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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称为“倭寇”,其中的主体部分是东南沿海的中国居民,而核心则是日本人,还有少量西洋海盗,葡萄牙人在当时也是属于“倭寇”的。“倭寇”夺取了澳门,明朝则与倭寇妥协,这真的说明了明朝的官僚体系已经烂到了根子里。
澳门总督府,澳门第一任总督卡洛告看着远去的一群汉人,却不由眉头深锁起来,暗道:“现在菲律宾已经被可恶的中国海盗占领了,依照各方面的情报来看,若是国王陛下不准备动员三分之一以上的兵力夺回马尼拉怕是无望了,现下这位刘都督又派人来谈判,劝告我们不要参与这场战事,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卡洛告在1616年被任命为第一任澳督,但历史并没有到任,不过刘玉波的小蝴蝶掀起的风暴以及越发的不可预测起来,这位历史上没有到任的总督,竟然在1617年一月份顺利的到达澳门就任。
不过这位澳门第一任总督现下却是心情糟糕的紧,脸色阴晴不定,毕竟刚来不久就遇到这样倒霉是事情这可大大出乎了卡洛克的预料,在他看来他来澳门这等海外之地,为的就是捞点外块,回到国内后,用金钱铺路在上流社会更璀璨耀眼,顺便在让自己职位升一级,至于澳门的贸易和开发,这些事自然是有下面的商人去做,背靠东亚货物与财富的聚集地,若是还开发不起来这一小小的澳门,那真的是有鬼了。
“鲁斯,这件事你怎么看?”卡洛克转头向自己副官问去。
鲁斯此人乃是葡萄牙一位落魄贵族的后裔,到了他这一代,他们家族只能混迹在新晋中层的商人阶级里,因为只有在这个“暴发户”圈子里,他们的贵族身份才可以得到一丢丢的重视,才可以满足他们那颗虚荣却又虚弱的心灵,但作为是一个从小视恢复先祖荣光为己任的鲁斯心中,学自己父母兄妹参加这等做贱自己家族荣光的聚会,浑浑噩噩的挥霍自己祖上留下的家业,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于是鲁斯发愤图强,依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混到了葡萄牙的官僚体系内,但是进入腐朽的葡萄牙官僚体系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身为落魄贵族的鲁斯已经用掉家族仅余的人脉,不满足的鲁斯便打到殖民地的头上,本来他是想去巴西那边的,后来有觉的澳门更有潜力,于是在对卡洛克献上他的忠诚,便展现出其比那些腐朽官员更为可靠的行政技巧后,终于在卡洛克的举荐下成为了他的副手。
作为比较有头脑的鲁斯,心中自然是已经定下了结论,他来这里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捞取资历和金钱以恢复祖先的荣光吗?听从马尼拉的那边的命令,和刘玉波起冲突,若是刘玉波弱小或者马尼拉那边传来捷报,他到是不介意痛打落水狗,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马尼拉那边已经完了,自己这方更加弱小的舰队,这么可能会是对手,万一惹到刘玉波,这位强人派兵占了澳门,自己找谁说理去。
心中已定下计较的鲁斯,打算劝卡洛克接受刘玉波那份“友好”备忘录,开口说道:“总督阁下,西班牙现在乃是我们宗主国,和我们同奉伟大的天主教,他们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亲爱的兄弟,现在邪恶的异教徒,该死的中国海盗袭击了马尼拉,作为兄弟我认为我们应当去帮助他们。”
“但是我们和他们之间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卡洛克忧心忡忡的说道。
鲁斯内心暗道:“果然如此,卡洛克总督心中也是偏向合作的。”于是鲁斯话锋一转道:“但是,总督阁下您的职责是保护祖国在澳门的权益,而且现在你手上只有军事权,国内并没有授予你可以擅自行动的权限。总督阁下您现在应该以保护祖国的利益为主,战争这方面是应该去请示国内,或者去果阿求助。”
卡洛克一听倒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国内赋予他的的确只有军事权,照鲁斯的建议去做基本上无可挑剔,于是又问道:“鲁斯,若是西班牙那边派人来问责怎么办?毕竟现在我们是兄弟啊。”
鲁斯微微一笑,柔声道:“总督阁下,用刀剑胁迫的友谊,是没有人会信服的,也不会是长久的,只要阁下您将前后事情说明清楚,我想国内会明白总督阁下您的良苦用心。”(1580年西班牙王菲利浦二世趁葡萄牙王室绝嗣率兵侵占葡萄牙,才促成了西葡两国的联合统治。)
卡洛克越发的满意起来,看向鲁斯的眼光都带上光彩,于是又继续问道:“这签署备忘录一事,你认为该怎么做?”
鲁斯沉吟了一会,方道:“总督阁下,您的权力只限于军事方面,这件事还是交由议事会处理,他们都是澳门最有权势之人,又与国内不少的大贵族、大商人有关系,他们决定的事我想国内也不会反对的。”
“鲁斯,我相信日后你一定恢复你祖先的荣光的。”卡洛克鼓掌道。
现下在澳门葡萄牙商人可是巴不得与刘玉波签署备忘录,自从幕府颁布“禁教令”,开始闭关锁国之后,首当其冲的便是信仰天主教的葡萄牙人,随后就是信仰新教的荷兰人。而最为得利的就是刘玉波,自从刘玉波崛起,在他主导下使得中国对日贸易空前高涨,极大的挤压本该在历史上得利的荷兰人,一是因为人种和信仰不同,刘玉波乃是儒家文化圈本土势力,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二是,刘玉波对幕府采取了维持现状的政策,自从琉球一战后,刘玉波再也没有对日本动过刀兵,甚至还将抓捕的“倭寇”和在台湾的“反幕府组织人员”都交于幕府处理,又不惜花大钱与幕府上层人士交好,等到幕府上下一致的称赞,贸易自然水涨船高,现在日本对外贸易的大蛋糕中刘玉波已经占据了将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规模。
而在过早失去日本市场,现下又有可能失去为数不多的东亚贸易份额的葡萄牙商人以是痛心疾首,现在刘玉波抛过来一个东亚到南美殖民地贸易蛋糕,那些视金钱为生命的商人阶级自然是欢欣鼓舞至极,巴不得快点定下条约,他们每次一想到西班牙人的南美市场份额要落入他们口中,当真是心都快跳出来了。
另一方,身在吕宋的刘玉波终于等到了荷兰人的使者,若不是为了等荷兰使者,已经将吕宋政务处理的差不多的他,怕是早就回到台湾纳凉去了,这吕宋比之台湾还要热上不少,这叫已经娇生惯养的刘玉波难受的不行。
荷兰使者一见到刘玉波,行了一礼后道:“尊敬的刘都督,我们总督阁下认为双方的会谈最好可以设定在巴达维亚和吕宋的中间海域上,为了表示我方的诚意,总督阁下愿意来您的旗舰上与您相谈,不知刘都督您意下如何?”
刘玉波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双方定下会面的地点后,有详细的商讨起会面时的现状,列如只允许会面的战舰靠近,其余的战舰必须保持在三海里外,又规定会面时军舰的数目不可超过十艘,。。。。。。。。。
刘玉波自是满口答应,那使者完成使命,心情一时大好,便左顾右盼,打量起四周陈设来。
这吕宋自落入西班牙人之手,所有的荷兰人便无缘再踏足于此。荷人原本正是西班牙人治下,自独立后势力渐长,早已不把原本的祖国放在眼里。无论是商船数目,还是战舰吨位,荷人皆是远超西人葡人。是故荷人脚步遍及全球,成为世界17世纪的“海上马车夫”。
现下荷兰人到处扩张,可谓是一番风顺,唯有这亚洲,好地方都被先来的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占了,葡萄牙人占了马六甲等地,将这等战略要地据为己有,又修建有庞大稳固的岸防炮台,正面强攻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荷人与葡人原本到也和睦相处,纵然是航道被人控制,荷人也是忍了。谁料自从葡萄牙被西班牙人吞并之后,荷兰舰船通过马六甲越来越难,近日以来许多荷兰商船不得不改装易旗方能通过。这让已成海洋霸主的荷兰人如何能够忍的住这口鸟气?
刘玉波此番攻打吕宋,打的正是荷人死敌。听闻消息,荷兰人自是心怀大畅,欣喜之余自是不免想趁机混水摸鱼,趁着西葡两国的目光被刘玉波吸引过去的良机,打下爪哇东北部的万丹,将那里的葡萄牙人撵下海去。自此之后,便可独霸爪哇,将香料群岛人口最多的大岛占为已有。
他四处打量,却听刘玉波张口问道:“贵方打下万丹后,可还有下一步的举措么?”
“都督阁下,这得看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反应。若是他们调集大股舰队过来,那还得先在海上打一仗再说,如若不然,则兵发澳门等地,将澳门的葡萄牙人也赶走。”
荷人眼红万丹每年三百多万斤的胡椒输出,还有澳门这个中国沿海的殖民据点,早就对这两个地方垂涎欲滴,之所以拖到今时今日方动手,还不是指望着短期内由刘玉波攻打吕宋的行为触怒西葡两国,吸引两国的兵力。纵是不然,西葡两国先行攻打荷兰,他们也可借着相助刘玉波的理由,让刘玉波出兵相助,大大增加自已的筹码。
刘玉波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心中却是明白,荷兰人打下葡人防御力量不强的万丹并非难事。这些地方与荷人屡攻不下的澳门不同,地方大,登陆点多,海战拦截不了荷人,待荷人冲上陆地,地面力量远远不及荷人的葡人自然是非落败不可,但这澳门他们想想就好了,刘玉波是绝不允许荷兰人占领的。
“如意算盘打的响啊!不过,谁是谁的算盘珠子,到是说不准呢!”
因见那些个荷兰人仍在好奇的打量四周,刘玉波笑道:“此处你们是第一次过来么?西班牙人在这里花费了大量钱财,几十年来建造的华丽非常,各位若是有兴趣,趁着我属下收拾行装的时间,到可以四处略逛一逛。”
他淡然一笑,又道:“错过此次,这里将被夷为平地,再想看,却是不大可能啦。”
187章 周旋(二)()
送走荷兰使者后,刘玉波收回扇子,暗道:“原以为这荷兰人的总督是有胆色之人,却不料也就那样,和我也就是五十和一百步的差别而已。”又向周围众人问道:“你们认为这荷兰人打的是怎么鬼主意。”
最近一直极力表现自己的顾成龙思索一番后道:“都督,想来荷兰人是想联合我们,将英国人排挤出去,好独霸南洋的贸易。”
“哦,你有什么想法详细说来听听,我看看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是,都督。”顾成龙应了一声,开口道:“这次荷兰人提出与咱们签订同盟,一起合作共同攻打马六甲澳门,并且同意在占领后,双方共管马六甲,澳门由咱们独掌,且许诺种种好处,甚至愿意退出日本市场,就是希望都督您和他们联手抵制英国人进入南洋,想来十有八九英国人惹到了他们,属下认为极有可能荷兰人攻打马六甲是吃了亏,而且英国人也插了一腿。”
“那你认为该不该同意这份条约呢?”刘玉波又举起扇子摇晃起来,眯着眼打量着顾成龙,眼中颇有些诧异,因为顾成龙说对了,前几日月机关的南洋负责人范立信求见时,也告知荷兰人攻打马六甲不成,灰溜溜的准备回了巴达维亚补给,不料过了几日,葡萄牙印度果阿总督竟然派来一只舰队协防马六甲,他想来荷兰人也不会傻傻的认不出,这些就换了一幅国旗就英国舰队。
不过眼下这消息只有他和赵钱二人知道,所以他才问猜了个大概的顾成龙对于条约的看法,依着他的性子,大多情况都是他独断专行,要问也会问自己亲信,眼下顾成龙这个刚上任的吕宋总督,虽然受他待见,但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礼遇。
顾成龙被刘玉波这么一问,也是精神抖擞起来,当即将自己心中所思所想抖了出来,侃侃而谈道:‘’属下虽不知为何荷兰人还会提出对我们如此优厚的条件,但依属下猜测英国人和葡萄牙人必然达成了密约,不然英国人怎么敢堂而皇之的支援葡萄牙人,现下葡萄牙有了英国人相助,荷兰人若无咱们相助想打下城防坚固的马尼拉怕是不可能了。现在南洋的局势乱糟糟,犹如一滩浑水,这乃是天降之机,都督千万要抓紧了。”
顾成龙停顿一下,继续说道:“都督想来现下不欲动刀兵,好生的教化吕宋,所以属下认为万万不可与荷兰人定下军事盟约,但是现下荷兰与英葡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咱们便成了这场乱局的关键,两方都会花大价钱来拉拢咱们,所以属下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拖延与荷兰使者的谈判,一边待价而沽,一边暗中支援弱势的一方,取得最大的利益,不知都督认为如何。”
“都督,属下也赞同顾大人的想法。”钱大海也站出来说道。
刘玉波笑道:“不错,不错。成龙你的想法已经猜对我一半意思了。眼下对咱们待价而沽,当然是上策。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荷兰人和英国人相争,如同二虎,必然会有一伤,这就意味着在这场战斗结束后,南洋的必然会出现一个真正的霸主,若是荷兰人那倒罢了,他们眼下就是霸主,战后那怕控制了马六甲等地,咱们也不过多亏损一些银子而已,但是若是英国人和葡萄牙人赢了,那就乐子大了。荷兰人到底家大业大,这场战斗失败,最多捻着鼻子签下条约将巴达维亚交还给英国人,英国人这只恶狼进了南洋,葡萄牙又是西班牙人名义上属国,指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底下的钱大海又说道:“都督,若是他们一旦都了个两败俱伤,这南洋便是我们的了。”
刘玉波哈哈笑,站了起来问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打的是这主意,大海,我的确说过军人当以开疆扩土为己任,你有这想法我也不怪你,我就问问咱们台湾现下有多少人。”
刘玉波也没有怪钱大海会有这等想法,甚至他认为钱大海有这样的想法才是正常的,已经将军国主义思想写进小学教材的刘玉波,那怕他是在迟钝也感觉到在台湾越发高涨,由他发起提倡,又由下层自下而上的燃起军国主义势力,已经逐渐的蔓延起来,最为明显的就是自古以来根深蒂固在百姓中,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的观念已经开始大幅度的崩塌,现在在台湾当兵可是最好的职业之一,尤其是在年轻人当中,每次招兵都有一大群年轻的小伙子踊跃参与,而以前满台湾“骗”学生的军校,也开始变得像大爷一般,报名人数基本都是招生名额的两倍以上,这还是不受待见的陆军军校数据,而一看上去就知道前途无量的海军更是有超过录取名额五倍以上的数据。
钱大海不佳思索的回道:“回都督,咱们来时台湾已有48万人。”
“这四十八万人可以组织多少军队?”
“咱们台湾大都是年轻人,属下认为至少可以组织十万人的军队。”
“十万人防守的了南洋这么一大片土地吗?这些欧洲人可不都是傻子,若是咱们真的打起占领南洋的小九九,他们一回过神来怕是要组织联军打咱们。在说组织军队都是白花花的钱,现在海军一万五,陆军由一万二扩建到两万,已经占了财政收入的百分之二十,若是像你说的那般,组织青壮年参军,谁来给我们交粮?谁来给我们制造武器?最重要若是咱们败了,这几年来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谁来给我负责。”
钱大海默不作声,因为他的确没有考虑这么多,只是一想到可以乘荷兰与英葡打的两败俱伤之际,夺取南洋便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刘玉波见钱大海不说话了,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其实这些都是他的歪理,比较虽然的确不可以一口独吞南洋,但是依靠着他们现下的优势,哪怕是用外交手段为自己争取到一片免费的土地也是大有可能的,若是选择一方家入,得到马六甲或是巴达维亚也有七成把握,但是一旦刘玉波决定再买做了,势必不得不加强南洋的军备,那可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刘玉波现下只想谋求吕宋的统治权,并不想牵制进任何的战乱里面,对于他来说现在最让他心动的不是土地也不是财富,而是人口,他现下占了吕宋已经足够他消化好几年了。
他现在日思夜想的只有人口,这时代最为值钱的东西,每年从南方沿海被贩卖到台湾的人口还是太少了,加之明朝对他越来越提防,又在一次限制了人口的出境,若不是刘玉波提高了价钱,加上这些内地“人贩子”已经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只怕刘玉波现在每月五千人要不足千人了。
而在一旁的顾成龙到是没有被刘玉波这给转移了话题,因为他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所提的不过是要求刘玉波不签署与荷兰人的军事同盟,好待价而沽两边取得好处,他现在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在他看来自己的计策的确没有任何问题啊,完全不会将己方拖入战火,甚至都不需要海军出马只要保持威慑力就可以了。
不过见到刘玉波已经定下主意,已经有成为成熟官僚的潜力的他,立马就放弃了自己的立场,孙大人都拗不过都督意思,他自己用屁股想都知道,自己那怕是把嘴都说破了也是没用的,于是顾成龙跪下道:“都督,属下思虑不周,请都督赎罪。”
刘玉波玩味的看着突然跪下请罪的顾成龙,暗道:“顾成龙到底还是有些不够胆色,这一番不是叫我小瞧了他吗?罢了,罢了,这顾成龙到底算是台湾年轻的官僚体系中难得的人才。”想到此,刘玉波内心有感慨了起来,“真是想不通为何我千辛万苦的培养人才,就不能出几个如孙传庭、戚继光、张居正这般的人才呢?”
他在那边苦闷着,却那里会想到他所希望的那些光伟正的人杰,那一个不是三百年王朝周期里千万人中难得一见正面人物,非得天时地利人和起了才出这么几个,那是他想的培养就可以培养出来的。
想归想,刘玉波见四周哑然一片,知是这些人在等着他训话,这是他专权留下来的后遗症,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刘玉波清清嗓子,柔声道:你有何罪,我怎么不知道,先起来吧。”
待顾成龙起身,刘玉波对在场几人道:“正所谓兵战凶危,刀兵一起苦的还是普通的黎民百姓。这次谈判我以定下主意,与荷兰人签订和平条约,但不加入任何军事同盟,我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