂的臭味。

  季风打我电话,关机。

  她去我的住所找过我,没人……

  我像个植物人一样,一直在床上昏睡着,大脑却在经历另一个世界——那里有一群生活在地下的类人,有一些婴孩在水中穿梭,天空会转动,偶尔出现两个月亮,还有飞行人像鸟一样飞来飞去,有个湖,绵软的水会突然发飙杀人,湖边的植物也鬼鬼祟祟,经常出其不意地把人勒死……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梦中哪个人是真实的呢?

  只有季风。

  我“进入”罗布泊之后认识的所有队友,他们都不存在,包括黄夕,白欣欣,号外,章回,警察张回,徐尔戈,魏早,浆汁儿,布布,孟小帅,衣舞,吴珉,蒋梦溪,周志丹,鲁三国,郭美,马然而,老丁,小5,丛真,碧碧,大山,白沙,宫本忍,微微,米穗子……

  包括令狐山以及在罗布泊上露过面的所有类人。

  连浆汁儿也不存在。

  她只是我在梦中虚构出来的一个女孩,我和她之间的爱情也是子虚乌有。

  那么,季风存在吗?

  也许,连季风都不存在。

  在真实的世界中,我根本没有什么助理,我甚至不是个作家。说不定,我也不住在兰城!兰城,有这个地名吗?我开始怀疑了。

  也许,我住在东北,我还小,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的年龄,我的身份,我进入罗布泊之后的经历,统统都是梦。

  我忽然不敢醒来了。

  我不想离开我认识的这些人,我不想离开我已经熟悉了的生活,哪怕现在已经身处绝境……

  一阵风吹过来,我使劲摇了摇脑袋。

  湖水幽暗,草丛幽暗,沙漠幽暗。月亮被乌云挡住了。

  我忽然意识到,我之所以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内容,可能要疯了。

  一夜平安。

  第二天早上,大家陆续起来了。洗漱,吃早餐。还是每个人5块饼干。

  依然不见季风的踪影。

  我又开始牵挂了——她走的时候带了多少食物?多少水?她会不会像我们去寻找勺子他们营地那次一样,中途迷了路?

  我刷牙的时候,浆汁儿走到我旁边,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抬头看了看她,含糊不清地说:“生什么气?”

  浆汁儿说:“我只是觉得吴珉一直不死心,我应该跟他谈个明白。”

  我漱了漱嘴,然后说:“我对你说过,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到婚礼现场,中间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在我眼里,他就是挡在路上的一块石头。”

  浆汁儿使劲点了点头。

  我把牙具收起来,然后和她在帐篷前坐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浆汁儿说:“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吗?”

  我说:“他说什么了?”

  浆汁儿说:“辩论会。”

  我说:“有些道理。不过,事物有很多角度,我说是岭他说是峰,你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我只知道一点——爱情是不讲道理的。”

  浆汁儿说:“婚姻呢?”

  我说:“你被他洗脑了。”

  浆汁儿不反驳,只是看着我。

  我说:“为什么非要把爱情和婚姻分成楚河汉界呢?结了婚,我们依然是爱情,一直到老死。”

  这时候有人叫我:“周老大!”

  我抬头看去,章回走过来了。

  他来到我跟前,问:“季风还没回来?”

  我说:“没有。”

  章回说:“总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出击吧?”

  我说:“你怎么想的?”

  章回说:“去古墓,找到季风,然后直接跟令狐山谈。我们有车,如果谈崩了,干脆把他们碾平了。”

  我说:“等过了今天,如果她还没有消息,我们明天去。”

  我看见吴珉从旁边的帐篷里走出来了,他刚刚走出帐篷,突然摇晃了一下,接着就慢慢地倒了下去。

  孟小帅在旁边整理背包,她离吴珉更近,大喊了一声:“吴珉!你怎么了!”然后就跑了过去。

  我和章回、浆汁儿都跑过去了。

  吴珉躺在孟小帅的怀里,脸色极其难看。

  孟小帅把他拖进帐篷,给他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说:“你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啊?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吴珉挣扎着坐起来,虚弱地说:“没事儿,就是脑袋晕了一下。”

  我走过去,扳过他的脖颈看了看,贴着很多创可贴,遮住了节骨草勒出的血痕。我有点担忧地说:“那种节骨草不会有毒吧……”

  听了这话,大家都愣住了。

  我听到浆汁儿哭起来,哭着跑出去了。

  过了会儿,她手里拿着一包饼干走进帐篷,塞到了吴珉手里,大声说:“你给我吃下去!”

  吴珉说:“我不饿……”

  浆汁儿含着泪对我们说:“他是饿的!他每顿只吃一块饼干!那么大一个人,一块饼干怎么能够!小猫小狗都不够!他把节省下来的饼干都送给了我,我怎么说他都不听!”

  孟小帅的眼睛一下就湿了。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听见浆汁儿在帐篷里对他嚷着什么,肯定就是因为饼干的事儿。

  吴珉见浆汁儿把这件事捅出来了,似乎有些尴尬,他说:“我饭量小……一直就很小。”

  我蹲下来,有些难过地说:“吴珉,你必须得吃东西。现在,我们每人5块饼干,那我们就吃5块。明天,我们每人4块饼干,那我们就吃4块。直到哪一天,我们每人只剩一块饼干了,那我们就一起吃下最后那块饼干……这就叫生死与共。”

  吴珉朝我点点头,然后他抓起两块饼干塞进嘴里,一边流泪一边大口吃起来。

  白欣欣突然说:“不能再这么挺下去了。我们去抢。”

  我说:“去哪儿抢?”

  白欣欣说:“去类人那里抢。”

  我说:“我们去了只能是送命!”

  白欣欣说:“我们这样下去不也是等死吗!”

  我说:“等等,如果今天季风没回来,我明天去找他们谈。”

  白欣欣说:“你一直说去谈谈谈,你动了吗?”

  正争执着,沙漠上传来了一个声音:“轰隆!……”好像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下来,砸在了沙漠上,整个地面似乎都摇晃了一下。

  我们赶紧跑了出去。

  四下望了一圈,沙漠光秃秃的,并没有看到任何掉落物。我举起望远镜再看,正东方向有一处冒起了淡淡的黑烟。

  这个东西应该非常巨大,而且至少掉在5公里之外的地方。

  白欣欣说:“我开车去看看。”

  孟小帅说:“我跟她去。”

  我说:“你们去吧,小心点儿。”

  残阳似血。

  我举着望远镜一直朝正东方向观望,始终不见白欣欣和孟小帅回来。我的胳膊都酸了。

  我回到了帐篷,坐下来,焦灼地等待。

  突然,章回跑进了我的帐篷:“周老大!季风带着令狐山来了!”

  第262章 惊现的谈判

  我立马站起来,走出了帐篷。

  是的,季风回来了。

  她走在最前面。

  她身后,走着令狐山和白沙。

  令狐山和白沙后面,跟着5个类人。

  白沙果然投靠令狐山了。

  章回、浆汁儿、吴珉也出来了,站在了我身旁。

  季风走到离我们帐篷50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看着我们,并没有说什么。

  令狐山也停下来,朝我看过来,没有任何表情。

  白沙站在他身边,像个打手,他很无耻地看着我,竟然笑着朝我扬了扬下巴,算是打招呼。接着,他特意打量了一下章回和白欣欣。他没见过他们。

  另外5个类人站在令狐山背后,虎视眈眈。他们的手里都拿着锈迹白班的冷兵器,其中一个人拿着那支很现代的弩。

  一个是那个自称“郑太原”的人。

  一个是那个自称“余纯顺”的演员,他依然长着大胡子。

  一个长发类人,就是他穿着那双方孔铜钱的鞋,经常潜入我们的营地。

  一个是那个在大风里神奇出现又神奇消失的女人。她很漂亮。

  还有个类人我没见过,他长得出奇高大,有点像宫本忍。他没拿任何武器,似乎赤手空拳就可以打遍天下。

  帐篷前一拨人,沙漠上一拨人,就像两军对垒。

  季风跟令狐山嘀咕了几句什么,令狐山很亲切地歪着脑袋听,然后点了点头。

  季风慢慢走过来,她说话了:“周老大,令狐山来和你谈判。你们在哪儿谈?”

  我说:“在我的帐篷吧。”

  季风回头看了看令狐山,令狐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朝湖边指了指。

  我说:“那里不安全。”

  令狐山对季风说:“我只在湖边谈。”

  季风对我说:“他只在湖边谈。”

  我说:“令狐山,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那里不安全!”

  那个“郑太原”立即端起了弩,对准了我。

  章回也举起了射钉枪,对准了他。

  我把章回的射钉枪压下去,然后说:“好吧,只有你和我。”

  令狐山又摇了摇头,说:“我们各带一个人。”

  我说:“OK。”

  令狐山回头招了一下,那个“郑太原”把弩放下了,走到了他旁边。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章回走到了我旁边。

  就这样,我和章回一步步走向了湖边,令狐山和那个“郑太原”也一步步走向了湖边。

  我们在湖边的沙地上坐下来,中间保持着大概两米的距离。

  季风试探地走过来,对令狐山说:“我能和周老大说两句话吗?”

  令狐山说:“当然可以。”

  季风走到我面前,有些动情地说:“周老大,我不回来了,你们都保重……”

  我说:“你也保重。”

  季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大大方方地递给了我,然后说:“这个手机我用不着了,你们和救援对话,需要它,留给你吧,也算是个纪念……你和令狐山好好谈。”

  说到这儿,她的眼圈红了。

  我说:“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朝我点点头,然后一步步退开了,回到了类人旁边。

  我们的人和那几个类人都朝湖边望过来。

  令狐山说:“最近好吗?”

  我说:“挺好。你们呢?”

  令狐山说:“我们一直都挺好。”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令狐山,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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