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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吴管事你还是在你们福建找一个乘龙快婿比较稳妥。”
“高夫人不用激动,可否在听吴某一言。”
“不用了,吴管事的高言还是以后在听吧。我已经听到我儿玉波的脚步声了,想来他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还是快快出发免得多生麻烦。”
吴管事竖耳细听果然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接下来的话不能说下去了。不然要事让刘玉波知道了这件事,以他的性格那绝对会让这件事泡汤的,为今之计只有让他父母同意,在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义来压他方有一线生机。
过了一会刘玉波走进来对两人说道;:“娘亲、吴管事,大伙已经收拾好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有劳吴管事在前面带路了。”
“麻烦什么,这是吴某应该做的。”
吴管事走出门外看着院子里背着大包小包集聚好的人,也不多说直接走过人群翻身上骡。
刘玉波大喊:“大家先跟着我父亲刘大虎绕出大山,然后就都跟着吴管事走,大伙今晚幸苦一点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虽然众人知道自己即将逃出生天,明天过后就不用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但脸上依旧没有多少开心的笑容,反而在为要离开自己土生土长的家乡面带沮丧。刘玉波看着这些人第一次体会到了古人对于家乡的眷恋,要事没有什么天灾人祸,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国人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故土的。
刘玉波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将自己在骡子上的位子让出来给韩阳的母亲,也就是上次的那个老婆婆坐,韩阳夫妇背着包袱带自己的一对儿女走在中间,前后则由刘大虎父子、张博父子及其弟张乐天负责警戒。众人先在刘大虎的带领下从大山绕过人烟多的地方,来到通往青岛港的大道旁。
吴管事停下来辨认了一下现在的方位,然后让大伙从附近的一条小道走。
“吴管事为何大道不走,走小道。”吴管事看着带着怀疑目光的刘玉波,“刘公子请相信吴某,这大道说不准会有官兵把守设关收钱,还是从我以前走私的小道走安全许多。”
“原来如此刘某多虑了,望吴管事大人不计小人过。”刘玉波抱拳向吴管事赔罪,“公子何罪之有,人活在世上小心谨慎是应当的,想公子这样小小年纪就如此警惕的少年,我夸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
吴管事笑眯眯的盯着刘玉波,刘玉波都快被他盯了好久浑身不自在,找了一个理由回到刘大虎身边,停滞不前的队伍也再次动了起来。向着前面的黑暗开始他们漫漫长夜的征程。
第16章 青岛()
现在人们谈起青岛历史,大部分人都会认为青岛在被德国占领之前是一个荒凉的小渔村,在德国也有许多人说他们占领青岛之前,青岛是一个荒凉的小渔村,但这个观点是错误的。事实是青岛其实在明朝时期就摆脱了小渔村的命运,其中很大程度上左右这一命运的乃是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即墨县令许铤。在许铤担任县令时考察地方,上书了一份言辞恳切的奏折。请圣上开恩,给“登莱赤子开一线生路“。于是于大明万历六年(1578年),青岛口、金家口、女姑口三个即墨境内的海口,获准对外开放海上运输,货物直通苏、闽、浙一带,沿海贸易日趋繁荣。
此时天空上月亮已经消失,天空开始现出些许鱼肚白,灰白镶嵌,而青岛口上向大海讨生活的渔民已经起来劳作了。
“啊!”坐在骡背上的吴管事打了一个哈欠,揉揉自己不停的做拥抱的上下眼皮,疲倦的对刘玉波说道:“刘公子,这里就是青岛港了,虽然比不上泉州、广州这些大港,但在这附近也算是不错的了。”
“这都亏了许县令,要是没有他当年冒着大不敬请求皇上开即墨海禁,那有现在这片繁华。”刘玉波生于即墨县自然知道许铤的事迹,对于这样敢于为百姓开口的官员刘玉波还是非常敬佩的。
“什么海禁不海禁,现在这天下有背景的商人那还有人遵守这狗屁玩意。这外番的钱这么好赚,每次出去一船货进来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也就是皇帝这样拥有整个天下的人,才不会在意这些阿堵物。”
“吴管事你这话说的我可不认同,这只是陛下没有看到这方面的巨大利益,加上那些有背景的官员蒙蔽了陛下而已。”
“啊!”吴管事实在太困又打起了哈欠,“算了、算了,吴某都快困死了。我们也不要在这里争了,,还是快点赶路去船上好好休息一会等下船一出海,在海上颠簸可睡不了一个好觉咯。”
“吴管事说的有理,大家行走了这么久也都累了,的确需要睡个好觉,那就有劳吴管事带我们去船上吧。”
众人随吴管事来到港口,只见港口帆樯林立,岸上人声鼎沸,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刘玉波举目望去竟然一眼都望不到头,实在是匪夷所思。
“吴管事那艘是你的船?”刘玉波被港口上的船瞭花了眼毫无头绪只好请吴管事来带路。
吴管事哈哈一笑举起手豪迈的往港里一点,“那艘船便是我的了。”
众人看向吴管事所指的方向,只见一艘大船耸立在那里,其船上平如衡,下侧如刀,底尖上阔,首尖尾宽两头翘。
“吴管事,这便是你们福建闻名于世的福船吧。”
吴管事自豪的挺起胸膛,“那是,当年三保大人率领舰队去南洋巡视,给那些蛮子展示天家威严时,用的可都是福船。”
“当年三保大人巡视南洋的确是本朝开国以来的前所未有的盛事。”刘玉波也对郑和七下西洋也是崇敬万分的,毕竟这可是载入人类史册的伟大壮举,在以前时空当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惜的是当年的天家威严已经被那些红毛番邦给取代了,我们南洋的好些亲戚都活在红毛番邦的淫威之下。”谈起现在南洋状况吴管事不由的叹起了气。
“吴管事莫担忧,这些红毛番邦只占了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这边,只要汉人出一英主,南洋还是我们的。”
“只能求老朱家能出一个明君了,可不要想现在的皇帝一样连早朝都不上。”
“小心隔墙有耳。”刘玉波善意的提醒道。
“多嘴多嘴了,多谢刘公子提醒。”吴管事轻轻扇了自己嘴巴一下去去晦气。
“阿大,快把船板放下来。让我们上去。”
“好嘞,吴老爷。”一个憨厚矮小的中年汉子回应道。
众人走上船,在吴管事的安排下吃了早饭,然后各自在吴管事的安排下去休息的地方。
“刘公子你不困吗?”吴管事安排好众人后看到刘玉波没有去船舱休息而是站在甲板上非常疑惑。
“刘某心中不安,吴管事你家船一刻没开,小子我一刻也不敢睡。”
“刘公子难道不相信吴某的人品,吴某走南闯北十几年。可从未有做过背信弃义之事。”
吴管事不高兴了,而且是非常不高兴,在这个时代商人还是非常讲究信义的,如果有人对他们的名声不信,那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刘玉波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出实话伤了吴管事赶忙行礼道歉,但吴管事并不搭理他,刘玉波脑子一转知道光道歉是没用的,必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行。
“吴管事你莫要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子我也是没办法,三家十一口人都是我带出来的,小子的父母亲也在其中,我要是不多留一个心眼要真是出了事,我就是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也不能原谅自己。”
吴管事被刘玉波情深而真挚的话语打动,心想这事要是落在自己头上,自己也会这么小心翼翼的。一番将心比心之后,吴管事不但原谅了刘玉波还对他越发欣赏起来,两人聊了一会吴管事就被伙计叫去忙事去了,留下刘玉波一人独自在甲板上。
而留在甲板上的刘玉波也感到非常高兴,为自己化解了一场信任危机而洋洋自得,虽然觉得吴管事后面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古怪,但是刘玉波也没多想,只是将它当成对后辈的赏识。
到了巳时,随着阿大的一声“扬帆”,风帆被众人拉起,在风的作用下鼓了起来,船子慢慢的驶离港口行驶到海上,刘玉波终于松了一口气,把心放了下来。
这心一放下来刘玉波就倒霉了,困意和阵阵眩晕感不断袭来,胃中刚吃下的早点都吐了出来,吐吐着吐着刘玉波就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听到阿大再喊“快来人,快来人,刘公子晕船了。”
第17章 泉州()
几日后在高家庄外刘玉波家中,吴捕头带着唯一剩下的小六子看着地窖中已经腐烂的祖永康三人的尸体怒火中烧道:“好一个刘大虎没想到竟然武艺如此高强,竟然让这么多兄弟死在了这里,这次吴某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可恶!六子你有没有什么发现的。”
“大人,我在山上看见了鲁能的尸体,按照属下猜测他们都是刘大虎所杀,不过鲁能的身体被糟蹋的十分惨,而且据我判断他身上的致命伤是火枪所为。还有最近庄上的福建商人吴温也在前几天不见了,属下认为刘大虎很有可能是和吴温一同逃出了山东。”
“好一个刘大虎,没想到竟然如此深谋远虑。我们去向大人请求追捕,我吴某人一定要亲自为兄弟们报仇,手刃刘大虎的狗头。”
“是,大人。”
天色以深,高家庄高老爷的府邸却灯火通明,得到消息的高老先生和高老爷聚在大堂里,“高老,这刘大虎也真是愚蠢,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连玉波的大好前途都不顾,可恨之极!”
高老微微一叹,“这是这孩子的命,只能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在众人都以为是刘大虎犯下这等蠢事的时候,真正的主谋者刘玉波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突然刘玉波身体随船晃了一下碰到了船璧,手臂上的疼痛让刘玉波清醒过来,睁开双眼摸着灯火走到甲板上查看发生了什么事,走到甲板上才看见天地色变风雨肆虐船在风浪中如无根之萍随波逐流,真是一片末日之象。
刘玉波看着眼前的景象被吓得脸色苍白以为自己倒霉透顶要遇上海难了,这时在附近的阿大看到刘玉波这幅脸色苍白的样子,知道他吓坏了。想到这刘公子平时平易近人待他们这些下人礼数都非常周全,不忍让他继续出丑,走到刘玉波身边安抚他。
“刘公子莫慌,这样的景色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出海一辈子少说也遇到这样的天气不下五六十次,每一次都有惊无险的渡过。”
“多谢陈叔相告,我还以为我们遇上了这等天气要葬身在鱼腹之中了。”刘玉波意识到自己出了洋相。
“都这样,我当年第一次出海就遇上了这样的天气,也是这般害怕。后来还不是好好的活着,。。。。。。。。”陈叔接下来对自己以前的事迹吹嘘了一番,刘玉波听了一会困意又浮了上来。
“陈叔,那小子接着回去睡觉了。”
“别小子小子的,我可当不得。”
刘玉波也不答话给陈叔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清晨刘玉波在刘母的催促下,不得已拖着疲惫的身体醒过来,接过刘母手中的早餐吃了起来。吃完后和刘母说了说话,聊了一会刘玉波受不了船舱里的空气,和刘母说了一下就独自走上甲板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刘公子早。”
“吴管事早。”
“刘公子可真是大有进步啊!昨天那么剧烈的摇晃,公子竟然还能神清气爽,比之公子第一天上船的表现真是天壤之别,吴某真是佩服佩服。”
刘玉波小脸一红,知道自己第一天的表现是多么蛋疼,还好阿大没有将自己昨晚的表现说给吴管事听,不然就晚节不保了。
“多谢吴管事夸奖,想起第一次上船的表现刘某真是惭愧不已。”
“哈哈,刘公子。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要为这点小事而耿耿于怀。”
“吴管事言之有理,刘某定当谨记。”
“对了,刘公子吴某要和你说一件事,望刘公子海涵,不要怪罪于我。”
“吴管事请说。”
“是这样的,吴某所在的家族是泉州吴家,这次我得到消息要我带货直接回泉州,可能不在浙江停留直接开到福建泉州把货卸下。但请刘公子放心,吴某货卸完后一定将刘公子你们带往浙江,在吴某没有完成承诺前,那块虎皮依旧由公子保管,待吴某承诺完成后公子再将虎皮给我,如何?”
刘玉波想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吴管事你看我像是怎么不近人情之人吗?我现在也不急吴管事大可先去完成自己的事,再来带我去浙江。”
“那我就多谢刘公子了,既然公子如此通情达理,吴某也不能小气,到时刘公子在泉州就住我家里,所有费用由吴某一人承担,公子千万不要推辞,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吴某人。”
听到吴管事的口气这么强硬,刘玉波也不敢硬刚就顺着吴管事的话同意了。
刘玉波回到船舱找齐众人将此事告知,众人也都是因为刘玉波定下去浙江才去浙江的,现在刘玉波带头改主意,在加上这些时日刘玉波在众人中深谋远虑的形象竖立了起来,他的权威也日益增大,见众人没有反对的声音刘玉波就把这事这么定了下来。
唯一知道其中有问题的刘母虽然有些担心,知道吴温在撒谎。但是想想自己现在毕竟寄人篱下,还有好多地方要依靠吴管事也就没有把事情和刘玉波说清楚,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在海上航行了十七天后,第十八日清晨船只终于来到了福建的泉州外围。
在宋代,泉州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可以是繁华之极。马可.波罗曾把它同亚历山大港相提并论,感叹道:“此诚为世界最大良港之一,商人商贾聚集之多,几难信有其事。”而此后到中国的阿拉伯旅行家伊本。白图泰更是不吝赞叹:“刺桐为世界各大港之一,由予观之,即谓为世界上最大之港,亦不虚也。”虽然作为“中世纪开放的大都会”的泉州港在明代已经逐渐衰落,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的泉州依然是一处大港。
众人尚未靠近,远远就已经听到了纤夫们的吆喝声。一抬头,海港里尽是密密麻麻的船只桅杆,比树林中的树木还高的。
早上的阳光照耀着临海的一排商铺,时间尚早,一眼望不到头的商铺只有零星的几间开了门,然而****上身的搬运工们却早已开始了工作,他们扛着沉重的货物,脚步却十分平稳,来往于货船,码头和商铺之间。海浪拍打着码头的基石,众人所在的福船在数十个纤夫的牵引下渐渐靠岸。
众人中除了刘玉波和吴管事这些对大风大浪习以为常的人,其他人都被这繁华的景象给震撼住了,一路呆滞的跟着吴管事来带他的府邸。
第18章 作诗()
众人被吴管事安排到他家大宅住下,因大家一路舟车劳顿,吴管事给大家安排好房间后,让大家稍作休整好恢复精神。
众人休息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吴管事亲自到来请大伙去吃晚宴,说要给大家接风洗尘。主人家请客大家自然不会不去,连在海上颠簸已久的韩阳母亲也不顾休养,在韩嫂的搀扶下和大伙一起过去。
到了灯火通明的大厅,仆人四周侍立,一道屏风立在最里面,两张桌子摆在里外,男人坐里桌,妇孺坐外桌,而刘玉波本意要坐外桌,但吴管事执意带他坐了里桌,吴管事招手令下人上茶,又令人端上了些泉州本地时鲜蔬果,下令厨房将整治好的酒菜端上来,一时间乱哄哄人来人往,一幅富裕之家的好景象,众人拘束的坐在位置上也不敢随意攀谈。
仆人忙了好一会才将菜色上齐,吴管事作为主家举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众人一饮而尽,最小的刘玉波也不推辞直接一饮而下,赢得众人一阵喝彩。吴管事作为一个生意人自然知道众人放不开,熟络的和众人饮起酒来,几杯酒下肚后大家气氛就活络起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谈起来。
约莫快到月升时分,众人依旧还在酒桌上觥筹交错,不久月亮升到空中发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院子中的竹子,此时从屏风后面来了一位小女仆,女仆在吴管事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吴管事站了起来看向极力支撑自己不倒下的刘玉波说道:“今晚月之圆不下与中秋之月啊,小女听闻刘公子才华无双,不知刘公子有无雅兴颂诗一首”
刘玉波现在才十岁,两小杯酒下去早就有点醉意了,只不过一直在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在支撑来保持自己高冷文雅的样子,听得吴管事的请求加上酒性助威,刘玉波也不客气,没有装装样子和管事推脱一番,准备直接上场做一首关于月亮的诗。刘玉波坐在位子上思考了一会一首诗已经成型,虽算不上可以名流千古但是还是可以应付过关的。
刘玉波手中有粮自然不慌,学了学以前电视剧的那些神童一样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缓缓站了起来,准备昂首挺胸的走到门前沉吟一番。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站可出了大事了,前面说过刘玉波现在还小又喝了这么多酒,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主要还是靠强大的意志力,可是刘玉波这一站身体里的血液流通就活了起来,酒劲越发的涌了上来,刘玉波为了不丢面子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来支撑咬着牙一路走到门前,本以为走到门前就安全了,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空中莫名其妙的刮起了一阵大风院里的竹子都被吹的左右摇晃,更掺的是刘玉波被这么突然一惊加上酒精的作用把脑子的想好的诗词都忘完了,无论刘玉波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一脸懵逼的对着门外,原本被酒精染的红扑扑的小脸也变得的苍白起来。
众人看见刘玉波脸色急剧变化从红到白然后就一脸呆滞的看向门外好久都没有回神,都以为刘玉波打肿脸充胖子做不出诗来感到羞愧了。
过了一会刘玉波还是没有作诗跟着刘玉波一伙的人都开始坐立不安,特别是刘父刘母看见自己的儿子要当众出丑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刘母甚至都想直接带着自己儿子走人,免得到时自己心高气傲的儿子做出什么傻事来,但是被刘大虎拦了下来。
而提议作诗的吴管事面色就更